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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今夜儿还能再来吗
听到这声娇吟里透出的痛楚,苏怀谨猛地清醒过来,眼前的人不是晴蔻,而是一直对自己温和相待,方才还替自己解围的大夫人,心头顿时一软,他连忙放缓动作,伸手绕到她胸前,揉捏那对饱满滚圆的巨乳,大拇指用力扣弄着挺立的乳头。
前后两处敏感之地同时被侵犯,李韵娘的快感立刻被推到极致,浑身软绵绵的,腰肢随着每一下抽插无力地下沉,但肥美浑圆的雪臀却高高翘起,胸前那对大奶子在他手中被揉搓变形,乳肉颤颤巍巍,晃动成各种淫靡的姿态。
忽然,她全身一僵,修长的雪颈猛然拉直,檀口中发出一声近乎哭叫的怪音,好似濒死的鱼吐出的最后一口气:“呃……!”
苏怀谨深插在岳母骚穴的鸡巴感觉到她阴道深处急剧收缩,嫩肉一层层紧紧绞住自己的肉棒,知晓丈母娘要高潮了。
“娘……我也要射了!”
苏怀谨低吼一声,腰身骤然加速,龟头在那肥美湿热的肉穴里疯狂进出,搅得淫水四溢,终于,在李韵娘高潮喷涌的一瞬,穴内滚烫的浪潮扑面而来,紧裹着他龟头,他全身一颤,猛地将鸡巴死死顶在子宫口,龟头一阵酸麻,随即一股股浓稠火热的精浆狂涌而出,与岳母喷涌的淫液交织在一起,灌满了整条嫩穴。
“啊……啊啊啊!”
李韵娘浑身如遭电击般剧烈颤抖,雪白修长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跪在地上,高潮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子宫深处被滚烫精液灌满,强烈的快感刺激让她眼前一阵空白,几乎昏厥过去。
苏怀谨在她体内狠狠一顶,将最后一股浓精尽数射出,双手死死搂住丈母娘那肥美的雪臀,大口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
李韵娘双手终于一松,再也无力扶着门框,整个人如同一滩水般顺势软瘫在地,丰腴雪白的身子微微抽搐,檀口大张着急促喘息,娇喘声断断续续溢出。
良久,李韵娘方才缓过气来,扶着门框挣扎着站起,低头稍稍整理了下被凌乱的衣襟与裙摆,俏脸还带着余韵的潮红,却强自板起神色,看着得意满满的女婿,沉声道:
“怀瑾,你真是太冲动了!大白日里竟敢如此,若是被下人瞧见,你可知后果有多严重?”
理智渐渐回笼的苏怀谨也暗暗后怕,忙拱手点头:“夫人,婿身知错了,以后再不会如此急躁,日后定会注意……等夜深人静再来。”
李韵娘听到前半句还微微点头,心中暗暗宽慰,可话音一转,后半句传入耳中,俏脸顿时一阵绯红,羞恼地横了他一眼,嗔声道:“尽会胡说!”
“娘,这不是怪你太美了嘛。”
苏怀谨笑嘻嘻凑近,压低嗓音,粗声道:“婿身真是忍不住啊,一看见娘下面就硬邦邦的,就想要在娘的身上征伐一番!“
听着他这般直白粗鄙的言语,李韵娘只觉羞耻得耳根子都红透了,玉颊一热,却又在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意,自己一个年过四旬的女人,竟还能叫年轻女婿如此痴迷,虚荣心得到巨大满足,嘴上却还是嗔怪:“胡言!你这话哪里像是能写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等诗句的人来!”
“当然是婿身写的!”
苏怀谨厚着脸皮笑道,“而且还是为夫人写的呢!”
李韵娘忍不住轻啐一口,心口却怦怦直跳。
二人整理好衣衫,正欲分开,苏怀谨目光落在丈母娘丰腴的身段上,心头火气又涌了上来,忍不住压低声音:“娘,今夜……儿还可以再来吗?”
“还要?”
李韵娘微微一怔,美眸一瞪,心中又羞又慌,即便是她这饥渴已久的身子,也被这小子折腾得心生畏怯,看着女婿那双满怀渴望的眼睛,她不得不收敛情绪,装作冷静道:
“怀瑾,你毕竟是年轻人,又才华横溢,有诸多事等着你施展,怎可沉迷在这等事上?再说你明日不是要回家一趟吗?若今晚再来,明日哪还有精神应付?况且你我之间的事,不可过于频繁,否则若叫有心之人察觉,后果不堪设想,到那时你我只怕悔之晚矣。”
苏怀谨闻言,心头猛然一震,暗暗觉得丈母娘说得极是,自己若真沉迷其中,前途必毁,科举也休想成就,想到这里,他忙正色拱手:“多谢夫人提点,婿身谨记。”
“嗯。”
李韵娘见女婿这般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神色重新恢复了雍容端庄。
回到逼仄的小屋后,苏怀谨强自收拢心神,再次取出书卷埋首苦读,日头渐渐西斜,直至饭时才草草吃了几口,又折身回到书案前,笔墨翻飞,直到夜深露重,他方才合卷,吹灭油灯,躺下休息,其间,再没有人前来叩门打扰。
迷迷糊糊间,他入了梦。
梦中只见自己一身状元服,腰系玉带,头戴红冠,威风凛凛,跨马游街,好不风光,街上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万民夹道喝彩,声势浩大。
镜头骤然一转,他却来到了洞房花烛的床榻之上,红烛高烧,喜帷低垂,床前氤氲着浓烈的喜气,榻上竟有两名新妇,皆着大红喜服,云鬓花颜,面纱半覆。
一人身段丰腴,曲线饱满;一人身姿苗条,腰肢妖娆,二人竟齐齐伏在锦被之上,并排撅起,纤腰轻扭,雪臀高翘,姿态淫靡,一个浑圆肥硕,白嫩如玉;一个挺翘滚圆,紧实勾魂。
“状元老爷,还不快来宠幸奴家!”
苗条的那位忽然回眸,凤眼含媚,唇角勾起娇艳的笑意,竟是荣园的小夫人晴蔻,说着,还故意扭动了一下雪臀,娇声媚语,撩人心魂。
“死孩子,你还想憋死妾身不成?”
丰腴的那人也缓缓回头,俏脸满是潮红,眼波含羞,眸中却又掺杂着难掩的渴望,定睛一看,竟是荣园的大夫人,自己的丈母娘李韵娘!
看清楚榻上那两副熟艳娇媚的面孔,苏怀谨心头火热,理智瞬间被烧得一干二净。
“娘子们,老爷来了……”
苏怀谨低吼一声,整个人扑过去,手中握着坚硬的鸡巴,径直抵上那肥美雪润的臀缝。
“啊呀……状元老爷,好猛呀!”
晴蔻被干的娇声连连,媚眼半眯,嘴里浪叫着,“再深一点……奴家的骚穴好痒!!!”
“坏孩子……你真是要弄死妾身……”
李韵娘俏脸酡红,雪颈仰起,娇声断断续续,“插得好深……娘的骚穴被你大鸡巴塞得满满的……要被你操坏了!”
房中顿时春声浪语,两个女人一边高声娇吟,一边扭着雪臀迎合,一个个淫水便流,水花四射。
“娘……小夫人……你们骚穴夹死本老爷了……。”
苏怀谨在两道肥美紧致的肉穴间肆意驰骋,粗硬的肉棒裹着淫液,咕啧作响地进出抽送,干的两位夫人淫言浪语此起彼伏,肉体撞击的“扑哧扑哧”声与娇媚浪叫混在一起,整个洞房一片淫靡。
第五十二章 出府
次日清晨,苏怀谨醒来后,先去请安,见到魏明鸢,他顺势将昨日便宜丈母娘应允之事提了出来,恭声道:
“娘子,婿身已有些时日未曾回家,母亲定然挂念,今欲请假回去探望一趟,还望娘子允准。”
魏明鸢闻言,神色平淡,眼神微微一敛,显然,她已从李韵娘口中知晓此事,只是轻轻点头,语气清冷:“既是看望母亲,自然无可厚非,但你记住,该守的分寸必须守,不该起的心思不要起,不该做的事万万不可做。”
苏怀谨忙俯身应道:“婿身谨记,不敢有违。”
魏明鸢不再多言,只抬手淡淡示意他退下。
出了院落,苏怀谨便随着岳母的贴身丫鬟去了库房各挑一小块布料,打算为素未谋面的母亲和妹妹各做两身衣裳,又到账上支取了五两银子,办妥这一切后,丫鬟领着他来到正院。
跨入正院,只见院内一片静谧,丫鬟们或在远处洒扫,或守在廊下,并未靠近厅中。
李韵娘正坐在雕花罗汉榻上,手中执着一卷账册,目光垂下,神色端庄,着一袭素色褙子,鬓发高挽,姿态雍容。
苏怀谨目光一凝,仿佛能透过衣襟看见那丰腴的曲线,呼吸不觉急促几分。
似有所觉,李韵娘抬起眼,凤眸扫了他一眼,语气平平:“库房布料都挑好了?银子也领了么?”
“是,夫人,皆已办妥。”
苏怀谨拱手应声,心头却怦怦直跳。
李韵娘轻轻颔首,神色依旧如常:“既然如此,等你回去便代我向亲母问安,路上小心,不可耽搁。”
”是!“
苏怀谨再次拱手道。
“嗯。”
李韵娘点了点头,原本欲令他退下,却又忽然想起什么,抬手合上账册,抬眼望他:“你且过来些。”
“是。”
苏怀谨依言上前,立在榻前。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婿,脑海中不免掠过昨日在自己身上征伐的画面,李韵娘心中微微一叹,淡声道:“你早去早回,莫要再生出其他事端。”
闻言,苏怀谨心中一凌,望着那张雍容韵味的面孔,心中隐约明白,李韵娘应是从魏明鸢口中听到了些什么,此刻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妄想着借旁的来脱掉赘婿的身份。
他心里暗暗苦笑,自己终究还是小瞧了古代的女人,以为她既已做下那般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便会处处顾念自己,可事实上,李韵娘心底所想的,依旧是魏家声誉与自家女儿,并未真正为自己着想,她盼望的,是他安安分分做一个魏家的赘婿,而非出人头地。
说到底,自己在她眼里,恐怕不过是个解闷的工具,一个活生生的人形自慰器罢了。
苏怀谨心里意兴阑珊,内心想要逃离荣园,做出一番事业的心更强了,面上却正色道:“请夫人放心,此行只是探望母亲与幼妹,别无他想,五日之期一到,婿身定会回来。”
“嗯。”
李韵娘淡淡点头,摆手示意:“那你退下吧。”
“是。”
苏怀谨应声,转身前忽而看着李韵娘那淡然的模样,心中稍气,左右瞥了眼,见无人注意,猛地俯身在她丰润娇艳的红唇上轻轻印下一吻,随即挺直身子,正色拱手:“夫人,婿身告退。”
李韵娘一怔,俏脸顿时飞上红晕,方才的雍容端庄尽数溃散,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凤眸含羞,仿佛在嗔怪:“胡闹!”
回到小屋后,苏怀谨开始收拾行装,将两身换洗的衣裳叠好,又从书案上挑了几本常看的书卷,连同库房里选出的几段布料,一并用青布裹起,扎成一个包裹,再用麻绳系紧,挎在肩头,收拾停当后,他关上房门,迈步而去。
这一次有大夫人亲口应允,他无需再像先前那般由小厮引着,从偏门偷偷摸摸地溜出去,而是堂堂正正地走向正门。
踏出荣园大门,一股清新的风扑面而来,街市的喧嚣气息随之涌入耳鼻,与府中森然拘束的氛围截然不同。
门外青石铺路,两侧杨柳依依,晨光斑驳洒落,街上车马人流渐多,小贩的吆喝声,嬉闹声此起彼伏,远处茶肆中隐约传出丝竹之音。
苏怀谨背着包裹伫立门前,眺望远方,心头一阵开阔,离开高墙深院,仿佛压在胸口的沉郁豁然散去,他不由暗暗舒了口气。
“接下来……便是寻一桩生意,换得自由之身了。”
良久后,苏怀谨回转心神,低声喃喃一句,紧了紧肩头的包裹,转身朝街市方向走去。
他固然迫切想要脱离魏家,但还未到把一切底牌都押上的地步,前世二十余年的学识,说穿了多是书本与常识,能背诗词,懂些数学与生物,可在这个时代能否立用,他心里并无底,真正能拿得出来的,不过是些打工时学来的手艺,却不多。
这些才是他日后立身于世的根本,他绝不会轻易交给魏家,真正要拿去交换的,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皮毛,可就算如此,在他看来,也足够了。
所以,他的第一步,便是要摸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缺什么。
若是贸然将前世记得的东西拿出来,结果此地早已有之,那岂不是自投罗网?到时候自己还是要成为笼中之鸟。
因此,他决定先去街市走一遭,看看世间流通的玩意,认这里有没有他记忆中的东西,若是没有,那便好办,他再依样做出,自成一家。
独门手艺,才是最有价值的买卖,哪怕再小、再简单,只要能做到垄断,就足以令魏家眼红,拿来换取自由。
顺着人流走进街市,此刻天色大亮,市面已然热闹,沿街店铺招牌林立,伙计们声嘶力竭地吆喝;街边挑担小贩此起彼伏,糖葫芦,烤饼,草药各色齐全,孩童追逐,妇人讨价,还夹杂车马辘辘,人声鼎沸,尘土飞扬,一派繁盛景象。
苏怀谨一边走,一边暗暗打量。
“纸墨笔砚、针线布匹、油盐酱醋……这些都是成熟的行当,魏家本就涉猎颇深,轮不到我。”
“街边的小吃……虽说来钱快,但三日热度,稍一模仿便无立足之地,魏家也看不上。”
苏怀谨一路在人潮中走走停停,眼睛几乎不放过任何摊子,看了半天,却始终没瞧见什么是这个世界没有,而自己能拿得出手的,要么是早已有之,要么是过于粗陋,根本无从下手。
第五十三章 吻三小姐
他心中暗暗摇头,心中略有几分失望。
正当这时,目光忽然落在街角一家杂货铺上,铺子不大,却摆满了各种零嘴:蜜饯、糖饼、麦芽糖,还有一只只粗瓷罐子,揭开盖子,里面是土黄发暗的颗粒,夹着杂质,看上去黏腻不堪,显然是此处常用的“糖”,孩童们却依旧围在摊前,伸着手要买,嚷嚷着甜。
苏怀谨心头一动。
“原来这世道里竟只有这种土糖……若是能做出前世那般洁白细腻的砂糖,不但更耐储藏,口感也绝不同凡响,若真能成,那便是独门买卖!”
念及此处,他呼吸微微急促,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随即又想到家中那素未谋面的幼妹,她年纪尚小,若能带点零嘴回去,定然欢喜。
当即,他抬脚走进了杂货铺。
苏怀谨挑了几样糖果,又取了些瓜子干果,瞥了一眼那罐子里的土黄色糖块上,随口问了一句:
“掌柜的,这糖可是如何卖的?”
那店家是个三十来岁的胖掌柜,笑着答道:“客官好眼力,这是上等的麦芽糖,三文钱一斤,若是要做点心、蜜饯,少不得要用这东西。”
三文钱一斤!价格虽不算离谱!
苏怀谨心中暗想,忍不住又问:“可有更精细些的?白净些的糖呢?”
掌柜愣了下,摇头笑道:“白净的糖?哎呀,客官说笑了,这世上哪来的那般东西?糖就是糖,谁还管它什么颜色?能甜就够啦!”
随手说罢,他还呵呵笑了两声,显然觉得这问题颇为可笑。
苏怀谨心里却骤然一震,手指微微攥起:”没有白砂糖,那正好……我会……“
内心被喜悦包裹,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笑了笑,捡了些糖块付了钱,提着零嘴转身而出。
走出杂货铺,苏怀谨心中暗暗盘算着
“这土糖粗糙发暗,入口黏腻……若能像前世那般,用木炭反复提纯,炼出洁白细腻的砂糖,那便是独一无二的买卖,到那时,魏家定然动心!”
一念及此,他心口热火翻涌,眼中渐渐亮起光来。
想着间,脚步已出了街市,沿着官道往梅花里快步而行。
初夏的日头渐高,远处田野青绿,车马行人渐渐稀少,苏怀谨背着包裹一路快行,却在不经意间,目光扫过路旁一片树影,神色为凝。
那里似乎有一抹人影,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每当他停步,那人也随之停下;他再迈步,身后脚步声便轻轻跟上。
苏怀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赶路,忽然,他在前方小路旁瞧见一个纤弱的身影,青色常服随风轻摆,身姿清秀,神色怯怯伫立,定睛一看,竟是魏家三小姐:魏婉莹。
苏怀谨急忙快步走上前,略带欣喜道:“婉莹,你怎地在这?”
魏婉莹俏脸微红,慌忙敛身盈盈一拜,声音怯怯:“婉莹见过姐夫。”
苏怀谨见她行礼,忙伸手将她轻轻扶起,语气温和道:“婉莹,何必多此一礼?你怎会独自候在这儿……难道,是为了等我?”
魏婉莹被他扶住,娇躯轻轻一颤,慌忙将手抽回去,可听见他最后那一句话,俏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唇瓣颤抖着,却还是在他那带着期待的目光下,鼓起勇气轻声道:
“上次……上次之事,还请姐夫莫要见怪,只是……婉莹心中一直惶惶不安,想问姐夫,那日所言……可是真的么?”
苏怀谨瞬间想起昨日与她在府中见面时的那番话,心头微微一动,凝视着眼前羞怯的少女,重地点了点头,语气温和道:“自然是真!”
魏婉莹听见他的回答,心头猛地一颤,呼吸凌乱,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唇瓣微启,却一时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才低低应了一声:“婉莹……信姐夫。”
看着眼前这清弱的少女,眼底那一丝惶惶却仍鼓起勇气的模样,苏怀谨忍不住伸手,轻轻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道:“婉莹,你放心,若有一日真要离开荣园,我绝不会让你再受半分委屈,到那时,你随我一同而去,外头天地虽大,定比这府中要自在得多。”
魏婉莹微微抬头,眼眶隐隐有些湿润,轻咬着唇瓣,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低声应道:“婉莹……记下了。”
说完低头不敢再直视他。
正当气氛微凝,魏婉莹压下心底羞涩,从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包裹得极好的小荷包,双手捧起,递到苏怀谨面前,抬眸怯怯地望着他,咬着唇,低声道:
“这是……我娘当年交给我的东西,婉莹一直收着,从未敢示人,姐夫既言那话,婉莹便想……托付给你。”
话音渐轻,几不可闻,纤指微微发抖,似是怕他拒绝。
这是……定情信物!
身为现代人的苏怀谨,还是第一次见女子如此郑重地将私物相赠,不由想起前世影视剧里无数的桥段,心头微微一震怔了片刻,他终究下意识伸手接过,荷包温润,尚带着少女身上的淡淡幽香,刹那间便牵动了他的心弦。
他郑重地将荷包贴身收入怀中,抬眸望向她,色道:“婉莹,姐夫定不负你!”
魏婉莹见他收下,心口仿佛落下一块石头,轻轻松了口气,可听到他那句“定不负你”时,俏脸上的绯色立刻一路烧到了脖颈,心底却像溢满了蜜汁般甜滋滋的。
她咬了咬唇,欠身告辞道:强自压下心中涌动的情绪,盈盈欠身道:“那……婉莹便先告退了,三夫人正等着婉莹回去交差。”
说到这,她眼神微微闪烁,又轻声补了一句:“只是……只是婉莹听说姐夫今日要出园,便顺道在此候了一候。”
话罢,她俏脸红得更深,低着头刚要转身离开,却忽然被一股力道轻轻拉住。
苏怀谨看着她满面羞红,心头骤然一热,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伸手一揽,将她纤细的身子直接拥入怀中。
少女娇躯一颤,整个人僵在他怀里,双手慌乱地抵着他的胸膛,轻声急急道:“姐夫……不可……这是……唔……”
话未说完,朱唇已被苏怀谨复住。
天地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唯有心跳声在胸腔间轰然作响,魏婉莹眼眸骤然睁大,心头乱成一团,耳畔嗡鸣,整个人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淹没。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唇瓣紧紧相贴,她浑身都软了下来,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渐渐失去力气,只能无措地攥住衣襟,任由自己沉沦其中。
微风轻拂,天地广阔,魏婉莹却只觉得此刻环绕着自己的怀抱,才是唯一的依靠。
良久,苏怀谨终于松开了少女的朱唇,低头俯视着怀中气息凌乱,双颊绯红如霞的魏婉莹,心头一阵悸动,低声唤道:“婉莹,你且在府中等我……我定会接你离开!”
话落,他终究还是松开了她,转身快步离去,他生怕再多留片刻,自己怕是真忍不住……
魏婉莹怔怔立在原地,心口怦怦乱撞,双眸依旧迷离,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那颗柔软的芳心深处,已烙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身影。
而在不远处一株大树后,一道消瘦的身影悄然收回目光,方才那一幕尽收眼底,他唇角缓缓勾起,映出一抹森冷笑意,低声喃喃:“这赘婿……果然不老实,哼……”
第五十四章 杀人
初夏日头渐渐爬上中天,烈光炙烤着大地,空气中翻滚着淡淡热浪,原本应当热闹的田间小道,此刻却寂寂无人,唯有一处荒废已久的院落孤零零伫立,残墙断瓦,杂草丛生,宛若被世人遗忘的角落。
断墙阴影下,一道瘦削的身影蜷缩匿着,屏息凝神,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院中动静。
只见院落一角,一名身着青衫的男子半跪在地,双手扒开松软黄土,将一只精致荷包放入坑中,又取出几锭碎银置于其旁,银子在烈日下反射出刺目的白光,晃得暗处那双眼猛地一缩,贪婪之色在眸底一闪而过。
青衫男子很快将泥土重新填实,用力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水,提起行囊,转身而去。
断墙下的瘦影屏息良久,确认青衫男子离去,终于按捺不住,猫着身子疾步冲向那处新翻土堆,双眸死死盯着泥面,唇角勾起一丝得意,手掌正要探出……
忽然,脚踝猛地一紧!
钻心般的疼痛直冲心口,他的面目倏然扭曲,还未来得及出声,一只手掌已死死捂住他的嘴,冷汗瞬间湿透背脊,下一刻,粗布绳套已狠狠勒住他的咽喉。
他骤然瞪大眼睛,只觉喉管被勒得凹陷,呼吸瞬间中断,喉间挤出“咯噎”般的怪响,四肢疯狂扑腾,手指竭力去抠那条布料,可那身后的青衫男子咬紧牙关,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突,将布料死命一扯,越勒越紧。
片刻挣扎之后,那瘦影双眼凸出,面孔狰狞扭曲,动作渐渐无力,终于彻底僵硬倒下。
青衫男子却仍旧不松,直到双臂力竭,布料深深嵌进颈肉,确认对方再无一丝气息,这才颓然松手,整个人瘫倒在地,大口喘息。
而那具瘦削的身子,也随之仰面跌落,静静躺在荒院泥土间。
青衫男子,正是苏怀谨。
当他向李韵娘称要回家探望母亲时,心中便已料到,无论是大夫人,还是那名义上的妻子魏明鸢,定会派人暗暗监视,这是荣园的规矩
出了荣园,他便一直暗暗留意,直到出了街市,发现有一道人影尾随不远不近,起初他并未在意,心想此行不过探望素未谋面的母亲与幼妹,至于砂糖的事也可在房中暗自琢磨,旁人盯着也发现不了其中奥秘。
然而,意外却在途中发生,三小姐魏婉莹竟独自候在路旁,她还递给自己定情之物,自己一时情动,将她揽入怀中轻吻。
那一幕若被人传回荣园,后果不堪设想,苏怀谨便对这人起了杀心,杀意既起,他便设下局。
他依着记忆,寻到村中猎户遗下的陷阱机关,悄然布置在藏物之处前方,随后故作姿态,将魏婉莹所赠的荷包埋入泥中,又特意撒下几锭碎银,如此一来,就算对方对荷包不敢妄动,也断难抵御银子的诱惑。
一切果然不出所料,待他离去不久,那尾随之人便忍不住前去翻挖,脚下先是踩中机关,而在他惊惶失措之际,折返回来的苏怀谨来到身后,粗布骤然套上咽喉,双臂用尽全力往后一拽,挣扎声在荒院回荡片刻,终于归于死寂。
布料一松,苏怀谨整个人也跟着瘫倒在地,胸膛急剧起伏,额角冷汗如雨,双臂因过度用力而止不住颤抖,低头看着地上的面目狰狞的尸体,只觉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涌,险些当场吐出。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前世,他不过是一个在红旗下成长、安稳过活的二十多岁社畜,最多与人争执几句,何曾亲手剥夺过他人性命?
可如今,他却硬生生勒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窒息感遍布周身,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苏怀谨只能一遍又一遍在心底催眠自己:这是唯一的选择,若让此人活着回去,自己必定身死道消,古代女子出轨尚要浸猪笼,身为赘婿的他,更是如此,为了活命,他必须得死。
苏怀谨紧紧闭上双眼,牙关几乎要咬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像是在逼迫灵魂适应这陌生的失秩的世界。
良久,苏怀谨的呼吸才逐渐平复,胸口的起伏慢慢缓下来,抬手抹去额角冷汗,手心依旧在颤,却还是咬牙上前,双手死死抓住那具尸体的胳膊,拖拽着一步一步往荒井处挪去。
终于,费尽全身力气将尸体拖到井里后,苏怀谨立在井口边,低声说道:
“这一切都不怪我……怪就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话音落下,他转身回到先前的杀人之处,将埋下的东西取出来,又将痕迹抹除后,确认再无破绽后,他才背起行囊,快步离开荒院,重新踏上探亲之途。
就在苏怀谨往村里赶时,荣园偏院内。
晴蔻依旧循着惯例,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这才懒洋洋地起身,此刻她正坐在妆台前,对镜描眉。
忽然,她吩咐丫鬟翠翘:“你再去请姑爷过来,就说本夫人有事要与他相商。”
翠翘俯身应声,却低声道:“夫人,姑爷……已经离开荣园了。”
“离开了?”
晴蔻闻言,手中描眉的笔猛地一滑,直接在脸上划出一道痕迹,她却全然不顾,只是目光盯着翠翘道:”怎么走的?他不是赘婿?怎能离开园中?”
翠翘连忙答道:“回夫人,园中都传,是大夫人见姑爷许久未见家人,便许他回乡省亲五日。”
晴蔻闻言,脸色陡然一沉,手中描眉的笔“啪”地一声被折断,直接甩到妆台上。
翠翘被吓得连忙跪下,身子瑟瑟发抖。
“掌嘴!”
晴蔻,冷声喝道。
翠翘不敢迟疑,抬手便“啪啪”狠狠扇了自己两记耳光,半边脸立刻肿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晴蔻瞥也不瞥她一眼,只拿起帕子,随手将方才滑出的眉笔痕迹擦掉,
晴蔻拿出帕子将嫩脸上的划痕擦掉,紧接着又从妆奁里取出一支新的描眉笔,重新对镜勾勒。
烈日当空,空荡的小道上只余苏苏怀谨急促的脚步声,他一路疾行,不敢回头,直到走了大半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处炊烟袅袅的村落。
望见那点生活气息,他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下来,那股因杀人而涌起的不安,终于在这一刻被压下去几分。
走到村口,正依着记忆准备回家的方向,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带着惊喜的呼唤:
“怀谨?”
苏怀谨下意识转过头,只见不远处一处低矮的木栅栏院落里,一名身材丰腴结实女子正弯着腰,手里拿着一只竹勺,旁边还有一个装满水的木桶,显然是舀水浇地,此刻正满惊讶的看着他。
看见来人苏怀谨神色一滞,脑海中骤然闪过一个名字苏玉兰。
她是自己与原主一同长大的同村伙伴,如今却已是大伯苏长河的儿媳,辈分上算来,是自己的表嫂。
“表嫂!”
苏怀谨礼貌地喊了一声。
“诶!”
苏玉兰应了一声,随手把竹勺丢进木桶里,满面笑意地快步走了过来。
第五十五章 掌握哺乳期的胸
“怀谨?你怎么回来了!我还当你早就安安稳稳待在魏老爷家呢!”
苏玉兰边走边说,话一出口才觉不妥,带了“入赘”的意思,可她素来心直口快,倒也不遮掩,只是哈哈一笑,顺手把话岔了过去。
苏怀谨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那对丰腴雪白的奶子随着脚步摇晃不止,鼻端还隐隐萦绕着一股乳香,自家这位表嫂,分明才生下孩子不久,还在喂奶。
他忙抬眼,收回心神,看向那张因劳作略显黝黑却依旧精致的面庞,笑着道:
“许久没回来了,特意过来省亲。”
“可不是嘛!”
苏玉兰爽朗一笑,抬手在大腿上拍了一下,带着点调侃,“当年嫂子出嫁,你还在场瞧热闹呢!转眼都这么多年了,孩子都会吃奶了,你才回来,时间跑得比兔子还快!”
苏怀谨闻言,心头微微一动,随口问道:
“表哥呢?在家吗?”
苏玉兰脚步一滞,脸上笑意淡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黯然,抿唇叹息,声音低了下来:
“年前随人一道进山……想着打点野味回来,谁知这一去,就再没回来过。”
话到此处,她眼眶泛红,却很快抬手抹去泪意,强自挤出一丝笑容:“嗐,说这些做什么。”
转瞬,她又恢复了爽利的口吻:“嫂子都过来了,你还没吃饭吧?进来,对付两口再走。”
苏怀谨忙摆手,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容:
“表嫂好意心领了,就不打扰了,我还是先回家去看看。”
苏玉兰愣了愣,这才恍然想起什么,轻轻一拍额头:“瞧我这记性,婶子不在家呢,月初的时候,她抱着米儿回外头娘家,说要住些日子才回来。”
母亲不在?
苏怀谨神色微怔,心头涌上一丝遗憾,却又忍不住暗暗松了口气,毕竟他如今依旧没想好,要如何面对原身的母亲,生怕露出破绽。
可转念一想,若要尝试炼糖,正好需要一个安静之所,既然家里空着,无人打扰,那便再好不过。
他心头一松,反倒巴不得母亲迟些再回来。
正思索间,苏玉兰已跨过低矮的木栅栏,走到他面前,伸手“啪”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声爽朗:“走!跟嫂子进屋吃口饭,再回去,你家空着锅冷着灶,可没饭给你吃!”
苏怀谨被她拍得一愣,回过神来,抬眼一望,只见她胸前衣襟竟湿了一大片,心念一转,立刻明白过来,多半是表嫂方才翻跨栅栏时动作太大,乳房里积着的乳汁被震得溢了出来。
苏玉兰还全然未觉,笑容依旧爽朗,伸手拽着他的胳膊要往院里拉。
苏怀谨急忙侧身躲开,身为现代城里人,他一时半会儿实在不习惯这种贴身的热情,连忙开口道:“表嫂,我……我自己走就行!”
苏玉兰“扑哧”一笑,也不勉强,爽利地点点头,转身就往前走去,还随口打趣道:
“行,那你可得跟紧点,省得待会儿走丢了,可别赖到嫂子头上。”
她一边说一边迈进院子,腰身丰腴,步子轻快。
苏怀谨跟在后面,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那浑圆硕大在布裙下左右摇摆的屁股上,走一步便轻轻一扭,肥美的臀肉跟着一颤一颤地抖动,苏怀谨看的心头一紧,眼皮猛地一跳。
苏玉兰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带着苏怀谨走进院子。
这是典型的农家小院,四周砌着矮矮的土墙,墙角斑驳,依稀爬着几缕青藤,院里一口老石磨靠在屋檐下,木杵斜斜地搁着,几只老母鸡带着小鸡仔在院中刨食,扑腾着翅膀扬起些许灰土,屋檐下晾着一排青菜与玉米杆,随风轻轻摇晃。
正对大门的是一间正屋,茅草覆顶,木门因年久显得有些陈旧,门口摆着几只粗陶水缸,还能闻到柴火味夹着饭菜的香气。
苏玉兰推门进去,回头笑道:“怀谨,快进来吧,正好锅里热着饭菜,别嫌粗陋。”
正屋里陈设简朴,木桌靠着窗户摆放,桌面因常年使用而被磨得油亮,墙角堆着几捆柴火,灶口上黑铁锅里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米饭与菜粥的香味混着柴火烟气扑面而来。
锅里熬着一大锅小米稀粥,黄澄澄的,伴着几根萝卜丝在里头浮沉,桌上摆着两碟小菜,一盘是腌过的酸菜,一盘是切得细碎的咸萝卜干,虽简单,却透着热气腾腾的烟火气。
苏玉兰挽起袖子,提起勺子就要给他盛粥:“来,怀谨,先喝一碗粥垫垫肚子。”
苏怀谨忙伸手拦住:“表嫂,我自己来就行,你忙了一上午,歇一歇吧。”
“嗐,这有啥好忙的,乖乖坐下!”苏玉兰直性子,说着便把碗往他手里递。
“我自己来!”
苏怀谨伸手去夺,两人手在半空里一推一拉,勺子里的粥差点洒出来,慌乱之间,他的手掌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苏玉兰胸口,隔着粗布衣衫,那团丰腴的乳肉依旧柔腻滚热,饱满得几乎要把手心都撑满,苏怀谨连忙收手,手心却还残留着一股温润的水水质。
苏玉兰娇躯一颤,胸脯猛地一紧,正值哺乳期,被这么一碰,乳汁竟忍不住涌了出来,瞬间把衣襟浸湿一片,手里的勺子差点没握住,脸颊刷地泛起一抹红意,狠狠的瞪了苏怀谨一眼,嗓音带着羞恼:“好啊,你来,你来!瞧你那手急眼快的样子,怕不是不想喝粥,倒是想跟虫儿争口奶吃!”
苏怀谨尴尬一笑,急忙摆手:“表嫂,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苏玉兰轻哼了一声,把手里的勺子往他怀里一塞,佯装不耐烦道:
“行了,爱喝不喝,由你!”
说完,也不再看他,转身快步往里屋走去。
这叫什么事!
苏怀谨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叹,他对这个表嫂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若按他前世的眼光,他喜欢的,是那种衣衫华丽、举止端庄、肌肤白若凝脂、说话轻声细气的千金小姐;再不济,也得像便宜岳母那样雍容高贵的贵妇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矜贵气韵。
哪像眼前这位表嫂,粗布衣衫,皮肤因日晒略显黝黑,眉眼虽精致,却带着浓厚的庄户气息。
虽然偶尔换换口味未尝不可,但绝对不是眼前这种境地,他可不想“喜当爹”,若真是母女花同框,那倒另当别论,他倒是乐意奉陪。
第五十六章 看见表嫂喂奶
想什么呢?还是赶紧喝完粥,回去忙活自己的炼糖大业才正经!
苏怀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低头盛满一碗粥,端起碗埋头大口喝了起来,不多时便喝了个干干净净。
抬眼一看,屋子里静悄悄的,表嫂迟迟没回来。
他犹豫片刻,低声唤道:“表嫂?”
房里无人回应。
苏怀谨眉头微微一皱,本想就此起身离开,可转念一想,在别人屋里吃了饭,不打声招呼就走,实在有些不妥。
于是他放下碗筷,迈步走向里屋。推开半掩的木门,屋内情景映入眼帘,让他呼吸骤然一窒。
只见表嫂正坐在床沿上,衣襟半敞,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低头喂奶。
许是为了喂奶方便,苏玉兰胸口的衣襟大大敞开,那一对丰腴饱满的奶子都露在外头。
左边那颗乳房正被婴儿紧紧含住,乳晕因哺乳被吮得发红发胀,乳头硬硬挺立,随着孩子一口一口用力吸吮,整团乳肉跟着一缩一鼓,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偶尔还溢出乳汁顺着小嘴流淌下来,打湿了衣襟,乳香氤氲满屋。
而另一边的乳房却完全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沉甸甸地垂着,白花花的乳肉圆润滚滑,硕大的乳晕在空气里显得格外醒目,乳头因充盈而高高翘起,还隐隐渗出几滴乳汁,自然地顺着弧线滑落,在阳光下泛着晶莹水光。
苏玉兰低头轻轻拍抚着婴儿的后背,神情温柔,全然未察觉门口有人正盯着她那对丰硕的乳房看。
苏怀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喉结上下滚动,狠狠咽了一口唾沫,胯下那根肉棒“腾”地一下支棱起来,将下摆高高顶起,鼓出一个硕大的帐篷,下一瞬他回过神来,不敢再多停留,默不作声地转身退了出去。
回到桌旁坐下,苏怀谨强迫自己稳住呼吸,假装若无其事地端起空碗,可脑海中却不断闪回刚才的一幕,胯下那根肉棒反倒更加坚硬,顶得裤裆鼓鼓囊囊,几乎要把下摆撑破。
不多时,脚步声响起,苏玉兰抱着孩子走了出来,衣襟已经重新系好,可胸前依旧鼓鼓囊囊,布料都被顶得高高拱起。
苏怀谨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对饱满胸脯上,心跳加速。
苏玉兰一抬眼,见他碗早已空了,便爽朗笑道:
“吃得挺快呀!看来是真饿坏了吧?”
苏怀谨连忙起身拱手,脸色却有些不自然:“多谢表嫂……怀谨已经吃饱了。”
苏玉兰白了他一眼,爽朗笑道:“嗐,跟嫂子还客气什么!少整你们那些酸文人的套话,吃饱了就快去吧。”
她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把生锈的铜钥匙递过来:“诺,这是你们家的钥匙,你婶子放在我这里的,拿去吧。”
说着,又冲他一笑,亲热道:“晚上再来嫂子这儿吃,别饿着自己。”
苏怀谨伸手接过钥匙,低声再次拱手道:“谢过表嫂。”
说罢,也不敢多停留,转身快步出了院门。
村道静静延伸,两旁炊烟袅袅,苏怀谨脚步匆匆,循着记忆走到了原主在村上的屋舍前。
然而当目光落在眼前那间屋舍时,苏怀谨心头微微一怔,与记忆中一模一样,依旧是土坯砌成的墙壁,斑驳发暗,裂缝里嵌着些许稻草;屋顶覆着厚厚的茅草,却因年久而颜色枯黄,门槛被多年出入踩得破旧,木门因常年风吹日晒已经微微变形。
这怎可能?
按原主的记忆,魏家,尤其是魏明鸢,虽说算计着将他收入赘,但出嫁时也确实给了一笔不小的彩礼,足够母亲安稳度日,那些钱财,怎么可能让屋子还是这般破败?
苏怀谨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解,上前来到门前掏出苏玉兰交给他的那把铜钥匙,插进门锁里轻轻一扭,只听“咔哒”一声脆响,木门应声而开,门轴因年久失修,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股混合着柴草与灰土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再定睛一看。
屋内陈设依旧寒酸,与他在荣园那间逼仄的小屋相比也没好多少,只是空间稍显宽敞。
“看样子革命还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
苏怀谨低声吐槽了一句,把包裹放好,撸起袖子,拿起扫帚先去了厨房,虽然母亲才在月初离开,但灶台上早已复上薄薄一层灰,所幸锅碗收拾得整齐规矩,他只扫了扫浮灰,擦拭一番便还算清爽。
紧接着又拿着扫帚去堂间清扫,正要进里屋时,门外忽然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声爽朗的呼唤:
“怀谨,在里面吗?”
正是表嫂苏玉兰的声音。
打开门,门口果然站着表嫂苏玉兰,身上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粗布上衣洗得发白,却干净整洁,袖口挽到手腕,显得利落,她身形比寻常农妇更为高挑结实,腰胯丰腴,不似闺阁小姐那般纤细,却因常年劳作而显得丰腴有力,曲线圆润饱满,胸前鼓鼓囊囊,两团雪肉把粗布衣衫顶得高高拱起,随呼吸微微起伏,看得分外显眼。
她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放着一个布袋子,还有几样新鲜蔬菜,见他出来,苏玉兰咧嘴一笑,爽朗道:“知道你屋子空,怕你饿肚子,就给你拿了点米和菜,虽是粗食,也能顶几顿。”
边说着,她一边跨进门槛,抬眼扫了扫四周,见堂内摆着扫把,角落里还有刚堆起的灰土和碎屑,不由挑眉笑道:
“哟,正在扫屋呢?倒也难得你这读书人,还肯动手。”
“要在家里住上几日,屋子脏了总不好。”
苏怀谨淡淡一笑。
苏玉兰听罢,笑着白了他一眼:“你倒会说,还挺会过日子呢!”
说着,她把竹篮放到桌上,顺手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略黑的手臂,,爽利道:“来,嫂子也帮你一把,省得你一个人忙得团团转。”
“表嫂,不用了,怀谨自己来就好了!”
苏怀谨连忙摆手阻止,却不敢伸手去拦,生怕再闹出像吃饭时候那样的误会。
第五十七章 表嫂的大屁股
“还跟嫂子客气!”
苏玉兰瞥了他一眼,嗔怪道,“堂间扫干净了对吧?那就是要去里屋了,我正好闲着,帮你快些收拾完。”
说着,她已经提步往里屋走去,腰身丰腴,高挑的身子一晃一晃,胸脯鼓鼓的随动作微微颤动。
里屋摆着一张木床,两旁靠墙放着两个大木头柜子,陈设简陋。
苏怀谨一踏进来,目光便被眼前一幕定住,只见表嫂正俯身弯腰,手里握着扫帚扫地,屁股正对着他,粗布裙子下那团丰腴高耸的臀部鼓得圆滚滚,隆起一个惊人的弧度,走动间轻轻一扭,仿佛整片丰肉都在微微颤动。
真结实!
苏怀谨暗暗咽了口唾沫,摇了摇头,强自移开目光,转身去了厨房,从角落里寻了一个木桶,打了一点水,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块旧布巾,他拧湿布巾,便开始擦桌子,抹床沿,忙活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收拾,不多时屋子已然干净了许多。
苏玉兰直起身时,额头汗珠顺着鬓角滚落,胸口的粗布衣衫被汗水浸湿一大片,再加上方才乳汁溢出,布料几乎全被濡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两团丰腴高耸的乳房,那两颗硕大坚挺的奶头若隐若现,透着布料鼓起,格外惹眼,苏怀谨心头猛地一跳,喉结滚动,连呼吸都乱了几分,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苏玉兰却浑然不觉,随手抬起胳膊,用手背在额头上一抹,几缕湿发贴在脸颊边,胸口因动作晃荡起来,那两丰腴高耸的肉球在湿透的粗布衣衫下抖动不休,越发惹眼。
她喘了口气,随意甩了甩手里的扫帚,道:
“呼,总算清爽多了!怀谨,还有哪儿没打扫?嫂子帮你一块收拾了。”
苏怀谨连忙拱手,低声道:“多谢表嫂帮忙,已经打扫得差不多了,怀谨心里感激不尽。”
苏玉兰抬手摆了摆,笑着点点头:“嗐,客气啥!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转身往外走,临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叮嘱道:“记得啊,晚上过来嫂子那儿吃饭,别自己饿着。”
苏怀谨闻言,心中微微一动,随即叫住了她:“表嫂,等一下。”
说完快步走到桌旁,把随身的包裹打开,从中取出那块原本准备给母亲和幼妹做衣裳的布料,递到苏玉兰手里笑道:
“表嫂,虫儿满百天时怀谨不在家,如今补上一份,这是给虫儿的百天礼物,还望表嫂莫要嫌弃。”
苏玉兰微微一怔,低头看着苏怀谨递来的布料,手指轻轻一触,那质地顺滑细腻,分明是上好的料子,怕是比她当年出嫁时穿的喜服还要好,顿时心头一热,她鼻尖微微发酸,怀谨嘴上说是给虫儿的百岁礼,可一个不到周岁的孩子哪里需要这样的好料子?
分明是想着自己。
这一瞬,苏玉兰心底涌起说不出的滋味,眼眶都微微泛红,抬眼看了苏怀谨一眼,唇瓣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忍住。
随即,她抬手把眼角一抹,换上往日爽朗的笑容,接过布料打趣道:“你这孩子,还跟嫂子客气什么!既然是虫儿的礼物,嫂子就替他收下了。”
苏怀谨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晚上记得过来吃饭,嫂子给你切点肉吃!走了哈!”
苏玉兰再次叮嘱了一番,抱着布料转身往外走去。
苏怀谨目送着她那丰腴圆润的背影渐渐远去,心头微微一叹,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淳朴,几块布料便能收得欢欢喜喜;若是放在现代,花几百块钱送个礼物,女人还不定嫌弃买得不合心意。
甩了甩头,苏怀谨将心中的杂念压下,转身走到桌边,把苏玉兰送来的竹篮拉过来,打开布袋一看,里面装着半袋小米,虽算不上多,但若省着点吃,也足够支撑好几天了。
他心里微微一松,将东西收好,又提着木桶出了门,到井边打满一桶清水,灌进厨房的水缸里,来来回回几趟,直到水缸盈满,然后洗了把手,洗了洗脸,准备进行下一步了。
在前世的记忆中,制造白砂糖最好的方法是用活性炭吸附,将糖水里的杂质与色素一并除去,这样才能把这种粗糙暗红的土糖提炼成洁白细腻的砂糖。
可惜眼下条件有限,活性炭根本做不出来,所以眼下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用普通木炭来代替,虽然木炭的效果远不如活性炭,但总归能吸走些杂质,也算是一个能行的提纯手段。
心里有了主意,苏怀谨便将柴火斩断,用斧头劈成大小均匀的木块,抱到院子里,在旁边挖了一个土坑,把木料一层层码放进去,再用湿泥将坑口封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条细缝透气。
不多时,火苗被引燃,浓烟顺着细缝钻出,直直升腾,苏怀谨蹲在坑边,满脸是汗,耐心守着火候,不时添柴助燃,直至天色渐暗,火势终于渐渐弱下去,他才揭开泥土。
顿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坑里的木料已烧成乌黑的炭块,散发着干脆的焦香,苏怀谨忙将木炭挑拣出来,放凉之后,抱回厨房,投入早已烧开的清水里滚煮。
炭在锅中足足煮了小半个时辰,水色由最初的浑浊渐渐转清,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木炭一一捞出,放在一旁晾着。
正擦了擦额角的汗,忽然听见门口传来苏玉兰爽朗的声音:
“怀谨,吃饭啦!”
苏怀谨应了一声,方才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出厨房。
到了表嫂家中,只见堂前早已摆好饭菜。大伯苏长河正坐在桌旁,见他进来,满脸笑意,连声招呼:“怀谨来了?快坐,快坐!”
一家人落座开饭,苏长河一边往他碗里夹菜,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唉,你这孩子……咱老苏家好不容易出个读书人,本想着能考个功名光宗耀祖,结果倒去魏家当了赘婿,不争气啊,不争气!”
话里话外满是埋怨。
苏怀谨满脸尴尬,他哪是心甘情愿去当什么赘婿?可惜偏偏穿越得晚了些,若是早来一步,怎么也不至于落到荣园去当那劳什子的赘婿。
第五十八章 脱口而出
吃过饭后,苏怀谨回到家中,并未再折腾炼糖,也没翻书读写,这个世界的灯油烛火极为金贵,寻常人家根本舍不得点,唯有魏府那样的大户人家才用得起,他借着夜色在水缸里舀了些水,草草洗漱一番,便合衣躺下。
村口那院子里,苏玉兰好不容易将孩子哄睡放到床上,只觉浑身黏腻难受,自从生下孩子后,她身子本就容易涨奶,每日要喂好几次,下午又帮苏怀谨打扫屋子,出了满身臭汗,此刻更觉不舒服,于是她走进厨房,把门插上,公公苏长河自儿子去世后,为避嫌早搬出去住,如今只在晚饭时回来坐坐,所以此刻屋里安静,她也能安心洗一下身子。
舀了些水缸里的清水,又在灶上加了几勺炭火烧开的热水,调试水温,试着不烫手后,便把衣裳一件件褪下,赤裸的身子在黑暗里映出丰腴的曲线。
苏玉兰立在木桶旁,手握竹勺,慢慢将温水往身上倾下热流顺着肩颈滑落,素手不自觉在胸前揉抚着。
自从生了孩子后,她的欲望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往日还能勉强压抑,可自从午时无意间被苏怀谨触到胸口,将她挤压的欲火挑拨起来了,下午时阴道时不时就会传来瘙痒,就跟虫子咬一样,难受得紧。
苏玉兰咬着唇瓣,手指伸进下身那条肥嫩的肉缝,来回扣弄,脑海里浮现过世丈夫的脸,可手指在穴里抽插许久,大拇指又死死按在鼓胀的阴蒂上,却始终没能让自己泄出来。
:“怀谨……快来操嫂子……”
话音一出,她猛然一震,才意识到自己喊出的名字不是亡夫,而是丈夫的表弟,瞬间整个人浑身激灵,体内像有电流冲开般直窜四肢百骸,呼吸急促紊乱,胯下那对肥美的阴唇骤然张开,一股浓稠的淫液猛地喷涌而出,打湿了木桶边缘。
肥硕白嫩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不定,两颗足有花生大小的乳头依旧硬硬挺翘,穴口一张一合,淫水断断续续地涌出,快感余波一阵阵袭上脑,苏玉兰仰着头,唇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似还沉醉在那股酥爽中,整个人仿佛被快感托举着,久久不愿散去。
良久,她才慢慢回转心神,哪怕性子一向直爽,此刻也忍不住为方才的举动心头一阵羞臊。
真是的自己怎会喊出怀谨的名字!
苏玉兰在心里暗暗啐了自己一句,觉得这样实在太过放荡,可偏偏脑海里又浮现出表弟那道火热的目光落在自己奶子上扫视的模样,虽说他很快就收了回去,但她还是察觉到了,只是装作没看见罢了,同时内心还隐隐窃喜;一个寡妇的身子,居然也能让书生那般的男人动心。
念头一转,她想起村里那些闲言:灾荒之年,多少失了夫家的女人,为了口粮,不得不依附邻里,甚至同小叔子苟合;更有甚者,还与数人共寝,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与怀谨……似乎也不是全然不可能。
念头一闪,她忙摇头,心里慌乱起来。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怀谨可是魏老爷的赘婿,放着身边的千金小姐不爱,哪会看上自己这个农家寡妇。
苏玉兰心口忐忑,舀水将下身洗净,随手换了一件干净衣裳,回到屋里,孩子依旧在沉睡,她躺下看着那张小脸,闭上眼,却在梦中清晰地浮现出一个画面:苏怀谨压在自己身上,粗壮的阳具在她肥嫩的穴中横冲直撞,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快感……
次日清晨,天色尚暗,苏怀谨在鸡鸣前便醒了,借着朦胧的夜色,他将表嫂带来的小米淘洗干净,又切了些蔬菜放入锅中煮粥,吃罢这顿简单的早饭,他立刻投入到炼糖的大业之中。
苏怀谨先拿出买来的土糖,没有全放,只放了一半做试炼,在取了一个小锅,把糖倒进去,又从水缸里舀了些水加上去,点火煮沸,手里不断搅拌,水渐渐滚开,锅中升起一股浓烈的甜香。
他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喉咙忍不住滚动,毕竟自从穿越到这世道,他已经许久没尝过真正的甜味,但想到自己的大计,他硬生生压下口腹之欲。
糖水很快煮开,他把提前晾好的木炭一块块投入锅中,筷子不断搅动,随着木炭的加入,那黄浊的糖液渐渐褪色,颜色一点点变浅。
家中没有纱布,他只得取出一块煮过的旧麻布,将糖液粗略过滤一遍,趁着还热,他又加一次木炭,反复两三次,糖液已逐渐清透,隐隐泛着亮光。
苏怀谨见状,心头一喜:成了!
他赶忙把锅放回小灶上,重新添火慢煮,让糖水慢慢蒸发浓缩。
天色渐亮,灶前火苗跳动,他一边守锅一边翻看手边的书。
多时,锅里的水分大半消散,锅壁已经结了一层白霜,苏怀谨用筷子搅了几下,下面渐渐析出白色的晶粒,待火势渐弱,只余下几点零星炭火,他又伸筷搅动几下,看着筷子尖上挂着的糖粒,晶莹洁白,虽未全干,却已分明是白糖的模样。
“成了!”
苏怀谨心中涌起抑不住的喜悦,看着这白糖,他好似看见摆脱荣园,重整前途的希望,又耐心等着锅里最后的水分蒸尽,最后将那晶莹的白糖尽数倒出,静置晾干。
在等待的时候,苏怀谨又顺手烧制了一些木炭,煮过后,并未自然晾干,而是放在锅里炒干备用,随后他如法炮制,将剩下的土糖提炼,直到全都化作晶莹的白糖,做完这一切,他将提炼好的白糖重新装进原先的包裹里。
忙到这里,天色已近午时,苏怀谨肚子饿得咕咕直响,便熬了点粥填了肚子,饭后,他将那包白糖仔细放进行囊,回到里屋合衣躺下,想着下午得进一趟县城,将白糖拿去问价,这活计可得费不少气力,还是先养足精神才是。
正当苏怀谨与周公对弈时,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一个不速之客登门而至。
第五十九章 淫欲顿生的表嫂
初夏时分,梅花里一带的田埂间绿意正浓,麦穗初黄,稻秧正抽,日头高挂半空,晒得黄土地面热气蒸腾,远处已隐隐传来悠长的蝉声。
近午时分,东首一处门前,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门外立着一名二十五六的少妇,身段丰腴,腰臀浑圆,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将粗布襦衣高高撑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格外惹眼,因烈日炙烤,额畔沁出细细汗珠,顺着白净脖颈蜿蜒滑落,没入襟口之中,湿痕隐约,越发勾人遐思。
她一手挎着竹篮,另一只手抬起,轻轻叩门,声音中气十足,却又带着几分柔婉,悠悠回荡在门前:“怀谨……在家么?我是你表嫂。”
此少妇,正是苏怀谨的表嫂:苏玉兰
“咦?莫非出去了?”
苏玉兰心中暗暗疑惑,怀谨不是说过魏家允他数日闲暇回乡省亲,怎地才归来一日,便又回转去了?
难道是没见到婶子,便提前回去了?
可自己怎会一点动静都未曾瞧见?
她又高声呼喊了几句,依旧无人应答,心下愈发纳闷,不觉再抬手敲门,力道比先前重了些,只听“吱呀”一声脆响,那扇木门微微一颤,因门栓早已腐朽,不堪撞击,竟被这连番敲击震得松脱,随即半掩而开。
堂间静悄悄的,半点人影也无,只摆着昨日见过的那张破旧木桌,旁侧倚着一柄竹扫帚,桌上散放着一只未曾收拾的粗瓷碗,碗中尚留些许粥粒,显然是方才吃过不久,尚未清洗。
“还没有走……”
苏玉兰心头微微一松,似有一股说不清的悄然喜意涌上来,抿了抿唇角,推门而入,腰肢扭动间更显丰腴,肥圆的臀儿一扭一摆,随手将竹篮放在桌上,便抄起那只碗筷往厨房去了。
进了厨房,只见灶台旁仍留着未曾收拾干净的痕迹,木炭半焦,灶口里散落着黑灰,小锅边缘还结着一层晶亮的糖渍,桌上亦搁着几块炒得干硬的木炭,显然是方才炼糖所遗。
“这是……糖?”
苏玉兰满脸疑惑,鼻端隐隐闻得空气里一股淡淡甜香,不觉深深抽了两口气,心下暗道:“怀谨这是做甚?煮糖?莫不是要做点心?”
她走到近前,伸手扣下一小块糖渍送入口中,一股甜滋滋的滋味在味蕾弥漫,不由眉眼舒展,低声嗔道:“男人做事果然不利索,这般好东西也能白白浪费,真是可惜。”
说罢,便取来一只碗,往锅中添了些水,又在灶口添柴生火。
不多时,锅中水沸,边缘糖渍渐渐化开,甜香随着热气氤氲而起,扑鼻醉人。
苏玉兰狠狠咽了口唾沫,却耐住心思,将那糖水舀入碗中,又添些清水再煮,待得水沸,再换入一只干净的碗里,小口抿了一口,只觉满嘴生香,心头顿时满足,直至将那碗糖水尽数饮下,方才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唇角。
将碗筷洗净,把灶台收拾干净,双手在围裙上拭了拭,苏玉兰转身走出厨房,抬眼间,却见对面里屋门,心中一动:“怀谨……莫不是在里头睡午觉?”
念及于此,她脚步不由放轻,悄悄走到门边,微微探头一望,只见苏怀谨果然合衣横卧,身侧散着一本翻开的书卷。
“果然在睡觉!”
苏玉兰心中暗暗嘀咕,正要转身离去,余光却忽地瞥见他下身,裆前鼓鼓撑起,宛如一顶小帐。
“这……”
苏玉兰心头骤然一跳,脸颊滚烫,心中暗暗惊诧:“这怀谨的玩意儿,也忒大了吧!比一般男人怕是要粗长一倍……难不成魏家那小姐瞧上的,就是这条好东西?”
念头方起,苏玉兰又为自己这般心思羞恼不已,竟将怀瑾之物与亡夫相比,简直有违妇道。
苏玉兰俏脸微微发烫,浮起一层红晕,本是下意识要转身离开,可瞧见苏怀谨还在酣睡,动作却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她忍不住深深看了几眼,只觉心口砰砰直跳,浑身上下燥热难受。
她实在太久没见过男人的东西了,自从生完孩子后,体内欲火更是难耐,昨夜独自偷欢时的呢喃,村中闲言碎语,还有梦里的春景,全都一股脑浮上心头。
望着那帐篷下鼓起的形状,苏玉兰喉咙发干,呼吸急促,竟忍不住低声呢喃:“要是真让这根大鸡巴捅进我下面……得是个甚么滋味啊?”
话音甫落,她猛然惊觉,羞耻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咬断舌头,可偏偏脚步又不听使唤地挪到床边,双眸盯着那隆起的帐篷,胸口起伏不定。
自己好歹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东西,可怎地一见着怀谨这根,心里竟紧张得慌?
难不成真是太久没被人弄过,逼里都发骚了,只盼着被插一插?
只是……这怀谨的鸡巴也忒大了些,若是全根捅进来,不知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脑子里的理智已经被淫念一点点蚕食,双眸渐渐迷离,被粗布襦衣包裹下的两团白花花大奶子随着呼吸颤颤起伏,下身更痒得厉害,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顺着那两瓣肥嫩的阴唇溢了出来,把亵裤都打得湿一点。
“真是要男人插一插了……光是瞧着怀谨的鸡巴就流水,真要是捅进来,不知该爽成什么样子……可这事儿,又能找谁呢?”
苏玉兰咬紧嘴唇,盯着那高高撑起的帐篷,心里头转了一圈,终究还是觉得,谁都比不上这个小叔子怀谨,人长得俊,又是个读书人,偏偏那玩意儿还这么生得大,只是……他肯不肯插我这个乡下表嫂的逼?
“不管了……先自己解解馋再说,要是怀谨醒了……就顺势……”
这念头一冒出来,苏玉兰吓得自己轻啐了一口,脸上滚烫,但转念一想,心里越发骚热:“反正我憋不住了,说不得真要干出偷汉子的事儿,再说……怀谨到底是自家男人的表弟,这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如此一想,苏玉兰素手颤抖着伸出,指尖才刚触到那帐篷,里头便传来一股惊人的热力,烫得她手指猛地一哆嗦,下意识便缩了回去。
第六十章 表嫂套弄肉棒
苏玉兰毕竟不是那种生来风骚的女人,只不过是太久没被男人弄过,再加上正值哺乳期,体内欲火比往常更盛,才会生出这等念头,真要她去摸旁人那话儿,心里头自然紧张得要命,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亡夫的表弟,这种背德的事,光是想想便让她浑身发抖。
可仅仅片刻,那股压抑不住的淫欲又将理智死死吞没,脑海里浮起刚才的念头,心口砰砰直跳,性子爽直的她终于一咬牙,将整只手掌探了过去,隔着布料紧紧复上。
“啊……”
那根粗热的肉棒立时被她掌心托住,五指一收,整根被握在手中,滚烫的热意直冲体内,逼得她全身一颤,双腿都跟着抖了一下。
“好硬!好大!好烫!”
苏玉兰只觉得一股股热力从手心传入,顺着手臂直窜全身,刺激得浑身酥麻难当,体内欲火翻涌,原本就湿得不行的阴户,忽然一缩,嫩肉抽动间,一股淫水猛地喷了出来,把亵裤都湿透。
“天啊……怎么会这么粗!”
苏玉兰心慌意乱,呼吸急促,却还是忍不住地收紧五指,隔着衣料来回抚弄,手掌上下滑动,将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摸得清清楚楚,连形状和脉络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那话儿原本就硬得吓人,经她这么一揉弄,更是迅速胀大,变得愈发粗壮雄伟,撑得帐篷高高鼓起。
察觉到这一幕,苏玉兰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万没想到怀谨的鸡巴竟还能再涨得更粗,心里头怦怦直跳,呼吸急促起来。
也不晓得这根多大?
念头闪过,她咬了咬唇瓣,素手颤颤伸出,先将他腰间的青衫褪开,随即顺势解开裤带,那条宽松的粗布裤子在她手下慢慢滑落,里头的亵裤也被一并扯开。
只听“嗤啦”一声轻响,最后的遮掩尽数散去,一根粗壮滚烫的肉棒猛然弹起,直挺挺竖在眼前。
苏玉兰眼前一花,心口猛地一跳,双眸圆睁,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喘:“天啊……”
那话儿赤裸裸显露在她眼前,粗壮无比,竟比自家女儿的手臂还要壮实,龟头紫红鼓胀,表面青筋盘绕,滚烫的热量直逼人面,宛若一头凶猛的野兽,带着无可抗拒的压迫感。
苏玉兰怔怔地望着眼前那根庞然巨物,心头乱颤,心脏急促的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她素手颤抖着伸了出去,缓慢的,刚一触碰,便觉一股滚烫的热流透肤而入,烫得她整个人一颤。
“好烫……”
她喃喃低语,咬着唇瓣,终于鼓起勇气,将五指一合,紧紧握住。
那肉棒入手沉甸甸的,粗得几乎合不拢手,还随着血脉的鼓动微微跳动,像活物一般在掌心颤抖。
苏玉兰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心口怦怦直跳得厉害,胸前那对雪白丰腴的大奶子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颤颤晃动,下身痒得难耐,肥穴深处一阵阵抽搐,淫水潺潺涌出,早已将亵裤浸得湿漉漉一片。
“呼……呼……”
苏玉兰轻喘粗气,咬着唇瓣,因情欲刺激的俏脸泛着红晕,目光早已迷离,欲火烧得她理智全无,一只手轻轻套弄着小叔子这根庞大的肉棒,另一只手终于忍不住颤巍巍地探到自己双腿之间,隔着湿透的衣物揉了两下,只觉穴里痒的要命,随即一咬牙,手指便狠狠伸了进去。
手指一触到那片毛茸茸的肥逼,立刻沾满了滚烫的淫汁,滑腻难当,苏玉兰红唇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指头迫不及待往穴里扣去,嫩肉骤然一缩,“啵”的一声,淫水猛然溅出,把亵裤里弄得一片泥泞。
“啊……受不了……”
苏玉兰咬着牙,极力压低自己的喘息声,胸口剧烈起伏,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抖个不停,一边套弄着怀谨那根滚烫的肉棒,一边又将两根手指深深插入肥穴来回扣弄,两股快感一齐冲上心头,令她整个人颤抖不止,源源不断的淫液从穴里流出来,将裤裆濡得一塌糊涂。
而此刻,从鸡鸣未响便起身忙碌,直到近午才合衣沉沉睡去的苏怀谨,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正躺在自家房中,却被表嫂玩弄着下身,他的意识早已陷入梦境,方才还与周公对弈,如今画面却忽然转到了一间灯火昏黄,奢靡无比的房间里。
他浑身赤裸地立在中央,胯下那根粗壮的阳具高高挺起,两名女子同样赤裸着跪伏在地,争先恐后地将娇美的脸庞凑到他胯下,一个年纪稍长,容颜成熟妩媚,满是韵味,另一个则是年轻少妇,妩媚动人,春光明艳。
这两名风情迥异的女人,一个竟是他的丈母娘,另一个则是荣园的小夫人晴蔻。
两人红唇半张,玉颈前伸,娇嫩的舌尖迫不及待地在他庞然的阳具上舔吮翻弄,似要将整根抢入自己口中,场面淫靡至极。
而在他怀中,还搂着一名身段纤细的少女,小丫头满脸羞红,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直视,却还是吐出小香舌,和他火热的舌头在空中纠缠,娇躯微颤,显得既羞怯又浑身发烫。
这少女,正是荣园的三小姐:魏婉莹。
苏怀谨在梦里被眼前这番淫靡景象冲得,气喘如牛,胸膛起伏如鼓,怀中魏婉莹娇躯颤抖,红着脸与他纠缠舌尖;胯下丈母娘与晴蔻两人红唇香舌你争我夺,将他那根庞然巨物舔得津液纵横。
“啊……受不了了!”
苏怀谨发出一声低后,双手将两女分开,目光赤红的看着这两女低吼道:“都给我趴下!”
话音刚落,他用力一推,丈母娘与晴蔻便被压得伏在地上,雪白浑圆的肥臀一个个高高翘起,娇躯颤抖,魏婉莹则被他按在怀里,羞怯得不敢抬头,却被强迫着与他一同俯身。
眼前三具风格迥异的胴体一字排开,丰臀圆乳全数暴露,雪肉抖颤,穴口微张,淫液顺着股缝蜿蜒流下,场面淫荡至极。
第六十一章 口爆表嫂
苏怀谨呼吸如风箱,胯下那根坚硬的肉棒更是跳动不止,他再也忍不住了,挺身向前,将肉棒对准眼前的嫩缝狠狠捅去之时,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赤裸着闯了进来。
那是个身段丰腴的少妇,肌肤白里泛着淡淡的麦黄,更添一种乡间少妇独有的肉感,胸前两团沉甸甸的大奶子随着步伐颤颤晃动,胯下毛茸茸一片,肥厚的肉缝早已湿得水渍斑,居然是他的表嫂:苏玉兰。
她浑身赤裸地跑到三女身旁,咚地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撑地,将浑圆肥美的臀儿高高翘起,腰肢一扭,肥嫩的臀肉随之颤颤荡动,侧过脸来,满脸又羞又骚的红晕,水汪汪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苏怀谨,娇声喘息道:
“怀谨……先操表嫂……先用这根大鸡巴插表嫂的逼……”
看着这个与另外三女截然不同的农村少妇,被欲望彻底支配的苏怀谨,顾不得其他,在丈母娘,晴蔻与魏婉莹三人哀怨的目光中,他一步跨到苏玉兰身后,双手扶住她那对肥美健硕的丰臀,
“啪”地一下,苏怀谨挺起怒张的大鸡巴,对准那张开滴水的肉穴狠狠捅了下去。
“啊……!”
表嫂的骚穴因常年劳作而紧致结实,龟头才刚一挤入,便被四面八方火烫的嫩肉死死裹住,宛如活物般又吸又磨,带给苏怀谨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当场射出,他咬紧牙关,强忍着那股汹涌的冲动,腰身猛地一挺。
苏玉兰全身猛地一颤,肥臀被冲得往前一撞,娇声从喉咙深处迸出,整张脸羞得通红,却又带着止不住的浪态。
“噗嗤”一声,淫水四溅,他的鸡巴直直一插到底。
“噗通!噗通!”
紧接着,他双手扣住表嫂浑圆肥美的臀儿,整个人猛地往下压,腰身如风车般抽送起来,狠狠在她穴里狂捅乱撞。
“啊啊……!”
苏玉兰全身猛地一颤,肥臀被顶得不住前冲,整张脸通红,却荡漾着止不住的浪态,胸前两团白花花大奶子随着猛烈抽插颤颤晃荡,穴口被撑得翻开,淫水溅得满腿皆是。
苏怀谨虽拼命压抑,可还是被表嫂穴里那紧致弹性的嫩肉摩擦得头皮发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抱住表嫂丰满滑腻的娇躯,腰臀一阵疯狂挺动,龟头死死埋在穴道最深处。
“噗噗──!”
下一瞬,一股股滚烫浓烈的精液狂喷而出,直直灌进她花心深处,把紧缩的嫩穴硬生生灌得满满当当。
“嫂子……你这骚穴让我射的好舒服……”
苏怀谨将最后一股浓精尽数榨出,气喘吁吁地抱着表嫂的肥臀,额头渗着冷汗,声音沙哑道。
苏玉兰全身早已酥软如泥,肥白的臀儿还在微微颤抖,穴口不断收缩,将他射进去的精液挤得“啵啵”作响,顺着股缝淌落下来。
“啊……”
苏玉兰正专心套弄着手中那根粗壮肉棒,忽然觉得掌心的肉棒猛地一阵剧烈跳动,吓得她心头一颤,暗道:要射了?
还未回过神,沉睡中的苏怀谨却猛地身子一挺,整个人仿佛梦境里的快感逼得坐了起来,双臂下意识张开,猛地将苏玉兰的脑袋搂入怀中。
“唔……!”
苏玉兰小嘴本就微张着,惊呼还未出口,便被他往下一压,火热龟头正好抵在红唇边,随着他这股力道,柔嫩的唇瓣被生生撑开,整根粗壮滚烫的肉棒直直捅入她口中。
“唔嗯……!”
骤然发生的事情令苏玉兰满脸惊骇,红唇被那根庞然巨物撑得大大张开,喉咙被迫拉直,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可怀谨却浑然不觉,只当自己仍在梦境中操着表嫂,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脑,腰身猛地一顶又一顶,把整根粗长的肉棒往她喉咙深处塞去。
“咕啾……咕啾……”
龟头在口腔里疯狂跳动,唾液混着淫液被逼得四溢而出,顺着苏玉兰的下巴,乳沟直流。
苏玉兰满脸通红,双眼迷离,喉头被顶得鼓鼓突起,却被牢牢箍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含着那根滚烫巨物。
“啊……啊啊!”
苏怀谨浑身颤抖,龟头在苏玉兰口中狂跳不止,终于再也忍不住,下一瞬,滚烫浓烈的精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喷射而出,直直灌进她的口腔,冲得她呛得双眼淌泪,浓烈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进喉咙,苏玉兰被迫大口吞咽,却怎么也吞不完,白浊从口角溢出,顺着下巴,脖颈蜿蜒流下,溅落在胸前,将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打得一片狼藉。
苏怀谨满脸舒爽,哼出一声低吼,松开双手,身子一歪,又沉沉躺回了床上。
“咳……咳咳……”
苏玉兰急急抬头,呛得眼泪直淌,鼻端、嘴角、下巴全被精液糊得一塌糊涂,她一边喘息,一边抹去脸上的白浊,目光落在那依旧酣睡的小叔子身上,心头又羞又气。
“这个家伙……到底是醒着,还是压根没睡?”
苏玉兰咬着唇瓣,满腹委屈,明明只是想偷着过一把瘾,怎地反倒被这家伙灌得满肚子精液。
就在此时,床上的苏怀谨忽然喃喃出声:“嫂子……你这骚穴,让我射得好舒服……”
“嫂子?”
苏玉兰心头一震,怔怔地望着他,怀谨除了自己,哪里还有别的嫂子?难道……他根本没醒,只是在梦里做春梦?可梦里的女人,竟就是自己?
这念头一闪,仿佛一道电流从尾椎窜起,直冲脑门,刺激得她下身猛地一缩,插在穴里的两根手指也不由自主地狠狠一扣。
“啊……!”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瞬间淹没全身,苏玉兰整个人猛地一颤,双腿夹紧,腰肢不受控地拱起,一股股淫水疯狂喷涌而出,溅得满手满腿尽是。
她死死咬着唇瓣,不敢喊出声来,俏脸涨得通红,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随着颤抖剧烈抖荡,满身上下都散发着高潮后的骚媚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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