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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罗德岛干员分析报告 (1-2)作者:阿柴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5 11:24 长篇小说 2430 ℃

第一章

  博士办公室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混合着消毒水、咖啡和淡淡信息素的复杂气味,很多干员都反馈过这个突兀但是“并不令人反感”的味道,大管家老猫同志表示这是博士特制的一种熏香,可以凝神静气,于是大家也都接受了。

  那信息素的味道来源,比较复杂,其中之一的玫兰莎此刻正赤着双足,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罗德岛制服外套,内里则是一丝不挂的真空状态。白皙的肌肤在衣物的缝隙间若隐若现,随着她整理文件的动作,胸前那对鸽乳如刚做好的布丁般微微晃动,乳尖因为没有胸衣的束缚,早已被磨得挺立,在薄薄的布料下顶出两个小小的凸点。她脖子上戴着一个精致的黑色项圈,上面嵌着一枚小小的罗德岛标志。

  同时,此刻,她的温热的小穴里,正紧紧夹着一个装满了博士昨晚射出的浓稠精液的避孕套,避孕套里还塞进去一个微微颤动的跳蛋。随着她走动,避孕套在湿滑的肉穴内壁间来回摩擦,跳蛋带着沉甸甸的囊袋不时撞击着她敏感的子宫颈,带给她一阵阵细微而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渗出,将大腿内侧都濡湿了一片。作为博士的每日助理,这只是她“工作”的一部分。只要博士需要,无论清晨用嘴为博士接下第一泡带着余温的尿液,还是午间在他的办公桌下含着他勃发的肉棒直到他尽兴释放,都可以做到。

  据她所知,应该不止一位助理做过类似的事情。

  “玫兰莎,”博士的声音从办公桌后传来,“去一趟医疗部,把那份关于感染者矿工的健康报告拿过来。”

  “是,主人。”玫兰莎恭顺地应答,转身时,她能感觉到穴里那袋精液因为动作而晃动了一下,激得她小腹一紧,双腿差点发软。她强忍着异样,迈着些许不自然的步伐走进更衣室,换上自己的常服出门。

   走廊里,她恰好遇见了正抱着一叠资料,显得有些行色匆匆的安塞尔。少年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红晕,看到玫兰莎时,他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

  “玫、玫兰莎……我……”安塞尔的视线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我……我喜欢你!可以……可以和我交往吗?”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玫兰莎心中那片属于少女的净土泛起了涟漪。安塞尔的纯情与真挚,正是她内心深处偶尔会幻想的甜蜜恋爱的模样。但她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香水世家大小姐了。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轻声说道:“……让、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玫兰莎跪在博士的脚边,像汇报工作一样,将白天发生的告白事件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她的语气平静而恭敬,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务。

  “……主人,安塞尔他……想要的应该只是那种纯洁的、牵牵手散散步的恋人关系。他是个很单纯的人。”她仰起头,看向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指把玩着她发丝的博士。

  博士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纯洁的恋爱?倒也有趣。”他松开玫兰莎的头发,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两个项圈。“既然如此,我就允许你们交往。不过,有个条件。”

  他将其中一个项圈扣在了玫兰莎的脖子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微微一颤。“这个是监测项圈,另一个给安塞尔。从戴上的一刻起,你们的交往就开始了。但是,一旦你们中的任何一方,用肉眼看到,或是用身体直接触碰到了对方的性器官——包括乳头、阴茎、阴户——项圈就会立刻向我发送警报,你们的‘恋爱游戏’也就此终止。明白了吗?”

  “是,主人。”玫兰莎顺从地回答。

  不久后,安塞尔被博士以工作的名义叫到了办公室。当他看到跪在博士脚边的玫兰莎,以及博士手中那个和玫兰莎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项圈时,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安。博士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让他戴上了项圈,并简要说明了“游戏规则”。

  “为了确保你们都理解了规则,我们现在来做个小小的实验。”博士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最终落在玫兰莎身上,“玫兰莎,把你的上衣拉开,让安塞尔看看你的乳头。”

  玫兰莎没有丝毫犹豫,熟练地解开制服的纽扣,将衣襟向两侧拉开。她那对雪白饱满的奶子瞬间弹跳而出,雪白乳肉上,粉嫩的乳晕和早已挺立如红豆的乳头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安塞尔眼前。安塞尔的呼吸猛地一滞,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视线刚一触及那小巧可爱的乳尖——

  嘀——!

  两人脖子上的项圈同时发出了尖锐而短促的提示音。

  “看到了吗?就是这样。”博士的声音听起来很满意,“那么,下一个实验。玫兰莎,闭上眼睛,把手伸进安塞尔的裤子里,摸摸他的肉棒。”

  玫兰莎听话地闭上眼,跪行到安塞尔面前。安塞尔紧张得全身僵硬,不知所措地站着。玫兰莎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裤扣和拉链,柔软的小手毫不迟疑地探入其中。温热的布料下,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已经因为紧张和生理反应而变得坚挺滚烫的器官。她的手指只是轻轻地碰触到了那肉棒的根部——

  嘀——!

  警报再次响起。玫兰莎在触碰的瞬间,心里已经有了判断。安塞尔的肉棒虽然硬得像铁,但尺寸和粗度,比起主人的那根巨物,虾米见鲨鱼了。她睁开眼,默默地抽回了手。

  “看来你们都掌握规则了。”博士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脸已经红到耳根的安塞尔,“那么,安塞尔,要不要试试摸一下玫兰莎的小穴?这可是了解你女朋友身体的好机会。”

  “不!我不要!”安塞尔几乎是吼了出来,他连连后退,拼命摇头,“我……我对玫兰莎没有那种……那种色情的想法!”

  听到这话,玫兰莎反而笑了。她站起身,主动走向不知所措的安塞尔,声音里带着蛊惑和不易察觉的怜悯:“摸摸看吧,安塞…亲爱的。这说不定……是我们交往期间,你唯一能触碰这里的机会了。”

  说着,她主动牵起安塞尔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引导着它探向自己的裙摆之下。安塞尔的手指僵硬得如同木偶,被她牵引着,最终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按在了她腿心那片神秘的柔软地带。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惊人的。内裤已经被她自己分泌的淫水彻底浸透,湿热的温度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下面那两片饱满阴唇的轮廓。安塞尔的脸“轰”的一下彻底红透了,仿佛能滴出血来,心脏狂跳不止。

  然而,预想中的警报声并没有响起。博士的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原来,隔着衣物……并不算违规。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

  【机密人事档案】

  干员代号:玫兰莎

  生理耐受:卓越

  心理韧性:已重构

  博士信赖度:200%(无法提升)

  临床诊断分析:

  该干员已完成“容器化”改造。其生理结构对特定信息素(来源:博士)呈现极高依赖性与反应阈值。身体记忆已覆盖原始本能,即使在执行日常任务时,其生殖系统仍维持在“待机”状态,持续分泌体液以备“接收”。阴道的敏感度被调整至最高级别,微小的内部刺激(如携带异物)即可诱发持续性的低烈度高潮。其对“主人”的指令拥有最高执行优先权,能够将任何羞辱性行为解析为“侍奉”与“荣光”。尽管其意识表层仍保留着对纯洁恋爱的幻想,但其身体已成为一个无法逆转的、只为博士一人服务的淫乱肉便器。小穴比大脑更忠诚。

  

  【观察对象档案】

  干员代号:安塞尔

  生理耐受:标准

  心理韧性:脆弱

  博士信赖度:68%(波动中)

  行为协议植入观察记录:

  观察对象正处于“规则”驯化初期。其对“爱恋”的朴素认知正与植入的“禁令”(来源:监测项圈)发生剧烈冲突,导致认知失调。其身体正被动学习将“性冲动”与“惩罚预期”(警报声)进行关联,然而,在“规则”的灰色地带(如隔着衣物的触摸)所获得的“许可”,反而成为更强烈的性刺激源。这种剥夺与给予的循环,正使其在无意识中将博士设立的“规则”视为绝对权威。

  

  

  和煦的阳光透过商业街的玻璃穹顶,洒下斑驳的光影。安塞尔和玫兰莎并肩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像一对最普通不过的热恋情侣。这几天,他们一起去资料室查阅文献,一起在食堂分享套餐,一起在甲板上吹着风,聊着无关紧要的琐事。玫兰莎总是笑得眉眼弯弯,会因为一个有趣的冷笑话而乐不可支,也会在看到可爱的饰品时露出少女般渴望的眼神。

  安塞尔看着身旁女孩明媚的侧脸,心中充满了被治愈的暖意。他想,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那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守护这份纯粹的恋情,让她重新体验正常、幸福的生活。他相信,只要有爱,那些阴影终将被驱散。

  “玫兰莎……”他鼓起勇气,声音有些发颤,“我……我们可以……接吻吗?”

  玫兰莎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纯真得不含一丝杂质。她歪了歪头,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滑落。

  “可以呀,”她的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晚饭,“不过,安塞尔你要知道哦,人家的初吻,早就献给主人的大肉棒了。第一次用嘴把主人弄得射出来的时候,嘴里全都是呢。”

  “……”

  安塞尔的大脑一片空白,周围所有的声音仿佛都被抽离了,只剩下玫兰莎那句用最天真的语气说出的、最淫秽的话语在他耳边无限循环。在大街上……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她就这么……这么随意地……

  他惊骇地看着她,发现她脸上没有丝毫挑逗或炫耀的意味,那是一种纯粹的、陈述事实般的坦然。仿佛在说“我今天早餐吃的是面包”一样自然。这一刻,安塞尔才惊恐地意识到,他所以为的“过去”,根本没有过去。他这位清纯可爱的恋人,在性的认知上,已经被彻底扭曲了常识。

  看着安塞尔僵硬的表情,玫兰莎似乎误解了什么。她善解人意地凑近了些,微微张开了她那樱桃般小巧的嘴唇。

  安塞尔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她的舌头上,一层黏稠的、乳白色的液体正安静地覆盖着,随着她轻微的呼吸,散发出一股混杂着她口腔清甜与独特腥气的味道。是精液。是博士的精液。她……她在和自己约会的整个过程中,嘴里一直……一直含着这个?!

  “啊,你是在意这个吗?”玫兰莎恍然大悟般地说道,“这是今天早上主人出门前射给我的,要一直含着才行,这是任务啦。”

  这一刻,安塞尔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玫兰莎身上那股一直萦绕着的、馥郁又独特的香水味,不是为了彰显她香水世家的品味,而是为了掩盖……掩盖她全身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淫靡气息。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脑中最不堪的猜想,又或许只是一个早已习惯的、下意识的动作,玫兰莎为了给他一个所谓的“干净”的吻,那优美白皙的喉头轻轻地、优雅地滚动了一下。一声几不可闻的“咕嘟”声后,她将满口不知何时积攒的、属于博士的白浊液体尽数咽了下去。做完这一切,她像一个终于清理好餐桌、准备享用甜点的孩子,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微微嘟起那泛着水光的樱桃色嘴唇,向着已然僵直的安塞尔凑了过来。

  安塞尔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禁锢,他无法动弹,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那片柔软、温热,且还残留着一丝无法忽略的、淡淡腥甜余味的嘴唇,印在了自己的唇上。那是一个极尽轻柔、如羽毛般蜻蜓点水的吻,却像一道漆黑的闪电,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瞬间将他心中那座用纯情和幻想搭建起来的、关于爱情的圣殿劈得支离破碎,化为齑粉。然而,与幻想一同崩塌的,还有他理性的防线。那陌生的、属于强者的味道通过唇瓣的接触,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屈辱与背德的黑暗兴奋感,蛮横地从他小腹深处燃起,他裤裆里的那根属于少年的肉棒,竟可耻地、不受控制地涨大、变硬。

  一吻结束,玫兰莎似乎对自己的“体贴”和这个吻的效果都感到十分满意。她稍稍拉开一丝距离,水汪汪的粉色眼眸欣赏着安塞尔那副呆若木鸡、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脸上带着俏皮的微笑,动作自然而流畅地将纤细的右手伸进了自己的百褶短裙之下。在安塞尔那因震惊而放大的瞳孔注视下,她的手指在裙底的内裤边缘灵巧地摸索了一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当她的手再次抽出来时,那白皙修长的指尖上,已经沾满了更多、更浓稠的液体。那是乳白色的、尚有余温的精液,与她自己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分泌出的、清亮粘稠的淫水,两者完美地混合在一起。在午后明媚的阳光下,这污秽的混合液在她的指尖上牵拉出晶亮黏腻的丝线,闪烁着淫荡的光。

  紧接着,她当着安塞尔的面,将那沾满了混合液的、如同艺术品般的手指,缓缓放回自己口中。粉嫩的舌尖探出,灵活地卷舐着指缝间的每一滴液体,发出“咂、咂”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微吮吸声,将博士的精液与自己的淫水一滴不剩地重新吃进嘴里。

  “这样就好啦,”她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仿佛刚刚品尝了什么绝世美味,口腔再次被主人的味道所充满,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与满足,“把小穴里不小心漏出来的份也补充到嘴里,这样就不会因为接吻把主人的东西弄丢,回去也就不会被惩罚了。安塞尔,我们继续逛街吧?”

  

  

  当晚,安塞尔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彻夜难眠。白天发生的一切如同梦魇般在他脑海中反复上演:玫兰莎天真烂漫的笑脸,她毫不在意说出的淫言秽语,她口中那抹刺眼的白浊,以及……那天在博士办公室里,他指尖感受到的,那隔着布料也依旧湿热黏腻得惊人的触感。

  某种名为“纯洁”的弦,在他心里彻底绷断了。理智告诉他应该逃离,逃离这个被扭曲得面目全非的女孩,逃离这段从一开始就荒谬至极的关系。可是,身体的欲望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将他的理智紧紧缠绕,勒得他无法呼吸。他对玫兰莎的喜欢是真的,但此刻,这份喜欢里掺杂了太多不纯粹的东西——嫉妒、占有欲,以及被压抑许久的、肮脏的性欲。他的肉棒涨得发疼,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玫兰莎将沾满淫水和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的画面。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翻身下床,几乎是冲动地来到了玫兰莎的宿舍门口,心虚地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穿着一身可爱睡裙的玫兰莎,看到他时,眼中露出惊讶。当安塞尔吞吞吐吐地表达了自己想要“更进一步”的想法时,玫兰莎先是露出了略带嗔怪的神情。

  “哎呀,安塞尔,不是说好要纯洁交往的吗?”语气里带着少女的娇俏,“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呀?”

  就在安塞尔羞愧得无地自容时,她话锋一转,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温柔,眼中甚至泛起了与他同样炙热的光芒。“不过……其实我也很想和安塞尔做哦。非常、非常想。”

  这句温柔的回应瞬间击溃了安塞尔最后一道防线。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在空气中发酵。他们走进房间,约定好,在不触发项圈警报的前提下,尽情地互相满足。

  他们甚至没有脱掉身上的衣服,就这么直接倒在了柔软的床上。玫兰莎跨坐在安塞尔的腰腹上,隔着彼此的衣物,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对准他同样隔着裤子坚挺起来的肉棒,开始了疯狂的研磨。

  “嗯啊……安塞尔……好舒服……”

  当那根因兴奋而涨大发烫的肉棒隔着两层棉布,精准地抵上玫兰莎裙下那片温软湿滑的秘境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禁忌放大了无数倍的刺激感,如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两人的身体。布料的摩擦远比不上肌肤相亲来得直接,却因为那道悬在头顶的“禁令”而变得格外磨人,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行走在欲望的悬崖边缘,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玫兰莎那件丝质睡裙的下摆被安塞尔勃起的硬物高高顶起,露出了她那两条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光洁大腿。她像是被点燃了所有情欲的开关,开始主动扭动着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每一次主动向下坐实,都让安塞尔隔着布料清晰地感受到她小穴深处传来的、几乎要将布料灼穿的惊人热度和源源不断涌出的湿意。那片柔软的布料很快就被两人的体液浸透,紧紧地贴合在他们最私密的部位,勾勒出彼此器官的形状。

  安塞压抑已久的欲望在此刻彻底爆发。他粗喘着气,双手隔着玫兰莎的睡裙,狠狠地揉捏着她那对早已挺立、形状完美的柔软奶子。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的触感,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他的指尖用力地捻动着那两点隔着布料依旧坚硬的凸起,同时,他低下头,激烈地与她湿吻。两人的嘴唇疯狂地碾磨,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疯狂地纠缠、追逐、吮吸,交换着混合了情欲味道的唾液,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一并吞噬入腹。

  没有实质的插入,却带来了堪比真正交媾的快感洪流。很快,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安塞尔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热流隔着两层布料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几乎是同时,玫兰莎也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软软地瘫倒在他身上,一股远超之前的汹涌淫水从她腿心涌出,瞬间就将安塞尔的裤子和他自己的精液一起浸了个透湿。安塞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与屈辱。他就这样……隔着两条裤子,对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射了。这算什么?这份初次奉献的精液,甚至没能触碰到她的肌肤。玫兰莎似乎感受到了他那混杂着失落与挫败的情绪,她缓缓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水汽迷蒙的粉色眼眸垂下,看着他裤裆处那片深色的、狼狈的湿痕,眼神却变得更加迷离、更加兴奋。

  “我……我里面穿的是四角内裤,”安塞尔的声音沙哑,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再、再脱掉长裤应该也没关系……不会违规的。”

  玫兰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急切地帮他褪去了那条湿透的长裤。当那条同样被弄得一塌糊涂的灰色四角内裤暴露在空气中时,一股混杂着少年独有的汗水与精液腥气的、充满爆炸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这股完全不同于博士那成熟、霸道气味的青涩雄性气息,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那是纯粹的发情表现。

  她俯下身,像一只嗅到顶级美味佳肴的小兽,隔着那层薄薄的、被体液浸湿的棉布,贪婪地、深深地嗅闻着安塞尔肉棒的味道。敏感的嗅觉刺激着她的身体,她的脸颊在那根因高潮而略微疲软、但依旧保持着可观尺寸的肉棒上反复厮磨,柔软的嘴唇隔着布料,笨拙而又虔诚地亲吻着龟头的轮廓。

  “安塞尔的味道……好好闻……”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声音粘腻而甜美。然后,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令人心悸的姿态,张开樱桃般的小嘴,隔着内裤的布料,将那微微抬头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布料的阻隔让快感变得模糊而迟钝,但正是这种求而不得的焦灼感,反而更加磨人。安塞尔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触感,以及那条灵活的小舌头正在外面徒劳地、隔靴搔痒般地舔舐着。终于,在这样反复的折磨下,他忍不住了,身体再次紧绷起来,那根刚刚射过的肉棒又一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玫兰莎……我、我又要……又要射了……”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玫兰莎立刻松开了嘴:“射进我的嘴里吧,安塞尔!我喜欢安塞尔的味道~”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善解人意地补充道,“我会好好闭上眼睛的,你也要小心哦,千万不要让你的肉棒碰到我的嘴唇,不然我们就犯规了~”

  安塞尔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他颤抖着手,将内裤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向下拉开,让自己的龟头从那片湿透的布料中挣脱出来,对准了玫兰莎那张开的、等待着投喂的小嘴。随着一声无法抑制的闷哼,第二股温热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精准地射进了她的口腔深处。在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和痉挛的余韵中,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将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收回内裤里,生怕在最后一刻触碰到规则的红线。

  玫兰莎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像品尝无上美味的鉴赏家一般,鼓动着香腮,仔细地让安塞尔的精液在整个口腔里流转,用舌头感受着那份独属于他的、带着青涩与纯真气息,却又充满蓬勃活力的味道。然后,她满足地、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全部咽下,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重新紧紧地抱住了安塞尔,将温热柔软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几乎能将人融化的、甜腻的气声轻语:“安塞尔的精液,真好吃~”

  她抬起头,与他对视,眼中满是柔情与关切。“满足了吗?”

  安塞尔的脸红得发烫,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悔意,后悔自己没能守住最初那个“纯洁”的诺言。

  玫兰莎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没关系的,安塞尔。我很高兴……真的。”

  两人相拥着,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最后,他们互道晚安,安塞尔带着满身的疲惫与复杂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而玫兰莎,在确认安塞尔离开后,整理好衣物,熟练地用纸巾擦拭干净腿间的狼藉,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出自己的房间,向着走廊尽头那间永远为她敞开的、属于博士的房间走去。

  她还远没满足……

  

  

  【机密人事档案-进度更新】

  干员代号:玫兰莎

  博士信赖度:200%(状态稳定)

  任务适应性:优良

  临床诊断分析(补充):

  干员已成功将“恋爱行为”纳入其“侍奉框架”之内。在与目标(安塞尔)的互动中,她展现出卓越的“规则”运用能力,能够主动在“禁令”边缘进行试探,以获取新型态的感官刺激。记录显示,干员在接收博士以外的雄性体液(精液)后,并未出现排异或认知混乱,反而将其解析为对“主人”忠诚度的多维度测试。其口腔与消化系统已完全适应作为体液处理单元的功能,能够自主区分、品味并报告不同来源样本的细微差异。其淫乱的本性正在寻找更多出口,而这段被博士允许的“恋情”,正成为她开发新“玩法”的绝佳试验场。

  

  【观察对象档案-进度更新】

  干员代号:安塞尔

  博士信赖度:75%(显著上升)

  心理韧性:正在重塑

  行为协议植入观察记录(补充):

  观察对象的心理防线已出现结构性缺口。其对“纯洁”的执念已被自身的生理欲望所攻破,标志着“规则”驯化的第一阶段顺利完成。值得注意的是,他在违背自身“诺言”后产生的负罪感,与通过“规则”漏洞获得性满足的快感,共同形成了一种强烈的、依赖性的心理循环。他开始下意识地将“博士”视为这段畸形关系的仲裁者与默许者,其潜意识中的“服从”倾向正在被激活。

  

  

  几日后,一场紧张的剿灭作战行动结束,载着干员们的运输机在暮色中返回罗德岛。疲惫感混杂着劫后余生的松弛感在机舱内弥漫。安塞尔和玫兰莎并排坐着,彼此的指尖在座椅的缝隙间悄悄勾连。前几天那场在规则边缘疯狂试探的“健全性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两人心中都滋生出了更为大胆的念头。

  在走向宿舍区的岔路口,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玫兰莎突然停下脚步,踮起脚尖,将温热的嘴唇凑到安塞尔的耳廓边,用一种只有他能听见的、带着钩子的气声神秘地轻语:“今晚……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哦。”那湿润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精准地钻进安塞尔的耳道,让他整个耳根瞬间酥麻,一股热流直冲下腹。

  夜幕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天光,安塞尔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被无限放大,他如约来到玫兰莎的房间门口。

  “我们……把衣服都脱掉吧,”玫兰莎的脸上浮现出两团兴奋的红晕,粉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期待与背德的光芒,“然后背对背地紧紧贴着坐在一起,自己弄给自己看。我们说好了哦,谁都不可以回头看对方,这样就不算犯规了。”

  安塞尔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赤身裸体,背靠着背,这意味着他将能毫无阻隔地感受到她每一寸光滑肌肤的温度,感受她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胸腔的细微起伏,感受她因情动而加速的心跳……却又被规则死死地限制住,无法窥见她身体的任何一处禁区。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两人在摇曳的光影中迅速地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小心翼翼地、如同进行某种神圣仪式般,背对着彼此,在柔软的床垫上坐下。当那温热、光滑、带着弹性的背脊与他的后背紧紧相贴的瞬间,一阵强烈的、如同过电般的战栗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喏,这个是给你的惊喜。”玫兰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同时,一个触感冰凉而异常柔软的东西被递到了他的手中。

  安塞尔接过来定睛一看,呼吸猛地一滞。那是一个制作得无比逼真的、肉色的飞机杯,无论是那湿润滑腻的触感、内壁上层层叠叠的柔软褶皱,还是那紧致温软的穴口,都完美地复刻了年轻女性小穴的真实模样。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这绝对是以玫兰莎那具他无比渴望的身体为原型,一比一复刻出来的。

  “喜欢吗?这样,安塞尔就算是在操我了呀。”玫兰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与此同时,安塞尔也清晰地听到了她那边传来的、某种硅胶制品被润滑液大量涂抹后发出的“噗唧、噗唧”的湿滑声。他看不到,但他能清晰地想象出她白皙的手中正握着一根尺寸惊人的假阳具,正对准自己身后那片泥泞的秘境。他不知道的是,那根假阳具的尺寸、硬度、甚至连龟头上血管的纹路,都是完全按照博士那根恐怖的肉棒来定制的,这是她身为肉便器的专属玩具,只是她没有告诉他。

  “玫兰莎……我们以后……要一直这样在一起。”安塞尔握紧了手中那属于“她”的飞机杯,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紫、顶端流出清液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模拟的小穴,一边感受着那极致包裹的快感缓缓抽动,一边对着前方的空气许下了自己天真的诺言。

  “嗯……要一直在一起……”玫兰莎的回应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喘息,“啊……安塞尔……你好棒……唔……再深一点……插得我好舒服……”

  她口中娇媚地呼唤着安塞尔的名字,身体却在疯狂地迎合着那根属于博士的巨大替代品。那根假阳具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G点,甚至能顶到她不断痉挛的子宫口。两人背靠着背,听着彼此愈发急促、粗重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一边用不切实际的情话构筑着虚假的爱巢,一边疯狂地动着手上的道具。很快,伴随着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被死死压在喉咙里的闷哼,第一轮高潮毫无预兆地降临。安塞尔将积攒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射进了那个温暖紧致的飞机杯深处,而玫兰莎也随着假阳具一次凶狠的深顶,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潮吹般的高潮,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身后奔涌流下,瞬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短暂的、交织着浓重喘息的平复后,二回战紧接着开始。

  “这次……我们换一下,”玫兰莎的声音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变得沙哑、湿润,每一个字都像是浸透了情欲的蜜糖,“我来帮你动,你来……控制我的。然后……把灯关掉,好不好?这样我们就算转过来,也看不见对方,就不算违规了。”

  这个提议像一颗炸弹,在安塞尔早已混沌的脑海中轰然炸响。黑暗将剥夺他们唯一的视觉感知,却会将触觉、听觉和嗅觉放大到极致。他们将能在黑暗中自由地转身,面对面地感受彼此的呼吸,却又因为那片纯粹的黑暗而无法看到对方的身体。这比背对背更加刺激,更加疯狂。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回答。

  玫兰莎摸索着关掉了床头灯,房间瞬间被彻底的黑暗吞噬。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寂静中,他们同时缓缓地转过身。安塞尔能感觉到身前传来的、属于玫兰莎的温热气息,甚至能听到她细微的、压抑着兴奋的喘息声。

  黑暗中,她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和润滑液、依旧温热的巨大假阳具摸索着递到他手中,同时毫不嫌弃地接过了他那个装满了第一轮浓稠精液的飞机杯。安塞尔在黑暗中握着那根还残留着她体温和淫水的粗大假阳具,触手处传来的、远超自己尺寸的惊人直径让他心中再次微微一惊,但他被情欲烧昏的头脑没有让他多想。他开始控制着这根巨物,在面前那听不见却能清晰想象的、湿热紧致的秘境中缓缓进出,而玫兰莎也跪坐在他面前,握着那个沉甸甸的飞机杯,用那混杂着他精液的滑腻内壁,套弄着他再次顽强挺立的肉棒。

  感官被完全割裂,他的手在操弄着她,她的手在玩弄着他,身体却通过冰冷的道具在黑暗中诡异地连接在了一起。这种奇妙而荒诞的体验让快感以几何倍数爆发。在又经历了两次榨干灵魂般剧烈的高潮后,两人都彻底脱力,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下来,房间里只剩下浓重得化不开的喘息声和淫靡的水声。

  “好……好了……安塞尔,”玫兰莎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满足后的慵懒,“你……你等一下,我开灯。但是说好了哦,在我让你看之前,你不可以睁开眼睛,而且要用手把你的肉棒遮住哦。”

  安塞尔依言紧紧闭上眼睛,用颤抖的手掌遮住了自己的下体。

  “啪嗒”一声,床头灯被再次打开,昏黄的光线透过他的眼皮,形成一片模糊的红色。他能听到玫兰莎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整理什么。

  “好了,安塞尔,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安塞尔缓缓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玫兰莎那张潮红未褪、带着极致媚态的脸。她跪坐在床上,用一只手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那对被玩弄得红肿的奶子,双腿也死死并拢,用最严密的方式遮挡住了自己胸前和腿间的风光,确保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禁区都不会暴露在他眼前。

  然后,玫兰莎的另一只手中,正捧着那个肉色的飞机杯。经过三轮高潮的洗礼,里面已经盛满了他几次高潮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粘稠液体。

  她像是捧着圣杯的信徒,将那飞机杯的杯口对准了自己微微张开的、樱桃般的小嘴。她仰起优美的、线条流畅的脖颈,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杯中的液体尽数向自己的口中倾倒。

  黏稠的、混合着复杂气味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入她温热的口腔。量实在是太多了,有些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淫荡的痕迹,一直滴落到她用来遮挡胸部的手臂上。她发出“咕嘟、咕嘟”的、急切而又满足的吞咽声,喉结上下滚动,将那属于他的、也属于她的污秽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下腹中。

  做完这一切,她还意犹未尽地伸出粉嫩的舌尖,仔细地、一圈一圈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将残留的白浊尽数卷入口中。然后,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探入自己死死并拢的腿缝间,沾了一点刚刚高潮时流出的、还带着滚烫体温的晶亮淫水,将那沾着透明液体的、香艳无比的手指,伸到了安塞尔的嘴边。

  “安塞尔的,要好好吃掉才行。一点都不能浪费。”她的眼神迷离而满足,瞳孔深处燃烧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欲望,仿佛在分享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安塞尔的大脑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将她手指上那带着一丝咸腥、一丝甜腻的液体舔舐干净。

  

  

  安塞尔回到自己的宿舍,身体上的满足感与精神上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久久无法入睡。他躺在床上,反复回味着今晚的每一个细节:玫兰莎光滑的背脊传来的温度,那只完全复刻她身体的飞机杯带来的包裹感,以及她吞下自己精液时那满足又虔诚的神情。他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沉沦于这种畸形的“健全关系”之中。

  就在他思绪混乱之际,手腕上的个人终端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一条新的消息通知。发信人是——博士。

  安塞尔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颤抖着手点开消息,内容只有一个加密的链接,没有任何文字说明。

  页面跳转,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视频播放列表,标题赫然写着“玫兰莎-每日侍奉记录”。列表里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数十个视频文件,每一个都以日期和时间命名。

  安塞尔的手指悬在最新的一个视频文件上,犹豫了许久。理智在尖叫着让他关闭页面,但某种更黑暗、更原始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最终,他还是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画面亮起,拍摄地点正是他无比熟悉的博士办公室。而画面中央,那个他奉若珍宝、小心翼翼连一丝裸露肌肤都不敢多看一眼的恋人——玫兰莎,正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彻底臣服的姿态,一丝不挂地跪在博士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办公桌前。她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暧昧红痕,从白皙的脖颈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像是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娇嫩花瓣,昭示着刚刚的激烈与疯狂。

  安塞尔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肺部的空气仿佛被抽干,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视频里,博士那根与他身体极不相称的、粗壮得超乎想象的狰狞肉棒,正抵在玫兰莎那张他亲吻过的、樱桃般娇嫩的嘴边。那根巨物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怒张的青筋如虬龙般盘踞其上,顶端的龟头因为过度兴奋而高高昂起,马眼处正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与面对自己时的温柔娇羞截然不同,此刻的玫兰莎,脸上挂着近乎痴迷的、淫荡到骨子里的表情。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粉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却又带着失焦的迷离,嘴角甚至挂着晶亮的、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她熟练地张开小嘴,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远超常人想象的巨物,深深地吞入喉中。她的喉咙被撑出一个恐怖的弧度,却依旧努力地向更深处吞咽。因为无法呼吸,她的脸涨得通红,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讨好般的“呜呜”声。博士面无表情,只是抓着她那头柔顺的粉色长发,如同对待一个毫无生命的性爱玩偶,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反复地、凶狠地抽送。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让玫兰莎的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被顶到极限的喉管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咕啾、咕啾”声,大量的唾液混合着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将她的下巴和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安塞尔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喉咙也跟着灼烧起来。他颤抖着手,点开了下一个视频。画面切换,这次是在办公室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玫兰莎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四肢着地,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正对着镜头的方向。她那片他从未有幸得见的、被精心修剪过的、粉嫩湿润的小穴,被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镜头之下。穴口因为持续的操干而微微外翻,呈现出诱人的嫩红色,此刻正被博士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

  每一次深入,那巨大的龟头都会将紧致的穴肉撑开到极限,甚至能看到内壁上被拉伸的黏膜褶皱;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大量的、混合着白浊液体的淫水,“噗嗤、噗嗤”地溅射在黑色的沙发垫上,很快就浸湿了一大片,形成了一块深色的、淫靡的水渍。她的呻吟不再是与他在一起时那种压抑的、甜腻的,而是彻底放开了羞耻心,高亢的、毫无顾忌的浪叫。她嘴里断断续续地、用一种近乎哭腔的媚叫声喊着:“啊啊……主人……操得小骚货好舒服……要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坏掉了……嗯啊……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

  安塞尔的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滑动着,一个个视频接连不断地播放。深喉口爆后吞咽精液,后入体位被内射到子宫灌满,被按在办公桌上强制颜射,甚至还有用巨大的灌肠器将博士的精液灌入屁眼……各种他只在某些被查禁的非法读物中见过的、超乎想象的、极尽凌辱的玩法,都在他心爱的恋人身上轮番上演。视频里的玫兰莎,比和他在一起时要淫乱百倍、放荡千倍,她不再是一个怀春的少女,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性奴、肉便器。

  他颤抖着查看每一个视频的录制时间,一个让他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仿佛被冻结的事实摆在了眼前——最近两天的视频,录制时间都在午夜之后,准确来说,是在他和玫兰莎互道晚安,结束了那场自欺欺人的“健全性爱”之后不久。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和自己进行完那场纯洁到可笑的密会,紧接着就去了博士的房间,承受着这样真正的、毫无保留的、野兽般的侵犯。她刚刚吞下自己那点青涩的精液,转身就去吞下博士那浓浊腥臊的精液;她用自己高潮的淫水喂给自己,转眼就被博士的精液从前面和后面一起灌满全身……

  巨大的羞辱感和被彻底背叛的愤怒感如同火山爆发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然而,与这些激烈的情绪一同升起的,还有一股无法抑制的、病态的、黑暗的兴奋。看到自己心爱的恋人被另一个男人如此粗暴地、不带丝毫爱意地对待,看到她裸露的、被玩弄得一片狼藉、汁水淋漓的身体,安塞尔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勃起了,坚硬如铁,顶端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大量的、粘稠的先走汁,将他的内裤前端彻底濡湿了一大片。

  他为什么会……兴奋?对这种的场景……

  就在这时,他忽然回过神来——脖子上的项圈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在“观看录像”,并没有和玫兰莎发生直接的身体接触,更没有看到或者触碰到她真实的身体。所以,这并不算违规。

  这个认知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他心中最黑暗的欲望彻底释放了出来。既然不算违规……那么,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看,也没有关系吧?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藤蔓,再也无法遏制。安塞尔的眼神变得炙热而专注,他死死地盯着屏幕里,玫兰莎那随着博士的操干而剧烈晃动的、形状完美的奶子,那被巨大的肉棒撑开又饥渴绞紧的小穴,那因为连续高潮而失神翻着白眼的迷离脸庞……他的手,也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裤裆,握住了那根涨得发紫、几乎要爆炸的肉棒,伴随着视频里玫兰莎那一声声淫荡入骨的叫床声,开始了疯狂的自我安慰。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安塞尔的房间里投下道道光痕。因为熬夜观看不堪入目的录像,又在极度的精神刺激下自慰了数次,安塞尔此刻睡得极沉,连终端设定的闹钟都没能将他唤醒。

  玫兰莎在约定的早餐时间没有等到安塞尔,便有些担心地来到他的宿舍门口。用备用权限卡打开房门后,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准备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

  然而,一踏入房间,一股熟悉的、淡淡的腥气就钻入了她的鼻腔。这股味道很淡,几乎被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所掩盖,但对于一个身体早已被改造得对雄性体液极其敏感的性奴菲林来说,这无异于最强烈的春药。

  她的目光立刻被床边的垃圾篓所吸引。里面,几团皱巴巴的纸巾随意地扔在那里,上面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半透明的痕迹。是精液。是安塞尔的精液。而且从数量上看,绝不是一次自慰能留下的。

  “……!”

  一瞬间,玫兰莎的呼吸变得急促,双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她几乎是本能地扑到垃圾篓旁,不顾一切地抓起一把还带着余温的纸巾团,紧紧地贴在自己的鼻尖上,闭上眼睛,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属于安塞尔的、带着少年青涩感的精液气味,混杂着她自己的淫水和昨晚她吞下的、属于他的味道,像一道电流般直冲她的大脑,瞬间引爆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情欲。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靠着床沿滑坐在地。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找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激烈地抽插、抠挖起来。她的口中发出了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完全沉浸在了由气味和自慰带来的双重快感之中。

  “啊哈……安塞尔的……味道……好喜欢……嗯啊……要去了……!”

  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淫乱至极的娇叫,她的身体猛地一弓,达到了高潮。也正是这声尖叫,终于将沉睡中的安塞尔惊醒。

  安塞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他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景象——他心爱的恋人,正坐在他的床边,脸上带着潮红和迷乱,一手抓着他昨晚用过的纸巾团放在脸上狂嗅,另一只手还插在自己的内裤里,裙摆下方的地毯上,已经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

  玫兰莎脸上的情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羞耻和惊慌。她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猛地扔掉手中的纸巾,尖叫一声就想站起来逃跑。

  “别走!”

  安塞尔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被拉住的玫兰莎浑身颤抖,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当最初的慌乱过去后,她慢慢冷静了下来。她看到了安塞尔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了他脸上那混杂着痛苦、迷茫和兴奋的复杂表情。

  她瞬间就明白了。他知道了。他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知道了自己和博士之间那些淫乱不堪的日常。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陷入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谎言、所有的自欺欺人,在这一刻都被彻底撕碎,露出了血淋淋的、扭曲的真相。

  良久,安塞尔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玫兰莎……和我……和我做那些事的时候,你是真的……满足吗?”

  他问的不是“开心吗”,也不是“幸福吗”,而是“满足吗”。这是一个关于欲望,而非感情的问题。

  玫兰莎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嗯。”

  一个简单的音节,却包含了千言万语。

  够了。已经够了。

  他们都是被博士的“规则”所扭曲的怪物。

  安塞尔松开了手,转而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玫兰莎也伸出双臂,用力地回抱着他。

  没有道歉,没有质问,也没有眼泪。只有两个同样残破的灵魂,在这间充满了精液气味和淫靡气息的房间里,放弃了所有的挣扎,选择紧紧相拥,一同坠入这注定扭曲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关于干员玫兰莎及安塞尔心理状态异常协同的观察报告批复】

  报告已阅。

  情况与预期模型完全一致,甚至可以说是超出了预期。

  叫法可以更直白一点:他们都已经是无可救药的、彻底的变态了。

  关于玫兰莎:

  她的“侍奉”本能已经完成了完美的突变。她对污秽的渴求已经超越了忠诚本身,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美食家式的鉴赏行为。一个优秀的性奴,不仅要会承受,更要会品味。从这点看,她是个天才。

  关于安塞尔:

  他的情况更有趣,防线根本不堪一击。我只是给了他一把钥匙,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通往地狱的大门,并且爱上了地狱的风景。嫉妒没有让他憎恨我,反而让他兴奋。看着自己的恋人被我肆意玩弄,这成了他勃起的唯一开关。他以为自己抓住了爱情的残骸,实际上,他只是在舔舐我吃剩的骨头,并为此而高潮。一个标准的、教科书般的精神绿帽癖变态,而且还是个雏儿,潜力巨大。

  最终批示:

  无需干预。

  继续观察。我很期待这两个小变态还能给我带来什么新的惊喜。

  

  ——Dr

  

  

  几天后,博士的任务指令下达到了两人的终端上。这是一个简单的送货任务,将一个密封的箱子送到邻近的一座移动城市,指派的干员只有他们两个。然而,在安塞尔查看任务详情时,玫兰莎的终端却多收到了一条单独发送的、仅她可见的加密信息。

  她将屏幕转向安塞尔,让他也能看到。那是一则关于目标城市通勤列车的都市传闻,以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描述了某条特定线路的车厢因其拥挤和混乱,成了远近闻名的“痴汉天堂”。

  信息下面,是博士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注意安全,祝旅途愉快。”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便读懂了暗示。

  他们各自回到房间换装准备。安塞尔穿上了最普通不过的干员制服,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不起眼的路人。而当玫兰莎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安塞尔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她一改往日邻家女孩的风格,身上是一件剪裁精良的白色真丝连衣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紧紧包裹着她丰腴的臀部曲线,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又能在俯身时,让一道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她穿上了细跟的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仿佛在邀请所有雄性的目光。

  安塞尔很清楚,这身衣服根本不是为了“他”而穿。她是一份即将被呈上餐桌的祭品,而他,则是那个负责将祭品护送到位的、兴奋的看守。

  在即将登上列车的站台上,玫兰莎从精致的手包里取出一个水晶香水瓶。安塞尔正想着她的品味一向很好,总能找到最符合她气质的香水时,一股意想不到的气味却飘入了他的鼻腔。

  那味道……他太熟悉了,却又比他记忆中的要浓郁、霸道百倍。那是一股极致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雄性骚腥味,仿佛将无数次射精后的精华浓缩在了一起,充满了原始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荷尔蒙气息。他立刻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是……是博士的精液味……”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玫兰莎将香水仔细地喷洒在自己的耳后、手腕和裙摆上,然后红着脸,低下头,补充了一句,“我很喜欢……”

  列车到站,沉重的金属摩擦声中,车门开启,拥挤到令人窒息的人潮瞬间将他们吞没,推入了闷热的车厢。在这片密不透风的、由汗味、体味和欲望交织而成的人肉森林里,那股被玫兰莎穿在身上的、属于强者的特殊“香水”味,如同一座在黑夜中熊熊燃烧的灯塔,迅速吸引了无数嗅觉灵敏、饥渴难耐的“鲨鱼”。

  起初,那只是在人群的拥挤中一些不经意的、难以界定的触碰。但很快,随着车厢的晃动和那股味道的持续散发,这些触碰就演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肆无忌惮的猥亵。油腻而粗糙的手掌开始在她那穿着昂贵丝袜的光洁大腿上肆意游走、摩擦,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隔着薄薄的丝绸裙料,用力地揉捏着她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臀肉,甚至有几只更加大胆的手,已经从被掀起的裙摆下方直接钻了进去,贪婪地探索着那片从未被他拥有过的、湿热泥泞的禁区。

  安塞尔被汹涌的人潮死死地挤压在玫兰莎的身后,鼻腔里充斥着汗水、香水和那股属于博士的、霸道精液味混合而成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复杂气味。他微微睁着眼,透过拥挤人群的缝隙,用近乎自虐的心态,窥视着身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玫兰莎那件优雅的真丝连衣裙此刻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紧紧地贴合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每一寸令人遐想的曲线。她的身体在人群的推搡中不断晃动,那双踩着细高跟鞋的脚因为难以站稳而显得有些摇摇欲坠,更添了几分无助与柔弱,也更加激发了周围痴汉们的施虐欲。一只油腻的手掌率先抚上了她包裹在丝袜里的小腿,然后贪婪地向上游走,隔着薄薄的丝绸,揉捏着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则从后面伸来,精准地抓住了她那挺翘圆润的臀部,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玫兰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她的身体开始软化,甚至无意识地迎合着那些猥亵的动作。她粉色的眼眸变得水光潋滟,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像是小猫般的呜咽。

  安塞尔死死地盯着,心脏狂跳,下体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他看到一只粗糙的大手,从被挤得掀起的裙摆下方钻了进去,覆上了她那被丝袜紧紧包裹的神秘地带。那只手在她腿心处反复摩擦,很快,那片区域的丝袜颜色就变得深沉,显然是被她不受控制流出的淫水给浸湿了。

  就在这时,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刺耳声响起,伴随着周围痴汉们兴奋的抽气声。

  安塞尔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看到,玫兰莎胸前那片脆弱的真丝布料,被一只手粗暴地从中间撕开,露出了里面那件精致的蕾丝文胸。紧接着,文胸的搭扣也被扯开,那对被束缚已久的、形状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丰满奶子,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猛地弹跳着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那雪白的、晃动的乳肉,以及顶端那两点因为兴奋和刺激而早已变得坚硬挺立的、嫣红的奶头,如同两颗最顶级的红宝石,瞬间引爆了所有人的欲望。

  “唰!”

  就像是听到了某种指令,安塞尔条件反射般地、死死地闭上了眼睛。项圈的规则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灵魂深处——他不能看,绝对不能看。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却在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

  他能听到。

  他能听到周围痴汉们变得更加粗重、更加急促的喘息声,那声音如同饥饿的野兽在嘶吼。他能听到无数只手掌拍打、揉捏她乳肉时发出的“啪叽、啪叽”的声音。他能听到有人在用手指夹住、拉扯、弹动她奶头时,她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痛苦又夹杂着无尽快感的“嗯……啊……”的呻吟。他甚至能听到,有不止一根手指,正隔着湿透的丝袜,在她那泥泞不堪的小穴入口处抠挖、搅动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他能闻到。

  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属于博士的精液味,在与痴汉们的汗臭、体味混合后,变得更加复杂、更加堕落。他能闻到她因为被玩弄乳头和下体而大量分泌出的淫水,那带着一丝甜腥的气味,正源源不断地从他身前传来。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开始弥漫开一股股新鲜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腥味,显然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射在她的身上。

  他能感觉到。

  他能感觉到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背上,那隔着衣料传来的、滚烫的体温几乎要将他灼伤。他能感觉到她因为身体被肆意玩弄而产生的剧烈颤抖,每一次颤抖都像是电流般传遍他的全身。他伸出手,在混乱中让玫兰莎抓住,她的手黏滑不堪,沾满了各种污秽的液体,却用尽全身力气,与他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仿佛他是她在这片欲望炼狱中唯一的救赎。

  “啊……安塞尔……我……我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她的呻吟不再压抑,而是带着哭腔,直接响彻在安塞尔的耳边,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地刺入他的鼓膜。

  安塞尔紧闭着眼,大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无比清晰地想象着她此刻被无数陌生人凌辱时,那张脸上会是何等迷乱又沉溺的表情。下体一阵猛烈的、无法抗拒的痉挛,将他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释放。然而,从他肉棒顶端射出的,却不再是之前那种还算得上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而是一些稀薄的、几乎接近于透明的液体,仿佛他的身体,连同他的灵魂,都已经被彻底掏空了。

  “玩够了吗,我的小母猫?”

  是博士的声音。

  这个声音仿佛带有某种魔力,安塞尔紧闭着双眼,却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气场正从他身后靠近。那并非单纯的压迫感,而是一种将周围空气都抽干,让一切都围绕他旋转的、绝对的支配力。痴汉们猥琐的喘息和蠕动声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一群老鼠在狮王的巡视下噤若寒蝉。

  紧接着,他听到了玫兰莎带着哭腔和无限惊喜的、颤抖的声音:“主……主人……您怎么来了……”

  安塞尔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听到博士粗暴地撕扯她身上仅存的布料的声音,那件昂贵的真丝连衣裙彻底变成了一堆破布,他继续紧紧闭着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熟悉的暴行。他等待着巴掌声,等待着肉体撞击声,等待着那些他已经在视频里看过无数遍的、属于博士的粗暴前戏。然而,预想中的声音没有出现。他听到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甚至更加诡异的声音。

  那是一阵细微的、温热的液体流淌声,伴随着玫兰莎压抑的、小口的吞咽和几乎无法抑制的作呕声。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入安塞尔的耳膜。这是什么?这声音他从未在那些“教学视频”里听过。博士对助理的日常工作,那些在他看来不足以构成“性行为”的琐碎调教,自然不会被收录进给安塞尔观摩的“精华集锦”里。

  这未知的、充满想象空间的声音,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心上挠痒。他想不通,那是什么?是博士在喂她喝什么东西吗?还是……一个更加不堪的、他甚至不敢去想的念头在他脑中萌芽。那份源自嫉妒和窥淫癖的好奇心,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死死地缠住了他的理智。他必须知道。他必须亲眼确认。

  鬼使神差地,他那沉重的眼皮,颤抖着,掀开了一道缝隙。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滞。

  博士正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而玫兰莎,他名义上的恋人,正以一个无比卑贱顺从的姿势跪伏在博士脚下,她的后背完全对着安塞尔的方向。她仰着那张沾满泪痕和痴迷的脸,微微张开的红唇,正精准地包裹着博士那根半勃的、狰狞的肉棒。而一股温热的、金黄色的液体,正从那根肉棒的马眼中源源不断地涌出,尽数灌入她的口腔。

  玫兰莎的喉咙在剧烈地滚动,拼命地吞咽着那股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骚热尿液。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恩赐”而微微颤抖,漂亮的脸蛋因为缺氧和兴奋涨得通红,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混杂着从嘴角无法控制流下的津液和尿液,在下巴上汇成一道晶亮的细线,滴落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安塞尔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见了,但他又觉得难以置信。原来博士的调教,已经深入到了这种地步。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性爱,而是一种彻底的、将人贬低为便器的、最极致的羞辱和支配。

  就在这一刻,安塞尔意识到,他还有回头的机会。玫兰莎背对着他,博士似乎也并未在意他这个角落里的垃圾。只要他现在闭上眼睛,重新变回那个约定中的“瞎子”,或许……或许这一切还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他还能保住自己那可悲的“男友”身份,继续玩这场变态的窥淫游戏。

  然而,他的眼睛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再也无法移开。那份想要继续看下去的、黑暗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他的手,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那根因为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而疯狂胀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开始了无意识的、急切的套弄。

  博士似乎对灌尿的游戏感到了一丝厌倦。他将自己的肉棒从玫兰莎的嘴里猛地抽出,带出了一串混杂着唾液和尿液的、黏腻的银丝。他不给玫兰莎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将那根还在喷洒着尿液的肉棒对准了她仰起的、满是屈辱与渴望的脸蛋。

  温热的金色尿液劈头盖脸地浇下,冲刷着她的眉眼,灌进她微张的唇间,带着一股雄性的腥臊气息。接着,博士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尿流上移,将她柔顺的发丝彻底浸湿,让它们黏腻地贴在头皮和脸颊上。随即,这道霸道的液体又顺着她优美的脖颈向下流淌,淋遍了她雪白的胸脯,在双乳间汇成小溪。最后,他大步跨前,将肉棒抵在她双腿之间,用最后剩下的尿液,精准地浇灌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雌穴之上。用自己的排泄物,从头到脚、从外到内地将她彻底清洗、标记,这才是最彻底、最不容置疑的占有宣告。

  当最后一滴尿液也洒尽,博士才用那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命令道:“好了,我的小母猫,去看看你的男朋友吧。”

  听到这句话,安塞尔的心脏猛地一缩。一丝荒谬而可悲的幻想在他心底升起:他幻想着,玫兰莎转过头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会不会还残留着一丝属于过去的、向他求救的神色?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他也能抓住那根救命稻草,告诉自己她是被迫的。

  玫兰莎听话地、缓缓地转过了头。

  她的脸颊因为情动和被尿液浸润而泛着诱人的潮红,嘴唇微肿,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液体。然而,当她的目光终于落在安塞尔身上时,安塞尔所有的幻想都在瞬间化为泡影。

  那双他曾深爱过的、清澈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求救,没有恐惧,甚至没有挣扎。有的,只是一种极致的、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如同痴女般的陶醉与迷狂。她的眼神是空洞的,仿佛在透过安塞尔的身体,回味着刚才主人赐予的无上美味。而当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安塞尔那早已按捺不住、从裤子里探出头来、正被他自己握在手中疯狂撸动的肉棒上时——

  警报响了,违规了。

  博士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残忍的笑意。他只说出了两个字:“分开。”

  这两个字像是最高指令。玫兰莎的身体瞬间做出了反应,她甚至没有任何迟疑,就那样乖巧地、顺从地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下,双腿以一种人类极限的角度向两边打开,将自己那被博士的尿液清洗得干干净净、此刻正因为兴奋而不断收缩吐着淫水的小穴,毫无保留地、虔诚地展现在了博士的面前。

  他提起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对准了她那早已被痴汉们玩弄得泥泞不堪、不断收缩的小穴,没有丝毫前戏,狠狠地一下就捅了进去。

  “噗嗤!”

  “啊啊啊啊——!”

  极致的贯穿感让玫兰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但那尖叫声中却又带着一丝解渴般的舒爽。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股股清澈的液体,瞬间将身下的地板打湿。她潮吹了。

  博士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将玫兰莎的整个身体都带得向前滑动,雪白奶子在地板上被挤压、摩擦,变成了各种诱人的形状。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水四溅的“咕啾”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最淫靡的乐章。

  安塞尔的眼睛一眨不眨,他看到玫兰莎在博士的狂操下不断地潮吹,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她腿间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地板彻底变成了一片汪洋。而他自己的手也在疯狂地撸动,下体不断地抽搐着,射出一股股稀薄得近乎于水的液体,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只是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博士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狠狠地顶进了玫兰莎的子宫最深处。一股股浓稠滚烫的、带着强烈腥味的白色浊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灌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玫兰莎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起来,双眼翻白,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濒死的呻吟。她那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鼓胀了起来,下体也同时向外喷射再也憋不住的尿液。

  就在这时,一阵优雅而从容的脚步声响起。车厢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一位身着精致礼服、气质高贵典雅的少女走了过来。是锡兰。她那大小姐般的矜持和周围这淫靡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但当她的目光落在博士身上时,那双美丽的眼眸中瞬间燃起的,是与玫兰莎如出一辙的、属于性奴的狂热与顺从。

  “博士,需要我来处理这个违规的‘垃圾’吗?”锡兰的声音甜美而清脆,但话语中的轻蔑却毫不掩饰。

  博士没有回答,只是默许地点了点头。

  锡兰优雅地提起裙摆,走到早已失魂落魄的安塞尔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肮脏的、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虫子。她从随身的手包里,取出了那个闪烁着金属冷光的贞操锁。

  她蹲下身,毫不嫌弃地握住了安塞尔那根还在可悲地流着清水的肉棒,将它粗暴地塞进了那个冰冷的笼子里。随着“咔哒”一声清脆的、决定性的声响,安塞尔感觉自己生命中最后一点东西,也被彻底锁死了。

  上完锁后,锡兰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嫌恶地擦了擦手,然后径直走到了博士身边。她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小穴里还正不断向外喷涌着博士浓稠精液的玫兰莎,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安塞尔目眦欲裂的动作。

  她伸出了那只刚刚沾染了安塞尔废物精液的手,将手指伸进了玫兰莎那被撑到极限、还在汩汩流淌着白浊的穴口里,肆意地抠挖、搅动着,直到她整只手都被博士那浓厚滚烫的精液彻底覆盖。

  做完这一切,她将那只沾满了两人混合液体的、黏滑不堪的手,放到了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神志不清的玫兰莎嘴边。玫兰莎像是闻到了最美味的食物,本能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与锡兰的手指交缠、吮吸。然后,锡兰低下头,与玫兰莎深情地拥吻在一起,共同分享着那份属于强者的、最污秽也最神圣的赏赐。

  做完这一切,锡兰缓缓地直起身,她那白如嫩葱的手指上,此刻正挂着黏稠的、乳白色的液体。那液体中,混杂着博士那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浓精,也残留着安塞尔那稀薄得可悲的体液,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此刻却以一种无比荒诞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

  她将这只沾满了混合液体、黏滑不堪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姿态,伸到了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神志不清的玫兰莎嘴边。

  玫兰莎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漂亮的粉色眼眸依旧失焦,但她的鼻翼却轻轻翕动,像是闻到了最美味的食物。那是一种刻印在她本能深处的、属于主人的味道。她顺从地、本能地张开了那双被博士的巨物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嘴唇,伸出粉嫩而柔软的舌尖,主动地迎了上去。

  她的舌头灵活地卷住了锡兰的手指,仔细地、虔诚地舔舐着上面的每一滴液体。她的舌尖先是扫过指腹,将那浓稠的、属于博士的精华卷入口中,喉头滚动,发出满足的“咕嘟”声,脸上露出了痴迷而陶醉的神情。紧接着,她的舌头又探入锡兰的指缝,将那些残留的、带着安塞尔可悲气息的稀薄液体也一并舔舐干净,仿佛在清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

  锡兰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她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在安塞尔那双几乎要瞪裂的眼眶中,缓缓地低下头。

  她捧起玫兰莎那张潮红未褪、挂着泪痕与涎水的娇艳脸庞,用自己的嘴唇,精准地覆上了玫兰莎的唇。

  这是一个深情的、缠绵的、却又充满了占有与分享意味的吻。

  锡兰的舌头灵巧地撬开玫兰莎的贝齿,探入她温热的口腔,与她的舌头交缠、共舞。她们交换着彼此口腔中的津液,也交换着那份刚刚被吞咽下去的、属于同一个男人的精华。博士那浓郁的、带着侵略性的味道在她们的唇齿间流转,每一次舌头的搅动,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确认着她们同为“博士的性奴”这一至高无上的身份。

  她们的嘴角拉出了晶亮的、淫靡的银丝,分不清是谁的唾液,也分不清是谁的体液。那场景香艳到了极致,也残忍到了极致。她们在安塞尔的面前,毫无顾忌地分享着那份属于强者的、最污秽也最神圣的赏赐,用这种方式,向他宣告着他的彻底出局。

  安塞尔就那样被冰冷的贞操锁禁锢着,被迫跪在不远处。他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瞳孔中倒映着那两个女人深情接吻的画面。巨大的羞辱感和无力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下体在冰冷的铁笼中徒劳地抽搐着,却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

  

  

  锡兰的个人记录

  主题:关于样本对“M&A”的最终形态观察

  不得不承认,博士在“雕琢”造物方面的品味,总是这么……别出心裁。看着这两个曾经的“干员”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真是一出相当有趣的、发生在底层人身上的荒诞剧。

  玫兰莎:

  她已经彻底沦为了自己最原始本能的奴隶,真可悲。曾经那点可笑的少女情怀被剥得一干二净,现在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个只对特定信号有反应的装置。在人群中被那些肮脏的手玩弄只是为了“预热”,最终等待博士的“注入”才是她全部的存在意义。至于她感受到的那些所谓的快感,不过是这个装置在告诉主人“我还能用”的廉价信号灯罢了。

  真是的,博士似乎对这种直白又粗野的玩具很是着迷。虽然能取悦博士是任何造物的荣幸,但还是希望博士不要在这些一次性的玩物上浪费太多宝贵的‘恩赏’……毕竟,有些东西,是需要更精致的容器来品鉴的,不是吗?

  安塞尔:

  他的下场更是可笑到让人想打哈欠。从一个名义上的“恋人”,完美地蜕变成了一件无生命的“观测家具”。他最大的悲剧在于,他似乎真的以为自己偷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禁忌快感,实际上,他只是在忠实地履行一个摄像头的职责。他最后射出的那些稀薄的水,恐怕连给博士的鞋子提亮都不配,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毫无用处的废物。那把锁对他来说根本不是惩罚,而是最精准的身份认证——一个被剥夺了所有功能的、只能被动接收画面的旁观者。这是他应得的归宿。

  最终意见:

  他们现在这副样子,倒也算是一种别致的“和谐”。已经没有干预的必要了,他们连作为“人”的资格都已丧失。建议直接从干员名册上除名,归入博士的私人收藏清单里,也省得占用罗德岛宝贵的人力资源名额。

第二章

  博士的私人项目档案:【感官同步与过载极限】

  实验对象:缪尔塞思

  实验目的:验证其源石技艺“水分身”在多线程极端情境下的信息保真度,并测试主体在接收过载感官信息洪流时的精神与肉体耐受极限。

  实验记录员:博士

  

  

  博士的指尖在终端屏幕上轻轻划过,上面显示的,是缪尔塞思的个人档案。那张清丽可人的脸上,总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令人舒心的微笑,像春日里最和煦的风。在罗德岛,她是可靠的战友,是温柔的伙伴,在博士的私人时间里,她更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会撒娇、会脸红的可爱女友。

  但博士看到的,远不止这些。

  他能看到,在那副纯净如水的女友面孔下,隐藏着一片深不见底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探寻过的欲望沼泽。她的身体,她那能随意操控水分子的源石技艺,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色情。一个可以被无限复制的、完美的、湿润的容器。而她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赖,则是打开这片沼泽的唯一钥匙。

  一个大胆、精密,且充满了恶劣趣味的实验,如同精美的捕兽夹般,在博士的脑中缓缓张开。

  他找到了缪尔塞思。

  “博士……您的意思是,通过一次极限压力测试,来验证我的分身在多线程任务下的信息保真度,与……感官稳定性?”缪尔塞思轻声复述着,她微微歪着头,一缕银色的柔软发丝滑落脸颊,那认真的模样像一个努力理解高深课程的优等生。

  “可以这么理解,但我的构想远不止于此,缪缪。”博士从办公桌后站起身,缓步走到她的面前。他没有坐下,而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形成一种无形的、令人安心却又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你的‘水形之术’,是泰拉前所未有的奇迹。我看到的,是一个能够颠覆现有情报战格局的未来。想象一下,五个你,同时出现在五个不同的关键节点,她们的所见、所闻、所感,都将成为我手中最精准的手术刀。但这个构想有一个前提——我必须知道极限在哪里。在截然不同的高压环境下,分身的感官、情绪、生理反应……会不会互相干扰?信息的洪流,会不会反过来冲垮你的本体?我需要最精确的数据,缪尔塞思,为了罗德岛,也为了让你这独一无二的能力,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博士的话语充满了宏大的愿景与科学的严谨,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缪尔塞思心中最柔软、最渴望被认可的地方。能为博士伟大的构想献身,这本身就是一种无上的荣幸。她的胸膛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那对被制服紧紧包裹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丰满乳房也随之颤动,形成一道令人目眩的风景线。

  “我明白了,博士!我的一切都属于您和罗德岛!请您使用我吧!无论什么样的实验,我都会全力以赴!”她抬起头,眼神炙热而坚定。

  “很好。”博士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满意的弧度。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缪尔塞思的头顶,那宽厚的手掌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小猫般满足的咕噜声。“那么,现在开始。创造四个分身。然后,你本人,进入那个休眠舱。”

  他指向办公室角落里那个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如同银色巨茧般的VR休眠舱。“为了保证实验数据的绝对纯净,我会让你接入PRTS的深层服务器,进行一项全新的、关于‘虚拟感官交互’的体验测试。这能最大限度地隔绝你和分身之间的直接联系,防止任何无意识的……信息污染。”

  这番说辞听上去天衣无缝。缪尔塞思毫不怀疑,她闭上双眼,集中精神。清澈的水流在她脚边的地板上凭空涌现,如同拥有生命的银蛇般盘旋、交织、升腾。光影变幻间,四个与她一模一样的、无论是身体细节还是眼神都毫无二致的水分身,悄然成型。她们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随后,仿佛接收到了同一个指令,齐刷刷地向博士鞠了一躬。实验,正式开始。

  

  

  冰冷、洁白的莱茵生命组协同实验室内,空气里弥漫着金属和臭氧的味道。缪尔塞思的一号分身有些局促地站在实验室中央,在她面前,是一面巨大的、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黑色单向镜。博士就站在她的身后,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那是一种令人安心又莫名感到压迫的距离。

  “别紧张,一号。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高压环境模拟测试,我们需要记录分身材质在极端情绪波动下的稳定性。”博士的声音温和依旧,但他的手却不容置喙地搭在了一号的肩膀上。

  那掌心的热度仿佛带着电流,透过薄薄的衣料,让一号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与此同时,在罗德岛三楼那间总是人来人往的公共休息室里,被施加了催眠术的二号分身,正被偶像干员“空”轻轻地摇晃着肩膀。她的意识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只剩下空那张放大的、带着甜美微笑的脸。

  “醒醒啦,缪尔塞思小姐……你看,这里多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哦。”空的声音如同棉花糖般柔软,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二号迷茫地睁开眼,她确实感觉不到任何其他人的存在,但一股莫名的、强烈的空虚和燥热感,正从小腹深处不可抑制地升腾起来,像一团无法扑灭的火。

  博士的手指在一号分身的肩膀上轻轻揉捏,然后缓缓向下滑动,越过她精致的锁骨,最终停在了她胸前那颗小巧的纽扣上。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一号的脸颊瞬间飞上两片红霞,心跳如鼓。她从面前那片漆黑的镜子里,能看到自己因为羞涩和期待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眼眸,也能看到博士那张专注而英俊的脸。她以为这是一个绝对私密的空间,是她和博士之间心照不宣的、只属于恋人间的亲昵前戏。

  她完全不知道,就在那片单向透光的、漆黑如深渊的观察镜之后,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正在上演。

  莱茵生命最核心、最顶尖的一众研究员,正饶有兴致地聚集在这里。她们并非在进行什么严肃的科学观测,而更像是在欣赏一场期待已久的、内部专供的娱乐首映。空气中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高级香氛和雌性荷尔蒙的、慵懒而又危险的气息。

  为首的塞雷娅,双臂环在胸前,这个姿势将她那身白色研究服下惊人的曲线勾勒得更加分明。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那是一种彻底洞悉了规则、并早已在规则中游刃有余的强者,看待一个即将被碾碎的、无知的后来者时,所特有的、混合着轻蔑与病态优越感的表情。作为最早被博士彻底征服、深知其一切恶劣本性的“前辈”,她对这种即将被玩坏的新玩具,抱有一种近乎造物主般的审视感。

  “啧,反应太迟钝了。”伊芙利特烦躁地咂了咂嘴,她几乎是整个人都贴在了冰冷的观察镜上,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与不耐,“博士只是用了最基础的挑逗,她就只会发抖和尖叫吗?真无聊,连怎么主动张开腿承欢都不会。”

  站在她身后的赫默,轻轻将手搭在了伊芙利特的肩膀上,语气听似安抚,实则是在进行一种扭曲的“教学”:“耐心点,伊芙利特。注意观察她的肌肉痉挛频率和皮肤的潮红面积。这是一块未经开发的璞玉,博士最享受的就是亲手雕琢的过程。”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但若是仔细听,便能察觉到那平稳声线之下,一丝因为兴奋而产生的微弱颤抖。她的目光,也死死地黏在那屏幕上不断跳动的、代表着心率和体液分泌指数的曲线上。

  “生理数据分析报告:目标情绪波动阈值过低,神经系统对应激反应的耐受力低于平均标准。预测在十三分钟内,将出现首次非自愿性高潮。效率……有待提高。”站在角落里的白面鸮,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手中的数据记录板上闪烁着幽光,她以一种毫无感情的、仿佛在宣读实验报告的语调,做出了自己的点评。然而,她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无意识间蜷缩起来的脚趾,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期待。

  塞雷娅终于缓缓地开了口,她的声音不大,却瞬间让其他三人都安静了下来,仿佛在聆听神谕。

  “你们都说错了。”她轻蔑地扫了一眼屏幕里的那个可悲的身影,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了身边的赫默,“这不是璞玉,这只是一块劣质的石头。看看她那僵硬的腰肢,还有那不懂得配合的、毫无美感的挣扎。她根本不理解取悦博士的精髓所在。”

  她的眼神变得幽深,仿佛陷入了某种久远的回忆,嘴角那丝冷笑也染上了一抹炙热的、病态的潮红。“真正的艺术,是在极致的痛苦中绽放出最淫靡的快乐,是在被彻底摧毁的瞬间,依旧能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声淫叫去迎合主人的恩赐。博士只是在,玩耍而已。”

  话音落下,观察室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伊芙利特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赫默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白面鸮手中的数据板上,悄然多出了一行新的记录——“塞雷娅主任,心率:110,多巴胺分泌水平,显著上升。”

  博士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优雅而致命的毒蛇,灵巧地挑开了她胸前第一颗、也是最关键的一颗珍珠纽扣。那颗小小的扣子一经解开,便像是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她白皙脖颈之下,那片细腻得如同上好羊脂玉的肌肤,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肌肤接触到冷气的瞬间,激起了一阵细密的、战栗的鸡皮疙瘩。

  紧接着,不等她从这细微的羞耻感中回过神来,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道猛地从她背后传来。

  “啊!”

  一号分身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整个人像是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身不由己地向前扑去。她那对因为紧张和隐秘的兴奋而早已微微挺立、丰满得几乎要撑破衣料的雪白奶子,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上了面前那面冰冷坚硬的单向镜。

  柔软的乳肉在撞击的瞬间,被巨大的压力瞬间压扁、摊开,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光滑的玻璃表面,形成了两团带着屈辱印记的、诱人至极的圆形。隔着那层薄薄的镜面,她甚至能看到自己乳晕的轮廓,以及那因为撞击和羞耻而变得愈发坚硬挺翘的、可怜的奶头。玻璃那刺骨的冰冷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她最敏感的乳尖,与她体内那股因为博士的碰触而燃起的、滚烫的欲望之火,形成了冰热两重天的感官反差。

  同一时刻,另外两场截然不同的“戏剧”,同步拉开了帷幕。

  一处设计精巧、灯光绚丽、氛围燥热的直播间内。三号分身,或者说,此刻的“新人偶像缪尔塞思”,她身上穿着一套由博士亲自设计、专门为今晚这场血腥的“首秀”定制的、布料少得令人发指的紧身演出服。那衣服与其说是服装,不如说是一层闪烁着暧昧金属光泽的、仅仅能遮蔽住关键部位的半透明薄膜,将她身体每一寸完美的曲线都毫无保留地勾勒、放大,几乎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都在对着无数个隐藏在暗处的、贪婪的摄像头,散发着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邀请。

  她的对手,是目前直播界当之无愧的女王,以个人势登顶、拥有无数狂热粉丝的干员——“主播U”。

  尤里卡此刻正站在她的对面,身上穿着一套同样暴露的清纯系小裙子。她手中拿着一个镶满了黑色水钻的麦克风,脸上带着营业式的、甜美而又充满了挑衅意味的笑容,用她那足以煽动人心的、仿佛淬了蜜糖与剧毒的声音,向所有正在线上观看的、数以万计的付费观众,高声宣布着今晚这场特殊“竞赛”的规则:

  “……规则很简单哦,各位支持U-chan的观众大人们!”她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全场,也传遍了网络的每一个终端,“今晚,我和这位新来的、看起来超级可爱的缪尔塞思小姐,就要用我们面前这张桌子上,这些由博士亲自提供的、充满了爱意的‘小道具’,来比一比,看谁能先让自己达到——十次高潮哦!请大家踊跃投票,用你们的打赏,来决定我们使用的道具和方式!输掉的人,可是有非常、非常色情的、绝对会让大家满意的惩罚在等着呢!”

  直播间后方的巨大虚拟屏幕上,实时显示着一个令人咋舌的、还在以几何级数疯狂飙升的付费观众人数。屏幕下方,是如同瀑布般飞速滚动的、已经完全失控的弹幕,那些充满了欲望、淫秽、占有欲和金钱气息的文字,汇聚成了一片数据的海洋,几乎要将整个直播间彻底淹没。

  而在另一片截然不同的、被硝烟、死亡和绝望气息彻底笼罩的、宛如地狱绘卷的破败城市废墟之中,四号分身正剧烈地喘着粗气,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紧紧地藏在一堵只剩下半截的、摇摇欲坠的断墙后面。尘土沾染了她早已破损不堪的作战服,黏腻地贴在冰冷的皮肤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火药和尸体腐烂的味道。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坚定不移地执行着博士通过战术终端下达的指令——带领她麾下最精锐的小队,从侧翼包抄一股负隅顽抗的整合运动残党。

  但现在,她惊恐地发现,自己与大部队彻底失去了联系。她的通讯器里,除了那令人心悸的、永无止境的、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她还天真地以为这只是战场上常见的、因为源石干扰而产生的通讯故障,还不知道,就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坍塌建筑形成的深邃阴影里,几双充满了暴戾欲望的眼睛,已经从黑暗中亮起,如同饥饿的鬣狗,死死地盯住了她这个落单的、鲜嫩可口的猎物。

  那双水汽氤氲的蓝色眼眸里,清晰地倒映出自己此刻屈辱而又淫靡到极点的狼狈模样。一号分身,她看到,博士那高大而充满压迫感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完全贴了上来,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后背,形成了一种囚笼般的姿态。那根早已因为难以抑制的情动而硬得如同烙铁般的、尺寸骇人到让她心惊胆战的滚烫肉棒,正隔着她那层薄薄的、象征着理性的衣物,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姿态,狠狠地、蛮横地顶在了她两瓣浑圆臀肉之间那道深邃而诱人的缝隙里。

  那惊人的热度和如同钢铁般的坚硬触感,仿佛要将她的裙子直接烫穿一个洞,将那屈辱的形状烙印在她的肌肤之上。仅仅是这样隔着一层布料的、暧昧的摩擦,就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发软、颤抖,膝盖一软,几乎要当场跪倒在地,只能靠着被按在镜子上的双臂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黏稠的、带着她身体独特香气的淫水,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的小穴深处汹涌而出,瞬间就将她那条昂贵的、专门为了取悦博士而穿上的蕾丝内裤彻底浸透,甚至顺着浑圆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可耻的水渍。那黏腻湿滑的触感,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脚趾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死死地蜷缩起来。

  “博、博士……不要在这里……求您……不行……”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几乎要溺毙她的哭腔和剧烈的颤抖。那份源自精英教育的矜持与骄傲,此刻正被无情的现实碾得粉碎。羞耻感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水般,瞬间将她那引以为傲的理智彻底淹没,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组织起任何一句完整的、具有逻辑性的语言。双颊滚烫得如同被置于烈火上灼烧,连带着小巧精致的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熟透了的樱桃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滴下甜美的汁液。

  博士却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仿佛那只是动情时最美妙的、最能激发他施虐欲的伴奏。他只是在她耳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残忍戏谑意味的轻笑。那笑声不高,却如同魔鬼的低语,带着温热潮湿的气息,不偏不倚地直接钻入她的耳膜,顺着脆弱的神经一路向下蔓延,精准地抵达了她那正因为恐惧和期待而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让她浑身都激起了一阵阵更加剧烈的、过电般的鸡皮疙瘩。

  “嘘……别怕。”博士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蜜糖,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在她耳边响起,“放松,缪缪。这个房间里只有你和我哦。”

  他一边说着安抚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粗暴。那只大手,如同无法挣脱的、由欲望铸成的铁钳一般,带着不容抗拒的、绝对支配的力量,粗暴地探入了她那被撕开的裙底。

  “嘶啦——!”

  一声刺耳的、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响起。

  失去了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束缚,她那两瓣丰腴饱满、弹性惊人的、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臀肉,就这么赤裸裸地、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那微凉的触感,让她的肌肤瞬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颗粒。博士毫不怜惜地用坚硬的膝盖,强硬地顶开了她因为羞耻而下意识并拢的双腿,用一只手掌便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将她死死地按在冰冷的镜面上,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态,强迫她睁大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眼眸,看清自己的一切。

  镜子里,她被迫看清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那片原本应该是圣洁无比的神秘花园,此刻却已是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粉嫩的阴唇因为过度充血而微微外翻,如同两片熟透了的花瓣,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每一次收缩,都会带出更多亮晶晶的、黏稠的淫水,将下方那本应是粉色的穴口,润滑得闪闪发光。那副淫荡到极致的景象,让她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死去,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一股更加强烈的、让她双腿发软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你只需要想着我,想着怎么用你这副下贱的身体来服务我,就够了。”博士的语气变得冰冷而又不容置疑,仿佛在下达一道最终指令,“忘记你的身份,忘记你的骄傲,从现在开始,你只是一条等待主人肏干的婊子。明白了吗?”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和反抗的余地,将那根早已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濡湿得晶亮、前端那狰狞的龟头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散发着惊人热气的恐怖巨物,狠狠地、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她那因为羞耻和极致的期待而早已泥泞不堪、正一张一合地、如同饥渴的蚌肉般不断收缩着、痉挛着、哀求着等待临幸的娇嫩小穴。

  “不……啊啊啊啊——!”

  她最后的拒绝被一声凄厉而又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极致快感的尖叫所取代。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瞬间贯穿了她所有脆弱的防线,狠狠地、一插到底。

  而镜子另一侧,赫默面无表情地在数据板上写下一行字:“样本一号,在初次无前戏插入后,产生剧烈应激反应,生理数据显示为……高潮。阴道分泌物瞬时流量超过阈值。材质稳定性……暂无变化。”

  与此同时,在罗德岛人来人往的公共休息室里,另一场荒诞的戏剧,正在上演。

  二号分身的理智,已经被那股来路不明的、却又如同跗骨之蛆般无法摆脱的欲望,彻底吞噬殆尽。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漂亮的蓝色瞳孔中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水汽。她完全看不见,也感知不到,就在她周围那些沙发上,精英干员们——龙门近卫局的总督察陈,威严的重装干员星熊,以及那位出身高贵、眼高于顶的诗怀雅大小姐,甚至连一向以圣洁和悲悯形象示人的临光,都正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突如其来的马戏表演一样,注视着她。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和这间空荡荡的屋子,以及那股从灵魂深处不断涌出的、几乎要将她活活烧死的空虚与焦渴。她像一只被注射了过量春药、彻底失去理智的母兽,用笨拙而又急切的方式,疯狂地撕扯着自己身上那件象征着莱茵生命精英身份的、剪裁得体的制服。纽扣被扯得四散飞溅,昂贵的布料被撕开一道道口子,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因为情动而泛着诱人粉色的、细腻光滑的肌肤。她的小腹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腰肢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但与这纤细腰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胸前那对异常丰满、几乎要将内衣撑爆的巨大奶子。此刻,那对雪白的肉球,正随着她粗重的喘息和剧烈的动作,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般,不停地、剧烈地晃动着,画出弧线。

  她双腿发软地爬上了一张单人沙发,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跨坐在坚硬的沙发扶手上,用那硌人的、包裹着高级皮革的棱角,隔着薄薄的裙子,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摩擦着自己那早已被淫水濡湿、肿胀不堪的阴蒂。那点隔靴搔痒的、微不足道的快感,完全无法满足她内心那如同黑洞般的空虚,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她更加焦渴、更加疯狂。

  “嗯……啊……不够……还不够……好痒……小穴好痒……想要……想要有什么东西……进来……”她难耐地扭动着自己柔软的腰肢和丰腴的臀部,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母猫发情般的淫荡呻吟,晶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昂贵的沙发上。

  坐在不远处,正翘着二郎腿的星熊,吹了个响亮的、带着明显挑逗意味的口哨,毫不避讳地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最新款个人终端,对准了二号那张因为极致的情动而微微扭曲的、却因此更显妖艳美丽的脸,毫不犹豫地开启了最高画质的高清录制模式。

  “喂,陈,”她一边调整着录制的角度,一边用手肘捅了捅身边那位脸色冰冷的同僚,“难得看到这么有趣的‘新人欢迎仪式’,不记录下来发给博士邀功,也太可惜了吧?你看她这副骚样,博士肯定会喜欢的。”

  陈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面色冰冷如霜,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耳廓,还是暴露了她并非如表面那般毫无波澜。她没有回答星熊,只是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了不屑的冷哼。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她伸出手,探入自己那身干练制服的裙底,摸索了片刻。当她的手再次伸出来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那是一根……巨大的半透明硅胶鸡巴。如果有人对比,就会发现,它的尺寸、形状,甚至是上面那虬结的青筋和狰狞的龟头轮廓,都与此刻正在一号体内肆虐的那根真货,有着惊人到诡异的相似度。而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根巨大的、博士同款的假阳具上,还沾满了亮晶晶的、属于陈自己的、粘稠的透明液体。显然,在观看这场好戏的同时,这位警督体内也没闲着。

  “哼,光是摩擦怎么够。”陈沙哑着嗓子说道,“既然是博士的狗,就要有狗的样子。让她尝尝……主人的味道。”说着,她毫不犹豫地将那根还带着自己体温和淫水、散发着淡淡腥甜味的硅胶鸡巴,朝着二号的方向,用力地、准确地丢了过去。

  那根沉甸甸的、沾满了黏液的“凶器”,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抛物线,最终“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地掉落在了二号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那坚硬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以及上面传来的、属于另一个雌性的、混杂着欲望的腥甜气息,让二号迷离的眼中瞬间爆发出了一阵狂喜的光芒。那对她来说,仿佛就是来自神明的恩赐,是唯一可以填满她空虚的、完美的道具。

  博士掐着一号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不带一丝怜悯的疯狂抽插。他就像一头被激怒到极致的、不知疲倦的野兽,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纯粹的力量宣泄。每一次狠狠地挺入,都将她整个柔软的身体都狠狠地顶在冰冷的镜面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如同攻城锤撞击城门般的“砰、砰、砰”的声响。

  她的那对雪白奶子,在坚硬的玻璃上被反复挤压、摩擦、揉捏,变成了各种各样诱人而又屈辱的形状,而她那挺翘的、因为不断被撞击而泛起红晕的圆润屁股上,则被博士那双充满了占有欲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掐出了一道道青紫交错的指痕。坚硬的肉棒与湿滑的穴肉之间,那野蛮的、原始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与因为淫水过多而被搅动出的“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了一曲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无限回荡的、最淫靡的乐章。

  “啊……啊啊……博士……好厉害……要被、要被操坏了……嗯啊!小穴……小穴要被博士的大鸡巴……彻底操烂了……啊!”一号的理智早已彻底崩坏,她甚至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己是谁,只剩下最原始的、雌性的本能。她被迫看着镜中自己那副淫荡到极点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模样——双眼迷离失焦,瞳孔放大,晶亮的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在下巴上拉出一条银线;白皙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镜子,随着博士的抽插而前后晃动,在镜面上留下一片暧昧的水痕;而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小穴,粉嫩的穴肉不断地外翻、内卷,被那根粗大的鸡巴带出一片片白色的、混杂着淫水和空气的泡沫。

  极致的羞耻感和被彻底贯穿、填满的无上快感,如同两股狂暴的龙卷风,在她的脑海中疯狂交织、碰撞,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的顶峰。她的身体如同风中最后一片落叶般剧烈地颤抖着,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烈的痉挛,每一次痉挛,都喷射出更多的淫水,将两人交合之处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嗯啊!再用力一点……肏得再深一点!把博士的精液……把博士全部的精液……都射在我的子宫里……让缪尔塞思……怀上博士的孩子……啊啊啊——!”她彻底放开了自己,用嘶哑的、不成调的声音,尖叫出内心最深处、最卑微也最狂热的渴望。

  炫目的直播镜头中,三号分身正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她鬓角的发丝,紧紧地贴在滚烫的脸颊上。她与尤里卡的这场充满了色情与暴力的“偶像对决”,已经进入了最残酷、最血腥的白热化阶段。她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由观众投票选出的、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的性爱玩具。那些冰冷的、机械的震动,正疯狂地刺激着她们最敏感的神经,让她们的身体因为连续不断的、被强行催发出的高潮而不住地剧烈颤抖,腿间早已是一片狼藉,混合着淫水、汗水和不知名的润滑液。虚拟的巨大电子比分牌上,两个鲜红的数字,死死地咬在“9:9”的平局上,仿佛两只斗红了眼的野兽,谁也不肯后退一步。

  尤里卡作为这场比赛名义上的解说,此刻的声音也早已失去了平时的甜美与从容,带上了浓重的、性感的喘息和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呼……哈……呼……看来……我和这位……超级可爱的缪尔塞思小姐……真是势均力敌呢!那么……各位观众大人们……就让比赛……进入最终的……‘合作环节’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用一种充满了煽动性的眼神看向镜头,“刚刚收到的……来自博士的最高指示是……我们要……互相为对方口交!谁能……先让对方在自己的口中……达到高潮……谁就是今晚……最后的胜利者!”

  此言一出,虚拟屏幕上的弹幕瞬间爆炸了,其滚动的速度快到已经无法看清任何一个单独的字,只能看到一片由各种下流、淫秽的词语和代表着金钱的打赏图标汇聚而成的、疯狂的数据洪流。三号分身抬起头,看向对面那个同样满脸潮红、眼神迷离、身体摇摇欲坠的当红偶像,一股强烈的、原始的好胜心和被无数人窥视、围观的、病态的兴奋感,如同最烈的酒,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将她最后一丝理智烧得一干二净。她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就仿佛是遵从着某种被写在基因里的本能,直接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然后像一只被驯化好的、急于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主动放下了所有尊严,手脚并用地、向着自己的“对手”,也是此刻的“猎物”,摇着看不见的尾巴,兴奋地爬了过去。

  城市废墟之中,四号分身的噩梦,才刚刚拉开血腥的序幕。几个身材高大魁梧、浑身散发着浓烈汗臭、血腥味和劣质酒精味道的整合运动成员,脸上挂着豺狼般的、狰狞的笑容,将她死死地包围在了这片狭小的、无法逃脱的死角里。她奋力抵抗,试图催动体内的源石技艺,但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内,那些需要大范围施展的、优雅而致命的法术,根本无法有效地施展。很快,在她体力耗尽的瞬间,她就被几只粗暴的大手死死地按倒在了满是碎石和尘土的冰冷地面上。作战制服,被一双双肮脏的、充满了仇恨与欲望的手,毫不留情地撕成了纷飞的碎片,露出了她如同象牙般洁白娇嫩的身体。

  “嘿……罗德岛的精英?长得还真他妈的不赖啊……兄弟们,今天咱们开开荤!让这个高贵的小妞,也好好尝尝我们这些底层泥腿子、我们整合运动的鸡巴,到底是什么味道!”

  为首的那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充满了欲望与仇恨的狞笑。他动作粗鲁地一把扯开自己那满是污垢的裤子,从那片散发着浓烈尿骚味和汗臭味的、令人作呕的裤裆里,掏出了自己那根同样肮脏而丑陋的、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暗红色的肉棒。那根肉棒的龟头上,甚至还残留着厚厚的一层、黄白色的包皮垢,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

  他身后另外两个同样亢奋的男人也狞笑着围了上来,他们粗暴地抓着四号的四肢,将她以一个“大”字型,死死地按在了满是碎石和玻璃渣的冰冷地面上。一个男人用他那长满老茧的、肮脏的大手,强行捏开了四号那因为恐惧而紧紧闭合的嘴巴,将自己那根同样散发着恶臭的、前端还沾着尿液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往她那娇嫩的、只能发出“呜呜”悲鸣的口腔里捅去。而另一个男人,则抓着她的两条腿,强行将她拉开,用膝盖压住,然后将自己那根相比之下稍小一些,但同样狰狞丑陋的鸡巴,对准了她那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此刻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着的、娇嫩的屁眼。

  刀疤男狞笑着,欣赏着她眼中那极致的恐惧与绝望,他甚至懒得去做任何前戏,连一口唾沫都不屑于吐。就那么挺着腰,对准了她那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死死紧缩着的、没有一丝湿润的、干涩的穴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如同打桩一般,狠狠地、一次性地、残暴地捅了进去。

  “不——!!”

  

  剧烈的、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一把生锈的、烧红的铁锥从中间活活撕裂开来的剧痛,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将她所有的理智和思绪都瞬间摧毁。四号的口中,发出了此生最为绝望、最为凄厉的惨叫,但那惨叫声刚一出口,就被另一根堵在她喉咙里的丑陋肉棒,给硬生生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充满了痛苦的“呜呜呜……嗬嗬……”的悲鸣。

  干涩的媚肉被毫无准备地、强行撑开,那脆弱的黏膜瞬间就被撕裂,鲜红的血液混合着被强行挤出的、少得可怜的体液,顺着那根丑陋肉棒的根部流淌下来,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屈辱的红色。

  与此同时,她身后的屁眼,也被另一根粗大的肉棒,以同样的方式残忍地贯穿。肠道被强行撑开的、远比小穴被撕裂更加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双眼翻白,几乎要当场痛晕过去。

  三根肮脏的、充满了暴力与仇恨的、属于底层暴徒的丑陋肉棒,就这么同时、残忍地、将她身体上所有可以用来排泄和欢愉的洞口,彻底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完全占有。

  刀疤男在她体内,开始了野蛮而疯狂的搅动和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最粗劣的、带着倒刺的砂纸,反复打磨、刮擦她最娇嫩、最敏感的穴肉,将那些破损的伤口撕得更大、更深,带给她一波又一波无尽的、仿佛永无止境的痛苦与屈辱。

  而在那片与现实世界彻底隔绝的、宁静美好的、由数据构成的虚拟世界里,缪尔塞思的本体,正和那个由她所有美好想象构筑而成的、“完美的博士”,手牵着手,漫步在一片永不凋零的、盛开着无数奇花异草的花园之中。虚拟的博士脸上带着温柔到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他随手从身边的一株植物上,摘下了一颗晶莹剔透、如同最顶级的红宝石般的奇异果实,温柔地递到了她的唇边。

  “尝尝看,我的缪缪,这是我为你一个人创造的,在这整个世界里,独一无二的‘梦之果’。”

  缪尔塞思的本体,带着全然的信赖与爱慕,顺从地张开了自己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咬了一口。

  就在她牙齿刺破果皮的瞬间,一股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极致的甜美,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在她的味蕾上猛烈地炸开。但这股甜意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带来幸福感,反而像是一种最猛烈的精神毒品。那股甜意顺着她的喉咙滑下,没有化作温暖舒适的热流,而是变成了一团灼热的、仿佛要将她内脏都融化的火焰,直直地坠入她的小腹深处,然后猛地爆开!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眼前的景象开始剧烈地扭曲、撕裂。温柔的博士脸上那完美的笑容开始融化、剥落,露出其后冷酷无情的、由0和1组成的数据流。美丽的花园在瞬间枯萎、腐烂,大地开裂,天空被染成了不祥的暗红色。她脚下一空,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散发着浓烈腥甜气味的深渊。

  “噗通!”

  她没有落到坚硬的地面上,而是砸进了一个巨大的、无边无际的池子里。池中并非是水,而是温热的、粘稠的、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乳白色的液体。这……这分明是一个由海量精液汇聚而成的、望不到边际的淫秽海洋!

  她身上那件漂亮的连衣裙在接触到这液体的瞬间,就被腐蚀消解,化作了虚无的数据。赤裸的、完美的娇躯,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完全浸泡在了这片令人作呕的精液之池里。温热粘稠的精液包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滑腻地流过她的大腿内侧,甚至有几股已经迫不及待地、顺着她那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穴口,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那股来自“梦之果”的、被博士精心编码的、名为“欲望”的程序,在她体内彻底爆发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比狂暴的空虚感和焦渴感,从她的子宫深处疯狂地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在哭泣着挣扎,但她的身体却在忠实地执行着被植入的指令。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起来,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疯狂地吮吸着周围的精液。雪白的奶子上,那两颗可爱的粉色奶头,在精液的浸泡和刺激下,迅速地、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变得如同两颗熟透了的红莓,挺立在乳白色的海洋之上。

  “不……不要……这是什么……好难受……好想要……”她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那股凭空出现的欲望活活烧死了。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口渴感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呼吸,却呛入了一大口粘稠的、带着浓烈腥甜味的精液。

  那味道是如此的恶心,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当那些液体滑过她的喉咙,进入她的胃里时,那股灼热的欲望之火,却仿佛得到了燃料一般,燃烧得更加猛烈、更加疯狂。她的身体,竟然从这屈辱的吞咽行为中,品尝到了一丝病态的、背德的快感。

  在程序的强制命令下,她的理智被彻底压制。她像一个溺水者,开始大口大口地、主动地吞咽着周围的精液,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甘美的琼浆。每一次吞咽,都让她脸上的潮红更深一分,眼中的理智更少一分。

  很快,光是吞咽已经无法满足她了。那股在小腹中熊熊燃烧的、无处发泄的火焰,让她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的手,沾满了滑腻的、乳白色的精液,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她的手指,轻易地就分开了自己那早已被欲望和精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阴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过度充血而肿胀不堪、硬得像一颗小石子的阴蒂。

  “啊……嗯……就是这里……”

  沾满了精液的手指,开始在那颗最敏感的小肉珠上疯狂地、粗暴地揉搓、按压、抠挖。精液那滑腻的质感,让摩擦变得更加顺畅,也让快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猛烈。她用另一只手,将两根同样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进了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正不断收缩着、流淌着淫水的小穴里。

  冰冷的、属于自己的手指,和温热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外来精液,混合着她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滚烫淫水,在她那紧致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甬道里疯狂地搅动、抽插。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咕啾咕啾”的、淫荡至极的水声。她被这股自己施加给自己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狂潮彻底淹没,双眼翻白,口中发出一阵阵高亢而又绝望的、不似人声的呻吟,在这片由数据构成的、纯白的炼狱中,彻底沉沦。

  实验室里,博士那如同野兽般的、不知疲倦的疯狂冲刺,终于在持续了数百下之后,抵达了终点。他掐着一号那早已被操干得柔软无力、几乎要断裂的纤腰,将她整个人从冰冷的镜面上微微提起,然后伴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满足低吼,将自己那根因为即将射精而胀大到极限、青筋暴起、龟头狰狞得如同烧红烙铁的恐怖肉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深深地、碾磨着、贯穿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宫颈口,狠狠地顶进了她那温热、柔软、不断哀求着精液浇灌的子宫最深处。

  但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得到梦寐以求的、被博士彻底占有的无上赏赐时,博士却做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举动。在精关即将失守的那一瞬间,他猛地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只留着狰狞的龟头还嵌在她那被操得红肿外翻、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他将那积累已久、浓稠滚烫得几乎要将空气都点燃的巨量精液,如同决堤的火山岩浆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她那因为被反复撞击而布满了青紫指痕、此刻正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的、挺翘圆润的屁股蛋上,以及她那光洁如玉、此刻却香汗淋漓的后背上。

  那些乳白色的、带着浓烈腥膻雄性气息的粘稠浊液,如同最屈辱的烙印,涂满了她白皙的肌肤,甚至有几股因为冲击力过大而飞溅到了冰冷的镜面上。浓稠的精液顺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缓缓地、粘稠地向下流淌,在她光洁的后背和丰腴的臀瓣之间,勾勒出一道道白色的、淫秽的、充满了极致屈辱的痕迹。

  他没有立刻将那还在微微抽动、吐着最后几股精液的肉棒完全拔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后入的、将她死死钉在镜子前的姿势,将滚烫的嘴唇贴上她的耳廓,嘶哑声音,一字一句地低语:

  “感觉到了吗?我射在你身体上的……我全部的精华……现在,是时候了。看看你的观众们吧,我最可爱的、最下贱的婊子。”

  不等一号从这句恶毒的话语中反应过来,博士便用自己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嘴唇,狠狠地、惩罚性地吻住了她那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不住颤抖的、柔软冰冷的嘴唇。他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粗暴地搅动着、掠夺着她口中最后一点空气,将她所有可能发出的尖叫、哭喊与哀求,都尽数堵死在了喉咙的最深处。

  同时,他那只空闲出来的、沾满了她汗水和淫水的大手,在墙上一个毫不起眼的面板上,轻轻地、仿佛带着某种宣告仪式结束的意味,按下了其中一个红色的开关。

  “嗡——”

  一声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电流声响起。

  她眼前那片一直倒映着自己这副淫荡下贱模样的、冰冷的单向镜,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反射效果,变得如同最纯净的清水一般,彻底透明。

  镜子后面,不再是冰冷的墙壁,而是一个灯火通明的观察室。

  而就在那片光明的区域里,站着几道她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身影。

  莱茵生命防卫科主任,永远一丝不苟、表情如同万年冰山的塞雷娅,正双臂环胸,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货品般的冷漠眼神,毫无波澜地注视着她。

  她的导师,她的创造者之一,赫默,就站在塞雷娅的身边。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在观察实验数据般的冷静与分析。她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博士还插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以及她身上那些白色的、屈辱的痕迹,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而在她们两人旁边,那个总是吵吵闹闹、被她们视若珍宝的小女孩,伊芙利特,正睁大着那双金色的、本应天真无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下体……

  一号分身的瞳孔,在这一瞬间,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耻,猛地缩成了最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针尖大小。

  PRTS的主控室内,无数光屏环绕着一个身影,凯尔希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五个监控画面。

  二号分身的闹剧也迎来了高潮。她颤抖着双手,将那根被陈丢过来的、还带着别人体温和淫水腥气的巨大硅胶鸡巴,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那冰冷而坚硬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狂暴的、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她闭着眼睛,嘴里发出急切的、小动物般的呜咽,笨拙地、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地,将那根对于初次使用玩具的她来说过于巨大的“凶器”,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塞进了自己湿滑紧致的小穴里。

  “呜……啊……好大……要被……要被撑坏了……但是……好舒服……嗯啊!”

  当那根硅胶鸡巴完全没入她体内,将她的子宫口都狠狠抵住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核爆般的剧烈快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烈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夸张的、濒死的弧度,双眼翻白,口中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而又满足的尖叫。大量的淫水混合着高潮时喷出的潮液,如同失控的喷泉,从她腿间激射而出,将她身下的沙发和地毯都打湿了一大片。

  而就在这极致高潮的瞬间,博士预设在催眠指令中的“唤醒开关”被触发了。

  仿佛被人从噩梦中一拳打醒,二号分身的瞳孔猛地恢复了焦距。前一秒还充斥着淫欲与快感的脑海,瞬间被冰冷的现实所占据。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并非身处空无一人的房间,而是赤身裸体地、以一个双腿大开、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外的、极其羞耻的姿势,躺在罗德岛精英干员休息室最中央的沙发上。她的腿间一片狼藉,那根巨大的、还在滴着液体的硅胶鸡巴,就那么明晃晃地插在她的身体里。而周围,陈、星熊、诗怀雅、临光……精英干员们,正用一种看好戏的目光,注视着她,仿佛在欣赏一只被玩坏了的、有趣的宠物。

  直播间里,三号分身输了。她那点从书本和理论中学来的、生涩的口交技术,在经验丰富、技巧娴熟得如同专业AV女优的U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最终,在U那灵巧的舌头和深喉技巧的轮番攻击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就在U那温暖湿润的、充满了别人唾液的口腔里,可悲地、失神地,达到了高潮。

  作为失败的惩罚,她正被迫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跪下。U则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胜利者甜美而又残酷的笑容。她那两条修长的、因为刚刚也达到高潮而微微颤抖的大腿上,正缓缓流淌下混合了两人唾液、淫水和润滑液的、粘稠的透明液体。

  “来吧,失败的小猫咪,”U用脚尖挑起三号的下巴,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直播间,“把这些……都舔干净哦。这可是……胜利者对你的赏赐呢。”

  在全网观众的注视下,在弹幕上那一片疯狂滚动的“舔干净”、“母狗”、“奖励”的字眼中,三号分身闭上眼睛,伸出颤抖的舌头,像一只真正的、被驯服的小狗一样,屈辱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U腿间那些属于胜利者的、混合了两人体液的、污秽的液体。

  废墟中的地狱,也落下了帷幕。四号被粗暴地解开了绳索,像一个被玩腻了的、破烂的布娃娃般,被最后一个内射完的敌人,随手丢弃在了冰冷的、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她还活着,但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离。她的脸颊、脖颈、那对曾经雪白饱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她身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被那些暴徒们留下的、粘稠腥臭的、已经开始半凝固的精液所覆盖,甚至已经看不出她原本的肤色。

  她的嘴巴被迫张着,里面还残留着属于某个男人的、恶心的精液和口水。而她那被轮番奸淫、早已红肿不堪、甚至有些撕裂的小穴和屁眼里,正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混合了血液、肠液和好几个不同男人精液的、肮脏的白色浊流,在她的身下汇聚成一小滩令人作呕的、屈辱的泥沼。

  凯尔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四个画面中呈现出的、四种不同形式的、极致的毁灭。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控制台上轻轻一点。

  第五个画面,也是最后一个画面,被瞬间放大,占据了整个主屏幕。

  在那片由数据构成的、纯白的精液海洋中,缪尔塞思的本体,也已经彻底沉沦。她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剩下被程序强制驱动的、最原始的本能。她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发情的雌兽,在这片淫秽的海洋里翻滚、沉浮。她大口地吞咽着周围的精液,将它们当做赖以生存的食粮;她用沾满了精液的双手,疯狂地蹂躏着自己那对丰满的奶子,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她用自己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粗暴地贯穿着自己那早已麻木、却依旧在渴求着更多刺激的小穴和屁眼。

  她的身体,在程序的强制命令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的顶峰,每一次高潮,都会喷射出更多的淫水,为这片白色的海洋,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高贵、优雅、智慧的莱茵生命首席科学家,而是一个彻底的、纯粹的、只为了欲望而存在的、被数据囚禁的性爱玩偶。

  同时,凯尔希的个人终端上,跳出一条来自博士的、只有两个字的指令:

  【同步】

  

  

  VR休眠舱内。

  缪尔塞思本体那具沉睡中的、完美的身体,毫无预兆地猛地一颤,紧接着便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开始了剧烈而又无声的痉挛。她的后背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纤细的脖颈向后仰着,暴露出脆弱而优美的线条。

  就在这一瞬间,那份来自“梦之果”的、被博士精心编码的、名为“绝对愉悦”的底层指令,被彻底激活。那股极致的甜美与舒适感,不再是温和的热流,而是化作了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的中枢神经之上。它没有带来任何安抚,反而像是一种最恶毒的催化剂,将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强制性地、放大千百倍地激活,把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块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而准备好的、无比敏感、无比饥渴的画布。

  紧接着,四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狂暴、同样污秽、同样充满了毁灭性的感官洪流,如同四条从不同地狱之门喷涌而出的、混杂着玻璃碎渣、污泥浊水、精液血污和绝望哀嚎的滔天海啸,不分先后、毫无缓冲地、同时涌入了她那被“甜美”麻痹了所有防御机制的脑海!

  第一股洪流,是来自实验室的、属于神的恩赐与恶魔的刑罚。是那根属于博士的、仿佛要开天辟地般的狰狞巨根,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贯穿、捣烂她子宫的、那种仿佛灵魂都要被一同撞碎的、神圣而又暴虐的极致快感;紧接着,这份快感就被另一重感受瞬间污染——那是被塞雷娅、被赫默、被伊芙利特……被自己最信赖的同僚们,用冰冷、审视、解剖般的目光,一寸一寸剥光灵魂、围观自己像母狗一样被内射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绝对的羞耻感……

  就在这一瞬间,那份来自VR深层影响的淫乱感受,被彻底激活。那股极致的甜美与舒适感,不再是温和的热流,而是化作了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的中枢神经之上。它没有带来任何安抚,反而像是一种最恶毒的催化剂,将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强制性地、放大千百倍地激活,把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块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而准备好的、无比敏感、无比饥渴的画布。

  第二股洪流,是来自休息室的。是用那根冰冷的、坚硬的、属于别人的玩具,笨拙地、粗暴地填满自己空虚小穴的、那种混杂着自我厌恶和可悲欲望的、肮脏的自慰快感;而这份快感刚一升起,就被无地自容的恐慌与绝望所淹没——那是被陈、被星熊、被所有的精英干员们,围观自己双腿大开、淫水横流、用假阳具操弄自己的、那种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彻底的社会性死亡……

  第三股洪流,是来自聚光灯下的。是在数万、数十万观众的疯狂注视下,被迫张开嘴巴,用自己生涩的技巧去侍奉另一个女人的、那种充满了征服与被征服的、病态的兴奋感;以及最终,在对方的口腔中失神高潮,然后又被迫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去舔舐对方腿间那些混合了两人唾液的、胜利者的爱液时,那种虚荣心被满足到极致、同时自尊心又被践踏到粉碎的、矛盾而又强烈的屈辱高潮……

  第四股洪流,是来自废墟城市的。是被十几根肮脏的、散发着恶臭的、属于底层暴徒的丑陋肉棒,轮流地、残忍地、将自己的小穴、屁眼、甚至喉咙都当成泄欲工具来反复撕裂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永无止境的、纯粹的疼痛;是皮肤上、头发上、身体内外,都沾满了、灌满了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混合着自己鲜血的、令人作呕的触感与气味;是耳边永远回响着的、那些暴徒们的狞笑和自己不似人声的、绝望的悲鸣……

  这四股承载着极致快感、极致羞耻、极致兴奋、极致痛苦的、完全矛盾的信息洪流,与VR世界中那份被程序强制植入的、放大了千百倍的、对“插入”和“灌注”行为产生绝对正面反馈的淫秽暗示,在缪尔塞思那脆弱的意识海洋中,猛烈地撞击、疯狂地撕咬、毁灭性地融合、最终……引爆!

  她的意识,仿佛一颗被瞬间灌入了大量能量的灯泡,在一瞬间达到了无法想象的、绚烂到极致的顶点,然后……轰然爆炸。

  “啊……嗯啊啊啊啊……♡”

  “融、融化了……脑子……身体……全、全部都……要融化了啊啊啊嗯~~♡♡”

  “啊啊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咿呀啊啊啊嗯!不、不行了……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哈啊……哈啊……哈啊……嗯啾……♡脑子……脑子要变成一滩水了……咕啾……♡”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舒服……舒服得……要坏掉了……呜呜呜……♡”

  “呀啊!又、又来了!更高的地方……要被带到更高的地方去了啊啊啊啊——!!!”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里面……在最里面……子宫……子宫在跳……噗啾、噗啾地……在吸……♡”

  “屁眼……屁眼也好热……好烫……被……被好多……好多东西……塞满了……啊嗯♡”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要死了……要被快感……杀死了啊啊啊啊啊——!!!!”

  “哈……嗯……哈啊……♡♡♡……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缪尔塞思的理智,她的智慧,她的骄傲,她作为“缪尔塞思”这个独立个体存在的一切基石,在这场前所未有的、绝对的、毁灭性的感官过载中,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被冲刷、蒸发、碾碎。恰恰相反,它们被那四股狂暴的洪流,以及那份来自“梦之果”的、绝对的淫秽指令,彻底地、不可逆地扭曲、重塑、再编码。

  她那高傲的、属于科学家的理智,被强行掰弯,变成了一种只为分析和追求更极致快感的、卑劣的计算能力。她开始疯狂地、本能地分析:被博士那根尺寸恐怖的巨根贯穿子宫所带来的、那种仿佛连灵魂都被一同拥有的神圣感,其快感数值是最高的;而被那些底层暴徒用肮脏肉棒轮奸所带来的纯粹痛苦,其数值是最低的。但是,当痛苦与羞耻被叠加时,却能产生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让快感的曲线呈现出指数级的、爆炸性的增长。

  被同僚围观自慰的羞耻,让那根冰冷假阳具带来的空虚快感,瞬间变得真实而滚烫;在万众瞩目下口交并舔舐胜利者体液的屈辱,让她那被动的高潮,变得比任何一次主动寻求的都要猛烈百倍。

  原来……原来是这样……

  痛苦不是折磨,而是调味料!羞耻不是枷锁,而是催化剂!

  她身体的本能,不再是“自我保存”,而是变成了“奉献”与“渴求”。在理智彻底淫堕的瞬间,它做出了最正确、最符合新主人格的反应——回收所有分身,融合所有快感!

  于是,仿佛是无数条淫荡的溪流,汇入了一片饥渴的、名为“欲望”的海洋。那四份分别承载着被同事凌辱、被同僚围观、被万众羞辱、被群氓轮奸的、无尽的、污秽的、充满了极致快感与羞耻的记忆与体验数据流,被一道充满了爱与欲望的指令,完完整整地、不差分毫地,如同最滚烫的精液一般,被永久地、不可逆地,灌注进了她那片因为欲望而彻底融化的、滚烫的灵魂之中。

  休眠舱内,缪尔塞思的身体停止了痉挛。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原本清澈、充满了知性光芒的眼眸,此刻却变得水光潋滟、媚眼如丝,眼角甚至还挂着几滴因为过度兴奋而渗出的、生理性的泪水。她的脸上,没有了丝毫的痛苦与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潮红的、满足的、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性爱的、纯粹的痴迷与陶醉。

  她的嘴唇微微张着,一缕晶莹的、粘稠的唾液,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滑下,滴落在她那因为情动而高高挺立的、饱满的乳房上。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束缚,正分别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在自己那对因为回忆着被博士大手揉捏而变得无比敏感的奶子上,轻轻地、色情地画着圈;另一只手,则早已探入了双腿之间,两根纤细的手指,正深深地插入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正不断收缩着、流淌着爱液的温热小穴里,模仿着被博士、被假阳具、被那些暴徒们……被无数根鸡巴轮番抽插的动作,不知廉耻地、疯狂地自我安慰着。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小猫般的、充满了欲望的、黏腻的呻吟:

  “啊……博士……我的主人……原来……原来是这样……缪缪……缪缪终于明白了……谢谢您……谢谢您让缪缪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不够……还不够……缪缪的身体……缪缪的小穴和屁眼……还想要更多……想要更多主人的精液……想要被更多人看着……被大家一起……当成婊子……当成母狗一样地……狠狠地……狠狠地操干……”

  

  

  【实验结论】

  信息保真度:实验证明,“水分身”技艺在极端高压环境下,信息传导保真度极高,误差率低于0.01%。所有分身所承受的物理、精神及情感数据(包括但不限于:被特定对象贯穿子宫的极致快感、被同僚围观自慰的深度羞耻、在公众面前口交并吞咽体液的屈辱性高潮、以及被复数目标轮奸的肉体撕裂痛楚)均被完整、无损地同步至主体。此项验证成功。

  精神与肉体耐受极限:主体在接收到远超理论阈值的、复合式感官信息洪流后,并未出现预期的“精神崩溃”或“肉体死亡”等排异反应。取而代之的是,在预植入的“梦之果”核心指令诱导下,其底层人格逻辑发生了根本性的、不可逆的“正向重塑”。

  人格重塑分析:原有的“理智”、“骄傲”、“羞耻心”等高级人格特征被完整保留,但其核心驱动力被成功置换为对“性刺激”与“服从实验员指令”的绝对正向反馈。主体已将所有接收到的负面信息(如:羞耻、痛苦、恐惧、屈辱)自动解码为强化性快感的强效催化剂,并以此为基础,形成了全新的、以追求极致淫欲和对实验员(博士)绝对服从为最高行动纲领的、高度稳定的全新人格模型。

  最终评估:实验对象“缪尔塞思”原有社会功能(莱茵生命首席科学家)已永久失效。其个体已被成功优化、重构为一具对“插入”、“贯穿”、“灌注”等行为具备无限渴求、高度敏感、绝对忠诚、且拥有自我学习与优化“侍奉”能力的专用型生理与情感反应载体。

  项目初步目标已超额达成。对象“缪尔塞思”已进化为全新的、具备极高后续开发与利用价值的完美形态。

  评估:项目大获成功。观察将无限期继续。

  实验记录员:

  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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