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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给谁家当媳妇
阮媚醒来的时候,小弟阮烨已经哭得嗓子都嘶哑还不停歇。
她蹙眉,想要抬起皓腕,最终还是无力垂下。
自己都保证不了自己,何谈曾在父母面前,信誓旦旦保证:付出再多代价,小弟一定会平安长大。
哪知,只是走到半路,阮媚便觉得,自己大概食言了。
就这么耗下去,不仅自身难保,阮家唯一的男丁,也许会埋尸荒野。
不行,肯定不行。
需要想出个法子来,让两人活命。
阮媚没多犹豫,将死死裹在心衣里的一块祖传玉珮拿出来。
当晚,在驿站打尖儿时,她故意妖妖娆娆,进了狱卒头目的房间。
狱卒头目叫王二,是个不怕死的混不吝,尤其喜欢钱财,却不好色。
阮媚没多说,直接呈上玉珮,王二眼里的贪婪,让阮媚稍稍安稳了些。
“今晚夜深你俩自行逃去,天亮我再追找,过时不候。”
有了这句话,阮媚把昏睡的小弟用裤腰带缠在背上,在墨夜中,往深山径直而闯。
横竖都是死,走官道、商道被找到的机会太多,还不如往山上去,躲过一段时间,再找地方隐姓埋名生活,便算成功。
横下一条心的她,哪里顾得上荆棘撕破衣裙和皮肤,走啊走,走的口干舌燥,眼冒金花,看到月隐山后,悬日将出,不远处有一条只有一尺宽的小溪才停下。
有水,就能活命。
以前看过的话本子,内容不少,让她知道,该怎么在野外保命。
“小弟,阿归,有水喝了。”阮媚反手,去推已经昏睡的弟弟,这时候她才发现,两条纤细白嫩的手臂上,全都是深浅不一的血痕。
血珠子凝固,形成一个个的小血滴。
“···小弟,阿姐头晕,先歇一会儿···”不等小弟回应,阮媚已经栽倒在地。
而此时背带上的阮烨,总算开始慢慢苏醒。
·
花大铭和丛伯钰熬了一夜,都没看到那只怀孕的母豹子出来,两人心有不甘,沿路下山沿路回望。
两人都是兄长,已经养成有事一起扛的好默契。
“昨日出来时,中桢还说,如若猎到豹子,可以用豹胆去换一本早就想买的医书,哪知···哎···”
“不打紧,那母豹子怀了身,跑不远,假以时日,定是咱们的手中货。仲钰还说要买笔墨呢,这下好,两家兄弟都落空。”
两人慢慢说,慢慢走,忽地,听到有嘶哑哭声传来。
脚下顿滞,两人警惕对视后,踮脚四处打量。
在山林,危险随时都有,两人一起打猎多年,自然知道,有些野兽的鸣叫,也似人的哭嚎。
两人各自找了处岩石躲避,透过葳蕤层林间隙,小心翼翼的往哭声的地方巡睃。
只见小溪流淌处,一个扎着双髻的小毛孩,正跪在地上,伏在一个衣衫褴褛,看不清脸的人旁边,不断抽泣。
救人一命,积德行善,特别是对于他们经常打猎的人来说,损伤野兽性命,是无奈之举,生计为先。
而去救助一个可怜人,则是恻隐良善,德行在前。
“走,好像伤了。”
花大铭走在前,丛伯钰走在后,一前一后,单手握紧砍刀,朝哭声处而来。
阮烨只有三岁,哭的泪眼婆娑,见到有人,直接跪倒在地,不断磕头哭泣,“救救我姐,求求你们救救我姐。”
这些时日,曾经在云端的高贵出身,却害得阮家家破人亡,尽管稚幼,他已经懂得放下身段,求得生存的道理。
刚磕三个头,花大铭已经将瘫软昏迷,虽然乱发遮挡半张脸,可露出来的那边,粗略看去,也是花容玉貌的模样。
再加上羸弱娇躯上,却有一双不容忽视的大奶,两人不禁两腿之间的那坨肉,开始跳跃,直到渐渐在裤腰处,撑起一块凸起。
默契地,两人至始至终都没说一个字。
只是离阮媚更近的花大铭,一把抱起,而丛伯钰因为晚了一步,只好抱住额头流血的阮烨。
一前一后,快速往家去。
时辰尚早,村民们还未下地干活,两人一路上,倒也没遇到什么人。
花家老二花中桢,对医术感兴趣,也在跟着镇上开医馆的大夫身边,边学手艺边干活。
救助人的事情,自然是往花家送。
花中桢正一手提裤子,一手搓眼屎,径直要往茅房去。
见两家大哥一人抱着一个回来,茅房也不去,直接跟在屁股后面问,“捡的?男的还是女的?女的要,能给大哥当老婆,男的不要,只会浪费粮食。”
哭得晕晕乎乎的阮烨生怕被丢掉,赶紧梗起脖子插嘴,“我姐姐是女的,我是小孩儿,不算男人。”
花大铭和丛伯钰相视一笑,抱着两人进了屋。
花家三兄弟都是几乎一个时辰从娘肚子爬出来的,所有东西,都是共享,所以至今,都是睡在一张大床上,只是分了被子和枕头。
“快,老二来给她诊脉,这到底是···?”
三人脑袋凑近,才发现,仔细看,琼鼻樱唇,肤嫩如乳,尽管闭上眼,脸色苍白,也掩盖不住本身的天人之姿。
丛伯钰起了心思,问,“小孩儿,你姐姐叫什么?几岁?”
被放在一旁的阮烨,手里正拿着个丛伯钰塞给他的糖块咬,头都没抬,“我姐今年十六,还未找婆家,如若不是遭难,她也不会···呜呜呜···”
已经塞进嘴的糖块,在小糯米牙间,和涎水一起,要掉不掉,有些恶心。
“你去外面吃你的糖吧,别吵你姐睡觉。”丛伯钰细看阮媚,哪里都合心意,双手轻轻互搓,当即道,“老二,你快给她瞧瞧,药费我来出,我要她给我和仲钰当媳妇。”
花大铭心内不喜,这姑娘,分明是他抱回来的,怎地还被丛家占了先?
他当即冷脸表态,“我们花家三兄弟,还是光棍呢,要娶媳妇,也该是我们花家才对。”
“······”花中桢冷睨两位兄长,拿起阮媚如若无骨的手腕,眉眼低垂,故意不去看她娇媚的容颜,让自己保持最大冷静,正确诊脉。
花家老三花小岩进来,青灰色的棉布裤腰系在同色的衣摆上,就像胯间的物什跑了出来,完全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边揉眼屎边道,“外面谁家小孩?一大早觍脸,找我要了个黄瓜啃。”
见三人都没理他,他纳罕,顺着众人肩膀看过去,大喊一声,“哇,这女人像朵花儿,我要她当我媳妇!”
三人瞥他,冷冷道,“老三,你前面还有两位兄长。”
“半个时辰的兄长,哼···”
花小岩不死心,复看一眼,恋恋不舍走了。
花中桢没理这茬,诊完脉,开了药方,斜睇丛伯钰,“去镇上拿药吧,她只是因为长途奔走累了体虚,就看你的用心如何,药材也分三六九等,看你是会选哪一类的?”
“自然是最好的,”花一铭踮脚,把药方子抢走,迈大步走了。
丛伯钰哪肯死心,跺脚赶紧追上。
花中桢瞥了眼依然双眼未睁的人,喃喃,“但愿,你来,是个好的,千万别挑起两家的争斗才行。不然···”狭长的眼眸顿时狠戾,“我有无数种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2.她奶子有奶
阮媚当然不会听见花中桢的威胁,此时的她,已经疲累到进入深睡状态,即便被人脱了衣裳,她也不知道。
而心无旁骛研究病情的花中桢,哪里会料到,自己那混不吝的三弟,已经趁他去侧间的专用书房期间,偷偷溜进大房间,还顺势关上了那扇厚重无比的大房门。
花小岩长得肆意潇洒,他那两排蒲扇般的长睫毛下,有一双灵活闪亮的大眼睛,一颗小小的泪痣,就在右侧眼帘之下。
高鼻薄唇,长长脸颊,个子在三兄弟中,算是最矮,也最瘦。
此刻的他,屏住呼吸,用指尖悄悄挑开阮媚已经有些脏污的白色交领。
粉色绣荷花的兜胸,裹住两团并未完全包住的大奶子,胸下的奶子,有些已经掉在兜胸之外。
雪白腻滑的肌肤,让他眼眸放光,吞了口快要流出的涎水,他的手指,已经挑开一侧,一坨白乳跳脱出来,浅粉的乳晕中间,是一颗淡粉的红豆。
从未看过女人奶子的他,心口嘭嘭,几乎快要掉出来。
他像对待珍宝一般,双手捧起一侧乳房,用手指头细细摩挲打圈,最后停留在那红豆上,轻扯细碾,慢慢磋磨。
须臾间,一股淡淡的乳香传来,他细细观察,好像看到那乳头上,慢慢沁出的白色乳汁。
他小心翼翼,翘起尾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细细品嘬。
甜,还香。像他小时候躲在娘亲怀里的味道。
他悸动,想要抱住这昏睡的美人大哭一场,述说娘亲去世后的悲苦和喜乐。
忍不住,他慢慢挨着她,把脑袋靠在她肩膀,眼眶干涩,鼻翼酸胀。
一只手,轻轻再次捻起一点溢出的乳汁,舍不得舔掉,他放在鼻下,细细品嗅。
有人撞门,花小岩只当不知,手指捻在乳头上,等着乳汁再来。
双腿中间,已经渐渐鼓起的鸡巴,让他抚摸奶头的动作,更急更用力。
门,仍然被敲得咚咚作响。
身边的人,骄哼一声,身体稍稍蠕动后,再次进入昏睡。
花小岩怕敲门声,吵得美人睡不好,只得起来,靸上鞋去开门。
只是,他忘了给刚才摸过的奶子,盖好被子。
花中桢气势汹汹,手里拿的锅铲,在三弟开门的刹那,差点砸在他头顶。
“你在做什么?”把三弟往旁边一扒,看到那对晃眼的大奶子,花中桢的脸色瞬地阴沉下来,“她以后可是我们的大嫂,你能不能有点志气?”
“嘁···”花小岩声音有些大,“什么大嫂?你不知道么,咱们三兄弟,只能有一个媳妇,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一天天尽琢磨医术,也不细细看看家规。”
花中桢气急没做声,只是怔怔然,看那垂落在床边的瀑布黑发,还有那对挺立的奶子,慢慢走过去,准备替她盖好被子。
“哟,二哥,有个事,你来瞧。”花小岩把他二哥袖子拽住,花中桢不喜,试图摆脱,哪知力气赶不上三弟,最终还是被他拽到床边。
“她奶头,能出奶,只要你揉它,便有奶水出来,美人这是得的什么怪病?”
花中桢狐疑,先把三弟上下打量,好似在怀疑,他脑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见他还不动,花小岩急了,上前掀开被子,单手附在一侧奶子上,细细摸了会奶头,果然,一股奶水,再次从那奶头冒出。
花中桢始终微翕的眼,倏地睁大。
急急上前,他去摸另一侧,哪知,手指刚刚抚上,胯下肉条,蹭地竖起。
整个过程,只有一瞬。
奶子软软香香的,让他摸上去,便不舍得拿下来。
“二哥,你干嘛还在摸?我是让你给她瞧病,你快诊脉,看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花小岩的推搡,让花中桢总算回神,手指搭上那双还有血痕的皓腕,再次凝眉深蹙。
花小岩焦急地在屋内走来走去,见阮媚脸上和手腕上的血痕很多,他去端了温水来,用软布细细给她擦洗。
直到一盆水,变浑浊,才罢手。
花中桢诊脉没觉得她有其他病症,正在纳闷间,阮烨奶声奶气叫喊,“锅里糊了,冒烟了,二哥快来。”
花小岩撩袍,疾步奔去。
花中桢冷睨眼正趴在门框上的小小身子,“你倒是自来熟,我什么时候成你二哥啦?”
“三哥叫得,我归儿也应该叫得,我姐姐说过,谁救了咱们,谁就是咱们阮家的亲人。”
澄澈无比的双眼,带着大大的疑惑,短手指扣自己后脑勺,“二哥,你是我姐夫么?我家娘亲说过,谁要收留我们姐弟,便让他当姐姐夫君。”
其实这些话,阮夫人并未当着幼子的面说,而是私下和夫君阮丞相在大难来临前提过。
被这小脑袋捡了个耳朵而已。
阮烨天生聪慧,又遭遇陡然变故,下意识,他会为了让自己和姐姐过的好,说些哄人的谎话而不自知。
捂住小肚子,眼巴巴瞅着正在给姐姐脸上上药的人,“二哥,家里还有什么吃的?归儿肚子饿。”
“好你个猴崽子,等着,二哥给你拿去。”
花中桢放下药膏,去隔壁翻找。
小屁股一扭一扭跟上,脏兮兮的小脸,笑得一双眼,眯成缝。
“二哥真好,如若早些遇到二哥,我姐姐也不会生病,二哥,我姐姐多久会醒?”
“睡饱了自然会醒,”把掉在墙角的小筲箕拿下,整个塞他怀里,“慢点吃,吃完可就没有了。”
黄灿灿,香喷喷的锅巴,用两个黑盘子扣着,这是花大铭心疼他钻研医术辛苦,偷偷给他藏的。
如若让老三知道,早就只剩下筲箕了。
阮烨毫不客气,一句脆生生的“谢谢二哥。”人已经乖巧出去,坐在屋檐的矮杌上,细细品尝。
花中桢摇头笑,摸他乱糟糟的两个揪揪,“下午天气暖和,二哥给你烧水洗澡。”
“好啊,谢谢二哥,那我姐姐洗不洗?每次都是婢子给我洗,我姐姐就在旁边看着。”
“哟,你家还有婢子呢,你父亲官很大吧?”
“不···不···不能说,我姐姐说,不能说,我···我···”
看他急的脸发白,花中桢并没打算继续问下去,横竖,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人小鬼大,不问你。”
正要拔腿往房里去,院子外传来嚷嚷身,两家大哥,赶着一辆牛车回来,车上装满了各种东西。
“大哥!”小短腿上前,扒在丛伯钰的大腿上,伸手要抱。
丛伯钰哈哈笑弯腰,一把将阮烨扛上肩转了几圈,惹得阮烨咯咯乱笑才作罢。
花中桢双手抱胸,依靠门窗,心道,这小猴崽子,果真是个心思灵窍的,可见,他这位还睡着的姐姐,应该不是善茬。
当花小岩的有一锅粥熬好,摆上几碟咸菜后,炉灶便空出来,熬炖专用汤药,滋补两家大哥私下议定的共同媳妇。
3.互不相让
花大铭和丛伯钰,争前恐后来到虎头镇。
两人都憋着一口气,默契到达花中桢学徒的悬壶医馆。
悬壶医馆的当家人刘大夫,十分清楚两家的关系,当即抚他细细的三根白须笑道,“怎地?两位老大同来,可见病人很尊贵,老夫瞧瞧,你二弟开的是何种惊世骇俗的好方子。”
花大铭把药方塞他手上,瓮声瓮气,“且瞧好了,全部要上等药材,不要以次充好,这可关系到我等的大事。”
说完还故意睨了丛伯钰一眼。
丛伯钰也不计较,他只是贴近刘大夫的大耳朵,“这是给我将娶的媳妇治病用的,花家欠我丛家人情,您老人家给要好好给药才对,药费自然少不了你的,只是···”很有深意的摸了把刘大夫的鸡皮手腕,“你多收的银钱,可要分点红利给我。”
“哦,原是如此,老夫省得,自会让你新媳妇赶快好起来。”
刘大夫的肿眼泡,此刻迸发出精光,两家内斗,他走运,这药费,可要好好宰一顿才行。
花一铭一心想要让小美人吃上补药,赶快好起来,自家三个兄弟,都已经堪堪二十有一。
而丛家,老大比他小两岁,今年都只有十九,按照序齿排列,说什么也是花家三兄弟先成亲。
更何况那美人,就是自己亲自报回去的,救治也是他花家的老二,现在睡,也是在花家的大床上,凭什么让丛家来掺一脚?
哼,不给,美媳妇只能是花家三兄弟的。
傲娇的花大铭,急吼吼跟在药童身后,他跟着二弟学过一些,自然认识,哪样的好,哪样的孬。
当归、人参、黄芪、红枣、枸杞、还有天麻······
嗯,不错,仔细检查每一个黄纸包,还拿在鼻子下使劲闻,花大铭露出满意的微笑。
而丛伯钰,已经装模作样的,和刘大夫喝过一盏茶,还顺便得了他塞的一点回扣。
等到结账时,刘大夫才知道,是两家共同出,花大铭,实打实的拿出一两银子,而丛家老大,只是把刚才回扣的碎银子拿出来,又加了几个铜钱,凑了数。
刘大夫狠狠剜了眼丛伯钰,暗啐,阴险小人,专会偷奸耍滑,也不知花家老大,在他手里吃过多少亏。
不行,一定要告诉花中桢,和丛家保持距离。
三根白须被他摸的几乎成了三条直线,愀然不悦的刘大夫,眼睁睁看着拿了药的两人,喜滋滋进了一家裁缝铺。
看来,真的有喜酒喝了,刘大夫满意悠哉,回医馆继续诊脉(忽悠)赚钱。
两人商议,买了四套衣裙,两双绣花鞋,两件发簪,还有两个镯子和两对耳坠。
为什么是双数?并不是讲究吉利,而是好算账罢了。
接着,又给未来的小舅哥买了点心、衣裳、鞋子、袜子和亵衣亵裤。
走到虎头镇路口,两人遇到同村人,自然不相上下,把要娶亲的消息给透露出去。
这一带周边,都有兄弟共妻的传统,大家都习以为常,并不觉得奇怪。
而村民们谁也没觉得意外:这两家关系太好,连娶亲都是同日子,也不知晓是哪两家的姑娘,有此幸运?
村民笑哈哈,答应来送礼,顺便吃席。
两位老大,为了自己的面子,自然谁也不会去主动说,是同一个姑娘。
······
花仲桢看着喜气洋洋的大哥和丛伯钰,却满脸凝重。
这小美人,果真要嫁两家?
两家一共可是五个男人,她那小身板,能应付得了?
“二哥,二哥,你快来!我姐姐醒了!”
这一下,炸了锅,所有在场的三个男人,全都往房里跑。
只有正在熬煮汤药的花小岩,慢了一步,等他进去时,小美人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花中桢当仁不让,坐的离她最近,再次提起皓腕,给她认真诊脉。
而花大铭和丛伯钰,占据阮媚两个床脚,一人捂住一只,紧张的大眼圆瞪。
悠悠转醒的阮媚,睁开杏眸,首先看到的是站在不远处的小弟,手里正拿着块锅巴啃。
看到这一幕,她总算稍稍放心。
而正在给她看脉的年轻男子,黑色帻头下,剑眉星目,脸色白净,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正搭在她手腕上。
第一次诊脉,和年轻好看的大夫隔的这般近。
她娇羞,蓦地红了脸。
“大夫,谢谢你。”声如莺啼,婉转轻悦,花仲桢的脸,也顿时绯红。
“姐姐,他是二哥,咱家还有大哥和三哥,哦,对了,还有另一个大哥,和我也没见到的二哥。”
阮媚彻底懵怔。
阮烨连忙站到另一侧,拉起丛伯钰的袖腕,“就是他,他是丛家大哥,在小溪边,就是他抱我回来的。”
“谢谢恩公,媚儿想要给恩公行礼,可身子暂时不允许,等媚儿好转,定好好谢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说不上来,看到稳重粗圹的丛伯钰,她便开始泪眼婆娑。
“哼···”花大铭瘪嘴,朝阮烨横飞一眼。
“哦,姐姐,还有花家大哥,就是他抱你回来,今早还去镇上给你抓药,买了好多东西。”
阮媚秀眉微蹙,想要撑起身子,哪知头晕眼花,再次倒在床上。
“别急,我大哥不计较这个,你且先养好身子才是。”
花中桢的嗓音清润平缓,他捏她手腕,故意瞥着眼巴巴等介绍的老三,“归儿,还有谁没介绍啊?”
“哦,三哥,三哥你快过来呀。”胖手挥舞,把花小岩喜得眉不见眼,憨憨蹲在床边,“我就是,我就是花家老三。呵呵···”
“三哥,谢谢你。”再次泪盈于睫,阮媚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讪讪间,眼光掠过每一张脸。
“好啦,先让媚儿休息吧,咱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别再打扰她。”丛伯钰俨然是中间的头目,大掌一挥,众人渐渐准备离开。
丛伯钰的清隽长相,让阮媚对他的初印象无比的好。
从在他和花仲桢脸上,看过最多的时间上便能知晓。
只有还捏她手腕的花仲桢,一言不发,也不起来。
“二哥,我姐姐今天能洗澡么?”阮烨不懂大人间的眉眼官司,他继续扬起小脸,“二哥,三哥说晚上带我去抓鸟,我能去么?”
故意板起脸,花仲桢一字一句道,“不行,你还小,树上有蛇,还是毒蛇,你二哥我治不了。”
“好吧,我都听二哥的”,微顿,瞧了眼捏住姐姐的手,“我姐姐也听二哥的。”
阮媚羞眄,捂嘴笑,杏眼顿时成了弯月。
她试着轻轻转动手腕,哪知,依然被抓的死死的。
脸红中,她偷瞟一眼,正好遇到那双也朝她投来的桃花眼。
目光交汇,两人顿时转开脸去。
阮媚不再动,心如擂鼓。
4.奶子真香,真好吃。
煎药完毕的花小岩,端着黑色粗瓷碗进来,看到二哥还在捏小美人的手腕,有些不高兴。
“二哥,你这休息,怎地还不去山上找药材?往日这个时辰早就出发了”
花中桢羞恼,狠狠瞪他,“药温不要太烫,把碗给我,你去准备午饭去,做些锅巴,撒点辣子粉,归儿喜欢吃。”
阮媚假睡,她是害羞,还不习惯身边有这么多还不熟悉的男人打转。
“来,睁眼喝药。”
温润轻柔,宛如被风拂过,阮媚不好意思再装睡,赶紧想要撑身起来,哪知,一个身体,趋身前来,从窗户边拿过一个硕大的长条引枕,一股淡淡的药香,在他胸腹间传来,阮媚垂眉,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里面是秕谷的,你先将就用,等过几日,我收集些决明子,给你单做一个。”
阮媚修长白嫩的脖颈,让花中桢忍不住,抚了上去,“别总低头,对颈椎不好,来,乖,先喝药。”
花小岩见瓷碗被端走,他急了,一把脱了鞋上床,和阮媚挤在一个引枕上,大喇喇抱住阮媚的腰,轻轻摇晃,撒娇道,“媚儿,我会对你和归儿好的,你先从了我,我想喝奶了。”
“···你···”阮媚羞臊无比,她奶子出奶的事,从癸水来开始,就一直没停过。
在家时,她都是穿双层裹胸,后来,她也曾偷偷找过大夫,吃几服药后,这症状便稍稍减轻。
哪知,现在······
“别理他,你先喝药,,出奶的事,不是什么毛病,你且安心,有我在。”
花中桢用细长的尾指,把她垂落的头发,捋到耳后,而手指却不立刻拿下,而是捏住她耳朵,轻轻搓揉。
“二哥,凭什么让媚儿听你的?她也要听我的话。”不等阮媚汤药喝完,他一把扯开她衣领,熟练掀起裹胸,把脑袋埋了进去。
哪知,忽地被花中桢拽住耳朵,恶狠狠地吼,“她还在喝药,你这么猴急作甚?”
花小岩也不生气,笑眯眯,继续躺回引枕,“也是,媚儿身子好,奶水才出的多,我吃起来才更舒坦。”
羞窘无奈的阮媚,眼睁睁看花小岩给他拢住衣裳,不舍得离开,又用指甲捏了捏已经发硬的乳头。
花中桢接过碗,从袖袋里掏出一颗糖,骤然间,嘴巴摩擦在她耳边,“赶紧塞嘴里,如若让老三知道就没有,更何况现在还多了更爱吃的小舅子。”
小···舅···子?!
她纳罕,睁大杏眼,潋滟眸光投去,花中桢再次趋身过来,“别害怕,我家三兄弟看起来大咧咧,其实心都细着呢,比隔壁丛家的两个兄弟强。”
“啊?!这是怎么回事···?”阮媚惊骇,吓得声音颤抖,更加软腻不说,还带着勾儿。
简直迷死人。
花中桢忍不了,一把将她拉过,靠在他怀里,“你是我们两家救的,自然是给两家当媳妇。本来只有我们花家,可丛伯钰,也就是你瞧他比我多两眼的那狗男人,他偏不依,所以,只能让你给咱们两家当媳妇。”
阮媚听罢,泫然欲泣又觉得无奈,这···还能这样?
秀眉凝蹙间,后颈皮已经被温暖的大手包裹,“别害怕,咱们两家世代交好,你做两家媳妇,也没什么不好,等咱们定下好日子后,便能一起快活。”
这后面的话,被正翘起二郎腿,准备睡着的花小岩听见,他立刻再次翻身,直接压在阮媚鼓胀的大胸前,再次扯开衣领,把裹胸往下一拉,两个巨大的奶子,立刻弹跳出来。
“二哥,咱们一人一边,谁也不吃亏。”
埋首下去,双手抚上,把一颗奶子挤成圆锥,用牙齿,在那粉红的顶端,使劲嘬吸咬转。
花中桢见弟弟吸得生意砸砸作响,他也急了,可它并不直接吃奶,而是把阮媚的后颈朝向自己的方向,先是渐渐轻吻额头、眉眼,然后停在嘴唇,使劲啃咬。
阮媚哪里经受过这些,她吓得完全不敢动,嘴唇也紧闭,并不是她不喜欢和花中桢亲嘴,而是她完全没经验,不懂该怎么办。
直到花中桢灵活的舌头,抵在她唇上,魅惑如妖道,“嘴巴张开啊,小妖精。”
阮媚这才傻兮兮的张开嘴,慢慢适应。
而她两个奶子,已经被花小岩,霸道占领。
一手揉捏整个奶子,一张嘴巴吸的溜响,整个人,处于完全的亢奋中,直到把阮媚裤腰使劲往下扒拉。
阮媚顿时惊醒,不经意咬住了花中桢的舌头。
冷吸口气,花中桢退了出来,嘴角的水渍,泛着淡淡的光泽。
“你这呆子,”大手再次揪起花小岩的厚耳垂,使劲一拧,“暂时不能做下面,要等成亲后。”
花小岩憨憨笑,扑倒在阮媚怀里,继续吃奶。
此时,两个奶子都流出浓浓的白色奶水,花小岩如同婴孩,钻进去大口嗦吸,感觉不过瘾,又把奶头捏成圆锥状,吃的舒服,还不断轻声哼哼。
花中桢也没多矜持,附在另一个上,他不像三弟鲁莽,而是慢慢的,先用舌头细细舔,等到奶水出的多,流到乳房周围,他才开始,大力吸吮。
与此同时,在后院整理院子的花大铭,想要弄个沐浴的大房子出来,正在和丛伯钰商量,该建在哪里。
有了媳妇,自然要用起来,如此,便需要有个大大的沐浴间和净室。
两位老大商议,拆掉院墙,在靠近两家墙体的一角,做一个两家共用的功能齐全的沐浴间和净室。
正说着说着,花大铭感觉自己胯间的玩意,不仅骤然变大,而且呼吸粗重,有些喘不上气。
脸色砣红间,脖颈青筋鼓起。
更要命的是,那胸膛咚咚咚乱跳,几乎站立不稳。
“你怎么了?可是有恙?”丛伯钰关切地抓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嘴里还不忘嘲讽,“还娶妻,就你这身体,不如把媚儿交给我丛家?你们稍后重新再订一家。”
“你休想!媚儿我家是不会放的,要不,你们把归儿先安置好。我家屋窄,没有归儿的睡处,你家宽整,可以安顿好他。”
丛伯钰的眼珠只是乱转一圈,从善如流,“好啊,归儿也是我家小舅子,定会好好对待他。”
心中却道,有小舅子在手,还愁美娇娘不来?
呵呵,蠢,花家男人就是蠢。
还是丛家两个,心思通透。
想到还在县学的小弟,丛伯钰更加喜不自禁。
就凭小弟的模样才学,还有媚儿对自己信赖的表情,花家再多几个,也斗不过丛家的两兄弟。
对,赶紧把家里收拾好,准备接媳妇。
慌不迭,喜上眉梢,丛伯钰撸起袖子干活。
5.心机深沉的花中桢
胯下无比胀痛的花大铭,返回家里,除了在桌前吃点心,把自己弄成大花脸的小舅子阮烨,其他两个兄弟,都不见踪影。
“归儿,你二哥三哥呢?”
“在房里,给我姐姐瞧病,大哥,咱们中午吃什么呀?”
爱怜捏他小鼻子,用大掌把他脸上的点心碎末拂去,“你个饿死鬼投胎,嘴里吃着还想中午饭?咱们啊···烧大公鸡吃,你姐姐要补身体,得要吃点好的。”
“好呀,好呀,我姐姐嗜辣,可要多加些辣子才好。”
提脚欲走,扭头却问,“是你喜欢吧?你姐姐怎地会喜欢辣?”
阮烨明显一愣,往嘴里塞上一块桃酥,“哎呀,大哥好聪明。嘻嘻···”
爬下凳子,直往隔壁奔。
花大铭摇头笑,推开虚掩的房门。
埋首在胸前的花小岩赶紧朝他招手,“大哥,快来,奶水现在好多,你也来吸上几口,补补身子。”
而正叼着另一侧奶头的花中桢,轻轻打他手,“小点声,不能让丛家人听到,这奶水也是有定数的。”
花大铭心里咚咚跳,他有些黝黑的脸,因不好意思,此刻更加羞红。
阮媚没想到又来一个,羞臊无比的她,只把指甲轻轻掐在花中桢的手背上,以示抗议。
“别羞,横竖都有这一天,宝贝,嗯···”修长手指摩挲她的耳垂,轻轻的吻,却落在她嘟起的唇上,不住呢喃,“真甜,真香,宝贝,我的妻,我的好妻,我们花家,何德何能,能拥有你?”
爱怜之中,手指转向她后颈窝,在那轻轻揪起一层细皮,“以后,不许低头,这么美的妻,花家人定要实时看到才行。”
阮媚再次娇羞,手指勾起他的手指,两人紧紧,再次依偎在一起。
花小岩把位置腾开,让羞臊的大哥上来。
而他下了床,去厨房端来温水,又拿了两个温在后锅的鸡蛋,揣进怀里。
花大铭没三弟鲁莽,也没二弟从容,他坐在三弟的位置上,有些局促,不知应该先干嘛。
阮媚想到他是第一个抱她回来的人,自然感激不已,直接用另一个葱白细指,拉他的手,把里侧的胸脯挺了挺,用羞怯娇媚的眼神,偷偷觑他。
花大铭本就一眼相中她,见她这般模样,哪里还能坐怀不乱。
轻轻用厚茧的指头,去摸那正在出奶的乳头,阮媚心里一紧,自然把奶头往他嘴边送去。
花大铭深邃的眸子,像熠熠闪亮的锆石,嘴角微张,呼吸急促,猛地擒住奶头,慢慢嘬吸。
胯下,更加胀痛了。
阮媚蜷缩双腿,她的脚趾头,好像碰到那处,她娇嗔剜了眼,花大铭桃花眼上的长睫毛,微微翕动,最后,有些不好意思闭上。
花中桢亲热时都在不断的安抚阮媚,谁遇到这样匪夷所思的风俗,都会不适应。
更何况阮媚还是大户人家落难的贵女,能够做到第一次便接受花家三兄弟,着实让她有些为难。
“宝儿,媚儿,我的妻,我明日上工去,好几天才回来,你定要好好守住,不要让谁占了先,特别是丛家两小子,还有我三弟,你千万不要让他们先扒了你裤子。
初次敦伦,定要小心才行,只有我在场,才最稳妥,知道么?”
耳边不断喃喃,花中桢的语调,始终保持在一个音节上,淙淙叮咚,像溪水流过,好听魅惑的如同天籁。
阮媚微微嗯嗯,舌头再次过来,她赶紧轻轻迎上。
花中桢的另一只手,在奶子周围,不断打圈,期待又一轮奶水溢出。
而他的下身,已经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阮媚瞅了眼,兄弟俩不分伯仲,她那小穴,到时不知能不能经受得住?
“分心,要罚你。”花大铭不知脑袋和她挨着,把他厚重长长的舌头,舔舐在她唇边,只等老二离开,他便进去。
花中桢立刻明白,把嘴巴移开,转向她脖颈和耳朵。
而阮媚的嘴,立刻被花大铭的大长舌头死死吸住,两人忽地,更紧更近地搅缠在一起。
阮媚嘤咛声声,都隐入那条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舌头里。
直到唱着小曲,端碗进来的花小岩,花大铭才恋恋不舍离开。
“媚儿,喝点水,我给你温了两个鸡蛋。”
花大铭依然缠绵在乳房间,等到媚儿水喝完,他下了床,尽量放轻呼吸,开始吩咐,“你们两个都走,让媚儿歇一歇,中午做烧公鸡,老三去抓鸡去鸡毛,老而去捣鼓点柴火,还有···”
趋身过来,又抓了把正在紧扣胸衣的柔夷,在她掌心轻轻掐过,“媚儿进门,咱们不能怠慢了他,我已经和伯钰说好,明日开始拆院墙做净室和沐浴间。
还有归儿,丛家那边房子多,宽敞,让归儿住那边,伙食随他,想吃哪家都行。
教导他规矩和读书的事,自然当仁不让落在仲钰的头上。”
“啊?大哥,归儿可以和我们一起住的,至于读书和教规矩,我也算是读书人,完全可以胜任,为何要交到丛家?”
见阮媚一脸懵,花中桢语气稍缓,摸她后颈窝,“归儿你放心,两家五个大男人,定会把他培养成材,封侯拜相。”
阮媚轻言细语,娇怯道,“那倒不必,只要做个一般的良民就好。”
“嗯,横竖他还小,咱们会看着办,你是他姐姐,也会监督不是?”
阮媚秋眸凝水,小糯米牙咬住下嘴唇,不断点头。
花中桢和花大铭,很有默契,前后脚出了屋。
花小岩等阮媚喝完水,吃完鸡蛋后,也恋恋不舍出去抓鸡衔毛。
而在厨房的花中桢,正在对他大哥谆谆教导。
“大哥啊,你糊涂,归儿一旦到隔壁住,媚儿势必每晚都会去送他睡觉,到那个时候,丛家两兄弟一纠缠,媚儿岂有还能回来的理?
还有他读书的事,辅佐好他,让他成才,便是他会牢记一辈子的恩德,你怎么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丛仲钰,而不是给我呢?”
花中桢越说越恼,当即用葫芦瓢从缸里舀了凉水,咕噜灌下,又看了眼垂眸不语的大哥,想到大哥的不易,父母去得早,本就一起长大的大哥,却要担负起兄长的责任。
而自己,正是因大哥的承担,才有机会读书明事理,自己怎么能够埋怨大哥?
花家虽有三兄弟,可真正能动脑子的就他一个,怎么拼得过心眼如莲藕的丛家两兄弟?
有些内疚想道歉,又觉得面子下不来,呆杵原地,长叹一声后,开始轻言细语,“大哥,以后,只要关于媚儿的事,大哥万万不可独自做主,千万要和我商量之后再做定夺。”
说完这句,深深望了眼缄默不语的人,脚尖打转,去搭棚拿起麻绳和砍刀,砍柴去了。
花大铭,呆怔原地,粗糙的双手掌,不自觉互相摩擦。
他虽不是聪明人,可也不算太笨,怎么在二弟的眼里,自己就蠢笨如猪呢?
恹恹然,托腮坐在厨房的屋檐下,暗自神伤。
直到阮媚被阮烨搀扶着,要去茅房。
6.确定有感应的花家三兄弟
阮媚对于两家大哥,是有更特殊的感情在的,因为是他俩的义举,救下她们姐弟。
如果没有他俩,也许两人早就死在那条山林间的小溪边。
“大哥,我姐姐要去拉屎,该往哪边走?”
“···小弟···”羞窘当场,阮媚整张脸顿时成了熟虾。
不谙世事的阮烨仰头嘀咕,”是你自己刚才和我说的,我又没骗人。”
好吧,没有这个弟弟。
阮媚娇滴滴望向同样红脸到脖子的花大铭。
“嗯,你且···”站起来,把大掌一挥,“先回屋吧,那茅厕是我们兄弟用的,脏污的很,等我找个恭桶,你就在房里···解决吧,不急,我很快便来。”
不看谁,花大铭勾腰垂脸,出了后院。
阮媚使劲在小弟牵她手的虎口,狠狠掐了一把,两人转身回屋。
“姐姐好生没道理,难道拉屎很丢人么?谁不拉屎,咱们府里的大黄小黑都拉屎,就连父亲养的琳琳也拉屎,还有那小厮豆丁,经常和我说,小爷,稍等,容小的去拉个屎再来陪您。甚至,还有······”
大黄小黑是宠物狗,琳琳是画眉鸟,只有豆丁是小厮。
弟弟这比喻虽然天马行空,可也没什么不对。
阮媚羞恼,没辩解,也没斥责,进屋等候。
有心情有闲暇,阮媚这才看清这间据说三兄弟一起睡觉的大屋子。
四扇窗棂,分为上下两部分整个窗户,全部都是冰凌纹,上面是管光亮的死窗,下面是能打开透气通风的活窗。
赭红色的漆,看起来还是新的,显然刚刷不久。
窗户下面,便是一整个长牌用砖石垒砌的大榻。
阮媚在家睡的是雕花沉木床,有床架,有幔帐,有矮榻,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没幔帐,也没矮榻,更没见床架的大床。
而更稀奇的是,这床的中间,有处砖砌的大孔,连接屋外的走廊。
根据她看野书的经验,觉得这应该不叫床,叫炕才合适。
在大炕的对面,是一溜排的衣柜,从屋顶到青石铺成的地面,三个,衣柜把手用红黄蓝的飘带做标记。
在另一侧,有两个可以摆上炕的杨木矮桌,边上放着摞到屋顶的几个大杨木箱笼。
环顾一圈,确实是三兄弟睡的厢房。
那她晚上···该睡哪里?
正在思忖中,阮烨跑进来,一只手里拿着一个新的木质上了桐油的恭桶,另一只手是几块迭成豆腐块大小的白色软布。
“大哥说了,你用这个,等会拉完了我来拿,还有这个···”抖动软布,“大哥说就用这个擦屁股,他们用的是竹片,姐姐娇嫩,肯定用不了。”
阮媚羞臊,垂颈接过来。
“等会完了你叫我就是,这是大哥吩咐我的任务,等会他定给你洗的香香的,等咱们把净室做好就有新净室用了。”
阮烨啰啰嗦嗦往外走,丝毫没去看难为情的姐姐,关上的房
门。
阮媚找了处房里最偏僻阴暗的角落,眼睛还死死盯着被她关好的房门。
等到事毕,喊归儿,果真,归儿一溜烟进来,毫无怨言的端着恭桶出去。
阮媚知道,三岁的小弟,肯定不会去洗涮,只是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有些稍微自在罢了。
大哥粗中有细,温柔体贴,还有那张尽管黑黑,却让人无法忽视的俊脸。
心里再次如小兔乱撞。
有人敲门,打断垂颈冥想的她,一瞧,脸色再次虾红。
说曹操,曹操到,花大铭端着木盆,盆里的水,还冒热气。
“你洗把脸,再洗个手吧,就等老三把鸡毛衔了我去做饭。”
阮媚轻嗯,柔夷放进盆里,一块软布被她拧成团,往脸上擦抹。
花大铭把还端着的盆,放在炕上,拿过那块软布,“还有这,有泥。”在她左耳后,有呼吸掠过,阮媚那处,顿时好像起烧。
“媚儿···”耳垂被粗粝的指尖捏住,细细摩挲。
她不敢抬头,手指捏着衣角一端,声如蚊呐,“···大哥···”
下巴被手指抬起,那张脸越来越近,直到,眼前一黑,嘴唇被擒住。
两个大掌托住她的下颌,热烫的唇,碾磨她的唇形,让她呼吸加重,柔夷抚上他的后颈窝。
长舌进来,津液泛滥,两只舌头在对方的口腔,追逐嬉戏,让周围热度不断上升。
一只手掌,热烫中伸进她衣领,迅速攫取那处软丘,顶尖的红豆,迅速开始苏醒。
两人不自觉倒下,而她的脑袋,倒在他的掌心中,安全又温暖。
灵活的手指,把裹胸的那块布,拉到大胸之下,大手在乳上自由游走,最后停留在乳头上,不断拉扯揉捏,直到阮媚发出细细嘤咛。
嗯哼···
得了鼓励的人,自然开始大举进攻,另一侧乳房被抓住,而这边的奶头,已经开始溢出奶水。
花大铭双唇在奶头上,不断嘬吸吐纳。
阮媚更加软了身骨,和他紧紧抱住,把奶挺得更高,方便他的吸入和抚弄。
有人进来,一身鸡粪味。
无需多瞧,便知是谁。
“好啊,你俩躲着偷亲,难怪我鸡巴硬邦邦的,我还说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这样,不行,我也要来吃奶。”
花大铭从奶头的上方斜他,在狠狠嘬了几口后起身,拽住三弟的耳朵,对正在拢胸的人道,“你且歇着,我带他去做饭。”出门关门,利索无比。
阮媚的下身,已经淅沥沥出水,她用一块软布垫上,羞答答靠在引枕上,闭眼打盹。
直到有股淡淡的药香传来,她没睁眼,只是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两双手,默契交缠在一起。
“干什么去了?”
“砍柴,你且休息好了?”
“嗯···”想到大哥给她洗恭桶,脸又红了。
“不要总是害羞,等你面前一下来五个男人,我看你还哪有空害羞。”捏她大胸,促狭道,“感觉你才来一上午,这胸就被咱们兄弟三吃大了些。”
“本来不小,我在家都是裹的紧紧的,唯恐被人发现难为情。”
“无需,你只是有些和别的姑娘不同罢了,又不是什么怪病。”花中桢把那裹胸布替她拿掉,指着胸部的边沿道,“你瞧,上下这两处勒痕,把里面的骨头都弄出凹痕来。以后,在家不穿这个哈,乖···”
阮媚喜欢听他说话,不仅因为他是老二,更因为他是大夫,所说的,肯定有道理。
可没了裹胸布的束缚,她那对大奶子,成天变成五个男人水源地,只要有机会,没谁会放过。
甚至,没有机会也能挖空心思创造机会,为此,还引来不少的争抢,让她哭笑不得。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刚才是不是和大哥亲嘴了?我在山上,都硬了,心里噗通乱跳的很。”
阮媚没吱声,只是把他手放在嘴边,轻轻抚过。
“小妖精,我也要,不然我吃亏。”
嗔他,“多大的人了,还吃亏,那是大哥,大哥。”
“好吧,早出来一刻的大哥,”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没停,本就没有裹胸布的大奶子,再次成为花中桢的美味。
7.吃饭
花大铭和花小岩,一个烧火,一个掌勺,而阮烨,早就有个小算盘,两边跑,哪家厨房闻着香,就往哪家厨房钻。
今日,花家这边有鸡肉吃,自然不会让这小机灵鬼错过。
而花大铭吸取老二说的教训,自然想要了解更多一些。
“我们阮家啊,在京城住的五进的宅院,光下人,我来数数···”把手脚指头全算上,阮烨都没数清楚。
歪脑袋,接咬住花小岩塞他嘴里烤熟的花生,咔嗤脆响,“反正挺多的,不过,你们可不要告诉我姐,不然她又骂我。”
兄弟俩对视,心里都开始犯嘀咕。
他们就这样娶了大户人家的姑娘,···合适吗?
“我家遭了乱,我娘我爹都死了,我和我姐流放,呜呜呜···”小嘴一瘪,开始哭的稀里哗啦。
花家兄弟同时抚额,花大铭从还热气滚滚的锅里,挑出大鸡腿,“吃吧,别哭,应该熟了。”
阮烨喜滋滋,啃起鸡腿,脸上的泪都没干。
等到午饭时,丛伯钰拿了壶酒过来,把身上那件棕色裋褐脱了,换了身月白色的长袍,扎着同色头巾。
骚包,真骚包,花小岩暗啐,把最后一截柴火塞进灶膛。
人都到了,总不能赶走,中午饭就大家一起吃吧。
丛伯钰想和阮媚一起坐,可他抢不过三兄弟,灵机一动,抱起阮烨,坐在阮媚对面。
八仙桌上,摆了堆起来的两盆鸡肉,还有两碟青菜,和一条几乎装满大钵子的鱼。
丰盛,阮媚好几天都没吃过正经热乎饭,此时早就饥肠辘辘,刚想拿筷子,面前的碗里,已经堆成山。
“吃吧,多吃点,媚儿还是太瘦。”丛伯钰挑了块最大的鸡肉放她碗里,又给自己毫不客气的掐了鱼尾巴。
花中桢坐她旁边,桌下紧挨的两只手,还十指紧扣。
“想吃什么,尽管吃,我猜你喜欢吃这个···”夹了块鱼肚皮,“多吃,没了鱼,老三自会去捉,而且···”耳朵更靠近,头几乎挨着她的头,“吃鱼发奶,奶水多。”
阮媚又羞又臊,放开手,在桌子底下,狠狠睬他鞋尖。
花中桢笑,毫不客气喝下整盅的酒。
花家老大和老三见了,没当回事,老二和阮媚,更有话说,这是认可的。
可在对面的丛伯钰,却不尽然。
给阮烨夹了块鸡肉,故意道,“小舅子,下午大哥带你去山上摘野菜,咱们等你二哥回来包饺子吃。”
“好啊好啊,二哥什么时候回来?”
“明日,已经托人带信儿去了,他要知道已经有了媳妇,还不得高兴死?小舅子,来,多吃点,长高长壮些。”
阮媚杏眼微垂,两侧耳朵,瞬地变大变红。
花大铭睨了眼,望向丛家老大,“等会,咱们俩去找工匠,今天争取先把那道院墙拆掉,明日好直接动工,材料的话,等会吃完饭,大家都去动手。早完工早了事。只是···媚儿今晚睡哪屋?”
这话一出口,花大铭顿觉说错话,果然,老二再次射来的目光,都好像带着刀。
哎呀,谁叫自己是个敦厚人,没那么多心眼子,以后,家里的事儿,还是老二说了算才是正经。
“当然我们那边啊,房多宽敞,最主要是比你们这清净,对不对?媚儿?”
阮媚偷瞥边上的人,感觉他在桌下撞她大腿,她稍稍移开,望着对面早上的庄稼汉,换了身衣裳便是玉树临风,她心内狂喜,小声道,“我都听大哥的。”
两位大哥,立马端起肩膀,摆出一副高深模样,同时重嗯。
花中桢气急,用手指在她双腿中间,揪了把,也不知揪到哪里,阮媚吸气,狠狠用腿撞他。
饭罢,阮媚起身,准备帮忙收拾,哪知,被丛伯钰一把抱住肩膀,带她脚尖转向,“走,去瞧瞧你住的屋子,我可收拾好一阵,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的紧,小舅哥,赶紧跟上,我那有桂花糖,是你二哥从县里带回来的,镇上可没得卖。”
这下,阮家姐弟,即便不去也要去。
而阮烨,早就蹦蹦跳跳,走在前面,对着花家瞠目结舌的三兄弟摆手,咧嘴笑。
“等会的活计···”花大铭在身后喊。
“误不了,我照护好媚儿后就来。”丛伯钰的手,已经牵上,两人肩靠肩走在一起,阮媚发现,居然比她高出几乎两个脑袋。
“好媚儿,大哥我别的没有,只有对你的一片赤诚之心,等我老二回来,当他的面,就把家里的所有银钱,交给你掌家。我跟你偷偷说,我们丛家,以前可是大富户,后来遭了难,才到如今境地···”说着说着,眼眶发红,拿起阮媚的手,直往自己眼角去。
果真,有泪水落下,打湿阮媚的指尖。
同病相怜,阮媚对丛伯钰顿生怜爱,两人头挨着头,牵起手,走进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里。
屋内靠墙,有个雕花的黑檀木大床,这是不同于花家的炕,这是一张真正的床。
有青灰色幔帐,有黑檀木的矮榻,还有一对金灿灿的黄铜挂钩和跌摞整齐的鸳鸯戏水被子和枕头。
甚至,在床的另一头,还有一尊锃亮的仙鹤吐珠的香炉。
而整张床的前面,是一幅梅兰竹菊的黑檀木屏风。
就这摆设,哪里是一家农户?
让阮媚都有些恍然:居然好像有了回家的感觉。
“喜欢么?都是我家的老古董,我可全部都擦抹干净,没有一点灰尘。”
阮媚眼睛酸涩,靠在他不算厚实的肩膀,“喜欢,大哥有心了,我就在这住。”
丛伯钰亲她额头,幽幽道,“知道你受了苦,自然想你过的舒服些罢了。”
两人双手握在一起,无言缄默。
等在旁边还没等到糖的人,开始坐不住了,“大哥,桂花糖呢?”
气氛被打断,丛伯钰笑嘻嘻,去另一间屋子。
“姐姐,咱们住这边好不好?这边和咱们家更像,对不对?我想家了,呜呜呜······”
眼泪像乱了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掉。两只小短手,抱住姐姐的手腕,身体都哭的抖动起来。
阮媚没撑住,已经咬牙坚持太久,她也想好好哭一场。
姐弟俩抱头痛哭,等到丛伯钰进来,他紧紧把姐弟俩搂住,眼眶顿时红成兔子。
他是真的怜爱这姐弟,不是想和花家争抢。
自己淋过雨,总想给正在淋雨的人递上一把伞。
姐弟俩的哭声,传到正在各自忙碌的花家,三兄弟没吱声,仍然各自忙碌。
还是丛家有心机,居然更让阮家姐弟放下心中所有防备。
看来,要在其他地方,好好用心才行。
8.第一次3p
丛伯钰将哭累的姐弟俩,同时放在大床上,盖上簇新的被子,让他们睡着。
事实上,为了早些占据她的心,他耍了些心眼:满房的布置,是他通过早上和阮烨的交谈后,又根据自己的家底,从库房扒拉出来布置的。
这房家具物什,是丛家曾经是大富户,唯一的证明,是父母临死前叮嘱他们,兄弟俩的妻子,一定要温软,漂亮,奶大屁股大胯骨宽,这样,才能给丛家多留几个后人。
而弟弟,明日也不会回来,甚至,他连信儿都没送,他那样说,一来给花家三兄弟添堵,二来,也是勾起阮媚的兴趣,让她以后把心思,多偏向丛家一些。
欲擒故纵的法子,什么时候都好用。
狡黠的笑泛起,他试探着摸了摸阮媚的大胸脯,感觉不满足,轻轻手指尖勾起衣领,这才发现,她居然没穿兜胸。
显然是被花家三兄弟缠了一上午,不行,丛家不能吃这个亏,他也要。
赶紧去漱口洗脸,在后院,遇到更往他这边踮脚望的花小岩。
“看什么看?老子洗脸漱口也要瞧?”
故作心狠,去厨房打水漱口。
花小岩故意朝他的白袍上扔石头,“大中午的你洗什么脸,漱口干嘛?是不是···”一拍自己的大脑袋,双脚跳起,“是不是要吃媚儿的奶?亲她小嘴?”
“媚儿有奶?!难道···”丹凤眼乱转,丛伯钰气急,放下葫芦瓢,几乎快要奔过来,“好啊你们花家,已经吃过媚儿的奶,难怪我说她怎地没穿兜衣,是被你们,你们···欺人太甚!哼!”
阮媚其实没睡着,只是觉得有些累,这会,很清楚听到两人因她而起在吵架,她哪里还呆得住。
娉娉婷婷走到后院,拽住正要拔墙而上的人,“大哥,别介,都怪我···”杏眼盈泪,双指发白,好一副娇弱可欺之态。
丛伯钰讪讪,下的墙来,把她箍在怀里,对着正虎视眈眈的花小岩,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样,“那你也要亲我,我也想吃奶。媚儿,好不好,好不好嘛····”声音轻软,像毛刷在阮媚心里划过,让她忍不住颤栗。
而他故意扭动的腰肢,抱她脑袋微晃的撒娇模样,让阮媚更是心软如棉,把他双臂反搂。
而他那高挑浅内双的丹凤眼,熠熠生辉,让阮媚完全无法拒绝他的所有要求。
即便让她现在脱裤子,阮媚也会心软脱下,任他亵玩。
见她羞眄,丛伯钰自然知道打铁趁热,直接当着花小岩的面,掀开衣领,炫耀似的,把黑乎乎的脑袋深埋进去。
一手摸一边,手指快搓慢捻,让阮媚不禁吟哦声声,把胸脯挺的更高,抱住对方带有淡淡清香的脑袋,沉醉闭眼,腿软如泥。
隔着院墙的花小岩,气的曝起,刚要翻墙过来,被他二哥一把拽住,低声呵斥,“蠢人,没见过你这样的蠢货,你不是我兄弟。”
被人抓住话中把柄,还同时得了媚儿更多的内疚,这样的弟弟,不要也罢。
花家明显斗不过,他心好累。
花小岩被他二哥一番讥讽,更加忍不住,不让爬墙,他走正门。
花中桢微楞,见三弟从正门而去,他唯恐又他又生出什么幺蛾子,赶紧跟上。
丛家后院,从伯钰已经转换阵地,从一侧奶子,转到脸上唇边。
两人正亲的直喘粗气,忽地一个黑脑袋又过来,直接扑到在刚才被吸的奶子上,满足地哼哧叫唤。
丛伯钰十分不满,自己吃独食的机会,居然被瓜分?
他迅疾抢下另一侧奶头,和花小岩像是赛着劲似的,吸溜的更大声。
这样一来,苦的是花枝乱颤的阮媚,花中桢见状,箍住她脖颈,唇舌相依间,不断在她耳边轻语安慰,“以后这样的场景会有很多,媚儿休怕,有我给你顶住,让他们吃去,累了自然会走,你若不让,只怕会缠你更凶····嗯,我的妻,我的乖妻,你是我们大家的,不会害你,只会更宠你······”
丛伯钰见他这般温柔对待,对他的敌意明显少了很多,擦掉嘴上沾染的奶水,宽袖一甩,“来,咱们换个地。”
花中桢从善入流,离了唇,俯身蹲下去吃奶,而丛伯钰,开始抱住她脖颈,更细声的呢喃,“媚儿,媚儿,我的好媚儿,等咱们圆房,答应我,让我第一个,好不好?好不好?我会让你舒服的,这几天,我好好把我雀儿洗干净,洗的香香的,你给我舔,舔的我死掉都可以。”
阮媚从未有这样离奇刺激的场面,她几乎在三个男人的唇舌之下。
这种刺激,让她除了下身不断汩汩流水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从伯钰的要求,自然下意识嗯嗯答应。
花中桢烦闷,咬在乳头的力道,故意大了些,阮媚冷吸口气,把细白的手指,插进他黑墨的头发,“到时也给你插,好不好?不要生气嘛。”
“嗯,这才差不多。”花中桢眼角淡笑,继续吃奶。
花大铭脸色铁青,胯下硬胀,这样的机会,怎么就少了他呢?
失算,自己果真是个最笨的。
淫靡凌乱间,丛家大门有人喊道,“有人么?干活的来了。”
闻此言,众人皆散。
阮媚被三个男人簇拥着,送进房间,又把门关上,“媚儿,外面男人都是狼,休要开门观望。”丛伯钰说道。
“是啊是啊,你奶水可不能被别人知道,小心觊觎。”花小岩抹去嘴角最后一滴奶,把指头塞嘴里,显然意犹未尽。
“好好睡一觉,有我们哈,想喝水想用恭桶,让归儿出来,知道么?”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花中桢扯着老三溜走。
丛伯钰眼眸微闪,趋身过来,在她耳边暧昧道,“我知道山里头有处温泉,等我忙完,带你和归儿去。记住,不能让花家人知道,忒讨厌。”
“好啦好啦,干活去吧,等会再说。”摆款细腰,阮媚捏他下颌,在那里印上一个吻。
丛伯钰这才笑眯眯满意转身。
阮媚躺在床上,把已经吸溜成樱桃红色奶头,细细摩挲。
两只奶子上,全是青紫和掐痕。
四个男人都是狼,没一个善类,也不知那在县城学院读书的那一位,会是何等模样?
想到丛家老大那双妖娆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张善于说话的薄唇,阮媚再次心里软成水:最后的这位夫君,想必也不会差。
自己何德何能,能够拥有五个夫君,而且个个都得她心,把脸捂进泛着桂花香气的枕头,笑得眼角成弯钩。
只是,五个男人,她该怎么招架呢?
初夜,让谁第一个来?头疼,她闭眼,满足睡去。
9.让我戳戳下面
院墙推倒后,两家老大带人去选做沐浴间和净室的各种材料,需要留下一个人看家。
四个男人各怀心思,自然都愿意留在家里,偷偷和阮媚勾缠。
可这话也不好明说,最后,还是脸最厚的花小岩,留了下来。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警告,“不许去纠缠媚儿,你且把地方收一收,等会好放材料。”
如意算盘落空,花小岩悻悻道,“都是狼,扮什么羊。”
三人离去,脚下只会更快,花小岩的死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阮媚睡得正迷糊,感觉胸前一凉,扯颈瞧,是花小岩,穿了身薄薄的白色亵衣亵裤,正在胸前吃奶。
“媚儿,好媚儿,下面让我戳戳好不好?”
阮媚正要答,睡饱的阮烨已经睁开眼,见到被子里鼓出来的一团,不明就以,“姐姐,你要生宝宝了?是谁的?大哥还是二哥?丛家大哥我喜欢,给我好多吃的,还背我玩。好久都没这样了。呜呜呜·····我想我爹,呜呜呜····”
阮媚头痛欲裂,她掐了把搂住她腰的手臂,柔声细语让阮烨先下床去撒尿,“去花家,三哥在,定有东西给你吃。”
阮烨迅速收起眼泪,往外跑。
“还不出来?去应付归儿啊,都在干活,就你偷懒,哼···”
花小岩嘻嘻笑,退出被子,“下面戳戳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漏掉我。”
“知道知道,色胚一个,快去干活。”刺眼的阳光照进来,五月的天,真是很舒服。
阮媚没去管那对露出来的大奶子,她惬意地伸个懒腰,把双腿慢慢往上抬。
要应付五个夫君,体力差可不行,这是阿桢说的,她要好好锻炼。
鼻子凑近大奶,确实挺香,不是他们胡侃。
阮媚满意地捏了一把,一点都没激动,感觉和男人摸上去,完全不一样。
看来,还是需要男人啊······
五个夫君如若一起来,自己下面,会不会泛滥成灾?
哦,不对,真要五个一起,下面肯定是被塞满。
想想,都觉得好有意思。
“想什么呢?媚笑成这样?给,新摘的,寒凉,你只能吃一个。”
粉红色带着香味的桃,透明的水花,浸润白色细细的绒毛,她咬了口,又把桃子塞他嘴边。
花中桢摇头,猥琐笑,“这是给你吃的,希望你这奶子越来越像桃,或者,屁股瓣也成。”
说着,手就抚上并未穿好的衣裙,在乳头上碾扯拉弹,“真是奇怪,我们本不是这样色急的人,这么多年,都没对谁动过心,不然,早就家宅熙攘。”
阮媚又啃一口,瘦瘦的肩膀耷拉下来,“是啊,我也没想到,我阮媚,居然一口气嫁给五个夫君。”
花中桢被她瞪大的眼,张开抖动的五根细白指头弄笑,直接把五个手指塞进嘴里,一个个的含,一个个的舔。
淡淡的,带着桃香的指头,让他下身倏地撑起一个圆头。
把那手指往下塞,“给你先见识见识我的大本钱,到时候好找路。”
阮媚的羞臊,已经被这些人弄得所剩无比,好奇的,她用指甲捏捏那软软的圆头,蹙眉沉思,“这么粗,怎么进去啊?我那地方,可好像只有一条线。”
“媚儿啊,我的蠢婆娘,到时问我便是。”擒住她嘴唇,把已经嚼的差不多的桃碎给吸走,“甜的,真甜。我去干活,你起来走动走动,可以在前院去,不要到后院来就好。”
阮媚正有这想法,收拢衣裙,跟在花老二身后出去。
阮媚这才发现,两家公共拥有前院,一处开阔的院墙周围,里面有砖砌的花坛,种着一些小葱白菜之类。
而围墙的外面,是围满院墙的刺棘,各色的蔷薇,掩映其间,花开正好,而那露出的暗红尖刺,让人望而生畏。
有人过来,她怯怯打量。
不是花家的人,也不是丛家的人,而是一张从头顶到下巴,都长满成片红色疙瘩的大肿脸。
好吓人,捏紧衣下摆,阮媚垂眸不语,快速往花家堂屋而去。
正遇花大铭粗筋尽露的手腕,举着碗粗的圆木出来,见到那人想要拔脚进来,直接将阮媚拽到自己身后,把圆木放在前院一丢,大声呵斥,“陈三,你鬼鬼祟祟的看什么呢?还不快滚。”
“哟,是老大啊,这小娘子是谁呀?怎么我陈三居然都不晓得?”脚下仍然没停,继续提着松垮垮的裤子往里走。
那双邪气的眼,赤裸裸,好像要穿透阮媚的衣裳。
阮媚害怕极了,她见过这样的眼神,从她家被抄开始,不止一个男人,对她露出这样的眼神。
“大··大哥,我害怕。”瑟缩着,尽量靠紧花大铭。
“乖,别怪,我去把他赶走。”花大铭双指塞嘴里,一声尖利的哨子吹响,不到一会儿,一个灰白色的大鸟,俯冲而下。
扯住陈三的衣领,不断用褐色的弯钩尖喙不停嘬他脸上那些红疙瘩。
“小灰,就是他,别伤他,把他弄走就好。”
大鸟好像听的懂,不断扑扇两侧大翅膀,在陈三脸上,快速猛嘬。
陈三吃痛,悻悻退出前院。
阮媚一副敬佩和吃惊的模样,望向花大铭,“大哥,你还有这等本事呢,这可是枭鹰啊,不是麻雀。”
讪讪笑,被她看的脸红,“不管那些,我还有更绝的,改天带你去山上打猎试试。”
“好啊好啊,大哥,我跟你说,我看了些野书,很是向往去山林间奔走一番。”
花大铭笑,爱怜摸她发旋,“瞧,话多了些不是?看来要找你喜欢的才行。”
阮媚眄然,用手指掐他坚硬的腰。
“大哥笑话我,我不跟你玩了,我能和小灰一起玩么?好喜欢大鸟。”
“你喜欢小畜生作甚,大哥我胯下的鸟就是大鸟,改天让你好好玩哈,走,进屋,看看咱们的厨房,晚上要吃什么,大哥给你做。”
阮媚娇嗔咬唇,再次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两人亲热的,牵手进屋。
花中桢在后院正在监督帮工活泥沙,见阮媚欢快地脚步,笑盈盈的眉眼,他不禁过来,揽住她的腰,“说让你不到后院来,你就这么不听话?嗯···”一个吻过来,在耳后,阮媚笑着躲到大哥另一侧。
“等会天擦黑,咱们带阮媚去那山上温泉泡泡,记住,不要告诉丛家人,那可是我花家的秘密地盘。”
阮媚心内一惊,敢情,这两家各自有秘密?
还都是温泉?会不会说的就是一处?
伯钰让她保密,她只好躲在大哥手边笑,心道,这两家,真是好玩的很。
厨房是单独盖在后院的东侧院墙和正屋墙体连接的地方。
用一道高高的走廊衔接正屋,下雨刮风也不会让饭菜冷掉。
而在正屋正对的那面院墙,又有一道矮矮的院墙阻隔,里面是猪圈和鸡笼,牲畜和人分开,既保证宅院的干净,也保证随时能关照那些牲畜们。
而小灰的窝,就在一处高高的台基之上,俨然是所有牲畜的指挥官。
“走,以后修葺好了你再看,去厨房,咱们研究一把晚上该吃什么。”
花中桢没跟去,只是在手掌离开她腰之前,轻轻地掐了一把。
花大铭其实已经想好晚上做什么,之所以他故意这么把她勾引来,无非是中午,那三个都尝到甜头,就他耍单边,心里郁郁,势必要找补回来,才舒坦。
10.我的比你粗
等阮媚进了厨房,花大铭赶紧关上门,什么都没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摩挲她头顶,缓缓道,“媚儿,我的妻,我也心疼怜惜你,可我嘴笨,没伯钰会说话,你会不会怪我?”
阮媚没想到寡言的他,居然会这样说,感动的一塌糊涂,用两个手臂轻轻环住他坚实的腰,伏在他带有皂角香味的裋褐里,“不会,大哥,我是你救回来的,怎么会怪你呢?”
“嗯,那就好,洞房的时候,我会是第一个么?我想给你开苞。”
“啊?这···大···大哥,你们自己商量着来啊,横竖···横竖我都是你们的人了,哎呀,真羞,坏大哥,我不理你了。”又羞又窘,她踩了把花大铭的脚尖,伏进离他身体更近的衣裳里。
蓦地,她感觉有些不对劲,一坨大大的圆形状,正卡在她肚子上。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促狭心泛起,用手指,隔着他衣裳,轻轻摸过去,又轻轻捏了捏那处翘起。
头上呻吟,下颌更加顶住她脑袋,使劲摩擦。
“真想快点成亲,媚儿,你呢?想不想?”想到还需要两家去村长那弄份契书,刚一张嘴,想起他老二的话,话题囫囵吞下,只剩他从上往下,捏弄奶子的手。
“大··大哥,外面有外人。”阮媚娇吟,怯怯去看那扇门。
哪知不留神,花大铭已经抱起她,猫腰进了厨房后面的一个侧间。
屋顶有透明的三块瓦,将整间屋子照的亮堂堂的,正好有阳光洒下,映照在相拥的两人之间。
稻草垛子,堆码整齐的柴火,还有一侧墙边,摆放着整齐摆放的三层木架粗瓷罐子。
虽然是仓库,可整间屋子一点都不杂乱,淡淡的腌菜香味传来,阮媚口舌生津,把口水咽了回去。
两人倒下,在一处松软干燥的稻草上,花大铭呼吸混乱,把阮媚的衣领,轻轻一勾,跳出两个大白奶子。
他一手一个,嘴里也不空,宽厚长舌长驱直入,在阮媚柔香的口腔里,四处游走。
阮媚感觉到顶在她腹部的那处,已经肿胀成一条粗粗的硬棒子。
“好,媚儿,乖媚儿,我不插,你给我舔舔,快点舔舔,我要爆炸了。”
裤子微微褪下,那条吓人的肉棒直挺挺竖起,巨大的粉色伞状头,从细缝中已经沁出透明的黏液。
阮媚害羞,双手捂脸,从指缝里偷看。
花大铭把她后颈窝,直直朝那顶端而去。
阮媚看过野书,自然知道这是做什么,她只是害羞,见那玩意儿太大,怕撑破她的嘴唇。
见花大铭在那不断喘粗气,剧烈起伏的胸腹间,是精干的肚皮。
显然十分难受。
她心有戚戚,先用手指去捏那顶端,然后顺着遒筋曝起的肉棍,上下抚摸套弄。
“嗯,再来,使劲,我要你用嘴巴吸,小嘴肯定吸得爽,我要死了,是被我妻玩死的。”
“瞎胡咧咧,什么死呀活的,媚儿不爱听。”把那肉棍加了把劲,爽的花大铭,脑袋两边摆动直哼哼。
压住她后颈皮的手,更加用力。
阮媚没防备,微张的嘴,正好戳进整根肉棒。
花大铭快活的四肢蜷缩,按住那颈部,不断示意她上下吞吐。
淡淡的腥臊味,还有特属于他自己的男人味,粗硬的阴毛,摩擦在脸上,让阮媚顿觉浑身有无数的干劲,她喜欢舔肉棒,喜欢男人在她嘴里,她是主宰。
一张嘴巴就能控制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有征服欲,成就感。
原来,内心的她,是个喜欢征服男人的淫荡女人。
她不再矜持,套弄那层薄薄的皮,从伞头到阴毛,一撸到底。
而花大铭的手,也没闲着,抓住她的奶子,不断揉捏放开,把奶头扯到无限长,如此反复。
直到厨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花大铭下意识,赶紧把阮媚箍在怀里。
直到声音传来,他放开,身体放松,示意她继续。
阮媚剜他,也没拒绝,继续任他玩奶子,自己给他舔肉棒。
“好啊,你们两个偷干,我就猜到,媚儿不再房间,一定是被谁勾了去,我也要来。”
丛伯钰并排躺下,把纯白的亵裤脱掉,可惜,他肉棒还只是软软的肉条,搭在他同样厚实的黑色阴毛上。
干燥而漂亮。
阮媚笑,示意他睡在她的另一只手边。
丛伯钰脑袋一转,搁在阮媚蜷缩的大腿上,手掌已经开始狠狠蹂躏那开始滴奶的大莲蓬奶子。
这一下,阮媚的两只手,全都贡献出去,一边一根肉棒,上下撸动,直到说手腕酸软,两人各自射了一泡浓灼精液,还未停止。
战场转向上面。两条舌头,在开始源源不断流奶水的乳头上,就没离开。
花大铭的手掌有厚茧,手上的皮肤粗糙黑硬。
丛伯钰的手掌有细茧,手上的皮肤白嫩软绵。
两种感觉,两种刺激,阮媚下身的肉穴,已经源源不断的往外冒水,直到打湿她的亵裤,又打湿她的裙子。
两人同时注意到,双眼对视之后,两双手,同时伸进她的裙底,在那销魂地,又开始争抢地盘。
阮媚嘤咛,瞬地被人扒了裤子。
正在这时,又有人进来,“都在里面做什么?”
正在往腰上拉扯裤子的阮媚,娇呼连连,“阿桢,快来,我快管不了我的裤子啦。”
两位老大,很不情愿的收回手,两人默契把手指上沾染的液体往嘴里塞,同时道,“真甜,媚儿逼水真甜。”
花中桢进来,脸色铁青,一把用自己的袍子裹住阮媚,安抚摸她后背,“走,去歇歇,马上做饭。”
两位老大互相凝视对方的胯下,花大铭指他比他稍细却长点的物什,“我的比你粗,媚儿跟我做,一定很快活。”
“···嘁···树干更粗,能快活么?我的长,前面比你弯,她更享受。媚儿喜欢我,更愿意和我水乳交融,不信你看以后,谁和她做的更多,她才最喜欢谁。”
丛伯钰起来,拍掉粘上的稻草,忽地又蹲下,对着花大铭露出个很有深意的笑,“你说,就咱们俩,两条销魂的雀儿,把她带到深山去做,是不是更快活?”
花大铭双眼熠熠,狠狠点头。
两人难得的,击掌庆贺,已经在心底,达成默契。
随后,两人坐在稻草堆里,商量该怎么去找村长定契书。
所谓契书,就是记下彼此生辰八字,又在下面写上一段自愿成亲非强迫的话,由村长盖上印章,这桩亲事就算经过官府,过了明路。
“你让你家老二写吧,或者让阿桢写也行,咱们两家,到时候杀匹猪办酒,猪我花家出,酒和其他,你丛家出,至于给村长的送礼,咱们商量着办。”
“行,横竖成亲就是要花钱,咱们两家请全村人来,一起乐呵。”
很快,两位老大开始着手安排,只等沐浴室和净室做好,就成亲。
而远在县学的丛仲钰,一袭浅蓝细棉布袍子,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以为自己生病了,正急匆匆往医馆去。
11.洞房第一是谁
他这一天,心慌乱跳不说,整个肉条,总在无端乱动,甚至有几次,都顶起一个圆圆的帐篷。
他怀疑自己生病,夫子讲的课,他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完全抑制不住的心不在焉。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
身体可不能坏,丛家还等着他从秀才到举人,再到进士。
他已经是秀才,明年春上,一定要考中举人,让大哥免除赋税,日子清闲些。
和丛伯钰完全一样的丹凤眼,长长的睫毛微垂,他惶惶然,快速出了学馆大门。
有女学生朝他扔手绢,他灵活侧身,躲开去。
眼神,都没投去一下。
女同学羞恼,捡起手绢,朝他后背,狠狠啐了口,悻悻而去。
他想要的,是温柔如水,默契无比的举案齐眉,而不是随便一个县城小户女的娇羞耍横。
等到中了进士,上了金銮殿,什么样的贵女,他都娶得。
何必偏安一隅,鼠目寸光,在这消耗一辈子。
县医馆一共有好几家,按照习惯和大哥曾经的叮嘱,他选了离学馆宿住所最近的一家。
正值黄昏,瞧病的人不少,跌打损伤的,风寒咳嗽的,几乎全都有。
有两位在门口聊天,“听说了吗?京城起了大乱,丞相府都被抄了,可怜阮丞相的一双儿女,听说也被祭天,成了炮灰。”
“哎,朝堂斗争罢了,不少我等小民能管的上的。”
两人摇头,走入人堆。
丛仲钰没心情管那么远,他就想问大夫,他那下面的本钱,为何今日总是要起来,不肯安分吊着?
······
两家老大出去各自安排事,做晚饭的人换成花中桢,而烧火的,则是阮媚。
花老三,带上阮烨,去河里抓鱼。
阮媚没有烧过火,可她大概明白,该怎么做。
两人很有默契,炒了份油菜,又做了些咸肉粉条,还有一盘黄灿灿的小葱炒鸡蛋和鸡杂炒辣椒。
即便加上不打招呼而来的丛伯钰,也应该够吃。
“明日我便不在家,需要五日才回来,你可千万要坚守住,不能让那两个老不死的扒了你裤子。
不然我们下面这三个,被他俩占了先。是不是很吃亏?”
阮媚狠狠点头,细细软软说,“这几日我都把我房门关好,谁也不许胡来。”
“嗯,等会吃了饭,咱们就偷偷去温泉沐浴,我已经和老三说好了,让他趁着抓鱼的空当,去把那拦路的树杈子砍一砍。我还为防备小舅子乱窜,给他准备了好多点心和糖,保准他不会打扰到咱们···”
拉阮媚站起,微烫的手指,碾住她耳垂,暧昧蛊惑,“我明日就不在,等会,你可要让我吃点大餐,把我肉条好好吃吃,让我这几天有个念想。”
阮媚今日一天,听这样的话,都数不清几次,起初羞涩难耐,现在倒能应对自如。
翻白眼啐他,“不正经,都是一丘之貉,我觉得还未回来的仲钰,应该是最正经的。”
花中桢俊脸一搭,“···呵,你且看吧,最坏的就是他,阴坏胚子一个。”
不以为然摇头,阮媚跟他后面,用两个托盘把饭菜装进去。
一前一后到正屋,准备摆桌吃饭。
天刚擦黑,灯烛点燃,两个老大才回来。
而后脚,兴奋提着竹篓的阮烨,声音清脆,“三哥厉害,抓了好多鱼,明早咱们拿到集市上,可以换棉花糖还有酥酪吃。”
“你个小馋猫,可以换银钱,买些别的东西,比如盐巴啊,大米啊,还有布匹什么的,怎么能总是记得你那些零嘴呢?”
阮媚蹲下,捏弟弟的手,轻言细语中,眼角还带着笑。
所有男人,眼光一致瞧她。
有人看她蹲下时,翘起的屁股和细腰,下身肿胀。
有人看她胸前那两坨销魂的大奶子,嘴唇干裂。
有人看她两条大腿间,是否还在滴水,手指蠢蠢欲动。
有人看她撅起的嘴,想把自己舌头伸进去,欲仙欲死。
阮媚全然不知,和小弟慢慢说完站起时,见到四张神色怪异的脸。
“媚儿过来,和大哥坐。”
花大铭不等其他人开口,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阮媚谁也没看,施施然,坐他身边。
阮媚喜欢吃辣椒,筷子自然朝辣椒鸡杂去。
倏地,被一双筷子横空拦住,“你在喝汤药,不能吃辣,多点清淡的才好。”
给她夹青菜还有鸡蛋,见她眼巴巴咬箸,花中桢又给她加了块咸肉。
有人拱她腿,她瞧了眼,脸上绯红。
大哥露出藏在袖子里的油纸包,烧鸡,香喷喷。
显然是打算私下给她和小弟吃的。
丛伯钰自从阮媚和花大铭坐在一起后,便不断的往阮烨的碗里夹菜,故意道,“小舅子多吃点,跑了一天累了吧,等会咱们回去洗香香睡,咱们三个一起睡。等你二哥回来,咱们四个一起睡。”
阮媚羞恼,伸柔夷死捏他手腕,示意他别说。
哪知,丛伯钰反手一抓,在桌上和她十指紧扣,暧昧无比眨巴丹凤眼,“媚儿,你怎这么猴急呢,桌上好好吃饭便是,你想如何,等会咱们家去才行。”
阮媚翻白眼,这饭,还要怎么吃的下?
总算吃完饭,花家三兄弟很有默契的快速收拾碗筷,而丛伯钰,已经挽起阮媚的袖子,亲热出去散步。
小电灯泡阮烨,却被他巧妙的扔给花家三男人。
两人沿着两家的院墙,缓缓并行,身影在偶然露出的烛火中交迭,一个俊美,一个娇俏。
简直是天生一对。
从伯钰的心思,被身影刺激,从花前月下,迅速转到水深火热。
把两人紧扣的手,转向胯下,把她推到一颗大树后,开始唇舌缠斗。
喝了点酒的微醺,淡淡从舌尖,传到阮媚的口中,阮媚故意把舌头藏在牙齿下,哪知,腰身传来呼痛,她啊了声,舌头喉咙顿时全都被强硬霸占。
两人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粗重,丛伯钰不敢在外面扒她衣裳,只敢把手指从领口伸进去,细碾慢扯。
等到稍微情淡,丛伯钰才牵她手,打算回家洗了睡。
哪知,就这一举动,再次引发两家的轩(菜)然(鸡)大(互)波(啄)。
本来有别的心思的花家人,自然找各种借口,不肯阮媚就这样回去睡,阮媚无法,呆怔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倒是聪明鸡贼的丛伯钰,发现其中关窍,他也不坚持,横竖丛家现在就他一个,他也不在乎和花家兄弟分享媚儿。
二郎腿翘起,大喇喇坐在堂屋的正位置上,斜睨众人的同时,还死死牵住阮媚的手,“想去哪里,大家一起去呗,难道你们花家仗着人多,就瞒我一个?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花大铭下意识去看他二弟,花中桢敛眉凝思,须尔后幽幽道,“可以带你去,不过有个条件。”
“说说看,丛某洗耳恭听。”
“洞房夜的初次,必须是我们花家的,至于是谁,咱们花家兄弟自行协商确定。”
丛伯钰皱眉,他不愿意,可想到也就是一层膜的区别,他家兄弟俩,显然没花家人多,在人数上就已经吃亏。
在这吃了亏,却得了花家的一个秘密,也算值得。
“行,初次给你们,我第二个。”
“那我第三,我三弟第四。”
“那这不行,凭什么老三在我家仲钰的前头?他应该是最后一个。”
花小岩好几次想叉腰跳骂,都被大哥的铁手给拦下。
洞房初夜的顺序,就这么定了下来。
而只道桌腿的阮烨,拉姐姐手问,“姐,他们在说什么呀?”
“他们···他们在说打架的事,谁厉害当第一。”
就这一句话,迎来三张凶巴巴的脸,还有一双微笑颔首的眼。
12.争宠
花家兄弟各自去拿东西,而给阮媚买的,全都放在丛家那边,阮媚本人自然要去准备。
“我跟你说,亵衣亵裤不要带了,咱们就带一床大被单去,在两人裹在一起,又暖和又舒服,你说好不好?”
“不好,不穿衣裳不像话,我不从。”
“那好吧,我都听你的,横竖,你更喜欢花家三个,丛家现在就我一个,你可劲欺负呗。”
气呼呼抱起阮烨走前头。
阮媚长叹一声,进屋后,正要翻找东西,哪知被人抱住后腰,又是一番蹂躏,才让他舒坦放手。
小气鬼男人,腹诽中,阮媚在专门给她的新箱笼里,毫不费劲的把东西收起,打了个包袱,一起出门。
大家很有默契的,并没谁问去哪儿。
丛伯钰心中了然,看来只有他和阮家姐弟不知道。
花大铭抱住阮烨,听他那清脆的嗓音,唱起不知名小曲儿,抑扬顿挫间,倒也颇具童趣。
阮媚被夹在丛伯钰和花中桢之间,本来不太宽的路,把她瘦小的肩膀,挤得两边都痛。
龇牙咧嘴中,还是力气大的花小岩看不过去,直接从腋下提起阮媚,背他肩上,这才解除被夹击的危机。
花中桢释然笑,好事不是外人。
丛伯钰手摇纸扇,还对阮媚招手,做出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狠狠记下一笔。
夜晚不冷也不热,偶尔有风吹来,阮烨兴奋,小曲儿唱完一首又一首,直到走到一处两道山峰在山脚下交汇的最低处。
马嘴坳。
丛伯钰朝阮媚暗暗挤眼睛,阮媚顿悟:他说的不是这个地方。
沿着两处伸展狂妄的巨石,只能允许一人侧身而过的路,就在前面。
而这条所谓的路两边,生长着茂密的小树和灌木,经过下午花小岩的砍伐,小路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好啊,你们早有此意,看来是非要撇下我不可啊。”丛伯钰;撩起袍子,窜到走在最前面的花大铭跟前,“说,是不是这样?”
他是故意的,就要让花家人下不来台,丛家才能稳占上风。
果然,花家三个男人都没吭声。
倒是正被抱着的阮烨,瘪嘴拉他袖子,“大哥,你不要和大哥吵架,我···我害怕。你们都是我好大哥···”
成功让丛伯钰的怒火,烟消云散。
“哪能呢,我们在开玩笑,嗯开玩笑,你想不想让我抱?大哥身上的衣裳可是熏过香的,沐浴也用香胰子。不像某些人···”
阮烨本着是雨露均沾的想法,让两位大哥都高兴,短手一张,瞬即滑到丛伯钰的手臂上。
阮媚叹气,伸手过来,把花小岩尖尖的下巴,使劲捏成一团。
这闹的,多不好。
“都是他们做的,关我屁事,我可是老老实实干活吃饭的人。”低声嘀咕中,花小岩反背的手,摩擦她臀尖,在中间,轻轻用手指按了两股之间的那处最凹陷处。
阮媚身子僵硬,在他背后扭动。
走在最后的花中桢上前,扶住她腰,“怎么了?”
“有虫咬我,我要下来。”
挣扎下地,站到花中桢身边,用哀怨的眼神看正在不好意思抠头的人。
“走吧,快到了,你和我一起洗,我看你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
“你就是想霸占媚儿,说的那般好听,我不管,我也要和媚儿一起洗。”
阮媚头疼,这兄弟俩。
瞧见最前头的两位大哥,她更加头痛加剧。
四个人,一起沐浴,肯定没好事。
倏尔,单独走到前面,把小弟接过来抱住,“我和我小弟一起泡,我不要和你们在一起。”
奸计眼看要失败,四人掠过对方眼神,还是花大铭大掌一挥,“省得,你们姐弟好好泡,解解乏,只是,归儿是男孩,跟着你是否合适?要不让他到我们这边来?”
阮媚也没犹豫,把小弟交到丛伯钰手里,对花大铭道,“那劳烦大哥给我指处好地界,你熟悉。”
花大铭走过来,花中桢也没多含糊,带领剩下的人,去了另一侧。
其实也就是一个不规则的温泉,鬼斧神工的一块岩石从中间阻隔开来,等到两边到达时,阮媚见到那块氤氲雾气中的巨石,果真放下心来。
把包裹放下,一一摆弄开来:香胰子、亵衣亵裤,还有一块干燥的大布巾,和一双崭新的绣花鞋。
虽然天色已黑,可有半圆的月光挂在山头,也能依稀看清近处的人。
她正要脱了衣裳下水,见有团黑影,仍然没走,她了然,大哥还在呢。
而那边,小弟清脆响亮的笑,拍打水花的声音,甚至还有花家两兄弟,在比赛谁的肉条更长更粗,谁的阴毛更多的无聊话题。
“··大···大哥,你···”
趋身蹲下,大掌习惯扣住她后颈窝,轻轻对她道,“媚儿,给我点甜头,渴了一下午,我想吃奶。”
阮媚羞极,细白手指掐他下巴,嘴里虽没说什么,脱了衣裳,挺胸凑他嘴边。
花大铭就坐在岸边,把大长腿伸进水池里,把她抱在腿上,开始一边亲嘴,一手揉奶。
这个姿势,是他第一次用,他巨大的肉棒,正好抵在她凹陷处,不到须臾,粗喘开始,手指捏在奶头的力道,越来越重。
阮媚被亲的两眼昏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听见水里,传来轻微的哗哗声。
“···大哥,水里有人。”瑟缩中,花大铭含在嘴里的奶子出来,他有些愠恼,对着水里的人低喝,“谁?是谁在那装神弄鬼?”
“··嘘···,是我,大哥小点声。”
花中桢说话间,已经游到这边。
“你怎么···?”
花中桢没客气,一把抓住另一个空荡荡的奶子,在掌心揉搓,”声轻如蝇,“石头下面是空的,只有我和大哥知道。”
阮媚翻白眼,靠在花大铭怀里,任由他们兄弟俩,把玩大奶。
不到一会儿,那边有声音传来,“怎地,不见两个人?我大哥和二哥呢?”
是傻杵杵的花小岩。
丛伯钰猜到会有这一遭,他懒得理,等会回家后,洗的白白香香的媚儿,自然会在他怀里,任他施为。
他不计较眼前这点肉沫星儿,等回家,自有大餐等他。
他现在,要好好把小舅子的心牢牢抓住。
“怎么样,舒服么?”
“嗯,大哥,你身上好白,都发光。”
“大哥啊,以前可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咱们是门当户对,天生结缘。来,归儿,趴我腿上,我给你搓背。”
无需多言,此局,丛伯钰又占领一分。
而傻憨憨的花小岩,光着身子到处找他两位大哥。
花中桢亲不下去了,抓住小舅子的心,也很重要,慢慢潜入水中,他要去挽回,带的那些吃的,归儿一定高兴。
花大铭怕老三过来纠缠,在狠狠把舌头在她嘴里转上一圈,又使劲捏了两个奶头后,他也走了。
阮媚总算清净,大脑顿时清明,她要好好享受,这下面流过太多的水,得要好好洗一洗才行。
13.大力舔他肉棒
阮媚后来沐浴过程还算清净,耳边听着那边男人们的插科打诨,小弟完全开朗的笑。
如果一直这样,即便吃糠咽菜,粗布麻衣,她都是喜欢的。
可,五个男人,即将成为她夫君,还要过官府的契书,以后自己想摆脱,几乎不可能。
也罢,横竖自己没被冲入教司坊,选择拖延时间,寻找机会的流放,虽然也惨,可好歹遇到新的机会不是?
不然,哪有现在的悠闲光景?
有利有弊,懂得权衡,心思放宽,也不为一种生存智慧。
······
“好啊,三哥,你摸我小雀雀,我也要摸你的,啊,你的怎么这么大?还长的有头发,我怎么没有?呜呜呜···”
“好啦,你多吃饭,少吃零食,保证你以后鸡巴比他大,毛比他多,到时候让那些姑娘,乐得天天缠住你。”
“二哥,真的吗?丛大哥没骗我?”
“对,从现在保护好你的小雀儿,以后给你们阮家生一院子的孩儿。”
“哦,我娘亲也说,咱们阮家人丁稀薄,我爹纳的两个姨娘,屁眼被肥油糊住,都生不出崽儿来。还有,我爹······”
“归儿,勿要乱说!妄议父母,姐姐定要打你。阮家,还要靠你撑起门楣,就你现在这混不吝的样子,爹娘九泉之下,都要跳出来打你!”
阮媚手掌拍打水花,不再软糯,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显然是气急。
那边的阮烨,吓得开始哇哇大哭。
众人皆静,很有默契的,乖乖回家。
进院子,阮媚看到已经在丛伯钰怀里睡着的小弟,默默跟在他后面,进了丛家大门。
花家三兄弟,心情恹恹然,各自睡下。
丛伯钰理解她的愤恨和惆怅,把阮烨放上床,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我让老二尽快回来。”便掩上门,走了。
阮媚的心思,一直沉浸在对小弟恨铁不成钢的哀痛中,听完丛伯钰的话,她怔然,望着窗棂透过的月光,五味杂陈。
丛老二回来,是为了让小弟赶快开始学规矩,长知识。
这本是他拳拳赤忱之心,可,阿桢也说过,他也能教启蒙的小弟。
而那位还未露面的丛仲钰,是个好相与的么?小弟能和他同其他人一样,打成一片么?
经过科举上来的官员,比起世家子弟,更孤傲自傲,不好相处,这是她父亲常说的话。
丛仲钰,会是什么性格呢?
还未见到人,阮媚心底便开始突突,她发愁,这位还未露面的夫君,是否能够接受她?
是不是也会觉得这样婚姻,有些匪夷所思?从而抗拒?
真要那样,又该怎么办?
难道让丛家退出吗?
想到此,阮媚心里隐隐抽痛,丛伯钰,是个好男人,她舍不得抛下。
端了碗醪糟红糖卧鸡蛋,丛伯钰推门进来。
“吃了吧,泡温泉容易饿,吃了好睡觉。”阮媚的情绪正沉浸在对丛伯钰的愧疚和不舍中,冷不丁被他遇见,情绪仿佛一下找到宣泄口。
没去吃香热无比的鸡蛋,她一把站起,扑在怀里,扯他袖子低头,踮脚,奉上菱唇,死死亲他。
丛伯钰本就沐浴后红扑扑脸,更红了,闪晶晶的黑眸,掩藏不住的欣喜。
他回抱,几乎想要把她按进身体里。
两人嘴里扯出的银丝,在彼此的口鼻周围,好像慢慢织成无人能进的网。
吟哦轻浅,呼吸滚烫,丛伯钰觑眼睡得小脸红彤彤的人,在她耳边魅惑,“去我那房好不好?不插,你给我吃肉棒。”
阮媚娇羞,掐他腰。
丛伯钰端起碗,按她肩膀,边推边行,“走,走,去那边吃,如若馋猫醒了,定到不了你嘴。”
阮媚这才发现,就在她屋子的上首,还有一间稍微小点的房,里面的陈设,自然比不上她的那间豪华温馨。
青灰色幔帐下,是一个简单的松木床,床边有桌椅,桌子上还摆着文房四宝和一摞白纸。
显然,有时候他会在这写字。
阮媚眼神掠过,见那写的,居然是行草体,她微楞,又仔细瞧了眼。
把碗里的鸡蛋,往身后拥她的嘴里,塞了颗。
“真香甜,不是鸡蛋,是媚儿的心意,我真爱死你了。”
“这字···?”
“我写的啊,我可是正儿八经读过四书五经的,虽然没我小弟读的深而已。”
见她面露赞许,顺杆爬是丛伯钰的拿手技能,丹凤眼微闪,把双手伸进两个奶头,捏掐抓挠,乐此不疲。
阮媚不防,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等她抬头,丛伯钰已经褪下自己白色亵裤,露出刚刚起立的粉色肉棒。
伞头马眼,已经渗出黏液。
阮媚一把抓住,舌头舔上那处黏液,使劲把舌尖往那小细缝里钻。
丛伯钰被激的四肢打颤蜷缩,出来的气息,越来越重。
坚硬的胸脯和小腹,开始大开大合的翕动,阮媚发狂,把他那根肉棒,当成无比美味的点心,上下嗦吮,不眠不休。
连下面两个微凉的卵蛋,她也包在手心里,觉得不够,把两个卵蛋和那包裹的软皮,全都塞嘴里,吞进吐出,舌头狂扫。
起先丛伯钰还能有精力玩那两个大奶子,到了后来,双手瘫软,只感觉自己从天庭到地狱,来来回回,魂不知所处。
屋角蛐蛐鸣叫,不远处田野里青蛙叫,还依稀听见后院的猪、鸡声声。
即便小灰唧唧鸣啾,在窝里翻动它的大翅膀,这样的夜,也让阮媚无比的安心。
狂乱过后,两人相拥,抵足而眠。
翌日清晨。
花中桢要去虎头镇悬壶医院,还没天亮起来,等待有人来抱。
哪知,天都露白,人影依然不见。
他没三弟脸皮厚,大喇喇可以直接往媚儿怀里钻,踌躇几次,最后郁郁中,收拾行囊。
叮嘱给大哥,几次阮媚要煎服的汤药,监督她吃饭,不能进生冷和辛辣,最后才依依不舍出了门。
阮媚悠悠转醒会,和丛伯钰在床上又隔着裤子亲热一番,在小弟和花小岩的对话中,才起来。
“二哥走了?呜呜呜····我二哥不要我了。”
“哭,哭个屁啊,二哥给你留个好果子,还说等他回来,定给你带好吃的点心。走,跟我回去做早饭去。”
“大哥呢?大哥不做饭么?”
“大哥上集市卖鱼去了,不然哪有那么多吃的堵你这张小嘴。”
两人离开,阮媚不好意思,赶紧起来洗漱。
丛家这边的条件,确实比花家强,即便连擦牙的刷,也不是浸泡软和的杨柳枝,而是买的集市上正宗的软毛刷,更别提用的擦脸巾,都是厚厚软软的长毛棉巾。
用着这些东西,她仿佛都回到自己的家。
丛伯钰想亲自去县城找弟弟,他又不放心阮媚在家。
便起了要她一起去的心思。
哪知阮媚头摇如拨浪鼓,“不行,我要按时喝药,还要收拾收拾屋子,你快去快回。”
丛伯钰无奈,再三要她保证:不能让花家在家的两小子脱裤子,在得到肯定的保证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坐驴车走了。
14.她喜欢他,每个皮肤都喜欢,和别的男人……
丛伯钰其实心思又多想了一层:其实二弟可以马上放暑假,九月再上县学来。
他想利用这段时间,让二弟回来,直接把阮烨彻底薅过来,在他二弟的教导下,和丛家有更深关系。
一旦阮烨成才,丛家在阮媚的心里,便是最大功臣。
有了这垫底,阮媚第一个生的孩子,一定是姓丛的,不管是他,还是二弟,都极好。
所以,他宁愿出银子,让花大铭去捣鼓做房子,他也要尽快和二弟站在一条线上。
通过昨晚的缠绵,他隐隐确定:阮媚对他,是不一样的。
有了这,加上二弟的才学,阮家姐弟,一定会更加喜欢丛家的男人。
到达县城,按照以往,他去丛仲钰的宿住所等他。
守门的小厮早已认识光风霁月一身湛蓝衣袍的丛伯钰,几枚铜钱出去,便让他顺利进来。
宿住所和学馆有一墙之隔,当他在二弟房里,替他晒了被褥,清扫床铺之后,丛仲钰才匆匆赶回。
兄弟俩感情好,虽然只是出生早半个时辰,走的却是不同的路。
丛仲钰一直感激大哥,为了让他心无旁骛的念书,承担起他并不擅长的家务。
两人坐定,丛伯钰把昨夜偷偷洗好的裹胸布拿出来,大概把事情说了一遍。
也把自己让他回去的想法和计划,和盘托出。
并且道,“这媳妇是我先看中的,怎知那花家人太霸道,非要和我争,媚儿拗不过,我又势单力薄,只好两家共娶。不过这也不算大事,咱们这一带,早有此传统,也不算什么。
你且回去,订立婚契,记住:丛家人一定要写在前面。媚儿的第一个孩子,一定要是咱们家的。”
丛仲钰乜他,“可你忍得鸡巴胀痛的初夜权,却被花家夺了去。”说到这,他想起昨天自己的异常,再仔细一过问,当下明白。
孪生兄弟的感应,居然连这个都具备。
还真是妙不可言。
“我可吃了媚儿的奶,奶水多,嘴儿甜,还有她昨夜给我舔棒,我都快要快活的去了。”
见他一脸不以为然,丛伯钰卖起关子,“不多说,你自己尝过便知道。”
“大哥伐谋是错的,”摸拢茶盏,悠悠然,“我定要什么都不做,让她自己来主动勾缠我,以后心里念叨的,第一个就是我。那我这共妻,才娶的有点意思。”
顿了顿,“大哥咱们说好啊,等我考上进士,得了官位,这位共妻,我是要休的,我单独再娶贵女,正儿八经的成亲才行。”
“行,行,依你,到时我一个人拥有媚儿才好呢,我要她给我生两男一女才够本。”
“别吹牛皮,也要看你的鸡巴能在她那肉洞呆多久,别忘了,还有花家那三个,虎视眈眈等着呢。”
这话,又让豪气蓬勃的丛伯钰萎顿怔忡,再次把花家人,恨恨牙痒痒。
兄弟俩一番密谋,丛伯钰让二弟找几本话本回去学学本事,不然,到时一抹黑,又被花家占先,才是吃亏。
丛仲钰自然明白,去给夫子打招呼的时候,顺便在同学那顺了几本图文并茂的话本塞进书包里。
兄弟俩收拾一番,又去街上买了些东西,一起在黄昏前,坐上驴车往家赶。
路上,丛伯钰把大概猜测的问题给二弟说明,“京城流放出来的,姐弟两人,父亲是姓阮的大官。可惜了,咱们真要和这样的人家结亲,以后对你入仕,兴许还有些助力。”
丛仲钰陡然想起昨天在医馆门口听到的闲聊:丞相姓阮,因政见不合被陷害而已。
留下一双儿女,不知所踪。
“哥,兴许,媚儿父亲是丞相大人,咱们要不要这样···”
两个脑袋凑一起,说到最后,“只要能确定,咱们更要好好对她们,破船还有三斤钉,你看咱们丛家,虽然败落,可留下的钱财,也能保咱们两代无虞,对不对?”
丛伯钰的思路被二弟这么一点拨,觉得更应该对姐弟俩好。
只要阮家在京城,有一门愿意拉一把的亲戚朋友,凭借兄弟俩的脑瓜,一定会出人头地。
本来对阮媚并无多少兴趣的丛仲钰,粲然笑起,修长的手指抚在光洁的下巴上,左右摩挲。
阮媚哪知自己的那点家世,还会被人惦记,此刻的她,正被兄弟俩,堵在厨房里的小仓库里,左右舔肉棒。
而外面,照看泥瓦匠做工的人,居然是拿着麦芽糖的阮烨和跟他屁股后不断扑扇翅膀的小灰。
两条肉棒并排躺着,花小岩手里,还拿着一把没摘完的青菜。
花大铭眼神微翕,从透明瓦下投射而来的淡淡阳光,让他惬意地把肉棍直往阮媚手里送。
而花小岩是后来加入,肉棒刚刚起来,阮媚用舌头在伞头舔弄,想要它快点硬起来。
被弄得哼唧不断,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青菜,一把扔开,坐起,抱住阮媚的两个大奶,吸得哗哗作响。
花大铭在她手上射过两次后,起身出去,继续干活。
等到花小岩出去,做工的已经散场,厨房烟囱,已经炊烟袅袅。
阮媚收拾好自己,在丛家屋里,准备做点女红。
每个夫君都有香袋,那就是五个,活计不少。
再加上她也想给他们做鞋,那就更要抓紧,不能再被他们哄骗,去做那羞羞人的事,简直是浪费时间。
今晚,应该是确定婚期,白天,花大铭已经去村长家走了一遭,只等写好契书,拿去盖印,至于给村长送了什么,她并没过问。
小弟在院子里兴奋跳起,“大哥,大哥,你去哪儿了?也不带归儿去,哼。”
“小馋猫,给,点心和烤鸭。你昨晚瞒着我吃烧鸡,我可没生气。”
这是丛伯钰的声音,在屋里的阮媚,心上慌乱,针头扎进手指,她冷吸一声,忽地,手指被人抓住,塞他嘴里嗦吸。
“怎么这么不小心,做这个干嘛?伤眼睛的很。”
瞧见矮榻上并排五块颜色不同的布,显然是要做什么,从伯钰惊呼,“有咱们兄弟的么?”
阮媚娇嗔,横他,“自然有,香袋上要绣什么,尽管说,我都能弄好。”
“我要绣竹子,二弟要君子兰。”
“嗯。都能绣,到时别说不好看。”
“哪能呢,你锈个青蛙,我都喜欢。”
“贫嘴,就你会油腔滑调。”
“我不是油腔滑调,我是心随口出。”
“······”
两人依偎,直到听见那面有陌生声音传来,嗓音轻柔又舒缓,“你就是归儿啊?是乌龟的龟么?”
“才不是,是归去来兮的归,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我也是你二哥,明日开始,早上跟我一起上早课。”
“啊?!我···姐,姐···”
阮媚和丛伯钰牵手出门,见到淡淡光线下,一身湖蓝色的细棉布衣袍,同色头巾下是一张和丛伯钰几乎一样的脸。
除了袍子颜色不一样之外。
只是,他比起他大哥,更内敛,更深沉。
“见过二哥。”娉婷上前,恭敬行礼。
“不必,阮小姐自便,切勿拘谨。”在她低垂的头颈间,快速掠过,飘然而去。
淡淡的笔墨个檀香混合的味道,从彼此经过的身边,轻轻飘来。
阮媚脸色通红,讪讪然,心里跳的更快了。
只有他,见到她不是猴急的色鬼,温润有利,不卑不亢。
阮媚心如乱兔撞,她每一寸皮肤都在告诉她,她喜欢他,打心底喜欢。
和其他男人,并不一样。
她从懵懂开始,便喜欢这样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现在,这样的人,竟然会是她夫君,心愿得逞的畅意,让她几乎激动的迈不开腿。
一个梦中的夫君,猝然间在眼前。
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花小岩,瓮声瓮气叫大家吃饭。
15.适合抽插的大沐浴室
还是在花家吃晚饭,并不是因为花大铭大方,而是这是两家老大私下定的规矩。
只要一人外出办事,另一人就要承担起两家的责任,即便当天出大事,也要支棱起来,不能群龙无首。
丛仲钰回到在他哥对面的那间房,看着干净的屋子里,用小陶罐还摆了几只花,便知道这不是他哥的风格。
他哥懒散随性,不会想到那么多。
拿起一只蔷薇,在鼻息轻嗅,好像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
嘴角微勾,出了房门。
在堂屋,阮媚正在给也换了身月白衣裳的丛伯钰整理衣领,见到他出来,菱唇轻启,“二哥,过来,你衣摆不抻展。”
“媚儿好生见外,叫我伯钰,叫他二哥,你唤他仲钰或者阿圆都可以。”
“阿圆?”
见她那对疑惑睁大的杏眼,黑白分明中,有潋滟波光,丛仲钰走到她跟前站直,“是啊,我小时候长得圆滚滚的,所以叫阿圆,大哥小时候就瘦筋筋的,小名叫阿猴。”
噗嗤,阮媚没忍住,一口气正好扑在靠近的丛仲钰脖颈。
她下意识,去他那脖颈抚摸,“阿··阿圆,不好意思啊。”
丛伯钰自然是喜欢自己二弟和媚儿亲近的,经过昨晚的缠绵,他已经忘记最初自己暗中定下的欲擒故纵计谋。
只想媚儿缠绵在丛家男人中间,把花家当空气。
“你们俩随后来,我且先去把晒着的干菜收一收。”
“伯钰,我已经收了,在侧屋里。”阮媚有些不自在,真要让她和仲钰相处,她脖颈压根就不敢抬。
“大哥,你且先过去,我和阮小姐说两句话,问问阿归学过什么,明早好因地制宜抓紧学习。”
丛伯钰乐呵呵双手负后走了。
阮媚搅紧手里的新帕子,眼眸垂看地面,耳垂已经成胭脂红。
丛仲钰手指在袖子蜷缩又伸展,他想牵她手,可又怕唐突了她。
只好看着她发旋,哀怨无比,“地面比我长得好看?还是地上有金子等着你捡?”
“啊?阿··阿圆。”
最终,还是勾起手指,和她那正在搅帕子的手,握在一起,“走吧,吃饭吧。别低头,时间长了脖颈酸疼。”
“嗯,阿桢也是这般说的。”
猛地觉得这话不该提,她对自己有些不满,勾缠在他掌心的手指,竟然微微缩了起来。
“都成这样了,坦然些,我不计较,只要阮小姐心里有我就好。”
脚下微滞,瘪嘴轻轻抱怨,“你还叫我阮小姐呢。”
“哦,你小名叫什么?”
“棠棠。我出生的时候,海棠盛开,我爹便叫我棠棠。”
“好,棠棠,这个小名,你只能告诉我一个,其他的男人必须不知道。”
“嗯,我就只告诉了你呀,他们都没问过。”
“这就对了,咱俩都要有专属于咱俩的小秘密,懂么?”
阮媚点头,眸子里的光,比天上的星星还闪亮。
第一局,轻易胜出。
丛仲钰挑眉,空拳抵唇,走进花家的大门。
吃饭时,阮媚今天明显有了想法,她径直和丛仲钰坐在一条板凳上。
即便花小岩已经扯开他那边的条凳,她都装作没看见。
五菜一汤,红烧肉、酱干鱼,鸡蛋炒地皮菜,青豆小虾米,还有一份大钵子装的粉蒸排骨。
两位大哥各自忙一天,现在才碰头,自然边喝小酒边商量事情。
阮媚插不进嘴,她的碗里,都是丛仲钰替她夹的菜,而对面的花小岩夹来的,全被他夹的给盖住。
花小岩气的想扔筷,在他大哥凌厉的眼神下,立刻焉了。
阮媚自然谁都不想得罪,她咬牙硬塞,满满一碗饭菜,全都撑进肚子。
婚期商定六月十八,还有十天,沐浴房和净室,明日大概就能完工。
等到这完工,便各自休整各家的房。
而婚房,自然选在各自的家。
移动的,只是阮媚这个人。
契书,当仁不让是丛仲钰书写。
当天所穿礼服喜糖、喜帕等诸多杂事,去县城走一圈,套上个马车,一次弄完。
还有需要宴请的宾朋,帖子由各家书写,这时候报上人数到大厨那即可。
听他们提到婚房,阮媚再也坐不住,借口散步,牵着小弟便出去了。
至于后来又有什么商议,她羞臊不已,哪有心情细听。
可真正到洞房那天,她才意识到,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一个人值得信赖。
当晚各自回屋,安静睡觉。
而第二天清晨,睡眼惺忪的阮烨,被拘在丛仲钰的书桌旁,一天都不敢挪屁股。
阮媚十分欣慰,连中午饭,都是亲自端去。
四天后。
大概因为有真正读书人在家,两家的男人,这几天并未缠着阮媚摸奶捏棒。
或者说,大家真正开始进入婚礼筹备,每个人都忙的见不到影,让阮媚有闲暇,好好在屋里,顺利做出五个香袋,五双鞋面。
只等阿桢回来,替她找材料铺鞋底纳鞋底了。
沐浴室在第四天的傍晚,总算完工。
里面的摆设和安排,都是两位老大协商而来。
白色的墙壁,灰色的石板地面,铺上厚厚的防滑毡垫。
宽到可以睡三个人的矮榻旁,是两排两层的挂衣木杆。
而最稀奇的是,两个偌大的木桶,大到需要踩着木梯下去,才能沐浴的程度。
这显然是一家一个。
而更让阮媚稀奇的是,隔开木桶和穿衣区用的屏风,居然是四扇巨大的媾和图,还是多人野外的。
一名特征明显的女子,袒胸露腚,正撅着屁股,在一处草地上,任由两个男人摸奶,一个男人抽插,还有一个男人的肉棒,已经塞她嘴里。
她下意识捂脸,却被站在身后的花大铭把手给拿下,语气戏谑,“我们都有好好看图和书,不会伤到你的。保证你爽翻便是。”
阮媚抬手,捏他大喉结,这几天,她就老爱盯着他这处瞧。
而在墙角,从地上立到屋顶的大衣柜里,是分割清楚的五人衣柜。
而她的,是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箱笼,合上可以坐,打开便是的私人衣裳。
而她翻找一圈,只是几张厚薄都有的毛毯。
而在穿衣柜的旁边墙上,挨近矮榻的地方,是一张巨大的全身镜。
专门来讲解的,是摇起竹扇,一袭浅绯细棉布衣袍的丛伯钰。
“这镜子为何会和矮榻在一起,是因为我们要和你媾和的时候,想看着镜子做,矮榻之所以这么宽,就是方便几人一起伺候你。
还有这衣柜,你且不要怪我们,你压根就没穿衣裳的时候,干嘛不简单些,一条毛毯足够。
至于这大木桶,我们问过木匠,同时进去三个人,都没问题。”
而为了沐浴,我们还专门搭了另外的灶,随时烧水随时洗,当然,也能随时插洞,嘿嘿,媚儿,你说我们脑子是不是很聪明?
······
哎,你别走啊,还有好东西没说呢。”
一群登徒子,一伙大尾巴狼。
暗啐中,没注意,手指扯上院墙外的蔷薇花丛。
一颗木刺,已经扎进她拇指的指甲缝,疼的她眼泪簌簌往下掉。
也不知是为以后的淫荡生活,还是从此没了自我空间的哀伤。
一双手臂环抱过来,阮媚以为是在读书的丛仲钰,心下窃喜,眉眼凝春,轻轻往他怀里靠。
哪知,忽地发现香味不对,是淡淡的药草香。
心里突地一沉,随后释然,抱紧他两条手臂,把脑袋靠在他下巴上。
“回了?累不累?”
“嗯,还好,就是想你想的累,媚儿,我要吃奶。”
“这,这是外面···”
“嗯,知道,咱们进屋,关了门做。”
阮媚暗自哀叹:躲过四天,还是没躲过第五天。
这口子一开,想必要招惹一群男人来。
也不知道,阿圆,会不会来?
16.四人齐来,太舒服,她都不自禁喊出来
当阮媚和归来的花中桢耳鬓厮磨的时候,丛仲钰正在给京城里的同门师兄写信。
这几日,他有意套话,已经从阮烨的嘴里知道不少。
他把讯息汇集后,觉得还不够,需要在翰林院当编修的师兄在京城再帮忙打听。
只有弄清楚,才能知道自己该对阮家姐弟如何对待。
是一般淡如水的礼节来往,还是付出一定真心,等待以后求回报时的看得过去应付,亦或者值得自己付出所有真心的全力去爱。
三种程度,低中高分别。
这不是卑鄙,只是在权衡利弊。
他没后台家底也薄,不能做白费劲的事。
而他那看似精明,已经陷入的傻大哥,就让他跌进阮媚的细洞去,肆意狂悖,爬不上来也好。
那样,以后有事,大哥便管不了他。
丛家的振兴,靠的还是他。
丛伯钰回来,见他正在给信封封蜡,没问别的,只是兴奋的像个二傻子,“走,走,快去,媚儿正在被花家三兄弟吃奶,我得去守着她裤腰,不能还差几天就让他们先扒了。”
丛仲钰心思微动,“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抢先戳破她的膜?”
“不行,定好的规矩要遵守,洞房之夜,我第二,你第四,记住了。”见二弟完全不动,丛伯钰拉他起来,“走啊,晚了媚儿裤子就管不住了。”
放开大哥的手,把身子还转方向,一副高深模样,“我不去,欲擒故纵的路数,比起直咧咧的索求更有效,大哥不妨一试。”
“我才不,我也要亲嘴,我也要吃奶,先快活才是正经。”
不等二弟回信,丛伯钰已经撩袍走了。
丛仲钰望向快要凋零的野花,眼眸深深,嘴角邪魅轻勾,如果消息属实,棠棠,即便有多个夫君,在她心里,自己势必也是最得她心的那个。
······
媚儿哪知还有夫君和她有异心,此时的她,被饿了四天的三头狼围住。
两个奶头越来越敏感,只要舌尖舔舐,指头搓捏,奶水便源源不断往外流。
而下身,不断往外喷水。
虽然还未用到,真正等用到时,还不知是什么一种窘态。
在炕上,阮媚已经被花家三兄弟包围。
嘴唇被花大铭的大舌头吻到发麻拉丝,而两个乳房,另外两个兄弟埋在里头不出来。
丛伯钰赶到时,眼看没有他的地盘。
不过他聪明,直接脱了亵裤,站在床边把肉棒送她手上。
不等洞房敦伦,就能一抵四。
这样的淫靡,没人觉得不对,大家全身心投入,想尽办法让媚儿多看顾自己一点。
在情欲的世界里,没有先来后到。让自己沉沦,享受欲仙欲死的过程,才是正理。
阮媚在中间,不断的热气源源不断在她身上,她觉得自己热的快要烧起来,混沌热燥中,只有感觉在告诉她:以为会难受,以为会痛苦,哪知,却完全不同。
每个人的感觉不同,却在同一时间,全都在她身上流连,自己好像都要飘起来,舒服,太舒服了。
四个男人带来的刺激,四份不同的感受,让她更加吟哦不断,直到叫出声来。
这一下,更加激起男人们的快感,动作越来越鲁莽,阮媚的叫声,从最初的浅浅嘤咛,到现在字句清楚的直抒胸臆,“来吧,都来吧,媚儿好喜欢。”
众人闻言,心内大定,既然媚儿喜欢,那还有什么顾忌的呢?
狂乱粗暴中,每个人双目赤红,四双手指,几乎不约而同,伸进她裤腰。
只是,窗边忽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众人猝然停止。
那是并未参与的丛仲钰,正双手抱胸,悠闲观摩。
他的眼光,掠过众人,看向媚态尽显的人,单手抵唇,眼神里带着淡淡的戏谑。
阮媚没敢抬头,她想,就凭他看到自己应当的一幕,他一辈子不会从心底喜欢她了。
因为自己骚浪淫荡,不是读书人向往的娴淑雅静的好妻子。
喜欢被多个男人围着干,喜欢征服男人。
风花雪月,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
直到丛仲钰离开,即便花中桢劝导,阮媚的头,始终都没抬起来。
大家见她后来兴趣淡淡,最后各自意犹未尽散去。
······
花、丛两家除了过年,平时从没聚集这么齐全。
各家请帖各自写,而那封重要的契书,丛仲钰当仁不让,写好后只是让大哥拿去给花大铭过目后,就准备拿去村长那盖大印,然后送去比他更高一级的里正那封存。
哪知,为名字谁在前后,居然又吵了一次。
花中桢句句在理,“按照序齿排列,花家三个都比你们丛家的大,难道不应该是我们三人名字在前么?”
丛仲钰最讨厌的就是花家唯一的聪明人花中桢,只要有事,他都要动点小心思,虽然是鼠目寸光的小聪明,可也让他膈应。
轻啜口茶,丛仲钰慢条斯理,“娶妻自是按序齿,可咱们是一个姓幺?既然不是一个姓,谈什么按序齿来?这是由我丛家人来书写,自然是丛家在前?有种,你的字比我好,写来试试?”
众人缄默,确实,丛仲钰的字,比花中桢写的好,只要有眼睛,谁都看得出来。
阮媚不想大家因为这个而生分,更何况昨夜的事,一直搁在她心里,忐忑难安。
毕竟,都是她夫君,谁家不舒坦,她也左右为难,不好做人。
怯怯的,拉丛伯钰的袖子,在他耳边轻语后,又走到花中桢身边,坐他腿上,摸他后脑勺,眼睛直直望他。
花中桢见她那小鹿般的眼睛带着祈求,暗叹后做出决定,“好吧,就这样吧,花家不争,两位大哥且都去村长家,我们花家,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
“我们丛家也很忙。”立刻起身,丛仲钰眼睛扫过阮媚,“你还不回去?我们的鞋子何时能做好?”
一手牵住已经乖巧很多的阮烨,睥睨走过众人。
阮媚垂颈,娇滴滴地跟他后面走了。
花中桢气的,把花小岩好不容易贴的喜字,撕坏三张。
午后,两位大哥办完事回来,把红艳艳的婚契书,一式三份,村长那一份,两家各一份。
五个男人的生辰八字,阮媚的生辰八字,全都罗列清楚。
二十一岁三月初九的花家人,十九岁九月初一出生的丛家人,十六岁六月二十八的阮媚。
奇怪的组合,居然成了一家人。
而阮媚之所以没用假名假生辰,也是两位大哥,斟酌后确定的。
官府要抓的人那么多,谁会注意到一对毫无威胁的姐弟?
众人放着整整齐齐的婚书,才算有了实感。
“村长说了,像咱们这样两家共娶一妻的人家,还是头一例,大家一定要相亲相爱,才走的长远。”
花大铭这话是对着上午剑拔弩张的两个老二说的,两人羞愧,同时微微低头。
阮媚怕他说过头,让两人下不来台,她去拉花大铭的手,把指甲在他手心划拨。
花大铭果然没再说,反手握住,把她抱在怀里坐着。
丛伯钰见状,也坐到她身边去,拉她另一只手,还是故作严肃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两家的事,全都由媚儿说了算。”
这话在理,没谁反驳。
为了庆祝真正过官府,一大家子打算好好吃顿饭。
明日要杀猪,还要更忙。
经过几天锻炼,阮媚现在很会烧火。
两位老大,一人洗菜,一人切菜整理,还算配合默契。
媚儿也想学,所以,即便等着烧火,她也看的目不转睛。
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她也要会做。
去挖嫩藕的花家两兄弟,见乖顺跟在丛仲钰身后的阮烨,歪了歪头。
阮烨期盼的小眼神,让丛仲钰一阵心软,大手一挥,转身走了。
阮烨像断了线的风筝,立刻跟上,身后,还带了个才飞来的小灰。
丛仲钰怔忡片刻,拔脚往厨房去。
总要和阮媚在一起做些事,才不至于以后,被她有把柄在手,骂他假清高。
17.今晚她该怎么办
厨房里有说有笑,等他进去,笑声猝停,接着是无比客气的你来我往。
“你来作甚?你又不会做饭,君子远庖厨,你读你的书去,饭菜熟了自会叫你。”
丛仲钰在心里,想捶他大哥一顿。
自从和阮媚勾缠上,智商直线下降,以往的聪明劲,全都用在胯下那根物件上了。
就想钻洞,无时不刻的痴想。
不理他,施施然走到灶膛前,一根还未进灶的圆木头坐下,和阮媚基本肩并肩。
微挑的丹凤眼,故意侧过身子,装出一副无比虔诚的模样,眼都不眨看那张被灶膛火光映红的鹅蛋脸,“我来看媚儿怎么烧火,我也想学学,媚儿可愿教我?”
本来自从那晚的荒唐后,阮媚一直都在担忧丛仲钰会瞧不起她,不愿和她亲自,现在看他像无事人般,她本因他走进已如鼓擂的心,更加咚咚而响。
轻摇樱唇,羞怯往里移了移,示意他坐到灶膛中间些。
丛仲钰从善若流,双腿分开,把自己的腿故意在她裙边挨擦。
手上却像模像样的拿起一根柴,就要往灶里塞。
“你这不行,中间要空,尽量往灶膛两边塞,要平整,火势才均匀。”
“哦,原来如此,媚儿真能干。”一句正常话,可丛他嘴里出来,阮媚总觉得不是真正赞许,是在讥讽她。
羞愧间,只敢望着灶膛里旺盛的火苗发呆。
两位老大没理会,一门心思配合捣鼓饭菜。
炉火噼啵间,是哐当的锅铲和铁锅摩擦的声音。
阵阵饭菜香,弥散在这不大的厨房间,众人在这逼仄中,都微微有细汗冒出。
阮媚想要出去,怎奈丛仲钰挡住,正在犹豫间,前院有小弟特有的嗓音传来。
“姐,姐,有嫩藕,还有鱼,还有荷花,姐···姐···。”
这下她真的坐不住,撩起裙角,从他膝盖,跨了过去。
出得厨房,紧绷的身体,瞬地一松,她觉得,自己好像才活过来。
丛仲钰,是最让她不自在的人,即便他不说,也不做,阮媚就是觉他很吓人。
看来花中桢给他的评价,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想什么呢?走这么慢?你拿荷花插瓶去,快,焉了就不香。”
迎面走来的花中桢,面色柔和,白净清隽,整个人就像水,让人看的清楚,舒适又自然。
阮媚剜他,秋水含情间,他拍她小屁股,进了厨房。
等到阮媚在自己屋里摆弄好荷花,寻思了会,又给花家那边的大房间,用广口粗瓷瓶摆弄了一套,瓶口太大,她还特意捡了两支冬青叶衬托。
绿与粉的叶和花,配上黑釉的粗瓶,自有一番别样的雅趣。
她单手支颐,在阳光透亮的窗台。惬意无比。
有人过来,搂住她腰,一股淡淡的油烟味,从身后传来,再看两只大手,不需回头,她的手便摸上那粗大的喉结,把它当玩具,反复揉捏。
“你有点怕丛家老二?”
“大哥看出来了?”阮媚没想隐瞒,怕就是怕,她有五个夫君呢,总不能因噎废食。
“嗯,我有眼睛,难怪归儿这几日学规矩,都不到这边瞎闹。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媚儿也不知,总之,咱们以后别让仲钰知道咱们那样玩闹的事,好不好?”
轻摇细腰,头顶轻晃在他下颚,似撒娇,又似挑逗。
“嗯,好,都听你的,怪你太迷人,我们都被你施了法术。”长颈往前伸,大手渐渐收紧,阮媚扭头踮脚,闭上眼睛,唇舌相接,砸砸作响。
不知过了过多久,有人敲门,两人才分开。
花大铭不好意思,抵唇先去。
“去吃饭···”丛仲钰从袖子掏出个帕子塞她手上,“把嘴擦擦。”
阮媚宛如被夫君抓奸的风流妇人,把嘴角轻擦后,把帕子还他,并未按照以往和他一起走,而是径直走到花中桢的那条板凳上,稳稳坐下。
在桌子底下,两人相挨的双手,死死扣在一起。
无言的默契,无声的安慰。
还有带给自己满满的安全感。
花家三个,丛家老大,在他们身上,阮媚都能感觉安心又有倚靠。
像石头又像山,看得见摸得到,心底无比踏实。
只有丛仲钰,好像是长在水中央的孤荷,或矗立湖心的白鹤,只能远观,而不亲近,更别提依靠。
打起精神,吃完饭,阮媚牵小弟回屋睡回笼觉。
剩下满屋的五个大男人,自是各自去忙手上的事。
等到睡饱后醒来,阮媚依稀听到两家前后院来了不少的人。
她不敢出去,只是把小弟放出去打探情报,自己安心呆着做女红。
果然,阮烨出去一圈,回来后叽叽喳喳一通,她才知道,两家请的做婚宴的大厨师和两家来帮忙的人来了。
“大哥说,可以出去走动,见识一下。”
虽然说的没头没尾,阮媚却知道是哪位大哥说的。
只有丛伯钰,会站在她的角度,想之所想,更能体会她的某些小别扭。
“不了,这几日家里人多,你也不要胡乱跑,小心坏事,他们都在忙,没空和他玩闹,你且拘在屋子里,先去把描红本拿来练,二哥会检查的。”
阮烨是个明事理的孩子,知道家里有大事,自己就该乖一些,没说什么,直接到丛仲钰的屋子,拿了描红本来,和姐姐对坐,在窗下各自忙活起来。
距离六月十八还有三天。
杀猪宰鸡,请客迎宾、添置新衣和家具,混乱两天后,便是大喜的好日子。
那天早上下了点微微细雨,让有些闷燥的空气,变得清新不少。
上午,便有丛伯钰请来的喜娘给她梳头换衣,在笑笑闹闹中,好不容易到了下午。
迎亲仪式是在丛家穿好嫁衣,顶上喜帕,坐上花轿,在村子转上一圈,最后落到花家去。
整个过程中,五位新郎官身着礼服,走在花轿前头。
而并没请人闹花轿和闹洞房。
五个男人就足够,他们才不想和别的不相干的人,分享看到新娘子的那一刻。
而这些,阮媚自是不知,盖了喜帕的她,除了少吃喝,死死拽住手上丝帕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即便有人准备起轿时在窗口看她,她也装作没看见。
吹吹打打中,坐在摇晃花轿中,怀里抱着如意瓶,她仍然觉得在梦里。
“看啊,五个呢,两家的男人,娶一个妻子,据说这女子还是村长亲戚,福气真好。”
“可不是,两家男人都又俊又有本事,这老婆啊,享福着呢。”
阮媚怔怔然,享福她还没体会到,今晚的她,该要怎么做?
只是想到,两个奶头便开始微微刺痒,想要人来使劲吸咬。还有没被用过,却缠过多次的小穴,今晚势必会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想到昨晚深夜,花中桢悄悄在窗户边对她说的话,再次口干舌燥,底下两片肉,开始嘤嘤跳动起来。
“你且放心,我是大夫,把行房时该教的都告诉我大哥三弟,还有伯钰了,至于那仲钰,他比我有本事,不屑我教。
你自放心,他插洞时我会在旁边盯着,不会让他伤到你。”
······
有声音传来,打断她的冥想。
“媚儿,吃。”有一双手伸进轿子,艳红的宽袖里,掏出个小小的黄澄澄桔子。
迅速接过,促狭在他手掌心挠了一把。
打开小橘子,甜津津的汁水弥漫在口中,让她惴惴的心,稍稍安定。
花中桢瞥了眼三弟,“你给她吃什么了?可别让她出丑。”
“小桔子而已,二哥难道不心疼她一天都不能吃东西?”
围观村民越来越多,花中桢不能和他斗嘴,瞪他眼后,继续喜气洋洋招摇走过。
丛仲钰捏了捏手心揣着的一包粉末,这是他找机会去花中桢那侧间拿到的。
只要让花家三兄弟喝下,今晚的第一个就是他哥或者他。
他在犹豫,该不该这么做?
阮媚知道后,会不会责怪他?
18.婚宴
花轿停下,锣鼓鞭炮几乎震破耳膜。
红绳那一头,是花大铭当代表。
这也是背着阮媚协商后的结果。
两人在点满红烛的高案前,跪拜村长德叔和德婶。
两家都无长辈,村长老夫妻代劳,也算合适。
德叔和德婶,自是笑得合不拢嘴。
花大铭三拜结束,轮到丛伯钰,又是三拜。
直到所有夫君全部过程走完。
只教那喊礼的秦伯,嗓子嘶哑,才算礼数完毕。
村民们没见过两家娶一个媳妇,围观的自然已经开始叽叽喳喳。
新婚三天无大小,自然是磕着瓜子,喝着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三儿啊,你是不是最后一个插洞?前面一溜排的人呢,等你去,那里面都灌满了浓浆,哥我告诉你啊,先把你新媳妇的小肚子好好挤一挤,把他们的货都挤出来,你洗洗后再插,那才妙不可言咧,又滑又湿还顺畅。”
花小岩昨晚已经得了二哥的耳提面命,要他少说话,不要说错话,谨防上了别人的套。
此刻,他除了望望已经刷成朱红的房门,只剩憨笑。
“丛家老二啊,你这秀才,也参与娶妻,果真是没想到,等以后高中入仕,你这还娶不娶另外一门亲呢?”
“长辈面前不打诳语,丛某自是从一而终,只此一个妻子足矣。”
铮铮有声,让围观的人,除了赞许还有敬佩,即便他们不知道那个时候,会在那里,也不耽误此刻被感动的潸然泪下。
“花老二啊,你这以后会和丛老二打架么?两个都是有造化的,会不会谁也不服谁?”
“自是不会,都是兄弟,谁有本事谁显,怎么会有攀比之心?三爹您多虑了。”
这位被称为三爹的老者,沟壑纵横的脸上,有一把垂到下巴的白胡子,是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人,说起话来,自是深意满满。
“两位老大啊,这两家,以后可要协调好,知道你们两家从祖辈起便感情深厚,可这娶妻,还是头一遭,万万不可因为女人,而起龃龉。”
“三爹放心,花家人不会做兄弟不合的蠢事。”
“三爹且看着,兄弟阋墙的事,我们丛家祖训早就警示过。”
······
被喜婆搀扶,坐在大床边,阮媚更加局促难安。
很显然,这是一张真正的床,摆在另外一间屋子里。
而这间比原来更大的炕屋,是这几天,花家三兄弟清出来的对面的两间房打通后的新房子。
有人过来,隔着喜帕给她手里塞了两颗枣。
“哟,丛老二知道心疼媳妇了啊。”喜婆的打趣,让阮媚哪里敢接,把蜷缩的手指,几乎塞到袖管里,可那双修长细白的手指,偏偏还要往里钻,直到她接住那两颗异常粗大的红枣。
·
丛仲钰,在即将决定下药的那刻,来参加婚宴的同窗,给他带来一封回信。
找个处无人角落,迅速浏览后,把那药粉,撒到后院的泥沟里,白色混合在黑色的泥巴中,迅速消融。
阮丞相之嫡女和唯一嫡子,生辰八字和婚书上的,完全一样。
让他更激动的是,丞相一系幸存的人,已经派人出来,沿着流放路在暗中寻找阮家姐弟。
而当今天子,怒气发过之后,也默许给阮家在世的人照拂。
他,马上就是丞相女婿,虽然不是唯一,以后的陟升之路,也会越加顺畅。
他不信,就凭他的魅力,无法占据阮媚的心。
今晚洞房这一局,他一定要让她记得,他是和她最和谐的夫妻。
故意站在最尾端,丛仲钰心中,已经开始澎湃高潮。
可惜,他是第四个。
不过,他自有自己的法子,让阮媚快活。
即便是处在那晚的疯狂场景中,他也丝毫不怵。
“酒宴开始······”
洪亮嗓音之后,便是熙熙攘攘的入座。
五个新郎,自然逃不脱被人灌酒,丛仲钰打起精神,步入其间。
花大铭和丛伯钰酒量好,当仁不让是主力军。
花中桢的师傅刘大夫坐在主桌,他送了厚礼,自然想着不能亏本,得要把五个人全都灌的烂醉如泥,才算泄恨。
特别是心眼超多的丛伯钰,是他的主攻目标。
丛伯钰知道他喜欢睚眦必报,也不忸怩甩滑,直接端过三杯酒,咕咕咕,悉数灌下,觉得自己吃了亏,又把那老儿的三撇小胡子拉的他嗷嗷叫痛,又接着灌了几盏,才算扯平。
直到后来两人一起抱头痛哭,喊上兄弟,才算结束。
三爹和村长一家的酒,自然是作为当家人花大铭去敬。
其他兄弟从善如流,恭敬规矩,也算全了大家的面子。
最让花大铭担心趁势捣乱的陈三,则被安排在诡计多端的花中桢手里。
一壶带着泻药的酒,已经全数进了他的嘴。
等到众位新郎官敬完所有桌以后,大家的目光,全都停留在那扇粗重的朱红门上。
里边,有他们娇媚诱人的小妻。
花小岩眼巴巴拽他大哥艳红的宽袖,“哥,咱们还不能入洞房么?媚儿兴许等急了。”
“不行,不能让旁人看笑话。等所有人离去,咱们才能进去。”
“咱们这有五个呢,总要先进去一两个陪陪她才是。”
花小岩还不死心,仍然想要游说,只要其中一人说行,他绝对第一个进去,吃小妻奶子。
丛伯钰下面的肉棒,想的已经胀痛到爆,他手里的竹扇,摇动的越来越快,尽管如此,他仍是咬牙坚持,“不行,礼不可废,不能让媚儿以后成为村民嘴里的笑话。”
丛仲钰忽然问,“阿桢,你安排的烧热水的人···”
“已经安排好了,今晚会在灶膛守着。”花中桢乜他眼,有些意外,这几日阮媚对他的躲避和冷淡,居然没有让他知难而退,也是奇怪的很。
又一轮,敬酒开始。
众位新郎官整理礼服,拿上酒壶,打起精神,往宴席而去。
熬过三次酒桌轮转,客人们就该告辞而去。
有村民已经喝大,说起话来便没了分寸,“五位新郎官在此,独留新娘子守空房,我去替你们先探探路,把苞开了,你们随后再来。”
哪知歪歪扭扭的脚步还没跨出板凳,就被不知谁,伸脚绊倒,直接来了个嘴啃地,哼哼半天起不来。
有了这一遭,村民心下了然。
谁也不敢随意再开玩笑,嘻嘻哈哈中,和乐散去。
阮媚细嚼慢咽,吃完两颗红枣后,便倚靠在雕花床架上,闭眼小憩。
她不能擅自拿开喜帕,还有合卺酒没喝。
程序不到位的婚事,以后会不幸福,她要咬牙坚持。
有人端了茶盏进来,“姐,姐,二哥让你喝的参茶,养好精神。”
阮媚睁眼,见是小弟,端到喜帕里,开始慢慢喝。
直到前后院,开始有人告辞离开。
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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