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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 (8)作者:⑨阳豆浆基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9 10:50 长篇小说 3510 ℃

【剑灵】(8)

作者:⑨阳豆浆基

第八章:月影墓地

  无双推开房门,一眼便看见道无息和南素柔的身影。道无息懒洋洋地斜靠在雕花木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南素柔则站在一旁,纤手轻抚着窗边的兰花,淡紫色的衣裙随风微动,眉眼间透着一股沉静的成熟美。两人虽年岁相仿,但道无息的跳脱与南素柔的端庄优雅形成鲜明对比,像是同一幅画卷中的动与静。

  “你可算回来了!都等你一天了,差点腿都坐麻了!”道无息一见无双,眼睛一亮,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匕首被他随手抛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拍了拍裤腿,语气急促像个迫不及待甩包袱的孩子:“我有个重要任务要安排给你,呸呸呸,错了,是我爹爹安排的!”

  无双习惯了道无息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道:“什么任务?”

  道无息嘿嘿一笑,像是生怕被追问细节,绕到无双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严肃嘛,任务很简单,你明天就动身去月影墓地的焚尸岗,找一个叫姚鸣的竹林卫。他是那里的长官,最高最大,脑子嘛……嘿嘿,最傻的那种,绝对好认!你说我派来的,不对,就说是我爹派来的,他就会明白要你做什么了。”他顿了顿,瞥见南素柔正用一双清亮的眼眸盯着自己,眼神中带着几分责备,顿时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后脑勺,干笑道:“那个……咳……我还有点事,先出去溜达溜达,你们慢慢聊!”话音未落,他已如一阵风般窜出门外,留下屋内两人面面相觑。

  无双看着道无息逃跑般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正欲转身离开,却听身后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伴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南素柔缓缓走近,低头盈盈一礼,眉目含笑,那双清亮的眼眸似能看透人心。“少侠莫要生气,无息哥哥就是这性子,嘴上没个正形。”她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如山间溪流:“听说月影墓地有大事要发生,他便自告奋勇跑出来了,其实就是想偷个懒,出来玩耍。他听说少侠在这后,果然是把这任务推给你了,具体是什么任务我也不太清楚,但我依稀记得叔叔说过此事事关重大,如果不派人到焚尸岗,会有大麻烦的。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办法,少侠能帮帮忙吗?拜托了。”

  无双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脸上,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让他心头微微一荡。他强行别过头,避开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低声回应:“当然。素柔小姐若无其他吩咐,那我就先走了。”

  南素柔闻言,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她上前一步,伸出纤细的玉手,轻柔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她低声道:“少侠风尘仆仆,这衣衫都有些乱了。素柔替你整理一番,路上也好有个好模样。”

  无双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身体微微一僵,喉头滚动了一下,干巴巴地“嗯”了一声。南素柔却未停下动作,顺势搂住他的腰,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口,耳边是他沉稳而略显急促的心跳声。她闭上眼,声音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少侠一路小心,焚尸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千万要保重。”

  无双双手悬在半空,迟疑着不知该往何处放。他低头看着怀中娇小的少女,鼻间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清甜的香气,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干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多谢素柔小姐关心,我……我会小心的。”

  南素柔察觉到他的窘态,微微撅起嘴,抬头仰视着他,眼中带着几分娇嗔:“少侠,你每次见我都这么拘谨,是不是觉得素柔不够好看,不喜欢和我说话?”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无双心上,他连忙摆手,语气有些急切:“怎么会!素柔小姐国色天香,我……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他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直白,脸颊微微一热,赶紧补充道,“我的意思是……素柔小姐温柔大方,谁会不喜欢呢?”

  南素柔听了这话,扑哧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撒娇般地歪了歪头,声音更软了几分:“那为什么每次我和你在一起,你都像个木头人似的?是不是觉得我太黏人了?”

  无双看着她这副娇俏的模样,心中既无奈又有些心动。他叹了口气,他低声反问道:“素柔小姐……你为何总喜欢和我待在一块?”

  南素柔闻言,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她将脸埋进他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少侠身上的气息特别好闻,每次待在你身边,我都觉得特别安心,特别……幸福。”

  这话如同一道暖流淌过无双心间,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目光柔和下来。他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南素柔抬起头,向他勾了勾手,示意他低下头来。无双顺从地弯下腰,南素柔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低声呢喃:“少侠,你知道吗?光是闻到你的味道,我就已经有些……湿了呢。”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无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脸颊瞬间涨红。还未及反应,南素柔已踮起脚尖,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她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甜腻的温度,舌尖灵巧地探入他口中,与他的舌头缠绵在一起。无双起初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便沉浸在这热烈的吻中。他的手开始在她背脊上游走,滑至她挺翘的臀部,轻轻揉捏着。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气氛愈发暧昧之时,窗边忽然传来一阵“噗噗拉拉”的翅膀扇动声,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无双猛地回神,转头望去,只见一只肥嘟嘟的信鸽正歪着头站在窗台上,黑豆似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像是疑惑这对两脚兽在做什么。

  无双赶紧推开南素柔,后退一步,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匆匆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等南素柔回应,他已逃也似的冲出门外,留下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南素柔低头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衫,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她走到窗边,轻轻摸了摸信鸽的脑袋,叹息道:“可惜,就差一点。”她解下信鸽腿上绑着的信件,展开一看,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无双逃出房间,心跳依旧砰砰作响,南素柔那柔软的唇瓣和缠绵的吻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本想回宿舍歇息,却在经过男宿舍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喧哗。门口聚集了一群竹林卫,中间是道无息,正手舞足蹈地吹嘘着自己如何单枪匹马击败啸四海的“传奇事迹”。他绘声绘色地说着:“……那家伙一刀砍过来,我一个闪身,啪!直接把他震飞十丈远!”竹林卫们被逗得哄笑一片,有人起哄道:“道公子,你这故事再吹下去,啸四海怕是要被你一指头戳死了!”

  无双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决定先不进去打扰道无息的“表演”。他转身离开,漫无目的地在营地里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女宿舍附近,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夹杂着几句大胆的调笑。

  无双好奇地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女宿舍的木门半掩,映照出一群女竹林卫的曼妙身姿。一群只穿着贴身亵衣的竹林卫女子围坐在一起,紧接着一阵肆无忌惮的调笑声从宿舍内传出。他本不想偷听,但其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却让他脚步一顿:“姐妹们,你们听说了吗?营地里来了个少侠,长得那叫一个俊俏,跟画里的人似的,不仅身材硬朗,听说武功也高得吓人!”无双眉头微挑,好奇心驱使他放轻脚步,躲到一旁的阴影中,只见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懒洋洋地倚在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木签挑弄着火苗,正在和同伴叽叽喳喳地聊着八卦。

  “当然听说了!”一个瘦高个儿的女人接话,语气里满是花痴般的兴奋,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火光,“听说他叫无双,还是道队长的师弟!我昨儿个远远瞧了一眼,瞧他那身板,结实得跟铁打的一样,啧啧,真是让人心里痒痒,我估摸着床上功夫肯定也差不了,要是能跟他一夜春宵该有多好!”她说着,夹紧双腿,臀部在木凳上扭了扭,像是压抑不住体内的躁动。

  这话引得旁边的姐妹们一阵哄笑,丰腴女人挺了挺胸脯,亵衣下的饱满乳肉微微颤动,她揶揄道:“哟,你又在这发春了?就你那点姿色,还想跟人家少侠一夜春宵?做梦吧你!”

  瘦高女人翻了个白眼,嗤笑道:“说真的,要是能跟那少侠共度一晚,别说吃香喝辣了,就是让我住大宅子我都愿意!”她双手叉腰,语气揶揄,臀部却扭得更欢了。

  宿舍里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响起:“得了吧,你这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又想骗吃骗喝!要是我遇见那少侠,我可不独吞,直接把他拖到咱们宿舍,让姐妹们一起玩!把他榨得精疲力尽,求饶了才放手!”

  “对对对!”这话一出,一个短发女人拍手附和,笑得花枝乱颤,“到时候咱们一起上,让他知道咱们竹林卫姐妹的厉害!”她一边说,一边扭着臀部在木凳上模仿骑马的姿势上下起伏,动作夸张,惹得宿舍内笑声不断,银铃般的音色在夜空中回荡,经久不散。

  无双站在阴影里,听得一清二楚,脸颊微微发热,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他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他当然知道她们说的是自己,心想这群女竹林卫平日里看着正经,怎么背地里这么……豪放。想到她们那副只穿亵衣的模样,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胯下那根婴儿小臂粗的黝黑鸡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顶得道服鼓起一个显眼的帐篷。他赶紧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躁动,暗骂自己没出息,转身加快脚步溜之大吉,免得被这群女人发现,真把他拖进宿舍里真刀真枪地比斗一场,到时候谁求饶可就说不清了。

  无双走后,女宿舍内的闲聊还在继续,火堆旁,瘦高女人放下手里的木杯,皱起眉环顾四周,疑惑道:“对了,罗瑞林呢?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她跑哪儿去了?”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人靠在床边,漫不经心道:“她去给杨澜姐守帐篷了呗。”她拿起一块干粮咬了一口,嚼得津津有味。

  “守帐篷?”瘦高女人一愣,追问道,“罗瑞林好端端的,干嘛跑去守帐篷?她又不是杨澜姐的丫鬟。”

  马尾女人耸了耸肩,咽下嘴里的食物,解释道:“杨澜姐一大早就回村子进货去了,说是营地缺了些药材,估计得明天才能回来。她怕帐篷里的东西丢了,就拜托罗瑞林去守一天。罗瑞林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软得跟面团似的,杨澜姐一开口,她哪好意思拒绝?”

  “哦,原来是这样。”瘦高女人点点头,脸上却闪过一丝八卦的神色。她压低声音,凑近姐妹们,神秘兮兮道:“说起罗瑞林,真是可怜啊,刚结婚还没洞房呢,丈夫郭柒就伤了脊椎,成了个废人。我听说啊,郭柒当时整个人瘫在床上,连翻身都得靠人伺候。”

  “不是听说孙思雀大夫把郭柒治好了吗?”丰腴女人插嘴,皱着眉反驳,“我记得前阵子还有人说,郭柒能下地走路了,怎么还是废人?”

  马尾女人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治是治好了,可我听说,郭柒的那根家伙彻底完了!脊椎好了又怎样?下半辈子只能当个太监!”她故意拖长音调,吊足了众人的胃口,眼底闪着戏谑的光芒。

  “啊?真的假的?”宿舍内顿时一片哗然,女人们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丰腴女人捂着嘴,惊呼道:“天啊,太监?下边那活儿要是硬不起来,那岂不是说……罗瑞林这辈子要守活寡?”

  “千真万确!”马尾女人拍了拍胸脯,肯定道,“我听我隔壁邻居的儿子的朋友的老师亲口说的,郭柒那根东西废了,治好了脊椎也没用,下半辈子只能当个摆设!听说孙大夫试了好几种药,针灸火烤都用上了,可那玩意儿就是硬不起来,跟死了一样!”

  “天啊,那罗瑞林可怎么办啊?”瘦高女人一脸同情,叹息道,“她才多大年纪啊,年轻漂亮的,刚嫁人就得守活寡,太惨了!换我啊,早跟这种男人散了,找个能干的重新过日子!”

  “是啊!”丰腴女人附和,语气感慨,“好好的一个大美人,就这么被郭柒那废物给耽搁了,真是造孽。我要是罗瑞林,早就一脚把他踹了,哪能让自己受这份罪!”

  “郭柒也真是自私!”短发女人忍不住批判起来,语气愤愤不平,“成了太监还不放手,硬霸着罗瑞林不离婚,这不是存心耽误人家吗?男人废了就该有点自知之明,别拖着人家下水!”

  “就是!”瘦高女人点头,义愤填膺道,“他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主动跟罗瑞林分开,别让她一辈子守着个没用的男人受苦。罗瑞林那么温柔,长得又俊,谁见了不喜欢?放出来,保准有的是男人抢着要!”

  “唉,可怜的罗瑞林。”马尾女人摇摇头,叹息道,“这么年轻就得守一辈子活寡,谁看了不心疼啊。听说她这几天脸色都不好,眼圈老是红的,八成是偷偷哭了好几回。”宿舍内的气氛沉重下来,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为罗瑞林鸣不平。

  离开女宿舍后,无双心头仍有些许燥热,那些女子的调笑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他漫步在营地中,夜风吹过,带着几分凉意。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与杨澜初次相遇的地方。昨夜的场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杨澜那娇媚的笑颜、柔软的腰肢,还有她低吟时的动人嗓音,无一不在他脑海中回荡。

  他心头一热,腿不由自主地朝杨澜的帐篷走去,脚步越来越快,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帐篷外挂着几盏风灯,昏黄的光芒映照在布帘上,透出几分温馨。他掀开帘子,月光洒进帐内,映出一个女人挺翘的背影,侧卧在垫子上,似已熟睡。无双喉头一紧,鸡巴硬得几乎要撑破裤子,呼吸变得急促。

  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赤条条地钻进被窝,发现“杨澜”也是裸睡状态,肌肤滑腻如玉,触感熟悉而诱人,散发着浓烈的雌熟气息。他低喘着,双手探向她的腰肢,掌心贴着她温热的皮肤,感受着那份柔软。他的鸡巴硬得发痛,龟头在她的臀缝间蹭了蹭,找到那汁盈满溢的肥穴,熟练地抬起她一条修长的雌熟肉腿,粗大的鸡巴对准穴口,腰部一挺,龟头破开紧窄的阴唇,挤入温热的阴道,直顶子宫深处。

  “杨澜”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醒,身子猛地一颤,正欲尖叫,无双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低声在她耳边道:“杨澜姐,是我,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说话间胯部已经开始缓缓挺动,肉棒在蜜穴中进出,龟头每次都狠狠撞击子宫壁,带出更多淫浆。

  “杨澜”听到他的声音,挣扎的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她没说话,只是乖乖地躺在无双怀里,任由他抽插。无双低吼一声,双手环住她的腰,胯部猛烈挺动,肉棒在蜜穴中横冲直撞,茎身上的肉瘤摩擦着阴道内壁,带给她无法抗拒的快感。

  无双俯下身,嘴唇贴上“杨澜”的后颈,舌尖舔弄着她敏感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低声道:“杨澜姐,你的骚屄还是这么紧,夹得我好爽。”他的大手滑到她的胸前,抓住那对肥硕厚腴的爆乳,指尖掐着肥厚黏腻的奶头用力揉搓,刺激得她身子一阵痉挛,蜜穴不自觉地夹得更紧,淫汁淌出,润滑着每一次抽插。

  “杨澜”咬紧牙关,发出低低的呜咽,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无双的巨根在她体内肆虐,龟头撞得子宫壁变形,小腹被顶得微微隆起,凸显出肉棒的形状。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牙齿轻碾,舌尖钻进耳廓,低吼道:“杨澜姐,叫出来,我想听你的浪叫。”可她依旧沉默,只有鼻腔里溢出的低哼,像是在压抑着所有的呻吟。

  无双肏了一会儿,总觉得怀里的“杨澜”有些不对劲。她身子紧绷,呼吸急促得像是要断气,却始终一声不吭,比起上一次杨澜那放荡的呻吟,显得过于沉默。但鸡巴上传来的快感却是真真切切,那紧致的穴肉裹着棒身,湿滑的淫汁润滑着每一次抽插,熟悉的触感让他确信这具身体他绝不陌生。他摇了摇头,暗道:“许是白天太累,产生了错觉。”便不再多想,双手撑在她身侧,胯部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杨澜”趴在垫子上,无双趴在她背上,粗长的肉棒每次抽出只剩龟头卡在穴口,然后猛地全根插入,直撞得子宫壁变形。如此强烈的快感,她却硬是咬着枕头,一声不吭,只有鼻腔里偶尔溢出的低哼,像是在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反应。无双眉头一皱,觉得这沉默像是在挑衅他。他低吼一声:“杨澜姐,你不叫是瞧不起我吗?我今天非干得你求饶不可!”

  无双双手滑到她的臀部,用力掰开那对厚溢多汁的肥臀,龟头从骚逼里拔出,沾满淫汁的黝黑鸡巴在月光下闪着光,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他调整姿势,龟头抵在“杨澜”的括约肌上,腰部用力一顶,全根插入她的屁眼。紧窄的直肠被粗大的肉棒撑开,龟头直捅深处,“杨澜”发出“呜呜”的闷哼,身子猛地一颤,臀肉被挤得变形,却依旧咬着枕头不肯出声。

  无双被这倔强激起了征服欲,低吼道:“还不叫?看我肏烂你的屁眼!”他双手抓住她的臀肉,五指嵌入那柔软的肉团,用力掰开,胯部狠狠撞击,肉棒在直肠中大力抽插,撞得她臀部泛起阵阵肉浪,通红一片。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肩头,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浅浅的齿痕,低吼道:“操,杨澜姐,叫啊,快叫出来!”

  “杨澜”的身子在无双的猛攻下颤抖,臀肉被撞得火辣辣地疼,蜜穴却不自觉地淌出更多淫汁,滴在垫子上,湿了一大片。她咬紧枕头,指甲抠进垫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有低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无双见她如此倔强,火气更盛,双手滑到她的腋下,露出她光滑白嫩的腋窝,嗅着那股酸臭的雌熟汗味,低吼道:“杨澜姐,你的腋下真他妈骚,今晚别想睡了,我闻着味能干你一晚上!”无双的舌头舔上“杨澜”的腋窝,痒得她身子一阵颤抖。

  最后无双真的肏了“杨澜”整整一夜,鸡巴在她骚屄和屁眼里轮番进出,每一次高潮都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子宫被灌得满满当当,直肠深处也溢出白浊的液体,腥臭的气息弥漫在帐篷内。他变换着姿势,时而将她双腿扛在肩上,从正面狠狠插入,龟头撞得子宫壁变形;时而让她跪趴在地,从背后猛干她的屁眼,卵袋拍打着她红肿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杨澜”咬紧牙关,双手无力地抱着枕头,身子如布娃娃般被抛弄,只有低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无双腰部猛地一顶,睾丸紧缩,海量的精液从马眼里喷涌而出,灌满她的子宫,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像是怀胎五月般隆起。无双喘着粗气,将最后一滴精液挤进她体内,长吁一口气,缓缓退出。

  肉棒从阴道内滑落,龟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大量粘稠的精液从合不拢的阴道口溢出,顺着臀缝流淌,在垫子上汇聚成一滩白浊的小湖。他瘫倒在她身边,闭眼睡去,帐篷内只剩沉重的呼吸声。

  “杨澜”趴在垫子上,松开咬了一夜的枕头,枕面上满是牙印和湿痕。她幽怨地瞥了一眼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无双,艰难地撑起身子,低头摸了摸被精液涨得隆起的小腹,眉头微皱。她喘着粗气,伸手捡起散落一旁的亵衣,塞进自己暂时合不拢的小穴和屁眼里,堵住不断溢出的精液,免得流得满地都是。

  她咬着牙套上外衣,动作缓慢而吃力,每迈一步都疼得她倒吸凉气。她俯身凑近无双,看着他胯下依旧挺拔的巨根,叹了口气,张开丰润弹濡的肥唇小嘴含住龟头,用舌头仔细清理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她舔得认真,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直到肉棒恢复干净,才吐出口中最后一丝腥味。她又用布擦去帐篷内的性交痕迹,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朝公共浴室走去,留下无双一人沉睡。

  上午,真正的杨澜提着药材回到营地,掀开帐篷帘子,看到无双正光着身子仰面朝天睡在她的床上,胯下的鸡巴如旗杆般高高竖起,龟头紫红发亮,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她愣了一下,随即坏笑起来,走上前蹲下身,手指轻轻抚弄那根硬邦邦的巨根,低声唤道:“嘿,醒醒,别睡了。”

  无双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到有人在撸自己的鸡巴,定睛一看,杨澜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他揉了揉眼睛,一边享受着她的手淫,一边咧嘴道:“杨澜姐,你可真有精神,被我折腾了一夜还能这么活蹦乱跳。”他胯部微微上挺,鸡巴在她的掌心跳了跳,龟头分泌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杨澜“呸”了一口,轻啐道:“臭小子胡说什么?我昨天回竹林村进货了,刚回来就见你挺着根大鸡巴睡我床上!”她手上力度加重,捏着龟头转了一圈,语气揶揄,“说,昨晚干嘛去了?是不是又祸害哪个良家女子了?”

  无双一愣,睡意全消,皱眉道:“你昨天不在?那昨晚被我肏了一夜的女人是谁?”他回想昨夜那具熟悉的胴体,紧致的骚逼和屁眼,疑惑更深。

  杨澜被他的话逗得扑哧一笑,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龟头,疼得他一个激灵。她调侃道:“除了我,还有哪个清白女人会让你肏啊?你昨晚莫不是做了场春梦,在我的帐篷泄火了吧!”她用力捏了一把无双的鸡巴,疼得他龇牙咧嘴,彻底清醒过来。

  无双张嘴想反驳,说想让他干的女人还真不少,可一看自己的命根子还被杨澜攥在手里,惹恼了她怕是要吃苦头,他顿时怂了,只好干笑两声,悻悻道:“嘿嘿,可能是做梦了吧。杨澜姐,我先走了,你忙你的。”杨澜哼了一声,松开手,挥挥手道:“赶紧滚,别在这碍眼,我还得开工呢!”

  无双抓起衣服,三两下穿好,灰溜溜地离开帐篷。杨澜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开始整理帐篷,忽然想起什么,她心头一跳,喃喃自语道:“昨晚我好像让罗瑞林帮我看一下帐篷……无双说的该不会是她吧?”随即她又自嘲地笑了笑,否定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罗瑞林昨晚应该回宿舍睡了,我只让她白天来看看。况且她是有夫之妇,要真被无双强暴了,哪能一声不吭?”杨澜甩了甩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开始整理药材,准备出摊。

  与此同时,清洗完自己的罗瑞林一瘸一拐地推开女宿舍的木门,脸色苍白,眼神却带着一丝掩不住的迷离。她步伐迟缓,每迈一步都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薄纱亵衣下的小腹微微隆起,仿佛被什么撑得胀鼓鼓的。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扶着腰,像是怕那鼓胀的小腹牵动身体的痛楚。

  宿舍内,丰腴女人和瘦高女人正围着火堆闲聊,火光映照着她们只着亵衣的曼妙身姿,肥硕的爆乳和挺翘的肥臀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看到罗瑞林这副模样,丰腴女人率先站起身,瞪大眼睛,惊呼道:“瑞林,你这是怎么了?一天不见,肚子怎么鼓得跟怀胎三月似的?”

  瘦高女人也凑过来,上下打量着罗瑞林,眼底闪过八卦的光芒,揶揄道:“可不是嘛!昨晚守个帐篷,咋还把肚子守得这么胀?快说,你昨晚是不是偷吃了杨澜姐藏的什么好吃的?”她说着,伸手轻轻戳了戳罗瑞林的小腹,触感柔软却带着一丝异样的紧实,像是装满了什么液体。

  罗瑞林被戳得身子一颤,脸颊瞬间涨红,慌忙摆手掩饰道:“没……没什么!就是……早上吃多了,粥喝得有点胀肚子。”她低头躲避两人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蝇,双手不自觉地护住小腹,生怕她们看出端倪。亵衣下的肥厚阴唇被挤得更加明显,隐隐透出湿痕,像是昨夜的痕迹还未完全消散。

  丰腴女人眯起眼睛,狐疑地盯着她,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吃多了?哼,我看不像!这肚子鼓得跟个西瓜似的,哪是吃粥能撑出来的?瑞林,你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说着,挤眉弄眼,像是嗅到了什么香艳的秘密。

  罗瑞林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急忙打断:“别胡说!我……我就是累了,没什么!”她推开两人,匆匆走向自己的床铺,拉上帘子,躲避姐妹们的目光,动作间却不小心露出亵衣下沾满白浊精液的痕迹,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气息。

  丰腴女人和瘦高女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八卦的火光。丰腴女人压低声音,凑到瘦高女人耳边,低声道:“这丫头,八成有猫腻!你看她走路那样子,怕是腿都合不拢了!啧啧,她像不像被男人狠狠干了一夜?”

  瘦高女人捂嘴偷笑,压低声音道:“别瞎说,瑞林可是有夫之妇,哪会干这种事?不过……她这模样,确实有点不对劲。那小肚子鼓得,哪是粥喝多了,怕不是被男人灌满了精液!”她眼珠一转,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低声道:“你说,会不会是昨晚有人偷偷溜进杨澜的帐篷,把她给……”

  丰腴女人瞪大眼睛,惊呼道:“不会吧?谁敢?杨澜姐那帐篷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她顿了顿,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道:“等等,昨晚咱们不是还聊到那个无双少侠吗?你不是说他胆子大得很,鸡巴又粗又长,干起女人来跟打桩似的,会不会是他……”她话没说完,捂住嘴偷笑,肥臀在木凳上扭了扭,像是想象到了什么香艳的画面。

  罗瑞林躲在床铺的帘子后,躺在简陋的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的画面,无双那根粗如婴儿小臂的黝黑鸡巴,布满肉瘤的茎身在她骚逼和屁眼里横冲直撞,子宫和直肠被灌满浓稠的精液,小腹鼓胀得像怀孕一般,淫穴和屁眼至今隐隐作痛,夹杂着莫名的快感。她伸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感受到那股温热的余韵,心跳不由加快。

  “没想到守个帐篷,还能被主人临幸……”罗瑞林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兴奋。她翻了个身,丰腴的身子在床铺上轻轻打滚,亵衣下的肥硕屁穴和骚逼隐隐作痛,却夹杂着让人上瘾的快感。她低声呢喃:“主人射了那么多精液在我子宫里……应该能怀上他的孩子了吧?这样,郭柒那废物在别人眼里还能有个后,保住我们夫妻的名声,也算对得起他了。”想到这里,她的脸颊更加滚烫,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甜蜜的笑意。

  罗瑞林的思绪飘到丈夫郭柒身上。郭柒受伤后,脊椎断了,下体也废了,成了名副其实的太监,这事早已传遍整个村子,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虽然她偷偷将无双的精液混进粥里喂给郭柒,奇迹般地让他恢复了行走能力,但那根废物鸡巴却依旧毫无起色。如今,若她能怀上无双的孩子,不仅能保住夫妻二人的名声,让外人以为郭柒还有生育能力,还能给郭柒留个名义上的后代,旁人也不会怀疑她的贞洁。不过她并不打算让无双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只想让这秘密永远埋在心底。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浑然不知自己早在第一次受伤被无双迷奸时,就已怀上了他的孩子。那次她昏迷不醒,被无双狠狠干了一次,子宫被灌满浓稠的精液,早已悄然孕育了新生命。如今,她的小腹微微隆起,不仅仅是昨夜的精液,更是那尚未察觉的胎儿在悄然生长。

  罗瑞林越想越兴奋,忍不住双手抱住被子,在床铺上打滚,像是回味着昨夜的快感,亵衣下的肥硕爆乳随着动作剧烈抖动,乳头在薄纱下凸起,散发着淫靡的雌熟气息。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滑到小腹,指尖在肚脐附近比划出一个区间,像是暗示着肉棒插入的深度,脸上露出骚媚的母猪脸,嘴角淌下一丝口水。

  帘子外的丰腴女人和瘦高女人听到床铺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以为罗瑞林在悲伤地哭泣,顿时心生怜悯。丰腴女人低声道:“瑞林这丫头,八成是想到郭柒那废物,伤心了。唉,年轻轻的,守着个太监,换谁不难受?”

  瘦高女人点头,压低声音道:“是啊,万一她真被哪个男人……那也是她命苦,摊上个太监丈夫,还被别人干了这么一出,换谁都得崩溃。”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闭口不言,却都认定了罗瑞林昨晚定是被无双狠狠强暴了。丰腴女人低声道:“瑞林这可怜人,摊上郭柒那个废物已经够惨了,要是再让人知道她被别的男人干了,名声可就全毁了。咱们得帮她瞒着,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郭柒那太监!”瘦高女人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低声道:“行了,咱们别站这了,瑞林累了一夜,让她好好休息。”

  罗瑞林躺在床上,浑然不知姐妹们的误解,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她闭上眼睛,翻身抱紧被子,沉沉睡去,梦中尽是无双那霸道的抽插和滚烫的精液。

  另一头,无双掀开杨澜帐篷的布帘,晨光洒在他那张俊美却略显疲惫的脸上,勾勒出他立体深邃的五官。他揉了揉太阳穴,眉头微皱,心绪不宁。昨夜的女人究竟是谁?那紧致湿滑的肉穴,柔软却充满弹性的雌熟肉体,还有那一声声娇媚的浪叫,无双敢肯定,那绝不是梦境。可杨澜却说她昨晚不在帐篷,这让无双百思不得其解。那具身体的触感如此熟悉,仿佛他曾数次占有过,可记忆却像被白雾笼罩,模糊不清。

  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脸颊,喃喃道:“算了,想不通就不想,先办正事要紧。”他回到宿舍,三两下收拾好行装,迈步朝竹林岗哨外走去。清晨的空气带着竹叶的清香,却无法掩盖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引得路过的竹林卫女子偷偷侧目。

  离开竹林岗哨前,他在岗哨门口停下脚步,几个正在磨刀的竹林卫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无双咧嘴一笑,拱手道:“几位兄弟,早啊!请问就是这条路通往焚尸岗对吧。”

  “焚尸岗?”一个络腮胡的壮汉停下手里的磨刀石,和身旁几个竹林卫对视一眼,瓮声瓮气道,“兄弟,那地方最近不太平。”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刀锋在晨光下闪着寒芒,“听说那边有人半夜经常听到怪声,像是女人在哭,又像是浪叫,邪门得很。你可得小心,别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另一个瘦削的竹林卫接话,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压低声音道:“要我说,肯定是那些烧不尽的尸体在作乱。听说前几天还有人看见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在岗上晃悠,长得妖艳得要命,胸前那对奶子大得能把人活活压死,哈哈!”无双听了这话,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多谢几位提醒,在下自会小心。”他拱了拱手,转身踏上前往焚尸岗的道路。

  无双沿着一条崎岖小路前行,穿过亡者森林的边缘,脚下的土地渐渐变得灰白枯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混合着湿土和腐叶的味道,令人胸口发闷。他抬头望去,路边一块歪斜的路标上刻着“月影墓地”四个大字。字迹斑驳,像是被风霜侵蚀了无数年头,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意。

  继续前行没多久,一阵低沉的咆哮从草丛中传来,无双脚步一顿,侧身望去,只见五头丛林之狼从阴影中缓缓走出。这些野兽体型大如牛犊,毛发灰黑,眼中闪烁嗜血的光芒,嘴角腥臭的涎水,露出尖锐的獠牙。比起丛林龇牙犬,这些狼更加迅捷凶猛,没有招式可言,全凭兽性本能扑抓咬扫,动作迅猛得让空气都发出尖锐的呼啸。

  “来得好!”无双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身形一晃,脚尖点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狼群。一头狼率先扑来,前爪撕裂空气,带起腥风,他一记鞭腿踹中狼腹,骨裂声清脆响起,那狼惨嚎着倒飞出去,撞断一根枯枝,血水混着内脏洒了一地。另一头狼趁机扑来,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他的肩膀,无双侧身一闪,反手擒住狼颈,用力一扭,那狼便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剩下的几头狼低吼着围成半圈,幽绿的双眼死死盯着无双,试探着寻找破绽。无双不给它们机会,身形穿梭于狼群之间,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先一掌拍中一头狼的头颅,脑浆迸裂,腥臭的血水溅了他一身;再一拳轰向另一头狼的下巴,牙齿混着血水飞出,狼头歪到一边,瞬间毙命。最后一头狼见势不妙,转身想逃,无双一个箭步追上,膝盖猛顶它的脊椎,骨头断裂的脆响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

  战斗不过片刻,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五具狼尸,无双喘着粗气,肌肉在战斗后微微鼓胀,胸口的墨花伤痕散发出丝丝黑气。他目光扫过地上的狼尸,拍了拍手上的血污,继续往深处前行,月影墓地越往里走,光线越发暗淡,草木枯萎得只剩灰白,灌木只剩光秃秃的枯枝,连丛林之狼的踪迹都消失了。头顶烈日不知何时失去踪影,白雾蒙蒙,能见度不足十米。路旁偶尔耸立着千年古树,枯萎已久,生机断绝,枝桠直指天空,将一轮巨大明月切割得四分五裂。万籁俱静,无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沉重而清晰。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压迫感,加快步伐朝路标指示的方向前进。

  月影墓地的雾气越来越浓,无双的视线被白雾遮挡,只能凭感觉摸索前行。靴子踩在灰白草丛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突然,他脚步一顿,毫毛竖立,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背升起,直冲脑门。他凝神朝左侧看去,目光落在一个土丘上。土丘上长满齐人高的灌木,夹杂着几根倒地腐烂的巨木,表面看去毫无异样,没有呼吸,没有气息,更没有任何声响。

  无双吁了口气,放松紧绷的身体,正要抬脚赶路,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皱眉,转头再细看一眼,瞳孔骤然放大,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土丘上不只有灌木和巨木,还半遮半掩着一根竹竿挑起的黄布招魂幡随风晃动,拍打在一张妖艳女人的脸上。那女人双目紧闭,一头银发挽成高髻,额头上贴着一张醒目黄符,象征死亡的铁青色皮肤下浮动着蛛网状的暗红血管,仿佛有无数蛆虫在真皮层下蠕动。

  “我操!”无双失态骂了句脏话,身体瞬间绷紧,肌肉如拉满的弓弦,随时能化作猛虎扑出。他死死盯着那个女人,不敢有丝毫大意,目光扫过女尸那张妖艳的脸,尖俏的下巴,丰润的嘴唇涂着暗红色的胭脂,透着一股诡异的魅惑,仿佛在无声地勾引着他。

  就在无双骂声落下的瞬间,女尸的眼睑微微一动,骤然张开。一双没有瞳孔的无神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他,空洞而瘆人。无双心头一紧,还未反应过来,土丘突然剧烈晃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紧接着,土丘四分五裂,灌木和巨木被泥土掩埋,两只铁青色的手臂从松软的泥土中伸出,撑着地面缓缓爬出,露出一具丰腴的躯体。

  这具女尸身高足有一米七五,散发着淫熟的雌性气息,像是生前便是专为勾引男人而生的妖姬。她身披一件破烂不堪的黑色华丽旗袍,只剩肩膀部位堪堪挂在身上,胸部以下的布料早已撕裂,露出大片铁青色的肌肤。胸前丰硕如蜜瓜的G罩杯巨乳大概是因为尸僵的缘故,乳球的弧度呈现出违反地心引力的圆润翘挺,乳首处两张黄符堪堪遮住那呈现紫红色的巨大乳晕,乳晕边缘渗出灰白色的粘稠液体。

  女尸纤细的蜂腰下,腹部肌肉若隐若现,三角地带的茂盛阴毛蜷曲着向上生长,浓密得像一片黑色丛林,阴部被一张特制符咒封得严严实实,符纸上隐约可见暗红色的咒文。她的双腿被破烂黑色丝袜包裹,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女尸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像一层薄纱,将她包裹得更加神秘而恐怖。

  无双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她那具高大淫熟的身躯吸引。她的脸庞妖艳得诡异,高挺的鼻梁,尖俏的下巴,涂着暗红色胭脂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两颗尖锐的獠牙,像是随时能咬断人的喉咙。

  女尸一动不动,像是毫无生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打量。无双的目光扫过她那对挺翘的巨乳,注意到乳首处的黄符被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紫红色的乳头竟在缓慢勃起,像是被某种力量唤醒,乳尖部分的符纸被慢慢浸湿,透出深褐色的痕迹,散发出像是腐烂蜜糖的腥甜气息。

  就在他愣神的刹那,女尸身形一晃,骤然消失在原地。无双瞳孔一缩,猛地转身,却觉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女尸骤然出现在他身前,铁青色的手臂如闪电般挥出,将无双猛地扑倒在地。她的动作迅猛而诡异,像是完全不受物理规律的约束,胸前的G罩杯巨乳果冻般剧烈晃动,乳首处的黄符被这剧烈的动作吹得歪歪斜斜,露出半边紫红色的乳晕。

  无双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脑袋发懵,后背撞在坚硬的地面上,剧痛从脊椎蔓延开来。女尸的双臂如铁钳般死死摁住无双的肩膀,尖锐的青灰色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刺破表皮,渗出几滴鲜血。她的巨乳如同两座肉山般压在无双的脸上,乳肉的重量沉甸甸地挤压着他的鼻腔,挤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无双怒吼一声,试图挣扎,可女尸的力气大得惊人,像是被一座山压着,根本动弹不得。他的脸被那对巨乳挤压,鼻尖几乎碰到紫红色的乳头,符纸的腥甜气息钻进鼻腔,勾得他脑子一阵眩晕。他张嘴想要咬住那近在咫尺的乳头,舌尖刚碰到符纸,肩膀上的重量却瞬间消失,女尸的身形再度消失,像是融入了空气中,只留下一阵高速移动带起的狂风席卷而来,卷起泥土和草木,吹得招魂幡高扬到空中。

  无双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只听到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由近及远传来,他挣扎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目光看向女尸消失的方向,树木尽数东倒西歪,枝桠散落一地,像是被一股巨力碾压过。

  无双低声咒骂了一句,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环顾四周,白雾中隐约可见一些娇小的身影一跳一跳的,动作僵硬而不自然。想到刚才女尸的恐怖,他不敢再冒险上前,而是绕开这些身影,加快步伐朝焚尸岗赶去。

  焚尸岗位于月影墓地最南边的高地上,占地不大,背后紧靠一座不可攀登的陡峭悬崖。还未走近,无双便看到岗里飘起的浓烟,滚滚而上,像是整个墓地白雾的源头。

  据说,多年前魔族大举入侵,肆掠整个世界,丰饶富足的御龙林地区立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灾难,人龙灵三族人口十不存一,亡者森林里所有城镇村庄尽数毁灭,人们只有逃到大陆南部的竹海之中避难,这才有了竹林村。魔灾过后,伏尸千里,浊气污染了这片土地。当时的云国皇室征调三千铁甲一万民夫,围剿变异野兽,净化浊气,将所有尸首集中运往月影墓地焚烧埋葬,才恢复了些许生机。不过即使如此,整个亡者森林地域依旧人口稀少,变作野兽家园。曾经焚烧尸体的地方,就是现今的焚尸岗,而昔日的名字却早已湮没在历史中。

  沿着大路蜿蜒向上,无双终于攀上了焚尸岗,入眼便是靠在悬崖下的三座巨大的焚尸炉,二十米高的巨大烟囱涌出滚滚浓烟,整个岗顶弥漫着焦臭和腐味。他环顾四周,岗内的竹林卫营地热闹非凡,小集市里铁匠铺叮当作响,杂货摊上摆满补给品,仓库帐篷里堆积着物资,商人们吆喝着兜售货物。竹林卫们三三两两,或休整或采购,见无双走来,纷纷抬头打量,见是个陌生面孔,微露讶异,随即又各自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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