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秋意渐浓,染红了穗织镇漫山的枫叶。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沁人心脾。
芳乃以“将臣君近来修行似有瓶颈,心生迷惘,需借助自然的清净之力,进行一场仪式,以洗净迷惘,增强剑心”为由,提议前往后山一处鲜为人知的隐蔽溪流。她的话语温柔而又充满说服力,眼神中满是为未婚夫着想的真挚关切,让一心想要变强的将臣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那是一条藏在山谷深处的溪流,清澈的溪水从山石间潺潺流过,两岸是高大的、被秋色染得绚烂的树木,地上铺满了厚厚的、柔软的落叶。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在水面上洒下金色的碎光,四周除了水声和偶尔的鸟鸣,再无半点杂音,确实是一处进行冥想的绝佳之地。
根据芳乃的指示,仪式的要求十分严格。将臣需要脱去上衣,仅着一条兜裆布,在溪流下游的一块巨大而平坦的青石上盘腿打坐。他必须全程闭上双眼,摒除一切杂念,用心去聆听水流的声音,感受自然能量的流动,直到芳乃宣布仪式结束,期间绝不能睁开眼睛,也不能有丝毫移动,否则便会“惊扰神明,前功尽弃”。
就在他上游约莫百米开外,被一丛茂密的灌木和几块犬牙交错的巨岩巧妙遮挡住的另一段溪流里,一切早已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芳乃和丛雨,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被十数名同样赤裸的“男人们”包围在冰凉刺骨的溪水中央。秋日的溪水远比夏日要寒冷得多,那刺骨的凉意让她们两人浑身的肌肤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胸前那两对大小不一的乳头,也早已被冻得如同两对熟透的嫣红果实般,坚硬地挺立着。
但这刺骨的寒意,非但没能浇灭她们内心深处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旺盛的欲火,反而像是一种强效的催化剂,让她们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更加猛烈的狂欢而兴奋得微微颤抖。
芳乃那张本该清冷圣洁的俏脸上,此刻早已被一种堕落到极致的、妖冶淫媚的神情所取代。她被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地从水中架起,双腿以一个惊人的M字型大开着,整个人如同祭品般漂浮在水面上。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和同样湿热紧致的后庭,此刻正分别被两根尺寸惊人的、沾满了冰凉溪水的巨大肉棒,毫不留情地、一刻不停地贯穿着。
“啊啊…好冰…外面的水好冰…但是…鸡巴好热…小穴和屁眼…都…都要被你们的鸡巴烫熟了…好舒服…”
冰与火的双重刺激,如同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猛烈的电流,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交汇,让她那早已食髓知味的敏感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痉挛般的、连绵不绝的强烈快感。她的腰肢在水中疯狂地扭动着,溅起一圈又一圈淫靡的水花,口中发出的,是那种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的、甜腻到骨子里的破碎呻吟。
而另一边的丛雨,则更是将她那属于“神明”的堕落与淫荡,发挥到了淋漓尽致。她娇小的身体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抱在怀里,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正深深地埋在她的子宫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一声小猫般的、不成调的哭叫。同时,另外两三个男人则围在她的身前,将自己的肉棒粗暴地塞进她那早已被口水和精液弄得湿滑不堪的小嘴,以及她那双被玩弄得通红的小手里,强迫她用口、用手,来为他们提供最下流的服务。
“唔…唔嗯…主人们的‘供品’…好大…好烫…丛雨…丛雨的小嘴和小穴…都…都要被你们的阳气撑坏了…还要…还要更多…把你们的力量…全部…全部都奉纳给丛雨…”
她们的身体,成为了这些男人发泄最原始欲望的最好工具;她们的呻吟,成为了这场淫乱派对最动听的背景音乐。而她们在被如此肆意侵犯、轮番蹂躏的过程中,脸上没有丝毫的屈辱与痛苦,只有发自内心的、沉溺于欲望海洋之中的快乐与满足。
很快,就有男人抑制不住,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噗嗤——!”
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乳白色精液,被一股脑地、毫不怜惜地,射入了她们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身体深处。还有更多的,则直接射在了她们的脸上、胸前、以及周围那清澈的溪水之中。
白色的、粘稠的精液,在清澈见底的溪水中,如同滴入清水中的墨汁,迅速拉出一条条浑浊的、肉眼可见的丝带。它们并没有立刻被湍急的水流冲散,而是顺着溪流的方向,缓缓地、坚定地,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朝着下游那个对此一无所知的、正在虔诚修行的男人,漂浮而去。
正在闭目冥想的将臣,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感觉到,今天的溪水,似乎与平时有些不同。那流动的水中,仿佛蕴含着某种特殊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奇异能量。当这些“与众不同”的溪水,缓缓流过他盘坐的身体,浸润他身下的那块巨大青石时,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他与青石接触的尾椎骨处升起,如同一条温顺的小蛇,缓缓地、懒洋洋地,沿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上,最终直达天灵盖,让他整个人都仿佛要羽化飞升了一般。
他还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奇异的、淡淡的腥甜气味。这气味并不难闻,甚至可以说有些好闻,它并不像花香那般芬芳,也不像草木那般清新,而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本源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味道。吸入鼻中,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分心,反而让他感到精神一振,仿佛吸入了某种凝聚了天地精华的灵气。
他单纯地将这一切,都理解为是这场由他最信赖的未婚妻所安排的、神圣的“禊祓”仪式,取得了巨大成功的象征。他甚至以为,这是因为自己的剑心足够虔诚,才引动了自然灵气的高度凝聚,甚至达到了“能量实体化”的奇迹。他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喜悦与感激,更加虔诚地、全身心地沉浸在了自己的冥想之中。
上游的狂欢仍在继续。
芳乃和丛雨已经被玩弄得浑身发软,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像两具美丽的玩偶,被男人们以各种姿-势,在溪水里、在岸边的岩石上、在铺满落叶的林间空地上,反复地操干、内射。
“啊…不行了…要被…要被你们的‘阳气’撑坏了…”芳乃趴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口中发出娇媚的求饶声,但她那不断向后撅起的屁股,却暴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还要…丛雨还要更多…把你们的‘力量’…全部…全部都奉纳给丛雨…”丛雨则四肢大张地躺在溪边的浅水区,任由一个男人内射她的同时,还张开小嘴,去接另一个男人射向她脸上的精液。
整个上游区域,都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淫乱派对现场。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女性体液混合的浓烈气味。清澈的溪水,早已变得浑浊不堪,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白色的、粘稠的薄膜。而这些污秽,全都毫无保留地,顺着溪流,淌向了下游那个对此一无所知的、虔诚的修行者。
不知过了多久,上游的喧嚣终于渐渐平息。
芳乃赤着脚,从溪水中缓缓站起。她那身圣洁的白衣红裙早已重新穿戴整齐,甚至连发髻都一丝不苟,仿佛刚刚结束的,只是一场普通的、在水边进行的祈祷。但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那清冷圣洁的俏脸上,依旧残留着纵情声色后尚未完全褪去的、动人至极的潮红。她那双本该如蓝水晶般纯净的眼眸,此刻也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迷离而又妩媚。
她一边整理着自己那被溪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的裙摆,一边迈开步子,朝着下游走去。随着她的走动,身后那原本清澈的溪水表面,荡开了一圈圈微不可察的、带着些许油腻光泽的涟漪。那是她体内那被灌满了精液和尿液的、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和直肠,因为括约肌的微微松弛,而不断向外渗漏出的、黄白相间的污秽液体,在水面上形成的微弱痕迹。
幸而,她的下半身早已在刚才的“仪式”中被溪水完全浸透,此刻湿漉漉的,即使裙摆下不断有液体渗出,也只会被当做是尚未沥干的溪水,丝毫不会引起怀疑。
“仪式,结束。”
她来到将臣身边,宣布仪式的完结。
将臣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觉得神清气爽,之前修行中的滞涩感一扫而空,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他站起身,由衷地对芳乃说道:“谢谢你,芳乃。这次的仪式效果真是太好了!”
芳乃微笑着点了点头,将臣这才看到她拿着一个古朴的竹筒。
“芳乃?这是…”将臣不解地问道。
“这是仪式最后的步骤。这被将臣君你的剑心和自然灵力共同祝福过的‘神水’,对我净化体内的诅咒,有着非常大的好处呢。”
说罢,她仰起那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将那冰凉的竹筒,送到了自己的唇边。然后,闭上眼睛,将那满满一筒“被神明祝福过的溪水”,一饮而尽。
那温热的、粘稠的、带着强烈腥膻味道的液体,滑过她的舌尖,涌入她的口腔。一股灼热的、带着罪恶感的激流,从她的喉咙一路向下,瞬间点燃了她的整个身体。
竹筒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溪水。而是刚刚她和丛雨高潮失禁时、男人喷射时,用这个竹筒,收集起来的各种混合物。
“咕嘟…咕嘟…”
她正当着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的面,喝下那些侵犯过她的男人们射出的精液,和自己因为被侵犯而流出的淫水。这种极致的背叛,这种极致的堕落,让她感受到了背德的狂喜。她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不再只属于将臣,甚至不再只属于她自己。它变成了一个容器,承载他人欲望和污秽的、下贱的器皿。
至于将臣?
将臣看着眼前脸颊绯红、眼波如水的未婚妻,心中只剩下满满的自豪与爱意,丝毫没有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
…………
将臣因为白天的“仪式”而精神焕发,大晚上兴致勃勃地提议在镇上散步,芳乃、丛雨和不知何时也加入了他们的茉子,自然不会拒绝。
将臣走在最前面,步履轻快,嘴里不停地讲述着自己今天修行时感受到的种种玄妙,跟在他身后的三位少女,则显得安静许多。
因为她们自己知道,在那层层叠叠的布料之下,她们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早已被不属于将臣的、男人们的污秽液体,彻底浸透。每走一步,那被精液浸湿的内衣和内裤,都会黏腻地摩擦着她们最敏感的肌肤。
“啊,将臣君,你们先走吧,”茉子突然停下脚步,说道,“我们想去那边的公厕方便一下。”
芳乃和丛雨也立刻附和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
“哦,好。那我就在那边的桥上等你们。”将臣不疑有他,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小木桥,便转身哼着歌走了过去。
看着将臣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三位少女对视一眼,然后快步走进了那昏暗的公共厕所。
厕所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瓦数极低的灯泡散发着有气无力的黄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了尘土与霉菌的味道。但她们刚一踏入,那扇薄薄的木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数个高大健硕的黑影便从各个隔间里无声地闪出,如同捕食的野兽,瞬间将她们的退路完全封死。
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男人们粗暴地将她们按在冰冷而又有些潮湿的墙壁上,扯下她们的裤子和绯袴,将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硬得发烫、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直接按在了她们的脸上、头发上,肆意地揉搓、摩擦。
唔…嗯…哈啊…”
丛雨被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直接顶住了嘴,那巨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她的唇瓣,深入她的口腔,让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小兽般的呜咽。另一根肉棒则在她脸上来回扫荡,粗糙的包皮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龟头顶端不断渗出的、滑腻的粘液,将她那头标志性的翠绿色长发,弄得一团糟,黏成一缕一缕的。
茉子则被强迫着跪倒在地,同时为两个男人服务。她的脸被其中一个男人用大手死死地按在自己那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胯下,被迫去承受那根肉棒的摩擦。而另一根同样狰狞的肉棒,则在她那柔顺的黑发间野蛮地进进出出,仿佛在用最污秽、最下流的方式,为她重新梳理发型。
芳乃的待遇也并无不同。她被一个男人从身后用双臂紧紧地箍住,动弹不得,另一个男人则蹲在她面前,用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肉棒,仔仔细细地、一寸不漏地,如同在给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上蜡一般,涂抹着她美丽的脸庞。
很快,厕所这狭小的空间里,便此起彼伏地响起了男人们压抑着快感的、满足的低吼声。
“噗咻!噗嗤——!”
一股股、一团团滚烫粘稠的白浊,被毫不吝惜地、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喷射而出。它们糊满了她们的脸,射进了她们的头发,灌入了她们的口腔。将她们的整个头部,都变成了一片狼藉不堪的、被白色颜料肆意涂抹的画布。
但这一次,男人们的“惩罚”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从怀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崭新的纯白色医用口罩和几顶最普通的、没有任何标志的深色鸭舌帽。
他们先是将那些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黏腻不堪的头发,强行地、粗暴地塞进帽子里,将那些淫乱的证据暂时隐藏起来。然后,他们拿起口罩,将自己那刚刚才喷射过的、还沾着滑腻粘液的肉棒,在口罩的纯白色内侧,又狠狠地、来来回回地摩擦了一遍,直到那柔软的无纺布内衬上,沾满了半透明的、散发着浓烈腥气的液体。最后,他们将这些特制的“精液口罩”,强制戴在了三位少女的脸上。
每一次呼吸,都会将那股属于数十个男人的气味,更深、更彻底地吸入肺中。那是一种令人几近窒息的、无可救药的堕落感和被彻底占有、征服的淫靡快感。
下一个,轮到了她们的衣服。男人们扯开她们的衣襟,将自己那在刚才的施虐中再次变得坚挺的肉棒,对准了她们衣服的内衬,开始了新一轮的喷射。洁白的道服内里、青绿的神刀服内里、漆黑的忍者服内里,全都被射上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粘稠的精液。
做完这一切,男人们才仿佛终于感到了心满意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三位少女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戴好帽子,遮住了那满是污秽的头发和脸庞。
她们走出厕所,回到了桥边。
“怎么这么久?还戴上口罩和帽子了?”将臣正靠在桥栏上看着月亮,看到她们回来,有些好奇地问道。
“夜里风大,有些冷呢。我们就去后面的小店买了三顶帽子。”芳乃用那依旧温柔的声音回答道,只是隔着那层被精液浸湿的口罩,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发闷,带着鼻音。
神经大条的将臣没有多想,笑着挥了挥手,继续带路。四人再次开始了夜间的散步。
然而,这一次,情况变得截然不同了。
她们衣服内衬上那些新鲜的精液,被各自的体温缓缓地捂热,开始从粘稠的膏状,变得稀薄,流动性也变得更强。但她们的身体,却因为这持续不断的、如同被无数条湿滑的小蛇在身上肆意爬行般的刺激,而不住地微微战栗。她们的小穴,也不受控制地再次变得湿润,分泌出的爱液,与那些正在向下流淌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她们的身体内部,变得更加泥泞不堪。而口罩内腥臭的精液气息则不断诱惑着三位少女。起初她们只是偷偷伸出舌尖舔舐口罩内侧的雄性体液。但渐渐的就变成了吮吸,最后是吞食。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由内而外被陌生人精液所彻底包裹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令三人性奋不已。每走一步,都会有几滴半透明的、粘稠的液体,从她们的裙摆下、裤腿下,悄无声息地滴落,坠在冰凉的石板路上。
“嘀嗒…啪嗒…”
那声音极其轻微,完全被将臣的说话声和夜晚街道上偶尔响起的虫鸣所掩盖。
一滴、两滴、一小滩…
秋日的天空高远而湛蓝,仿佛一块无暇的蓝宝石。和煦的阳光为万物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连空气中都漂浮着谷物成熟的香甜与泥土的芬芳。为了让将臣更好地理解“守护”的根基——那便是养育了万物的土地与生活在土地上的人民,芳乃提议四人一同参加邻近村庄一年一度的、最盛大的秋日丰收节。
这个村庄比穗织更靠近山野,也因此保留了更多古老而淳朴的乡土气息。刚一踏入村口,一股混合了牲畜气味、炊烟、米酒香和村民们爽朗汗气的热浪便扑面而来。整个村子都沉浸在一种原始而奔放的喜悦之中,穿着粗布衣衫的村民们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毫不掩饰的笑容。
将臣还没来得及适应这股过于热烈的氛围,就被一群身材壮硕、皮肤黝黑的大妈大婶们给团团围住了。
“哎呀!这不是朝武家的大小姐和有地大人吗?快来快来!”
“小哥儿长得可真俊!看这身板!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
“来来来,今天正好是我们村的‘补种祭’,城里来的俊后生,让婶子们教教你怎么伺候土地婆婆!”
她们七嘴八舌,不由分说地就将将臣从三位少女身边拉走,推向了村口那片刚刚翻耕过、还带着湿润水汽的稻田。她们的热情是如此的直接和滚烫,期间还夹杂着各种荤素不忌的、关于“播种”和“地里能不能长出小娃娃”的玩笑,逗得将臣这个未经世事的少年郎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但同时,这种毫无隔阂的、充满了生命力的亲切感,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让他彻底放下了戒备,完全无暇顾及身后那三位正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女友”。
就在将臣被村民们的热情彻底淹没,笨拙地学习着如何收割时,几道高大壮硕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芳乃、茉子和丛雨的身后。他们同样穿着粗布农服,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但他们是早已在此地伪装成农夫的“男人们”。
“三位大人,‘祈祷’的时辰到了,今年的收成,还需要您们最后出一份力。请随我们来吧。”
芳乃、茉子和丛雨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这“祈祷”的真正含义,她们顺从地放下手中的农活,跟着那几个男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群的视线,走向了田地的另一头,那片被几排密不透风的高大玉米杆巧妙遮挡住的、铺着厚厚干草的隐秘角落。
刚踏进去,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三位少女便被粗暴地推倒在铺着干草的地面上。她们身上那或圣洁、或干练、或清凉的衣物,在数只粗糙大手的撕扯下,瞬间化作了毫无意义的布条,四散纷飞。
“妈的,真是三个骚货,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老子们都等不及了!”
一个身材最为魁梧、皮肤被晒成古铜色的领头农夫,一边发出粗野的咆哮,一边动作利落地解开了自己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粗布裤腰带。他那因为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和压抑的欲望而早已怒张的巨大肉棒,如同出笼的猛兽,带着一股原始的腥膻气味,猛地弹跳出来。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那双因为常年抓握农具而布满了厚厚老茧、如同砂纸般粗糙的大手,直接、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薄的巫女服,抓向了芳乃那对成熟饱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的柔软奶子。
“啊…”
一声娇媚婉转、如同黄莺出谷般的惊呼,从芳乃那水润的红唇间溢出。她被男人这突如其来、粗鲁无比的揉捏,刺激得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但这反应并非出于羞耻或抗拒,恰恰相反,她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被冒犯的神情,那双蓝水晶般的眼眸反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嘴角勾起一抹妖媚入骨、颠倒众生的笑容。
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主动地将自己柔软的腰肢向前一送,挺起那丰满的胸膛,让男人那粗糙的大手能更方便地、更深入地揉捏、把玩她那两团柔软的脂肪。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掌心的灼热温度,以及那粗糙老茧摩擦着她敏感乳头的、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
她自己则动手,用一种优雅而又迅捷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地就将那身象征着圣洁与高贵的繁琐巫女服,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白色的上衣、绯红色的长袴,如同蝴蝶般纷飞飘落,最终散落在金黄色的干草堆上。
刹那间,一具如同文艺复兴时期大理石雕像般、成熟丰腴、曲线玲珑的完美胴体,毫无遮挡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金色的阳光之下。那雪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边,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是那样的淫荡堕落,形成了一种极致的、令人疯狂的反差。
“急什么嘛,好东西当然要慢慢品尝。还是说…你们的家伙事儿,已经憋不住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被挑起情欲后的沙哑与娇媚,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般,轻轻搔刮着在场所有男人的耳膜。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自己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在身下那堆柔软蓬松的干草上,摆出了一个标准的、极具挑逗意味的后背式姿势。
她将自己那丰满挺翘、浑圆如满月的臀部高高地撅起,两片肥美雪白的臀瓣,因为这个姿势而被拉伸开来,暴露出中间那道幽深迷人的股缝。在那股缝的最深处,那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泥泞不堪、不断分泌出粘稠爱液的粉嫩穴口,正一张一合,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小嘴般,无声地、急切地,邀请着身后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
另一边,茉子和丛雨的“表演”,也早已拉开了帷幕。
“喂,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我们亲自伺候你们吗?”
茉子见另外两个男人还在因为芳乃的惊人表现而愣神,不由得发出一声充满了野性与不耐烦的娇叱。她一把将自己那身便于行动却同样碍事的忍者服从身上扯掉,露出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每一寸肌肉都紧实而又柔韧的健康胴体。
她没有像芳乃那样等待,而是主动出击。她一个敏捷的、如同猎豹般的飞扑,直接跳到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上。男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一个趔趄,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抱住。茉子则顺势双腿一盘,如同八爪鱼般,紧紧地缠住了男人那粗壮的腰。
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挺起自己的腰,将男人那根早已因为她这番大胆举动而硬得发烫的巨大肉棒,对准了自己那同样湿滑紧致、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
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那根远超普通尺寸的巨物,吞入了自己温暖的身体之中。
“嘶…啊…”
当那硕大的龟头,顶开她紧闭的阴唇,挤入那狭窄甬道的一瞬间,茉子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痛楚,与被填满的、极致的充实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舒爽的奇异快感。
“啊嗯…就是这样…好厉害…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骚穴干烂…快点…用力…!”
短暂的适应期过后,茉子便开始疯狂地、主动地上下起伏,用自己小穴的紧致与温热,去迎合、吞噬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她一边放浪地呻吟着,一边还扭过头,对着旁边另一个依旧目瞪口呆的男人,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自己那因为兴奋而有些干燥的嘴唇,勾了勾手指。
“来,我的屁眼还空着呢~难道要让它寂寞吗?”
而全场最为娇小的丛雨,则展现出了与她外表完全不符的、最为直接、也最为淫荡的一面。
她没有急着让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而是主动地、如同最卑微的女奴般,跪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小嘴,去挨个“安抚”那些早已因为兴奋而前端不断滴下透明前列腺液的狰狞龟头。
她的小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不知疲倦的小蛇,在那些因为沾染了她的唾液而显得晶亮无比的巨大肉棒上,仔细地舔舐、温柔地打转,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她甚至会调皮地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地刮蹭着马眼,将那些身经百战的农夫,都挑逗得浑身颤抖、嗷嗷直叫,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
“嘻嘻…你们的‘供品’…看起来都很有精神呢…丛雨…已经等不及要被你们的‘阳气’填满了…”
她趁着一个男人被她高超的口技舔得浑身发抖、几近失神的瞬间,抓住机会,转身,猛地向后一坐,双手撑地,将那根被她的口水弄得湿滑无比的粗大肉棒,整个儿地、毫无保留地,吞入了自己那娇小却仿佛深不见底的身体里。
“呜呜…好烫…好涨…丛雨的子宫…要被你的大鸡巴捅穿了…好舒服…快点…把你们的精液…全都射到丛雨的身体里来…”
这片小小的、被高大玉米杆严密包围的空间,瞬间变成了一片最原始、最野蛮、最淫靡的战场。
“咕啾…噗嗤…咕啾…啪嗒…啪嗒…”
肉体与肉体之间最野蛮的撞击声,混合着淫水与肠液被巨大肉棒来回搅动时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以及肌肤与干草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谱写成了一曲最堕落、最放荡、却又充满了生命活力的交响乐。
她们的小穴、后庭、口腔,都被这些精力旺盛得如同种马般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反复开垦、疯狂冲撞。
“妈的,真是一群骚到骨子里的贱货!你看这屁股扭的!这小穴吸的!比城里那些花钱的婊子还会伺候人!”一个正在从后面猛干芳乃的男人,一边如同打桩机般用力挺动着自己的腰,一边还腾出一只手,狠狠地在她那随着剧烈冲撞而不断晃动、如同两团熟透水蜜桃般的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鲜红的五指印。
“啊…打重点…对…就是那里…把人家的屁股…打烂…把人家的骚穴…干穿…让人家…让人家给你生一窝小猪仔…”芳乃非但不以为忤,反而被这种粗暴的凌辱刺激得更加兴奋。她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用自己穴道内壁上那些柔软的褶皱,去主动地、贪婪地吸吮、绞紧着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口中发出的呻吟,也越发地不堪入耳,充满了母猪般的卑贱与淫荡。
在即将射精的那一瞬间,男人们会不约而同地、粗暴地将肉棒从她们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向外翻涌着淫水泡沫的下体中抽出,然后对准她们那早已因为连连高潮而微微张开、涎水直流的小嘴,将那积攒了许久的、浓稠滚烫的精液,混合着骚臭无比的尿液,尽数、一滴不漏地,灌了进去。
她们贪婪地、甚至带着一丝享受地,仰起脖子,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些污秽的液体。粘稠的、黄白相间的液体,顺着她们的嘴角肆意滑落,在她们那因为剧烈情欲而泛着诱人潮红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不堪的痕迹。
“好了,骚货们,干正事了!别他妈跟死狗一样躺着,都给老子起来!”
领头的农夫一脚踢在芳乃那白皙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灰土脚印。他粗暴地揪住芳乃那沾满了草屑和不明液体的、瀑布般的白色长发,硬生生地将她从草堆上拽了起来。
“呜嗯…”头皮传来的剧痛让芳乃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这痛苦却如同最强效的春药,让她那因为连番高潮而有些涣散的眼神,瞬间重新凝聚起兴奋与期待的光芒。她甚至主动配合着男人的力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茉子和丛雨也被其他男人用同样粗暴的方式,从草堆上架了起来。她们的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掐痕、鲜红的掌印,以及早已干涸或依旧粘稠的、黄白相间的污秽液体。她们全裸着,被推搡着,在田垄上并排站好。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三人那微微隆起、如同怀胎三月的小腹。那里面,装满了刚刚那场狂欢中,所有男人灌进去的“精华”。随着她们的走动,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们肚子里传来“咕咚…咕咚…”的、液体晃荡的声音。她们的身体因为不堪重负而微微前倾,走起路来双腿都在打颤,每走一步,都有几滴控制不住的、混浊的液体,从她们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向外翻卷的穴口与后庭中,滴落下来,在干燥的土地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小小的湿痕。
“都他妈给老子站好了!腿张开!屁股撅起来!让老子们看看,你们这三个骚货的骚穴,到底能装多少东西!”
她们并排站好,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双腿张开到人类所能达到的最大角度。这个姿势,让她们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私密之处,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所有男人的视线之中。
那两片本该粉嫩的阴唇,此刻正红肿着、向外翻卷着,如同两片熟透了的、被暴力撕开的烂桃瓣。中间那狭窄的穴口,此刻正被体内巨大的压力撑得大张着,不断地向外渗出粘稠的、黄白色的液体。而紧挨着它的后庭,也同样被撑得开了,括约肌无力地收缩着,仿佛一张永远无法闭合的、贪婪的小嘴。
“把老子们的种,都给这片地浇上去!要是今年的收成不好,明年就把你们三个直接当肥料埋了,听见没有!”
“嘻嘻…知道了…保证…让这片地…吸饱我们的骚水…”芳乃一边喘息着,一边用那沙哑的、充满了诱惑力的声音回应道。
她们深吸一口气,然后,同时地、用尽了刚刚被操干时都未曾使出的、最后的力气,猛地收缩自己的腹部和那早已被玩弄得松弛不堪、几乎失去控制的括约肌。
“噗——嘶——!!”
一声如同消防水喉被突然打开的、巨大而又淫靡的声响,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炸响!
三股无比浑浊的、黄白相间的、混合了她们自身在极度兴奋时喷出的爱液与数十名男人精华的污秽液体,如同三道决堤的洪水般,从她们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外翻的前后穴之中,以一种惊人的、带着巨大冲击力的气势,猛地喷射而出。
那粘稠到几乎可以在空中拉出丝线的液体,在金色的阳光下,划出了三道充满了生命张力的、丑陋而又壮观的抛物线。你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浑浊的尿液中,夹杂着一团团、一丝丝乳白色的、尚未完全化开的浓稠精液。液体在空中翻滚着、飞溅着,最终“啪嗒、啪嗒、啪嗒”地,无比精准地、均匀地,洒落在她们脚下那片刚刚被翻耕过的、肥沃的黑色土地之上。
温热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液体,瞬间将干燥的泥土浸湿,甚至冒起了丝丝白气。那黄白相间的污秽之物,在黑色的土地上,显得是那样的刺眼,那样的淫秽。
喷射完后,她们三人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浑身脱力地向前一软,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们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了下去,恢复了平坦。而她们身下那两个刚刚完成了“伟大任务”的穴口,此刻正无力地张开着,还在不断地向外淌着残余的、粘稠的液体,顺着她们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淫靡地流下
…………
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如同融化的黄金,将整个村庄的轮廓都描上了一层温暖而朦胧的橘红色。空气中不再是白日里劳作的汗味与尘土飞扬,取而代之的,是篝火燃烧时木柴发出的“噼啪”爆响,烤肉被油脂炙烤时发出的“滋滋”声,以及村民们大口畅饮的米酒所散发出的、醇厚而又醉人的香气。
为了庆祝今天的辛劳与成功,村里在最大的、用黄土夯实过的打谷场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烤肉晚宴。
将臣,这个外来的、天真而又充满了正义感的年轻人,因为白天在田里那“出色”的、虽然笨拙但无比认真的表现,赢得了所有村民发自内心的喜爱。他被当之无愧地奉为了今晚的上宾,坐在了须发皆白、德高望重的村长身边,那个用一整块巨大原木打磨而成的主位上。
他的面前,木制的餐盘堆得如同小山一般。村里最好的猎人,将他们珍藏的、最肥美的野猪后腿和山鸡胸脯肉,毫不吝啬地贡献了出来,烤得外皮焦香酥脆,内里却依旧鲜嫩多汁,金黄色的油脂不断地从肉的纹理中渗出,滴落在篝火里,激起一簇簇更高的火焰,那香气,足以让任何一个饥肠辘辘的人垂涎三尺。
而芳乃、茉子和丛雨,这三位今天“仪式”中最大的功臣,则被安排在了另一张稍远一些的、由几块木板临时拼凑起来的桌子上。她们已经用带着皂角清香的温水,仔细地梳洗干净了身体,洗去了白日里沾染上的所有污秽与气味。她们换上了村里妇人提供的、干净朴素却裁剪合身的棉布和服,深蓝色的布料,在跳跃的橘红色篝火映照下,反而更衬得她们的肌肤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美丽动人,散发着一种雨后初晴般的清新与圣洁。
但与将臣面前那琳琅满目的饕餮盛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们三人的面前,只孤零零地摆着一个巨大的、用粗陶烧制的、几乎能当脸盆用的巨大木盆。盆里,装着满满的、看起来水灵灵、鲜嫩翠绿的蔬菜。
将臣一边大口地撕咬着手中的烤野猪腿,一边有些不解地看向村长。
村长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老神在在地抚着自己那花白的胡须,用一种洪亮而又充满了敬意的声音,大声地对所有人解释道:“将臣大人有所不知,这正是我们村最古老的传统!主持过丰收仪式的圣女,在仪式当天,是必须食素的!只有这样,她们纯洁的身体才能得到净化,她们那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祝福,才能更好地、毫无保留地传递给我们脚下这片伟大的土地,祈求来年的大丰收啊!”
而事实是,蔬菜沙拉之上淋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清爽的沙拉酱或者健康的橄榄油。那是一层厚厚的、粘稠的、在火光下泛着诡异油光的、呈现出半透明乳白色的可疑“酱汁”。那“酱汁”是如此的浓厚,以至于将每一片菜叶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让原本水灵灵的菜叶显得油腻而又污秽。一股浓烈的、混杂了数十个男人体味的腥膻之气,正从那盆“沙拉”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那,正是白天参与过那场淫乱“仪式”的所有男人们,在极度兴奋中射出的精液,被仔细收集起来后,混合而成的特制“酱汁”。
而在那翠绿的生菜叶和鲜红的圣女果片的掩映之下,还稀稀拉拉地散落着数根粗硬、卷曲的黑色屌毛。它们有的被粘稠的精液包裹着,有的则顽固地粘在菜叶的边缘。
就在这时,一个白天干得最起劲的农夫,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手里提着三个粗糙的木杯,脸上带着醉醺醺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光吃菜多干啊,三位大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三个木杯“砰、砰、砰”地放在她们面前。“来,喝点我们村自酿的‘鲜啤酒’,润润喉咙。”
说完,他转过身去,正对着她们,背对着众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只听见一阵拉链的刺啦声,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骚味的黄色液体,便划出了一道精准的抛物线,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准确无误地灌满了那三个木杯,甚至因为冲击力,还在杯口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黄色的泡沫。
将臣当然没看到。
芳乃率先做出了表率。
她那双纤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般,轻轻地、稳稳地端起了面前那杯盛满了温热黄色液体的粗糙木杯。杯中的液体,因为刚刚被注入的冲击力,还在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带着浓烈骚味的泡沫。她将木杯凑到自己那涂着淡淡口红的、形状完美的樱桃小嘴边,没有丝毫的犹豫。
温热的触感,伴随着一股刺鼻的、属于男性身体的浓烈骚味,率先冲击了她的嗅觉。她微微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仿佛不是在面对一杯尿液,而是在品鉴一杯陈年的佳酿。她朱唇轻启,将杯沿送入口中,微微倾斜。
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咸涩与微苦的液体,滑入了她的口腔。那味道,是如此的熟悉,正是白天里,那些强壮的男人们在射精前,控制不住地洒在她脸上的味道。她没有立刻咽下,而是让这股“鲜啤酒”在自己的口腔中回转了一圈,用舌尖仔细地感受着它的温度,它的味道,以及那层细密泡沫在舌苔上破裂时带来的、轻微的、麻痒的刺激感。然后,她才优雅地、缓缓地,将这口尿液咽下。一股暖流,顺着她的食道,滑入胃中,仿佛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傍晚的微凉。
她放下木杯,拿起那把同样粗糙的木叉。她的目光,在那盆被浓稠白色“酱汁”厚厚包裹的蔬菜上,仔细地巡视着,仿佛在挑选一件最合心意的艺术品。最终,她的木叉,精准地、轻轻地,叉起了一片被半透明精液完全覆盖、甚至还在向下滴着粘稠液体的翠绿生菜叶。在那片菜叶上,还顽固地黏着一根最粗、最黑、最卷曲的雄性屌毛。
她仪态万方地,将这片“杰作”,缓缓地、优雅地送入了自己那湿润的、泛着水光的红唇之中。
“噗嗤…”
当她的牙齿咬断生菜叶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令人疯狂的感官体验。
首先,是那粘腻到几乎要将她的牙齿、舌头、以及整个口腔都糊住的、厚重而又滑腻的口感。那不是任何一种食物能带来的感觉,那是纯粹的、属于雄性生命本源的粘稠。紧接着,一股无比浓郁的、混杂了数十个男人汗味与荷尔蒙的精腥气,如同炸弹般,在她的口腔与鼻腔中轰然引爆,直冲天灵盖。
她闭着眼睛,细细地、用心地咀嚼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硬的屌毛,在她的牙齿间被碾磨,在她的舌苔上粗暴地刮擦,甚至有一端,还调皮地刺到了她敏感的上颚。那种粗糙的、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带着强烈凌辱意味的触感,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她的小腹深处,那刚刚才被蹂躏过的子宫,不受控制地开始一阵阵地痉挛、收缩,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瞬间就浸湿了她和服下的私密之处。
她将口中那混合了菜叶、精液、屌毛以及她自己唾液的混合物,如同最珍贵的琼浆玉液般,缓缓咽下。然后,她满足地睁开眼,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双蓝水晶般的眼眸中,水光潋滟,脸上露出了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高潮后,那种餍足而又幸福的慵懒表情。
茉子在一旁,早已看得是食指大动。她不像芳乃那般充满了仪式感,她的动作里,带着一种忍者特有的、直接而又高效的野性。她一把抓起面前的木杯,仰起头,如同最豪迈的酒客,“咕咚咕咚”几大口,便将那满满一杯温热的尿液喝下去了大半。金黄色的液体,甚至有几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划过她优美的下颌线,留下了一道深色的水痕。她伸出粉嫩的舌头,意犹未尽地将嘴角的尿渍舔舐干净,发出一声满足的、毫无顾忌的叹息。
“哈…还是热的,真不错。”她自言自语道。
然后,她用木叉,胡乱地在那盆“沙拉”里搅动了几下,将那粘稠的精液搅得更加均匀,拉出无数道银白色的、淫靡的丝线。她叉起一大块被精液和几根屌毛包裹住的番茄,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嘴里。
她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大口地咀嚼着。番茄酸甜的汁水,与精液浓烈的腥膻,在她口中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充满了冲突感的味觉风暴。她甚至能从那混合的精液中,分辨出不同男人带来的、那微妙的味道差异。有的更咸,有的更腥,有的带着一丝丝汗的酸味。这让她无比兴奋,仿佛通过这种方式,她能再一次地,与那些白天在她体内驰骋过的、强壮的肉体,进行一次灵魂上的交融。
丛雨则显得最为急切,先是端起那杯“鲜啤酒”,小口小口地、像是品尝什么新奇的饮料般,迅速地喝着。然后,她干脆丢掉了木叉,直接伸出自己那白嫩的小手,抓起一把沾满了精液的菜叶,就往嘴里塞。
“唔…唔…好吃…”她一边嚼着,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嘴角、脸颊、甚至鼻尖上,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乳白色的精液,看上去就像一只偷吃了奶油的、邋遢又可爱的小花猫。
她似乎对那些粗硬的屌毛格外感兴趣,每当吃到一根,她都会用舌尖将其挑出来,然后用门牙咬住,在芳乃和茉子面前得意地晃一晃,仿佛在炫耀自己得到的“战利品”。
她们就这样,在自己心爱男人身旁,完成了这一餐。
随着一系列“净化仪式”的进行,穗织镇内“崇神”的活动频率确实显著降低,强度也大不如前。这让将臣备受鼓舞,也让三位少女的“献祭”行动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然而,她们都清楚,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崇神的根源未除,危机就如同悬顶之剑,随时可能落下。为了寻求一个更长久、更“高效”的解决方案,三人将目光投向了神社中那些尘封已久的古籍。
她们找到了一卷秘卷。
根据秘卷记载,此术可通过一种特殊的刻印,将神器的本体与人类的肉身建立起永久性的灵力连接。一旦连接建立,神器将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成为宿主的“外置器官”,不仅能大幅增幅神器本身的灵力,更能极大地提升“能量”在宿主与神器间的传导效率。
这意味着,她们以后可以更直接、更畅快地吸收“圣液”的力量,共享吸收的器官。
计划,就此敲定。
改造仪式被定在一个月圆之夜。这一天,茉子以“古籍记载,某处远离穗织的深山里中生长着一种只在月圆之夜前后盛开现的、能够大幅增强祓除仪式效果的‘月光草’”为由,成功说服了毫无戒心的将臣,让他独自一人踏上了漫长而艰苦的“寻药”之旅。
后山禁地的洞窟。
洞窟的入口被巨大的藤蔓和岩石遮掩,但内部却被数十根火把照得亮如白昼。跳动的火焰将岩壁上的人影拉扯得扭曲、巨大,如同群魔乱舞。空气闷热而潮湿,混杂着男人的汗臭、燃烧的松油味、以及一种愈发浓烈的、原始的腥臊气味。
穗织镇内半数左右的男人,此刻都聚集于此。他们赤裸着身体,皮肤在火光下泛着油腻的光。一根根尺寸惊人、颜色深紫的肉棒,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怒张着,狰狞的龟头上不断渗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随着他们的走动在空中甩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洞窟中央,那巨大的环形黑曜石石槽,已经不再是空的。
男人们乱糟糟地围在石槽边,没有顺序,没有章法,只有最原始的冲动。他们抓着自己硬得发烫的鸡巴,对准了石槽底部那柄静静躺着的丛雨丸。
“妈的,快射,射完换老子来!”
“别他妈光射精啊,先尿一泡,把刀给泡透了!”
而在这群狂乱的男人中间,芳乃、茉子和丛雨三人,是这场地狱狂欢中,最耀眼的、也是最堕落的核心。
她们同样一丝不挂,身体却早已不是来时的洁净。她们的皮肤上挂满了男人干涸的精斑,与自身新鲜的汗水相混合,成为了最淫靡的妆容。白皙的肌肤被蹂躏得到处都是青紫的指痕和红色的掌印。她们的脸上,是一种介于极乐与麻木之间的、迷离而又淫荡的表情。
这场灌注仪式,需要整整三天三夜。而她们,就是维持这些“播种机”持续运作的“燃料”。
芳乃正四肢着地,如同最温顺的母狗般,跪趴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她的身后,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抓着她浑圆的臀部,将那根粗得吓人的肉棒,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泥泞的小穴里,疯狂地冲撞着。
“咕啾…噗嗤…咕啾…”
每一次深入,男人的两颗硕大的睾丸都会狠狠地拍打在芳乃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她的小穴,也像是饥渴的嘴,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根巨物,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白色泡沫。
她的脸埋在身前另一个男人的胯下,那男人正准备向石槽“奉纳”,此刻正被她伺候着。芳乃伸出丁香小舌,仔细地舔舐着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从根部到龟头,再到那不断滴下前列腺液的马眼。她的口技是如此娴熟,让那男人舒服得直哼哼,一只手甚至插进了她瀑布般的白发里,用力地按着她的头,让她吞得更深。
“嗯…啊…好厉害的骚货…嘴里这张小嘴…比下面的小穴还会吸…”
“再多舔舔…对…老子的精液马上就来了…等会儿全射你嘴里…”
芳乃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咕”声。
另一边,茉子正被两个男人以“三穴齐开”的姿势,架在空中。
一个男人从后面将她抱起,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楔入了她那紧致的、从未被如此开发过的屁眼里。那种被强行撕裂、填满的痛楚与快感,让她浑身紧绷,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她面前,将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那同样大张着、不断向下滴着淫水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屁股和前面的小穴…都被大鸡巴…塞满了…”
她的身体被两根巨物同时贯穿着,前后夹击,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而她的小嘴也没有闲着。她主动地、扭动着脖子,去够第三个男人的肉棒。那男人正站在一旁,一边看着她被干的淫荡模样,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茉子张开嘴,将那硕大的、滴着水的龟头含了进去,用脸颊和口腔,卖力地为他服务。
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沦为了一个纯粹的、用来承载男人欲望的容器。
而最为娇小的丛雨,则像个没有骨头的玩具,被男人们在地上随意地摆弄着。
此刻,她正仰面躺着,双腿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那男人的肉棒,正一下下地、毫不留情地,猛烈撞击着她最深处的子宫颈。每一次撞击,都让丛雨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一下,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小猫般的悲鸣。
“呜…呜呜…子宫…要被…捅穿了…好舒服…好喜欢…”
她的双手,则分别抓着另外两个男人的肉棒,放在自己那对小巧却挺拔的奶子上,来回地摩擦。她的小脸上,沾满了别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泪水,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一抹天真而又淫荡的微笑。
整整三天三夜。
洞窟内的空气,从闷热变成了粘稠。地面上,到处都是用过的、擦拭过肉棒的破布,混合着精液、尿液和淫水,形成了一片泥泞的、散发着恶臭的沼泽。
男人们换了一轮又一轮,而三位少女,却始终没有休息。她们的身体早已麻木,精神也在持续不断的、山呼海啸般的快感中被彻底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对雄性“圣液”的渴望。她们甚至会在男人射精后,主动地爬过去,用舌头将洒落在地上的精液舔舐干净,仿佛那是世间最宝贵的甘露。
三天之后,当石槽中的液体,已经从清澈的黄色,变成了浓稠的、如同米粥般的、散发着剧烈腥臭的乳白色时,那柄被浸泡在其中的丛雨丸,终于发生了变化。
冰冷的金属刀身,在海量精尿混合物的侵蚀下,开始发出微微的红光。它在液体中轻轻地震颤着,锋利的刀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融化、变形。最终,当最后一缕月光消失时,整把刀,除了刀柄,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根表面布满了如同血管般细腻纹路、微微弯曲的、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玉白色柱状体。一股庞大到令人窒息的灵力,从这根新生的“玉棒”中散发出来。
改造的第一步,完成了。
接下来,是“刻印联结”。
芳乃、茉子和丛雨,被男人们从淫秽的泥潭中拖起,粗暴地用水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她们赤裸着,并排躺在了那冰冷的黑曜石祭坛之上。。
“丛雨大人是核心,她先来。”男人低声宣布道。
立刻,两个高大的男人上前,将丛雨娇小的身体从祭坛上拎起。他们将她的双腿掰开到一个惊人的角度,让她以一个M字开腿的姿-势被架在半空中。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稚嫩秘境,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彻底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细密的阴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穴口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又因为体内的燥热而不受控制地向外渗出透明的液体。
“要…要来了吗…”丛雨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哭腔。她的身体在男人的臂弯中微微颤抖,红宝石般的眼瞳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既有恐惧,更有难以掩饰的期待。
纹身师走上前,却并未立刻动针。另一个男人狞笑着,掏出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呈现出骇人紫红色的巨大肉棒,对准了丛雨被迫张开的小嘴,毫不怜惜地、深深地捅了进去。肉棒的龟头顶开了她的贝齿,碾过她的舌苔,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将她即将发出的尖叫和呻吟全都堵了回去。
“唔唔…唔!”丛雨的眼睛瞬间瞪大,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让她拼命挣扎,但架着她的手臂如同铁钳,让她动弹不得。大量的口水混合着男人龟头分泌出的粘滑前列腺液,顺着她被撑到极限的嘴角,拉出银亮的丝线,滴落在她小巧的胸脯上。
纹身师对这幅景象十分满意。他用一根由狼的胫骨磨成的、尖端锋利无比的细针,蘸满了那碗中粘稠腥臭的“墨汁”,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对准了丛雨那平坦光洁、正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起伏的小腹。
“噗嗤。”
针尖刺破肌肤的细微声响,在洞窟中显得异常清晰。
尽管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但一声高亢到几乎能刺破耳膜的尖叫,还是从她的鼻腔和喉咙的缝隙中硬生生挤了出来。
那是一种超越了她认知极限的感受。针尖带来的刺痛感只存在了微不足道的一瞬,随即便被一股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如同雷霆霹雳般霸道的快感洪流彻底淹没。这股快感并非来自她熟悉的性器官,而是直接在她的神经中枢炸开,仿佛有人用一根烧红的铁钎,直接捅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了一个常人绝不可能做出的、诡异的弧度,脊椎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她的小穴和后庭像是两个被瞬间拧开的水龙头,疯狂地向外喷射着一股股清澈而又带着腥味的爱液,将架着她的两个男人的胸膛和手臂都淋得湿透。她那对小巧的乳房上的乳头,也瞬间充血、硬化,变成了两颗紫红色的、仿佛能滴出血来的小浆果。
纹身师的手法却异常沉稳。那根骨针在他的手中,如同有了生命的毒蛇,在丛雨雪白的肚皮上飞速游走。妖异的、如同魔界藤蔓般的深红色纹路,以她的肚脐为中心,迅速地蔓延开来。那些纹路像是有生命一般,贪婪地向下,缠绕住她那不断痉挛、喷水的阴户,几条最细的纹路甚至像是要钻进她的穴道深处,去联结她那正在剧烈收缩的子宫。
当丛雨的淫纹彻底完成,那妖异的红光一闪而逝,最终隐没于皮肤之下后,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地瘫倒在男人怀里,双眼翻白,口中吐出混合着精液和口水的白沫,已然是陷入了快感过度的昏厥之中。
“下一个,茉子。”
茉子被两个男人拖到了祭坛中央。她亲眼目睹了丛雨被快感折磨到昏厥的惨状,但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兴奋。
“快…快点…我也要…给我…给我那个…”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用一种近乎乞求的、沙哑的语气催促着。
这一次,两个男人分别按住了她的手脚,而第三个男人,则狞笑着骑在了她的身上,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泥水的、青筋盘结的肉棒,对准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泌出爱液的小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哈!被…被肏着刻印…好…好爽…啊啊啊…”
当骨针刺入她小腹的瞬间,茉子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充满了淫荡意味的尖叫。因为网络的初步建立,她感受到的快感,是丛雨的两倍!那股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让她身下的男人甚至不需要抽动,她的小穴就自发地、剧烈地绞紧、吸啜,仿佛要将那根肉棒活活榨干、吸断。
她的身体在祭坛上疯狂地弹跳、扭动,口中发出的,是早已不成调的、最下流的淫言浪语。而她每一次的快感痉挛,都会通过淫纹网络,将加倍的快感反馈给昏厥中的丛雨和在一旁等待的芳乃,让她们的身体也跟着一起抽搐,穴中流出的淫水在冰冷的祭坛上汇聚成了一小片水洼。
最后,轮到了芳乃。
这位平日里端庄典雅、清冷如月的巫女,此刻早已被那共享的快感折磨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她那身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蓝水晶般的眼瞳里,也早已被欲望的火焰所填满,失去了往日的清明。她看着纹身师端着那碗污秽的墨汁向自己走来,那张高贵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混合了恐惧、屈辱与无尽渴望的复杂表情。
她没有像茉子那样主动求欢,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不断收缩、流淌出大量爱液的穴口,早已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男人们似乎格外享受她这种隐忍而又渴望的模样。他们没有用肉棒去堵她的嘴,也没有去肏她的穴。其中一个男人狞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了芳乃那张清丽绝伦的脸,然后,一股温热骚臭的尿液,便毫不留情地浇了下去。
“啊…啊…”芳乃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刺激得浑身剧震,但她却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污秽的液体流遍她的脸颊,浸湿她那瀑布般的银发,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惊恐地睁大的眼眸里,带来一阵刺痛。
就在她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精神恍惚的瞬间,骨针,刺入了她的小腹。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为网络的最后一块拼图,她所承受的,是前面两人快感的总和!那股毁天灭地般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尊严。她那精心维持了十几年的、清冷高贵的假面,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她的身体在祭坛上剧烈地抽搐、弹动,其力度之大,甚至让按着她的几个男人都差点脱手。她的口中,发出了野兽般的、毫无意义的嘶吼与哭嚎,大量的白沫从她嘴角涌出,混合着脸上的尿液,显得狼狈不堪而又淫荡至极。
当最后一笔落下,三枚淫纹同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随即隐没不见。
长达数分钟的快感余韵过后,洞窟内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然后,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吞噬殆尽的、绝对的空虚与饥渴,如同宇宙黑洞般,在她们三人身体的最深处,猛然爆发。
刚刚那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像是为她们打开了一扇通往地狱的门。门后的世界,只有无尽的、永不满足的饥饿。
她们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深渊。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渴求着雄性的“圣液”。
“给我…求求你们…给我…”最先崩溃的是芳乃,她挣扎着从祭坛上爬起,对着周围的男人们,伸出了颤抖的手,脸上满是泪水与尿液,“用你们的鸡巴…用你们的精液…求求你们…把我的身体…填满…”
茉子和丛雨也醒了过来,她们的状态比芳乃好不了多少,同样如同瘾君子般,在地上爬行着,乞求着男人们的施舍。
男人们看着这三具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美丽的肉体,发出了胜利者般的、震耳欲聋的狂笑。
他们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了上去。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的前戏和温柔。只有最直接、最粗暴的插入、灌溉与蹂躏。三位少女的身体,被当成了最方便的泄欲工具,她们的小嘴、小穴、后庭,都被一根根狰狞的肉棒所填满,甚至是耳朵、鼻孔,都被灌满的精液,她们不再反抗,也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只是贪婪地、拼命地,吞咽、吸收着那能缓解她们身体深处那无尽骚痒与空虚的、唯一的“解药”。
唯有被这群男人的精液,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地彻底灌满、涂满,才能让她们那被淫纹改造过的身体,得到片刻的安宁。
……
话分两头。
将臣在深山中搜寻了整整三天,却连“月光草”的影子都没找到。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返回穗织的途中,无意间经过了后山那个他曾被警告过不要靠近的禁地洞窟。
就在他准备绕路离开时,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女人高亢的叫春声和清晰无比的、粘腻的肉体碰撞声,从洞窟深处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
“嗯?这是什么声音?”将臣疑惑地停下了脚步。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像…
就在他好奇地想要凑近看看时,洞口处人影晃动,几个同样衣衫不整、脚步虚浮的男人,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他们脸色苍白,眼窝深陷,一副被榨干了的模样。
将臣下意识地想躲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几个男人也看到了他。他们因为连续三天三夜的狂欢而神志不清,根本没有认出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少年,就是洞中那三位“女神”名义上的爱人。
一个男人对着将臣,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的笑容,有气无力地说道:“哟…小兄弟,也是来参加‘祭典’的吗?我跟你说,里面的妞…可真是…啧啧…神仙都顶不住啊…你要是想去…可得悠着点,别跟我们一样,腿都软了…”
另一个男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特别是那三个领头的,一个骚得像狐狸精,一个冷得像冰山,还有一个嫩得能掐出水来…嘿嘿…保证你试过一次就上瘾…就是…她们的需求…实在是太大了…”
将臣听得一头雾水,但“淫趴”这两个字他还是听懂了。他没想到,在这看似淳朴的穗织镇里,竟然还有这种地方。他虽然有几分少年人的好奇与惊讶,但一想到自己家中,还有三位深爱着自己的绝色少女在等着他,便立刻收敛了心神,对着那几个男人摆了摆手,转身专心寻找回去的路。
他不知道,那几个男人嘴里所说的、那个让他“试过一次就上瘾”的、骚得像狐狸精、冷得像冰山、嫩得能掐出水的女主角,正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同最纤细的金针,穿透了神社古老的纸窗,在被磨得光滑的榻榻米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庭院中,空气清冽,带着露水和泥土的芬芳。将臣赤着上身,结实的肌肉随着木刀的挥舞而舒张、紧绷,汗水顺着他专注的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尘土里,洇开一小片深色。他眼中燃烧着希望的火焰,每一次挥刀,都充满了守护挚爱的决心。
“不对不对,主人,你手腕的力道太散了!要像这样,集中在一点!”
丛雨抱着双臂,轻飘飘地悬浮在半空中,用她那清脆得如同风铃般的声音,一本正经地对将臣进行着指导。然而,今天的她,与往日截然不同。
她那身清凉单薄的神刀服下摆处,两腿之间,突兀地伸出了一截古朴的、缠绕着红色绳结的刀柄。那刀柄的位置是如此的怪异和暧昧,仿佛是直接从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生长出来的一般。随着她身体在空中的飘浮摇摆,那刀柄便会随之晃动,时不时地,会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摩擦过她光洁的大腿内侧。
将臣终于注意到了这诡异的景象。他停下动作,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他看着丛雨,眉头微蹙,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担忧。“丛雨?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把丛雨丸收到身体里去了吗?这样…不会有事吗?”
丛雨闻言,轻哼了一声,小脸上露出了一个“你真是少见多怪”的、混合着得意与炫耀的表情。她故意挺起自己那并不算丰满的胸脯,用一种故作老成的、仿佛在传授什么惊天秘密的语气解释道:
“哼哼,主人你这就不懂了!这可是古籍中记载的、最高深的‘人刀合一温养法’!只有将神器本体与使用者的肉身,进行长时间、不间断的‘负距离’接触,让我的身体彻底记住它的每一寸,才能让神刀更好地适应主人的灵力,达到真正的、心意相通的境界!你看,本大人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她还在空中轻盈地转了个圈,那截刀柄也随之划出一道小小的弧线,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将臣看着她那活泼灵动的样子,听着这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的解释,心中的疑虑便打消了大半。他为丛雨能找到如此高深的修行法而感到由衷的高兴,觉得她们离彻底摆脱危机又近了一步。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所谓的“温养法”,其真相是何等的淫秽与不堪。
那根被她称为“丛雨丸”的、早已转化为玉白色的“玉刃”,此刻正无比深入地、严丝合缝地,插在她那娇小而又紧致的小穴之中。那根由神刀转化而来的、表面布满了如同活物血管般细腻纹路的玉白色柱状体,早已成为了她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它的顶端,正死死地抵在丛雨那稚嫩而又异常敏感的子宫颈上。
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次飘浮,每一次转身,那“玉刃”的顶端都会在她的子宫口进行着持续不断的、细微却又无比勾人的研磨与顶弄。一股股微弱却永不停歇的快感,如同涓涓细流,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滋养着她小腹上那早已与血肉融为一体的淫纹。
这根“玉刃”,更是她们三人共享系统的核心中枢。它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欲望泵,不断地将丛雨体内积累的、由这些细微快感转化而来的淫靡能量,通过那遍布她们小腹的淫纹网络,均匀地、无差别地,传递给另外两人。
厨房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锅中米饭沸腾的“咕嘟”声交织在一起,混杂着米饭特有的香气,营造出一种安详而又温暖的日常氛围。
芳乃身着一尘不染的洁白巫女服,宽大的袖口用红色的绳带束起,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她跪坐在光滑的木制案板前,姿态端庄而又优雅,仿佛一尊完美的、没有生命的瓷娃娃。她手中那柄锋利的菜刀,在她的操控下,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将一根水灵灵的白萝卜,切成了一片片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薄片。她神情专注,气质清冷,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
突然,她握着刀柄的、那几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毫无征兆地猛然痉挛般地蜷缩了一下。锋利的刀刃因为这瞬间的失控,狠狠地剁在了案板上,发出了一声刺耳的、与周围宁静氛围格格不入的“笃”声。
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骚痒感的暖流,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毫无预兆地从她小腹深处那枚妖异的淫纹中猛然炸开。这股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用理智筑起的堤坝,蛮横地、势不可挡地,冲刷、席卷了她的整个子宫。
“唔…”
她猝不及防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与欢愉的闷哼。一抹病态的、艳丽的嫣红,如同被打翻的胭脂,迅速地从她的脖颈蔓延至耳根,最后染红了她整张清丽绝伦的脸颊。她的呼吸在一瞬间变得滚烫而又急促,鼻翼微微翕动,仿佛一条缺水的鱼。
她下意识地,死死地并拢双腿,用大腿内侧那最柔软、最敏感的软肉,相互死命地挤压、摩擦。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身宽大的巫女服之下,她的小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湿热的淫水,正疯狂地从深处涌出,瞬间就将她那被“圣液”浸泡过的、本就带着潮湿感的贴身内裤,彻底浸透,变得泥泞不堪。
她不需要思考,就知道这股突如其来的、几乎让她失禁的快感,究竟来自何方。
“那个…小骚货…”她咬着下唇,在心中暗骂道,“大清早的…就这么不老实…”
更要命的是,她那身宽大、足以遮掩一切的巫女服之下,看似平坦柔软的小腹,此刻正以一种充满了背德感的姿态,微微地、沉甸甸地隆起着。
她的子宫和直肠里,都满满当当地、密不透风地,灌注着昨晚那场疯狂淫乱派对上,由那群精力旺盛的男人们提供的、最新鲜、最滚烫的精液和尿液。这些温热粘稠的液体,在她体内,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缓缓地、粘稠地晃动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精液正一丝丝、一缕缕地,被她子宫内壁的褶皱贪婪地吸收,而那些尿液,则在她的肠道中缓缓地、沉重地流动。
这种被两种最污秽的液体,从身体内部,被彻底侵占、被填满的沉重与堕落感,混合着此刻从淫纹中传来的、被放大了千百倍的快感,以及仅仅一墙之隔外,那个正在为了她而努力挥洒汗水的、她名义上的爱人所带来的、极致的背德感,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持续性的强烈刺激。
她感到自己几乎要被这三重巨浪给彻底淹没,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她只能死死地用指甲掐住自己的手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明,以免自己在这厨房里,当场失态地高潮喷水。
而在庭院的另一头,正拿着竹制扫帚,一丝不苟地清扫着落叶的茉子,动作也猛地一僵。
她没有像芳乃那样感受到来自子宫的直接冲击。那股通过淫纹传递过来的能量,选择了一条更为刁钻、更为淫邪的路径。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瘙痒,同时在她那敏感的腋下和脚心处爆发出来。
“嗯…”
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鼻音,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手中的扫帚也险些脱手。她赶紧用空着的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
淫纹的改造,早已将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具最顶级的、只为快感而生的便器。如今,别说是性器官,就连平时根本不会产生任何感觉的腋下、脚心、甚至是耳后,只要被轻轻触碰,或是被淫纹的能量流过,都能引发一阵阵剧烈的、如同被电流穿过的强烈快感。
她咬着下唇,强迫自己继续扫地,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和后庭,都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她那同样被灌满了精尿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沉重,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那些污秽的液体在自己的肠道和子宫里“咕咚咕咚”地晃荡。
午后的阳光,带着几分懒洋洋的暖意,从廊檐的缝隙间洒落,在被岁月磨得光滑的木地板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夏日特有的、知了不知疲倦的鸣叫声,以及庭院中花草被晒出的、略带干涩的香气。
四人围坐在那张低矮的、漆面已经有些斑驳的木桌前,构成了一幅外人看来无比温馨和谐的家庭画卷。
将臣一边大口地往嘴里扒着混着菜肴的米饭,一边眉飞色舞地、兴奋地讲述着自己上午晨练时领悟到的新诀窍。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毫无阴霾的、属于少年的纯粹幸福。芳乃跪坐在他的对面,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娴静的微笑,适时地为他添上一碗饭,或是用公筷为他夹去一小碟酱菜。而茉子则沉默地坐在芳乃身边,低着头,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那份,仿佛一个天生不善言辞的、内向的妹妹。
丛雨则紧挨着将臣坐着。她已经不再是那副虚无缥缈的灵体模样,而是凝结成了拥有实体、拥有温度的肉身。她穿着那身熟悉的、清凉单薄的神刀服,两条白嫩的小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分地晃悠着。因为体内那根被当作“镇物”的“玉刃”的存在,她无法像正常人那样安稳地跪坐,只能将臀部稍微侧向一边,用一种略显怪异的姿势支撑着身体。
她时不时地,就会因为体内那根“玉刃”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子宫口进行着持续不断的研磨,而控制不住地、悄悄地调整一下坐姿。每一次调整,都像是为了让那根硬物,能更精准地、更深入地,刺激到她身体最深处那块最敏感的、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软肉。而她脸上,却依旧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叽叽喳喳地,对将臣碗里的菜肴评头论足。
“主人,这个笋不好吃,太老了!你应该多吃点那个,那个芳乃做的玉子烧,对,就是那个!”
没有人能看到,在这片其乐融融的表象之下,一场怎样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淫靡游戏,正在暗中上演。
那三位在他眼中,如同需要被小心呵护的珍宝般、纯洁美好的少女,她们面前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还带着几道裂纹的粗陶茶杯里,盛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清香解渴的麦茶。
那是一种呈现出半透明乳白色的、质地略显粘稠的、在午后的阳光下甚至会泛起一丝丝诡异油光的液体。那液体,是她们昨晚从体内排出,然后在那口象征着她们堕落子宫的黑色大缸里,混合、储存、发酵了一整晚的“特供圣液”。一股淡淡的、却又无比复杂的、混杂了穗织镇所有男人体味的腥臊之气,正从那三个茶杯中,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融入了这片夏日的空气之中。
芳乃端起茶杯,用一种仿佛在进行茶道表演般、无可挑剔的优雅姿态,将杯沿送到了自己那水润的、泛着自然红晕的唇边。她轻轻地、小口地抿了一口。
那温热的、带着强烈咸涩与微苦,同时又混杂着浓烈骚味的液体,如同最滋补的琼浆,顺滑地滑入她的喉咙。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那双蓝水晶般的眼眸中,依旧是那副温柔娴静、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母性光辉。
但在桌子底下,那张宽大的、足以遮掩一切罪恶的矮桌之下,她那只穿着单薄白色布袜的脚,悄无声息地,从和服的下摆伸出,探到了身旁茉子的腿间。
脚趾,隔着茉子那身深蓝色忍者服的裤料,向上滑动,在那无比敏感、几乎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大腿内侧,来回地、若有若无地,画着圈,摩擦着。
茉子的身体,如同被看不见的电流瞬间击中,猛地一震。
她握着筷子的手,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那双原本应该夹着一块玉子烧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
那股熟悉的、由淫纹引发的、混合了极致酥麻与难耐瘙痒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再次蛮横地、不讲道理地,冲刷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端着茶杯的另一只手,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让她失神的刺激,而控制不住地剧烈一抖。
“哗啦…”
一小滩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从杯中溅出,洒在了她光洁的手背上,然后缓缓地、淫靡地,向她的手腕流去,在她的皮肤上,拉出几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白色的丝线。
她的脸颊,“腾”地一下,瞬间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
但她依旧强作镇定地,将杯中剩余的“圣液”一饮而尽。伸出自己那粉嫩的、小巧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将自己手背上那几滴尚有余温的精液,连同那些淫靡的丝线,一滴不剩地,全部舔舐进了自己的嘴里。
“茉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放下碗筷,脸上带着那种兄长对妹妹的、宠溺而又无奈的笑容,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洗得干干净净、还带着阳光味道的棉布手帕,想要为她擦拭那根本不存在的“污渍”。
“不…不用…我…我自己来就好…”茉子红着脸,如同受惊的小鹿般,一把抢过将臣手中的手帕,胡乱地在自己的手背上擦了擦。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精尿灌得满满当当的肠道和子宫,都因为这剧烈的心跳而跟着一起,沉重地、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身体里剧烈地震颤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这过度的兴奋,而当着将臣的面,彻底失禁。
今晚是烟火大会,将臣早早地就准备完毕,站在街道上等着同伴们。
而那三位让他望眼欲穿的少女,此刻正在她们的房间里,进行特殊准备。
芳乃拿起的是一袭淡雅的、以月白色为底,用深浅不一的紫色丝线绣着鸢尾花的浴衣。那浴衣的面料是上好的绸缎,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将浴衣缓缓展开,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是在展开一幅珍贵的画卷。然而,就在她将浴衣披上肩头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这件浴衣,看似洁净无瑕,实则早已在那个装满了“圣液”的大缸里,浸泡了整整一个下午。每一根丝线,都吸饱了那由数十名男人的精尿混合而成的、粘稠腥臊的液体。此刻,那湿冷而又滑腻的触感,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紧紧地贴合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当她系上腰带时,湿透的布料便更加紧密地包裹住她的身体,将她那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一股浓烈的、只有她自己才能闻到的淫靡气味,从浴衣的每一个褶皱中散发出来,钻入她的鼻腔,刺激着她那早已被淫纹改造得异常敏感的神经。
茉子选择的是一身以鸦羽般的黑色为底,用血红色的丝线绣着大片盛开的彼岸花的浴衣。那强烈的色彩对比,将她本就冷艳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危险而又充满诱惑。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件同样湿透了的浴衣穿在身上。冰凉滑腻的布料贴上皮肤的瞬间,她满足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她甚至故意没有穿内衣,让那吸饱了“圣液”的绸缎,直接与她那敏感的乳尖和阴户进行最亲密的接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那湿冷的刺激下,正迅速地变硬、挺立,而下身的穴口,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那片区域的布料浸染得颜色更深。
而丛雨,则是一身嫩黄色的、印满了形态各异的可爱金鱼图案的浴衣。这件浴衣将她衬托得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邻家小妹,天真而又烂漫。她像穿上新衣服的小孩子一样,兴奋地在房间里转了个圈。随着她的动作,那湿漉漉的浴衣下摆甩动起来,几滴黄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从裙角滴落,在榻榻米上留下了几个小小的、暧昧的污点。
在丛雨的灵力加持下,这些特制浴衣上那令人作呕的气味,被一层无形的结界牢牢地锁住,不会向外飘散一丝一毫。
随后,便是要穿木屐了。
芳乃率先行动。她从床下,拖出了一个不起眼的、上了锁的木箱。打开箱子,一股浓烈到几乎令人作呕的、混合了精液与尿液的腥臊恶臭,扑面而来。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只巨大的、如同腌菜坛子般的陶瓷罐。
她将手伸进那粘稠、温热的液体中,毫不在意地搅动了几下,然后,从中捞出了一团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般、呈现出半凝固状态的、黄白相间的粘稠膏状物。
“今天的‘鞋底’,似乎发酵得格外好呢。”她轻笑着,用纤长的手指,将这团散发着恶臭的“精糕”,仔仔细细地、均匀地,涂抹在了自己那双木屐的内底上,直到将整个脚掌会接触到的地方,都覆盖上厚厚的一层。
茉子和丛雨也有样学样。她们将那污秽的“精糕”涂满自己的木屐,甚至还调皮地,用那沾满了精糕的手指,在对方的脸上,轻轻地画上了一道。
然后,她们将自己那白嫩的、小巧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玉足,毫不犹豫地,踩进了那片粘稠、湿滑、温热的泥沼之中。
“噗嗤…咕叽…”
当她们的整个脚掌,都深深地陷入那由无数男人的精尿混合物组成的“鞋底”之中时,发出了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不堪的声响。那种脚趾缝被粘稠的膏状物填满,脚心被温热湿滑的触感包裹的感觉,让她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夹杂着轻微痛楚的呻吟。
每走一步,她们的脚掌都会在那粘腻的“精糕”中滑动、挤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仿佛正赤脚踩在刚刚下过雨的、最泥泞的田埂里。而她们的身体,也因为这持续不断的、从脚底传来的、充满了凌辱意味的刺激,而始终保持在一种微弱的、却又永不停歇的兴奋状态之中。
通往山顶祭典会场的石阶小路上,挂起了一排排绘着不同家族纹章的红色灯笼。昏黄而又温暖的光,将石阶和两旁的树影照得影影绰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节庆特有的、混合了烤鱿鱼的焦香、棉花糖的甜腻以及人们身上汗水与香粉的复杂气味。
将臣,就像一个第一次被允许进入糖果店的孩子,他紧紧地拉着丛雨那小小的、温热的手,生怕她在这拥挤的人潮中走散。他的另一只手,则像个不知疲倦的指挥棒,一会儿指向那边挂满了各式鬼怪面具的摊位,一会儿又被不远处,一个老人用麦芽糖吹制出各种小动物的精湛手艺所吸引。他的快乐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具有感染力,以至于周围拥挤的人群,似乎都无法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而芳乃和茉子,则如同两位称职的、温柔的守护者,不紧不慢地、保持着几步的距离,跟在他们身后。
然而,她们每走出一步,那穿着精美木屐的脚掌,都会在由精尿混合物制成的、粘稠湿滑的“鞋底”中,深深地陷入、挤压、滑动。那种脚趾缝被粘稠的膏状物填满,整个脚掌都被一种温热、滑腻、如同踩在腐肉上的触感所包裹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们,她们早已不是什么圣洁的巫女和高傲的忍者,而是早已堕落为、连脚底都要用男人最污秽的排泄物来取悦的、无可救药的母狗。
这持续不断的、从身体最末端传来的刺激,让她们的小腹深处,那早已与血肉融为一体的淫纹,始终保持在一种被微弱电流持续刺激的、兴奋的状态。一股股细微却永不停歇的快感,如同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她们的子宫、在她们的肠道、在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之下,疯狂地、不间断地,啃噬、攀爬。
就在他们路过一个卖着章鱼小丸子的摊位时,当将臣正在为到底该买什么口味的章鱼小丸子而犹豫不决时,那摊主悄无声息地,从摊位底下,摸出了一个不起眼的、装着深褐色酱汁的小瓶子。他以一种快得让人无法察觉的手法,拧开瓶盖,将那瓶中粘稠的、散发着淡淡腥气的“特制酱油”,分别滴了几滴,在三份刚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章鱼小丸子上。
将臣毫无察觉地,将那三份“加了料”的章鱼小丸子,递给了三位少女。
芳乃,用她那一贯的优雅仪态,接过了属于她的那份。她用一根尖锐的竹签,轻轻地、准确地,叉起了一个还在微微颤动的小丸子,送到了自己那水润的、如同樱花花瓣般的红唇边。
她轻轻地吹了吹气,然后,将那滚烫的、外皮酥脆、内里却柔软滚烫的小丸子,整个送入了口中。
在牙齿咬破那层薄薄的、焦香的外壳的瞬间,一股滚烫的、鲜美的汁水,混合着章鱼特有的、充满嚼劲的口感,以及面糊那单纯的、带着微甜的香气,瞬间在她的口腔中爆发开来。
然而,紧随其后的,是一股她无比熟悉的属于雄性的、浓烈的精腥气。
那几滴早已渗透进小丸子内部的、由摊主那充满了汗水与欲望的、刚刚才在摊位底下自渎过的肉棒中射出的、最新鲜的精液,此刻,在她的口腔中,被她的唾液、被食物的温度,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这种在自己深爱着的、毫不知情的男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将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混合在食物里的精液,当作战利品般,细细地、品尝、咀嚼、吞咽的、极致的背德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垮了她用理智和羞耻心筑起的所有防线。她的双腿,在一瞬间,软得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敏感又瘙痒的小穴一下子泄出了一股淫水,顺着少女的玉腿滴落到脚上,将脚底木屐上的“精糕”浸润的更加淫靡。
而接下来,就在将臣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不远处一个街头艺人,那惊险刺激的、口中喷出熊熊火焰的表演所吸引时,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从拥挤的人群中,精准而又凶狠地,抓住了茉子的手腕。
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进了旁边一条狭窄、黑暗、堆满了杂物的巷子里。
巷子里,浓烈的尿骚味和腐烂的垃圾味,扑面而来。三个早已在此等候的、同样是镇子里的男人,一把将她按在了冰冷而又肮脏的墙壁上。
“小骚货,总算逮到你了,让我们兄弟仨等得好苦啊。”
“快点,别他妈废话了,那个傻小子马上就要发现她不见了,我们速战速决!”
男人狠狠地掀起了她那身精美的、绘着彼岸花的浴衣下摆,露出了她那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白得晃眼的、没有穿任何内裤的光洁下半身。而另一个男人,则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掏出了他那根因为长时间的等待与兴奋,而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狰狞的、散发着浓烈腥臭味的肉棒。
“他妈的真是个骚货,衣服里面全是精臭味和尿骚味,还没插呢下面就湿成这样。”
不需要任何前戏。事实上,茉子早就被浴衣所散发出的强烈精液气味和脚底木屐上“精糕”的粘腻触感刺激到彻底发情。紧缩的子宫持续向大脑发出“想要被灌满”的信号,滴滴答答的阴户更是将少女的淫态展现的淋漓尽致。男人们见此情形大喜过望,两人合力将茉子抬起,直接将自己的大杀器对准了茉子已是一片泥泞的小穴和菊穴,用一种充满了报复性的、惩罚般的力道,狠狠地、一下到底地,捅了进去!
“呃啊…!”
被双穴齐开的茉子瞬间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住的、如同小兽临死前的悲鸣。但紧随其后的,却是被瞬间填满的、被强行撑开的、霸道的、无可抗拒的强烈快感。
“茉子?茉子?你在哪里?别乱跑啊!”
就在此时,巷子口的方向,清晰地传来了将臣那充满了疑惑与焦急的呼喊声。
这声音,对于此刻的茉子来说,如同最猛烈的、最致命的催情药。它瞬间点燃了她身体里所有关于背德、关于凌辱、关于堕落的引线。她的浑身,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一颤。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不让自己因为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而她此刻进入了她身体的男人,也因为将臣的这声呼喊,而变得更加的兴奋、更加的疯狂。两人抓着茉子那柔软的腰肢,以将少女彻底占为己有的强烈气势开始了如同打桩机般的、疯狂的、不计后果的抽插。
“妈的…听到了吗?你那个傻男人在叫你呢…老子现在…就在你男人听得到的地方…把你这骚货…操到喷水…操到失禁!”
男人们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子宫和肠道都从体内顶出来一般,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子宫颈上,带起大股大股的、混合了淫水和前列腺液的、肮脏的白色泡沫。而另一个男人,则粗暴地扯开了她浴衣的领口,将自己那同样勃起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对在月光下,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的、坚挺的乳房之间,开始疯狂地、旁若无人地,上下撸动。
“噗嗤…咕啾…噗嗤…”
“啪嗒…啪嗒…”
粘腻的、水声四溅的肉体撞击声,和那滚烫的精液,拍打在她胸前肌肤上的声音,在这条狭窄而又肮脏的巷子里,谱写出了一曲最堕落、最淫靡的乐章。
仅仅十几秒钟后,伴随着三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野兽般的低吼,两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臭味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射入了茉子那被操干得一片泥泞的子宫和肠道深处。而另一股,则尽数喷洒在了她的胸前、她的脸颊、她的头发上,顺着她肌肤的纹理,缓缓地、淫靡地,向下流淌。
三个男人射完之后,连裤子都来不及提好,就立刻抽身,消失在了巷子另一头的黑暗之中。
只留下茉子一个人,双腿发软地,靠着那冰冷而又肮脏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她的体内,被灌满了属于陌生男人的、滚烫的精液,还在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痉挛、收缩。
将臣,则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被控制住自己高潮反应的丛雨缠住。
不然可就麻烦了……
当他们四人,如同逆流而上的鱼,终于从那拥挤又喧嚣的人潮中挣脱出来,来到山顶那片可以俯瞰整个穗织镇灯火的草地时,夜空,仿佛收到了一个无声的指令。
“咻——轰隆隆——!”
第一朵烟花,拖着一道尖锐的、撕裂夜幕的金色尾迹,呼啸着升上高空。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延迟的、足以让整个山顶都为之震颤的巨大轰鸣,猛然炸开。
一瞬间,深蓝色的天鹅绒幕布上,绽放出了一朵由无数金色光点组成的、绚烂的巨型菊花。那光芒是如此的耀眼,以至于将臣甚至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哇——!好美啊!”
四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并排坐在早已铺好的、还带着青草香气的草席上,共同欣赏着这转瞬即逝的、盛大的美景。
就在此时。
就在第二朵、第三朵烟花,以更加密集的频率,更加巨大的声势,接连不断地在空中炸开,那沉闷的、如同战鼓般的轰鸣,通过大地,一下又一下地、沉重地,传递到他们身体里的瞬间。
丛雨的身体,毫无任何征兆地,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猛然向后一仰,剧烈地一颤。
那根深埋在她身体最深处、早已与她的血肉和淫纹融为一体的“玉刃”,仿佛被那烟花的巨大轰鸣声,激活了某种隐藏的、最原始、最狂暴的模式。它不再是之前那种温柔的、挑逗般的研磨,而是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频率,在她的子宫里,剧烈地、疯狂地,如同一个失控的、高速旋转的电钻般,震动、旋转、冲撞、顶弄起来!
“啊…啊不…不…停…停下…”
丛雨的脸,在一瞬间,血色尽失,变得如同死人般惨白。她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剩下眼白。一串口水,从她那无意识张开的、再也无法合拢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拉出晶莹的丝线。
一股股强大到、霸道到、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纯粹的、暴力的快感洪流,从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玉刃”与淫纹的连接处,如同核爆般,猛然爆发出来!然后,通过那早已建立好的、邪恶的共享网络,如同最高压的、灼热的电流,疯狂地、毫无保留地,涌入了芳乃和茉子的身体之中!
“呃啊啊啊啊——!”
芳乃再也无法维持她那清冷又端庄的伪装。她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美丽的脸,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如同酷刑般的极致快感,而扭曲成了一个狰狞的、陌生的形状。她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草席,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折断,深深地抠进了泥土里。她的身体,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的活鱼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弧度。
紧接着,伴随着一声绝望的、不似人声的尖叫,一道滚烫的、带着浓烈骚味的黄色水箭,从她的浴衣下摆,如同消防水龙头般,猛然喷射而出!那水流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清晰的、在烟花的火光下闪闪发亮的抛物线,然后重重地、尽数地,浇灌在了她身下的草席之上,瞬间就将那片区域,洇湿了一大片,并且在微凉的夜风中,蒸腾起一股夹杂着尿骚与草腥气的、白色的热气。
茉子的情况,甚至比芳乃还要凄惨。
她那本就因为刚刚被凌辱而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双重的快感冲击。她那刚刚才被两个陌生男人灌满了滚烫精液的子宫,和那被虐待了一路、早已松弛不堪的后庭,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收缩。将那些属于其他男人的、污秽的、粘稠的液体,和她自己身体因为高潮而疯狂分泌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再也无法合拢的穴口,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向外喷涌。
很快,她身下的草席,也被一片由黄白相间的、粘稠的、散发着剧烈腥臊恶臭的污秽液体,所彻底浸透。
将臣被身边三位少女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异状,吓得魂飞魄散。
“芳乃?!茉子?!丛雨?!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关切地、焦急地问道,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在夜色和烟火的掩护下,并不明显的、从她们三人身下,正不断蔓延开来的、深色的、可疑的水渍,以及那混杂在浓烈的火药味中、愈发浓烈的、只有他闻不到的、淫靡的腥臊气味。
就在他伸出手,想要去扶起那正躺在地上,身体还在剧烈抽搐的芳乃的时候,一旁的丛雨,突然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发了疯的小野猫一样,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主…主人…烟花…太好看了…我…我好兴奋…我…”
她用一种带着浓重哭腔的、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的、几乎不成句的声音,胡言乱语地说道。然后,不等将臣反应过来,她就猛地仰起她那张早已被泪水、汗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却又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泛着一层病态潮红的、无比诱人的小脸,用她那同样在剧烈颤抖的、冰凉的、柔软的嘴唇,不容分说地,堵住了将臣的嘴。
这湿漉漉的、带着咸味的吻。
而就在将臣被丛雨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的举动,夺去了所有注意力的时候,那刚刚才经历了一波如同死亡般高潮的芳乃,又被新一轮的、虽然有所减弱、却依旧猛烈无比的快感余波,所再次席卷。她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将臣的另一边。然后,就在丛雨因为缺氧而被迫离开的瞬间,她用同样的方式,用她那张同样被高潮折磨得一片狼藉的、美丽的脸,吻住了他。
夜空中,烟花一朵接着一朵,持续地绽放、凋零。盛大的轰鸣声与绚烂的光影交替上演。
将臣彻底懵了,他怀里还残留着芳乃和丛雨的体温与气息,嘴唇上是少女们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湿热的触感。他看着瘫软在自己身边的三个少女,她们的呼吸急促而又滚烫,脸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你们…到底…”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是茉子。
那双总是带着一丝倔强与冷漠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瞳孔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放大,空洞地倒映着夜空中炸开的、一团又一团的彩色火光。混合着汗水与泪水,显得狼狈不堪。
她仰起头,用她那同样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冰凉的嘴唇,笨拙地、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技巧地,印上了他的嘴。
就在他们的唇舌刚刚触碰的瞬间,茉子的身体猛然弓起,又是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喷薄而出。
“噗嗤…咕啾…”
那细微的、黏腻的水声,被夜空中又一朵烟花炸开的巨大轰鸣,完美地掩盖了过去。
此刻的将臣,被三个少女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包围着。丛雨从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芳乃瘫软在他的左侧,而茉子,则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前。他被困在了一个由少女的体温、喘息、以及那股混杂着尿骚、精腥和草木清香的包围圈里。
夜空中的烟火表演,在此刻达到了最高潮。无数的光点同时升空,将整个夜空都照得亮如白昼。
这最后的,无差别的光与声的轰炸,成了压垮她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仿佛是某种无声的号令,三位少女的身体,在同一瞬间,达到了这次共享高潮的顶点。她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最深处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野兽般的嘶吼。
芳乃的身体猛地绷直,又一股更加汹涌的尿液,将她身下的草席彻底变成了一片沼泽。
丛雨的子宫,在“玉刃”最后的疯狂搅动下,喷射出了积攒已久的、混合了淫水和尿液的透明液体。
而茉子,她那被不同男人的精液填满了的子宫和直肠,则在剧烈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控制。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肠液和淫水,如同泥石流般,从她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再也无法闭合的穴口和后庭,汹涌地、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来,糊满了她的腿根。
当最后一朵烟花的余烬,在深蓝色的夜空中,缓缓地、不甘地熄灭时。整个世界,重新归于寂静。
草席上,只剩下三个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瘫软在将臣身边,不住喘息的少女。她们的脸上,被烟火的强光照亮的,不再是任何可以被称之为“笑容”的表情,而是一种因为感官被过度刺激而产生的淫乱不堪的扭曲。
猜你喜欢
- 2025-04-03 禁忌边缘 (1)作者:Adranne
- 2025-03-17 鸣濑晴作为卑女的代价,就是被分析员狠狠调教! (完)作者:空琉lemon
- 2025-04-03 超级淫乱系统 (149)作者:akmaya007
- 2025-03-15 乱宫闱 (21-30) 作者: 喝橙汁
- 2025-03-15 艾泽邦尼亚传奇第一季:铅色森林 (1) 作者:骨折的海绵体
- 2025-03-15 从遭遇无名女尸开始 (11-14)
- 2025-03-15 灵异复苏草B就变强 (6)作者:fdsk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93-96)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134-138)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246-250)
- 搜索
-
- 标签列表
-
- 都市激情 (20)
- 家庭乱伦 (8)
- 人妻交换 (7)
- 校园春色 (23)
- 另类小说 (7)
- 学生校园 (14)
- 都市生活 (46)
- 乱伦文学 (28)
- 人妻熟女 (28)
- 人妻文学 (25)
- 动漫改编 (47)
- 另类文学 (49)
- 名人明星 (31)
- 另类其它 (15)
- 强暴虐待 (18)
- 武侠科幻 (31)
- 学园文学 (42)
- 经验故事 (50)
- 短篇文学 (18)
- 变身系列 (9)
- 性知识 (31)
- 烈火凤凰 (27)
- 制服文学 (16)
- 江山云罗 (11)
- 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28)
- 情天性海 (21)
- 横行天下 (48)
- 赘婿的荣耀 (46)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37)
- 娱乐圈的不正常系统 (37)
- 挥剑诗篇 (21)
- 系统帮我睡女人 (39)
- 女神攻略调教手册 (37)
- 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 (40)
- 妻心如刀 (22)
- 超级房东 (32)
- 熟女记 (16)
- 淫徒修仙传 (11)
- 网游之代练传说时停系统(二改GHS版) (21)
-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 (20)
- 温暖 (31)
- 正妹文学 (14)
- 夜天子 (50)
- 梦幻泡影 (45)
- 魅惑都市 (47)
- 囚徒归来 (49)
- 少年夏风 (13)
- 琼明神女录 (46)
-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41)
- 艳母的荒唐赌约 (29)
- 情花孽 (16)
- 我的柔情店长妈妈 (10)
- 那山,那人,那情 (29)
- 那山,那人,那情 (47)
- 我这系统不正经 (49)
- 超越游戏 (16)
- 纯洁祭殇 (24)
- 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18)
- 万法掌控者与13位奴隶 (34)
- 剑破天穹 (12)
- 玄女经 (18)
-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21)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制版) (46)
- 春秋风华录 (11)
- 蹂躏女刑警同人番外之闪点孽缘 (17)
- 淫仙路 (8)
- 混小子升仙记 (31)
- 颖异的大冲 (29)
- 仙漓录 (43)
- 警花娇妻的蜕变 (19)
- 重生与系统 (32)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26)
- 超级淫乱系统 (31)
- 无限之生化崛起 (46)
- 妹妹爱人 (38)
- 柔情肆水 (31)
- 性奴训练学园 (38)
- 沉舟侧畔 (7)
- 轻青诗语 (22)
- 重生少年猎美 (39)
- 老婆如何从一个单纯女人变成淫欲十足的荡妇 (48)
- 碧蓝航线之牛气冲天 (46)
-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35)
- 纹心刻凤 (9)
- 淫魔神 (14)
- 绿色文学社 (8)
- 女友淫情 (19)
- 父债子偿 (40)
- 侯爵嫡男好色物语 (44)
- 未分类文章 (22)
- 欲恋 (26)
- 母爱之殇-亲子的复仇 (16)
- 欲望开发系统 (50)
- 关于转生哥布林在异世界烧杀劫掠 (22)
- 武侠文学 (18)
- 御仙 (37)
- 天云孽海 (42)
- 异国文学 (24)
- 超凡都市2035 (32)
- 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 (24)
- 转职调教师后过上纵欲人生 (22)
-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24)
- 末世之霸艳雄途 (30)
- 枫言异录 (36)
- 约会大作战:关于Bad End线的五河士道重生的那些事 (45)
- 我在异世界疯狂试探 (32)
- 借种换亲 (26)
- 双面淫后初长成 (35)
- 碧魔录 (44)
- 我在三国当混蛋 (14)
- 山海惊变 (44)
- 媚肉守护者 (47)
- 诸天之乡村爱情 (17)
- 神女逍遥录 (7)
- 碧色仙途 (27)
- 邂逅少女与禁忌欲望 (21)
- 恶狼诱妻 (50)
- 烽火逃兵秘史 (45)
- 乱欲之渊 (32)
- 被染绿的幸福 (13)
- 异地夫妻 (13)
-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49)
- 乱欲 (16)
- 利娴庄 (31)
- 老婆帮我去偷情 (35)
-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 (32)
- 离夏和公公 (21)
- 迷欲红尘 (35)
- 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 (8)
- 欲望点数 (45)
- 元嘉烽火 (9)
- 很淫很堕落 (9)
- 仙徒异世绿录 (24)
- 陛下为奴 (46)
-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26)
- 夜色皇后 (49)
- 仙母种情录 (12)
- 深渊—母子传说 (7)
- 国王游戏 (47)
- 凐没的光芒 (7)
- 妻心如刀二 (18)
- 最渣之男穿越日本(渣男日娱) (48)
- 神女赋同人 (44)
- 转生成为女仆后的异世界生活 (32)
- 绿我所爱 (44)
- 纯欲少女养成计划 (29)
- 欲之渊 (37)
- 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44)
- 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24)
- 邪月神女 (7)
- 七瞳剑士猎艳旅 (28)
- 虞夏群芳谱 (33)
- 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 (41)
- 仙子拯救大作战 (23)
- 父女淫行末日 (24)
- 网游之天下无双绿帽版 (35)
- 碧色江湖 (37)
- 修仙少年的艳途(无限之禽兽修仙者) (12)
- 神级幻想系统 (49)
- 国中理化课 (9)
- 我在魔兽世界当禽兽 (33)
- 爆乳性奴养成记 (20)
- 女公安局长之警界兰心 (19)
- 皇朝的另一本秘史 (33)
-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 (11)
- 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23)
- 仙女修真淫堕路 (37)
- 虚拟性域:幻影世界 (36)
- 红尘寻剑记 (33)
- 绿是一首慢歌 (50)
- 别让妈妈去健身房 (13)
- 降临 (50)
- 青春荒唐俩三事 (42)
- 晨曦冒险团 (18)
- 翡翠灵境 (12)
- 我在电影世界当炮王 (25)
- 当色批房东得到攻略系统 (31)
- 纪元终结 (48)
- 性感的美艳妈妈 (16)
- 穿越到淫魔界的我要怎么逃出去争霸篇 (42)
- 武道天命卡牌 (15)
- 妻孝 (48)
- 玩转直播圈 (18)
- 无限之用催眠术在动漫世界开后宫 (7)
- 在仙侠世界开妓院 (28)
- 绿帽成人礼 (15)
- 欲望直播 (21)
- 爱在日落黄昏时 (20)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25)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11)
- 情幻人生系统—制霸篮坛 (40)
- 心痒难耐 (20)
- 斗破苍穹之始于云岚 (8)
- 众香国,家族后宫 (25)
- 众香国,家族后宫 (27)
- 一千零一夜 (31)
- 性爱抽卡系统 (9)
- 租赁系统:我被女神们哄抢 (36)
- 斗罗之乱欲进化 (18)
- 高冷的丝袜女总裁妈妈被混混同学屈辱玩弄 (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