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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沐浴室自己玩自己
陈叁的那张红疙瘩脸,血淋淋糊满,不仔细看,都找不到鼻子眼睛。
他一屁股坐院子里,双腿乱摆,嚎啕大哭,“是你家死鸟,就是它,就是它,专门盯我猛嘬。”
觑了眼所有人,却没发现周家兄弟。
理直气壮梗脖子,“给我医药费,不然我去村长那告你们去。”
阮媚叉起细腰,小脚一跺,“哟,去呗,正好,我从村长家才回来,我家猪不见一头,鸡少八只,已经在他老人家那报备过,等找到,鸡就孝敬到他老人家那,我们只要自家的大肥猪。”
“胡说!明明是五只,怎么变八只?”陈叁梗起的脖子,倏尔缩回一半。
话音落,阒静无声。
“阿岩,走去他家搜。”
丛仲钰拉花小岩,正要转身。
“无需,稍等。”周放的尖刀,已经顶他脖子处。
陈叁无非就是偷鸡摸狗勾搭寡妇,哪里见过真正杀人。
此时完全吓得尿裤子,如杀猪般嚎叫,“别杀我,别杀我,都在蒋寡妇后院藏着。”
等四个男人赶了鸡、猪回来,阮媚已经开始生火做饭。
人多做事快,不到一个时辰,饭菜已经上桌。
可,一个男人都没见。
全都窝在丛家那边,看花中桢的那个破孤本,还结合今天下午看到的,展开讨论。
阮媚懒得一个个叫,带弟弟慢慢吃慢慢等。
大家都劳累一天,应该可以安稳睡个好觉。
“双龙入一洞,前穴的那个,后面的太紧太小,吃不下。还有这个姿势,以及这个姿势,都是需要配合的,今晚咱们四人先试试。”丛仲钰合上书,大家连带诡笑,鱼贯而出。
阮烨野了几天,吃饭时就累得睡着。
丛仲钰抱起他,送他回房洗漱睡觉。还不忘交代一句,
“都赶紧吃,收拾院子啊,那陈叁的尿,还落在院子里呢,骚得很。”
这意思,今晚要在花家这边的大房睡?
阮媚不知所以,当做没听到。
果真,剩下的男人,快马加鞭,洗碗扫地,清洗院子,花小岩安顿好猪、鸡和后来回来的小灰,变赶紧去另一个灶烧水。
当阮媚被他们推搡着,边走还边脱衣裳的时候,便知大事不妙。
外裳没了,在大床房。
裙子没了,在走道里。
兜胸没了,在后院的杌子上。
沐浴室门口,亵裤也脱了,挂在晒衣绳上,随风摇晃。
两个大浴桶,已经倒满水,正在提桶起身擦汗的花小岩,露出一口白牙,宛如狼牙一般,让阮媚浑身发颤。
难怪都在干活没见他,原来在这。
特意打造的大矮榻,大镜子,全都起了好作用。
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将她团团围住,就这一幕,让她全身的疲乏,悄然退去。
故意斜躺,让大奶子横放胸前,花穴故意往前一顶,手指尖摸上小阴毛,还在那打圈。
“自己先玩自己,把小穴弄出水来再说。每次都是我们做,你享受,今日改改规矩,你先把你小穴弄湿,再来选肉棒。”
丛仲钰开口,阮媚自然不敢不听。
四个男人,蹲在一侧,仔细看她。
好像只要她稍有懈怠,便有肉棒打来。
她不敢掉以轻心,这么多男人,一人想个花招。她都要被玩死。
何况四个,岂不是要死四回。
她好想念不在家的叁个。
可,每次都是他们玩她,哪有自己玩自己的?
这该怎么办?
脑海里回忆着他们每次的步骤,可吃奶,该怎么办?
拽起根阴毛,她用舌头舔,什么味道都没有,上次花小岩还说好香好甜。
骗子。
花小岩伞头、肉棒开始跳动起来。
又用手指掰开两侧阴唇,指甲轻轻挖过,闻了闻,什除了有点尿骚味,什么味道都没有。
周放舔的水光满脸,还说真香真甜。
骗子。
周放的肉棒,已经被他自己拿着偷偷套弄。
把手指捻起最中心的阴蒂,使劲捏搓,不到瞬息,已经红肿,更加敏感。
这次,倒还有点感觉,起码,两侧阴唇跟着她动作抖动起来。
周擎把肉棒伞头捏住,怕它突然飚精水。
粉嫩的阴穴,开始顺着那销魂的甬道,往外慢慢流水。
淋湿阴唇,打湿大腿根,又顺着腿根,流到矮榻上。
阮媚故意用手指沾了些,放在嘴里,慢慢吸吮。
和他们埋在她穴里,几乎一样。
“嗯,还不错,有些香甜,你们没撒谎。”
渐渐的,越玩自己越兴起,拱起腿根,扭动屁股,故意把肉穴往他们眼前送,说话娇媚带钩,“看来,不要男人其实也可以。”
穴口大敞,叁根手指进入,抽插从慢到快,最后开始不停用力,抽进去拿出来,手指带出来的水,四处飞溅。
嘤咛、浪叫,声声不断。
头故意往后仰,腿根往前伸,腻滑的矮榻布,让双脚打滑,瞬地,张开的双腿,便到了最近的周擎脸上。
已经被刺激的血脉偾张的他,脑海一片空白,以男人的本能,脑袋直接埋进,狠狠吸咬舔嗦起来。
阮媚浪叫,“臭男人,还不过来招呼我其他地方?”
其他叁人还等什么,果断行动。
喜欢吸奶的花小岩,已经扑倒上去,扯住奶头便啃。
周放陪他,也吸舐另一个奶头。
丛仲钰示意周擎,让她跪坐。
他在后,周擎在前,同时提肉枪上阵。
让阮媚酝酿时间过久的结果,便是两个肉棒一进去,她便兴奋的开始嗷嗷乱叫,“肏我,狠狠肏我,我就喜欢,肏死我,嗯啊····舒服,有棒子插真舒服。”
丛仲钰喊了声,“周放,来,和你哥一起,进去。”
周放有些犹豫,丛伯钰重新开排,“周擎,你的最粗,你插后穴,,我和周放一起插前穴。”
闻言此刻转换。
丛仲钰让周放的先进去,猛插几下把穴口肏开一些,趁穴口因刺激收缩,他赶紧找准角度,挺进整根。
再次没玩过,却见过的真正双龙入洞,让阮媚悸动的靠在花小岩脖颈,娇喘不断。
叁人见她没事,开始有节奏的进攻、后退、又进攻,再后退,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爽,淫水随着叁根肉棒的带出插进,而四处飞溅。
嘴里还差一根。
她拍打吃奶人的脑袋,把嘴唇指了指。
花小岩明白,赶紧把肉棒往她嘴里塞,也慢慢配合他们的频率,抽插进出。
从未有过的新鲜和刺激,让阮媚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默默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快活,拿什么都不换。
可惜,还有几个地方是空的,两只手,还能撸动两根,大奶子中间。挤成沟,也能插根肉棒。
七个肉棒,才能让她到达仙境。
43.小小调教一番
四人同时肏弄,不仅时间更长,还更带劲。
大家内心有个比较,谁也不愿第一个出精,自然会努力控制,这样一来,力道多少带到肉棒,让它处在一个集中精力的状态下,从而用的更持久。
想通这点,大家更是铆足精神的猛干。
直到周放先缴械,随后,花小岩精关大开,喷涌而射。
丛仲钰并没想要和周擎,一争高下。
他放开腰身,让它自然,再猛烈抽动几下后,一股浓浊,射在花心深处。
而在后穴的周擎,也让身体放松,喷溅在紧致的穴肉包裹中,带出来的最后未完全射完的白浊,掉在地上,腥味浓厚。
阮媚无力侧躺,前穴有精液,随着穴肉还在抽搐,顺着穴口,往外慢慢流出。
打湿腿根,又让阴毛和小腹更湿。
丛仲钰拿了帕子,给她轻轻擦拭,吻她汗水细密的额头,捏她奶子肉,“别歇,赶紧洗,还有事没做完。”
“啊?还···还有?!”
“是啊,你总说没过瘾,今晚,我们四位辛苦些。把你伺候的过足瘾。”
阮媚不懂他们为何全都奸佞笑,反正,她暗暗是期待的。
难道,会有七个肉棒来?
哇,真要那样,确实过瘾快活。
被男人们包围,洗头发的、洗脸的、洗身上的、都有人。
特别是奶子和穴口,都有人抢着干。
她只管双眼闭上,大腿张开就行。
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既然是他们的,让他们做事,又有什么不对?
洗的香喷喷,软滑滑,肉穴还没丛仲钰擦了花老二叮嘱的药膏后,一盏参汤送来。
而送汤的花小岩,和丛仲桢挤挤眼,算是成功。
阮媚不明就里,喝下这盏不烫不凉,温度正好的参茶。
不过,今日好像加了糖,有点腻嘴,不清新。
喝过的药,是临走是,花中桢从刘大夫那抢来的,据说是烈女,也会发骚放浪的好物。
最主要,对身体没坏处,发情以后就像做了梦,浑身不疼也不头疼,醒来后还会神清气爽。
这样的好东西,花中桢当然厚脸笑纳。
他让丛仲钰先回来试一试,如果效果佳,他会全部弄回来,直到自己肉棒再也插不进去的耄耋年龄就罢手。
生命不止,插洞不断。
用一块黑色的软布,包裹住阮媚的眼睛。
就等她悠悠转醒。
四人亮出肉棒,围坐一圈。
丛仲钰经验最足,他拿着根长羽毛。
老花家老叁憨傻直爽,,直接找了根还带刺的嫩黄瓜。
周擎从不知道,插个穴,用肉棒子还有这么多讲究,不仅下午在镇西头的温泉客栈开了眼,还受到两位老二的不少指导。
他是由衷感谢,此刻,他手里拿的,竟是丛仲钰告诉他的,小铁夹。
而周放,和花小岩一样的大脑简单,四肢发达,他没想那么多,就拿了一把糖丸,塞穴里,拿不出来也不要紧。
四人邪笑,不到一会儿,果真如花中桢预料的,阮媚的穴下,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出水。
药物影响下,暴涨的奶水,往外呈弧线形喷涌。
花小岩要不是丛仲钰拦住,他已经下场去吃奶。
可不能徒劳而费。
“想让男人吃你奶吗?看你流这么多,爬到有声音的这边来,哥哥吃你奶。”
丛仲钰把羽毛尖,往她奶头上轻轻戳弄,这更加刺激到奶水的喷出。
众人一瞧,确实有效果,继续正襟危坐,让大肉棒随时做好准备。
羽毛尖顺着奶头慢慢,慢慢往下滑,到小腹,到阴毛,停下,不停的在周围打圈。
阮媚已经爬过来,丛仲桢知道,她现在意识涣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并不知道他是谁。
“把奶头捧起来。”
阮媚娇滴滴,把两个奶头挤在一起,往声音的地方送,“奶来了,哥哥快喝。”
丛仲钰还在观察,可花小岩的屁股,又往前挪动几分。
被周擎给提溜回原位。
丛仲钰把羽毛尖,看似无意,切是十分有心的,往她腿心滑过,在阴蒂那停留一会,看她反应。
淫水哗啦啦,顺着羽毛尖,往下如瀑布流淌。
“哥哥,求求你肏我好不好?我好难受。”含羞呜咽中,她伸手,去拉那声音的方向。
丛仲钰不再调戏,拉她过来,躺怀里,开始大口嗦吮。
花小岩,实在忍不了,把她已经张开的腿心,插上那根黄瓜。
没防备,骤然被刺激,正在吃奶的丛仲钰,差点让奶头脱出嘴。
周擎,按照先的计划,把阴唇两边、阴蒂、各夹上一个小铁夹。
阮媚浑身开始颤栗,奶头也没顾得上,直接躺地上,开始嘤嘤呻吟。
趁机会,周放把糖丸,一颗颗往她滴水的穴里塞,直到塞完五颗。
刺激,接连不断的刺激,还是从未有过的刺激,阮媚吟哦不断,在地上张开腿,诱惑人来干。
“记住,等她醒来,谁也不能说是自己,这是阿桢交代的,不然,她还不满足,你们再给她找男人去?
这一次,一定要把她这不满足的习惯给制止住。
让她觉得,只有我们就挺好,不能再有其他男人了。
如果你们自己愿意多些人分享她,那当我没说。
反正我不愿意。”
“嗯,我也不愿意。”
“对,我们都不愿意。”
丛仲钰很满意,大家能达成共识,就好办事。
阮媚已经被他们宠坏,如若再不纠正些,以后只会更加任性。
如果京城还有她的好友,是不是又要靠插洞,把人也再勾来?
周家是因为有契书在先,五个夫君没有立场。
真正的症结,在阮媚身上。
他们不能再这样让她任性下去。
今日这一遭,就是故意让她有种错觉,觉得做了对不起夫君的事,勾引到别的男人。
四人再次一起上,而这次的计划,花中桢说过,要狠狠的弄她,最好弄得她印象深刻,以后再也不敢逼逼叨叨,说他们不行。
四个男人还招架不住一个她,实在是丢脸。
周擎隐隐觉得这样好像不对,可又觉得就应该这样。
难道以后谁还天天把她系裤腰带,不让她有空去勾引别的男人?
有些思想,就该及时纠正。
不求贤良淑德,绿帽子没有就是万幸。
阮媚的思想,对,就要纠正过来。
手下揉捏的动作,自然重了几分。
44.当侧夫,难道会少肏几次?
阮媚觉得浑身酸痛,是比洞房夜更多的痛。
她问和她睡一起的丛仲钰和周擎,两人一人一边,周擎喜欢把肉棒塞她里面睡觉,此刻,肉棒已经软沓,软软,暖暖的,堵住她那处,可他扭动中,好像想拿又不舍得。
大概是涨得慌,想撒尿,又不舍得离开温暖湿润的好地方。
她不理他,转颈去看另一侧长睫翕动,手指还包住她奶头的人,柔声细气,“阿圆,你该起了,归儿要认字,你也要好生看书去。我要起来做早饭去。”
长睫从中间分开,露出他那内双上挑的丹凤眼,里面仿似有万丈星光,还是睡觉的声音,软腻中带着浓浓的鼻音,“你昨夜说梦话,吵死个人,是做了什么好梦,叫得淫荡的很。”
阮媚捏紧小被单,已经六月中,即便早上,便已开始燥热,可她后背顿时微凉。
“啊···没有吧,我就睡觉啊,肯定是你睡糊涂了。”
丛仲钰没吱声,手掌离开大奶,翻身继续睡。
周擎估计实在憋不住,使劲掐了下已经硬起的奶头,瓮声穿鞋,“不,你确实浪叫过,我也能证明。”不看阮媚的神色,起来出门。
阮媚懵懵的,依然端坐在床上。
她确实做了梦,无比真实的梦。
在一间屋子里,被人蒙住眼睛,用各种东西玩弄,她居然兴奋的不断下穴喷水,上面喷奶。
难怪早上起来浑身不得劲,做梦耗神,是累的。
不敢狡辩,乖乖赶紧起来,用做事,减少羞愧。
花小岩和周放早就起来,花大铭在养伤,需要吃些好东西,他带周放去抓黑鱼。
等养两天用清水把它肚里的泥沙吐干净,带医馆去给大哥炖汤。
想到此,阮媚更绝羞愧万分。
大哥和阿桢还有阿猴,辛辛苦苦在医馆熬着,她居然还能做那些不知羞耻的梦。
果真自己太淫荡,不是好妻子。
煮了白粥,切些青菜,加点盐,加点猪肉,配上咸菜,做点面饼,也是一顿不错的早饭。
这些,她已经全部都能一个人搞定。
当周擎说要帮忙时,阮媚心内正愧疚悔恨,当即把他轰出去,自己一个人干。
只有让自己更累更苦些,才能忘记那个荒唐的梦。
丛家。
丛伯钰让阮烨去隔壁间练字,他有话要和周擎谈。
“她应该羞愧了,咱们这几天都不撩她,让她冷静想想清楚,横竖过几日就要上医馆去被那叁个肏干。”
丛仲钰现在对周家兄弟,没有一丝敌意,相反,能够和他们成阮媚的共同男人,是他的幸运。
横竖,已经有他们五个,不在乎再多两个有权有势的。
有了护国公府当靠山,自己以后的仕途,岂不是会更加顺畅?
说完话,陷入短暂沉默。
彼此都寡言沉默,倒还更合气场。
周擎讪讪,早就想把自己的打算,和这些夫君里,学问最高的他说说。
今天,无疑是个好时机。
“仲钰,你觉得如若让花家老大和老叁,去军营混怎么样?”
这是个很突然的问题,丛仲钰稍楞后,觉得这是个好出路。
自从那日打猎时发生的意外,周擎一直都在想,这次是因为弟弟莽撞,经验不足,惹怒老虎,才让花大铭为救弟弟而受伤。
可打猎不是儿戏,不可能每次都安全。
再加上现在他是阮媚正经的夫君,周擎自然希望他能平安又有出息。
而通过护国公府当靠山,能让他去军营里淬炼一番后,凭他的本事,混上个百户或者千户,都是有可能。
如果有战况,立下大功,兴许还能当个将军。
那样岂不比打猎强?
至于花小岩,有一身力气,又和周放投缘,把他放在周放身边,一起浴血拼杀,或者自己身边当侍卫,也比种田来的好。
他是真的在切身实地的为他们打算。
见仲钰听的专心,在仔细琢磨,他继续趁热打铁,“还有我也是替阮媚想到的,阮丞相虽然不再,可阮府只是被封。现在圣上口气已经有些松动,只要我父亲抓紧机会,阮家府邸还回来,是迟早的事。
到时候,你专心考学,阿桢去京城开个医馆,伯钰善于处理各种关系,阮家的家产,总要有个男人来打理。
这样一来,你们五个都有妥帖安排,岂不是比窝在这里有出息?
还有,你们也了解阮媚,她现在被你们娇惯的除了张腿插洞之外,好像也干不了别的,难道,你们不想让她回去享受荣华富贵。
就打算窝在这里一辈子?归儿以后真的和你们一样,当农夫?
别嫌我说话难听,这都是事实。我跟你这般推心置腹,是完全站在你们的角度考虑。”
“那···,你们兄弟和她的关系呢?该怎么处理?”停顿片刻,丛仲钰补了一句,“我们和她可是写了婚书盖了印的。”
既然谈到这里,丛仲钰也不怕唐突,有脓包,索性捅破,让它流干净长新肉的好。
周擎好像并不吃惊,他抿唇,坦然望他,“那天下午温泉客栈见世面,阿岩曾说,你们这还有纳侧夫的,我们兄弟既然决定和棠棠在一起,就不会在意那些表面的东西。当侧夫,难道她就和我少肏几次洞?”
“那不会,你们兄弟俩,在她心里的分量。有时比我们还重几分。”
话说开,彼此都敞亮,两人肉眼可见的轻松下来。
正巧,迈着小短腿的阮烨,手里拿着煮熟的鸡蛋,奶声奶气,“二哥,擎哥哥,我姐叫你们吃饭去。”
两人对视,前后脚出门。
阮媚摆桌后,便和弟弟坐在一起,开始规规矩矩吃饭。
而对坐的两人,也维持沉默,拿起筷子开始吃。
吃完后,阮媚擦嘴,放下碗筷。
“擎哥哥,等会阿岩抓鱼回来,你们去把咱们家那菜地翻翻,我想撒点萝卜籽下去。
还有那水稻田里的沟渠也要疏通,马上到汛期,怕下雨堵塞,冲了秧苗。”顿了顿,哄骗补充,“我给你做咸肉炖大笋,香的很。还有烧大鱼,···”
“你做什么我便吃什么。”
看到锦衣玉食的大家小姐,沦落到煮饭,还要安排农事,周擎心中酸涩,不敢抬头,只顾着扒粥和吃咸菜。
阮媚纳闷,看上座的丛仲钰,见他也埋头猛吃,自己也只好赶紧吃。
吃完还要收拾屋子,还有那鸡窝的鸡蛋,也好几天都没捡。
正要吃完,花小岩和周放,一身泥水回来,黑鱼抓到叁条,还有大鲤鱼和鲫鱼,也算不枉早起一趟。
等到众人各自开始忙碌,丛仲钰也收起心思,专心读书。
这一早上,周擎跟他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深感震撼和钦佩。
甚至,他都有想和他哥商量,把正夫的名额让给周家兄弟,他们丛家兄弟,当侧夫也可以。
正如周擎说的,难道这名头会影响到插洞?既然不影响。那又有何关系呢?
而且,周家是簪缨世家,哪有让农家子当正夫,而周家男人当侧夫的道理?
如果自己抢先提出来,不仅会得到周家的欣赏,还能在阮媚那又让她愧疚一次,以后只会更加多偏心他们一些,更会听他的话。
越想越觉得能行,他理解他哥,肯定也会同意。
叁天,安静过去。
四个男人,没谁缠着阮媚亲嘴摸奶抠穴,即便连花小岩,也因骗阮媚内疚,忽然清心寡欲起来。
阮媚自然松了口气,等到天刚亮,丛仲钰就给她叫了马车,特意让周擎陪同,带上备好的东西,直往虎头镇而去。
而花大铭,在他二弟和丛伯钰的细细看护下,已经好转很多,能够侧身睡觉,也能自行起来。
他们也在等待妻子的到来。
与此同时,遥远的京城,自护国公周游接到儿子的信之后,便和阮相的一些亲信在朝廷加紧运作,天子今日终于松口下旨:归还阮府,姐弟回京,接受朝廷抚恤。
路途太远,等消息传到杨松村时,已经是七日后,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此时,眼巴巴等妻子的叁人,全在前堂,两个坐,一个侧躺,就为早点见到想的紧的那个骚女人。
45.嫉妒
阮媚下马车,丛伯钰抢先一步上来,拉她手,在她耳边唧唧喁喁,阮媚微笑,顺势掐他腰,脸上绯红。
自有药童帮忙下货,阮媚大概说了,有送给刘大夫的鸡蛋和活鱼,还有家里菜地摘的新鲜蔬果。
“已经给了不少医药费,他还会在乎咱们这些?”花中桢一袭深灰长袍,对阮媚一来和丛伯钰的勾缠有些吃醋,语气便生硬了些。
阮媚也不气,只是用手指微抬他下巴,杏眼上挑,菱唇嘟起,“小气鬼,吃味。”
双手环抱,把她拘怀里,脑袋搁她肩,“那你也要理我,我比伯钰出的力更多。”
阮媚娇羞,捏他有些粗糙的手指尖。
“当我是个死人不是?”花大铭出来,虽然还是如往常一般走路,可到底还在养病,脚步虚浮许多。
“啊呀,你怎么出来啦。”惊呼中,花中桢松开怀抱,阮媚像鸟一般,直奔过去,把脸埋他怀里。
“你还记得你有我这夫君?”想要继续保持冷脸,可眉角已经泛起的笑,怎么也收不住。
纤纤玉指,在他粗大的喉结上左摸右掐,花大铭也不恼,闭眼间,已经粗气深深。
偷偷靠近她耳边,“走,先让肏,我最想,鸡巴每晚都硬的睡不着。”
“你那是白天睡得多,当然晚上睡不着。我才是真想,只要一提媚儿的名字,就硬。”丛伯钰搂她腰,叁人笑呵呵朝内院去。
周擎和花中桢走在最后,“你要不想现在去参与的话,咱们谈谈正事?我已经和仲钰说了,他说花家的大事,基本是你定夺。”
本想去参与的花中桢,一听是花家大事,自然大事为主。
两人坐在后院的一处小凉亭前,有药童端茶过来,周擎轻啜后,开始慢慢说起。
阮媚一进屋,两个老大十分默契地先把她衣裳脱了,还没脱裙子和亵裤,便一人一个奶,开始大口嗦吮。
好几天没沾边,奶水出的也慢。
而好几天没挨男人的阮媚,在被两个舌头占据的世界,舒服地闭上眼。
奶水未出,花大铭后背未痊愈,自然是站立式最合适。
为了照顾正在使劲捏奶亲嘴的老搭档,花大铭把阮媚的一条腿放床边的圈椅上,掏出硬的发烫的肉棒,腰臀一挺,长驱直入。
正在这时,奶水终于出来。
叁人同时舒服地哼出声,沉浸其间,各自肏弄。
几天没彼此,骤然开始,花大铭,没顶弄几次,便泻了精。
第二次开始,阮媚被拜倒床上,被两人前后穴同时进攻。
这一次,时间长些,等到花中桢和周擎谈完事,两人才丢精。
等花中桢和周擎进来,正好接上趟,两个老大在一旁歇息,喝茶,看他们继续肏干。
等到他们第一段结束,四个男人齐上,没谁说一句话,便各有位置。
阮媚自从坐那羞羞梦之后,心底的执念,便淡了很多。
只要有男人,无需多少,能彼此快活就可以。
现在,只有四个,她也觉得很畅快。
花中桢在上面,捏她奶头,亲嘴,还能说话。
“等会咱们吃了午饭就回去,马上过端阳节,等会你先和我和阿擎一起上街,买点礼物送叁爹和村长,自己想要什么,归儿想要什么,咱们也都买。”
阮媚稍稍偏脸,和坐在后面的他,正好气息相接,“我不要什么,归儿要桂花糖还有酥酪。阿圆缺好墨。”
花中桢打断,“我也缺···”
“你缺什么,咱也买,钱够的话。”
“我缺你。”双唇相接,把后面的话,凝成嘤咛。
周擎在后穴,那两个老大在前穴,这番话,让他更觉,拿捏阮媚,两位老二真是个中高手,不逞多让。
两位老大是初次双龙入洞,新鲜刺激,两人配合默契,乐此不疲。
要不是外面药童已经在喊,两位老大还能继续。
众人停手,等到拾掇清爽,刘大夫的告别宴,已经摆上桌。
自从得了周擎的金子,那叁撇小胡子也跟着他变得乖顺漂亮。
主人坐主位,可怎奈刘大夫天生是个马屁精,觍脸笑,用尽好话,最终还是让周擎坐了主位,
自己和其他人坐客位陪同。
因为有刘大夫在,阮媚对于那天他说的话,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本来是可以享受诸位夫君的投喂,最后演变成正襟危坐,自己自足。
只有花大铭和丛伯钰,把她小碗堆成山,她也来者不拒。
夫君的宠爱,难道这牛鼻子大夫还要说闲话?
果然,刘大夫只是瞥了眼,便收回目光。
花、丛两家人,都不是多嘴的性格,刘大夫一直以为阮家姐弟,只是一般的难民而已。
直到得知周家兄弟是来找她,才觉得自己好像嘴快,说错了话。
可已经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再加上自己还是花中桢的师傅,种种因素下,他也就没在当回事。
直到收下周擎的金子之后,他才意识到,那花家媳妇,可能是个大户女。
这几天,想从徒弟那探口风,都被花中桢狡猾避开。
刘大夫暗咬老牙,这徒弟有了媳妇忘了师傅,决定,以后,还是少和他沾边。
花中桢不告诉他实情,其实就是在为他着想,老东西不领情不说,还暗地里埋怨,花中桢苦笑:这事真要藏不住,别说五十两金子会收回,不挨周家兄弟一顿揍,都是不可能的。
抿了口酒,见阮媚已经吃的差不多,花中桢先带她下桌。
花大铭受伤不能喝酒,也跟着下了桌。
酒桌上,丛伯钰没敢多喝,他怕喝醉后和刘大夫称兄道弟的胡闹,让周擎瞧不起,忍住酒瘾,也下去找老婆亲热。
周擎早就坐不住,见丛伯钰都下来,他自然赶紧脚下抹油,也跟着下了桌。
四个男人坐一张床边,阮媚奔劳一上午,想歇歇。
等到那四个也脱了鞋上床,便知道这歇歇,应该是不成的了。
上午还未过瘾,眼下酒足饭饱,不就该‘思淫欲’了么?
忽地,灵机一动,娇俏推坐旁边的人。
“阿桢,你和擎哥哥去买礼物啊,让阿猴也去,我一人照顾阿铭就好。”
她其实想独自睡个午觉,并没多想其他。
哪知叁人,好像瞬间达成一致,“也行,老大受伤心里苦,让媚儿独自陪他作伴也好。”
花大铭喜不自禁,正在脱亵裤,肉棒还没起,软乎乎的肉条和卵蛋,正安静的在黑色草丛趴着。
丛伯钰轻拍他肩笑,“阿铭,记住,吃独食的机会,可不多哦,好好把握吧。”
花大铭大掌一挥,赶紧拉阮媚的脚,“你们赶紧去,多逛会,让我一个人多弄几次,可馋死这骚货了。”
阮媚翻白眼,屁股一撅,面朝里面睡下。
花大铭也侧睡,正好一手从腋下过来摸奶,一手在下面去抠穴。
还没弄几下,阮媚受不住,成了正面躺,大腿弯曲,把花大铭的脑袋摁进肉穴,不让他出来。
他的舌头最长最厚,也最灵活,被他吃穴,是最舒服。
可她不敢说这话,招那几个的嫉妒,不利于团结。
“嗯,对,就那里,使劲舔,用舌头咬····嗯,舒服,阿铭最会做,我好喜欢。”
两人有难得的相处时间,这次,加上花大铭还有伤在身,阮媚更是爱怜的不得了,花大铭说怎样就怎样,两人纠缠,居然到叁人回来才停歇。
见那叁位嫉妒的模样,阮媚暗叫不好,今晚回去,怕是躲不过。
46.多次多p
众人趁着太阳下山前,和刘大夫告别,在临走前,周擎又塞了把银子给他,刘大夫那老脸,点头哈腰笑成花。
马车有两辆,阮媚和谁坐,成了难题。
最后,周擎用银子解围,两辆换成一辆镇上最大的四轮马车,两匹马拉,才算结束。
叁个一下午在忙没沾她的男人,一上车便先脱了自己的裤子,并排坐在那,露出叁根软肉条。
阮媚乖觉,不用他们动手,直接脱了自己所有衣裳,把双奶挤成沟,把最中间的丛伯钰的肉条放进去,一点一点推拉。
起初没滋润,有些涩阻,花中桢把双奶间涂了些油,便顺畅多了。
她让坐在两边的人,坐下来,一人贡献一只手,那把她奶头继续挤。而她一手一只肉棒,套弄起来,觉得还不够,又用舌头,沿着冒出透明黏液的细眼往下,撑开包皮,沿着褶皱的冠状沟,上下舔弄。
叁条肉棒,沦为她的玩物,越撸越快,越快越撸,四人全都意乱情迷。
阮媚倒在叁条肉棒的腿上,嘴里一根,张开的腿里一根,奶子挤堆的沟里还有一根。
最后,沟里的那根先射,所有的白浊全都射在她胸上,一阵浓浓的腥味,顿时弥散开。
始终都没参与的花大铭打开车窗,让味道散去。
穴里的那根紧接着也喷精入洞,最后嘴里的那根,悉入喉管,也成阮媚的美味。
阮媚没穿衣裳,而是被周擎弄了条单子,直接抱回大床上。
丛伯钰组织大家卸车上的东西,花中桢则是在另一间房,和他大哥说起周擎的打算。
花大铭听完,缄默好久,“他这是在还情,还情之余,替媚儿在着想,和咱们本身,没多大关系。”顿了会,缓缓道,“这是在嫌弃咱们地位太低啊···”
见大哥有些沮丧,花中桢也不好辩解,大哥对周家人有敌意,这不是一下就能扭转的。
之所以危急时扑挡在周放身上,只是不想让他受伤,如果周放受伤,阮媚的心,又会往周家那边偏,他们这边,还剩多少呢?
他就是这么想的,简单直白,却不会说出来。
至于这意外得来的出路,他觉得也不是不行。
与此同时,丛家兄弟见了面,自然也有些话说,回到丛家,阮烨坐在书桌前,睡得口水直流。
丛伯钰把他抱床上,丛仲钰给他端了茶,把心里想法全盘托出。
两人发现,居然不谋而合。
连忙去把周擎和周放叫来。
等阮媚穿好衣裳起来,准备去做饭,发现只有花小岩一个人跟她在忙前忙后,其他人都不见踪影。
好不容易大团圆,阮媚让阿岩去杀两只鸡,自己则挎上菜篮子,去菜地摘菜。
菜地很近,走上一段路就到。
等她摘完菜回来,还不见其他人出来。
诡异,有些诡异。
花小岩杀完鸡,衔了毛,两人正在厨房剁块的剁块,淘米的淘米,花家厨房,接二连叁进来人。
看这神色,好像是密谋了一场什么大戏。
阮媚佯装不知。
看谁憋不住,她横竖就是这副身体,谁要谁来拿。
还是周放心眼子浅,准备烧火的人,把火钳扔进柴火堆,“哎呀,还是我来说,棠棠,我只问你,你打算把我们兄弟怎么办?睡也睡了,现在也离不开你,你打算怎么安置我们?”
阮媚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谁都睡了的话,难道不是自己更吃亏么?
嗫嚅中,她脑海有些反应慢,“放哥哥,我暂时不回去,我是逃犯···”
“逃个屁啊逃,我爹都和你爹的好友都联合请旨了,打算让圣上翻案,把阮府还回来,把收走的所有财产也还给你们,还给你们姐弟发抚恤金,保一辈子荣华富贵。”
阮媚平常在家,她爹也会和她聊上几句朝堂的话,她也懂得一些。
让皇帝自己承认自己的错误,这很难,一般翻案,也只会是下一个皇帝。
可,当今天子,是个人来疯,做事疾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更拿得下自己的面子。
周放这话,也不是全无可能。
“果真会?那···”她望正在帮阿岩剁鸡腿的花大铭,“阿铭,怎么办?我不要走,不想和你们分开。”
说到这,眼眶开始泛红,她茫然看向最依赖的丛仲钰和花中桢。
丛仲钰先过来拉她手,把她手里的空碗放下,试探她,“你是要周家兄弟,还是我们五个?”
“···我,我···我不选择,我都要,其他男人,我不要。”
脑袋到他怀里,使劲磨蹭,眼睛却去瞧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的花中桢,撒娇招手,“阿桢,··我好难受,头疼···你快来抱我。”
两位老二对视后,丛仲钰故意道,“我们竟然让你头疼了?你个花心女人,咱们成亲才多久,阿桢,别理她,太让人伤心了。”
“不。不是这样,我只是不想选谁,我都要,那怎么办?又不能分成两半,一半回京城,一半在杨松村,这让人家怎么选嘛。”
撒娇中,腰身左支右绌,很快把丛仲钰的肉棒给弄硬。
阮媚的潜意识不想离开这里,也不舍得周家兄弟。
她就想用身体,留住所有,不去做那让她头疼的选择。
此刻见他硬了,头脑一热,直接蹲下,把他肉棒掏出来,双手捧住,在厨房就开始大口嗦吮起来。
在里面的,有正在剁鸡腿的花大铭和花小岩,还有接她手,已经淘完米,正往后锅放的丛伯钰。
烧火的周放,和在门口看戏的花中桢,以及他后面站着的周擎。
七个男人,全在场。
大家也习惯,只要遇到问题,现在的阮媚就一个动作:亲嘴、送奶头、吃棒子、或者把腿张开。
花大铭缓缓道,“去,里面,里面更宽敞,都能玩,也好久没在稻草堆里玩她了,今天,都来尽心。”
周家兄弟觉得稀奇,见丛仲钰已经和阮媚亲的啧啧作响,一手揉捏大奶,朝里面去。
兄弟俩也迅速跟上。
花大铭边有条不紊做最后准备工作,边道,“多去几个,骚婆娘今日伤心,受了惊吓,肯定弄得更快活。”
丛伯钰嬉笑着,坐杌子上往灶里塞柴。
果然,阮媚好像发情,跪在草堆里,一手一个,嘴里一个,撅起的后穴,还插了一根,而前穴,是周擎的最大号肉棒,在里面已经开始狠戾抽插。
五个男人,让她舒服得感觉在云端,轻飘找不到北。
嘴里的是花中桢,每插一下,还要说上一句,“骚浪,七个男人,你也吃得下,难怪不要选择,现在满足你。阿圆,等咱们去到阮府,咱俩住一处。”
“阿岩,你和我住,就住老二他们隔壁,阮家院子大,咱们也不能太分散,不利于肏干。”
周放把肉棒使劲往她手心一挺,边继续道,”大哥想住哪?你和····“偷觑了眼外间炒菜的人,小声道,你和花大哥有龃龉,丛大哥又会做人来事,可以起调剂作用,你们叁个老大住东院最好,要有当家长的自觉。”
花小岩在阮媚的另一只手上,他嘟嘴埋怨,“我大哥才不会,他最心软,就是话少罢了,他哪里和阿擎有矛盾?”
“你个马大哈,懂个屁。不过,有我周放的米饭吃,就不会让你喝粥,且看以后。”
“那是,放哥···”忽地意识到不对,猛地大吼一声,“周放,老子肏死你,你比老子小一岁,凭什么让我叫你放哥,赶紧的,以后要叫老子岩哥,听见了没!”
“好的,岩孙子。”
众人皆笑,好不热闹。
只有被肏得云里雾里的阮媚,快乐的在自己的世界遨游,完全不知他们在笑什么。
七个人,不仅瞒着她把阮府分割好了,还把未来,也给安排了。
这一晚,吃的好,睡得也好。
被七个人环绕的感觉···有些太过淫乱。
阮媚得知无需做选择,大家到时都一起去,连读书的丛仲钰,也去京城书院继续读书,医馆做事的花中桢,先去找份医馆的事干,等熟悉些,便找个铺子开医馆。
她惊喜的白眼一翻,想要晕倒,却被周擎吻住,把她舌头都差点吸走。
没一个好人,这些‘狼君’。
47.准备回京
端午到来的前一天,作为家长的叁位老大,去给村里德高望重的叁爹和村长送节礼。
等到回来时,护国公周游的加急信件,已经到了杨松村。
叁位老大,鬼鬼祟祟去丛家,一起看的信。
惊喜来的太突然,本以为还会等一两个月,哪知,居然这么快。
召集所有的男人开会,大家拟出方案,接了圣旨后,周家兄弟带丛伯钰先回京。
把府邸先接收,清理干净,再把皇帝还回来的财产,做登记,记好账,等阮媚回去过目后,由丛伯钰全权打理。
而在这边的人,各自去善后各自的事:花中桢去医馆,丛仲钰去办退学。
花家老大老叁,加紧多锻炼身体,到京城就要先去京郊大营上名册。
而周家兄弟回去后,要找学馆,要联系军营,还要替阮家办理接收手续。
更主要的是,大家都提到一个最迫切的问题,在阮府,一定要有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里面能够放一张最经用的大床,能睡得下,七个男人。
猥琐的笑,传到花家这边。
正和弟弟玩翻绳的阮媚听见,再次翻白眼,最近,他们经常瞒她聚在一起。
只要聚一次,她就要应付一次七个男人。
明天是端午,估计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招来对付她。
她不仅不怕,相反,还很期待。
有招尽管来,还怕你们不成?
一个媚眼,一张笑脸,就能让你们俯首称臣。
还不算她这迷死人的一副好身体。
端午节的太阳,果然厉害的很。
还是早上,已经开始出汗。
为了凉快,阮媚不仅没穿兜胸,就连裙装,都是花中桢替她选的最轻薄的面料。
由此一来,还没到吃早饭,她那大奶,已经被五个人吃过咬过。
她已经习惯,奶头被频繁吃的日子。
奶水越来越粘稠,奶头也越来越敏感。
而奶子的形状,也发生改变:奶头依然粉红,奶晕也越发明显,甚至那原先隐藏的小圆点,现在却很清晰。
只有烧火的周擎,和做饭的花大铭埋头干活。
村长德叔今日请客,昨天送节礼时便已经说好,中午饭去他家,晚饭去叁爹家。
今天一天,注定是幸福的一天,不仅可以不干活,还能有酒席吃。
花大铭和丛伯钰,在厨房已经商量好,家里的这两处房子,让德叔帮着照看,一年给些报酬,到时也时不时托人带些东西回来。
早饭吃完,众人换了衣裳,刚要出门,便有锣鼓响起,朝他家而来。
所有男人都清楚,被蒙在鼓里的只有阮家姐弟。
懵懵的睁大双眼,见到有太监公服的人,阮媚心里便知道:阮家,总算又到自己和弟弟手里了。
呼啦啦,跪下一片。
村长和叁爹得知消息,也匆匆赶来。
尖细的嗓音结束,周擎上前,熟稔无比和他攀谈,村里的人,包括村长和叁爹,才知道,这周家兄弟,居然是护国公府的两位公子。
而他们一直都随意对待的阮家姐弟,居然是丞相子女。
都在暗暗后悔,如若对姐弟多些关心,兴许,也能沾上光。
花、丛两家,算是走了狗屎运。
周家兄弟替阮媚打发走送圣旨一行人后,阮媚才发现,这几个臭男人,不仅一点都不感到惊喜,还在那商量,该怎么把阮府改造一番。
敢情,就瞒着她们姐弟呢。
也好,凡事不操心,自有人去管,她只需要每天舒舒服服的,在那些瞧不起她的贵女们面前,晃上一圈,随便拉个夫君出去,都能嫉妒死她们。
大腿一张,随便来几个,让她们见识见识。
想到这,她笑得邪性。
听说可以回京,阮烨首先去抱住小灰。
众人哈哈大笑,小灰也不断扑腾翅膀,咯咯乱叫。
这件事一传开,德叔和叁叔商量酒席不用去他们家,直接在花、丛两家的院子摆起,所有,由他们两家负责。
这更好,更自在。
众人开始忙活起来,只有阮媚,在院子一角畅想,该怎么回去打嘲笑过、欺负过她们姐弟那些人的脸。
“姐,我们回去后,我能让叁哥去揍林家的大饼么?”
“揍,让你叁哥去,揍得他满地找牙。”
“还有汪家小胖,他笑话我家就一个独苗,人丁稀薄。”
“揍,让你放哥哥拿臭袜子塞他嘴。”
“还有陈府那幺儿,一起玩耍时,居然说姐你有病,以后嫁不出去。”
“还有这事?”阮媚叉腰,眼珠乱转,“好的,我这次让他见识,我到底嫁不嫁的出去。”
“就是,咱们姐可是一女御七夫,羡慕死他家那真正没出嫁的叁个老姑娘。”
“对,咦,归儿,谁跟你说一女御七夫的?”
“我眼睛看的啊,还用谁说?姐,难道你想不要谁?那可不行,七个姐夫我都要,你千万不要始乱终弃。”
阮媚暗中哀嚎,这小弟,真是也跟着他们成了精。
接了圣旨后,周擎和花、丛两家老大,带着丛仲钰去找村长。
他们要把那婚书重新写一份,加上周家两兄弟的名讳。
彻底做成七夫一女的官方婚书。
这是这一带的传统,在朝廷都是认可的。
而丛家两兄弟,也无需变成侧夫,全都是正夫,只等回京,再办一次婚礼就好。
周家兄弟大喜过望,本指望只当个侧夫,居然有机会扶正。
给村长的礼金,不是简单的金银珠宝,而是护国公府的一张名帖,有了这张帖,可以要求一件大事,只要能办到。
村长自然知道,这份礼有多重。
他也上道,这件事流程走完,甚至连县衙,都已经记档,一共只花了两天。
阮媚一天,脸都笑僵了,那些村民,不管有没有打过招呼,都来给她送礼。
有的还要求,去府上当仆人。
这些杂事,当然不可能到她前面,全部都被丛伯钰和花中桢拦下拒绝,那些礼物,即便连一片菜叶,都没收。
不是他们狠心,而是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未来的光景会怎样。
当晚,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家里人聚齐一堂,真正开了次会。
明早,丛伯钰就要和周家兄弟先走。
花中桢去医馆,丛仲钰去学堂。
花大铭带花小岩,处理田地、家禽之类。
阮媚要做饭,真正没事做的,就是阮烨。
“你好生练字,等去了京城,对你要求还要提高些。”
阮烨偷偷瘪嘴,夫子二哥太凶,以后在姐面前,多说他的不是才好。
要先走的叁人,自然当然由阮媚全程陪同。
边沐浴边插洞,阮媚还要边交待事情。
“咱家那大门,阿猴换个颜色,太沉闷,不好看。
还有后院那桃花林,现在应该结了桃儿,你去送给甄家、徐家、还有袁家。
这都是和父亲交好的人家,你也顺便露脸,牵上关系。”
丛伯钰一边听,一边使劲插。
插得她嗷嗷叫,还在吩咐,“那些铺子,让咱家那老管家带你去,你都要进去仔细瞧,让账房先生认真算,就怕那些人心黑,贪了咱家的银钱。”
又是一顿猛力抽插后,丛伯钰抱她脑袋,狠狠的亲,亲着亲着就流下眼泪来。
“··媚儿,···呜呜···我这会有好久都见不到你,呜呜,我不想离开你。”
正在猛干的周家兄弟,并没哭,只是狠狠的,更加用力。
天露蟹壳灰,周家兄弟的两匹马,已经被一夜未睡的花大铭,喂的饱,洗的干净。
等到要走的叁人起床时,所有人已经在堂屋等着。
大家都知道,从今日开始,生活就要走上另外的一条路。
只有被肏累的阮媚,依然呼呼大睡。
不是她没心没肺,只是她不愿面对离别,睡着后才能不伤心。
48.新院子轮流肏干
吃早饭时,都是沉默的。
只有阮烨,在那叽叽喳喳,“大哥,记得给我弄个大笼子,小灰要睡大地方。
还有,叁口井胡同的臭豆汁好喝,大哥一定要去喝。
还有咱家请的厨子,一定要会做大哥烧的菜;还有···”
“吃饭,少说话。”丛仲钰敲他碗沿。
阮烨立刻噤声不语,埋头喝粥。
等到一切就绪,就等开拔。
叁人都进去,见阮媚睡的香,都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转身离开。
丛伯钰坐马车带行李,周家兄弟骑马,叁人迎着太阳,急速而去,腾起的灰尘,转眼便看不到人影。
众人回屋,阮媚正坐床边抹泪。
大家齐齐坐下,也没谁说什么,过了好久,阮媚缓过来,众人各自奔忙。
五日后。
该准备带走的,已经打包好,只是看着家里的每个角落,阮媚边看边哭。
沐浴室、净室、厨房、前院、后院、卧室的大床、甚至连那头失而复得的猪,她都不舍得。
其实不舍得的,更应该是花家叁兄弟。还有丛仲钰。
哪知,他们都像无事人似的,只是都沉着脸。
安慰的话,都知道,可谁也不知该怎么劝。
花大铭只是瓮声道,“以后有机会,还会回来的,快别哭了,眼睛都肿的看不见路。”
好吧,只有她有心,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哪会留恋这里。
可到半夜,阮媚去净室,却发现四个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整整一晚。
不是不留恋,只是不愿说出口。
果然···还是大猪蹄子。
天亮,准备出发。
花大铭慎重的把一串两家的钥匙,交到村长手里。
村长慎重点头。
叁爹带人来,给马车上装了整整叁个叁层的食盒,和一篓子干粮。
其实,花家和丛家的所有财产,全都变现,被两位老二存进镇上一家全国到处都有的钱庄。
更何况,临走前,周擎暗中赛给花大铭一张千两的银票。
出门压根不差钱。
这些东西,只会额外增加马车的重量。
可谁也不敢说,毕竟是老人的一片心意。
众人告别,涕泪连连的,却是抱着小灰的阮烨。
“···呜呜,就走了?真走了?我还会回来的,呜呜···小灰,你别哭,京城的天更大,你会遇到更多的大鸟,呜呜···”
本来伤感的气氛,被他这句话,成功逗笑。
五辆马车,两辆装行李,叁辆准备坐人。
人有五个,包括阮烨,谁都不想和阮媚分开。
最后,还是丛仲钰带上阮烨,换到另一辆。
花大铭为了看管行李,把花小岩顺便带走。
阮媚的身边,现在只有花中桢。
两人难得单独相处,自然情意绵绵,从亲亲嘴到摸摸奶,吃吃奶,再到抠抠穴,插插洞,不知不觉,一天过完到驿站。
等到第二天,换了人,依然是做那些男人乐此不疲的事。
直到走完四天,阮媚才从花阿岩那得知,这是他们商量好的,都有独自陪伴的时间。
到了弟弟陪她,阮媚轻松许多。姐弟俩像老鼠,不断的吃,不断的睡。
就这样,在五个男人的轮值中,走了四圈,京城高大巍峨的城墙,就在眼前。
来东城门迎接的,是一身紫红常服的周放。
一见到人,他自然把缰绳丢给随从,上了阮媚的马车。
今天,里面坐的是花中桢,也不存在回避,直接脱了阮媚的衣裳,解开裤子就肏干。
这饿极的人,却因太激动,早泄叁次。
花中桢捂嘴笑,“那两人呢?他们就不饿?”
周放开始第叁轮进攻,嘴里还在说,“那两人忙的都瘦得很,你们见了就知道,这阮府,已经是改头换面了。
我还能弄叁次,他们啊,我看两次都难。”
开始不说话,举起她大腿,斜插进去。
这一次,果真没泻,时间还很长,到了家门口,都还没完。
最后,是花中桢想的法子,拿毛毯把阮媚一裹,让周放就插在里面,进府去。
赭红色的大门,白色的大石狮子,就俩院墙边,都增加四季常青的侧伯。
红绿白叁色,配上高大的清灰色围墙,确实比原来看起来清爽很多。
今日主人回家,自然是敞开大门迎接。
五辆马车进去,竟然只占了前院的一半位置。
阮媚被周放抱着,边走边插,见到迎面而来的丛伯钰,有些不敢相信。
玉树临风的人,居然瘦的两颊凹陷,浑身像纸片人,风一吹就要跑。
阮烨抱小灰下来,立刻惊呼,“大哥,你这下真像猴子了。”
“去你的,老子是水土不服闹的,这几天已经强多了。”依然一身白衣飘飘,手里也依然竹扇一把。
看这两样,好像又没怎么变。
花大铭要安排收拾行李,自然要问都住在哪里。
哪知,丛伯钰拉他,神秘兮兮的把他往一处带。
众人只好跟上,而周放已经泻完精,阮媚到了一直都没做声的周擎手里。
阮烨在新来小厮春天的带领下,去找小灰的窝。
周擎没了顾忌,把自己早就硬邦邦的肉棍,借着弟弟的精水和她肉穴的淫水,一插到底。
紧紧抱住她,边走边插。
曾经的东院,是阮媚父母的住处。
为了缅怀老人,这里一草一木,都没动过。
丛伯钰和周擎商量后,住处改在南院。
前面入口处,是一处小花园。
这里是一处四面合围的院子,整个院落,由四面厢房合围而成,而东面厢房的后面,是新建的偌大的沐浴室和净室。
更主要的是,这处院子,只有一个前门,隐秘性好,安全,还能住下所有人。
更好的是,这里的东间,已经叁间打通为一间,硕大无比的紫檀木雕花床,有床档,还有肉灰色幔帐,具有极好的私密性。
占据整个大厢房,几乎一半的位置。
而在床的后面,是叁幅屏风遮挡住的新建的净室和沐浴室。
几乎和杨松村的一模一样。
连布局,都没一丝不同。
阮媚看到这,再也绷不住,哇哇大哭。
周擎把她送到大床上,直接脱裤子,真正肏干起来。
这间大房,不仅有大床,还有玩乐室,可以喝茶、聊天、看书,还有一间很神秘的小屋。
花中桢的鬼点子最多,看到这间屋子,他朝丛仲钰使劲眨巴眼。
两人会心一笑,果真,想到一处去了。
见到正在扒在床上被周家两兄弟合肏的妻子,众人安静走过,去查看各自房间。
叁位老大住在西方位,两位老二住南方位,周放和花小岩,住北方位,而东方位,就是正在嗷嗷尖叫的那间大房。
房间确定,便是各自安排各自行李。
家里和被人家不同,为了不泄露过多隐私,周擎和丛伯钰,并未雇佣太多仆从。
看大门的两个,厨房做饭的两个,小厮一人一个,管家一个,还有一个账房先生。和专门教阮烨的西席先生。
至于婢女,一个都不要,丈夫这么多,伺候妻子足够。
偌大阮府,只有阮媚一个女人。
此刻的阮媚,已经被饿极的兄弟俩,吃的渣都不剩,等她洗干净,所有男人,全都在各自房间忙活。
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这院里,就没她单独的房间。
委屈巴巴去找花大铭,花大铭正在清理带来的衣裳,其中,里面有一个包裹,全是她的。
“你的房间,在每个男人那,他们房里都会有你衣裳,首饰和水粉,即便没有,他们自己都会给你添置,你又担心什么?”
阮媚瘪嘴,哪知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他从后面抱住,双手死死捏她奶头,捏的她下面阴唇,又在乱颤,连穴里的肉,也跟着一起动。
花大铭开始吃奶,大舌头挑逗中,阮媚已经忘记是做什么的。
把两个奶头往他嘴里塞,他故意不吃,就那么拿一对迷死人的桃花眼看她。
阮媚急的没法子,直接勾他裤腰,露出大棒,把他往床上一推,便爬上他身,开始吃他肉棒。
被她舔的失去理智,开始亲吻她,死死勾扯她舌头。
温度迅速上升,等阮媚回神,才穿的衣裳再次被脱下,花大铭抬起她一条腿,把肉棒往她下身一挺,肏干起来。
等事毕,阮媚被他抱着,送去隔壁。
一瞧,是丛伯钰,又一轮肏干开始,等到结束,又是被送到隔壁,周擎。
如此循环,一中午,被七个男人全部单独肏了一次。
她不知该去哪儿,躺在院子里,专门为她准备的矮榻上,睡着了。
在梦里,她都在骂:大猪蹄子、狼,没一个好人······
49.夫君引轰动
新院子叫合欢苑。
阮媚不明所以问,为何叫这个名字,男人们全都邪魅一笑答,“看来肏的还不够,兄弟们,都要加油啊。”
好吧,她懂了,即便不懂,也要装懂。
邪货,一群邪货。
为了保护孩童的心灵和眼睛,阮烨和小灰,住在他们隔壁的院子。叫恒心苑。
因为坐不住爱动,丛仲钰起了这名,希望他做事有恒心。
花大铭觉得一个小厮太少,怕照顾不好他。
便和花小岩共用一个小厮,匀出来一个叫夏天的给他,
既是互相陪伴,也是互相监督。
而阮烨,每日从西席先生那下课后,必须到合欢苑来一次。
把见面的时间固定,七个男人自然便不怕遇到小舅子见他们插洞,影响到孩子。
阮媚和周家兄弟的婚礼,自然也提上家庭议题。
周家世代是武将,接受度高,当听说兄弟俩已经在当地已经和那五位一样,婚书记入档,只是扼腕叹息。
已经有五位丈夫,自己的两个儿子还偏要去凑热闹。
果真是孽缘。
定下婚期,是周擎和丛仲钰研究后选的,七月二十九。
护国公周家即将和没落阮相家联姻的消息传开后,大家对周家更加敬佩不已。
不仅没有落井下石,还趁机拉上一把,这样的忠厚之家,是何等的可靠亲家。
有人还在动心思,周家两个儿子,那小儿子还未娶亲,自家女儿,是不是还有机会?
可,得知周家两个儿子,已经和阮媚婚书记档,大吃一惊后,便有些愤愤然。
竟然依从穷乡僻壤的丑规矩,哪里还有半点豪族的雍贵气度?
简直在丢朝臣的脸。
可当得知,阮媚在当地,已经和五个男人成亲,周家是后来加入的,这让所有人更加大跌眼镜。
阮家姑娘,是会什么桃花运大法么?
第二天,好几道对周家怀恨在心的人,拟旨降罪,呈到圣前。
哪知,护国公脸色坦然,拿出周擎和丛仲钰早就准备好的一系列当地有代表性的婚书拓印件多份,有父、子、孙同娶,也有多位兄弟共妻,还有村民多家共一妻,等等。
同时,他知道皇帝是个喜欢猎奇的人,拿出一份详细的信件,是丛仲钰亲自手书,关于虎头镇那些诡异风俗的详细讲解和历史渊源。
皇帝见文字漂亮,文笔条理清晰,顿时兴趣来了,不仅不指责,还说周家儿子有气度,能放下身段,和百姓共甘苦,遵守当地传统,不愧为心系百姓的大好官员。
相反,狠狠驳斥那几个请折降罪的人,说他们官不大,派头不小,高高在上,哪里把百姓和自己放在一处?
这是个大帽子,那几个官员,哪敢再申诉,乖乖下朝,灰溜溜回家。
而皇帝的兴趣,依然不减。
散朝后,皇帝让下午,周家两位兄弟到御书房,详细给他说说。
这样的机会,护国公周游和儿子们商量一番后,决定带上丛仲钰。
一来他是当地人,最了解当地风俗方物,二来也是提携,如果能在皇帝面前露脸说上话,对他以后的仕途,只有好处。
叁来,也让皇帝知道,阮家还在,还有七个女婿撑起。
从仲钰心中早有丘壑,自然应允前去。
下午,周家父子叁人,就带着丛仲钰进了皇宫。
这一消息,再次惊动所有朝官。
到了傍晚,许多府邸派出小厮,在宫门外探听消息,想要看看皇帝对于这一女御多夫的陋习,到底会如何处置。
哪知,等来等去,居然等到的是五个人,面带微笑出来,身后跟随的几个太监,手里都拿着大小不等的匣子。
这,无需多看,自然是得了圣上的赏赐。
那位传说中五位夫君中的其中一位,居然面如冠玉,气度超然,而不是众人想象中的粗鄙农夫。
京城官圈和官眷圈,再次被震撼。
当晚,有意到护国公府拜访的官员,络绎不绝。
而曾经没落的阮府,一夜之间,居然有了数封拜帖。
所有自称好友、闺蜜的女人,意思都一个,想见识一番阮媚现在的五位夫君。
两家相隔不远,消息自然传递迅速。
周游和妻子姜氏,也对阮媚的几位丈夫很感兴趣,当然,便带着两个儿子过来,大家一起商量该怎么办。
阮媚也没含糊,总要见人的,没必要藏着掖着。
她亲自挑衣裳,五个人本就不俗,再配上好衣裳,个个鲜亮,气度非凡。
“别紧张,周家夫妻和我阮家交好多年,今晚只是随便见见,以后还有更大场面呢。
今天阿圆不是还见了皇帝,得他老人家欢心,邀你一起去咱们那地方,体会不一样民俗?”
丛仲钰搂她腰,手指捻起一侧奶头,邪佞笑,“你说,我把他带去周遭走一圈,他会不会精尽而亡?到时降罪与我啊?”
“人家身边多的是人,你只是个向导,向导而已。”
阮媚娇嗔打他胸,懒得理会他的得意,把剩下几个的衣裳,左抻右展,上下打量,惹得他们又想脱她衣裳。
直到管家来报,周家来人了。
两个小厮手拿灯笼,在前面引路。
五个人,全都跟在阮媚身后,急匆匆往前堂去。
周游和姜氏,眼神在没长脸上扫过,暗暗惊奇,明白阮媚为何坚持,五位夫君不能丢。
面相上能区别出是两家人,可感觉上,就是一家人。
和阮家姐弟站一起,一点都不突兀,相反,很和谐,很美好。
阮烨被花大铭抱着,见到熟人,呲溜下地,抱住姜氏笑得灿烂。
简单寒暄后,众位坐定。
自有管家安排上茶。
周游先让周擎指了救他儿子的人,当即长揖到膝,以表谢意。
花大铭赶紧抱拳回礼。
周擎自然实时提到未来,对于每一个人的安排,并且把每个人都让父母看一遍。
周游满意颔首:“你们个个都是好样的,阮相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而得知入军营的人是救人的花大铭和他叁弟后,慎重表示:好好表现,定会提携。
等到周游夫妻离开,守在外面的那些其他府里的下人,全都围了上来,五个夫君,还有阮家姐弟,外加后来加入的两个,这场面,别提多让喜欢八卦的人振奋。
没谁怯场,即便最不爱抛头露面的花小岩,面对多双眼睛,也是笑意盈盈,还打哈哈道,“有空来做客,欢迎,欢迎···。”
阮媚气的揪他耳朵,他趁势搂腰,还在脸上亲了一口。
管家把早就准备好的糖果拿出来,让七位夫君一起发。
这一下,高升坊整条街都轰动了,不到一会,七个人全都被围住。
全都是豪族贵门,哪里在乎这点糖果,主要是七位夫君,太让人意外和羡慕。
尤其是有几个家里还有待嫁的女儿,一见这场面,呕的几乎要当场吐血。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天下,还有没有公平可言?
没有一个是粗鄙农夫,个个仪表不凡。
即便里面有几个稍微面色黝黑一点的,那身材,那面相,在京城公子圈里,都没有几个比得上的。
更别提另外的几个,芝兰玉树,龙章凤姿。
阮家这是走了什么桃花运?
本指望门楣落没,以后爬不起来。
哪知,这七人,随便一个,都能撑起门庭,更何况是七个,阮家,以后绝对不容小觑。
糖果散完,周擎作为代表喊话,“多谢各位街坊的捧场,改日阮府办宴席,恳请各位街坊赏脸。”
这一决定,是花中桢带丛伯钰去周围暗中转了圈,得出的。
与其让街坊指指点点乱议论,不如大大方方亮个相。
横竖以后都要做事,处理好关系,趁机牵上几条线,对所有人都好。
大家都点头同意,便有了周擎这个结束语。
阮媚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叽叽喳喳中,被问过太多的话,以致于到后来,她只反复说一句,“是我命好,遇到我夫君们。”
花大铭见状,直接过来,搂她肩,把她往府里带。
有人好奇问,“棠棠,这是第几位啊?”
“我夫君,没什么几位,都是我心里的第一位,他叫阿铭,本事可大了,会做饭,会训鸟,会打老虎,还会···”
“闭嘴吧你,嘴唇都干了,最会···肏你。”花大铭走了,最后那句话,让所有人噤声。
八卦,好像还只是个开始。
七个男人,一个女人,会怎么干那事儿?
看来,欢迎宴,一定要想法子弄到拜帖才行。
50.‘抬轿子’的玩法
阮媚不知男人们是怎么安排,横竖都没她什么事,即便是和周家的婚期、礼服、宴请宾朋之类的,都是管家事的阿猴,找两位老大商量。
她就是个陪衬,还是挨肏的那个。
此刻,阮烨已经回院,和他的小灰灰睡。
自从小灰到恒心苑,便改名叫小灰灰。
此时,大浴室里人满为患。
准备来说,肉棒为患。
今天大家集体亮相,是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
衣裳被脱的阮媚已经习惯性翻白眼,昨天也是有纪念意义的,因为婚期定下。
她被七个人轮流肏过后,又一起合肏。
说什么一起分享。
今天因为都亮相,又是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她依然逃不脱昨天的命运。
不信看,明天又有由头,是个某某纪念日。
到以后,即便小灰灰拉屎,也能成为理由。
这群狼,没一个绵羊。
只怪自己看走眼。
大腿一张,双手摊开,“来吧,我看你们还有什么新姿势?”
“抬轿子,骡子拉马,还有老汉推车,定要让你倒灌红烛夜行船。”
阮媚有些骇然,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希望能够少两个人。
见周放正在和花小岩,把各自的肉棒摆好,让周擎做裁判,看谁的大,谁的粗。
比到后来,又比阴毛的多少、软硬,甚至卵蛋的大小和上面的皱褶,谁的更好看。
无聊,真是无聊又幼稚。
不敢直接说,阮媚巧笑倩兮,摆出一副正常神色,“我说,周家两位哥哥,时辰不早,你们是不是该回周府啦?咱们还没办亲事哦。”
“瞧瞧,瞧瞧,我说什么?她是不是果真这样?这个词儿,就把她吓扒,你们还不信,对不对?对不对?”
花中桢眉飞色舞,把他那残本轻轻放好,周擎和花大铭,爽快地从胯下拔掉五根阴毛。
“果真,两位老二真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佩服!”
周擎拱手,夹着昂扬的大鸟过来,弯腰,一把抓住奶肉,轻笑,“宝贝,你这穴都快被我兄弟肏烂,现在还让咱们家去,你还真是拔屌无情的骚浪货。”
起身,大手一挥,“来吧,兄弟们,先从抬轿子开始。”
诧异过后,阮媚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敢情,她就是他们的打赌器,输了的人扒阴毛,到以后,阴毛少的人,会成为笑柄。
如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阮媚不会相信,男人们居然还会这么幼稚又可笑。
还没等她笑,七手八脚的人上来,已经把她抬起,而地上躺着的,便是最大号肉棒。
周擎怕弄歪,还特意扶住自己的屌。
“不用扶,当心不深,说好的啊,每人打底叁十下,玩试试看。”
这,这又是什么?
阮媚不懂,却觉得好奇,甚至,充满期待。
哪知,第一下就差点要了命。
六个人,把她高高抬起,两人扒开腿,另两人掰开屁股瓣,剩下的两人把阴唇尽量朝两边扯。
整个粉嘟嘟的肉穴,最大限度的露出来。
另外的手,把住她身体,往下使劲一压,瞬间,她的穴,吸进地上躺的那人,竖起的整根肉棒,如果不是他卵蛋太大,都有可能被吸进去。
两个性器紧紧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尖叫起来。
嗷嗯······
爽,太爽,从未有过的爽。
而那六人更加兴奋,最大的棒子都能吃的下,何况他们稍微小一点的?
这种方法,值得玩。
阮媚被那第一挺,便魂灵归天。
刺激,太刺激,真刺激,可···还想要。
不等她发话,第二下、第叁下、第四下···
直到数完叁十下。
开始换人,花大铭睡地上。
依次按年龄来。
等到最后一个周放时,阮媚已经被肏的七荤八素,叫不出来。
依据妻子的身体状态,今天的活动,看来只能这么多。
有机会,再继续。
阮媚醒来时,大床上只有留在家看书的丛仲钰,和练习针灸手艺的花中桢。
其他人都去忙,花老大和花老叁,去郊外大营开练,要十天后才回来。
周放和周擎不放心,也一起去了。
丛伯钰带账房先生去巡查铺面还有田庄,秋收后,有些规矩要改一改。
阮媚想带两位老二出去去看开医馆的铺子,和秋季丛仲钰就要去读书的白鹤书院。
大家二话没说,吩咐小厮去套马车,准备出门。
虽然她在这个家,越来越没话语权,但她一个眼刀过去,谁不敢不听她的。
阮烨听说他们出门去,屁股下像有针尖,自然说什么也不想在家呆。
在答应明日减少玩乐时间后,丛仲钰才答应,让西席先生休息半日。
四个主人,只带了阮烨的小个小厮,春天和夏天。
都已经习惯没有下人的生活,冷不丁多几个人站边上,怎么瞧怎么别扭。
只要不是应酬,大家都不愿意多带人。
人多嘴杂,想做些什么,也不自在。
叁个大人,带阮烨,出大门时,管家强伯又苦脸,给他们看今天收到的拜帖:整整一摞。
这些时日,男人们大概把和阮府有关的人家,从周家兄弟那,大概了解过。
花中桢看了一次,又塞到丛仲钰手里。
丛仲钰瞧过后,对强伯道,“先放着吧,等我回来写回帖,有几家,需要斟酌用词再定。
如若还有其他人家,先收下便是,阮府多朋友少树敌,总是好的。”
强伯连连应是,对这位一入京城便去见了皇帝的姑爷,还得了那么多的奇珍异宝,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主人坐前面的马车,两个小厮坐后面。
众人在门口上马车,又有不少的人围观。
晚上也许没看清,白天来碰运气,哪知,主人果真出门。
一袭浅蓝圆领袍,一袭浅湖色圆领袍,两人都带白玉冠,腰坠新婚前阮媚做的那不精细,也不粗糙。
一个铺子可以买几百个一模一样的香袋。
可他们都当宝,只有出门时才佩戴。
而阮媚,穿了身海棠红的裙装,头上就簪了朵海棠花的金簪。
简单到和大户人家的大丫鬟,没什么区别。
她也想穿戴的复杂华丽些,可那些男人,都是众口一词,“横竖都是要脱的,穿那么复杂,我们怎么插洞吃奶?”
阮媚除了翻白眼,什么话都辩解不来。
“棠棠,这是你哪两位夫君啊?怎地都长得好英俊。”
阮媚一见,这不就是小弟说她有病,嫁不出去的陈家人么?
当即往两人身上靠,笑意满脸,“我的夫君都是第一位,这两位,阿桢和阿圆,记住了么?”
阮烨正在给不知内情的两位二哥告状,两人立刻,微笑换成眼刀,左拥右抱上了车。
车轮辚辚中,阮媚银牙紧咬,“等我宴请那天,定要让嘲讽阮家的人开开眼。”
“对,姐说的对,让他们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
姐弟俩恶狠狠对视,两位老二,却是眉头紧锁。
看来,这场宴席,一定要声势大,才能镇得住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51.替她出气
朱雀大街。
左边点心铺子,右边醉香楼,中间如果开医馆的话,好像不太好。
这不就是暗示人家吃了要看病?
不好,换。
两位老二不去看姐弟俩馋的流口水的模样,一人拉一个,上马车。
玄武大街。
左边茶楼,右边珍宝阁,中间医馆,好像有些不合适。
不好,换。
阮媚却在那珍宝阁,几乎无法迈脚。
好看,真好看,样样都漂亮,都想买,怎么办?
“阿桢,媚儿想要这个···”
声音柔的如水,眼巴巴看两位。
“店家,都要了,等阮家大掌柜来结账。”
店老板点头哈腰,这阮家,昨日开始,可是轰动京城,没想到今天就到他的店里光顾,这两位丈夫,果真是人中龙凤,气质非凡。
阮媚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敢再发嗲,赶紧上车,去白鹤书院。
“等我明年中举,后年考进士上金殿,给你弄个状元夫人当当,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
阮媚嘟囔,环住他腰,“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
丛仲钰摸她发簪,问马车夫,“车夫,还有多久到书院?”
“一个时辰,老爷。”
“够了,归儿,去,坐后面的车,我和你姐有话要说,小孩子不能听。”
“好啊。”阮烨笑嘻嘻,和二哥坐一起,实在是憋得很,还不如和自己两个小厮玩的快活。
花中桢明白他要干什么,却促狭把窗帘打开。
“这才够意思。”
话音落,两人同时脱,一人把她上衣脱的露奶,裙子全脱,两腿张开,对坐在丛仲钰大腿上。
花穴对准肉棒,一人按住她肩膀,一人掰开她阴唇,两下猛顶,对上眼,深入进去,开始抽插。
而上面,奶头被擒住,啃咬揉捏,毫不手软。
而并未参与的花中桢,翘起二郎腿在推测,路过的人,会不会瞧见几分?
如果被看见,明日阮府的名声,估计会更响亮。
盛夏的风,缓缓吹来,落在叁张狂放不羁的脸上。
不遵从世俗,不流于虚伪,忠于内心,守住底线。
有七个丈夫,本来就低调不了,何不洒脱做自己,任凭别人去说。
正在闭眼肏弄的丛仲钰,想起什么。“那甄家,听说老欺负归儿,今晚,咱们这样···”
两个男人有说有笑···还有插,直到白鹤书院山门前。
阮媚气愤,好好的衣裳上面有他的白浓浆,如若穿下去,还不被人笑死?
哪知,花中桢玩戏法似的,从马车上的箱笼里找出好几套衣裙,还大言不惭道,“早就料到会这样,到处都有你的衣裳和亵裤,甚至连月事带都备好,不愁没的穿。”
白眼翻,张开手臂,由他俩去换。
哪知,一人又一只奶,不要命的嗦吮,吸得她下面的水潺潺,肉颤颤,却赶紧下车。
弄得她不上不下,一直都别扭,不想理这两只禽兽。
正冷眼中,迎面走来一位小姐,和身后一堆仆从。
人还未至,声先到。
“哟额,我说谁呢?左拥右抱的,原来是阮媚啊。
要我说,还是你爹有远见,起这么个迷失男人的骚名字。
不然,怎么能勾到这么多男人呢?
你们说,是不是啊?”
后面的人,立刻起哄捂嘴偷笑。
阮媚脖红脸粗想要上前辩解,被丛仲钰一把拉住,往身上藏。
斜挑眉眼,露出一对怎么也睁不开的叁角眼。
那薄薄小唇把嘚吧嘚,让阮媚想甩拖被丛仲钰拽住的手,把她嘴给缝上。
哪知,还没等她动手,花中桢一个巴掌上去,直接打得她鬓乱钗掉,脸上五个明显巴掌印。
把阮媚吓一跳,直接被丛仲桢抱紧怀里。
“再瞎逼叨叨的话,嘴巴可就要缝起来。”邪魅挑起她双下巴,轻飘飘的,“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专门给死人缝尸体的,到京城,我还没开张呢,要不,就从你这臭嘴开始,怎么样?”
花中甩甩手,冷酷眼神睃巡一圈,朝对面大退,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狠狠道,“谁要是以后敢瞎说我岳父或岳母的什么坏话,别怪我们不客气!还有,你!”
手指正捂脸的微胖姑娘,“可要小心些,半夜兴许有鬼来缝你嘴巴哦。”
众人骇然,拉住那姑娘,赶紧低头猛走。
阮媚抱住花中桢,就是一顿猛亲。
边上有人走过,她都不管。
“这石家,老和我家作对,她父亲是言官,到处挑毛病。找不出我父亲的问题,就说我家风不正,生就一副狐媚子像。
今天总算出了口气,这石彩玉,我看今晚是要睡不着的了,哈哈,哈哈,真高兴。”
仰头挺胸,高兴的径直往前走。
两位老二却有些笑不起来,石家,这帖子,不下是不行的。
看来阮家问题不少,得要和护国公好好商量一番才好。
宿住区也在课堂的隔壁,只是更大,风景更好。
因为有护国公的介绍函,又有皇帝一高兴,赏给他的手书一封,丛仲钰这天降之人,自然是得了书院的最大优待。
单独宿住间,两套院服,而束脩全免。
而丛仲钰,也不是白来,他把自己写过的文章,挑出几篇,留给山长,想让山长指点指点。
哪知,那几篇文章,等他们下山,还未坐上马车,便已经贴在公告墙上,给所有学生拜读学习。
阮媚心情好,沿路都在哼小曲,两位老二把她和阮烨送回家,便径直去了护国公府。
阮媚知道他们去谈什么,什么没说,带小弟回院子。
哪知,阿猴正回来,听说两位去了护国公府,他让妻子带小舅子先去歇息,顾不上喝水,也赶紧跟去。
家里剩叁个,自然凡事都商量来。
更何况,今日这一巴掌,虽然让她舒服些,可那石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反正,她不怕,家里又没高官,阿桢只是平民。
按照那几个臭男人常说的,‘怕他个球’。
舒舒服服沐浴,舒舒服服睡个觉,直到掌灯十分,叁人才回来。
四个大人,加上阮烨,小厮按照往常习惯,摆上五菜一汤。
而管家强叔,收的拜帖,全都在另一个匣子里。
吃完饭,叁人拿着拜帖匣子去丛仲钰房里开会。
为了淡化和护国公府有结党营私的嫌疑,这场宴席,在婚前就要办。
叁人选了下,定在十天后的七月十九,比婚期早十天。
把护国公说的话,叁人好生想了想,最后决定,只要下了拜帖的,都是对阮家感兴趣的人。
不论初衷好坏,他们这些女婿,都是新来的,都装不知,统一热情对待后,再来看对方的态度。
能拉拢的拉拢,故意作对的便另外想法子应对。
横竖他们是官,他们这边是民,摆出弱者姿态,对方还要再嚣张的话,就别怪他们暗中使坏。
定完大决策,丛仲钰和花中桢写回帖,丛伯钰边跟他们说铺子、田地的事,边给他俩磨墨。
而惬意的阮媚,已经开始梦中遨游。
52.宴请发帖
写完帖子,已经到深夜。
叁个男人,蹑手蹑脚出后门。
这是丛伯钰来阮府后,多留的心眼。
有些事,只能他们这几人知道,即便是仆从和管家,最好也避开些。
毕竟,那些人可以做了这家做那家,没一个和他们真正贴心的,遇到事,肯定还是要靠自己。
甚至,丛伯钰有些事都只和男人们说,那骚婆娘一天到晚,只要会张腿挨肏就好,说多了,让她提心吊胆,更不好。
心情不佳,压力大,不利于挨肏。
有些事,天生就是男人来扛。
更何况七个呢,什么难事都到不了她肩上。
甄家在高升坊的第一个府邸,他家的小儿子,小名叫大饼。
自从阮烨能在外面张八字腿走路时,便开始嫌他没兄长,经常欺负他。
回来的时候,花中桢让小厮偷偷去市场买了一麻袋的无毒蛇,准备扔进林家后院,替归儿出口气。
花家都有武功底子,只是花中桢没哥弟练得多,但是,翻个院墙还是不再话下。
当他利索翻回来时,手里的麻袋还在,只是蛇没有。
叁人偷笑回家。
第二天,小厮把打探的情报说给正在吃早饭的一家人听,“他家大老爷吓得掉池塘里,二夫人散步吓得崴了脚,还有他家太爷吓得已经在家打摆子,刚叫大夫进去。”
阮烨高兴的吃了两碗粥一块饼,高高兴兴去找西席先生上课。
阮媚却有些担心,她怕人家报复。
“怕个球,家里一堆男人,还怕他?等会我跟强伯说说,请几个护院,在咱家院子四周巡班就行。”丛伯钰脱她衣裳,开始在塌上吃奶,嘴里还埋怨,“好几天了,我都没插洞,也不晓得我大屌还能不能用得动。”
阮媚翻白眼,也就一天一晚上,便用不动?
找理由,还真是脸皮只要够厚,什么都可以。
只有他爱找理由,另外两个,什么话不说,直接扒了她裤子,让她站墙边。
而他们,衣衫完好,只是裤腰撸下来,露出肉棒。
两位老二配合默契,叁两下,阮媚便开始嗷嗷叫。
合欢苑,隐秘性好,声音即便叫的再大,外面也听不真切。
所以,所有人也不压抑,该叫就叫,想骂就骂。
横竖都是增加情趣的东西。
丛伯钰没捞到穴,只好站她旁边,喝足了奶,也亲的舌头发麻,等到那两个已经泄精离开,他才一个人,黏黏糊糊做到快要吃午饭才罢手。
打算大宴宾客,自然是家里的男人要撑起来。
护国公周游很够意思,只是给大营的指挥官送了封信,四个男人全都被放了回来。
本来按照规矩,周家两兄弟可以暂时不参加。
可护国公却执言道,“没有他俩兄弟撑场子,阮家还要被欺负的惨,横竖都是一家人,别人都快骑到头上来,你们还顾忌什么?”
四个男人回府,叁个男人在门口等。
并不是迎接,而是七个人商量怎么送写好的回帖。
让小厮送不是不可以,就怕别人以为态度怠慢。
横竖已经做好低人一头的准备,自然不会在送帖这件事上被人当说嘴。
七人在阮府门口聚集的场面,实在太震撼,又引来一拨围观的人。
七人也故意不避讳,大喇喇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边拿小厮端来的茶,边对着两位老二写好的回帖,七个大黑脑袋凑一块商量。
比较调皮捣蛋的,和阮家以前关系恶劣的,让花大铭和丛伯钰两位老大去。
周家人是不能出场的,被别人误会以护国公府名义压制,只会把气氛弄得更僵持。
而和阮家只是一般矛盾,感觉还能稍微缓和的,让周家兄弟,两人带花小岩,去放低姿态邀请一番。
既能保全客人需要的面子,又能让对方知道阮家这边的低姿态,有态度,自然便好谈。
而对于那些故意作对,及其不对付的,就交给两位老二去。
横竖不认识,伸手不打算笑脸人,已经给了你面子,还要不识相的话,那就作罢。
这样一番安排下来,七人同时出发,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俨然高升坊一道靓丽的风景。
这一幕,晚间再次被津津乐道,成为街坊们的饭后谈资。
阮府七个女婿出动,往各家送帖子,收到帖子的兴高采烈,没收到的颓丧不已。
并不是大家喜欢阮家的酒菜,而是一女御七夫,还是圣上允许的,听说,其中一个,已经面圣,即将有钦天监选定吉日便陪同出发。
能陪圣上出游,臣子里有些人,恐怕一生都没机会。
这凭空冒出来的一个普通百姓,只是挂了个阮家女婿的头衔,便有这样的荣幸,一定是他家祖坟冒青烟。
哪知,有学生在白鹤书院,把今日学校见闻详细一说,大家才明白,人家也不是普通百姓。
能被山长贴在公告栏的文章,可不是只有花钱或者官大才行,那靠的可是真才实学。
阮家女婿,丛仲钰的名号,算是一炮打响。
至于其他几位,还需拭目以待。
七人当然不知这些,等他们马不停蹄送完帖,已经是掌灯晚饭之时。
一大家子回来,吃饭的规矩又变了,大圆桌,大坛子酒,最多的菜品摆满桌。
阮烨兴奋的到处跑,每个人身上窜。
只要人多,阮媚是不会自己动筷的,只要坐下,左右两侧的人,自然会来喂。
今天,花大铭和周擎分坐两边。
吃饭时,因为有阮烨在,大家还算规矩,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
要谈的事,不会在酒桌上说,唯恐脑袋一热,说错话。
等到饭毕,阮烨跟随自己的两个小厮回院,这里便开始变得淫乱起来。
依然有人还在喝酒,可有人开始吃奶,吃肉穴。
好像是说好的,等小舅子一走,便有人挑开她衣裳,一人一边,开始吃奶,吃得啧啧作响时,觉得地方不合适,又把她往矮榻上抱,褪她裤子,开始抠弄。
一人在上面,使劲的亲吻,一人在下面,使劲的抠弄,见来了水,脑袋下去,开始舔吸。
而圆桌上还在吃的人,都完全已经习惯。
等到都吃完,阮媚已经被人抱上床,所有人也在那周围集中,准备汇集意见,做后面的安排。
周擎已经浑身赤裸,正在把阮媚的细腿抬高一个,斜插进去,开始耸动。
而后穴,被花大铭占领,也开始挺腰臀,抽插起来。
丛伯钰拿出家庭记录册,开始记录谈话内容。
花中桢泡了养肾补身茶,给每人倒一杯。
而周放和花小岩,正对那本一百种姿势的小册子,笑得猥琐。
丛仲钰,今天是主持。
“大家说说吧,回忆一把,把各家的态度都说一下。
无非就叁种,该拉拢的拉拢,该修理的修理,该把它当个屁的就不理。”
大家畅所欲言,一番下来,该记录的也记录了,眼馋、肉棒硬的,便去插洞,两个时辰下来,什么事儿都没耽误。
只有阮媚,累得要死要活,浑身臭汗淋漓。
等到全都聚集到沐浴室,她哀嚎:该来的又来了。
什么劳什子老汉推车、倒浇红烛夜行船,还有其他,说的好听的,都是什么鬼?
53.老汉推车
懒汉推车,顾名思义,车在前,人在后。
穴在前,肏弄的人在后。
便是常见的跪扒式。
这样参与的人不多,不刺激,不过瘾。
花中桢想出一法子,用一个中高凳子,让她跪扒在凳子两侧的木框上,而椅子是没有座板的,这样一来,可以让她的前穴,因为两条腿分别在木框的两边,而自然张开。
椅子是高脚,按照一个男人的睡下的大致宽度设置,而他竖起的肉棒,正好捅入那张开的肉穴中。
而她跪扒时,为了平衡,自然屁股往上抬,露出角度更好的后穴。
而为了让两人抽插时的力道,不至于让阮媚掉下来,他还在设计了一个抓牢的扶手。
简直是太聪明。
他都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赞叹。
这个凝聚无数实践出来的物件,今天第一次使用。
其他人,只需在一旁看,或者揉她奶,亲她嘴都行。
而无需大家都要去固定她的身材。
而为了让她跪扒的舒服,那两侧的木框特意包了厚厚的棉花,让她不觉得难受。
阮媚见到实物后,只想打爆他那爱动歪心思的脑袋。
不过只看一眼,她便知道,华而不实,估计今天成不了。
那椅子就靠四个脚,就能支撑叁人的重量?
更何况还要肏干,肏干是要用力的,不把椅子顶飞,便是万幸。
她也不说破,让他在大众面前出丑,看以后还想不想歪点子。
喜欢稀奇的花小岩和周放当仁不让合作,阮媚笑眯眯蹲那两侧的木框上,哪知,两人一进入,配合默契,那凳子压根就没移位,而自己已经被他们喜欢探索的兴奋,肏的开始汗流浃背。
原来,还是自己太天真。
等到一番轮流下来,阮媚直接装晕倒。
费力,还劳神,她宁愿到床上,由他们玩。
哪知,今晚他们是不打算放过她的。
知道她是在装睡,一碗参汤来,就让她苏醒。
“兄弟们,老汉推车,有要来的么?”
阮媚直接拿枕头去砸叫喊的人,花中桢的肩膀被砸到,正好给他机会,按住她肩。
等到把她屁股摆的撅起,有人从后面插入耸动时,她才明白,这日常做过的,就叫懒汉推车。
也不怎么样嘛,还怕你不成?
她倒觉得,男人们有些黔驴技穷的感觉,没什么新意,不过如此罢了。
可,还没等她回神,一个热乎乎的圆形物件,在她还没看清楚时,便已经塞进她的穴。
更稀奇的是,那玩意进到里面,居然她一点都没感觉不舒服。
直到花小岩的肉棒进来捣杵多次,那玩意在她能感觉的时候,居然在它体内···破裂。
她甚至能感觉,那东西成为温润的水,在她肉穴到处流,流到花心,还有穴壁,被层层迭迭的细肉给吸收。
“阿桢,我穴坏了,你们放了什么?”近乎呜咽,又像撒娇,阮媚真的想哭。
“别怕,别怕,是好东西。”手指拂开她湿漉漉的发,顺她耳郭,在耳垂上轻揉慢捏。
缓缓的声音,声调总在同一个频率上,“你再感觉感觉,是不是像有酥麻的感觉在花穴里,对不对?很舒服,是不是?很想让肉棒进去,对不对?”
阮媚仔细用心体会,还真是,就是觉得好痒,想要更多的肉棒,进去鼓捣鼓捣。
“我们怎么会害你呢,你是我们的宝贝,我们的神。”
蛊惑完了,还是召唤,“谁来,药效刚刚开始,伞头会有些酥麻麻的。”
“我来!”
“我来。”
“还有我···”
阮媚是听不到这群情激昂的话,她正沉浸在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那里有花,成片的花,五颜六色的话,各种香气的花。
真漂亮。
她躺在柔软温暖的草地上,根本不想起来。
等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确实,一点都不累。
连小穴都是干净又干燥的。
陪她的,只有花小岩,因为,今天是去找京城最好的酒楼谈生意,他作用不大,留在家休息。
阮媚身体舒服,也不想起,两人就在矮榻上乘凉,顺便聊天。
“建议多去几家瞧瞧,势必找最好的厨子和好酒,阿擎说了,势必一次拿下,不然,以后谁都可以说阮家的闲话。
而且,我爹偷偷说了,到时他也会过来坐一坐。”
······
等到晚上,出去的人马陆续回来,等到又忙乱几天,院子更宽敞,花草更新鲜的时候,大宴宾客的日子,也就到了。
阮媚只管穿的美美的,和小弟叮嘱一些话之后,两人才齐齐去大门,等着迎宾客。
她今日,可不是主角。
别人问她话,只需一句还回去,“我不管事,你们去找我夫君去。”
这是昨晚夫君们对她的耳提面命。
能来的,都是多少和阮家有关系,不管好还是坏。
既然目的都是对她夫君感兴趣,她也不吝啬让他们多露面,让她嘚瑟一番。
五个家周家两个,穿的是五颜六色,像锦鸡似的,个赛个的俊美。
站在门口,一溜排。
他们已经分好工,哪家送的帖子,那家的客人,便由他来招呼,直到送走。
大家都是铆足劲的想把今天的宴会办好,各个方面都是经过仔细商量思考的。
不仅在前院搭了戏台找戏班,还请了京城最有名的两家酒楼大厨来掌勺,甚至连餐食茶具,从伯钰特意找了家和家里有生意来往的瓷器商,把他库房里最高档的买了来。
从来为叁五两银子还要计较的他,现在叁五千花出去的感觉,也像差不多。
不是人变得奢靡,而是到了某个层面,所有东西必须跟上,不然,就成了别人现成的笑柄。
七个人,各有分工,倒也还算顺畅。
特别是周家兄弟,和入了皇帝青眼,在白鹤书院成名的丛仲钰,成为众人焦点。
而另外四个,见他们被人缠住,便只能多做事来缓解尴尬。
花大铭和从伯钰,因为一直是家里主事的人,并不在乎这些虚名。
花中桢心中自有打算,他也不在意这些虚伪的阿谀奉承。
只有花小岩,心里憋着气。
觉得好像自己不如别人,气呼呼就去找阮媚。
哪知,阮媚正被两个世家子弟缠住,不怀好意的问这问那。
这种应对经验太少,阮媚羞窘,不知该怎么办。
“你家夫君这么多,每晚是几个陪你睡?还是一起陪你睡?”
“你那小穴是不是有法力?能够吸住这么多肉棒?”
“还有你这奶儿一看就是被揉多,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大?且让我也来摸上一摸如何?”
阮媚左支右绌,眼睛都急红了。
可偏偏不远处,还有几位来做客的贵女,不怀好意的对她指指点点。
她是主人,可以让他们滚蛋。
可现在孤身一人,连小厮都在忙,叫谁都来不及。
红衣公子伸出手,哪知,半天近不了身。
阮媚觉得奇怪,转眼一瞧,是花小岩。
这段时间被他们养的娇滴滴的,见到有人来,眼泪瞬间绷不住,簌簌往下掉。
落在脸颊上,把早上花中桢好不容易替她拍的水粉都给冲下,露出浅浅的沟槽。
狼狈又可怜,让人更生怜惜。
“阿岩,他···欺负我。呜呜···”
花小岩本身隔得远,并未听清他们说什么。只是从脸色判断,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现在,妻子梨花带雨的向他哭诉,他要再忍耐,便是个软蛋的棒槌。
气血上涌,一掌过去,直接拍飞,红衣公子立刻倒地,口吐鲜血。
蓝衣公子见状,想要溜,被花小岩长腿一拦,来了个狗啃泥。
看热闹的贵女们,故意在那哇哇大叫。
目的是想把事态闹大,让阮家出丑。
阮媚也懵了,赶紧拉住花小岩,去找周擎。
哪知,大门外,忽地传来:“圣旨到···”
54.有出息的女婿
这道圣旨,是护国公联合阮相的拥趸们,一起找皇帝求得的。
皇帝欣赏丛仲钰的才华,又加上近期勋贵和百姓的矛盾越来越突出,他想巧妙化解这种敌对。
平民出生又有才华,还是阮相女婿的丛仲钰出现,无疑为他打开思路。
周游和阮相的拥趸们,自然不会错失这个机会,把阮相女婿抬上去,便是更加拧成一股绳。
两好合一好,想法自然便迅速成现实。
只是白身的丛仲钰,被英明的皇帝陛下,一封圣旨破格提拔为御前书记官。
这,简直就是一步登天。
圣旨一下,众人哗然。
刚才被打的两个人,已经趁乱,灰溜溜走了。
丛仲钰接了圣旨,自然成了今天的香饽饽。
他知道,这圣旨今日颁发的意义,也懂护国公和那些岳父拥趸们的想法。
聪明人,无需多言。
当即和其他男人一起,更是卖力招待,打好关系。
小小插曲过后,阮媚一直被花小岩牵着,她也习惯身边是他们。
面对善意的眼光,她还能笑语晏晏,聊上几句,招待一番。
可对于那些敌意满满的人,她也懒得应酬,只当没瞧见,跟在花小岩身后,进进出出。
好不容易午宴结束,她找到已经和小灰灰玩的浑身是毛的弟弟,带他回去沐浴歇晌,至于其他的,她也懒得过问。
七个人费尽心力,等到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全都已经累趴,加上都喝了酒,在前堂,横七竖八,呼呼大睡。
等到酒醒后,众人回后院开会。
把通过这次宴会,关系更近的做记录,以便以后多走动。
关系一般,还在对阮家不冷不热的,采取冷处理,已经努力拿出阮家的姿态来,既然还是热恋贴冷屁股,那就搁置一旁再看。
努力过,依然对他们不理不睬摆高姿态,甚至还想趁机做坏事的,自然是不能放过。
蓝衣公子半年后在一次郊外纵马摔下,半身截瘫一辈子。
红衣公子叁月后,在花楼染上脏病,浑身溃烂而亡。
谁也不会把他们的不幸,和阮家联系起来,而那几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贵女们,都得了男人们大小不等的‘照顾’。
阮媚自然不知男人们的诡计,此刻她坐大床边,愁眉苦脸的把帕子搅成团又打开,如此反复。
阿圆要去陪皇上了,也不知他能不能应付的来?
如果不是婚期临近,她都要周家兄弟,随便去一个陪他应付。
当这书记官,阮媚其实是不愿的,她想让阿圆好好走科举路,等到金殿会试,只要名次不是太靠后,她爹的那群人,自会拉他一把,让他先去翰林院当编修,把资历熬个几年,外放当父母官,或者当个小小的京官,她就满足了。
一步一步走,才踏实平稳。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出现就把他架在火上烤,引众人注目。
正在胡思乱响,男人们笑哈哈过来。
当阮媚泫然欲泣和丛仲钰牵手,说起自己顾虑时,大家已经七嘴八舌教训起来。
“你以为这机会真是天上掉的?谁都有?那是阿圆出现的时机好。
圣上早就看不起那帮无所事事还爱挑毛病的勋贵,抬阿圆起来,只是为了告诫他们:平民也有可用之人,不是少了他们就不行。阿圆,只是皇帝的一个靶子而已。”
“那阿圆岂不是更危险?”
“说你只会张腿任我们肏,你还狡辩。你爹的那帮人,和我爹,既然敢对皇帝举贤不避亲,自然已经想好应对,会扶持他一路。能有捷径,为什么不走?考学的目的,难道不是为了当官?你担心什么?你该担心的是···”周放把还软绵绵的肉条拿出来,“怎么让它硬起来,把你肏的乱叫。”
振臂高呼,“兄弟们,还等什么,纪念日到来,赶紧来快活啊。”
阮媚在他们脱衣裳的时候还在嘲笑,纪念日,果真天天都有。
······
翌日一早,丛仲钰就拿着皇帝发给他的令牌进宫了。
规矩要学,还要了解更多流程,不等迎亲,估计是出不来的。
而钦天监给皇帝定出的出巡日期在八月初一。
这就意味着,阮媚和周家兄弟成亲后,他就要陪同皇帝出去,至于什么时候回,看皇帝老人家的心情。
阮媚还没来得及唉声叹气,花中桢的医馆位置,被几个大男人出去转一圈,就已经定下。
铜雀街五号。
左右都是卖成衣的,和医馆不搭界,开在这,完全可以。
所有男人开始忙,等到阮媚赶去时,药馆的招牌都已经挂起来。
同仁医馆。鎏金行楷,行云流水中又稳重有度。
像花中桢的性格。
有钱,有人,办起事来就是快。
花中桢的位置确定下来,至于该怎么经营,那就靠他自己大显身手了。
接下来的便是成亲大事。
花大铭和丛伯钰,亲自去找护国公谈,到底该怎么办,阮府也好早做安排。
哪知,护国公一句话就爽快了结,“该迎亲迎亲,迎亲完一起吃完酒宴,便回你们那边吧。
我看我两个儿子早就在阮府安家落户,咱们也不勉强那两个臭小子天天回来,只要偶尔还记得有这两个老的就好。”
说到后来,有些哽咽。
同去的两人赶紧跪下,情深意切道,“公爷对阮府,披肝沥胆,我们全家感激不尽!我等当女婿的,自是把您当岳父一般看待,只要您不嫌弃,我们五个女婿,都是您儿子。”
这话让在一旁的姜氏顿时掉下泪来,成亲即失去儿子的惆怅,在一瞬间多了五个儿子,瞬间消散。
拿帕子抹泪,不住的说,好,好。
周游更是欣喜不已:多出来五个儿子,还个个不凡,这样的大好事,居然一下砸他头上,让他当即决定:日子成亲那天,顺便办认亲宴。
周擎兄弟从外边回府,正好遇上前来的两位老大,在得知父母要认下五个儿子时,高兴的直接给所有下人发叁个月饷银。
等到这消息传出去的时候,许多大臣都在背后议论:护国公的算盘,总是比别人先打一步:不需要养的五个年富力强的干儿子,随便一个有出息,都是他赚的。
更何况已经有一个,在圣上面前,听说如鱼得水的很。
许多皇帝不知道的,感兴趣的,地方风物,俗间传统,他都能信手捻来,还找得到出处。
不是胡诌乱说,而是都有历史渊源。
这得需要看多少的书才能得来,所以,谁现在也不敢说,那丛仲钰只不过有个去世后,还让皇帝惦记的好岳父,还有一帮身后人在提携。
提携之所以叫提携,还是需要有功底的,一团烂泥,肯定怎么也提不上来。
护国公和阮府结亲,宴会要求和请帖,比阮家宴请肯定更多。
姜氏忙不过来,两位老大有经验,当仁不让去帮忙。
而家里这边,全由花小岩,还有医馆正装修中的花中桢料理。
阮府不是主阵地,可是也要迎亲,自然也不能太马虎。
有了上次宴席经验,两位花家兄弟也算能够应付的下来。
而为了准备周家兄弟拜托的重头戏,花家两兄弟出去转了一大圈,买回来一匣子的‘指导书’。
什么都要与时俱进,肏穴的技巧,当然也要推陈出新。
55.倒浇红烛(终章)
七月二十九,宜嫁娶,宜动土,宜出门。
是个干什么事,都合适的好日子。
天刚蒙蒙亮,头晕脑胀的阮媚,便开始依偎在昨夜才回的丛仲钰怀里,不停打呵欠。
眼泪都流出来,也没止住她的小嘴巴。
‘已经成过亲,又要来一次,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是不是以后还要来啊?”
一边抱怨,一边接受丛仲钰的掐打,“怎地?你还要成亲?难道还有几个有契约的?”
见他故作恶狠狠,阮媚知道自己说错话,当即觍脸上去亲他。
这下好,昨夜没吃上肉的几个,都立马围上来,亲嘴吃奶,掐阴唇,抠阴蒂,吸穴,玩的不亦说乎。
等到院外有小厮喊,花轿快来才各自放开。
花小岩把怀里的一本书在她盖喜帕之前扬了扬,“媚儿。今晚定要叫你快活的找不到北。”
“我不想找北,就想睡觉。”
翻白眼,盖喜帕,一气呵成。
没个好东西,都是狼。
暗啐后,还是捏紧红帕子,摆出一副娇羞态。
当震耳欲聋的鞭炮锣鼓,喧阗扰嚷,生息不辨的嘈杂过后,便是一处泛着淡淡冷香的偌大房间。
有水,有假山,还有鸟鸣。
是个清净去处,适合她。
有护国公府的大丫鬟过来,想要给她松松肩,捶捶腿解乏。
哪知,阮媚当即拒绝,她已经不习惯除了七个男人之外的任何人靠近。
怕她尴尬,赶紧让她给端点吃的喝的来就好。
已经下午,需要到黄昏才能拿喜帕,这漫长的时间等候,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当东西摆好,她自己拿开帕子,边吃边喝,听到前堂传来笑声,她才想起,这是在开始认亲宴。
连小弟都去凑热闹,就留她一个在后院承受孤独。
今晚,谁也别想沾她边。把一口葡萄咬下,很甜,也很酸。
甜的是嘴,酸的是心。
吃完喝完,上净室,自顾自脱鞋,她得要好好睡一觉,一大早闹起来,果真不是人干的。
等到睡醒,天已擦黑。
揭喜帕的人,来了一群,酒气呵呵的,让她直皱眉。
可当喜帕被掀去的那一幕,她眼前是两张长得差不多的脸。
“娘子···”
“夫君···”
假装娇羞,假装矜持,昨夜还在合欢苑大干,说什么单身前的最后疯狂,明日要娶妻,不能来见你···
凄凄婉婉演的,好像真是。
白眼过去,一众眼刀过来。
“兄弟们,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该快活去咯。”周擎今日是新郎,阮媚从善如流,伸出玉臂,等他来抱。
哪知,他并不抱,而是先把肉棒薅出来,让她先蹲下替他舔,舔到两人都来了水,一杆到底。
然后在众人的嬉闹中,出了府,上马车。
而这辆经过改装的马车,巨大无比,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毡,软软的,香香的,躺下就不想起来。
周擎上了车,便开始不要命的猛插,其他六人,靠着两边车窗,欣赏外面的夜色。
直到用特殊令牌出了城,阮媚才明白,他们所说的特殊洞房夜,竟然是这样的。
在疾驰的马车上,轮流挨肏。
还不知是哪个缺心眼儿的,故意选的坑洼不平的路。
而他们今天,一众排开,横七竖八睡在毛毡上,竖起的肉棒,等她来坐插。
而地上不平的路,正好让她一上一下的插入,更加深且紧,而不知道下一阵颠簸,会什么时候来。
为了让自己不再遭罪,阮媚加紧抽插,直把两个奶头甩的生疼,却无人来抚慰。
等到七根肉棒全都在她体内射过一次,这波才算晚。
大汗淋漓的她,才知道,这就叫‘倒浇红烛’。
“什么红烛?就是白浊。谁起的鬼名字?姑奶奶不想伺候。”
四肢一摊,倒下闭眼。
哪知,苍蝇闻见臭肉,七个人全上来,又一轮蹂(快)躏(活),再次开始,直到天亮。
在京郊,一处大宅子农庄,一处巨大的温泉,就在眼前。
这是护国公府的地盘,无人敢来。
七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个全身都是浓精的女人,大喇喇地下到温泉,溅起水花无数,笑声不断。
诸不知,一场战事,已经在北疆开始。
八百里加急情报,传到皇帝那,护国公连夜进宫。
第二天清早还搂着睡的一帮人,立刻爬起来四个。
骑上专门牵来的快马,头也不回,纵驰而去。
等到其他人等心情沉重到家时,管家强伯说,已经都去京郊大营集合了。
昨天还在欢声笑语,蓦地一下少四个,阮媚立刻就流下眼泪。
倒在丛伯钰怀里不出来。
回到合欢苑,看到四人房间因为匆忙收拾行李而凌乱的场景,她哭的更厉害了。
丛仲钰是陪伴皇帝的人,此时也不能在家多呆,他需要到皇帝跟前,趁机表现。
忍住不舍,他偷偷走了。
等到下午,她才知道,阿圆也进宫了。
偌大的家,就剩阿桢和阿猴和小弟。
阮媚生病了,辗转一个多月,咳嗽不断、低烧不停,花中桢的医馆,都装修好了,因为她的病,把他拖住,而没营业。
丛伯钰忙里忙外,本来养好的人,再次暴瘦和‘阿猴’。
等到又半月,阮媚稍稍好了些,不再发烧,只是偶尔咳嗽。
护国公也去了北疆,姜氏经常过来,等到花中桢把阮媚两个月都没来月事的消息偷偷告诉她时,大家心里惊喜之外,也有了准备。
只是,谁都没和阮媚说。
她一向不喜欢孩子,嫌弃生孩子会痛。
最后,还是诡计多端的花中桢,出了损招,姜氏自然全力配合。
到了八月底,九月初,皇帝延迟的出行计划,因为几场胜仗,总算能够实施下去。
丛仲钰出门后,阮媚正叉腰站大门前,听小厮传回来的闲言闲语。
自从和这帮男人一起生活,阮媚的粗话说出来是一点都不打怵,“放他娘的狗屁,姑奶奶生不生孩子,关她屁事?”
“就是,也不瞧瞧咱们夫人是谁?七个丈夫都玩得转,还怕区区一个小孩?夫人且宽心。好好养几个给她们瞧瞧,看她们还怎么嘴碎。”
阮媚没做声,杏眼乱转,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又一时想不起来。
踌躇在原地,最后悻悻往府里来。
这禀话的小厮,正是花中桢特别授意的。其实,外面没人敢议论阮家,这都是故意刺激阮媚,只是想让她老老实实生下这个,还不知道是哪个的厉害一炮打中而坚强存活的小肉点儿。
不管是谁的,都先算周家的,毕竟有爵位要继承。
这都是男人们私下说好的。
至于接下来还生不生?生几个,则看情况再定。
不过,这第一个动了头,后面不愁没孩子来。
主要是要做通阮媚的工作,让她无负担,心情愉快。
就在走了几步路之后,阮媚骤然觉得头晕目眩,刚刚赶来的花中桢长臂一展,接住了她。
半月后。
已经成皇帝宠臣的丛仲钰,被派到他想去的通政使司,从七品经历官干起,是一个本朝没有经过科举而正式提拔的官员。
而此时,阮媚已经知道自己怀孕,更加在家里作天作地。
等到叁个月后,打了胜仗的四个男人回来,她的肚子已经如簸箕大小。
据花中桢把脉,有可能是双胎。
花大铭和花小岩,独自带小分队,深入敌穴后方,烧了敌军的粮草库,又趁机挖断他们准备偷袭我方的一条小路,立下大功。
花大铭被皇帝,破格提拔成参将,花小岩成千户。
七个男人天天环绕,如临大敌。
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好在孩子皮实,阮媚到后来也作不动,除了吃喝,就是被他们轮流拎起来散步,直到羊水破裂。
哇哇乱叫一通后,下身一轻。
两个相隔不到一息的孩子,皱巴巴的出来。
阮媚稍微抬了颈,两条小细肉棒,小卵蛋贴在小腿间。
哎,···偌大的阮府,还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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