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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被轮奸的夕晴 (1上)作者:劳骹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6 09:25 长篇小说 6920 ℃

【总是被轮奸的夕晴】1.被老公的仇人绑架轮奸(上)

作者:劳骹

2025/07/09发表于:第一会所

  夜幕如同巨大的黑色天鹅绒,无声无息地笼罩了这座繁华的沿海都市。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上,流光溢彩的霓虹灯带交织成一片虚幻的星河,映照着地面上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

  在市中心最顶级的写字楼“环球金融塔”的三十七层,宋夕晴终于合上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作为项目经理,她已经连续加班了近半个月,今天总算是能稍稍喘一口气。办公室里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她座位上方的照明灯还亮着,投下一圈温暖而孤单的光晕。

  她伸了一个优雅的懒腰,合身的白色衬衫被胸前惊人的丰满撑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紧身的黑色包臀裙下,被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显露出完美的线条。她拿起手机,屏幕上是她和丈夫赵悦的合影,照片上的两人笑得甜蜜。正想着,赵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老公,我刚忙完,准备回家了。”宋夕晴的声音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和不易察觉的疲惫。

  电话那头传来赵悦略带歉意的声音:“晴晴,抱歉啊,我这边临时有个紧急漏洞要处理,估计……估计又要很晚了,到家最早也要三点钟。你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嗯,好,知道了。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宋夕晴轻声应道,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但很快便被温柔的体谅所取代。她总是这样,习惯了为别人着想,习惯了将自己的情绪藏在心底。

  挂断电话,宋夕晴收拾好东西,踩着精致的高跟鞋走出了办公室。空旷的楼道里,只有“哒、哒、哒”的清脆脚步声在回响。

  她走路时,包裹在职业短裙下的丰腴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裙摆下的黑色丝袜紧紧绷着,将她浑圆挺翘的臀型和修长笔直的美腿线条完美展现。高跟鞋的鞋跟敲击着水泥地面,每一步都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韵律与风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地下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巨大的立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空间分割成一个个明暗交错的区域。宋夕晴按了一下车钥匙,不远处,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Ghibli

闪了两下车灯。就在她走向自己的爱车时,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背后袭来,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从一根承重柱后闪了出来,像一头盯上了猎物的野兽。宋夕晴甚至来不及回头,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就猛地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口鼻,一块散发着刺鼻化学品气味的湿布紧紧地贴了上来。

  “唔……!”

  惊恐在她美丽的眼眸中炸开,她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手中的名牌包和车钥匙都掉落在地。但那股刺鼻的气味疯狂地涌入她的呼吸道,迅速剥夺着她肺部的空气和身体的力气。

  一个沙哑而充满怨毒的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宋夕晴……赵悦的老婆?呵呵,他把你保护得真好啊。不过,他很快就要亲眼看着,他最心爱的东西是怎么被毁掉的。”

  这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让宋夕晴浑身冰冷。赵悦……报复?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四肢的挣扎越来越微弱,高跟鞋在地面上划出几道无力的痕迹。视野开始旋转、模糊,耳边男人的狞笑和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都渐渐远去。

  在意识彻底沉沦的最后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一张因为扭曲的恨意而显得格外狰狞的男人面孔。随即,身体一软,彻底失去了知觉,被轻易地拖进了一辆停在阴影里的破旧面包车中。

  面包车在城市的道路上行驶了多久,宋夕晴无从知晓。当她再次恢复一丝微弱的意识时,首先感觉到的是身体被粗暴地扛在一个坚实的肩膀上,随着对方的步伐上下颠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接着,她被重重地扔在了一张柔软却散发着淡淡霉味的沙发上。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她努力地睁开一条缝隙,模糊的视野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客厅的天花板。

  这是一个装修尚可的别墅客厅,欧式的吊灯蒙着一层薄灰,真皮沙发上随意地扔着几件脏衣服和空的啤酒罐。茶几上堆满了外卖盒子和烟灰缸,角落里还散落着几双不同尺码的男士拖鞋。整个空间虽然家具齐全,却透着一股凌乱和临时居住的仓促感,看起来像是五六个男人混居的巢穴。

  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向外窥探。

  他叫庞畋。

  月光透过缝隙,勾勒出他壮硕的侧影和紧绷的肌肉线条。他没有立刻理会沙发上的猎物,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任由怨毒的情绪在胸中发酵。

  庞畋的内心独白如同沸腾的岩浆:“赵悦!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臭傻逼!当初老子不过是想搞点快钱,你就把我送进了那个鬼地方!三年!整整三年!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日子吗?每天被当成狗一样使唤,和最烂的人渣睡在一起,吃的都是猪食!而你呢?你拿着高薪,住着豪宅,还娶了这么一个极品老婆!凭什么?!”

  他的思绪回到了入狱前,他曾是一个天赋异禀的黑客,在网络世界里呼风唤雨。一次他眼看就要得手一笔巨款,却被当时协助警方的赵悦精准地锁定了踪迹,最终功亏一篑,锒铛入狱。监狱里的生活彻底扭曲了他,只留下了对赵悦深入骨髓的恨意。

  “我发过誓,等我出来,一定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但你最在乎的,你最珍爱的……呵呵,就是她了吧?”庞畋的目光缓缓转向沙发上神志不清的宋夕晴,眼神中充满了残忍的快意。他调查了赵悦很久,知道这个男人最大的软肋,就是他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老婆。

  他转过身,从茶几上拿起一瓶冰镇矿泉水,拧开瓶盖,大步走到宋夕晴面前。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蛋即使在昏迷中也美得令人窒息,合体的职业装将她成熟诱人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宋夕晴的睫毛纤长浓密,像两把小扇子,在昏迷中微微颤动。她的嘴唇丰润饱满,呈现出自然的樱粉色,因为药物作用而微微张开,透出一丝无助与脆弱。白皙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挣扎时留下的淡淡红痕,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破碎美感。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庞畋将冰冷的矿泉水从宋夕晴的头顶直接浇了下去。  “啊!”

  刺骨的冰凉瞬间穿透了药物带来的昏沉,宋夕晴猛地惊叫一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醒了过来。湿透的头发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冰水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流下,浸湿了她的衬衫,让本就紧绷的布料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她丰满的胸部上,D罩杯的雄伟轮廓和蕾丝文胸的颜色若隐若现。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到面前站着的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正是将她绑架的人。她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牢牢地捆绑住了。

  “醒了?大美人。”庞畋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捏住宋夕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恶毒,“别怕,我不会马上对你做什么。因为好戏,要等你那个英雄老公来了才正式开场。”

  他凑到宋夕晴的耳边,用气声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条毒蛇,钻进她的耳朵里:“我的兄弟们已经去请你的老公了,今晚,我会让他跪在地上,亲眼看着……我和我的兄弟们,是怎么一个一个地,把你这个高贵的美女经理,肏成一个谁都能上的烂母狗的!

  你说,这个报复,他会不会喜欢?”

  庞畋那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恶毒话语,让宋夕晴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想到丈夫赵悦将要面对如此屈辱残忍的场景,她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然而,极度的恐惧过后,求生的本能和身为项目经理长期锻炼出的冷静,让她强行压下了喉咙口的尖叫和眼眶里的泪水。她知道,此刻的哭泣和求饶只会助长对方的施虐欲,毫无用处。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尽管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体,让她冷得发抖。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赵悦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你要多少都可以。

  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不要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宋夕晴强迫自己直视庞畋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理智的缝隙。

  然而,庞畋对她的“谈判”嗤之以鼻。他缓缓站起身,脸上浮现出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在他看来,让猎物在无知和恐惧中慢慢崩溃,远比直接揭晓答案要有趣得多。

  “后悔?老子在牢里待着的时候,就已经没什么可后悔的了。”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宋夕晴身上游走,那湿透的白衬衫下,D罩杯的饱满轮廓和深色的蕾丝文胸若隐若现,形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没有丝毫预兆地直接抚上了宋夕晴被衬衫包裹的丰满胸部。

  “你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

  宋夕晴的身体猛地一僵,羞辱感和恶心感瞬间涌上心头。她剧烈地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地想要躲开那只在她圣洁领域上肆意游走的手。

  庞畋的手掌隔着被冰水打湿的布料,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手感好得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他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掌心下的美好变形、弹回,仿佛在揉捏一块上等的面团。

  湿透的白色衬衫紧紧贴在宋夕晴的胸前,将D罩杯的宏伟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深紫色的蕾丝文胸在湿布下显露出暧昧的影子,两颗娇嫩的乳头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早已挺立如豆,将衬衫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随着庞畋粗暴的揉捏,饱满的乳房被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柔软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隔着衣料传递出惊心动魄的弹性和触感。

  “啧啧,真不愧是赵悦那小子娶回家的女人,估计他花了不少彩礼钱吧!这奶子,又大又软,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有多骚。”庞畋一边揉捏,一边发出下流的赞叹。他的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顺着宋夕晴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粗暴地解开了她西裤的纽扣和拉链。

  “住手!你这是犯法的!快停下!”宋夕晴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的扭动更加剧烈。但她的反抗在庞畋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反而因为挣扎,让臀部在沙发上摩擦,更添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庞畋无视她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手指探入她腰际丝袜的边缘,勾住了她内裤的蕾斯花边。

  “犯法?老子现在就是法!”他狞笑着,手指在她的三角区边缘来回刮擦,感受着那片私密地带的温度,“你看看你这身段,这皮肤,这大奶子,一看就是个骚浪的贱货。告诉老子,在嫁给赵悦之前,被多少男人肏过了?是不是早就被人干成黑木耳了?”

  他的言语比他的动作更加污秽,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进宋夕晴的心里。

  “你胡说!我不是……你快放开我!”宋夕晴羞愤欲绝,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这个恶魔的脸。关于她的过去,那是她内心最深暗的秘密,她绝不容许被这种人渣玷污。然而她发出每一个字的反驳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庞畋见她不答,手上的动作更加过分。他猛地一用力,直接将她的西裤褪下膝弯。

  “裤里丝?赵悦那狗日的喜欢这个调调?还是你这个骚货自己喜欢打扮成这样的?”

  庞畋还在不断羞辱,在极度的羞愤与恐惧交织下,宋夕晴的理智仿佛被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终于在庞畋即将彻底剥夺她最后尊严的瞬间“啪”地一声断裂。  愤怒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猛地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腰腹,头部狠狠地向着上方庞畋的脸撞去!

  这一击突如其来,凝聚了她所有的绝望和愤怒。然而,庞畋毕竟是蹲过监狱出来的,早就练成了斗殴的老手,反应远超常人。

  他几乎是在宋夕晴发力的瞬间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头颅微微一偏,宋夕晴的额头便与他的脸颊擦肩而过,重重地撞在了他坚实的肩膀上。

  “砰”的一声闷响,撞击带来的疼痛让宋夕晴眼前一黑,更让她绝望的是,这一击并未对庞畋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庞畋只是肩膀晃了一下,脸上那戏谑的笑容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浓郁和轻蔑。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宋夕晴的脸上。

  “哟?这么快就等不及了?这就开始投怀送抱了?看不出来啊,宋大经理,你这骚劲儿比我想的还足。是不是觉得老子的鸡巴比你老公的强,这么着急想尝尝?”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像滚烫的烙铁,烫得宋夕晴灵魂都在颤抖。她没有理会庞畋的调笑,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再一次,她用尽全力,用头向上顶撞。一下,两下,三下……她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母狼,用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进行着反抗。当庞畋的脸靠近时,她甚至张开嘴,试图用牙齿去咬他。

  这连续不断的、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却极度烦人的反抗,终于消磨掉了庞畋最后一丝“玩弄”的耐心。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

  他低喝一声,扬起蒲扇般的大手,毫不留情地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了宋夕晴那张精致而苍白的脸上。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宋夕晴的头被巨大的力道打得猛地偏向一侧,半边脸颊瞬间高高肿起,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这一巴掌不仅打懵了她,更彻底击碎了她最后一点反抗的勇气。

  她消停了下来,身体僵硬地躺在沙发上,不再挣扎,不再顶撞,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彻骨的寒意从尾椎骨升起,瞬间席卷全身。恐惧,如同深海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将她彻底吞噬。

  白皙娇嫩的左脸颊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迅速浮现,高高地肿胀起来,与另一边完好的肌肤形成惨烈的对比。嘴角渗出一丝血迹,顺着下巴的弧线缓缓滑落。原本清澈明亮的杏眼中,此刻充满了惊恐和茫然,瞳孔涣散,长而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整张脸写满了屈辱与破碎的美感。

  在这极致的恐惧中,一段被她深埋在记忆最底层,用无数个日夜的噩梦和自我催眠才勉强尘封的往事,如同挣脱了枷锁的恶鬼,咆哮着冲出闸门。

  那是她上大学时的一段黑暗经历。那时候的她,还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对世界充满了美好的幻想。然而,一次晚归,她被几个校外的混混拖进了无人的小巷……那种被数人压在身下,被粗暴撕裂,被当成发泄工具的屈辱和痛苦,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是她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梦魇。

  此刻,庞畋带给她的压迫感,与当年的场景何其相似!同样的无力,同样的绝望,同样的,身体即将被玷污的恐惧。那段被轮奸的屈辱回忆,如同潮水般汹涌上涌,瞬间淹没了她的意志。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瑟缩、发抖,眼神变得空洞而涣散,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即将再次承受苦难的躯壳。

  庞畋满意地看着自己一巴掌造成的效果。他就喜欢看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副恐惧而顺从的模样。他狞笑着,欣赏了片刻宋夕晴破碎的美态,然后,他的手再次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手掌直接覆盖上了她腿间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地形。他用粗糙的掌心在那里恶意地揉搓着,感受着那片柔软。

  然而,手掌下传来的触感却让他有些意外。

  “呵……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

  他低头看去,只见那条被褪到一半的黑色蕾丝内裤,正中间的那一小块地方,已经被透明的爱液浸湿,紧紧地贴在了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在如此恐惧和羞辱的情境下,她的身体,竟然因为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和此刻的刺激,背叛了她的意志,可耻地湿了。

  那片湿润,像是一剂强效的催化剂,让庞畋眼中的暴虐和戏谑燃烧得更加旺盛。他俯下身,粗重的呼吸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喷洒在宋夕晴那高高肿起的脸颊上,带来一阵刺痛。

  “啧啧啧,看看,这骚水流的。宋大经理,你这屄是不是天生就犯贱啊?被人用强了就止不住的流水?你老公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天天给你舔逼,你都没感觉,就得老子这样的大鸡巴男人来狠狠地虐待你,你才爽,是不是?”

  他的言语像最肮脏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剜着宋夕晴的自尊。更让他感到病态快感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这具娇躯在他说话的时候,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说,除了你那个废物老公,还有几个男人肏过你这骚屄?别以为我不知道,被轮奸对你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大学那会儿就被人轮奸过,是不是?告诉我爽不爽?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就爱上被男人轮着干了?嗯?”

  这句恶毒的问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宋夕晴混沌的脑海中炸响。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冰冷,但她来不及深思,因为庞畋的手已经有了新的动作。他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揉捏,而是粗暴地将手指探向了那条已经被淫水浸透的丝袜和蕾丝内裤,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本就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伸进了她双腿之间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

  宋夕晴仅存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夹住那只作恶的大手,阻止他更进一步的侵犯。然而,这种羸弱的抵抗在庞畋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他甚至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只是将手掌微微一转,就轻易地分开了她颤抖的膝盖。

  他的手指灵活得像一条毒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充血挺立的骚嫩阴蒂,开始在那上面打着圈。时而重重按压,时而画着圈地揉弄,甚至用指甲轻轻刮过。

  一股让她想死的酥麻电流从那一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宋夕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的身体在背叛她,她的感官在取悦敌人。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而快感却如同毒藤,在耻辱的土壤里疯狂滋生。她死死咬住自己已经破裂的嘴唇,将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和呜咽全部吞回肚子里,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用疼痛来对抗那可耻的快感。

  看到她这副极力隐忍、浑身泛起羞耻红晕的模样,庞畋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屏幕亮起的光,在昏暗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眼,也照亮了宋夕晴眼中那无尽的绝望。她看到庞畋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自己敞开的双腿之间。

  这个动作带来的恐惧,甚至超过了肉体的侵犯。她可以承受被强暴的痛苦,但她无法想象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被拍下来,成为这个男人随时可以拿来威胁、观赏的战利品。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粗暴地撕开,皱巴巴地挤在一旁,暴露出底下未经任何修饰的黑色森林。白皙的大腿根部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已经完全门户大开。两片肥美的阴唇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外翻,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粉红色,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淫水,湿漉漉地亮着。最顶端那颗小小的阴蒂,如同受惊的珍珠,饱满地挺立着,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微微颤抖。一道清晰的水线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下方的沙发上,将深色的沙发套浸染出更深的颜色。

  “不……不要拍……”

  终于,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声音干涩、嘶哑,带着破碎的哭腔,从她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唇间挤出。

  庞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把手机拿近了一些,镜头几乎要贴到她的腿心。

  “哦?现在知道求我了?可你这语气,听起来可不像是求人的态度啊,宋大经理。”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求他?要怎么求?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求求你”三个字已经涌到了喉咙口,只要说出来,或许就能让他停下。为了自己的名誉,为了不让丈夫看到这些,她应该说的,她必须说……  然而,当她再次张开嘴时,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的,却是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话语。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从骨子里榨出的、最后的骄傲。

  “我……我不会……屈服的!”

  这句话说得七零八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庞畋微微一愣,随即,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狰狞,更加兴奋。他要的,从来都不是简单的肉体发泄,他要的是彻底摧毁这个曾经让他仰望、让他嫉妒的女人的精神和意志。而她此刻这微弱却倔强的反抗,就像是烟花在熄灭前最绚烂的一瞬,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要的,就是亲手折断这份傲骨的过程。

  宋夕晴那句出乎意料的“我不会屈服的”,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激起了庞畋更加暴虐的兴奋。他脸上的笑容扭曲着,不再是单纯的戏谑,而是掺杂了某种近乎癫狂的快感。他要的,就是这朵高岭之花在被彻底碾碎前,绽放出的最后一丝倔强。

  “好!好!好!不屈服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这身子骨有多硬,你这张嘴又能硬到什么时候!”

  他低吼着,那只停留在宋夕晴腿间的手指再次疯狂地动作起来。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带有任何试探的意味,而是纯粹的发泄和蹂躏。他的指尖粗暴地按压、揉搓着那颗已经极度敏感的阴蒂,甚至用指甲掐弄,另一根手指则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那湿滑泥泞的穴口,在里面搅动、抠挖。

  “唔……嗯……”

  再坚韧的神经也无法承受这种直接而猛烈的刺激。宋夕晴的身体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剧烈地弹跳、颤抖。她紧闭着双眼,睫毛上挂着屈辱的泪珠,死死咬住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却依旧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求饶。她选择用彻底的沉默来构建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将自己的意识封闭起来,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羞辱和痛苦。

  然而身体的反应是无法作伪的。敏感体质的她无助的在庞畋熟练的手法下高潮了。

  直到宋夕晴的身体不再挣扎,只是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沙发上,浑身被汗水和淫水浸透,不住地抽搐,这个男人才赏赐给她几十秒钟的喘息时间。庞畋的左手上,已经沾满了从她体内带出的、黏腻滑腻的淫液。他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举到宋夕晴的眼前,那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看看,骚货,这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嘴上说不要,身体倒他妈的挺诚实。  来,给你自己尝尝,你这骚屄里流出来的水是什么味道。”

  他恶意地将手指凑向宋夕晴的嘴边,想要把那混杂着两人气息的液体抹到她的唇上。

  宋夕晴猛地将头偏向一边,紧紧地闭着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脆弱的蝶翼,在绝望中颤抖。她不看,不说,不动,仿佛一尊即将破碎的玉像,用无声的姿态进行着最后的抵抗。

  她的沉默,让庞畋感觉自己的征服快感都因为对方的“不配合”而打了折扣。他猛地站起身,粗壮的手臂一捞,就将浑身无力的宋夕晴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宋夕晴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呼,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庞畋那张黝黑的脸。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羊毛地毯。

  “砰”的一声,他将她重重地扔在了地毯上。柔软的地毯缓冲了大部分力道,但宋夕晴还是被摔得一阵头晕眼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庞畋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来,三下五除二地撕扯掉她身上那件本就湿透、早已失去蔽体功能的衬衫。  刹那间,一具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就这么完整、赤裸地呈现在了庞畋那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前。

  那对D罩杯的丰满巨乳因为主人躺倒的姿势而向两边微微摊开,形成两座白皙柔软的山峰。顶端那两颗精致的乳头,因为刚才的刺激和此刻的羞耻,已经变成了诱人的樱桃红色,硬邦邦地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柔顺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深色的地毯上,衬得她的肌肤愈发雪白。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柔软巨乳,平坦紧致的小腹下,裆部被撕开,那片神秘的黑色芳草地此刻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修长笔直的玉腿被丝袜包裹着微微蜷曲着,纤细柔软的柳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这张脸,即使此刻布满了泪痕和红肿,依旧难掩其花容月貌。仿佛造物主将女性所有的优点都毫不吝啬地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国色天香这个词,用在她身上也毫不为过。

  庞畋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眼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占有欲。他粗暴地用膝盖顶开宋夕晴的双腿,将它们分到最大,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绷硬如铁、青筋盘结的巨大阴茎。

  那根狰狞的、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肉棒,尺寸惊人,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正微微跳动着,顶端的小孔里甚至已经溢出了一丝清亮的液体。  当这根又粗又长的巨物出现在视野中时,宋夕晴那双原本空洞的眸子瞬间被惊恐所填满,瞳孔剧烈地收缩。她丈夫赵悦的尺寸与眼前这根相比,简直就像是未成年的孩童与成年壮汉的区别。这东西……这东西要是进到身体里,自己会被活活撑裂的!

  庞畋狞笑着,握住自己的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她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缓缓地压了下去。

  那根狰狞巨物的出现,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宋夕晴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最黑暗的闸门。大学时代那不堪回首的夜晚,那几个如同恶魔般的面孔,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屈辱,如同决堤的洪水,刹那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不……不要……”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她发出了近乎本能的哀鸣。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反抗,而是在绝望深渊边缘的挣扎。她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剧烈地扭动、挣扎,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蛇,用尽一切方式试图摆脱这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侵犯。

  然而,她的所有挣扎在庞畋压倒性的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地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看到她如此激烈的反应,庞畋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喜欢这种猎物在绝望中挣扎的景象,这让他感觉自己如同掌握生杀大权的君王。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狞笑着,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那硕大滚烫的龟头,裹挟着一股腥膻的气息,强行顶开了那两片柔软的阴唇,挤进了那湿滑紧致的甬道。

  “啊——!”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下体传来,直冲天灵盖!宋夕晴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生生捅了进来,那是一种远远超过她认知极限的涨满和疼痛。尽管她早已嫁作人妇,不再是处女之身,但庞畋这堪称恐怖的尺寸,竟然让她再次体验到了那种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强烈百倍。

  这还仅仅只是一个龟头而已!

  剧痛让宋夕晴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她纤细的手臂本能地推向庞畋那坚实的胸膛,试图阻止他更加深入的侵犯。

  “等……等等……” 她的声音因为痛苦而变得嘶哑、破碎, “求你……太大了……会死的……”

  她后悔了,后悔刚才为什么要用那种决绝的态度去激怒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魔鬼。她开始意识到,在绝对的力量和暴虐面前,任何所谓的尊严和骨气,都不过是加速自己毁灭的催化剂。

  然而,她的哀求和痛苦,对于庞畋来说,却是最顶级的催情剂。他感觉爽透了!被那紧致、温热、湿滑的嫩穴包裹住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这几年在监狱里压抑的欲望,此刻伴随着复仇的快感,如同火山般喷发。

  这具在他身下颤抖的、完美的身体,比起前两天他为了泄火而找的那些站街妓女,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吸吮感,让他几欲疯狂。  他清晰地看到了宋夕晴脸上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和抗拒。他反而恶意地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充满戏谑的语气吹着热气。

  “这就受不了了?小骚货,这才刚进去一个头呢。别急,我们慢慢来。”  他刻意地停顿了一下,让那巨大的龟头就那么嵌在她的体内,不再深入。  下体的撕裂感似乎稍稍减轻了一些,宋夕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绷的身体也略微放松了下来。她心中升起一丝侥幸,以为这个恶魔终于良心发现,愿意放慢节奏。

  然而,她庆幸得太早了。

  庞畋看着她那稍稍缓和下来的神情,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

  “想让我慢点,也不是不行。你求我啊,跪下来舔我的脚趾,说你是我的母狗,我就考虑考虑。”

  不等宋夕晴做出任何反应,他眼神一厉,腰部猛地向前一挺到底!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宋夕晴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那根粗长的巨物,带着无可匹敌的暴力,瞬间贯穿了她整个湿滑的甬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那根超过十九厘米的巨物,此刻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粉嫩的穴肉被强行撑到了极限,紧紧地、甚至有些痉挛地包裹着那根侵入的肉棒。甬道内壁的每一寸软肉都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扩张和摩擦,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肉棒上盘结的青筋在内部刮擦的感觉。

  因为之前被手指玩弄出的淫水,整个甬道湿滑不堪,但这过量的润滑,在此刻也仅仅是勉强让她没有被当场撕裂。

  好疼!好疼!好疼!

  宋夕晴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仿佛被彻底地劈开、贯穿。那种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尖锐而蛮横的痛楚,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都开始模糊。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瞬间浸湿了鬓角。

  然而她还是没有说出任何求饶的话语,她知道那才是让这个恶魔得逞了。  既然如此,庞畋也没有丝毫的怜惜。好在,之前他用手指已经将宋夕晴逼上了一次高潮,那泛滥的爱液为这场暴力的入侵提供了必要的润滑,让她勉强能够承受住这野兽般的尺寸,没有立刻被撕裂开来。

  那根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物,在宋夕晴的体内停顿了片刻,似乎在品味、在适应这极致紧致的包裹。随后,没有任何前兆,庞畋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他完全沉浸在复仇与发泄的快感之中,每一次都将那根狰狞的肉棒从湿滑的穴口抽出大半,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处,然后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凶猛地撞击着那已经不堪重负的子宫口。

  “嗯……啊……啊……”

  “咚!咚!咚!”

  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回荡,伴随着两人身体交合处因淫水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交织成一曲淫靡而暴虐的乐章。

  宋夕晴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庞畋那强悍的腰力操弄得上下起伏,毫无反抗之力。她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手腕已经被麻绳勒出了深深的红痕。

  最初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持续不断的、蛮横的贯穿下,渐渐开始变质。那根巨物仿佛一根被烧得滚烫的铁棍,在她的下体深处不断地进出、搅动。那灼热的温度,烫得她体内最娇嫩的软肉都忍不住一阵阵地痉挛收缩。

  这种又热、又胀、又痛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带着一丝诡异快感的复杂感受。

  随着庞畋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宋夕晴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都会被拍打得微微泛红,并荡漾出诱人的肉浪。汗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股缝流下,将身下的地毯浸湿了一大片,留下深色的水渍。

  庞畋似乎对她身体的任何反应都感到满意。他一边疯狂地抽送,一边低下头,用他那带着烟草味的嘴唇,粗暴地啃咬着她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个青紫色的印记。

  “骚货……你看你这小穴……多会吸……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这么狠狠地干过了?你老公那个废物,满足得了吗?”

  他的话语污秽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在宋夕晴的心上。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但诱人的声音还是会从她的鼻音中跑出来。

  身体的反应更是彻底的出卖了她。

  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肉茎上,一条条仿佛蚯蚓般虬结贲张的血管,在每一次进出时,都毫无遗漏地剐蹭着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寸软肉。那种粗糙、暴力的摩擦感,带来的是一种近乎于凌迟般的刺激。

  尤其是阴道内壁上某个隐藏的、极其敏感的G点,被那粗大的龟头冠沿,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碾磨的力道反复剐蹭着。

  “嗯……”

  宋夕晴终于没能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呻吟。

  这一下,仿佛是一个开关被打开。

  仅仅过去了五分多钟,在这样高强度、不间断的暴力冲击下,宋夕晴就感觉到体内深处,一股又酥又麻的奇异感觉,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然爆发出来!  她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知道,这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

  不!不可以!

  在被这样一个恶魔强暴的时候,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感觉到快感!  这个念头让宋夕晴感到了比肉体上的疼痛更加深刻的屈辱和恐惧。她拼命地想要抑制住这股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试图抵抗那灭顶般的快感浪潮。

  然而,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极为敏感,对于性爱的反应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庞畋的侵犯虽然暴力,却也精准地刺激到了她最敏感的区域。

  庞畋显然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感觉到身下的穴道开始一阵阵地痉挛收缩,更加紧致地绞着他的巨物,那湿滑的甬道内,淫水更是如同泉涌般不断地分泌出来。

  “呵……要到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小骚货!”

  他狞笑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他就是要看她在这场暴行中沉沦、崩溃,就是要让她在屈辱中迎来高潮!

  “不……啊……不要……”

  宋夕晴的抵抗在山崩海啸般的快感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她的理智在迅速瓦解,身体的本能正在接管一切。那股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下腹部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对丰满的D罩杯雪乳,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上下摇摆,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两颗樱桃早已在刺激下变得坚挺如石,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微微颤动,显得格外诱人。

  那股灭顶般的浪潮终究是无法抗拒的。

  在庞畋愈发凶狠的撞击下,宋夕晴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紧绷的弓,脚趾也蜷缩了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

  “呜……呜呜呜……”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耻至极的尖叫,喉咙里只能挤压出小猫般呜咽的、破碎的悲鸣。身体的本能战胜了理智的堤坝,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痉挛不已的穴心深处喷薄而出,将那根仍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  “哈……哈……高潮了!对,就是这样!给老子叫出来!”

  庞畋见她这副在极致的快感与屈辱中挣扎的模样,兴奋得双眼赤红。他一边维持着凶猛的抽插,一边腾出一只手,对着她那对因高潮而愈发挺翘饱满的雪白奶子,“啪!啪!”地扇起巴掌,清脆的响声和白皙肌肤上迅速浮现的红印,构成了一副淫秽而残忍的画面。

  他甚至还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单手操作着,打开了录像功能,将那黑色的摄像头对准了宋夕_晴因高潮而扭曲、既痛苦又迷离的脸。

  “不……不要拍……”

  看到那代表着永久耻辱的镜头,宋夕晴的理智瞬间回笼了一丝。她挣扎着,试图用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去遮挡镜头,但这动作在庞畋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徒劳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身体的痉挛尚未完全平息,屈辱的泪水混杂着汗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就在这屈辱、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地狱中,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庞畋的手机。

  这铃声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庞畋燃烧的欲望之火上。

  他本想趁着宋夕晴高潮后的余韵,继续猛攻,让她在无法喘息的快感中彻底崩溃,连续不断地被强制高潮。这通电话,打断了他精心策划的虐玩节奏。  他咒骂了一声,动作却不得不缓了下来。那根巨物不再是狂风暴雨,而是变成了缓慢的、带有研磨意味的抽送,一下,又一下,虽然平缓,却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提醒着她这残酷的现实。

  庞畋接起电话,语气不善地“喂”了一声,一边听着,一边以一种平缓的节奏,继续挺动着腰身。

  高潮的余韵让宋夕晴整个阴道内壁都在不住地抽搐、收缩,每一寸软肉都紧紧地吮吸着那根缓慢进出的肉棒。大量的爱液混合着之前的血丝,顺着庞畋的阴茎根部流出,在两人结合处形成了一片泥泞的景象。

  电话另一头,响起了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宋夕晴听不真切全部内容,但隐约能捕捉到“赵悦”、“下班”、“没等到”之类的词语。

  她原本已经死寂的心,猛地一跳!

  去绑架赵悦的几个兄弟,大概是因为迟迟等不到赵悦下班,此刻还没有得手!  这个消息,如同在无尽的黑暗中,为她点亮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她不想,她真的不想自己被轮奸的惨状被自己的丈夫亲眼目睹。只要……只要老公不被抓过来,她至少……至少还能保留住自己在老公心里那个温柔、纯洁的妻子形象。  “…呼呼…真特么的…这点事……呼呼呼…都他妈的办不好…”

  庞畋因为正在肏屄,呼吸不可避免地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这声音透过手机听筒,清晰地传到了同伙的耳朵里。

  电话那头的气氛显然变了,原本焦急的汇报声,变成了带着嫉妒和不满的吵嚷。

  “操!老大,你他妈自己先快活上了啊!”

  “这娘们儿的屄是不是很紧?听你这喘的……”

  “我们在这边喝西北风,你一个人干骚货,不公平!我们要回来!”

  同伙们的不满和起哄,让庞畋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恶狠狠地瞪了身下的宋夕晴一眼,将手机从耳边拿开一些,对着她低吼道:

  “你老公怎么回事?!不是说他每天下班都回家的吗?!”

  宋夕晴的脑子却在这一刻飞速地运转起来。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绝佳的机会!  她强忍着下体被缓慢侵犯的异样感觉,脸上挤出更加无助和茫然的表情,声音带着哭腔,趁机撒了一个谎。

  “我……我不知道……他……他平时如果项目上加班到很晚的话……有、有的时候……就会直接住在单位的休息室里……可能……可能今天就是……”  事实上,赵悦无论多晚,都会开车回家。但此刻,为了丈夫的安全,也为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她毫不犹豫地添油加醋,编造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谎言。  庞畋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他那几个同伙在电话里还在不停地鼓噪着要回来。计划受挫,加上手下的鼓动,让他烦躁不堪。

  最终,他对着电话那头不耐烦地吼道:“行了!别他妈在那儿等了!都先回来!”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听到庞畋对着电话那头下达了“都先回来”的指令,宋夕晴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下了一半。

  至少……至少今晚,她不用在自己深爱的丈夫面前,上演被这群恶魔轮奸的惨剧了。这个念头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下来。  然而,这份暂时的安定很快就被现实的残酷所击碎。

  挂断电话的庞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绑架赵悦的计划受挫,让他积累了一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那双充斥着暴戾和欲望的眼睛,重新聚焦在了身下这具娇美而无助的躯体上。

  赵悦今晚绑不来,那就先把这个女人,这个害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的妻子,彻底肏成一条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哼!”

  庞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手上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占有,而是开始了带着惩罚意味的玩弄。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像揉面团一样,肆意地揉搓着宋夕晴胸前那对丰盈雪白的玉乳。

  那两团柔软的脂肪又大又白,触感好得惊人,每一次的揉捏都会让它们变成不同的形状,粉嫩的乳尖在他的掌心和指缝间被反复摩擦,传来阵阵酥麻的刺激。  与此同时,他下身的抽插也恢复了之前的力道,甚至更加凶狠。那根灼热的巨物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撞击着那最敏感的宫口,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雪白的乳房在庞畋的大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被挤压成一团,乳沟深陷;时而又被拉扯着,微微变形。粉红色的乳晕上,挺立的乳头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捻动,变得愈发红肿、硬挺,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有微弱的电流窜过全身。  抽插了大约十来分钟,宋夕晴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欲望所侵蚀。之前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新的快感又如潮水般涌来。穴心深处仿佛有一个开关被打开,淫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那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原本用来抵抗和保持清醒的意志力,一点点地被瓦解、融化。

  “嗯……啊……嗯……”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这声音不大,却像最有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庞畋的听觉。

  这一次,庞畋没有再用言语羞辱她,也没有打断她的呻吟。他似乎很享受这由他亲手缔造出来的、悦耳的淫靡之声。他放开了对她乳房的蹂躏,双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向下滑去,最终落在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

  宋夕晴仅有一尺九的柳腰,柔韧而纤细,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庞畋那两只巨大的手掌,几乎能将她的腰身完整地环抱住。

  他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腰,仿佛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着力点。

  “骚货……真他妈会叫……”

  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发力!

  就像是把着一个专门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娃娃,庞畋彻底放弃了之前那带有一丝戏弄的节奏,转而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啪!啪!啪!”

  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内疯狂地回响。他的每一次挺进都用尽了全力,整个人压在宋夕晴的身上,带动着她的身体剧烈地前后摇晃。那根巨物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在她的体内疯狂挞伐,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贯穿。

  宋夕晴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抛上顶峰,又狠狠地砸下。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下体那被疯狂侵犯的地方。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无法挣脱。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愈发急促、响亮,像是一曲疯狂而淫靡的鼓点,敲打在宋夕晴的耳膜和心尖上。

  庞畋此刻已经完全被原始的欲望所支配,脑子里再没有半分理智可言。什么九深一浅、欲拒还迎的技巧,他统统抛在了脑后。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将身下这个女人彻底贯穿、征服。

  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毫无保留,势大力沉,一插到底,那巨大的头部狠狠地撞击着她子宫深处最柔软的所在。而每一次的退出,又几乎将整根巨物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部还卡在穴口,然后又在下一个瞬间,以雷霆万钧之势再次全部没入。  在这种狂暴的全进全出之下,宋夕晴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让她感到惊恐又羞耻的变化。

  她体内的那个神秘而敏感的G点,被摩擦的频率,变得前所未有的高!  之前,庞畋虽然也操弄得很凶狠,但因为他的肉棒是完全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龟头顶在最深处,反而是中间相对平滑的茎身在甬道内摩擦。而庞畋的肉棒形状又极为特殊,龟头部分异常硕大,而越靠近根部反而相对细一些。当整根没入时,那最粗大的头部反而错过了位于阴道前壁的G点区域。

  可现在不同了。

  他这种大开大合、全进全出的抽插方式,使得那颗硕大无比、布满褶皱的龟头,在每一次进出时,都会狠狠地、反复地刮过她阴道前壁那块极度敏感的软肉!  湿滑的甬道被庞畋的巨物撑到了极限,粉嫩的穴壁紧紧包裹着那根灼热的肉棒。每一次退出,都能看到穴口被撑得微微外翻,沾满了晶亮的淫液和白色的精垢。而下一次的猛然插入,又会将穴口的嫩肉重新吞噬进去,带起一片靡靡的水声。那块位于阴道前壁的G点区域,此刻已经红肿不堪,在巨大龟头的反复刮擦下,神经末梢传递着海啸般的快感信号。

  之前可能抽插三四次,才能精准地摩擦到一次G点。而现在,几乎是每抽插两次,甚至每一次,那粗大的龟头冠都会精准无误地碾过那片极乐之地!

  这一下,宋夕晴可真是被肏惨了。

  本来,光是庞畋那非人的尺寸,就已经给她带来了如同被撕裂般的巨大冲击和震撼。现在,再配合上如此高频率的G点刺激,那种快感已经不再是享受,而是一种酷刑。

  任凭哪个女人,都无法承受住这种狂野到极致的强烈刺激!

  身体的本能反应,彻底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堤防。

  “啊……呀……慢点……啊啊……太快了……啊……受不了……你……你……轻一点……”

  她的求饶声变得支离破碎,完全不成调子,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更像是被快感逼到极致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庞畋的腰,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那即将冲破身体的巨大浪潮。

  庞畋听到她这带着哭腔的淫叫,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像是受到了最大的鼓励,腰部的动作更加疯狂,仿佛要将她彻底钉死在鸡巴上。

  “哈……骚货!这就受不了了?老子还没用力呢!”

  他嘶吼着,下身的撞击达到了顶峰!

  突然,宋夕晴感觉自己体内的快感累积到了一个无法再承受的临界点。  仿佛有一道闪电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子宫猛地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轰然引爆!

  “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叫喊声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脚趾因为极度的痉挛而蜷缩起来。一股滚烫的爱液,伴随着子宫的剧烈收缩,如同潮水般喷涌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浇灌得一片泥泞。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如泥,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任由庞畋依旧在她体内肆虐。

  连续两次排山倒海般的高潮,几乎抽干了宋夕晴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瘫软在凌乱的地毯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急促地喘息,试图平复那阵几乎要将她撕碎的快感风暴。

  汗水浸透了她的长发,一缕缕地黏在绯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她的眼神涣散,瞳孔里还残留着高潮后未曾褪去的迷离水光。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酸软无力,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反复蹂躏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疼,却又带着一丝羞耻的麻痒。

  她心里很清楚,这场酷刑远没有结束。

  性爱是男女双方的事情。自己虽然已经高潮了两次,可身上这个如同牲口般的男人,却一次都还没有释放。他的欲望依旧像一座喷薄的火山,灼热而坚挺地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宋夕晴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迎合,或者说,去反抗庞畋的任何作弄了。她只能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上方的男人掌控着一切,摆弄着她的身体。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虚弱,庞畋的动作竟然真的放缓了下来。那根巨物不再像之前那样狂暴地全进全出,而是变成了一种缓慢而深入的研磨。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磨人的节奏,不急不缓,却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自己体内撑开、摩擦的触感。

  他似乎大发善心,没有再执着于将她逼入下一次强制高潮的绝境。

  然而,他肉体的折磨虽然减缓了,精神上的侵犯却接踵而至。

  庞畋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侧,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庞缓缓凑近,目标是她那因喘息而微张的嘴唇。

  宋夕晴的身体瞬间绷紧了,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扭过头去,想要避开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

  但她的反抗是徒劳的。

  一只粗糙的大手强硬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容抗拒地将她的脸重新扳了回来。  “躲什么?给老子亲!”

  庞畋低吼着,嘴唇蛮横地覆了上来。

  一股浓烈刺鼻的烟草味瞬间侵占了她的嗅觉。宋夕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她下意识地紧紧闭上了嘴唇,用最后一点力气进行着无声的抵抗。

  “张嘴!” 庞畋含糊不清地命令道。

  宋夕晴不为所动,牙关紧咬。

  就在这时,庞畋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那根原本还在缓慢研磨的巨物,毫无征兆地、用尽全力地、狠狠一插到底!  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张开的子宫口还带着湿润的黏液,在庞畋这突如其来的一记重顶之下,那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敏感的宫颈上。柔软的组织被撞得向内凹陷,一股酸麻酥痒的奇异感觉瞬间从最深处炸开,让她浑身一颤。

  “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记狠插,让宋夕晴完全没能忍住,痛呼声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唇间逸出。

  就是这个瞬间!

  庞畋那滑腻而粗糙的舌头,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趁着她张嘴的刹那,闪电般地钻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掠夺。

  宋夕晴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咬下去!

  用尽全力,给他一个血的教训!

  可是,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她就犹豫了。之前那势大力沉、打得她眼冒金星的耳光,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咬下去,或许能换来一时的畅快,但接下来的,必然是这个男人更加残暴的虐打和折磨。她不怀疑,以庞畋的凶狠,他甚至可能会打断自己的牙齿。

  就在这一瞬间的犹豫,庞畋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他的舌头灵巧地捕捉到了她那柔软的香舌,然后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其吮吸到了自己的嘴里,贪婪地吮吸、纠缠。

  大量的唾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换,那股浓烈的烟味几乎让她窒息。

  然而,就在这种极度的屈辱和恶心中,一个荒谬的念头却不受控制地从宋夕晴的心底冒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身体,似乎比自己的老公赵悦要健康不少。

  这并非空穴来风的胡乱猜测,而是源于宋夕晴一个与生俱来的、不为人知的特殊天赋。

  从小,她就能闻到别人身上一种很特别的味道——病味。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气味,不是口臭,也不是体臭,而是一种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代表着健康状况正在下滑的信号。

  她的丈夫赵悦,这两年因为工作压力大,应酬多,又总是熬夜,嘴里和身上的那种“病味”就越来越浓。也正是因为察觉到丈夫的身体状况不佳,他们备孕的计划才一拖再拖。

  可眼前的庞畋,这个强奸犯,这个满嘴烟臭的恶棍,他的嘴里除了令人作呕的烟味,竟然一丝一毫的“病味”都没有。

  这意味着,他的身体,很健康。

  庞畋的吻霸道而深入,舌头在宋夕晴的口腔内肆虐,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都占为己有。与此同时,他下半身的动作也渐渐恢复了之前的速度和力道。那根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随着他每一次挺腰,都带着灼热的温度,狠狠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敏感。

  “骚货,老子这次要干到射出来!把你这骚屄灌满我的种!” 庞畋在她耳边粗声喘息着,用最污秽的语言宣告着接下来的暴行。

  宋夕晴没有说任何诸如“不要射在里面”之类的废话。从舌吻被他得逞的那一刻起,她就彻底明白了,自己在这场力量悬殊的对抗中,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任何无意义的抵抗,只会像火上浇油,让他更加兴奋,换来更残酷的折磨。  她放弃了言语上的抗争,转而用眼神作为武器。她一言不发,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凝聚起最凶狠、最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身上这个正在侵犯她的男人。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恨意,如同淬了毒的刀子,试图刺穿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

  然而,精神上的对抗在绝对的肉体快感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庞畋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根巨物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又狠狠地抽出,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水声。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

  很快,她那凶狠的眼神攻势便在庞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彻底败下阵来。  她的瞳孔开始涣散,冰冷的恨意被迷离的水光所取代。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而淫靡的呻吟。

  “嗯……嗯……啊……”

  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无法压抑的欲望和沉沦。

  时间在无休止的撞击中变得模糊。大约十几分钟后,庞畋身下那具美丽的身体,忽然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猛烈地痉挛起来。宋夕晴的螓首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修长洁白的脖颈上,浮现出两条清晰的青筋,那是极致快感下肌肉绷紧的证明。

  在高潮的浪潮中,那颗小小的、已经红肿不堪的肉珠,被庞畋每一次抽插时粗硬的阴茎根部带动着,与她湿透的阴毛纠缠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火上浇油,让快感的烈焰燃烧得更加旺盛,最终引爆了这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

  “……啊,来了……啊啊啊……”

  今天的第三次高潮,比前两次来得更加汹涌,更加彻底!

  就在这极致羞耻的快感席卷她全身,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当口,别墅的大门处,突然传来了钥匙开锁和推门的声音。

  庞畋的小弟们,回来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高潮的火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恐惧。

  尽管心里早有预料,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那种即将被更多陌生男人看到自己在这般不堪入目的情景下,在丈夫的仇人胯下承欢的样子,还是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极度的羞耻。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遮掩,但庞畋却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

  他似乎对这种在众人面前展示战利品的戏码感到格外兴奋。

  他用强壮的手臂将她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的身体更加用力地禁锢在怀里,下半身的抽插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凶狠、更加大力。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度会提升到一个恐怖的程度。任何轻微的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而庞畋此刻的行为,无疑是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施以最残忍的酷刑。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慢点……”

  宋夕晴的哀求变成了破碎的呻吟,但庞畋置若罔闻。

  这个身高一米七,在职场上雷厉风行的女人,此刻就像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娃娃,被干红了眼的庞畋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背部,另一只手则环住她纤细的柳腰,将她完全固定住。而她那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则被他用强有力的臂弯粗暴地对折起来,死死地压在身体两侧,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敞开的姿势,迎接他更加深入的侵犯。

  体型健壮高大的庞畋,仅凭双臂就将她完全禁锢。任凭宋夕晴如何挣扎扭动,都无法挣脱分毫。她的挣扎反而让胸前那对饱满雪白的奶子,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来回磨蹭,连那两点娇嫩的乳头,都被刺激得阵阵酥麻。

  开门进来的几个男人,看到眼前的景象,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猥琐的笑容。

  宋夕晴只能被迫地,在这些陌生男人的注视下,承受着庞畋强而有力的爆肏。  甚至,连她求饶的嘴巴,都被庞畋再次用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给堵住了。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迷人而又绝望的喉音。

  庞畋的小弟们就站在不远处,他们的目光像是一根根烧红的烙铁,烫在宋夕晴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上。那种混杂着淫邪、好奇和一丝看好戏的眼神,比任何实质性的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屈辱。

  而庞畋,似乎就是为了享受她此刻的羞耻与绝望。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每一次挺入都更加深入,每一次抽出都带着要把她的灵魂也一并带出的狠劲。

  在高频次的撞击下,宋夕晴那原本丰腴挺翘的臀部,此刻已经泛起了惹人怜爱的粉红色。每一次庞畋的腰腹发力,都会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拍打出一片更加艳丽的红晕,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上一次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新的浪潮便已汹涌而至。

  仅仅过去了三分钟,宋夕晴的身体就在这毫不间断的狂轰滥炸之下,再一次被推上了巅峰。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光洁的小腿仿佛抽筋一般,不受控制地撑得笔直。那双精致小巧的玉足,也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脚趾紧紧地扣在一起,脚背弓成一道优美而痛苦的弧线。

  第四次高潮在她的体内轰然爆发。

  这股快感的洪流持续了足足有十多秒。

  十多秒,听起来似乎并不算长,但对于一个正处于极致敏感状态下的女人来说,持续十秒钟不间断的高潮,足以摧毁她所有的理智和意志。

  更何况,在这要命的十秒钟里,庞畋那如同狂暴野兽般的抽插,没有停下哪怕片刻。

  他的巨物依旧在她体内最深处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高潮的浪头推得更高,让她在快感的巅峰上反复碾磨。

  阴道内,粘稠而滚烫的爱液已经泛滥成灾,根本无处寄存。

  随着庞畋每一次粗暴的抽插,那些淫靡的液体只能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他巨大的肉棒一次次地刮带出来,一波接着一波地被挤压、喷洒。

  液体与空气接触,迅速发泡,变成了一片片白色的泡沫,将两人交合之处染得濡湿不堪,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宋夕晴并非没有体验过高潮,但像这样,被一根如此巨大的阳物在众目睽睽之下摧残,被迫连续不断地强制高潮,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阈值。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仿佛隔了一层水雾。那些小弟们的脸,庞畋狰狞的表情,都在旋转、扭曲。

  “哈……哈……啊啊……人渣……你……你太过分了……啊啊……不……”  她的咒骂和哀求已经不成语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听在庞畋的耳中,却像是最动听的催情乐曲。

  接近一个小时毫不停歇的剧烈抽插,即便是体力惊人的庞畋,也开始喘起了粗气。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宋夕晴滚烫的肌肤上。

  但他仅仅是喘粗气而已,动作的力道和频率丝毫未减。

  又凶狠地肏干了三四百下之后,庞畋再次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宋夕晴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花心深处涌出,温柔地冲刷着他那硕大的龟头。

  那股暖流是如此的汹涌,带来的舒爽感让他忍不住低吼一声。

  他知道,这是宋夕晴……她又一次被干到了高潮。

  这是今天的第五次。

  趁着她阴道因为极致高潮而产生的紧致痉挛,那种销魂的包裹感和吮吸感,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庞畋也终于感觉到了阴茎根部一阵难以抑制的麻痒,那是即将射精的征兆。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对准那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口,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全部内射了进去。

  庞畋的内射持续了足足有十秒钟。

  一股又一股滚烫灼热的精液,如同连发的子弹,猛烈地冲击着宋夕晴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深处。那炙热的温度,烫得本就在高潮余韵中颤栗的娇躯,再一次剧烈地抖了又抖。

  连续的、强制性的高潮已经让她神志涣散,意识仿佛脱离了肉体,在一种痛苦与虚无交织的幻境中飘飘欲仙,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

  射精结束之后,庞畋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贪婪地在她的身体里又埋了几秒,感受着那紧致的穴肉最后的痉挛和吮吸。直到那份销魂的快感渐渐平息,他才将自己那根依然半硬的狰狞阳具,从她泥泞不堪的穴中缓缓抽离。

  “啵……”

  一声清晰而又淫靡的水声响起。

  随着巨物的拔出,一大股混合着她爱液和庞畋精液的白腻而又粘稠的液体,从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汹涌而出,顺着她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身下的地毯上洇开一片暧昧的痕迹。这片狼藉,就是对宋夕晴过去这接近一个小时里,所遭受的残酷性爱凌虐的最好证明。

  那片曾经娇嫩的私密花园,此刻已是一片狼藉。两片阴唇被粗暴地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着,无力地敞开。穴口周围沾满了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白色泡沫,穴内的嫩肉似乎还在微微抽搐。那颗小巧的阴蒂,在长时间的刺激下肿胀得如同熟透的红豆,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轻颤而抖动,显得既可怜又色情。

  此刻的宋夕晴,全身都浮现出一片靡丽的绯红,那是高潮和长时间摩擦留下的印记。她的身体还在无法自控地微微抽搐着,小巧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粉嫩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向外吐出,仿佛一条濒死的鱼,渴求着更多的空气。

  晶莹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淌下,划过雪白的脖颈。那一双曾经明亮动人的大眼睛,此刻已经完全无法对焦,眼皮半闭着,目光涣散,瞳孔中映不出任何东西。

  即便宋夕晴还没有彻底晕过去,但也差不了多少了。连续五次剧烈高潮带来的冲击,已经让她的脑部进入了严重的缺氧状态,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精致人偶。

  站在一旁的庞畋的小弟劳宵,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庞老大真是太猛了,一个人就把这么个极品美妇给肏翻了。”

  他的话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池塘,立刻激起了其他几个小弟的欲望。他们原本只是旁观者,现在,他们也想成为施虐者。

  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瘦高个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地在宋夕晴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扫来扫去,语气中满是迫不及待:“妈的,这女人身材太正了,今晚我非要内射她十次不可!”

  另一个矮胖的小弟则发出了猥琐的笑声:“射十次算什么?我要把她肏得哭着喊我爸爸,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

  “我要干她的嘴!”

  “她的屁股看起来也很带劲,我得试试……”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他们就像是一群发现了猎物的鬣狗,开始肆无忌惮地讨论着接下来要如何瓜分和享用这具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身体。他们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兽性和占有欲,仿佛宋夕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可以随意玩弄的物品。  在一片混沌与恍惚之中,宋夕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从后面粗鲁地架了起来。她的双臂被向后拉扯,整个人被迫以一个屈辱的姿势站立,双脚几乎无法着地,只能勉强用脚尖点地,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

  她被拖拽着,移动到了另一个位置,似乎是床的另一边。

  昏昏沉沉中,她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捏住,嘴巴被强行掰开。随即,一根温热、带着浓重腥膻味的柱状物,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插进了她的口腔深处,直抵喉咙。

  这根鸡巴的大小和她老公赵悦的整体上差不多,不过还要稍大一些。

  那根尺寸并不夸张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肆虐,前端的龟头不断地顶撞着她敏感的喉口软肉,引发一阵阵干呕。粘稠的唾液和男性分泌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将她的下巴和脖颈都弄得湿漉漉的。她的舌头被迫承受着这根肉棒的碾压和摩擦,舌苔上沾满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即便意识已经模糊,但身体的本能却还在。或许是出于过往无数次为了项目、为了平息事端而“伺候”客户时留下的肌肉记忆,宋夕晴的口腔开始不受控制地、机械地动作起来。她的脸颊微微凹陷,舌头笨拙地卷动着,喉咙也下意识地进行着吞咽和吮吸的动作。

  她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凭借着身体深处烙印下的本能,进行着麻木而又熟练的口交。

  恍惚间,男人们淫乐的调笑声断断续续地传入她的耳朵,像是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传来。

  “嘿,你们看!这骚货肯定没少伺候男人,都快被老大肏昏过去了,还这么会口!” 这是劳宵的声音,充满了轻浮和鄙夷,“这口活,没伺候过几十个男人,绝对练不出来!”

  劳宵的话,像是一根针,刺破了一点点宋夕晴混沌的意识。

  她知道,这个男人猜测得一点都没错。

  作为一名在异乡打拼的项目经理,没有任何背景和依靠的她,想要在残酷的商业竞争中立足,何其艰难。项目上出了任何问题,大到资金链断裂,小到合作方刁难,最终都需要她这个负责人来解决。

  而随着老公嫁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除了这副尚有几分姿色的身体,她还有什么可以用来“平事”的筹码呢?

  所以,她确实被不少客户玩弄过。在酒桌上,在KTV的包厢里,在酒店的豪华套房中……她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换来了一个又一个项目的顺利推进。久而久之,她也确实练就出了一身不俗的性技,无论是口交、乳交还是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她都能应付自如。

  而这一切,她的丈夫赵悦,那个深爱着她、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男人,全都被蒙在鼓里。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子工作努力,能力出众,却从不知道她为了守护这个家,在外面承受了多少屈辱和肮脏。

  就在宋夕晴的思绪被这残酷的现实拉扯时,另一个声音,突然从她的背后传入耳朵。

  紧接着,她才迟钝地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硬物,正从她的身后,缓步地、稳定地抽插她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

  或许是因为刚刚被庞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给撑得太开了,她的小穴此刻显得有些麻木。她是先反应过来有人在身后撞她,后面才感受到那根肉棒在里面动作,来回抽插摩擦,一丝丝快感,如同微弱的电流,断断续续地从那被蹂躏的穴肉深处传来。

  身后的声音带着一种熟悉的腔调,而他说出的话语,更是让宋夕晴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瞬间冷汗直流。

  “嘿嘿,妈的,当年肏她的时候,就觉得豁出命都值了!” 那个声音充满了回味和淫邪的笑意,“没想到啊,出来之后竟然还能肏到这个骚货!她毕业这几年,变得更加极品了!看看这奶子,这腰身……啧啧,要是我能把她娶回家,那肯定是怎么肏都肏不够啊!还他妈加个鸡毛班?”

  就是这个声音!

  宋夕晴的瞳孔猛地收缩,涣散的意识在这一刻被巨大的惊恐和憎恨强行凝聚!  这是大学时,轮奸自己的那群流氓中的一个人的声音!那个染着一头黄毛的混混!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声线!

  就是他!当年在那个出租屋里,就是他,在强暴了她的阴道之后,又将她翻过身,用最野蛮、最痛苦的方式,夺走了她的肛穴处女!那撕裂般的剧痛和永世难忘的羞辱,是她心中最深的一道伤疤!

  仇恨与恐惧如同两股纠缠的激流,瞬间冲垮了宋夕晴意识的堤坝。混沌的大脑在极度的刺激下,被迫开始了运转,涣散的神志如同退潮后重新汇聚的海水,一点点回流。

  正在享受着宋夕晴口舌服务的劳宵,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因为,原本机械而温顺的吮吸节奏,突然变了。那柔软的舌头不再是麻木地蠕动,口腔的肌肉也似乎带上了一丝僵硬的抗拒。

  劳宵心中警铃大作,他可不想自己的命根子被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给废了。他反应极快,几乎是在察觉到异样的瞬间,便伸出左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捏住了宋夕晴的下颌,控制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咬合的动作。

  “哟,美女,你醒啦?” 劳宵的脸上露出一抹戏谑而残忍的笑容,他一边说着,一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猛烈地加速了腰部的挺动。

  他粗大的肉棒在宋夕晴的口腔里疯狂地抽插起来,把她那温润柔软的嘴巴,当成了一个最便捷、最紧致的飞机杯来使用。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喉咙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长长的、晶亮的唾液丝线。

  “恢复得蛮快的嘛!” 劳宵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我都不知道是该夸奖你的好体力,还是该可怜你了!”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宋夕晴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她被人移动到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房间里明亮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在她周围,站着五个男人,包括庞畋在内,他们全都赤裸着下体,一根根或软或硬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

  而她自己,则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  她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身体,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雪白的胸口和挺翘的臀瓣上,已经沾染上了一些黏腻、半透明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在皮肤上留下了白色的痕迹。而那原本穿在腿上、早已残破不堪的黑丝,此刻也已经无影无踪,只剩下光洁而布满指痕的大腿。

  神志的清醒,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加强烈、更加真切的感官刺激和精神折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个黄毛的肉棒正在自己的小穴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股复仇般的狠厉,让她那被撑开的穴肉火辣辣地疼。

  而身前,这个留着短发的男人,劳宵,正用他那根粗硬的鸡巴,疯狂地蹂躏着自己的口腔和喉咙。

  “嘿嘿,幸亏你现在醒了,” 劳宵那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再次传来,带着一丝变态的兴奋,“不然啊,我就没办法享受深喉射精的快感了!你刚刚那神志不清的样子,我可真怕把你插死了,你都不带反抗一下的!”

  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纯粹的施虐欲望。

  劳宵的龟头反复冲击着宋夕晴最敏感的喉口,那脆弱的软肉被顶得变形、红肿。每一次撞击,都引发她剧烈的干呕,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空气被肉棒堵住,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的肺部在灼烧,眼前阵阵发黑。肉棒与喉壁、舌根摩擦,发出“噗叽、噗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

  劳宵似乎很享受这种将她逼到窒息边缘的感觉,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承受着这一切。那根肉棒就像一根搅动的棍子,在她的喉咙里肆虐,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这具躯壳里捅出来。

  宋夕晴的身体因为缺氧而剧烈地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嘴角的唾液,流淌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死亡的阴影是如此真切,宋夕晴的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的羞耻与仇恨。她放弃了徒劳的、可能会激怒对方的攻击性反抗,转而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她的双手无力地抬起,开始轻轻拍打着劳宵那肌肉紧绷的大腿。

  这是一种示弱,一种哀求。她希望这个正在疯狂蹂躏自己口腔的男人,能够稍微放缓一些攻势,哪怕只是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窒息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胃部剧烈地痉挛着。喉咙被那根粗硬的肉棒反复捅弄,强烈的异物感终于突破了极限,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

  “呕……呃……”

  然而,这本是生理极限的痛苦反应,在劳宵的眼中,却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信号。

  他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变态的低吼。

  “哦……对……就是这样……” 劳宵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在他看来,那喉咙肌肉的剧烈收缩,就像是最高级的按摩,正一下下地夹紧、吮吸着他的龟头,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这种享受,将宋夕晴推入了更深的地狱。

  “小骚货,嘴巴还真会伺候人!”

  劳宵狞笑着,空着的另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宋夕晴柔顺的黑发,将她的头皮扯得生疼。他以一种更加牢固的姿势控制住她的头部,腰部像是装了马达一样,开始了最后、也最疯狂的冲刺。

  他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下半身,每一次抽插都毫无保留,仿佛要将自己的整根肉棒都塞进她的食道里。宋夕晴的头颅随着他野蛮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晃动,脖颈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被折断。

  幸运的是,劳宵或许是他太过兴奋,以至于根本没有刻意去控制自己的射精欲望,又或许是他本就不是庞畋那种持久的类型。

  在地狱般漫长的两分钟后,劳...宵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

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他的精关,终于松了。

  一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冲击力,从他肉棒的顶端喷薄而出,径直射向了宋夕晴喉咙的最深处。

  劳宵并没有在射精后立刻抽出,反而像是为了榨干最后一丝快感,将他那根已经开始有些疲软的鸡巴,死死地抵在她的喉口。

  这一个动作,让宋夕晴没有任何机会将那些污秽的液体吐出来,被迫承受着它们灌满自己的口腔和喉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嘴里还在一下下地、神经质地抽动着,每一次抽动,都会有更多的精液被挤压出来。

  滚烫的精液堆积在喉咙口,无法下咽也无法吐出。那股浓郁的、混杂着尿骚和荷尔蒙的腥臊味道,如同最猛烈的化学武器,直接轰击着她的嗅觉神经和味蕾,顺着食道一路灼烧到胃里。由于肉棒堵住了喉咙,一些精液甚至开始反流,顺着鼻腔的通道向上涌去,呛得她眼泪直流,大脑嗡嗡作响。

  呛咳的本能反应被强行压制,为了避免被自己的呕吐物和对方的精液活活呛死,宋夕晴唯一的选择,就是吞咽。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属于施暴者的污秽。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一块烧红的烙铁,被龟头猛烈撞击了许久的喉咙火辣辣地疼,而那股腥臊的味道,则像是跗骨之蛆,永远地刻印在了她的记忆深处。

  劳宵终于满足地退了出来,他那根沾满了宋夕晴唾液和泪水的肉棒,半软不硬地垂在腿间。

  把鸡巴在宋夕晴的脸上随意的蹭了蹭,他便转身走向一旁,欣赏起其他兄弟的“表演”。

  而宋夕晴,则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跪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和喘息着,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狼狈到了极点。

  剧烈的咳嗽渐渐平息,但喉咙里、鼻腔中那股腥臊恶心的味道却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宋夕晴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口水,黏腻地挂在她的下巴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身后的侵犯仍在继续,那一下下规律而野蛮的撞击,提醒着她自己正身处何等绝望的境地。

  她的脖颈肌肉因僵硬而酸痛,但一股比肉体痛苦更强烈的力量驱使着她——仇恨。

  宋夕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的头扭了过去。她的目光越过自己的肩膀,像两把淬了剧毒的冰锥,死死地钉在了身后那个正在她体内驰骋的男人脸上。

  就是他。

  那头标志性的、廉价而刺眼的黄毛,尽管比多年前短了一些,但那张脸,那种令人作呕的、充满了底层恶意和猥琐的表情,早已被她刻进了骨子里。

  正在她温暖紧致的小穴里进出的黄毛,似乎完全没有被她那杀人般的目光所影响。恰恰相反,当他看到宋夕晴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时,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反而更加灿烂,更加无耻。他甚至故意挺动了一下胯部,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哟,看我呢?” 他开口了,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戏谑与炫耀,“庞老大把你的照片给我看的时候,我都他妈怀疑自己在做梦。”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淫靡。

  “真没想到啊,当年那个水灵灵的女大学生,现在成了我们老大仇人的老婆。看到是你这个骚货,我就知道,今天肯定要享福了。”

  他的话语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残忍地割开宋夕晴多年前就已经结痂的伤口,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记忆。

  “怎么样?” 黄毛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俯下身,凑到宋夕晴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却又足以让周围人意会到的语气,恶意地低语:“还记不记得我的鸡巴了?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和几个兄弟,把你,还有你那个小辣椒一样的闺蜜,肏得嗷嗷直叫的感觉了?”

  “啧啧,你看看你现在这骚样,被人肏着还流水。是不是得多谢我当初对你的‘锻炼’啊?把你锻炼得这么敏感,这么会伺候男人!”

  “哈哈哈!”

  “黄毛可以啊!”

  周围的劳宵和其他几个男人立刻跟着起哄,他们像是看一场精彩绝伦的色情表演,脸上挂着兴奋而扭曲的笑容。

  “快说说,黄毛,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当时这娘们也这么骚吗?”

  这些污言秽语像潮水般将宋夕晴淹没。她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她的喉咙干涩沙哑,但还是用尽全力挤出了几个字。

  “你们……这群人渣……变态……”

  然而,她的怒骂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大海,连一圈涟漪都未曾激起。

  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她的身体,她这具被反复蹂躏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

  随着最初的麻木和剧痛渐渐消退,知觉如同潮水般回笼。身后那根肉棒每一次深入的碾磨,每一次抽出的刮擦,都清晰地传递到她的神经末梢。那被庞畋开发到极致的敏感点,在黄毛并不算高明但却足够执着的冲撞下,开始不受控制地苏醒。

  他的肉棒在湿滑的穴道里进出得越发顺畅。穴壁的嫩肉被动地收缩、吮吸,每一次撞击都让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那是一种掺杂着剧痛的、可耻的快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住她的理智,让她无法挣脱。

  强烈的羞耻感和身体本能的反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宋夕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试图压抑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

  可她失败了。

  一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却又充满了情欲色彩的呻吟,从她的唇齿间溢了出来。

  “嗯……啊……”

  这声音虽然轻微,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瞬间的安静之后,爆发出了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听!她叫了!”

  “黄毛你牛逼啊!几下就给这都市丽人干出感觉了!”

  “看来是真的骚到骨子里了,骂着人下面还爽着呢!”

  男人们的嘲笑像一把把重锤,将宋夕晴的尊严敲得粉碎。

  那一声不受控制的呻吟,像是一道闸门被冲开的信号。

  身体的背叛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轻易遏制。黄毛那带着炫耀意味的、愈发凶狠的冲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宋夕晴体内最敏感的区域。屈辱、愤怒、仇恨……这些激烈的情绪在肉体本能的快感冲击下,仿佛变成了催化剂,让那股酥麻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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