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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山缉凶
“叫啊!再叫大点声!”女人被男人狠狠地按在桌子上,健美的大腿一条放在桌面上,一条勉强踮脚站在地上,又粗又大的龙根在女人的小穴里一进一出,桌子上的女人被干得爽了,闷声哼哼着,甚至主动用屁股迎合肉棒的节奏,肥美的臀肉被撞出一阵阵的肉浪,男人一口浓痰吐在地上,骂骂咧咧的说:“没想到堂堂的九华剑派长老居然早就不是处了,你个骚婊子,居然偷腥,浪费了老子的烈女淫!” “浪费?要不是…要不是你这春药我…我怎么会…被你如此羞辱…啊~”熟女的一对豪迈乳房随着男人得挤压在桌子上揉圆搓扁,乳头因为摩擦硬挺着,冰冷的桌板被女人身上的热汗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层水雾。 ………………………… 就在两个时辰以前……… “虐龙,给我滚出来,你辱我九华山门徒,看我今日不要你好看!”月下之人一席墨色长袍,亭亭玉立玉山涧之上,只留下一个漆黑的剪影。 “我道是谁,原来是九华剑派的好姐姐,你说的那两个好妹妹正在里面逍遥快活呢,要不姐姐也一起玩玩如何?天山好冷,我这洞府里有好酒,给姐姐暖暖身子。”洞府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赤裸上身肌肉结实,脸上从眉角到嘴角有一条长长的疤痕。 “死到临头了还油嘴滑舌,今天我就切下你这根舌头喂给野狼!”说罢,女子长剑出鞘,月光照在剑身上泛起天青色剑光,入水银泻地一气之下从山脊倾泻而下。名为虐龙男人咧嘴一笑,拔出腰间的鬼头刀,运气在胸举刀横格,剑锋一接触到刀身,巨大的冲击力把虐龙高大的身材整个向后推了两丈远,虐龙双脚发力伸手就去抓长剑的剑刃,对方却一击撤手拉来了距离,飘飘然落在了地上,黑衣倩影显出身形,白玉雕琢的鹅蛋脸,剑眉朱唇,年纪约摸四十岁不到的道姑模样,头顶扎着冲天发髻,贴身的道袍显露出熟女特有的凹凸有致身材,特别是胸口衣领处黑色薄纱下隐约可见的鼓胀玉乳,和修长又结实的黑丝长腿。 “原本以为是晴儿妹妹的师姐来了,想不到居然惊动了她的大师伯月华冰清朱女侠。”虐龙只觉得手腕发麻,刚才那一下对拼两个人境界上的差距已然明显,月华冰清剑朱雯在江湖纵横十余年,位列兵器谱第九位,虐龙自知不敌,一脚踢起地上垫着的薅草和尘土,朱雯反手一剑剑气搅碎半空中的杂物,一声轰鸣剑气在山洞的石壁上留下一道缺口。烟尘散去虐龙却不见了踪影,朱雯提剑缓步进入洞府深处。 虐龙的洞府像是一处天然溶洞,内部极深又蜿蜒纵横,七拐八拐的朱雯就迷失了方向,冰清剑屏息凝神,以耳功探测洞内情况,隐约从一个方向听到了声音,似有似无,朱雯运起护体真气,朝着洞穴深处前进。 “啊~师姐…好舒服,师姐,再动快点,师姐!爽啊!师姐我还要。”走了大约两百步,下作淫乱的女声传入耳朵,朱雯侧耳倾听,眉头微蹙:“晴儿?!”朱雯两步到了切近,正是九华剑派门下弟子李晴和春平,两个女子双腿交叠在一起,下体阴部贴合,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胸脯或是放在嘴里舔弄,地上的草垫被打湿了一大片,两个女孩的皮肤更是被草垫磨了个又红又肿,根本在乎不到自家师伯已经到了身边,只顾着粉腿相勾浪叫连连,春平特别是一对桃心乳尖都成了嫣红色,以食指和拇指捻住,便发疯的尖叫:“啊啊啊啊!师妹!师姐也要美死了,师姐好舒服…你…你再动快一些!快一些!” 看到面前奇淫无比的场面,朱雯怒从心中起,定要那虐龙付出代价,提剑打算朝着更深的地方前进,谁料脚步还没等移开,头顶自上而下穿来一阵酒气,朱雯脚尖点地尝试后腿,结果脚下和生了根似的,对自家弟子少了防备,晴儿和春平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自己的双脚,双眼无神的看着自己:“师伯,一起来快乐吧师伯~”表情沉溺放荡,朱雯见退无可退,手中长剑挽起剑花剑上寒气把头顶酒水朝着八方劈开,尽管如此还是有少量落在朱雯的道袍上。 “我说过,洞府里又不少好酒,我这烈女淫的滋味如何?晴儿妹妹和春平姐姐可是喜欢的不得了。”虐龙从不知道哪个溶洞的孔洞里钻了出来,他本就是采花淫贼,看到一个娇滴滴的极品熟妇中了自己的陷阱,早就等不及想要出来享用一番。 “哼!你这小贼,以为这点雕虫小技当真擒得住我?”朱雯身体一抖,原本落在她身上的酒液半点也没有浸入衣服,全部冻结成了透明的冰晶,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受死!”朱雯一剑上前,脚下却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噗!”一阵粉红的迷烟从脚下喷了出来,冰清剑只觉得足下异香扑鼻,再想运功抵抗却已经来不及了,一阵眩晕感袭来朱雯沉睡去。 “不要!淫贼!你放开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美熟女已经被绑住双手,四马攒蹄的捆在一座铁架子上,身上的衣服被除去干净,赤条条的雪白裸体在火光掩映中有一种成熟女性独特的魅力。 “朱女侠,和春平姐姐不同,在年纪上或许我该叫你一声姨娘,不得不说你可真是驻颜有术,这个年纪了居然还是细皮嫩肉的。”虐龙的手划过朱雯牛乳般顺滑的肌肤,一把掐在女人的胸口,把成熟蜜瓜样的乳房掐得肿胀起来:“这身体倒可比那两只小骚蹄子带劲多了,玩的女人越多越是知道熟女的好。” 虐龙脱掉裤子,一根巨龙早就凶恶的抬起了头,昏暗的火光里油光发亮,向上弯曲的形状天然就是用来征服女人的神兵利器。 “呸!不害臊!尽是一些邪魔外道的小把戏!”朱雯冰山美人的脸蛋也涨的通红,大腿根部抗拒的夹紧了,说着刻薄的话语语气里却没了刚才的底气。 “小把戏?看来得给你看看我们这些邪魔外道的小把戏有多厉害!”说完虐龙拿出一颗乌黑的药丸,放在自己的马眼上,顶在朱雯的花瓣上:“这可是专门对付你们这种高岭之花的独门春药烈女淫,我在一坛酒里化开之后,你的两个女弟子才喝了一杯就求我给她们升天,今天就要你这冰清美人变成大淫婆!跟你的处子之身道别吧!” “噗呲!”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黑钢龙根比较轻松的就撑开了女人的甬道,尽管比两个女弟子更深,虐龙的肉柱仍然轻松的把烈女淫送进了熟女的子宫口,令他倍感意外的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师姐居然不是处女,而且有相当丰富的床上经验。 “啊~~~~”本来还强行绷着一张脸的朱雯被虐龙怼了个花枝乱颤,娇唇微张惊呼一声,并不是受伤的惨叫或者破瓜的痛苦,而是真正体会过鱼水之欢的女人才能发出的畅快欢呼。意识到不对的熟女银牙紧咬,瞪了虐龙一眼,后者调笑道:“我还以为冰清剑守身如玉,却不想姨娘早就把身子给了别的男人。” “你?!啊~”朱雯怒目圆睁刚玩发作,虐龙提枪上前对着花心又是一下,熟女的身体登时又是一酸,羞耻的叫出了声,虐龙趁机把一颗丹药塞进朱雯的嘴里,冰清剑本打算用力把男人得手指咬断,可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热流沿着食道顺流而下进入胃里,比喝了塞北的烈酒还要炽热,女人雪白的肌肤泛起嫣红,口干舌燥气喘如牛,一对豪乳随着喘息一上一下浮动,没一会汗水连绑着手脚的绳索也打湿了。 “你喂我吃了什么?哈……哈……”朱雯的声音里再也没有了质问和狠辣,取而代之的是有点幽怨的娇嗔,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态度的转变。 “当然也是同样的淫药,我这药丸最厉害就是遇强则强,武功修为越高的女人越是能享受到其中的快乐,你那两个师侄女以后或许还有救,但是姨娘你恐怕这辈子就只能做我的胯下逼奴了。”男人得笑声在洞府里回荡起来,两根手指还放在朱雯的口中,蘸着口水搅拌她的香舌,朱雯也如他所说意识模糊的胡言乱语起来:“我……我才不要…啊~好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肚子…好麻…肚子都要被顶坏了!” 见女人来了性致,虐龙双手抓住朱雯的腰半蹲着身体,自下而上的猛烈抽插,他知道面前的熟女和外面两个小娇娃不同,不需要九浅一深的适应,只要不停的狂插猛送就能征服,所以身子和弓起来的大虾一样,每一次都抽出到只有龟头在洞口的位置,再一口气顶到花心里,女人的水帘洞被顶得一阵一阵放气“噗呲”“噗呲”的好不下流。如果换作平时朱雯定是要一头撞死在石柱上,现在的她却一脸媚态,含羞带臊的主动提臀迎接肉棒的奸淫:“好孩子,姨娘不行了,姨娘好热,姨娘要被你顶翻了,花心都被你这玉柱撞开了,你那药丸好厉害,姨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噢!又来了!噢噢噢———!” 熟女突然双腿一夹眼睛向上翻白,腰挺得直直的脑袋后仰着高潮了,烈女淫的药效被充分激发出来,朱雯从来没有潮喷过的玉体竟然一阵阵的喷出阴精,虐龙也趁机运功开始采补朱雯,这便是虐龙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的原因,先是利用春药勾引女子献身,再在其高潮泄身时用欢喜禅法门采补女子泄出的元阴,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虐龙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心底寻思着:“这骚熟妇功力如此之身,即便让她做了我的炉鼎也难保中途有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让她脱阴而死!” 虐龙又掏出一颗药丸,放在自己的龟头上,如法炮制把第二颗烈女淫也塞进熟女的子宫里,媚药依然是沾水即化,今夜他要朱雯高潮不止,把三十余年的修为尽数泄出,自己则是能吸取多少就吸取多少,尽管杀了这个极品熟女略有可惜,但是九华剑派上下可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对付的,得早日连同那两个小丫头一起毁尸灭迹! “姨娘不行了,姨娘不要了,好孩子别再给了,姨娘要疯魔了!噢!太爽了!飞了,姨娘要飞起来了!”第二颗烈女淫生效之后,虐龙彻底放开了朱雯,他知道此时的熟女已经再也不可能做出任何反抗,于是把她抱到桌子上,女人香汗淋漓,泪眼婆娑好像药效已经让她有点失魂落魄了,汗水泪水淫水甚至乳汁都流了出来,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出排水,虐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像是吃奶的孩童抓住朱雯的胸部就往嘴里送,也不忘继续用龙根捣弄已经被春药刺激到肿大不堪的淫穴。 “还要!姨娘还要!亲姨娘这里,姨娘好爽啊!美死了,好孩子你太厉害了,把姨娘操死吧!把姨娘活活干死吧!”冰清剑双腿交叠盘住虐龙,因为红肿导致甬道内更加紧窄,熟女的水穴竟然似处女般柔软富有弹性,虐龙大呼过瘾,把女人的淫汁吸了个饱,黑钢肉棒比捣药的玉兔还要卖力,把熟女干得昏厥了好几次,又有数次把昏迷中的朱雯操醒过来,数个时辰之后,虐龙把肉棒从朱雯的胯下扒了出来,没想到自己御女无数,在月华冰清剑的身上竟然做得最畅快最疯狂的一次。 女人躺在桌子上翻着白眼抽搐着,两条玉腿顺着桌子无力的耷拉下来,而那散发着骚臭味道的桃花源,里面充满了淫汁,尿液和白浊,黄白之物混合搅动成了脏乱不堪的黏团,虐龙自己都忘了对着朱雯的下体埋了几颗药,或许是四颗,又或许是六颗?女人现在是出气多进气少,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脱阴而死,虐龙满意的提上裤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准备离开洞府,心下想着:“今日采补甚多,只要一把过烧了这里,便留不下任何痕迹,再寻他处修炼一番武功定能大有精进。”虐龙正在仓库里寻些干草和火石,只觉得身后一阵寒意让他寒毛根根直立。 “你不会以为姨娘这么容易就会让你走吧?”朱雯的声音比毒蛇还要瘆人,几乎是从地面上贴着虐龙的腿一路向上进入他的耳朵里。 “不!这绝无可能!你……你怎么?!”虐龙头也没回就抓起脚边鬼头刀试图格挡,但是手臂一凉,低头再一看抓着刀柄的四根手指已经被齐齐斩断,切口处光滑无比血液凝结成冰:“这……这便是…月华冰清剑?”虐龙说的哆哆嗦嗦,回头时已经抖似筛糠,朱雯赤身裸体的站在他身后,手中没有剑而是随手折了一根桌腿握着,那丰满韵味的肉体此时在虐龙眼里确实那样的恐怖。 “你还有什么遗言对姨娘说吗?”朱雯笑吟吟的看着虐龙,男人的肉棒下意识的挺起,尽管脑子的理智在告诫自己快逃,但是淫贼的本性还是对熟女美艳的肉体无法抗拒。 “我…” “嗖!”没等虐龙吐出第二个字,剑气扫过,淫贼上下两个头颅同一时间也被齐齐斩断。 “抱歉,姨娘不想听呢。”朱雯随手把桌腿丢在地上,斜倚在石洞的墙壁上,单手放在胸前口中念起口诀,一股黑色的液体沿着自己的阴道从两腿之间漏出。 …………………… 一个穿着紧身漆黑甲胄的女人用刀尖挑起虐龙的头颅:“又是先佯装中计,玩爽了再灭口的手法?”说着把人头装进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朱姐姐,不是我说你,就算有天霜晶清诀护体,也不用次次都以身犯险吧?” “武妹妹说的是,但是为了能让夏侯姑娘配置这烈女淫的解药,我只能出此下策试试这淫贼的丹药。”朱雯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里面装着的就是她用内功从体内逼出的烈女淫毒素。 “姐姐没事儿就好,这家伙的脑袋我就送官府去了,两位九华剑派的妹妹也由我们燕云卫送回九华山,朱姐姐就请放心尽快回银花阁吧,姐妹们都很担心呢。”姓武的女军官对着朱雯抱拳,两个人相视一笑,便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去了。 银花阁记载:九华山月华冰清剑追踪淫贼夜叉刀虐龙至天山山脉,于洞府中斩落敌首,带回媚药烈女淫,由药炉夏侯净雅炼制解毒散,燕云卫武念善后相关事宜。 附赠: 兵器谱前十名: 1.神剑墨颠 2.少林普善禅师 3.无心教主信天游 4.武当丹阳子 5.银花阁主宁星语 6.燕云枪神卢尊龙 7.虐女狂刀姚大尧 8.泰山铁剑洛寒舟 9.九华山月华冰清剑朱雯 10.五仙教灵蛇使蓝十 榜外:藏娇山庄庄主钟无闻
第2章 柴房烈火
银花阁时常都是很热闹,因为众女侠们经常围坐在一起,讨论一些江湖见闻。今次正直九月秋高气爽,姐妹们摘了些桂花,让厨娘陆瑶做了点桂花糖果子,又温了两盏淡酒,就这么其乐融融的聊着。 酒过三巡,几个不太擅长饮酒的妹妹便已经红霞上脸,话匣子便也打开了,陆瑶趁机问道:“少年英雄会的日子就要到了,今年不知道是哪家的少侠拔得头筹呢。” “依然是我燕云卫的玄骨。”大大咧咧的武念毫不掩饰,她所说的玄骨便是燕云卫最出名的少年英雄。 夏侯静无论喝了多少酒依旧是脸色苍白的病态,用袖子微微掩住嘴唇:“玄骨少侠虽已蝉联两届状元,可上次北狄一战,胸口遭敌人重创,我与他诊治,怕是现在仍留有些暗伤。” 听闻此话武念也把眉头拧作麻花:“唉,玄骨小弟,是我害了你,要不是当时贸然追击,也不会中了狄人的埋伏。” “那…武当小剑魔如何?就是靛衫剑客陈三廿。”说话者乃是蓝十,苗疆五仙教的灵蛇使,模样完全是年方二八的佳人,实际上修炼祝融烛天功导致模样返老还童,故阁内仍以妹妹相称,苗疆少女热情娇媚,说道对方的名字时表情都生动了几分。 “蓝妹妹与那小剑魔有过几次面缘便一心扑在人家身上了?”陆瑶正打趣。 蓝十却毫不羞臊的之言:“那陈三廿早晚是我的裙下臣,若是我这祝融夜舞的功法再成些火候,定叫他有来无回。” 几个姐姐忍俊不禁,还是夏侯静一手捻过蓝十的小手放在手心:“那小剑魔年纪较之玄骨稍浅,修为有余实战不足,若是他真像他师叔青衣剑魔那班豪放,自是有进步的空间,你说对吧,朱姐姐。” 说到剑法,月华冰清剑自是比其他人更有权威,可此时的朱雯正愣愣的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待武念碰了碰她的肩膀,才回过神来。 “洪川…”朱雯莫名叹了一句,众姐妹先是一愣,赶忙都聚拢过来。 “朱姐姐,你说的可是那逍遥谷的铁洪川?”陆瑶第一个反应过来。 “嗯。”朱雯发觉自己方才失态,此时调整姿势正襟危坐,唯有脸上的红霞还未散去。 “逍遥谷已经多年不出弟子,如今参赛的铁洪川也已经二十二岁,和玄骨小弟同样是最后一届的年纪。”武念补充:“姐姐怕不是与这小子有什么前缘?” 朱雯见四女已经把自己包围起来,知道这次怕是避无可避,索性讲了起来:“三年前,我追查千面公子李俊至济南府,一路向东的山里,最终寻他不得,正当我欲打道回府时,山脚下的猎户家发生了一阵争吵……” 彼时彼刻,传来少年郎和中年男人的争辩声:“王大伯,我可是在你这儿买了十年柴了,怎么这次缺斤短两起来了。” “哪敢哪敢啊,小哥,我这不是今天走的急,有点糊涂了,这样吧,你把这一捆柴都拿去,算我给你赔罪了!”砍柴人脸上有点焦急的说。 “那可不行,老和尚说过,无功不受禄,我给了你二十文,就得给我二十文的柴。”小伙子双手抱胸,一脸的认真。 屋内打柴人的妻子也从门里出来:“怎么了,勇哥?小洪川,怎么你们二人还吵起来了?” “婶子您来的正好,王大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称也使不准,给我的也尽是些湿柴。”说着少年郎往柴堆里一摸,却发觉那湿乎乎的地方沾满了暗红色的液体。 “这是…血?!”王大婶只觉得一股眩晕上脑,当场就在王大伯身上检查起来:“当家的,你受伤了?伤在哪里?” “不打紧不打紧,俺只是路上遇到了野貉子,想打上两只罢了。”王大伯赶紧解释。 “别唬人了,咱们都住在这山脚下多少年了,这山里从来就没有貉子,我听官府贴出告示,有一个能变人模样的大盗到咱济南府来了,怕不是你吧!” 青年抬手就要去摸王大伯的脸,暗中观察的朱雯心里一凛,那手法极快且有利,绝不是山野村夫的庄稼把式。 王大伯也是下意识一挡,手臂一震竟然把小青年弹开坐在了地上。 “当家的,你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对不起了洪川小哥,这柴你拿走吧,俺们当家的怕不是染了癔病,害了失心疯了。”大婶上去就扶青年,对方是自己家的常客,如今又吃了亏,她便想着说两句好话含糊过去。 “婶子,你好好看看,那人哪里是你家大伯!” 随着青年的手看去,“王大伯”的脸上有一大块黑,脸皮的边缘居然焦黑打卷,清晰的能看到那脸皮下还有一张脸。 “妖!妖怪啊!!!”王大婶尖叫着,嗝的一声,昏死过去。 “若不是你小子强出头,或许这娘们还能留个活口,这笔账你们到阎王殿再细算吧!”王大伯一把撕破了面皮,向前迈出一步,重拳直击少年面门。 七伤拳,崆峒派绝技,亦是李俊的得意功夫,他出拳快如闪电,以易容之术混入人群中,再突然出手,杀人夺物而去。 却不想少年以手为刀在半空中横划一道,掌风炽烈势头更劲,李俊见掌至面门,忍不住低头躲避,自己的一拳也打了个空。 “西域火焰刀?”朱雯微微蹙眉,但又觉得不是:“火焰刀出手势大力沉,但这少年的招式诡谲,绝不是火焰刀那样的霸道掌法。” 两人战成一团,插招换式之间,青年已连变几种手型,或是掌或是拳或是指或是爪,每一击都破空生热,甚至有一次直接点燃了李俊身上的布料。 “我再问你一次,王大伯是否已遭了你的毒手?” “哼,那你要问问他自己了!”说着,李俊已经将地上的人皮面具提在脚面,用脚一甩朝着青年脸上飞去。利用对方看不见的盲点,顺势一拳击出。 “我叹世人,徒增业障”,一具低语,少年再次以手为刀,自上而下纵向劈砍,面具在空中就被一分为二。 李俊的拳头也跟着一分为二,随后是手臂、肩膀、头颅,从头到胸口一大块被切斩成了两段。 业火斩?! 一个武功招式在朱雯的心头腾的想起,世上唯一会这门功夫的便是已经失踪了快四十年的魔佛果报… 非魔非佛,皆为因果,果报僧以《叹世经》渡世人,与少林前任方丈行难和尚参禅,不分高低,后果报僧武压少林,直到普善禅师临场顿悟,施大乘佛手击败果报方解少林之急。 后果报僧便消失于世上…方才少年提起的老和尚或许就是此人。 朱雯抢进一步打算乘青年气息紊乱先一步出手,却不想对方身体晃晃悠悠,也昏倒在地上。 朱雯上前观察,少年通体皮肤通红,就像是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一般,将手指放上去能感觉到非常人的体温,意识也模糊起来。 “《叹世经》引业火入体,以业火灼清天地污浊以业消业…”那一战已经距离现在太久,朱雯也只听过一些传闻,如今一看,《叹世经》的确可怕。 “大姐,大姐?”朱雯以寒冰真气在手上凝结露水滴落在王大婶的额头上,对方醒来,两眼老泪纵横:“俺这是死了?仙子可是来接我上天庭的?” 朱雯一时间哭笑不得,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大姐,你家相公已经死于贼人之手,我此次来为的是将贼人擒拿,如今你要带着写封信前往济南府,告知…” 还不等朱雯说完,王大婶又嗝的一声昏死过去。冰清剑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她安置回屋里。 看着地上一死一伤,朱雯思虑再三,决定将少年带至柴房疗伤,无论果报是什么样的人,眼前的少年至少刚击毙一名巨盗,不可见死不救。 《叹世经》功法或与火心诀或是焦木功类似,朱雯一边猜测着,一边褪去少年衣裤,功法的核心在于丹田,而泄去虚火的最快出口也就在丹田下方的位置。 “呼……”朱雯调整呼吸,不停告诫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救人。 随后她脱去鞋袜,一只脚的冰肌玉足踏在少年玉茎之上,那温度灼热让朱雯心头一跳,若是再不泄出怕人命不保。 朱雯闭起眼睛,用一只肉足在那玉茎上踩踏按压,没一会,那玉茎开始膨胀硬挺,待完全舒展时竟有朱雯的脚掌长度。 “怎会…如此长度…”朱雯脚下热流不断,脸上也随着发烧,她索性脱去另一只脚的鞋袜,坐在地上,用双脚夹住玉茎,上下摩擦。 剑法以步法为根,朱雯腿功了得,足下却没有半点硬茧,一双肉足丰厚绵软,夹住那龙根在足弓之间来回跳动,顶端泄出的春水被足肉从上到下涂抹在棒身上,快速的摩擦让冰清剑也觉得脚心发热,暖流不断传来,不一会,娇滴滴的喘息声从朱雯丰唇中吐出。 “嗯…如此这般下去要弄到什么时候…”想到这里,朱雯双脚又变姿势,并排而立踩在少年阳物之上,再前后耸动,以足底按摩阳物底面,再以脚趾按压对方小腹几处穴道,这本事飞燕连环脚的腿法,如今又融合了几手点穴功夫,果不其然,效果拔群,那阳物被按在少年腹部,没几下就喷出梨花白浊。 “嘶…”被溅射到脚面上的元阳轻微的烫伤,朱雯上前检查,却发觉少年的阳物依然一柱擎天,体温也只升不降。 “若是如此泄元,怕是体温还没恢复就要脱阳而死了。”朱雯蹙眉更显得几分美艳,她凝望少年面容,带着几分迟疑,最终还是褪去亵裤,跨坐在少年身体上。 “还真是便宜了这毛小子…可见死不救又何以为侠…” 时方才泄出的元阳作为润滑,龙根没多费力就穿过了玉门,朱雯的甬道依然紧窄,包裹龙根时有轻微的疼痛。 “嗯…” 一声闷哼自冰清剑鼻息发出,感叹少年的尺寸优异,更是被那升温玉柱烫进了心里。朱雯常年修炼冰清诀,此番便是要以体内寒冰真气注入少年身体,助其降温。 却不想那炽热玉柱顶住花心,护体真气被搅动,业火之力外泄,直直的击在她的元阴法门之上,让美熟女美艳半逼,连声娇呼了三次:“哎呦!” 再便是张开花心,让阳物入宫,以真气灌入马眼,顺流而下。 “你这小子也是命大,若尺寸再小几分,想要入我宫中还甚是困难,嘶…”朱雯逐渐撤去护体真气,没撤去一分,那龙根便推入一分,先是抵住花心,再是嵌入花心,最后便是要没入花心。 门户大开,元阴法门尽数宝具,朱雯不禁感慨:“小子,若是此刻你动了什么歪心思,月华冰清剑可就是你的人了。” 看着少年模样,对方说不上俊俏小生,但也算是浓眉大眼,仪表周正,若自己是什么魔教妖女,将其带上山去做个捶腿舔脚的男宠倒合格。 “啧…兀自在想些什么…”许是阳物入宫带来的爽快,朱雯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朵之中,腰肢忍耐不住,开始随风摆动。 花容柳腰此刻都被那少年阳物制住,冰清真气输送时,朱雯仍旧忍不住以宫门和玉门两处摩擦棒身。 “嘶…怎么忽的更大了几分…”朱雯眉头扭在一起,脸上非哭非笑,传输真气时产生的交合动作让她情欲高涨。 “好热…竟是…如此舒畅…我月华冰清剑也不是没经历过男人,可这少年的……阳物,居然让我如此享受。”朱雯的四肢酥软,特别是蛮腰,更是酸麻,身子已经完全贴在少年的胸口上。 “已经这把年纪,居然还在一个少年郎身上贪欢,真是好不羞耻…”朱雯羞愧的低下头,索性解开衣扣,把少年脑袋埋在自己玉乳之间,不去看他。 未尝人事的少年哪里经得住熟女玉门的研磨,要不了一会,元阳便要脱出,灼热的元阳和寒冰真气相互交汇,朱雯感觉小腹又难受又舒服:“若是寒冰真气耗尽,怕是要做了孩子母亲了。” 为防止少年的玉柱软榻下去,朱雯催动内力,宫门一阵收缩,箍在龙根的沟壑上,同时玉门也是紧紧锁在玉柱根部。 “这玉门金锁本是用来防止被淫贼入阴破功的招数,现在竟然用来把男人留在自己身体里。”朱雯先是一阵苦笑,随后突然娇呼一声,少年的龙根在两道门户的交错挤压下再次膨胀起来。 “少年郎…力壮如牛…蓝妹妹说的还真是呢…”朱雯感觉了热流自小腹一路向上,直冲天灵,怀里像是报了一块火炭,擅自撬开男人嘴唇,把玉乳嫣红塞了进去,身体彻底放弃了冰清剑的矜持,沦为贪欢的雌兽。 “要…要至顶峰了…寒冰真气也要守不住了…宫门大开,被直捣黄龙,怕是那汲阳教主也要泄身绝顶…来吧…姐姐想要你…功力什么的全全拿去吧…我的好弟弟,好哥哥,好爹爹,快让奴家泄身吧…” 一冰一火相互冲刷,一浪高过一浪,热浪拍打宫墙好比海浪洗刷礁石,无孔不入,激起千堆雪。 朱雯眼前一阵白芒,似天地反转,似斗转星移,柴房的天花板都跟着不停转动,元阴泄出功力转瞬之间就丢了大半,这下要恢复怕是至少三个月的时间闭关。 双腿酸麻站不起来,就这么徒然的坐在男子身上,双臂勾着对方的脖颈,却不想少年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仙子姐姐…” “你…!”朱雯瞪大了眼睛,她此刻面若桃花初带露,雨打樱红尽是羞,睁了好一会才说出后面几个字:“你是何时醒来的?” “就在姐姐呼我好弟弟…好哥哥…好…” 未等少年郎说完,一双朱唇封住其口,香舌搅动津液横流,半晌,女子才松口:“不许你往下再说…” 冰清剑头枕在少年郎胸口,轻声喘息,散功后手脚发软,她此刻就是想也站不起来了。 “咔哒。”开门声传来,是隔壁王大婶醒了过来,随后就是腾腾腾的一阵脚步,朱雯听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不觉更抱紧了怀里的少年,脚步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柴房门口,若是给她撞见自己在此野合,月华冰清剑怕是要名誉扫地。 想到这里朱雯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竟是自己忍不住漏出了黄汤…又气又恼,一双媚眼含羞带臊的瞪了少年一眼。 后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也不敢发声,直到大婶的脚步声绕过了柴房越来越远,看来是赶往城里报官去了。 “仙子姐姐可好些了?”少年郎抱住怀里的女子。 “你唤作什么名字?” “铁洪川。” “铁洪川,那我来问你,你与那果报僧人是何关系?” 铁洪川一脸茫然:“我不认识什么果报僧人,虽然我的确是一位老僧抚养长大,他倒是的确将什么因果报应挂在嘴边…” “那僧人现在何处?” “死了…三年前老死在村中,我将他葬在北岗村田边的墓里。” “一代魔佛,终也归了尘土…”朱雯小声嘀咕,半晌,她又开口问道:“那你这一身功夫,还有这热症,可曾发作?” “这功夫是老和尚传授于我,热症据说是功力抵达瓶颈时便会发作,若是能渡过煎熬,便是锻体成功…若是渡不过…” “若是渡不过便是烧成人干?” “那便是机缘不足,终是业报。”铁洪川说出这几个字时,眉宇之间有一种不属于他年纪的沧桑。 “你与我说这么多,不怕我杀了你,再夺了你的秘籍。”朱雯轻笑。 “姐姐与我做了那事儿……我…我便当姐姐是我媳妇,若是要我性命,姐姐救我一命,权当我还给姐姐可。”铁洪川笑起来好不憨厚,把朱雯逗得咯咯直笑:“你这小子,说什么媳妇,姐姐长姐姐短的,我这年纪,做你姨娘还差不多…” “若我偏是要姨娘做媳妇呢?”铁洪川莫名生出一股血勇,竟抱住了朱雯,把她压在地上。 冰清剑也没有反抗,听了少年郎的狂言居然心头一甜:“反正姨娘此刻手软脚软,还不得任你摆布…” 柴房中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两人缠绵一番后精疲力尽的躺在柴堆上,朱雯对铁洪川说:“洪川…你这《叹世经》注定是门险路,若没有名师指点,怕是随时可能引火上身,更别说讨姨娘做老婆了。” “姨娘不能传授于我吗?” “傻孩子…这《叹世经》乃是果报僧毕生所悟,而且与我这冰清诀内功大相径庭,我如何引导你。”朱雯又开口道:“由此向南…鄱阳湖边有一处逍遥谷,谷主无瑕子许能为你指点一二,不过此去鄱阳湖路途长远,姨娘不能陪在你身边,若是你能入谷求学,姨娘便答应与你做一对鸳鸯。” “一言为定…姨娘…”铁洪川说着,手又一次摸到了朱雯的身后。 “以后无人时…便叫我雯儿…” 此去一别已是三年,少年英雄会战报发至银花阁:“状元玄骨,榜眼铁洪川,探花陈三廿…” 朱雯站在阁中窗口:“终归还是差了一招吗?这次便…带些自己酿的杏花酒去给洪川儿补补身子吧…” 银花阁记载:天宇二十三年少年英雄会,决赛玄骨对战铁洪川,二人对攻六百回合不分伯仲,八百回合皆仍有余力,千百二十回擂台崩坏,二人跌至地面,又战数十招,双方同时力竭,玄骨意志更坚,昏迷却仍屹立不倒,终摘得状元。 由银花阁陆瑶编撰。 铁洪川赛后《叹世经》再度发作,高烧三日后出关,言:“下次必不会再败。” 由银花阁朱雯注释。
第3章 北邙山旧事
“朔风起兮北茫茫,骏马嘶兮望故乡,枕戈披甲兮路漫长,挽我旧弓兮射天狼,守故土,护国疆,巍然不动兮戍北邙,葬我燕云好儿郎。”青衣剑子悠悠然唱到。 “这首歌以前在北邙山大营军中可是禁止传唱的。”武念坐在院子的台阶上,暴雨沿着斗笠和雨披落下,幕帘一样遮住了她的表情。 “为什么?” “因为没有人想听到它…”武念用雨水冲刷着手里的双刀,鲜红的血液沿着刀背的凹槽留下,在她脚下的地砖上漾开… 三年前… 武念坐在营帐里,怀里抱着鹿皮的酒囊,眉头紧锁,两只腿搭在营案上,脚边摆着一封来信,信封被草草拆开,信函也放在一边。 “欧呦,这外面真太他娘的冷了,还得是旗长你这帐子里暖和。”营帐幕帘被掀开,进来了几个披甲的军官,他们嘴里嘟囔着北邙山的寒冷天气,脚下却自然的站成一排。 “报告!武字旗全部行长集合完毕!”领头的军官一声令下,余下七人整装肃立,八人如石像冰雕,眼皮也不曾在眨一下。 “都坐下都坐下,不是什么军务。”脚边的信纸被军官带进来的北风吹落在地上,她也没有去捡的意思。 “旗长,啥事儿啊?”一群老兵听闻这话瞬间油腔滑调起来,横七竖八的在帐子里或坐或卧。 武念朝着地下一努嘴,带头的行长捡起地上的信纸,横竖看了两眼:“吾儿武……”没面两个字他一把把信纸塞给另一个略显瘦弱的行长:“秀才你给念念,老子不认识字。” 秀才笑得合不拢嘴,随后看了两眼信上文字却变了脸色:“吾儿武念,见字如面,与祝家婚期将近…阿爷望你………旗长?!你要回家成亲了?!” 一句话把行军床上的肥硕军官惊的轱辘着爬了起来:“旗长成亲?!轮不到俺了?” 旁边的黝黑汉子上来对着他的肩膀来了一拳:“还做你那大头梦呢!” “好事儿啊!这是好事儿啊!”众部下你一言我一语,宛如自己家嫁女般的筹划起来。 “老崔,你岁数最大,你给拿个主意,咱们送点啥。”一个军官起哄到。 名为老崔的男人破口大骂:“狗娘养的,你又不是不晓得老子光棍横打,给窑姐出两个主意还行,哪轮得到我给武丫头出主意。” 老崔走到武念身边:“丫头,啥时候动身?” “快则明早,慢则明晚。” “哎呀,这也太急了些,许是能提前告知俺们,也好给丫头你送行。”老崔啧啧道。 武念从案子下掏出一个又一个酒囊,嘴角带笑:“我同营帐请了假,今晚咱武字旗可以休息一夜,今夜咱们就来个不醉不归,算是给我践行,之后半月由武字营值夜,可不许偷懒!” 欢呼从火热的营帐里传来,军旅每天都在面对分别,行伍之间身不由己,那便要留下最快乐的回忆。 武字旗乃武家直属,由武念亲自从各大营挑选八行共一百三十六人,随其征战屡建奇功,毕业过后此百余人也将打乱分配到各营之中。 “旗长…您这要回去了,临了能不能给咱们留点念想。”胖子借着点酒劲说话也放肆了不少。 军营里没有女眷,更是偶尔会安排军妓来抚慰将士,但是他们北邙山大营地处边界,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不少时候会有将士顺走几位女将的随身物品,不过大多时候她们并不在意,只是些鞋袜或者随身的缠胸,将门虎女们大胆的然后家里送来更多就是了。 如今胖子开口,已经酒过三巡的武念大大方方的解开了缠腰和胸口的护甲:“切,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在想什么,赏你们的。” 武念随手将贴身的束胸和军鞋罗袜一件一件丢给手下的行长们,秀才一边说着:“这这这…这成何体统!”一边用手接住那轻薄的布料。 武念就这样半裸着身体,只穿着贴身的褂子在行长们中间来回敬酒,暖身的烈酒饮下数袋,几个行长也是解开衣甲,在营帐里扯闲天,时不时打趣武念姣好健美的身材,时而哄堂大笑。 正是大好时间的热血青年,又有几个能忍住一只玲珑剔透的半裸娇娘在自己身边打转,即便他们平日里都是军纪严明,此刻却也忍不住在武念的大腿胸口多摸上两把。 “旗长…这样下去怕是不行…”总行的一句话然后热闹的气氛冷清了下来,正坐在胖子怀里掐他肚腩的武念目光懒散的看着总行长:“怎么?今晚难得的好时光,不想来和长官好好玩玩?” 武念学着轻佻的样子,一只胳膊勾着胖子,另一只手邀请一样对着总行勾了勾手指,但是这个动作却引来一阵哄笑。 “算了算了旗长,没那个能耐就别搞这出了,咱可没见过大美人勾搭人时背挺得和旗杆似的。”总行招呼弟兄们就要穿衣离开:“今晚这一壶酒,兄弟们此生不忘!” “给老子站住!”武念气的满脸通红,走过去对着总行就是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又是引起一阵哄笑:“看不起人是吧!今晚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走,老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么就比不上那青楼娘们了!” “旗长,哪有大家闺秀骑在男人身上的,这成何体统啊!”秀才今晚已经把成何体统挂在嘴边了。 “闭嘴,今晚命令,把你们对军妓的手段都给我用上,不许保留!我就不信了,还不能让你们好好享受享受。”武念舌头发木眼神混浊,很显然已经醉了,行长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只能看着总行。 “别看他!这是军令!”一声军令,武字旗将士们便无法再拒绝。武念命他们一个一个脱了裤子,把自己围起来,自己则亲手解开了总行的裤带。 “旗长,你可是要赶回去成亲的,在这里落了红,到时候可怎么交代啊。”总行还在想办法揶揄。 武念抓过他的手,从肚兜下摆摸上来,放在自己的小腹:“这里有两道疤,是和北狼军在漠北决战时候受的伤,差点就被开膛破肚了,哪里还有什么红…” 武念又让秀才从背后搂着自己,然后他的手也穿过肚兜的侧缘抚摸着武念的酥胸,然而就在乳沟的位置,有一道从胸口直达肚脐右边的长疤痕。 武念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教坊的娘们皮子应该比我滑上不少,也没有这么多刀疤棱角…” “哪能啊,那些娘们的胸被千人摸万人蹭的,下垂瘫软的厉害,哪里比得上旗长…”秀才脑袋一热也顾不得文雅了,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胖子!我要喝酒!”武念找胖子拿过酒袋,脱下最后的贴身小褂和肚兜,把清澈的烈酒沿着胸口流了下去,一路撒过平坦的小腹,紧致的大腿和光洁的小腿,酒液在武念白皙的皮肤上残留,映着营帐里火红的光。 将士们就用嘴去接女人身体上流下来的烈酒,热烈的氛围,旁人也都难以自持,纷纷上手在武念的娇躯上体味起来。 第一个被选中进入武念身体的是总行,作为行长们的领袖,他吞了吞口水,执行起了军务。 “嘶…还…有点疼…但是感觉不坏…”武念的甬道紧窄,本就是处女,初尝人事时那种破瓜之痛在她眼中根本是小意思,她在窝在总行耳边低声细语:“便让奴家领教总行枪法~” 声音娇淫细腻,根本就是落在干柴上的火星,军士再无保留,双手分别抓住女人脚踝,把她双腿提起,下身份开,前后挺动起来,酒精的作用下疼痛被抑制,武念终于开始忍不住娇喘起来。 “嗯…嗯…嗯…呼……嗯…这便是…男女之事吗…怪不得…你们男人…如此上瘾…当真是…嗯…嗯…有些乐趣…” 其余将士们见此场景,也纷纷玉柱高昂,用手自己套弄着,或者是在女人的身上蹭着,武念看着几根形形色色的肉棒,娇笑道:“原来各自兵器…均有不同…唔…总行…奴家…奴家…感觉好热…奴家好舒服哦…” 酒是穿肠毒药,女人是削骨的尖刀,纵是如此北邙将是亦无畏前行,总行身先士卒提枪上阵,让武念娇喘连连,她的胸脯娇巧如两只幼鸽上下飞舞,手中接连碰触那一根根火热的阳物,心头更是一阵期待。 “总行哥哥,奴家要不行了,奴家…身子里不知怎么的,像是有蚂蚁在怕,又像是酒袋子被戳了个口,太羞人了…”武念抓着男人得手指越来越用力,很明显是即将到达顶峰,总行明白对方用意,将她两腿左右并拢,扛在肩上,一根玉柱进出时将少女玉门敲得泉水潺潺。 “要…要尿了…奴家好像要…要尿出来了…”武念的声音越来越尖也越来越细软,最后的两声简直和蚊子无二。 “噗…”总行玉柱在她甬道用一挑,滑门而出,随着玉门里涌出一阵泉眼激流,便是总行的子孙汤尽撒在武念的小腹上,双腿之间更是芦苇挂霜,火光下更显晶莹。 武念双手捂着脸,一边脱口水,一边穿着粗气,身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几个军士对着总行使眼色,后者站起身来沉默不语只是点头,随后用手语吩咐另一个行长交换位置。 女子泄身之后多有余韵,特别是武念初尝人事,总行心思细腻,给了她充分的休息时间,待旗长呼吸逐渐平缓,负责二阵的秀才才上前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秀才哥哥,可要…轻点疼爱奴家…”一代将门虎女现在如小媳妇一般在秀才耳边咕哝,再无方才挑衅的模样,真如初夜新娘娇羞无限,其余军士纷纷使眼色让秀才快点,他们胯下阳物硬得开始发痛起来。 “唔…秀才哥哥…秀才哥哥…奴家好快活…”和方才的姿势不同,秀才的动作也更有“名仕之风”,抱着武念在怀中让她以盘根坐姿主动,自己则用手臂辅助起力道,没过一会,武念腮颊绯红,愈发敏感的身子春汗淋漓,其余的男人们又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起来,只有总行穿上了短裤双手抱胸在一旁调度其余人不要有逾规之举。 许是秀才的温柔让武念占了先机,或是那催情软语实在销魂,没过一会,秀才突然怪叫一声:“哎呦!要出来了!”赶紧一把将女子丰臀托起,后者也不甘示弱,连连用外阴蜜唇在玉柱上剐蹭两番,琼浆玉液便倾泻而出。 武念柳眉勾人:“好哥哥,奴家可还没要够呢~”此番下流话语让秀才有羞有臊,众军士也是哄堂大笑,胖子赶紧接茬:“秀才败下阵来,末将愿试探旗长深浅。” 武念听了会心一笑,坐在案上,一条腿抬起用拇指指着胖子:“那便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却不想胖子一把接过女人小腿,从脚趾到脚背一路舔舐过来,武念觉得似被惊雷集中一般全身汗毛直立,下身也忽的一紧,口中娇呼:“噫?!” “你这厮…好不嫌脏,连……连人家的脚也…也…也不放过…罚你…另一只也舔了!”武念咬着嘴唇,低着头把另一条腿也伸进胖子怀里,军士来者不拒,将对方两腿并做意思,用舌头来回舔弄,至于那早就春水泛滥的桃花洞,也被阳物塞了个满满当当。 就在众士兵围在少女娇躯散发火热蒸汽的时候,有一个人悄悄走到了总行的身边:“总行,这活额就不参与了…”他声音压得很低,正是年纪最大的老光棍子老崔。 总旗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并且把手里的酒囊分给他一个,递了个眼神让他坐在人群的弱侧。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番安排没能逃过武念那双伶俐的耳朵,在一位行长发泄完之后,武念扒开人群,手指朝着老崔做着的位置勾了勾:“老崔,来陪陪好妹妹嘛~” “女娃儿,这…这你可难为我老崔了…”老崔支支吾吾半天,脸憋得通红:“额一直把你当妹子样滴看,这一下…” 胖子一把将武念抱坐在怀里:“旗长,老崔是怕弄伤了你,他那玩意,连窑姐都受不了,有一次咱们回荆郡去嫖,那窑姐半夜跑出来要退咱们钱,说老崔顶得她肚脐子都要穿了。” “死胖子!你瞎说撒捏!”老崔抄起军鞋冲上来就要打胖子,刚走两步,脚下感觉被什么缠住,武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出一双玉腿钩在他的腿上。 “我说丫头,你可别不知好歹,额…额可要翻脸了啊!”老崔脸红的捂着自己的裤裆,但是老兵宽大的手掌却完全遮不住那条长长的东西,武念痴笑着用手去拽老崔的手,老兵尴尬的回头看总行,想让他支个招。 “旗长…” “你闭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武念的语气比北邙山裹着冰碴子的北风还要冷,总行也没有办法,只能对着老崔双手一摊。 “崔爷,您就疼疼奴家吧~”成为真正的女人之后,武念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往日里英姿飒爽的女将现在柔情似水眉眼带笑,老崔低头一看那雪白的两只乳鸽青春萌动,欢脱的跳跃着,纵使强压火气也难免蛟龙抬头。 “老崔,你属驴的啊?”看着那根几乎和自己小臂一般长短的肉棒眼睛发直,想到胖子说起那些个妓女都被操得哀求,她不禁下体一阵紧缩,看不见的地方汁水忽的一下流出一大股。 “来吧,别小看了你们旗长。”武念说着,已经迫不及待躺在了案子上,双腿微微分开,撑死上身故意用两根手指分开了花瓣。 经过多人开发之后,那绯色的花瓣彻底绽放,老崔也不再挣扎,提枪上前,对准了武念的桃花源,缓缓推进。 “唔…嘶……奴家好舒服哦…崔爷的肉棒…好热…奴家……唔……”已经能感觉到龟头接触宫口的感觉了,武念被那种亲密接触的酥麻很快带上了巅峰,可是迷离的媚眼低头一看,武念有点诧异,那老崔的肉龙才进去一半不到。 “奴家受的住…崔爷…别不好意思,奴家还要。”武念索性想要坐起身子搂住老崔,这一坐不要紧,整个肉棒又推进去好大一截,武念只觉得自己的甬道被整个撑开了,宫门被向上猛推了一下,差点直直的入了肠胃。 “哎呦……!”武念失口叫出声来,让老崔脸上一阵犯难,女将咬紧牙关,用下命令的口气:“不许抽出来!我…我只要…稍事休息…” 少顷,武念的神情舒缓了一些,逞强的将白馒头似的耻丘朝着老崔的小腹一口气坐了下去:“哦!哎呦!啊!!!!” 似长枪入阵如蛟龙归海,武念眼前又是一阵黑白,美娇娥险些折在这销魂枪下,抱紧了老崔牙齿打颤冷汗直流,好一会呼吸才逐步平稳下来。 “老崔…” “嗯?” “你动吧…” “丫头…” “动吧…” “诶。” 说了一声“诶”,老崔双手搂着武念的蜜桃臀,躺下上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开始上下顶胯,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奈何整根棒子都入了武念的下身,就是微微顶撞也让她娇躯一颤。 “哎呦…哎呦…唔…哎呦…”说是浪叫倒不如说是疼痛的哀求,处女的初次体验便在这一声一声的哀嚎中达到顶峰,武念不像那些内家功法登峰造极的女侠有真气护体,子宫被一样搅动一番,难免神魂颠倒。 “啊……唔……老崔…你轻点…奴家…奴家要不行了…”好在老崔动得极慢,十几年的嫖娼经验更是让他懂得如何使用胯下这一根阳物,武念意识模糊中,居然逐渐加重了呼吸,疼得煞白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些红晕。 “哦~老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稍微再…再用点力也行…”少女被撬开了禁忌的大门便一发不可收拾,先是让老崔加大力度,随后干脆骑在老崔的身上,主动一上一下的摆动屁股,蜜桃臀部和男人小腹上下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淫响,没过一过,乳白色的浓稠浆液从交合的部位流出。 武念体会到男女的欢愉,白浆越流越多,沿着男人得肉棒流到案子上,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竟然如此失态。 “奴家不行了,奴家要升天了…奴家!唔!奴家美死了!奴家不行了!出来了!要出来了!奴家…唔…啊啊啊啊啊—————!” 武念浪叫一声突然抬起了屁股,老崔那条长龙居然没能完全退出甬道,女人就夹着半截玉柱,屁股在半空四肢匍匐着抽搐起来,甬道的连续收缩被邦硬的肉棒阻挡,那种夹紧却又被组织的突兀感让快感不能完全释放,一阵抽搐之后,武念气喘吁吁的趴在老崔的胸口,半截肉棒还插在她的蜜洞中,少女扭动着屁股,粉唇吐气:“爷…奴家还要…” 一夜狂欢,次日天明,武念换了一身常服,双腿和小腹疼痛不已,再难骑马,与军中借了一辆押运辎重的马车,一路向南。 临行前总行前来送行:“旗长,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是咱们几个行长凑钱从秀才手里买来的。” 武念看着那玉坠子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料子,但是被包得小心翼翼的,甚是精心,武念低头在总旗脸颊上亲了一口:“有劳总旗哥哥操劳。”褪去军服,武念本就是一个普通的成年女子,总行与自己相处最多,军中大小都由他打理清楚,对她亦兄亦友难免让武念新生依赖。 “旗长,你此去可是去成亲的!武字旗全体上下,祝您武运昌隆!”总旗表情严肃,对武念报以军礼,便没有再多话。 武念表情微变,是了,此去一别,便再无这班武字旗了,马车距离北邙山大营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视野里。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新郎一家对明艳动人的武念相当满意,对方是礼部侍郎之子,和武念武将世家也算门当户对。 张灯结彩的大喜之日当夜,一封军情打破了美好的愿景,来自北邙山大营,本应在洞房行周公之礼新娘接到信后,拔腿就要往门外走,礼部侍郎自然不会应允,家丁拦住未过门的新娘,却不想武念抄起一根墩布,连伤十余人,夺门而出。 正直大雪纷飞天色已晚,众家丁苦苦寻找一夜也未能找到新娘去处,直到朝阳升起,一位青衣剑子飘然来到城头,见到一袭红装的武念,朝着北邙山的方向单膝跪在城头,手中拄着半截墩布杆,积雪堆叠在她的头冠和婚服上,甚是惹眼。 “若是再跪下去,姑娘一身武艺可就要废在这雪中了。”剑子说道。 “你若想死,我不介意身上再多点胭脂色。”武念脸色苍白,眼眶通红,当真如吃人的恶鬼。 “北邙山大营遭牙狼族夜间突袭,武字旗为保大营不失,死战不退,与赵字营,朔风营联手断后,最终将是力竭而亡。”剑子口中吐出每一字都和书信上吻合,武念看着她眼中煞气更胜。 “朝中有人想削弱你武家势力,出卖军情给牙狼族,灭了武字旗,便断了武家在军中最重要嗯新星,你逃婚便是得罪了礼部侍郎,朝堂之上,武家的日子恐怕不会再向往日好过。”剑子娓娓道来:“庙堂之上再无你武念立足之地,倒不如与我同去江湖之远,或许还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那人……是谁…”武念声音微微颤抖,她几乎是用了最后的力气说出几个字。 “还在追查。”剑子表情不变,她已经能看出,武念决定和自己一同离开。 “你…你们又是谁?”武念说完,便晕了过去。 剑子单手托住摔倒的武念,将她抱在怀里:“朱雯,银花阁。” 银花阁记载:天宇二十三年八月廿日,兵部侍郎李承典通敌叛国罪状由六扇门呈交圣上,其向外族出售战略情报,陷害忠良罪名确凿,就在下令逮捕当夜,本欲逃跑的李承典遭人袭击,护院家丁皆被斩杀,待官兵感到,李承典双手双脚皆被斩断,肉身置于厅堂案上,随后由六扇门交由刑部处置。 注:六扇门曾着手调查行凶之人,最终不了了之。
第4章 仙风恶蕊
我叫夏侯静,师从仙风观,本以济世救人为己任,然而,天宇二年,我却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病人,从此…万劫不复。 那时的我还是初出茅庐的佳人年纪,行走江湖在我眼中就是开开方子,救救病人,施舍些银两。 直到我看到那些人拿着我施舍的碎银出没赌坊,用我医好的手臂持刀行凶,用我开的方子向穷人敛财,我不禁怀疑,江湖到底有没有值得我救的良人。 直到我遇到了一个捕快,他叫郎柏。奉师门之命,我们在追捕江南盗王的过程中结实,许是他的存在,让我觉得这江湖之行有些别样的温暖。 直到回了衙门,我才听其他衙役口中得知,他还有个乡下来的妻子给他送饭,那婆娘长的又土又黑,与我自是不能相比,可郎柏对她却情真意切…… 自那以后,我便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即便共同出勤时,也下意识的回避与他接触,但是心底总有一点酸溜溜的感觉。 江南盗王的追击结束,这段孽缘本就该就此结束,却不想第二年,江南城横生瘟疫,仙风观、药王谷、百草堂联手救治灾民,那时的郎柏,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仅一年没见,他却两鬓斑白,面容憔悴,见到我时有些局促,手脚都不太自然:“仙姑,我家内子患疾已久…不知仙姑…唉…” “郎大哥不必着急,且慢慢与我分说。”听了他的解释,才知道为了救治妻子,郎柏散尽家财,却始终不见好转,如今听闻我至江南,才舍弃面子前来求诊。 望闻问切之后,可知郎柏的妻子害得是出了名的富贵病,常规药材难以根治,而光是治病的药引就不是一个小捕快能负担得起的。 除非是仙风观的凝神苏生丸……我虽带有一颗在身上…此刻,看着床上那脸色蜡黄的女人,和满脸愁苦的郎柏大哥,我陷入了抉择。 是了,至少有一个让三个人都不在痛苦的方法… 至少让我,得偿所愿的方法。 “郎大哥,眼下瘟疫横行,各州府药材断绝,嫂夫人这病,即便大好年节也要服药数月,眼下我也只能熬制些续命的汤药…但终有油尽灯枯的一天。” “仙姑大恩,郎某感激不尽。”看着郎大哥为了这样一个村妇对我三跪九叩,我心中实在是好受不起来,扶起郎大哥,开出了最后的药方。 续命实际上是一种透支生命的方式,通过药材强行激活心脉,让人的身体看起来有所好转,其实无异于饮鸩止渴,要不了一旬,那女人便会油尽灯枯。 我本以为自己会有所愧疚,可那时的我却完全沉浸在进行下一步计划的紧张和激动中,我还记得那天我换上了一套明艳的鹅黄襦裙,前去给郎柏的妻子抓最后一副药,路上一个难民小妹妹叫住了我,先是连连道谢,随后便说家中有人害了疾,要我诊治,虽是有些不愿,到那女孩眼神充满紧张和渴求,我便允了,不过是迟个半日而已。 女孩的家充满腐败的味道,连我也忍不住掩住了口鼻,迈进门里,只看到门后有个人影闪动,我下意识抖手防备,仙风观并不以武术擅长,当时的我修习的也不过是一些药王掌之类的防身拳脚,只觉得身后一紧,那女孩一把将我抱住,门后之人以一块脏布掩住我的口鼻,浓烈的药味传来,我自然知道那是某种下三滥的迷药,想屏住呼吸时,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胸口,惊恐让我忍不住猛吸一口气,之后便昏昏沉沉过去,半梦半醒之间,我只听到一些破碎的话语。 “这样就行了吗?” “我爹爹欠的钱…”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你们怎的说话不作数!” “你放开我!你!救命…救…” 再醒来时,我四肢酥软的躺在一间牢房里,衣裙也不知道被谁褪去,只穿着亵衣,门口有几个山匪模样的男人,他们时不时的偷瞄着我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脚踝,那种眼神像是豺狼紧盯着一块烂肉,只要条件允许,随时会扑上来大快朵颐。 麻药的药力还在,没过多久我的眼皮又开始昏沉。 “老大说这种习过武的女人不好卖,今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身上有东西在游走,热乎乎的,似乎是…手?惊雷似的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大半,之间三个模样丑陋的男子正脱的赤条条的在我身上抚摸和亲吻,或者说的啃咬。 “呦!大美人醒了!”其中一个应该就是匪首,他正把我的两腿抗在肩膀上,我才觉得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已经顶住了我的下身。 “我还正觉得操睡着的女人没劲儿呢,美人儿你醒的真是时候。”男人咧嘴笑起来比哭还难看,我两眼圆睁已经想到对方要干什么,可是自己的四肢绵软无力,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到有东西逐渐撑开我的隐秘之处,是撕裂一样的痛苦,可我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手指象征性的动了两下,再无反抗。 根据医理,原本人体会对疼痛产生抗拒反应,筋肉的收缩会在一定程度上压制疼痛的强度,可是已经被麻翻到肛肉都完全松弛的我,只能独自承受这种加倍的破瓜之痛。或许我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吃的太饱,否则或许会当场失禁屎尿齐流。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不愿回忆,那是一颗药丸,仙风观自小到大的修习让我第一时间就能闻出其中的药性,尽管我从来没有配置过催情性质的药物,可是哪些药品具有催情的药效是每个仙风女弟子的必修课。 入口微苦后有回甘,用它的味道来形容女人的房事再恰当不过了,只不过在这激烈药性的刺激下,那回甘成蜜糖一样的甜腻。 “这娘们来劲了,唔,夹的我好舒服,你看这腿又白又长,仙姑就是不一样。” “仙姑是吧!今天我就让你这仙姑尝尝登仙的滋味。” 他说的没错,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的确是第一次,如果换作别的女人,或许已经因为猛烈的性药彻底失神,可是我却因为仙风心法的缘故压制了一部分药性,结果就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感受到了被强奸的快感。 “我操,这么多水,这娘们可以啊,这水多的流不完。”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水多是什么意思,是尿吗?应该不是…不过我也能感觉到下身的某种湿润,那时的我就看着自己的一双脚被扛在半空,破落旗帜般的摇啊摇,脚踝上的红绳也分外惹眼,我的皮肤比较白,腿上和脚上都能浅浅的看到血管,师姐们总说我的脚很好看,以前我不觉得,现在的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脚怎么这么骚,这么下流。 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在男人的努力下,我能感觉到在飘飘欲仙的迷醉中,有一种真实的压迫感正在体内传来,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很害怕,那是什么?是死亡吗?是我的内脏被他们弄坏了吗?我的呼吸逐渐跟不上,脑子也没法思考,我想阻止那个东西的到来,却不知道如何去做,就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只能看着主审丢出代表罪恶的木签。 来了!那时的我一定睁大了眼睛,身子也紧绷起来了,因为我看到自己的脚居然无意识的动了起来,每一根脚趾都在用力,脚背的青筋更加明显,我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几部分,肌肉不听使唤的在收缩,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从下身沿着后背放烟花似的打进了我的脑子里,如果是之前的感觉是缥缈仙境,现在绝对是大闹天宫。 “泄了这么多?什么仙姑,水比妓女还多。” “大哥,还没完呢。” 还没完呢?什么还没完?我没有思考下去的能力,只觉得下身一空,久违的轻松感带着一点空虚,紧接着又迅速被填满,这次和之前不同,没有那么粗,好像也不太规则,有点硬硬的东西在蹭我体内的软肉。 会动的…是手指吗?可是…这动得也太快了,怎么回事,在碰哪里?怎么会那么奇怪,又来了,刚刚才退去的感觉又要来了,比之前来的更快,更猛烈,这次连我自己都能听到被搅动得“咕叽咕叽”的水声,止不住了,大的来了,大的要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身体反弓着,发出了畅快的欢叫,下身的汁液开闸一样泄出在地上,男人的手指头搅动飞快,花瓣几乎被他玩出了残影,剧烈的抽搐让我被麻痹的身体自觉的扭动起来,整个人都在逃跑和躲避,但是男人轻松的控制住了我的腰,让我整整泄出至少一碗淫精才停止。 好消息,麻药的药效终于结束了。 坏消息,性药的药效彻底激发了。 “哦!哦哦哦哦哦!好爽啊!我不行了我又要来了,给我给我给我!给我那个,我要那个快给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到达巅峰几次,只记得外面的太阳升起落下,又升起又落下,昏过去了就会被喂药,醒过来就不停的被操。 就这样几天之后,我被他们用锁链锁在屋子里,每天有些简单的饮食和长时间的性交,逐渐变得清醒的我觉得这可能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我惦记着别人的丈夫,甚至不惜除掉对方的妻子,最终我只能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所以我放弃了反抗,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顺从,山贼们都以为是我被性药灌坏了脑子,其实只有我自己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报应,而我只是接受了报应。 “嗯…嗯…嗯…好大,好厉害,快干死小骚货,求求大爷快干死小骚货。”一天夜里,我被一个山贼从背后拉着,跪在床上面对着窗户奸淫,我已经能够享受这种程度的性爱,而且知道如何能让他们更快的结束,也知道怎么样做自己也能获得快乐。 “大爷好猛,把小骚货干的好爽,骚逼都流水了,大爷把小骚逼干的要喷水了,哦哦哦,小骚逼的奶子大不大,小骚逼的脚白不白,大爷喜欢吗?”胸脯,下身,嘴巴,脚男人对这些地方都是关爱有加,只要不停的说这种下流话,他们就会像蛮牛上身一样卖力抽送,要不了多久就会把滚烫的白浆射出来,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他们早点射精还是晚点射精。 如果我不是一直如此清醒就好了,因为我在简陋的窗户纸后,看到了一双眼睛,灰色的瞳孔无比熟悉,我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思念那双星辰一般的瞳仁,当初的我有多么渴望见到他,现在就有多么绝望。 是郎柏,他就在这扇窗子后。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了!不行!不要继续了!我不要了!”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天杀的山贼居然以为是自己的鸡巴有多猛多厉害,来了兴致,从后面一把把我按在床上,用最羞耻的狗交姿势来奸淫我的身体。 “小娘们知道大爷的厉害了吧,刚才那股浪劲儿哪去了?再笑啊!受不了了吧!大爷今天就把你操得黄白汤直流!” 我想要他快点结束,可是一想到自己淫荡的模样或许刚才被郎大哥看了个一清二楚,那种羞耻和愤愧反而让酥酥麻麻的感觉被放大无数倍,我能感觉到自己真的快要被山贼干到崩溃了。 “求求你,不要了,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继续了,求求你了,求求大爷了。”我哭喊的越是厉害,山贼就越是来劲,每一次都是深深地一干到底,鸡巴比吃了药还猛,把我的花心顶得一阵阵收缩,就在我的高潮即将被干出来的瞬间,一声“咕”的惨叫,还有一股热乎乎的粘稠液体铺到了我的后背上。 郎柏已经摸进了屋里,一刀抹断了山贼的脖子,那一刻我居然对他萌生了一种恨意,只差一点,就要到那种巅峰了… 郎柏用一张毯子把我包裹起来,背着我连夜下山,我在他怀里假装昏了过去,羞愧难当,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去听他沉重的呼吸,因为彼时不要脸的我正在他的怀里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扣弄着自己的骚逼。 再醒来时,我已经处于仙风观里,师姐们用各种药水迫出了我体内的淫毒,我在观里休息了整整三个月才恢复神志。 “你失踪的第二天郎柏就带人去找你,知道你被雷云寨的人劫走之后,他就一直在想办法救你,说是自己找你帮忙才让你落单被山贼抓了去,可是大灾之年,官府连衙役都没剩几个,哪有人手去攻打山贼啊,谁也不知道他潜伏了多久才找到机会把你带回来。”后来救灾回来的师姐和我这样说到:“可怜的郎柏,最后他家夫人咽气时也没等到夫君回来,二人就这样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我是个罪人…我亲手杀死了我的病人,也伤害了我最关心的人,甚至亲手杀死了我的未来。 师姐说可以帮我治疗私处,用她的话说:“就算不是完璧如初至少也能…规整一些。”最后被我拒绝了,已经被玩弄到卷边松垮的肉穴,便是我这温婉外表下的恶兆之花,它将永远盛开在我的身上,提醒自己此生配不上任何男人。 仙风观每个姐妹都觉得我是受害者,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其实我才是那个加害者,一切都是我的报应。 若干年后……… “静姐姐若不嫌弃,可愿与我们共建银花阁?”那女人这样对我说。 “仙风观医者颇多,若是妹妹需要大夫,又何必找我一个隐世之人。” “你的罪孽可不是隐世能消磨殆尽的,只是找个地方给你那仙风毒蕊一个赎罪罢了。”那女人看着我,她的眼睛里好像有无尽夜空的星汉灿烂。 银花阁记载:天宇十二年,宁星语、朱雯、夏侯静,三女共创银花阁,意在创造当世之女侠相互扶持的世外桃源。
第5章 夜花夫人
晚风摇曳酒正醺,莎莉娜正坐在上房等待着某人,却不想一个高大的男人推门而入,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饮起来:“圣女远道而来,如今这酒菜就记在下账上吧。” 莎莉娜观察来着一身锦袍富贵,剑眉星目,只是对视瞬间就有一种压力涌上心头,中原高手众多,自己此次私会情人,却不想遇到这么一位莫测高人。 但圣女毕竟是圣女,丝毫没有慌乱,一同坐在桌旁:“不知阁下姓甚名谁,日后也好互有来往。”说着莎莉娜举起酒杯朝着对方甩了过去,酒杯虽然没有暗器锋利,但是二人距离太近,几乎没有回避的空间。 男人好似猝不及防被酒水泼了一脸,赶忙有点慌乱的拿起手帕擦拭。圣女见状心下骇然,自己方才掷出酒杯少说用了七分力道,放在旁人正中面部怕不是非死即伤,眼前男子却不闪不避,以内力尽数化解。 “抱歉,小女子有些醉意失态,还望先生见谅。”莎莉娜说着单手扶额做不适状:“若先生无有要事,小女便要歇息了。” 逐客令已下,却不想对方的手已然搭在自己肩上:“圣女若是身体抱恙,老夫但是会几手点穴推拿的功夫,或许能让圣女好受几分。” 说着出手快如闪电,双指似箭连连戳向莎莉娜几处大穴,圣女也不甘示弱,婀娜体态迎风摆柳勉强避过,抢攻一招金蛇缠丝顺着男人的手臂贴了上去。 “蛇打七寸。”男人不紧不慢伸手便去捉女人手腕,却不想圣女中途变招,白蟒拦江,以修长的白腿懒腰横扫,只听得“碰!”得一声,圣女向后栽倒,方才的一击踢中了对方,自己却被深不可测的内力弹开,莎莉娜顿感双方实力差距悬殊,不敢再动。 “中原武林有此内力者也不过寥寥数人,阁下难道是……藏娇山庄庄主钟无闻?”莎莉娜看着自己的小腿红肿起来,试探性的问。 “想不到无心教众也知我小小藏娇山庄的名号,老夫此次前来便是邀请圣女过府一叙。”钟无闻又重新坐下自斟自饮起来:“我与夜花夫人本就是旧相识,今日前来拜访也是由她牵线搭桥。” 莎莉娜一听脸色骤变,心中暗骂:“好个君烨婲,居然暗中出卖自己,藏娇山庄庄如其名,每年都会举行美人榜排行,大宴宾客,但暗自中做的却是买卖人口的皮肉生意。” “原来夜花夫人手下青楼女子都是由庄主精心挑选。”莎莉娜口中颇有不屑。 钟无闻摇头道:“这便是圣女不知了,烨婲儿也是由我一手培养,钟某和女侠们的交情可比圣女想的深厚几分。” 二人所说的夜花夫人君烨婲便是整个临安府最大的花柳权贵,上至京城下至教坊,只要是女子相关的皮肉生意,都要经由她手。而夜花夫人也与巫山神女、汲阳教主并列武林三艳之一,愿意为之卖命的狂热者不计其数。 此时的君烨婲正和朱雯坐在莎莉娜楼下的一间客房内小酌:“听声音,庄主已经制住圣女了,这次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朱雯单手托腮调笑着:“我看未必,烨婲姐姐约我前来,怕是不止分享庄主猎艳吧?” 君烨婲拉过朱雯的手:“还是雯儿妹妹聪慧,自你和星儿走后,庄主日思夜想,他知你我姐妹交情,便望我能劝你回庄。” “又是那阴阳双修的大道?”朱雯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脸蛋。 “雯儿妹妹你也知道,我的天赋远不及你和星儿,大道一事帮不上庄主丝毫,只能做个排遣愤懑的欲奴儿。”君烨婲的手沿着朱雯的脸和脖子一路向下,最后搭在她饱满的胸口上:“若是两位妹妹合力,庄主定能成就神功,到时……” “到时我们便成了他的练功炉鼎,十年百年为他交欢取乐采补双修?”朱雯的语气突然冷淡下来:“姐姐又不是不知我和星儿为何离开那山庄。” 君烨婲叹了口气:“这便是你我不同,你们天赋异禀,习武也好,修文也罢都是绝伦超群,可越是如此你们的眼界越是高远,看事情越是通透,姐姐我此生只能追随庄主,再无他求。” 两闺蜜旧情正叙,便听见楼上传来女人的阵阵娇呼,看来钟无闻已经得手,摇动床榻的响动沿着地板分外清晰,二女都是闺中秘术的好手,听闻此声也不觉面红心跳。 “庄主还是如当年那班雄壮威武…”朱雯说着面色潮红起来。 “我倒是听闻妹妹相了个如意郎君,是远近闻名的少年英雄,可有此事?”君烨婲笑着又添了一杯酒给朱雯。 “又是哪个姐妹多嘴?那孩子自是无法与庄主相比,只是…老实踏实,不过是我身边的跟班罢了。”朱雯假模假式的正经起来。 “少来,自从那之后,你连我邀请的联郎会都很少再来,来了也是做几发便草草收场,可没有当年我们二女吹十萧时的风流快活了。”夜花夫人眉目传情,每当提起床榻之事她的神色都会愈发诱人,娇艳欲滴。 “姐姐那欲女心经都练到家了,我可比不了,那次联郎会我被几个少年玩的差点尿了床,姐姐在一旁一洞双枪眼神销魂媚笑不断,好不快活。”朱雯埋怨着,她虽然内功深厚,可君烨婲的欲女心经以达大成,男欢女爱的功夫上稳列三甲。 天花板的另一端传来了女人的绝叫,还有某种重物敲击地面的声音,不一会变成了声嘶力竭的求饶,看来无心教圣女已败于庄主胯下功夫。那重击地面的声音先是一长九短,随后是两长八短,直到最后九长一短,有节奏的变化着。 “这九浅一深的功夫,圣女大人怕是遭不住了,再来个百十来下便要终身为奴了。”夜花夫人得以的听着,作为钟无闻的性奴,脸上却满是骄傲:“什么无心圣女,还不及我初入山庄的时候。” 那时的君烨婲还是刚刚嫁给临安府暗巷龙头,她本是良家妇女,被龙头相中强娶入门,被其高超的御女技巧折服,但时过境迁,短短两年时间龙头遍又有新欢,君烨婲夜夜独守空房寂寞耐难。 彼时夜里,君烨婲正伏案空想,忽听得一阵女子娇喘声,她心中暗道此深经半夜居然有丫鬟和男人暗自私通,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好奇,于是身着睡衣便悄悄溜出门去一探究竟。 君烨婲失宠之后便住在大宅后院,人际冷清,美妇人踮起脚尖提起裙边一路跟到后院茅房附近,看到的景象让她瞠目结舌。一个女子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她的身上被绳索花式紧缚,那绳索勒住女人一双巨乳和翘臀,又穿过后庭和蜜穴,最后被系在脖子上,由一个高大的男人牵着。 “主子爷,奴家不行了,求主子爷给奴家赏赐吧…”趴在地上的女人用又肥又大的屁股在男人的腿上摩擦,对比之下君烨婲才感觉到那男人是如此巨大,身形魁梧如天神下凡。 “那便要看你的表现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有威严。 “好的主人,雯奴儿会努力的,雯奴儿是主子爷的贱狗。”女人的双眼被一条漂亮的花边丝带蒙住,摸索着用最拉开了男人的裤子,一根硕大无比的黑龙便垂下头来,看得远处的君烨婲倒吸一口凉气。 “这怎么可能……这巨物太吓人了…已到男子膝盖以下,这还没有完全硬挺,世间真有如此阳物?”君烨婲不可思议的盯着那根巨阳,眼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将口中津液涂抹在阳具之上,自己月光下微微反光。 “这也太大了,比我家相公还要大…吃进去了,怎么可能,只是含住龟头那女人的樱桃小嘴就被塞满了吧…”君烨婲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身体半靠在墙壁上,左右腿大腿相互摩擦,远远的看着男人的肉棒有节奏的变硬,跳动,在女人的嘴里并不老实,那上下挥舞的肉棒在女人口中时进时出,甚至经常拍打在女人脸上,把女人娇俏的脸蛋打的绯红。 “明明都是男人,怎么他就那么有力那么粗壮,什么…他把女人倒过来了,这是要干什么,两只手抓住两只脚,是一字马吗?就这么就要插进来?不可能的吧!这样被倒着插吗?”君烨婲的手已经按在了肉穴的唇瓣上,夜晚的凉风清晰的把茅厕的骚臭和女人的淫语吹到她的身上,让久久没有得到过男人滋润的人妻饥渴难耐。 名叫雯儿的性奴上身躺在地上,屁股和下体被高高抬起,双腿更是被夸张的分成左右一字马,男人的肉棒自上而下挤了进去,雯儿浪叫到:“啊!进来了!主人的阳物进入雯儿的身体了,好涨!要撑破了!请主人继续!雯儿会努力忍住的!主人雯儿是您的母狗,要主人操弄才能满足嗯母畜牲。” 虽然龙头也曾经在行房的过程中对君烨婲污言秽语,那时她只觉得气愤和羞愧,此时雯儿口中的淫词浪曲传进她的耳中却甘之如饴,君烨婲小声的嘀咕着:“奴家……奴家也想做……做主人的母狗…” 手指揉搓玉蕊,没过多久就开始雨露均沾,君烨婲身体软塌塌的半蹲半坐,耳边只听得娇滴滴的雯儿说道:“主子爷,雯儿闻到女人的骚水味道了,此刻怕不是有个女人正一边看着主子爷的大鸡巴在雯儿的穴里猛操,一边揉弄自己的骚逼呢。” 雯儿的话清晰又嘹亮,像是故意说给君烨婲听的一样,美娇娘娇躯一震,顿时羞愧难当:“我在做什么呀,我居然此时在偷窥他人行欢,甚至……甚至自己也想…”想到这里君烨婲想要逃离这淫乱的场面,一抬头却发现那男人正看着自己,对方的双眼如炬,二人之间的距离绝对会被发现,不过男人没有声张也没有开口,只是胯下用力又多了几分,像是故意在给君烨婲展示一样的,把胯下的雯儿干得嗷嗷直叫。 “噢噢噢哦哦!主子爷!太猛烈了!主子爷雯儿这下真要不行了!要完了!骚逼!看看主子爷的大鸡巴,要把母狗的骚逼干看了!你也想被主子爷这么干吧!肚子!肚子里都要被搅烂了!呕!肠胃都要颠倒了!主子爷雯儿不行了,雯儿要飞了!”两条玉腿再难保持一字马的平衡,变成了濒死青蛙似的胡乱踢蹬,君烨婲眼看着雯儿肚子表面清晰的肉棒形状龙走蛇行的搅动,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不知所措。 “臭婊子!你是不是在羡慕我被主子爷猛操,被主子爷干得高潮连连,哦!不行了!又要去了!奴家又要升天了!主子操我操我操我!臭婊子看清楚了,主子爷的鸡巴自己雯儿肚子里的样子,羡慕吧!你只能抠着自己的骚逼看雯儿被主子玩弄,你的臭骚逼已经泛滥成灾了吧,你就自己抠你的臭骚逼玩吧!爷!雯儿不行了,雯儿要死了,要被主子爷活活操死了!” “雯儿,我要射了。”男人的声音平和,甚至没有一点喘息的声音。 “主人…主人!”雯儿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在午夜的后院里相互激荡,君烨婲清晰的看见那肉棒每一次射精都会有一阵肌肉的收缩,随后在雯儿的肚子里里填入一股浓精,只是那射精居然一阵强过一阵,连续不断的激射,而且每一次射精似乎都比前一次量更多更持久,雯儿的肚子不一会就已经像是孕妇一样高高隆起,上面的每一根血管都因为被撑薄的皮肤清晰可见。 “雯儿,你的内力大有长进,之前只是接下我这怒涛十三浪的第九浪便差点爆体而亡,现在居然能从容接下十一浪…”听到主人的夸奖,雯儿本想回应,但是只是一张口,就像要泄气了一样,赶紧捂住嘴巴,但是随着十二浪精液的注入,她双眼猛的向上一翻,昏死过去。 男人没有继续射精,他在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体内抽出鸡巴,后退了两步,只见雯儿倒立着的下体型如喷泉的把精液喷出二尺来高,场面蔚为壮观,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女人的身体才恢复如初,下身就这么泡在浓稠的精液汤中。 男人看向君烨婲,对她招了招手,后者没有拒绝,木然的跪下,然后完全不顾睡衣被弄脏,笨拙的四肢着地爬了过去。 “我这怒涛十三浪还有最凶最猛的最后一浪,你可愿尝试?”男人用鸡巴抚摸着君烨婲的脸,她姿容艳丽,即便没有上妆也有着明眸皓齿的天生丽质。 君烨婲点了点头,本想解开衣裙,却不想男人直接把龟头塞进她的嘴里,震惊之余,雄厚的男性气味已经霸占了她的思想,随后就是喉咙里传来一阵酸麻,噗嗤一声,一股强劲的射精如奔腾的河流源源不断的注入她的口中。 君烨婲的身体都要被那力道贯通,只觉得后庭一紧,她并没有反应过来那一瞬间自己的菊穴就已经抵达崩坏的边缘,随后一声“噗嗤”的污响,君烨婲的后庭绽开,污秽裹着着精液喷得满墙都是,肛门已如碗口大小,肠道嫩肉也是清晰可见,美妇人自是昏厥过去再无意识。 隔日醒来,君烨婲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昨晚奇遇如梦似幻,难道真的只是一夜春梦?伸手放在菊门,传来一阵刺痒的快感,却并无异常。 正在疑惑之际,身边丫鬟递上一封书信,上写藏娇山庄四字。 从那之后龙头似乎对君烨婲重拾性趣,不仅将她接回主楼,还夜夜笙歌,却不想仅半年光景,龙头就在君烨婲身上脱阳而死。 接手的几任龙头也都没能拒绝君烨婲的魅力,将她随原龙头势力一块接手,不到几年的时间,夜花夫人君烨婲的艳名坊间大燥,不到十年,她已经染指掌握了临安府乃至全国的花柳生意。 回到现在,耳听着楼上再没了声音,夜花夫人和朱雯二女牵手来到楼上,推开房门,精臭淫香刺鼻,递上布满混合的液体,简直就是一泊精海,莎莉娜就躺在精海中央,气若游丝。 “烨婲,带她回阁。”钟无闻站在房间内身体上泛起充分运动之后白色的汗水雾气。君烨婲应了一声,抱起地上的无心教圣女,走了出去。 “主子爷的内功已经深不可测…”朱雯脚尖点着精海一步一步前进,没踩一处脚下精海便冻结一块。 “数年不见,你已经成长为月华冰清剑的大名了…雯儿。”钟无闻看着朱雯走到自己年前:“星儿若是知道你与我联手,不会怪罪于你吗?银花阁可是一直视藏娇山庄为大敌。” “主子爷觉得有什么事情能瞒过星儿妹妹吗?”朱雯莞尔一笑:“银花阁虽然与山庄为敌,那不过是中原武林的家事,现在无心教大举入侵,利用主子爷不过是驱虎吞狼之计。” “既然是驱虎吞狼,那你此刻不就是羊入虎口吗?”钟无闻抚摸着朱雯的脸蛋说道。 ………………………… 数日后,朱雯返回银花阁,向宁星语禀报:“无心教圣女莎莉娜已经被藏娇山庄掳走,无心教目前的活动也大范围衰减。” 宁星语轻声问道:“烨婲姐姐可好?” 朱雯:“嗯,姐姐的功力更深厚了不少。” “他呢?” “他的天魔禁绝功已达巅峰…恐你我二人联手也…” “做了?” “嗯。” “爽吗?” “…………,嗯。”
贴主:深苑锁清秋于2025_07_08 22:43:2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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