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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0.11-0.14)作者:daruf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4 12:05 长篇小说 7440 ℃

 11.

  污浊不堪的地板冰冷刺骨,杨兵玉蜷缩着,每一次喘息都带动着她那惊世骇俗的胸脯剧烈起伏。那对巨乳纵然覆盖着骇人的青紫淤痕与斑驳血污——有些血迹甚至还在微微渗出,染红了周围的皮肤——却依然固执地撑起惊人的轮廓,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晃动着,散发出一种混合了毁灭与丰饶的病态诱惑力。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不知是汗水还是新鲜的血水。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娇艳花朵,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只剩下任人采撷的脆弱。

  周围,那群早已将人性抛诸脑后的歹徒围成一圈。粗重的喘息声在相对的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此起彼伏,混合着压抑不住的、带着粘稠欲望的低笑。一根根形状各异、沾满汗水与污垢的丑陋阴茎,在先前打斗的残余兴奋和此刻病态的注视下,有的因为主人的想象而半勃起随着身体的细微动作而微微晃动;有的则疲软地耷拉着。他们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贪婪而灼热地钉在她蜷缩的身体上,尤其是在那两团惊人的肉球上反复流连,仿佛要用视线将其剥皮拆骨。

  瘦子那双三角眼,此刻闪烁着比秃鹫发现腐肉时还要兴奋和猥琐的光芒。他的视线如同粘稠的毒液,死死地胶着在杨兵玉那随着呼吸而颤巍巍晃动的巨乳上,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吞咽着肮脏的唾沫。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仿佛已经品尝到了那想象中的滋味,自以为是地判断这高傲的女局长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可以任由他宰割。他淫笑着,用一种作呕仿佛施舍般的语气,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杨局长……嘿嘿……别怕,让哥哥好好疼疼你这对……大宝贝……”

  他一边说着一边搓着那双仿佛几百年没洗过骨节突出,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脏手,脸上堆满了迫不及待的、混合着残忍施虐欲与原始色欲的淫邪笑容。他向前挪动脚步弯下腰,身体的阴影笼罩了杨兵玉,那瘦骨嶙峋、沾满不明污垢的手,带着一股汗酸和烟草混合的恶臭,径直朝着那对令人垂涎,饱受摧残却依然丰硕无比的巨大乳房狠抓了过去!

  “嘿嘿嘿……”其他歹徒见状,更是发出了粗俗不堪的起哄声,准备欣赏这出“美餐”被“享用”的好戏。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锁在瘦子那只即将触碰到目标的脏手上。昏暗的光线下,那只手与下方微微颤抖的、带着新鲜血痕的雪白皮肉之间的距离,正在一寸寸地令人心悸地缩短。

  就在瘦子那布满污垢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饱满带着伤痕却依然温热的乳肉的前一刹那!异变陡生!

  原本双目紧闭、仿佛已经认命的杨兵玉,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曾充满威严与正气的凤眸中,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杀意与彻骨的寒光!这看似精疲力竭的状态是她在围攻的缝隙里为自己争取的片刻时机,一边暗自调整呼吸恢复气力,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敌人的站位和空当。

  几乎在睁眼的瞬间,她蜷缩的身体如同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然爆发,以一个极其刁钻、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角度,向侧面猛然发力!一条遍布青紫淤痕却依然力量惊人的修长美腿,如同毒蛇出洞般踹出!

  这一脚的速度和力量比起她全盛时自然是天差地别,甚至因伤势而略微凝滞。但是,时机和角度却拿捏得如同教科书般精准!不偏不倚正中目标!那脚尖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地、精准无比地踹向瘦子毫无防备的腹股沟——也就是他那正随着身体前倾而微微晃荡的睾丸附近!

  “嗷——!!!”

  一声比杀猪还要凄厉、甚至带着几分滑稽破音的惨叫,猛地撕裂了污浊的空气!瘦子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狠狠捣中了核心,瞬间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般猛地弓起了身体,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裆部,脸上的淫笑瞬间凝固,随即被极度痛苦的表情取代,脸色在刹那间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如同雨点般滚落。他踉踉跄跄地向后连退了好几步,站立不稳,那根刚刚因为色欲而微微有些抬头的肮脏阴茎,也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瞬间彻底软了下去,软趴趴地耷拉着像条死蚯蚓般挂在那里。

  更绝的是或许因为腹股沟受到剧烈撞击牵动了肠道神经,瘦子在捂着裆部惨叫的同时,竟然“噗——”地放出了一个又响又长的屁!那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还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周围原本准备看好戏、等着分享“战利品”的歹徒们,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随即,当看清瘦子那捂着裤裆、脸色惨白、冷汗直流还放着响屁的狼狈模样时,所有人都爆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充满着极致恶意和幸灾乐祸的大笑!

  “哈哈哈哈!我操!瘦猴!你他妈是上去送屌让娘们踹着玩儿的?!看看你那根死鸡巴软得跟你妈的屄一样,还他妈当众拉稀放屁!就你这怂样,还想第一个肏局长这对能夹死人的大奶子?撒泡尿照照你那阳痿的熊样吧!废物!”蛮子笑得最为夸张,几乎是前仰后合,肚皮剧烈地抖动着,连带着他那根因为持续兴奋而显得格外粗大布满狰狞青筋的阴茎也随着他的狂笑而上下左右剧烈地晃动着,像条活过来的肉虫。

  屠夫拍着自己的大腿唾沫横飞地吼道:“妈的!你咋他妈的又被踹了!我看你那玩意儿这次是彻底废了!哈哈哈!正好!省得以后看见骚娘们就他妈鸡巴痒!”

  一直阴恻恻的钩子也怪笑着:“啧啧啧,看来杨局长这对大奶子,不是谁的脏手都能碰的啊!没那命,就别硬上嘛!”

  嘲笑声、粗俗不堪的污言秽语、以及他们各自裸露下体晃动的丑态,如同地狱里的狂欢交织在一起。

  瘦子站在那片污秽的笑声中央,腹股沟传来的剧痛几乎让他晕厥,但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这赤裸裸的羞辱!他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裤裆上,扎在他那张惨白而扭曲的脸上。他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最后变成一种混杂着极度痛苦、羞愤和怨毒的铁青色。他死死地咬着牙,看向杨兵玉的眼神里,不再有之前的淫邪和贪婪,只剩下如同毒蛇般冰冷、怨毒彻骨的杀意!这个仇,他记下了!他要用最残忍最变态的方式,千百倍地报复在这个女人身上!让她为这一脚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就在歹徒们肆无忌惮地嘲笑瘦子、注意力被短暂吸引的宝贵瞬间,杨兵玉没有丝毫停顿。她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神锐利如刀,核心肌肉——那曾支撑她完成无数次高难度格斗动作的、隐藏在紧致肌肤下的强韧力量——猛然收紧!

  下一秒,她开始了一个令所有在场雄性生物都目瞪口呆、心跳加速的动作——BarryGetUp!

  没有用任何一只手支撑地面!这完全是依靠着腰腹核心力量、强大的腿部爆发力以及完美的身体协调性才能完成的高难度起身技巧!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位技艺最高超的雕塑家赋予了生命,开始以一种极其流畅、充满着爆炸性力量感和惊人韵律感的姿态,从屈辱的坐姿直接向上升腾!

  首先是臀部和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发力,如同最精密的杠杆,将沉重的身体重心强行向上提升;紧接着,那柔韧却充满力量的腰腹,如同瞬间绷紧到极致的黑色弓弦,带动着整个上半身猛地向上挺直、弹起!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带着一种千锤百炼专业舞者的优雅、控制力与爆发力!

  就在她身体快速直立、重心调整的那一瞬间,汗水清晰地勾勒出她紧绷的脊背优美线条,以及那即使在如此境地也依然显得惊心动魄完美的腰臀比例!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她胸前那对巨物带来的视觉冲击!随着身体的快速直立和对抗地心引力的向上爆发,她那对饱满沉甸备受蹂躏却依然硕大无朋的巨乳产生了剧烈富有弹性,几乎要晃瞎人眼的上下动荡和诱人回旋!

  它们不再仅仅是两团肉,而是两颗充满了生命原始力量的紫红色“星球”!形状是非常饱满的球体,因为自身的重量,即使在站立时也带着自然的、微微向下坠的弧度。但在她猛然起身的这一刻,巨大的加速度将它们猛地向上抛起!它们离开了胸壁,向上、甚至略微向外甩动,达到了一个惊人的高度,几乎要触碰到她自己的锁骨。

  紧接着,地心引力毫不留情地将它们拽回。它们沉甸甸地、带着巨大的势能向下坠落、回弹!在这个过程中,两只巨大的乳房甚至因为剧烈的晃动而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而富有弹性的“噗噗”声响,然后又各自向外荡开少许,接着再次因为身体站稳的冲击而剧烈地上下弹跳摇摆了好几下,才逐渐平息下来。

  它们的颜色是一种令人心惊的混合。底色是白皙细腻的皮肤,但现在大面积地覆盖着青紫色的淤痕,颜色深浅不一层层叠叠。在这些淤痕之上是鲜红的血迹,有些是细长的划痕渗出的血液已经半干涸变成了暗红色;有些则是点状的、或者小片状的破损,还在缓慢地渗出新鲜亮红色的血液。血液混合着亮晶晶的汗水,在灯光下反射着湿润的光泽,沿着乳房饱满的弧度缓缓流淌,将青紫与雪白分割、连接,形成一种残酷而异样的图案。

  那两点位于顶端的乳头明显地红肿着,比平时要大上一圈,颜色是深沉的令人不安的暗红色,顶端能看到细微的破裂和凝固的血痂,甚至在刚才剧烈的晃动中,似乎又有新的细小血珠渗出。围绕着乳头的乳晕微微肿胀,颜色变得晦暗失去了原本的粉嫩。

  整个晃动的过程将这对巨乳的重量和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你能清晰地看到那沉甸甸的乳肉如同拥有生命的胶质般,在皮肤下剧烈地起伏、波动,每一次弹跳都牵引着周围的皮肤,形成细微的褶皱和拉伸。汗水和血珠,随着这剧烈的晃动被甩向空中留下转瞬即逝的痕迹。

  这是一种混合了极致性感、残酷伤痕、暴力美学与生命韧性的视觉奇观!

  杨兵玉最终稳稳站定,尽管呼吸依然急促脸上血污交错,裸露的身体沾满污秽遍布伤痕,但她身形依然挺拔!那份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属于强者的骄傲,那份即使身处地狱也未曾熄灭的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如同无形的冲击波瞬间席卷整个空间!

  刚刚还在狂笑的歹徒们,此刻仿佛被集体掐住了脖子,笑声戛然而止!他们脸上的淫笑和嘲弄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震惊、难以置信,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于这种超越了理解范围的“美”与“力”的惊愕与……赞赏?但这丝“赞赏”转瞬即逝,立刻就被更加浓烈、更加扭曲的情感所取代——那是被挑衅后的暴怒,是对这种“不合时宜”美丽的嫉妒,是对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肉体更加疯狂的占有欲和彻底将其摧毁、蹂躏、使其完全屈服于自己胯下的征服欲!

  他们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眼神变得如同饥饿到极点的野兽,死死地锁定在杨兵玉那依然在微微起伏晃动着的巨乳和她遍体鳞伤却依然挺立的身体上。几根原本有些疲软的阴茎,在这样强烈的视觉和心理刺激下,再次不受控制地勃起、充血、膨胀,狰狞地指向那个绝境中的“舞者”,仿佛在宣示着接下来更加残酷的侵犯!

  杨兵玉站在那里,如同狂风暴雨中一株伤痕累累却拒绝倒下的劲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胸口如同被烈火灼烧般剧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断裂的肋骨和受损的内脏带来钻心的疼痛。除了满身的伤痕、血污和汗水,再无寸缕遮身。汗水混合着血水,沿着她雪白肌肤上的伤痕蜿蜒流下,勾勒出一种残酷而妖异的图案。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发紫,那双曾充满力量和骄傲的修长双腿,此刻正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清晰地昭示着她已是强弩之末,战力大不如前。

  她的惊艳起身和那双身处绝境也依旧不屈的眼睛,残破也依然散发着惊人魅力的赤裸肉体,像是一桶油狠狠泼在了歹徒们本就熊熊燃烧的兽欲之火上!

  ““操你妈的!还他妈敢在老子面前扭屁股晃奶子?还他妈能站起来?骨头挺硬啊!”蛮子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抽搐,眼中闪烁着被彻底激怒后要将人生吞活剥般的凶残光芒!他发出野兽般的、震耳欲聋的咆哮:“老子今天就操烂你这身贱骨头!把你这对骚奶子打成一滩烂肉泥!”他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如同发情的公猪率先冲了上来!

  杨兵玉本能地向侧面闪避他势大力沉的直拳,但身体因为虚弱而慢了半拍,就在她重心不稳整个赤裸的身体侧面完全暴露的瞬间,蛮子那落空的拳头顺势张开,蒲扇般的大手带着一股恶风,“啪——!!!”一声极其响亮、清脆,甚至带着淫靡回音的巴掌声,狠狠地、不偏不倚地抽在了她那因躲闪动作而更显浑圆挺翘、完全裸露的左边雪白臀瓣上!

  接触的瞬间,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雪白的、紧致的臀肉猛地向下凹陷,随即又剧烈地弹起,带起一圈圈充满肉感的波浪!被击打的区域皮肤迅速充血,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比周围皮肤颜色深得多的鲜红五指印!那触感紧致富有惊人的弹性!蛮子只觉得掌心一阵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门!看着那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的鲜红五指印,以及那因为冲击而剧烈晃动的、充满肉感的臀波,他脸上露出了极其满足和残忍的笑容,粗野地狂吼着:“操——!爽!这屁股!又白又嫩又他妈弹!打起来比操屄还爽!听听这声!够骚!老子今天要把它打开花,让你屁眼都合不拢!等会儿就从后面狠狠肏进去!让你知道老子的屌有多硬!”

  杨兵玉只觉得左臀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那强大的力量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被如此直接粗暴地攻击裸露的臀部,让她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眼中喷射出几乎要将人焚化的怒焰!

  但她的愤怒如同给烈火浇油,只换来了更疯狂更下流的侵犯!

  她还没站稳,屠夫已经如同饿狼般从另一侧欺近!他狞笑着,一记凶狠的摆拳被杨兵玉用前臂勉强格挡住,她的手臂被震得几乎失去知觉,整个赤裸的上半身都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向后仰去,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更是毫无遮拦地如脱离身体般剧烈地晃动弹跳。

  屠夫抓住这千载难逢的破绽,另一只空着的布满老茧和油污的大手如同最淫邪的捕猎工具猛地探出,一把就攥住了她右侧那饱满硕大的乳房!

  那触感!惊人的柔软!惊人的沉重!仿佛抓住了两团最有生命的温热脂肪!屠夫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指尖下那细腻的肌肤纹理和因为疼痛愤怒而变得坚硬挺立的粉嫩乳头!他没有丝毫停顿,带着一种虐待般的快感五指用力收拢,指节几乎要完全陷入那柔软的乳肉之中,恶意地揉搓抓拧着那团丰腴的娇嫩乳肉!

  “嘿嘿嘿,抓到了,我操,这奶子!太他妈大了,还软,捏起来手感真他妈绝了,杨局长你这对奶子是喝什么长这么大的?专门给男人操的吧?等会儿老子要把鸡巴塞进去把你这对骚奶子操肿,操烂,让精液射满你一身!”屠夫一边疯狂地揉捏着,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柔软和杨兵玉因为剧烈物理刺激而扭曲的俏脸,以及喉咙里带着愤怒的低沉喘息,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和变态的笑容。

  那被抓住、揉捏、拧转的乳房传来一阵尖锐的,仿佛要将内部组织都捏碎般的剧烈不适感。杨兵玉眼中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猛地用肩膀狠狠撞向屠夫的胸口,剧痛让她爆发出一丝残存的力量,迫使屠夫吃痛松开了手。但那只被蹂躏过的雪白乳房上,已经留下了几道清晰的、带着污垢的深红指痕,整个乳房都变得更加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变形!顶端的乳头更是被拧得通红,仿佛随时会破裂流血!

  混乱中,阴险的钩子如同滑溜的泥鳅般在她周围游走,他并不急于正面硬攻,而是不断用铁钩的钩背或者穿着脏鞋的脚尖,时不时地、带着戏谑和侮辱的意味,抽打、踢点着杨兵玉裸露的、随着移动而不断晃动的臀瓣或者大腿内侧的嫩肉。

  就在杨兵玉勉强躲过蛮子又一记试图拍打她另一边臀部的脏手,身体因为失去平衡而向后踉跄,胸前再次空门大开,那对饱受蹂躏的巨乳如同熟透的果实般剧烈摇晃时,钩子眼中寒光一闪,发出一声尖锐的怪笑!他没有用铁钩而是伸出另外一只手,五指并拢成掌刀状,“啪”地一声,带着十足的恶意,狠狠地劈砍在了她左侧那高耸晃动的乳房上。

  “啧啧,听听这声音,多销魂!杨局长,你这身肉可真是个极品靶子啊,打哪儿都带劲,让哥哥帮你松松筋骨,免得等会儿被操的时候太紧了,夹断了兄弟们的鸡巴!”钩子发出尖锐刺耳充满下流的调笑,同时再次抬手,似乎还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屈辱的印记。

  下流的嘲讽和身体上持续不断针对性部位的攻击,让杨兵玉的精神和肉体都承受着折磨!她奋力周旋在这片充斥着裸露肮脏晃动的男性生殖器和不堪入耳、越来越露骨淫秽的污言秽语之中。她几乎是完全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在支撑。这些攻击的目的早已昭然若揭——不仅仅是造成伤害,更是在持续的打斗中,不断地提醒她,她的身体,她引以为傲的、美丽的、强大的肉体,已经彻底沦为他们可以随意侵犯、玩弄、发泄最肮脏兽欲的性奴隶!一个随时可以被肏烂的母狗!

  她利用残存的灵巧身法,险之又险地躲避着那些足以致命的攻击,偶尔抓住极其短暂的机会,进行着微弱却精准的反击,踢中某人膝盖侧面的鞭腿,撞开试图再次抓捏她乳房的脏手。每一次反击,都带着一种近乎自毁般不顾一切的狠厉!

  体力流失得太快了!如同破了洞的沙袋,每一秒都在倾泻着宝贵的能量。她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变得迟缓、凝滞,力量也大打折扣,原本凌厉的反击变得软弱无力。在混乱的围攻中,她赤裸的身体上不断增添着新的伤口,旧的伤口被再次撕扯开,渗出新的血液,新的淤青如同死亡的斑点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不断蔓延开来,特别是她的双乳和臀部,在这样持续不断的凌辱下,已经几乎看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布满了红肿的掌印、狰狞的指痕、被铁钩刮擦出的血痕以及大片的、深浅不一的青紫淤伤。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她咬紧牙关,牙龈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渗出了血丝,与口中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她凭借着最后的本能左右支绌,试图护住要害,但身体的反应速度已经远远跟不上大脑的指令。防御圈如同被蛀空的堤坝,出现了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漏洞!

  她疲于应付来自蛮子和屠夫正面的狂猛重击,对于侧面和下盘的防护,便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致命的疏忽!

  而就在这时!那个如同毒蛇般一直潜伏在战圈边缘、用怨毒目光死死锁定着杨兵玉下身的瘦子,终于等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就在杨兵玉被蛮子一记势大力沉的右勾拳狠狠击中左肩,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后退去,下盘门户大开,露出短暂而致命空当的瞬间——

  瘦子眼中凶光一闪!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又如同捕食的鬼魅般,带着一股阴冷的风,猛地从侧面窜了上去!

  他的目标,不是那些显而易见的要害!他要的是极致的羞辱和报复!

  他以一个极其刁钻、极其下流的角度,身体几乎是贴着地面窜出,然后猛地向上!伸出了那只刚才差点就摸到诱人乳房的、肮脏而骨瘦如柴的右手!

  快如闪电!

  带着无尽的怨毒和变态的兴奋,狠狠地抓向了杨兵玉因为后退动作而不可避免暴露出来的覆盖着稀疏阴毛的阴阜。

  瘦子的手与其说是手,不如说是一截枯死的、爬满了蛆虫的树枝!皮肤干瘪蜡黄,布满了深刻的、如同龟裂土地般的皱纹,指关节粗大而突出,指甲又长又尖,边缘发黑,里面塞满了足以培养出一个小型生态系统令人作呕的污垢!整只手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汗臭、烟油味和某种腐败气息的恶臭!

  此刻,这只承载着极致肮脏与恶意的“工具”,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精准伸向了杨兵玉那微微隆起,细腻得几乎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血管的雪白阴阜!五指猛地张开如同老鹰捕兔般,一把就揪住了那一小撮本就稀疏带着天然卷曲弧度的黑色阴毛!

  “嘶——!”杨兵玉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粗糙的、带着体温却又散发着冰冷恶意的指腹,正用力地按压、摩擦着下方极其敏感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嫩肉。尖锐肮脏的指甲边缘毫不客气地刮擦过皮肤表层,甚至深深地抠挖、陷入柔软的肌肤组织之中!接触瞬间激起一阵剧烈如同无数细小电流同时窜过的生理性战栗,以及一股强烈到几乎要让她当场呕吐的恶心感!皮肤上传来火辣辣的、如同被最粗糙的砂纸狠狠打磨的刺痛!

  与此同时,瘦子那张本就猥琐不堪的脸上,瞬间绽开了一个极度扭曲、充满着病态施虐快感的狰狞笑容。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露出了满口令人作呕的、如同被烟熏了几十年的黄黑色烟渍牙!他的眼睛里,不再有任何人类的情感,只剩下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如同凝固毒液般的病态快感和刻骨恶意!喉咙里,发出了“嗬嗬……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被强行拉动般充满了极致淫秽和残忍意味的笑声!

  他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那柔软毛发与下方温热肌肤的触感,感受着身下女性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产生的细微颤抖。

  “嘿嘿……抓住你了,骚货!跑不掉了!闻到了吗?你这屄上的味儿……啧啧……真他妈的香!真他妈的带劲儿!老子这就把你这骚毛都给拔光了!一根不剩!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去勾引男人!看你还怎么骚!”

  他的话语如同最污秽的毒液,直接灌入杨兵玉的耳朵,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狠狠敲打在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而他那只攥着阴毛的脏手,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即将到来的施虐行为,力量用得更大了!被他手指死死攥住、揪起的那一小块娇嫩皮肤,因为这股巨大的、向外牵扯的力量而被揪扯得变了形,甚至因为毛囊受到暴力的、持续的牵拉而绷紧、泛出一种缺血的惨白色!周围的皮肤则因为手指的深深按压和刮擦,已经微微发红、甚至出现了几道清晰的、被指甲划出的细微血痕!

  他脸上那狰狞扭曲的笑容在下一刻变得更加疯狂如同恶魔附体!

  他紧紧攥着那一小撮阴毛的手腕猛地发力,肌肉瞬间绷紧青筋毕露!带着一股近乎要将那片娇嫩的皮肉都硬生生撕扯下来的狠劲,狠狠地——向上、向外——猛地一拽!

  “噗嗤——!”

  一声极其细微、在周围的喧嚣中几乎微不可闻,却又清晰得如同直接在耳膜上响起。那一小撮被他死死抓住的、本就根基不深的阴毛被他粗暴蛮横地连根拔起!

  几根细小的、带着生命温度的毛囊,被这股残忍的力量从它们原本深深扎根的皮肤组织中暴力扯离!毛发的根部,清晰可见地沾染上了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如同露珠般晶莹却又带着不祥色泽的血珠!甚至还黏连着几丝几乎看不见的、半透明的皮屑组织!

  “啊——!!!!”

  杨兵玉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尖锐的、如同被无数细小钩子同时向外拉扯的剧痛瞬间贯穿了她的下体!她没有发出凄厉的惨叫,但喉咙深处却逸出了一声短促而沉闷的痛哼。

  “操!!!到手了!!!”瘦子看着手中那带着血丝的毛发,如同打赢了一场决定性的战役般,发出了欣喜若狂、粗俗不堪的吼叫!他那张扭曲的脸上充满了变态的得意和下流的兴奋,“老子拔到杨大局长的屄毛了,新鲜的,还他妈带着血呢,闻闻,真骚!真带劲儿!!”他一边狂笑着,一边将那撮毛发举到自己眼前,仿佛在炫耀一件无价之宝,眼神中充满了对这具被他侵犯的身体的、赤裸裸的物化和亵渎。

  而杨兵玉那片雪白细腻的阴阜皮肤上此刻留下了一小片令人心悸的创口。原本覆盖着毛发的区域,现在突兀地裸露出来,皮肤因为刚才的暴力撕扯而迅速泛起了刺目的红晕,甚至微微有些肿胀。在那片泛红的皮肤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十几个(或根据拔毛数量)极其细小的、如同针孔般的血点——那是被连根拔起的毛囊留下的创口。这些细小的创口正在微微向外渗出着鲜红的血液,将周围的皮肤染上了一抹凄艳的色彩。火辣辣的刺痛感从那片区域传来,虽然她强忍着没有发出更大的声音,但身体的微微颤抖和骤然绷紧的肌肉,依然暴露了她正在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起初,只是几颗极其细小的血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诡异的光泽,如同几粒碎裂的红宝石被随意抛洒在那片雪白无瑕的肌肤画布上。但很快,这些细小的血珠开始汇集、融合、扩散。它们不再满足于点缀,而是开始侵略、蔓延,汇聚成更粗的“溪流”,沿着她身体自然的曲线滑过阴阜的边缘,浸润、沾染上更多原本洁净的区域,甚至开始向着下方更为私密的大阴唇缝隙流去。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宽窄不一、颜色由深变浅的、湿漉漉、亮晶晶的血痕。这是一种缓慢持续的视觉化“污损”过程。那片象征着女性生命源头与极致纯洁的圣地,正在被她自己因为暴力而被迫流出的鲜血,一寸寸地不可逆转地侵染、覆盖、玷污。

  面对杨兵玉那片雪白肌肤上缓缓渗出、不断蔓延开来的刺目鲜血,瘦子脸上那狰狞扭曲的笑容,非但没有丝毫的收敛或动容,反而如同看到了什么令他极度兴奋的景象般,变得更加扭曲、更加痴迷!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一手制造的“杰作”之中,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自己那只肮脏的、刚刚实施了暴行的手上——那几根被他紧紧攥在指间的、从杨兵玉身上拔下的、根部还清晰地沾染着细微血珠和几不可察带着体温皮屑的阴毛!

  他缓缓地、如同捧着什么稀世奇珍异宝般,小心翼翼地将那只手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那几根柔软而卷曲的毛发,在他的脏手衬托下,显得如此的脆弱,却又散发着一种混合了生命气息与暴力印记的诡异“魅力”。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宗教般虔诚的表情,深深地、贪婪地、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那几根毛发猛地嗅闻起来!

  “嘶……嘶……哈……嗬嗬……”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满足而陶醉的声音。

  一股复杂到难以形容的气味,瞬间粗暴地灌满了他的鼻腔,直冲大脑!那里有新拔毛发带来的、带着铁锈般腥甜的新鲜血液的味道;有杨兵玉在剧烈挣扎和极度痛苦中分泌出的带着咸涩汗液的体液气息;更深处还混杂着一丝独属于成熟女性最私密花园深处,如同麝香般浓郁又带着微微骚臊的阴部天然体味!这几种味道,再混合上他自己手上常年不洗的汗臭、污垢和劣质烟草的馊味,形成了一种极其强烈、极其浑浊、却又让他瞬间瞳孔放大浑身燥热、几乎要当场射精的变态“芬芳”!

  他喉咙里发出如同被扼住脖颈般的“嗬嗬”声,仿佛仅仅是嗅闻这几根沾着血的阴毛,就已经让他体验到了某种极致快感!空气中,那股混合了血腥、汗臊、以及女性私密处体味气息,仿佛也随着他的呼吸弥漫开来。

  几秒钟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原本充满怨毒和凶光的眼睛,此刻却变得有些空洞、迷离,瞳孔微微放大,脸上露出了如同吸食了过量毒品、或是沉浸在某种极端幻觉中的精神病人般,痴迷而陶醉的笑容。他的嘴角甚至控制不住地挂下了一丝晶莹的、混合着口水和兴奋的涎水,顺着下巴滴落。

  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神圣仪式般,用另一只相对干净点的手,伸进了自己那条肮脏油腻、散发着馊味的衣服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了一个皱皱巴巴、边缘已经因为长期使用而发黄、甚至有些破损的透明塑料小袋。看样子,这似乎是他专门用来收藏某些“特殊”物品的容器。

  然后,他用一种与他刚才残忍暴行形成巨大反差的、近乎“温柔”的动作,将那几根依旧沾染着杨兵玉鲜血和皮屑的阴毛,如同收藏绝世罕见的钻石或者价值连城的古董一般,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那个肮脏的塑料小袋里。

  放好之后,他又仔细地将袋口反复折叠了几次,确保里面的“宝贝”不会掉出来。然后,再次小心翼翼地、如同完成了一件极其重要、极具仪式感的事情般,珍而重之地将这个“战利品”塞回了自己衣服最深处口袋里。他甚至还隔着肮脏的布料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那个位置,脸上是那种扭曲到极点的、混合了极致满足、变态兴奋和阴森诡谲的笑容。

  这几根从杨兵玉最私密处拔下的阴毛,对他而言,显然已经超越了毛发本身的意义。是对这位高高在上美丽强大的局长进行彻底征服、亵渎、物化和玷污的终极象征!是他那变态占有欲的实体寄托!是他阴暗肮脏内心世界里,一件可以让他日后无数次拿出来反复“品味”、反复“意淫”、借以获得病态快感的“纪念品”!

  “嘿……嘿嘿……”瘦子发出低沉而满足的笑声,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伟业。

  旁边的蛮子看到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既觉得恶心又觉得有些好笑的表情,粗声粗气地骂道:“操!瘦猴你他妈真够变态的!拔毛就算了,还他妈藏起来?你想留着回家打飞机用啊?!闻着别人屄毛味儿撸起来是不是特别爽?!”

  屠夫也啐了一口唾沫,脸上带着鄙夷:“妈的,真他妈恶心!不过……嘿嘿,这娘们身上的东西,确实带劲儿!等会儿干完了,老子也要弄点啥留个纪念!”

  钩子则阴阳怪气地笑着:“瘦猴这叫独具慧眼懂得收藏,你们懂个屁!这可是安全局一枝花的‘原味’纪念品,说不定以后拿到那些玩重口味的变态圈子还能卖个好价钱呢!”

  污言秽语再次响起,但瘦子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们的嘲讽或点评充耳不闻,只是用手隔着衣服不断摩挲着口袋里那个装着阴毛的小袋子,脸上持续挂着那令人不寒而栗痴迷而变态的笑容。

  12.

  瘦子那令人作呕的将沾血阴毛如同珍宝般收藏起来的变态举动,让原本的围攻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屠夫和蛮子都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对瘦子这种怪异行为的嫌恶,但更多的是被这种变态所刺激出的更加黑暗和兴奋的情绪。如同猫捉老鼠,猫暂时松开爪子,欣赏猎物徒劳挣扎的间歇。歹徒们眼中闪烁的,不再是纯粹的杀意,而是混合了戏谑、玩弄、以及更加浓厚带着施虐快感的淫邪光芒。他们似乎觉得直接杀死这个曾经强大的女人太过便宜她了,他们要慢慢地“玩”,要彻底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在无尽的羞辱和绝望中,最终心甘情愿(或者说被迫)地成为他们的玩物。

  “嘿嘿,杨局长,陪哥几个再玩玩啊!”钩子怪笑着用铁钩的柄端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杨兵玉那浑圆挺翘布满淤青的臀瓣,动作充满了挑逗和侮辱。杨兵玉猛地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令人恶心的触碰,同时用尽力气,抬起一条伤痕累累的腿,向钩子踢去!这一脚速度和力量都大不如前,但依然带着凌厉的劲风。钩子轻易侧身躲过,同时伸脚绊了杨兵玉一下,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一个踉跄,差点再次摔倒。

  就在她重心不稳的瞬间,蛮子如同蛮牛般冲了上来!但他这次没有挥舞钢管,而是张开双臂试图将杨兵玉那柔软却充满力量、此刻已完全赤裸只剩下脚上一双黑色战靴的娇躯整个抱进怀里。他脸上带着粗野的笑容口中喷着热气:“来!让哥哥抱抱!看看杨局长这光溜溜的身子有多软!”杨兵玉眼中寒光一闪,她强忍着肋骨和胸口的剧痛,猛地沉身同时手肘狠狠向后撞去!

  “嘭!”蛮子被撞得胸口一闷,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臂。杨兵玉趁机向前窜出两步,试图拉开距离,但她的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体力不支的迹象显而易见。她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因为汗水和血水的浸润而反射着异样的光泽,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身上的无数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妈的!还挺有劲儿!”蛮子揉了揉胸口,脸上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露出了更加兴奋的笑容,“老子就喜欢这种带劲儿的!光着屁股还这么能打!越反抗干起来才越爽!”

  屠夫也狞笑着加入了“游戏”。他没有用刀而是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目标明确地抓向杨兵玉那对在剧烈喘息和移动中疯狂晃动的巨乳。那对饱受摧残、青紫交加、甚至还在微微渗血的雪白肉球,此刻在屠夫眼中就是最诱人的玩具!

  杨兵玉反应极快,侧身躲闪,同时挥臂格挡。但屠夫的手掌如同铁钳般有力,虽然没能完全抓住整个乳房,但粗糙的手指还是狠狠地擦过、甚至抠挖到了她右侧乳房的外缘和下方柔软的乳肉。那种被肮脏大手侵犯、揉搓敏感部位的感觉,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屈辱感直冲头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手指上粗糙的老茧刮擦着她乳房上已经破损红肿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啧啧啧,真滑!真软!还他妈真大!”屠夫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惊人弹性和温热触感,发出满足的赞叹,眼神中的淫光更盛。他甚至能闻到从她胸口散发出的、混合着血腥和汗水的、属于女性身体的独特气味,这气味让他下体那根早已丑陋勃起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

  瘦子则如同鬼魅般游走在杨兵玉的侧翼,他不再急于近身,而是不断用下流的语言进行骚扰,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杨兵玉赤裸的身体,特别是在她那片被自己亲手拔了阴毛、此刻正在渗血的阴阜处停留了许久,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变态笑容:

  “嘶嘶……杨大局长……跑什么呀?体力不支了吧?看看你这喘气的样子,胸前那对大肉球都快把衣服撑破了……哦不对,衣服早没了!哈哈!就这么光溜溜地晃荡着,啧啧啧,看得哥哥我这根小鸡巴都硬得发紫了……嘶嘶……”

  “你这身段,真是天生挨肏的料啊……这腰细得,老子一只手就能掐住……这屁股圆得像个大白馒头,拍上去肯定‘啪啪’响……还有这大奶子……操!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软……等会儿哥哥一定得好好尝尝,用舌头把你那两个小乳头舔得又红又硬,再用牙齿轻轻地咬……嘶嘶……保证让你爽得浑身发抖,骚水流一地……”

  “哎呦喂,看看,看看,这汗流得……把你全身都打湿了……啧啧啧,连你那骚屄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屄毛都没了,真干净!是不是知道哥哥我喜欢舔干净的屄啊?哈哈!嘶嘶……不过哥哥我喜欢!这样舔起来才方便!等会儿哥哥就趴在你那骚屄上,把你的阴蒂舔出来,再把舌头伸进你那又湿又热的小屄洞里,搅个天翻地覆!把你里面的骚水全都舔出来喝掉!嘶嘶……”

  “杨局长……你别挣扎了……乖乖躺下让哥哥们疼爱你不好吗?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身上这么多伤,多可怜啊……让哥哥用鸡巴给你‘疗伤’怎么样?哥哥的精液可是大补之物,射在你那些伤口上,保证好得快!……嘶嘶……特别是你那对快要被打烂的大奶子,还有那被老子拔光了毛、又被蛮子哥刮伤了的骚屄……让哥哥的热精好好滋润一下……保证你爽得忘记疼痛……只会想要更多……更多……嘶嘶……”

  瘦子的话语如同最肮脏的毒液,不断地侵蚀着杨兵玉的神经。他一边说着,一边还配合着做出各种猥琐下流的动作,比如伸出舌头舔嘴唇,或者用手指比划着插入的动作,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兴奋和赤裸裸的淫欲。这种精神上的凌辱配合着身体上不断累积的伤痛和体力消耗,让杨兵玉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被拖入无底的深渊。

  胖子则笨拙地挪动着肥胖的身躯,试图挡住杨兵玉的闪避路线,虽然动作滑稽,但那庞大的体积确实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阻碍。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他那几乎被肥肉淹没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杨兵玉那随着动作而不断暴露、若隐若现的股沟和臀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他那裸露在外的肥胖阴茎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颤抖着。

  这是一场特殊的“围猎”。歹徒们不再以杀死她为首要目标,而是享受着将她逼入绝境、肆意玩弄的过程。他们的攻击充满了猥亵和性暗示,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拉扯都伴随着下流的污言秽语和令人作呕的淫笑。杨兵玉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被提线操纵的木偶,在这些恶魔的戏耍和围攻中徒劳地挣扎着,每一次闪躲都伴随着剧痛,每一次格挡都消耗着她本已不多的体力,而每一次被他们肮脏的手或身体触碰到,都带来一阵阵的恶心和屈辱。

  杨兵玉被瘦子这些污言秽语刺激得几欲发狂精神高度紧张,又要竭力应对蛮子和屠夫越来越具有侵略性的肢体“玩弄”,她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重压。在一次被屠夫用膝盖狠狠顶中小腹引发一阵剧烈的绞痛后,她感觉身体最深处的那道闸门彻底失去了控制。

  一股完全无法控制的暖流猛地从她的下体涌出!那是带着浓烈刺鼻臊气的浑浊尿液。顺着她赤裸的大腿内侧肆意流淌,浸湿了那片区域细腻的皮肤,流过那道血肉模糊仍在渗血的左侧阴唇伤口,甚至溅湿了她的小腿和身下的地面。那温热的液体流过伤口时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如同被盐水冲刷的刺痛感,让她本就痛苦不堪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

  这并非因为恐惧——到了此刻,恐惧这种情绪早已被更深的绝望和麻木所取代。这纯粹是身体在承受了超越生理极限的打击和痛苦后,控制排泄的括约肌完全松弛、神经系统彻底失控的本能生理反应。然而,这在早已丧失人性的歹徒们眼中,无疑是更进一步的、可供肆意嘲笑和凌辱的“证据”,是她彻底崩溃任人宰割的象征!

  “我操!快看!快看!杨局!杨大局长吓尿了!哈哈哈哈!”蛮子第一个发现这令人难堪的一幕,他立刻爆发出粗野刺耳、充满了鄙夷和变态兴奋的狂笑,伸出沾满血污的手指,指着杨兵玉身下那片迅速扩大的、黄色的湿痕,脸上原本就狰狞的表情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扭曲,眼中闪烁着更加炽热的淫邪光芒。“妈的!老子就说嘛,局长又怎么样?穿上裤子是人,脱了裤子还不是个欠肏的骚娘们!看看!被咱们哥几个干得屁滚尿流!连尿都夹不住了!这尿骚味,闻着就让老子鸡巴硬!哈哈哈哈!”

  “嘿嘿嘿,这尿骚味儿,混着她那骚屄里流出来的血腥味儿,闻起来……啧啧啧……真他妈带劲儿!够味儿!”屠夫耸动着鼻子用力嗅了嗅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那股混合了尿臊、血腥和汗臭的复杂气味,脸上露出陶醉令人作呕的狞笑。“这娘们儿下面肯定已经被咱们玩松了,连尿都兜不住了!等会儿哥几个肏她的时候,说不定一边肏,她一边还在漏尿呢!那才叫刺激!想想都他妈硬了!等会儿老子第一个来!老子要用大鸡巴狠狠地堵住她的尿道口,让她想尿都尿不出来,憋死她!或者干脆就一边肏她那流血的骚屄,一边让她尿在老子的鸡巴上!哈哈!尝尝这‘局长牌’的骚尿!”

  钩子阴阳怪气地笑着,用铁钩轻轻敲打着地面:“啧啧,水真是多啊,杨局长不光屄里水多,连膀胱都憋不住了?是不是刚才被老子那一下吓坏了?还是说……你这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男人这样‘对待’,一兴奋就流水又流尿啊?看来平时没少被领导‘操练’吧?不过这尿骚味确实够冲,正好把这地上的血腥味盖一盖,免得等会儿咱们轮流干她的时候,闻着恶心。”

  瘦子则发出一阵病态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一般的尖笑声,他的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片被尿液浸湿的区域,舌头在干裂的嘴唇上舔舐着:“嘶嘶……尿了……真的尿了……好棒……杨局长……你尿出来的样子……比你流血的样子还要性感……嘶嘶……这黄色的尿液,流过你那粉嫩的屄缝,流过你那雪白的大腿……真是……太美了……太诱人了……哥哥好想……好想现在就趴下去……把你那沾满尿液的骚屄和屁眼全都舔干净……连你大腿根上的尿渍……都要一点点舔掉……嘶嘶……不知道你的尿是什么味道……是不是也像你的人一样……又骚又辣……哥哥一定要尝尝……嘶嘶……”

  胖子也跟着起哄肥肉乱颤口齿不清地喊着:“尿……尿裤子了!羞羞脸!哈哈!等会儿……等会儿我也要……也要尿在她身上!用我的鸡巴……肏她尿尿的地方!”

  这生理上的彻底失控,这无法掩盖的带着浓烈气味的排泄物,带来的羞耻感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刀刃狠狠地剐过杨兵玉仅存的最后一丝清明意识。甚至比身上的肉体痛苦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她能清晰地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血、汗、尿的、令人作呕的屈辱气味,这让她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几欲作呕,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那股象征着彻底失败和被玷污的气息包裹着自己,将她拖入更深的黑暗。

  歹徒们对此发出的更加兴奋和鄙夷的狂笑与污言秽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字一句地钻进她的耳朵,敲打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将她从一个受人尊敬的执法者,彻底贬低成了一个连基本生理功能都无法控制的、任人嘲笑和凌辱的玩物。

  这场所谓的“战斗”仍在继续,但性质已经发生了彻底的转变,不再是力量的对抗,甚至不再是单纯的暴力殴打,而是变成了一场极其不平等的充满戏谑和凌辱意味的围猎。杨兵玉就像一个被拔掉了爪牙打断了脊梁的困兽。她凭借着那点残存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体力和惊人的意志力,还在地上徒劳地扭动、翻滚,试图躲避落在身上的拳脚和那些更加令人作呕的猥亵动作。但她的动作是如此迟缓,如此笨拙,破绽百出,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断裂的筋骨和全身无数的伤口,带来钻心的剧痛,动作完全变形,效率低下得可怜。

  而围在她周围的歹徒们,则像是几只吃饱了正在玩弄濒死猎物的恶猫,他们裸露着的、沾满汗水、污垢甚至尿渍的丑陋下体在空气中晃动着,散发出浓烈的腥臊气味。他们不再急于将她彻底打死,而是开始享受这种掌控一切、肆意玩弄的过程。攻击越来越侧重于带来痛苦的猥亵和充满恶意的羞辱,攻击的方式也愈发下流无耻,充满了赤裸裸的性虐待意味。

  在一次近身的纠缠中,杨兵玉试图用手臂格挡开蛮子踹向她侧腰的一脚,身体不可避免地与屠夫贴近。屠夫那张肥脸上露出了狞恶的笑容,他那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这个机会,不是攻击她的要害,而是带着一股恶狠狠充满占有欲的力道,一把捏住了她右侧那只因反复充血和之前无数次击打而变得异常红肿、甚至有些发烫、表面布满青紫和血痕的乳头!那两根粗壮布满老茧和污垢的手指如同铁钳般夹紧了那颗早已不堪重负敏感至极的小小蓓蕾,然后猛地、用力地向外拉扯拧转!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剧痛和惊愕的闷哼从杨兵玉喉咙深处挤出。这种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的尖锐剧痛,让她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眼前猛地一黑,动作彻底僵滞了那么一刹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那粗糙的手指拉长变形,根部传来如同要被生生撕裂般的剧痛,甚至能感觉到细微的皮肤撕裂感和温热血液渗出的黏腻。

  几乎就在同时,一直如同毒蛇般在她周围游走寻找偷袭机会的钩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而残忍的寒光。他精准地捕捉到了杨兵玉被屠夫牵制住身体僵直的这个短暂瞬间,发出一声如同夜枭般难听的怪笑如同鬼魅般欺近!他没有使用武器而是伸出脏污不堪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手,五指张开,如同弹奏某种乐器般快速而用力地带着极强侮辱意味,反复弹动她左边那颗同样饱受摧残,此刻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硬挺起来的乳头!

  清脆而下流的声音响起,每一次弹击都像是一道混合着刺痛和麻痒的电流窜过杨兵玉的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红肿破裂的乳头被对方粗糙的指甲反复刮擦、弹击,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麻痒和极致羞耻的诡异感觉。这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和陌生,甚至让她短暂忘记了右乳头的拉扯

  。

  “唔…滚开!畜生!”杨兵玉痛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发,她咬紧牙关,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强忍着那两点同时传来的如同被烈火灼烧又被钢针穿刺般的剧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扭动身体,用手肘狠狠撞向近在咫尺的钩子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但她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轻易就被钩子侧身躲开。而屠夫那只钳制着她右侧乳头的手,更是加重了力道,指甲甚至恶意地掐进了乳晕周围娇嫩的皮肉里,几乎要将那颗小小的蓓蕾从饱满的乳房上生生撕扯下来!

  这些动作已经完全脱离了“打斗”的范畴。它们并非单纯为了造成伤害,而是在持续的暴力压制中刻意加入的,旨在彻底摧毁她作为女性的尊严,带来难以磨灭的精神创伤和肉体痛苦的性虐行为。整个场面混乱不堪,暴力与猥亵交织,充斥着下流的狞笑、粗重的喘息、裸露性器的晃动、以及杨兵玉压抑的痛哼和偶尔泄露出的带着血腥味的微弱呻吟。构成了一幅活生生的充满了原始兽性和变态欲望的凌辱图。

  这针对女性最敏感、最私密部位的持续猥亵和凌辱,如同最猛烈的强心针,短暂地刺激了杨兵玉那即将熄灭的生命之火。剧痛和无边的屈辱感在她体内酝酿成一股绝望的近乎自毁的力量。就在屠夫稍微放松手指,准备换个方式继续玩弄她那颗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钩子也暂时停下弹动,正低头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表情的那个极其短暂的瞬间,杨兵玉眼中爆发出一丝决绝的光芒!她几乎是凭借着纯粹的意志力,猛地蜷起一条伤痕累累、沾满血污和尿渍的腿,用尽全身残存的所有力量,以一个极其刁钻、近乎本能的角度,狠狠地向上踢出!目标,并非那些皮糙肉厚的躯干,而是离她最近,正低头狞笑着欣赏自己“杰作”的钩子那早已丑陋勃起嚣张晃动的下体!

  “嘭!”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仿佛踢中了某种柔软而脆弱东西的撞击声响起!

  “嗷——!!!”钩子完全没料到这个已经“半死不活”的女人还能爆发出如此精准而狠辣的反击,猝不及防之下,那脆弱的睾丸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他瞬间发出一声凄厉得如同被阉割的公猪般的惨嚎,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后弹跳开去,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裤裆,脸孔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甚至连眼泪都飙了出来,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抽搐着,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和呻吟。

  这一下出乎意料的反抗虽然没能改变杨兵玉自身的处境,却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彻底激怒了在场的其他歹徒!他们短暂的戏谑心态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冒犯、被挑战后的暴怒!

  “操你妈的臭婊子!敢踢老子的兄弟!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找死!”蛮子那张横肉遍布的脸因为暴怒而涨成了猪肝色,他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眼中凶光毕露,再也没有了丝毫玩弄的心思,抬起那只穿着沉重工装靴的大脚,对准杨兵玉本就已经遭受重创、此刻正因为刚才发力而微微暴露出来的左侧肋骨位置,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跺了下去!

  “咔嚓!”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清晰可闻的骨头断裂声再次响起!这声音甚至盖过了周围的喘息和钩子的惨嚎。

  “呃……噗……”杨兵玉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劈开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她疼得眼前彻底一黑身体猛地弓起,一口滚烫的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鼻中喷涌而出!剧痛让她几乎立刻就要晕厥过去,但那股不屈的意志如同钢钉般楔在她的灵魂深处,让她强行保持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

  屠夫也紧跟着发起了报复!他不再满足于捏拧乳头带来的“乐趣”,而是带着纯粹的毁灭欲望,抡起他那砂锅大的、布满厚茧的拳头,如同砸夯一般,再次狠狠地、不偏不倚地砸向了杨兵玉那对早已惨不忍睹、此刻正因为身体的剧烈痛苦而无助晃动着的巨乳。

  “咚!”又是一声沉重得令人心悸的闷响!这一次的力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杨兵玉感觉自己的胸骨都要被这一拳彻底砸碎了!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胸腔,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脆弱的内脏都在这沉重的打击下剧烈震荡、移位,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裂开来!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世界仿佛都在旋转。她再也无法抑制喉咙口的腥甜,又是一小口鲜血混合着胃液从嘴角溢出。但她依然强咬着牙,硬是没让自己彻底昏死过去。只是,她身体的防御能力和任何形式的反击能力,在这一连串毁灭性的打击下,已经被彻底削弱到了几乎为零的地步。她就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接下来的一切。

  打击仍在继续,但不再是之前那种狂风暴雨般的全力猛攻,而是转变成了一种带着惩罚和宣泄意味的、持续不断的折磨。拳头、脚尖,甚至是用手掌的掴打,零零碎碎地落在她身体的不同部位,每一次都带来新的疼痛和屈辱,每一次都在消磨着她最后的那点意识和生命力。

  在这几乎已经变成单方面蹂躏的围攻中,杨兵玉残存的意识驱使着她进行着最后也是最徒劳的挣扎。她像一条搁浅在岸上、濒死的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动着、翻滚着,试图躲避那些零星落下、却依旧带来剧痛的拳脚,或者在被短暂压制时,手脚并用试图撑起身体、摆脱束缚。她的动作微弱而笨拙,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切割自己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牵扯着肋骨断裂处和胸口那片被砸得稀烂的区域,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窒息的剧痛。

  而歹徒们的兽行也在这混乱的挣扎中变得更加直接和无所顾忌。他们裸露着的、沾满汗水和污垢的丑陋下体,如同毒蛇般在空气中晃动,寻找着每一个可以玷污这具残破身体的机会。

  当杨兵玉奋力扭动腰肢,试图翻滚着躲开一只踩向她大腿的脚时,一直在一旁狞笑的蛮子瞅准她身体侧面暴露出来的瞬间,故意向前跨了一步,用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充血、硬得像根短棍般的肮脏阴茎,狠狠地、带着摩擦的力道,在她伤痕累累、沾满血污的腰侧和大腿外侧用力剐蹭了过去!那粗糙的皮肤、坚硬的柱体、以及上面沾染的黏腻汗液和不知名污物接触到她敏感肌肤的瞬间,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恶心触感!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阴茎上粗大的血管和皮肤的纹理摩擦过自己伤口边缘的刺痛和黏腻!

  “呃!”杨兵玉猛地一颤,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如同被最污秽之物侵犯的恶心感!

  这仅仅只是开始。在她一次试图用手臂撑地后撅起臀部想要挣扎起身时,瘦子如同饿狗扑食般猛地扑了上来!他没有用手,而是直接用自己的胯部,狠狠地顶住了杨兵玉那因为用力而绷紧、沾满血污却依然圆润挺翘的臀部!他用自己那根虽然尺寸不大但同样硬邦邦的玩意儿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反复地、用力地摩擦、顶弄着!那动作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和赤裸裸的性意味,仿佛是在预演着接下来更深层次的侵犯!

  甚至,在一次短暂的被按倒面朝下趴在地上时,屠夫那庞大而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杨兵玉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形状丑陋的东西,正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腰和脊椎下部,随着屠夫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的晃动,一下又一下地、带着极强存在感地碾磨、顶撞着!那无疑是屠夫那勃起的、尺寸惊人的性器!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条冰冷的、滑腻的毒蛇爬过她的皮肤,带来的屈辱感和恶心感如同硫酸般腐蚀着她的神经,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上那些无处不在的剧痛,只想不顾一切地远离那污秽的源头!

  而那个一直以灵活和阴险著称的钩子,更是将这种亵渎发挥到了极致。趁着杨兵玉被屠夫压制、注意力完全被后背那令人作呕的触感吸引,并且因为挣扎而臀部微微撅起暴露出那隐秘沟壑的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其恶劣和戏谑的光芒,他怪笑着蹲下身目光如同毒蛇般锁定了杨兵玉因为身体被压迫而微微分开的臀瓣之间那紧闭的、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

  他没有使用铁钩,而是伸出了他那只沾满污垢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猛地并拢在一起指尖绷直,如同某种拙劣模仿的忍术手势,又像极了某个篮球漫画里那个红发小子的恶作剧招式——“千年杀”!

  但此刻,这绝非玩笑!这动作中充满了十足的恶意、残忍和变态的戏谑!钩子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狞笑,对准杨兵玉那因为紧张和疼痛而微微收缩、显得更加脆弱无助的肛门括约肌,用力狠狠地、带着旋转的力道,猛地捅了进去!

  他伸出两根沾满污垢的手指——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模仿着某种极其下流的姿势,猛地、带着十足的恶意和戏谑,狠狠地朝着杨兵玉那紧闭的、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用力捅了进去!

  “噗嗤!”

  “呜啊啊啊——!!!!”杨兵玉猛地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几乎要撕裂声带的悲鸣!那突如其来的、从身体最意想不到、也最脆弱的部位传来的、如同被烧红铁钎狠狠贯穿般的撕裂剧痛,以及被强行侵入玷污最私密之处的极致羞辱感,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要当场崩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粗糙、冰冷、带着浓重污垢气味的手指强行撑开撕裂她从未被触碰过的肛门,然后毫不留情地向内深入的感觉,那种被异物强行贯穿,内部组织被粗暴搅动、玷污的痛苦和恶心感,是之前所有殴打和猥亵都无法比拟的。

  钩子似乎对这一击的效果非常满意,他甚至还恶意地用手指在里面搅动、抠挖了几下,感受着那紧致、湿热、却又因为剧痛而不断痉挛收缩的内壁,喉咙里发出满足而变态的“嗬嗬”声,才带着令人作呕的“滋”声,将那沾染着些许肠道黏液和血丝的手指拔了出来。然后,他竟然将那两根沾染着些许污秽和黏液,散发着异样气味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深深地、陶醉般地闻了闻,脸上露出极其猥琐和变态的笑容,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

  “嘿,我操!真他妈没想到啊!”钩子用一种发现了新大陆般怪异而兴奋的语气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所有人和杨兵玉那几乎要崩溃的意识中,“咱们杨大局长的屁眼儿,闻起来居然没有她上面那张只会喷粪的嘴臭啊。哈哈!这他妈可真是奇了怪了!按理说屁眼儿不都该是臭的吗?是今天早上已经拉过屎了,还是平时保养得好,经常灌肠啊?啧啧啧,真是个讲究人儿……”

  他顿了顿,用一种更加下流、更加充满侮辱性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杨兵玉,仿佛在评估一件待售的性奴:“啧啧啧,不过这屁眼儿虽然闻着不臭,但里面可真他妈紧!刚才老子这两根手指头捅进去,差点被你那骚屁眼给夹断了。是不是平时没人肏你后面这小洞啊?还是说,你这屁眼儿就跟你那张臭嘴一样,看着挺硬,其实里面早就痒得不行,等着被男人的粗鸡巴狠狠地肏开肏烂?!”

  “嘿嘿嘿……”他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铁钩在空中比划着,“别急,杨大局长,刚才只是手指头给你‘开开胃’。等会儿,老子这根冰冷的铁钩子,还有兄弟们些又粗又热的大鸡巴,都会轮流光顾你这金贵的屁眼儿!老子们要把你这屁眼儿当飞机杯用!把精液、尿液、甚至屎都灌进去!把你从里到外都变成一个装满咱们这些‘贱民’污秽的肉便器!让你这辈子一闻到屁眼味儿,就想起被咱们轮流操屁眼的滋味!让你知道,你这高高在上的局长,在我们眼里连个公共母狗都不如!哈哈哈哈!”

  在这场残酷、下流、令人作呕的围猎和亵渎之中,却也穿插着一些极其怪诞的瞬间,如同地狱绘卷上溅落的几滴小油彩,这些瞬间非但没有带来任何轻松,反而让空气中弥漫的残忍和堕落气息更加浓重。那个一直行动相对笨拙如同肉山般的胖子,看到瘦子被踹得满地打滚,又看到杨兵玉那赤裸身体上不断增加的伤痕和血迹,似乎也受到了某种刺激,想要加入这场“游戏”的核心。他喘着粗气,脸上挤出一个自以为凶狠、实则更显肥腻猥琐的笑容,笨拙地挪动着他那庞大的身躯,试图靠近杨兵玉,伸出他那如同短粗胡萝卜般、沾满油污的手指,想要去戳弄杨兵玉那对因痛苦而剧烈起伏布满青紫的巨乳。然而,他或许是因为太过肥胖,下盘不稳,又或许是脚下踩到了自己之前滴落的口水或是什么污秽,只听“噗通”一声巨响,他那庞大的身躯如同失去平衡的肉球,轰然侧倒在地!地面都仿佛震动了一下。他肥硕的肚皮和裸露的同样肥胖的阴茎在地上蹭了一层灰尘和血污,整个人像一只翻了壳的巨大甲虫,四肢在空中徒劳地扑腾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哎呦”声。周围立刻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粗野嘲笑!

  “哈哈哈哈!胖猪!你他妈是想压死她还是想肏她?!连站都站不稳!”蛮子第一个大笑起来,声音粗嘎难听,指着地上的胖子。

  “我操!这肥猪!走路都能摔跤!比瘦猴还他妈废物!”钩子也跟着起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滚你妈的!废物点心!给老子起来!”屠夫不耐烦地吼了一声,甚至抬脚在胖子那颤抖的肥肉上踹了一下。

  胖子在剧痛和极致的羞辱中,脸涨成了紫红色,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庞大的体重让他异常艰难,只能在地上像蛆虫一样蠕动着,嘴里发出委屈而含糊的辩解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却再也不敢轻易靠近杨兵玉。

  在一次混乱的拉扯中,蛮子试图抓住杨兵玉散乱的头发,想将她彻底按倒在地,以便进行更进一步的侵犯。他咆哮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后猛拽动作粗暴而蛮横。或许是他自己用力过猛失去了平衡,他那庞大魁梧的身躯竟然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了好几大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他连忙挥舞着手臂才勉强稳住身形,脸上露出了瞬间的愕然和狼狈,与他之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一直在一旁伺机而动的钩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的讥笑。

  在一次钩子刚刚用手指弹弄完杨兵玉那红肿不堪的乳头,正欣赏着她因为剧痛而微微扭曲的表情,脸上露出得意而残忍的笑容时,杨兵玉那双因为失血和极度疲惫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睛,突然短暂地、如同回光返照般聚焦了起来!那目光中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挣扎,只剩下一种冰冷到极致的、仿佛在看死人般的蔑视和憎恨!那眼神是如此的锐利,如此的充满穿透力,如同两把无形的冰锥,狠狠地刺入了钩子的内心!钩子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竟然在那一瞬间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椎升起!他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顿了一下,脸上的狞笑也僵硬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显得有些色厉内荏,仿佛被那濒死猎物眼中最后的不屈光芒所震慑。

  这些发生在血腥与凌辱之间瞬间的丑态、失误和被无声反讽的尴尬,与杨兵玉正在承受的、如同身处炼狱般的极致痛苦和她身体上那触目惊心的惨状,形成了极其扭曲、极其怪诞的对照。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种混合了残忍、愚蠢、变态和彻底堕落令人作呕的黑色气息,让这场本就残酷的围猎,更增添了几分荒诞剧般的诡异色彩。

  在一次被蛮子粗暴地掀翻在地,后背重重撞击在冰冷地面,引发一阵剧烈咳嗽(甚至咳出了点点血沫)的短暂喘息间隙,杨兵玉支撑着伤痕累累、几乎要散架的身体,艰难地抬起头。她的视线模糊而沉重,但依然锐利如刀,飞快地扫过周围那些狞笑着、喘着粗气、裸露着肮脏下体、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般的歹徒。然后,她的目光无可避免地、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刺痛落回自身——那血肉模糊、青紫交加、沾满污秽、甚至还在渗血的近乎全裸的躯体,特别是那对被反复蹂躏、几乎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巨乳,每看一眼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反复切割她的神经。

  剧烈无处不在的疼痛和那深入骨髓的无尽屈辱并没有让她的思维彻底崩溃。恰恰相反,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如同濒死前的回光返照,她的大脑燃烧般地高速运转起来…

  她闪电般评估着眼前的绝境:体力早已彻底透支到负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玻璃碎片,牵扯着断裂的肋骨和被重创的胸腔,带来一阵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痛;身体遭受了毁灭性的重创,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多处骨骼的错位和内脏的隐隐作痛,失血量巨大,四肢冰冷而沉重;没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甚至连站稳都极其困难,面对数名穷凶极恶毫无人性的超能暴徒。

  一个冰冷而残酷的结论如同钢印般烙在她的脑海:这样下去,根本不存在任何翻盘的可能。所谓的“战斗”早已结束,现在是一场单方面以羞辱和折磨为目的的处刑。这些畜生根本没打算给她一个痛快。他们在享受这个过程。他们在品尝她的痛苦,玩弄她的尊严,从肉体到精神,一寸寸地将她碾碎。

  她清晰地预见到自己的结局:要么在无尽的痛苦和凌辱中被活活打死、折磨至死,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们用拳脚、武器甚至性器反复蹂躏;要么在耗尽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后被这群早已欲火焚身的畜生像对待待宰的母狗般按在地上,被他们那形状各异、沾满污垢汗液、散发着腥臊恶臭的肮脏阴茎轮流插入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那早已血肉模糊受伤的阴道,那刚刚被手指粗暴侵犯过的肛门,甚至是被打出血牙齿都可能松动的嘴巴……甚至可能,为了满足他们那变态的欲望,某个孔洞会被不止一根、而是两根、甚至三根粗硬腥臭的肉棒同时强行塞入、贯穿、撕裂。在极致的屈辱、恶心和痛苦中,彻底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个念头带来的寒意甚至短暂地压过了身上那些火辣辣的剧痛。它像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钻进她的骨髓,让她从头到脚都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而比自身即将面临的命运更让她心胆俱裂的是——车里奄奄一息的赵婉芝!她回忆起将婉芝抱上车时,那冰冷僵硬的身体,那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呼吸和脉搏!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每一分每一秒的耽搁都在将婉芝推向死亡的深渊。一旦自己彻底倒下,车上还在昏迷等待救援的赵婉芝,将无可避免地落入这群早已没有人性的恶魔手中。她甚至不敢去想象,这些刚刚还在用下体剐蹭自己身体、用手指抠挖自己伤口的畜生,会对那个因为之前的遭遇而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做出怎样残忍变态的暴行!赵婉芝那年轻的身体,会被怎样地撕裂?她会被多少根肮脏的鸡巴轮流肏干?她会被折磨多久?

  他们会因为她奄奄一息已经被轮奸过就发善心放过她吗?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杨兵玉自己狠狠掐灭!怎么可能!这群连人性都已泯灭的畜生怎么可能放过这样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他们只会更加兴奋!更加残忍!他们会把她当成一个可以反复使用的泄欲工具!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接下来的画面:他们会像拖死狗一样把婉芝从车里拖出来,粗暴地剥光她身上自己给她盖上的衣物,露出她那早已被玷污布满伤痕的胴体。然后,他们会像对待自己一样,甚至更加肆无忌惮地,用他们那肮脏的手、冰冷的武器、散发着恶臭的丑陋鸡巴,在她身上留下更多、更深的伤痕和印记!他们会轮流插入她那早已被蹂躏过的小穴,将她本就脆弱的阴道壁再次撕裂!他们会肏她的嘴巴,肏她的屁眼,甚至可能用上那些令人作呕的工具!他们会把各种污秽的液体——精液、口水、甚至尿液——射在她的脸上、身上、灌进她的嘴里!他们会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肉便器,一个可以承受他们所有变态欲望的容器,直到她那微弱的呼吸彻底停止,身体完全冰冷!也许尸体还会被继续侵犯。

  一想到赵婉芝可能因为自己而遭受如此终极的、连死亡都无法逃避的蹂躏,一股混杂着滔天愤怒、强烈自责、刻骨恐惧以及一种近乎母性本能的保护欲,如同最猛烈的火山岩浆般,在她的心脏深处猛然爆发!

  “不!绝不能!!”这个念头不再是模糊的潜意识回响,而是化作了清晰无比的、如同惊雷般的呐喊,在她灵魂的最深处炸响!

  这股由责任和愤怒催生出的、强大到近乎扭曲的意志力,强行将她从绝望的泥沼中拔出了一丝!她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得吓人,如同濒死野兽在发起最后反扑前那凝聚了所有生命力的眼神!她开始疯狂地、却又异常冷静地扫视着这个如同屠宰场般的厂房:粗糙的地面上是否有足够坚硬、可以握在手中造成伤害的碎石?没有,只有灰尘和污秽。墙角堆积的那些锈蚀的铁片或断裂的木刺?距离太远,而且以她现在的状态,即使拿到,也无法对这些皮糙肉厚的歹徒造成有效威胁。歹徒们看似随意的站位?看似松散,实则相互呼应,将她牢牢困在中央,根本没有可以利用的突破口。制造混乱?用什么?她身上除了这具残破不堪、近乎全裸的身体和那双沾满血污的战靴,已经一无所有!

  所有的观察,所有的计算,所有的常规或非常规的逃生方案,在她那因剧痛和愤怒而异常高速运转的大脑中飞速过了一遍,最终都指向了同一个冰冷残酷的结论:绝无可能!

  身体的极限早已到达甚至已经超越。敌人的数量和残忍程度都超出了常规应对的范畴。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面对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任何试图依靠技巧、环境或制造混乱的常规手段都无异于自杀,甚至连拖延时间的意义都没有。

  希望,似乎真的已经彻底熄灭了。黑暗如同实质般压迫下来,要将她彻底碾碎。

  然而,就在这绝对的黑暗和彻底的绝望之中,那个她一直刻意压制、不愿去触碰、甚至有些恐惧的最终选项——如同鬼魅般,再次清晰地浮现在她那濒临崩溃的意识边缘。

  她只知道,这是她和赵婉芝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值得吗?”这个念头甚至没有机会形成完整的句子,就被一股更加强大、更加决绝的意志彻底碾碎!

  “必须用!”

  不用,接下来的几分钟、几小时,她和车里的婉芝将要面对的,是比任何地狱描绘都更加具体、更加残酷、更加令人作呕的现实。她能清晰地“闻到”那种混合着精液、鲜血和绝望的、属于她们两人的终末气味。

  用……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代价是巨大的。

  她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异常坚定,一种近乎疯狂的、带着毁灭一切决心的光芒在她那布满血丝和痛苦的眼底深处彻底燃起!那不再是单纯的愤怒或仇恨,而是一种更加纯粹、更加原始、更加不顾一切的……向死而生的决绝!

  为了赵婉芝!为了不让这些畜生得逞!为了……复仇!

  13.

  左腋窝最深处,那紧贴着骨骼的皮下软组织里,微型胶囊的存在如同一道冰冷的诅咒烙印。杨兵玉每一次因剧痛而抽搐牵动的呼吸,都能隐约感受到它坚硬的轮廓,一个细微的凸起,一个通往未知深渊的扳机。这是绝对的禁忌,是档案里只剩下冰冷编号和猩红禁令戳印的魔鬼造物。寥寥数行语焉不详的记录,字里行间暗示着比单纯死亡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代价:不可逆转扭曲的生理畸变?肉体朝着怪诞、非人的形态异化?意识彻底崩塌,沦为只知杀戮与毁灭的行尸走肉?甚至…对灵魂最核心的本质造成永恒的、不可磨灭的、如同被地狱业火反复灼烧的创伤?档案末尾那意味深长的“或者……更糟?”的留白,悬挂着最深沉最无法言喻的恐惧。但她现在别无选择只能一往无前。

  身下的地面冰冷粗糙得如同砂纸,混杂着早已干涸发黑的污渍和刚刚溅上去、尚温热粘稠的新鲜血迹。五个身影如同盘旋在腐尸上空的秃鹫,带着令人作呕的贪婪气息,将她围困在污秽的中央。他们的喘息声粗重而急促,混合着汗液蒸发后的酸臭、劣质烟草的焦油味,以及毫不掩饰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浓烈淫欲,像一张粘稠腥臭的蛛网,将她紧紧包裹。身上被钝器反复殴打留下的、深入骨髓的闷痛;被利器划开皮肉时那撕心裂肺的锐痛;两腿之间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痛楚;还有胸前那道几乎将整个乳房剖开、深可见到森白肋骨的狰狞伤口,随着每一次艰难的呼吸带来的剧烈撕裂感……这一切痛楚如同无数尖叫的怨魂,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嘶吼。她强忍着这一切,强忍着喉咙里不断涌上的带着铁锈味的温热血沫,颤抖得几乎失去控制的右手,艰难地、一寸一寸地挪向左腋——那个埋藏着禁忌希望与自我毁灭的终点。手指在血液、汗水交织成的黏腻滑液中绝望地摸索,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痉挛。但脑海中更清晰回荡的是钩子的叫嚣“等会儿老子用这钩子把你那骚屄给掏烂!”,是胖子那肥腻的手在她胸前、腿间肆意游走的恶心触感,是蛮子施暴时那坚硬如铁的肌肉轮廓和粗重的喷在她脸上的喘息。档案中那些冰冷的警告,此刻也失去了所有威慑力,只剩下一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眼前这些杂碎付出千百倍代价的、近乎癫狂的决绝。够到它!捏碎它!无论之后变成什么怪物,无论要付出多么可怕的代价!

  湿滑粘腻的指尖终于触及那个深藏皮下的硬点。再没有丝毫犹豫。杨兵玉猛地吸了一口充满铁锈和血腥味的污浊空气,本就受伤的肺部剧烈刺痛。她依照记忆中那个复杂而精确到毫厘的顺序,用微微颤抖的拇指和食指,以特定的、几乎要将自己指骨都压碎的力道,狠狠地按压向皮下的胶囊。“咔哒”——一声微乎其微、几乎被她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和周围男人的污言秽语彻底掩盖的细微脆响,在她体内深处悄然响起。禁忌之门,开了。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极北冰川极寒却又带着强烈灼烧感的液体,如同蛰伏了亿万年的剧毒冰蛇终于苏醒,从那破裂的胶囊中疯狂奔涌而出,沿着她的血管、她的神经网络,以超越闪电、超越思维的速度,急速蔓延、侵蚀、改造着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这股极致的冰冷与身上无数伤口传来的灼热剧痛形成了最极端、最诡异的反差,带来一种既像被瞬间冻结成冰雕、又像被投入熔岩核心难以名状的诡异感觉,伴随着档案中那些不祥预言所化的阴影,在她开始紊乱的意识深处疯狂轰鸣。这不是简单的药物注射,这是最彻底的献祭,是以她的未来、她的灵魂、她作为“人”的一切不可知之物为祭品,向某个未知的、邪恶的存在,换取此刻、当下、足以碾碎一切敌人的力量与权力,换取一场最血腥、最彻底的复仇。

  冰冷的冲击如同刹那的电击般贯穿全身,随即被一股更为狂暴、更为原始、灼热到足以熔化钢铁的能量洪流所彻底取代!她的血液仿佛在瞬间被点燃,沸腾着,咆哮着,被一种密度更高、能量更磅礴、如同液态火焰般的未知物质所替代。心脏不再是规律地跳动,而是在胸腔内如同被投入了成吨炸药般疯狂地、失控地擂击,每一次搏动都将力量的狂潮如同海啸般泵向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甚至每一根毛发的末梢!全身的肌肉纤维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拧紧,皮肤下的每一束肌肉都如同被注入了液态水银的超合金钢缆般疯狂虬结、贲张、隆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几乎要将她相对纤细的皮肤彻底撑破、撕裂的力量感!

  伴随着这股毁灭性力量的疯狂涌入和药物的奇异作用,那些原本如同附骨之疽般、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的剧痛——被撕裂的皮肉、被折断的骨骼、被粗暴蹂躏的内脏——开始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迅速消失!不仅仅是痛觉被屏蔽,而是真正的、物理层面的修复!

  体内狂暴的能量和禁忌药物如同最高效、最不讲道理的神奇造物主,以超越科学理解的方式,疯狂地修补、再生着受损的组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骨骼断裂处在刺痒中重新连接、强化;内脏的破损在温热的能量流淌下迅速愈合;皮肤上那些狰狞可怖的伤口,包括胸前那道最深的,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闭合、结痂、脱落,最终只留下比原本肌肤更加光滑、更加细腻、甚至隐隐散发着一层非自然玉石光泽的完美皮肤!

  仅仅在几秒钟之内,她身上所有的伤痕,无论新旧,无论深浅,竟然奇迹般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完美到令人窒息、找不出一丝瑕疵的、如同用最顶级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完美女性胴体!只是这份完美,此刻被尚未干涸的血污和地上的污秽所掩盖,更增添了一种堕落而妖异的美感。

  此刻,唯一清晰唯一真实的,是她体内如同决堤的星河般、永无止境般疯狂膨胀、急速攀升的恐怖力量!每一次如同重锤擂击般的心跳,都像是在为这熊熊燃烧的力量之火添入最猛烈的燃料,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无与伦比的亢奋感与掌控感,一种足以藐视眼前这些蝼蚁、碾碎世间一切阻碍的绝对自信!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被彻底地重塑。五感如同挣脱了凡俗肉体的枷锁,超越了人类所能理解、所能承受的范畴,向着四面八方无限延伸,贪婪地捕捉着这个污秽空间中每一丝微不足道、却又蕴含丰富的信息洪流。

  视觉变得如同盘旋在万米高空的史前鹰隼般锐利无匹,原本昏暗破败、仅靠几盏忽明忽暗灯泡照明的废弃厂房,在她眼中亮如白昼,纤毫毕现。她甚至能清晰看清远处布满灰尘的墙壁上,油漆剥落后留下的细微纹理,能捕捉到空气中悬浮的每一粒尘埃的运动轨迹,以及刚刚从她身上那些已经消失的伤口溅射出的、如同红宝石般晶莹的血珠,在空中缓慢旋转下落的轨迹。就在这视觉极度强化的瞬间,她的目光如同本能般扫过高处,捕捉到了一个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细节——在靠近房顶、一根布满铁锈的横梁角落里,一个极小的、覆盖着厚厚灰尘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摄像头镜头,正闪烁着一丝微弱的、代表运作状态的红光。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被监视?是谁?但这个源自多年职业生涯的警惕性念头,只存在了不到百分之一秒,就被体内那股更加狂暴的能量奔流和眼前这些散发着浓烈恶臭与杀意的敌人彻底淹没、冲散。现在,没有什么比亲手撕碎这些杂碎更重要!

  听觉转化为最高精密的生物声纳系统,轻易过滤掉所有无意义的背景噪音,精准地锁定着每一个还活着的敌人的生命体征:胖子那颗被厚厚脂肪包裹的心脏发出的沉闷而略带杂音的搏动声、蛮子粗重得如同破旧风箱般、充满了性欲与暴虐气息的呼吸声、钩子因为紧张和即将施虐的淫念而逐渐加快的心率以及他那冰冷的铁钩假肢与空气摩擦时发出的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嘶嘶”声、瘦子因极度恐惧而如同被敲响的战鼓般疯狂擂动的心跳和牙齿控制不住地上下打颤发出的“咯咯”声,还有……一直站在远处、看似平静的屠夫,他那沉寂得近乎诡异、如同深海般毫无波澜、却又隐藏着某种特殊压抑节律的心跳。

  嗅觉更是超越了传说中最顶级的猎犬,她能轻易地、如同品尝美酒般分辨出空气中混合的各种复杂气味层次:属于她自己的、刚刚流淌又迅速止住的血液残留的、新鲜而温热的铁锈味(已经没有了持续的血腥);胖子身上那股浓烈的、混合了汗臭与油脂酸腐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地面上那些早已干涸、发黑的旧血迹散发出的淡淡腐败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属于所有人的浓烈汗臭;劣质烟草燃烧后残留的刺鼻焦油味;钩子身上某种廉价刺鼻的古龙水和他的金属假肢上常年沾染的铁锈混合在一起的独特味道都无比清晰;更远处,那个屠夫身上似乎始终散发出一种极其微弱、但却异常独特、如同某种强效化学药剂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类似尸体早期腐败的、令人极度不安的气味,这气味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不断撩拨着她被药物放大的警惕本能。

  触觉更是如同覆盖了全身的纳米级探测仪器,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完美无瑕的肌肤,甚至每一根因为体内能量波动而微微竖立的汗毛,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最细微的流动。她的皮肤仿佛拥有了“阅读”空间能量场的能力,任何潜在的威胁、任何细微的敌意,都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般,无所遁形。

  这股狂暴的、如同要将她彻底重塑的力量奔涌,同样以最粗暴、最直接、最不容置疑的方式,作用于她胸前那对原本就饱满得惊人、令无数男人垂涎、此刻却承受着难以想象剧变的硕大乳房。

  乳房内部仿佛被瞬间注入了密度极高、超越了已知任何物质的非自然的奇异填充物。它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异常坚挺、紧实、沉重,轮廓分明得如同用最顶级最纯净的黑曜石,经过神祇之手精心雕琢打磨而成。顶端的乳晕和乳头也因为内部急剧增加的压力而极度凸显、硬化,呈现出诱人沉醉、却又带着极度危险气息的深粉色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又仿佛坚硬到可以洞穿钢铁。更诡异的是,由于内部组织的极致密化和周围胸肌如同钢铁般的强化支撑,它们几乎完全失去了女性乳房应有的那种柔软、那种温存的晃动,变得如同最坚固的圆盾,又像是某种来自异世界的未知生物进化出的、用于猛烈撞击的生物装甲,成为她此刻正在发生着恐怖异变的躯体上,最为醒目、最具视觉冲击力、也充满了最致命威胁性的部分,散发着冰冷、非自然的毁灭力量感与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心悸的、极度诡异的性感。

  伴随着这剧烈的、近乎器官重塑的恐怖异变,一阵强烈的、如同有微弱的电流在反复搔刮着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般的酥麻与刺痒感,如同潮水般从乳房深处、从那两点硬化如宝石的乳头核心传来。

  随即,少量、却异常浓稠、几乎如同刚刚融化的炼乳,同时带着淡淡的属于哺乳期女性特有之奶香与一丝血腥气的乳白色液体,不受控制地、缓慢地,如同花瓣上凝结的第一滴露珠,从那两颗硬挺的乳头顶端,那些肉眼几乎无法看见的细小孔洞中,悄然分泌、溢出。如同初冬的第一场雪悄然融化,在她胸前那完美无瑕、却沾染着斑驳血污的光滑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淡淡的、暧昧的、充满了亵渎神圣的痕迹。

  那股源自体内禁忌之物的狂暴能量,如同挣脱了最后一道枷锁的洪荒巨兽,终于淋漓尽致地显现在杨兵玉的体外,向这个充斥着污秽、淫欲与死亡的逼仄空间,宣告着一个全新而恐怖、超越常理的存在正式降临。

  她的双眼猛然完全睁开,所有残存的属于人类的脆弱情感——恐惧、屈辱、愤怒、绝望——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涤荡燃尽,只剩下纯粹、炽热、疯狂的杀意与毁灭!异常放大的瞳孔漆黑得如同可以吞噬一切光线与希望的黑洞,而眼底深处那抹原本只是淡淡的血红,则在瞬间彻底凝聚、沸腾、燃烧,仿佛有两团永不熄灭的来自复仇深渊的血色火焰正在其中熊熊燃烧,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她皮肤上原本因失血、屈辱和痛苦而呈现出的如同死尸般的灰白与青紫,此刻完全被一种极度亢奋所带来的不正常潮红所取代。灼人的几乎要将空气点燃的热量如同实质的冲击波般,从她每一寸裸露的、此刻却如同最顶级白玉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向外疯狂辐射,甚至让她身体周围的空气都产生了轻微的、如同夏日正午柏油马路上的视觉扭曲。

  她站起的过程根本不像是一个刚刚还奄奄一息的人类所能做出的动作,仿佛被一只来自九天之上的无形巨手,从那片肮脏不堪的地面猛地拔起,又像是一根被压缩到了极限的蕴含着恐怖能量的超合金弹簧骤然释放,从那片混合着血污、尘埃和不明液体的肮脏地面上弹射而起!身体感觉前所未有的轻盈,仿佛彻底挣脱了地心引力的沉重枷锁,可以随心所欲地撕裂空间踏空而行;但同时,四肢百骸的每一根骨骼、每一束肌肉纤维中,又充斥着如同史前巨兽般沉重狂暴的恐怖力量,足以将厚实的混凝土地面轻易踏碎。

  这股力量带来一瞬间肌肉与骨骼的异化膨胀,对于她脚上那双设计用来承受最残酷战场环境,以坚固耐用着称的特种作战靴来说,已是完全无法承受的极限负荷。

  只听“噗嗤!噗嗤!”几声如同厚重油布被蛮力猛然撕裂的沉闷爆响,采用最新科技高强度复合材料的军靴缝合线应声崩断,像是内部安装了微型炸药般四分五裂,化作无数大小不一的细小碎片向四周高速飞溅开去。露出的并非想象中可能存在的伤口,而是更加充满力量感、线条完美、肌肤光洁如玉的脚踝与小腿!至此,杨兵玉线条优美、肌肉贲张有力、皮肤细腻如玉的完美胴体彻底的、一丝不挂地、毫无任何遮掩地、完全赤裸地展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然而,此刻的赤裸,不再是脆弱和羞耻的象征,反而带着一种亵渎神圣般令人既恐惧又忍不住想要膜拜的诡异性感。

  随着肌肉的极限膨胀和血液如同地狱熔岩般的疯狂奔涌,她全身那完美无瑕的皮肤之下,变化仍在以更加恐怖、更加令人不安的速度继续着。一条条如同吸饱了最浓稠的墨汁,又像是来自深渊的毒蛇般的青黑色血管,在她那如同最顶级羊脂白玉般光洁细腻、此刻却微微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皮肤下,如同拥有生命般暴起,狰狞而清晰地凸显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那层看似脆弱却又坚韧异常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贪婪地吸食着这个世界的绝望。

  这些暴起的如同活物般不断蠕动的血管网络从她的脖颈两侧向上疯狂蔓延,如同某种邪恶的藤蔓爬满了她线条优美的脸颊,如同活物般在她光洁饱满的额角和太阳穴突突跳动,赋予她一种妖异而凶狠的美感;它们如同浮雕般缠绕虬结在她修长而充满力量的手臂和手背上,甚至连每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的指节都布满了如同蚯蚓般凸起的青筋;在她平坦紧致隐约可见马甲线轮廓的小腹上,勾勒出如同某种失落文明的古代图腾般复杂而诡异的纹路;就连她那双修长结实曲线诱人的大腿和小腿上,也布满了这种狰狞恐怖的青黑色网络。

  看到杨兵玉这副身躯在极短时间内发生如此剧烈的异变、青筋如同地狱藤蔓般爬满全身,脸上呈现出如同高烧般的潮红与一丝因为力量过载而产生的扭曲表情,特别是她脚下那瞬间爆裂粉碎、化为乌有的军靴,以及那具完全赤裸虽然沾满了血污却偏偏完美无瑕、散发出致命威胁和诡异性感的完美身体,尤其是胸前那对完全超越了常理、坚挺饱满如同攻城锤般的巨大乳房、甚至在那硬化如宝石的乳尖上还隐约可见初次泌乳留下的暧昧白色痕迹。钩子眼中先是闪过了一抹无法掩饰的本能的惊疑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但仅仅一瞬间,这丝恐惧就被更加病态、更加扭曲、更加兴奋、如同瘾君子看到了纯度最高的毒品、又如同变态虐待狂发现了世间最罕见、最能激发其施虐欲望的极品猎物般的淫邪欲望所取代!她越是强大,越是完美,越是散发出非人的气息,反而越是激起了他心中最深沉最黑暗的征服欲和亵渎欲。

  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变得干裂的嘴唇,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哑难听、如同破锣般的怪笑,转头对着旁边同样被眼前这超现实景象吓得有些呆滞的瘦子和那个还在因为剧痛而在地上如同蛆虫般蠕动的胖子,用一种近乎癫狂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异常嘶哑的声音大声叫嚣道:“咱们的杨大局长这是怎么了?磕了什么猛药了?还是被咱们哥几个刚才打得爽上天了?瞧瞧这骚样儿!这青筋爆得,跟发情等着被公狗猛干的极品母狗似的,全身绷得这么紧!连奶子都硬得跟石头一样,刚才是不是还喷奶水了?老子看见了!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是不是爽得连鞋子都给咱们肏爆了?哈哈哈哈!妈的,这身段,这肌肉线条,还有那对硬邦邦、鼓囊囊、等着被老子狠狠捏爆、狠狠吸吮的大奶子!啧啧!等下药劲儿过了,她肯定更骚!更浪!到时候老子要用这铁钩子…不,用老子的鸡巴,狠狠地、捅穿她那个刚才肯定流了好多骚水的、又紧又热的小逼!让她哭着喊着求老子肏死她!让她知道什么他妈的叫真正的男人!”

  旁边的瘦子听得浑身一激灵,恐惧似乎被这番话暂时压下去了些,脸上也挤出猥琐至极的笑容,尖着嗓子附和道:“钩子哥说得对!这娘们儿就是欠肏!看她那逼样,肯定是爽翻了!等会儿我也要上!让她尝尝老子的厉害!”

  蛮子也忍不住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残忍和淫欲混合的光芒,瓮声瓮气地吼道:“妈的!这身肌肉!干起来肯定带劲!老子要把她肏得骨头都散架!”

  只有屠夫依旧站在稍远处,眼神如同看着一群小丑般冰冷,嘴角似乎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更加残忍的弧度,他似乎对杨兵玉此刻身上发生的超越了常理的变化更感兴趣,那种兴趣,是冷酷的解剖者对一个前所未见充满了研究价值的未知生物标本所产生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兴趣。

  他们肆无忌惮的污言秽语,如同最肮脏、最恶臭的蛆虫般,爬满了这片已经被鲜血、暴力和绝望浸透的空间,在杨兵玉那超越常人的听觉中被无限放大。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早已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欺凌、侮辱、蹂躏的女人,而是一个被彻底逼入绝境、点燃了禁忌之火、即将展开一场最血腥、最残酷复仇的……存在。他们病态的兴奋和愚蠢的叫嚣,如同在用最尖利的指甲,为自己一笔一划地工工整整地谱写着最悲惨、最血腥、也最活该的墓志铭。

  面对这群如同蛆虫般在耳边不断蠕动、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污言秽语,杨兵玉那双燃烧着血色火焰的眼睛里,冰冷不含一丝人类情感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凝聚、沸腾、几乎要化作冰冷的刀锋迸射而出!她的超凡听觉将每一个肮脏下流的字眼、每一个猥琐恶心的音节都无比清晰地捕捉、放大,然后如同最高效的燃料般,尽数投入了她心中那座名为“愤怒”与“复仇”的即将彻底爆发的火山之中!

  那股被药物强行催发出来的本就狂暴无比、几乎要撕裂她身体的庞大能量,在这些极致的针对她身体和尊严的羞辱与亵渎面前,仿佛终于找到了最终的也是最正当的可以毫无保留宣泄而出的理由!不再需要任何约束,不再需要任何战术考虑,只剩下最纯粹、最原始、最彻底的——毁灭冲动!

  “吼——!!!!!”

  一声根本不似人类能够发出的、充满了无边无际的愤怒、足以毁灭天地的恐怖意志和碾压一切的绝对力量的恐怖咆哮,如同九天之上积蓄了亿万年的灭世雷霆从她那看似柔弱的喉咙最深处猛然炸开!

  这咆哮声不仅仅是声音那么简单,它蕴含着恐怖的、近乎实质的物理力量,如同无形的冲击波,以她那具看似纤细却蕴含着毁灭力量的完美身体为中心,疯狂地毫无差别地向着四周每一个角落扩散。整个空旷、破败、摇摇欲坠的厂房都在这声恐怖的咆哮中剧烈地颤抖、呻吟!天花板上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厚厚灰尘如同下了一场肮脏的暴雨般簌簌落下,那些本就脆弱不堪的窗户玻璃瞬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嗡嗡”悲鸣,随即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般,在一瞬间同时爆裂、粉碎,无数玻璃碎片如同冰雹般向内外飞溅!甚至连他们脚下厚实的混凝土地面上那些已经开始凝固的血迹和散落的碎屑都在剧烈地微微跳动!

  这声非人的咆哮瞬间压倒了厂房内所有的声音——无论是钩子、蛮子和瘦子那污秽不堪的叫嚣和淫笑,还是胖子那沉重的呼吸声,亦或是空气中残留的任何细微杂音——都被这如同神罚般的声浪彻底淹没、粉碎、湮灭!甚至连那些歹徒们因为恐惧而本能加速的心跳声,在这声震慑灵魂的咆哮面前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如同蚊蚋的嗡鸣!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空、凝固成了一块沉重的铅块,然后又被这狂暴无匹的声浪狠狠地撕裂、搅动、粉碎!每一个还活着的歹徒,都感觉自己的耳膜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钢针狠狠刺穿、搅动,剧烈的、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们下意识地发出痛苦的闷哼,疯狂地用手捂住了耳朵,但那恐怖的声音却仿佛无视了物理的阻隔,直接钻进了他们的骨髓、他们的灵魂最深处!他们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巨手狠狠攥住、揉捏,几乎要当场停止跳动!他们的意识在这声毁天灭地的咆哮面前变得一片空白、混沌,只剩下最原始、最纯粹的、对绝对力量和即将到来的、无可避免的毁灭的极致恐惧!

  这声咆哮,承载了杨兵玉之前所承受的所有痛苦、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甘、以及此刻最纯粹、最炽烈的杀意!这是对所有施暴者的最终审判宣言!这是她点燃自己的生命与灵魂为代价换来的复仇之火的第一次毫无保留地燃烧!这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最终宣告,宣告着接下来的时间,将不再有任何怜悯,不再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只有最直接、最残酷、最血腥、最彻底的——杀戮!

  恶棍们脸上那病态的淫笑和虚张声势的叫嚣,如同被重锤砸碎的劣质玻璃彻底僵死粉碎在脸上。杨兵玉这声完全非人的咆哮,以及她身上那如同实质般汹涌澎湃、冰冷刺骨的杀气,如同最沉重的攻城巨锤般,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砸在了他们的神经之上。

  胖子、钩子和瘦子被这股毁天灭地的气势和声音震慑得不由自主地同时向后踉跄着倒退了一大步,眼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骇、混乱和一种不祥的、如同溺水般的窒息预感。肌肉虬结的蛮子虽然凭借着更强的身体素质没有后退,但那双原本充满暴虐和淫欲的眼睛里,此刻也只剩下了极度的警惕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下意识地将全身的肌肉绷得如同最坚硬的岩石,摆出了一个更加谨慎的防御姿态,喉咙里发出不安的低吼。就连一直站在稍远处、眼神阴鸷如同毒蛇般冷酷观察着一切的屠夫,此刻瞳孔也猛地收缩了一下,如同针尖般锐利,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混合着意外和忌惮的表情。他们终于迟钝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浑身赤裸、沾满血污、散发着非人气息的女人,在使用了某种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如同魔鬼契约般的未知手段后,已经从一个可以随意蹂躏、欺辱、宰割的猎物,彻底蜕变成为了一个力量无法估量、极度危险的、无法预测的、甚至可能是……完全超越了他们认知范围和理解能力的恐怖存在。

  杨兵玉的超凡感官在她发出那声震慑灵魂的咆哮同时,已经如同最高效、最冷酷的战场信息处理系统,将所有敌人的位置、身体状态、武器、甚至他们因极度恐惧而加速到极限的心跳频率和肌肉最微弱的颤抖都精确无比地纳入了掌控。她的意志,或者说被药物和复仇火焰主导的杀戮本能在万分之一秒内就做出了决断,第一个需要用最新鲜的鲜血和最痛苦的生命来偿还罪孽的目标——就是那个刚刚还在用最污秽的语言意淫她、此刻距离她最近、体型也最庞大的胖子。

  她那双燃烧着血色疯狂与冰冷杀意的目光,如同两道来自地狱深渊的、蕴含着法则力量的死亡射线,瞬间穿越了数米污浊不堪的空气,死死地、牢牢地钉在了胖子那张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肥肉堆积如同融化蜡像的脸上。下一刻,她的身体猛然向前微微一倾,一个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却又充满了难以想象的爆炸性力量的预备动作,随即,她的身影,如同被按下了快进键的录像带,瞬间化作了一道模糊到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只能勉强看到一抹淡淡血色残影的恐怖轨迹。

  她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跑”或“冲”,而是如同瞬间突破了某种无形的物理屏障般,实现了近乎于传说中“瞬移”的恐怖效果,彻底无视了空间的阻碍,下一个瞬间,就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选定的第一个复仇目标——胖子的面前。速度之快,甚至在她原本站立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短暂的、因为空气被强行撕裂排开而产生的模糊视觉暂留和轻微的气爆声。被这如同幽灵般骤然接近的恐怖景象彻底吓傻的胖子,眼中那猥琐的淫光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被无限放大、倒映着杨兵玉那张冰冷无情、如同地狱判官般面容。他庞大的如同肉山般的肥胖身体,如同被施了最强大的定身咒般,完全僵硬在原地,甚至连最基本的出于本能的防御或躲闪的念头,都还未来得及在那个因过度恐惧而彻底短路的被脂肪包裹的脑海中形成。

  面对这个呆若木鸡如同待宰肥猪般、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出的胖子,杨兵玉的动作中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花哨、犹豫或怜悯。只有纯粹的、不带任何杂念的、如同精密机器般的毁灭效率。她那只沾满了自己和敌人血液,青筋如同毒蛇般疯狂缠绕贲张的右拳凝聚了她体内如同小型核聚变般足以洞穿坦克的恐怖力量,带着撕裂空气、甚至发出尖锐呼啸的恐怖声势,狠狠地、不带丝毫犹豫和怜悯地轰击在胖子那因为极度恐惧而剧烈颤抖、覆盖着厚厚脂肪层如同波浪般起伏的巨大肚腹之上。

  “噗嗤——!!!”一声极其粘稠湿滑、沉闷恶心、令人闻之欲呕到极点的撕裂声在厂房里轰然响起,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甚至盖过了胖子喉咙里那声刚刚涌起、却又戛然而止的短促惊呼。

  杨兵玉的拳头连同她纤细小臂的前半部分,如同烧红的烙铁插入黄油般,毫无阻碍地直接贯穿了厚实得如同城墙般的脂肪层、腹肌、以及里面包裹着的所有温热的还在微微蠕动的人类内脏!

  恐怖的凝聚到极点的劲道并未就此停止,而是以她的拳头为中心,如同定向爆破般猛烈地向前爆发、贯穿!尽管她的手臂只没入了不到一半,但这股如同实质冲击波般的恐怖力量却如同无形的、高速旋转的重型钻头,直接将胖子身体后半部分的肌肉、骨骼和所有组织彻底摧毁、炸开!“轰!”的一声更加沉闷、如同重物落入泥潭般的巨响,胖子的整个后背猛地向外炸开一个比脸盆还要大,边缘模糊不清不断向外翻卷着血肉、脂肪碎屑和破碎内脏组织的洞窟!透过这个还在汩汩地向外冒着温热的、带着浓烈内脏腥气和食物发酵恶臭的恐怖窟窿,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身后那面沾满了各种污渍和血迹的肮脏墙壁!他的身体中间部分,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来自地狱的巨型勺子硬生生地挖空了一大块!

  杨兵玉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燃烧着血色火焰的眼眸冰冷得如同来自绝对零度的宇宙深空,不带一丝一毫属于生物的情感波动。她将自己那只已经完全被温热粘稠的血液、滑腻的脂肪碎块和各种难以形容的内脏粘液染成令人作呕的深红色的手臂,猛地从胖子那还在因为神经末梢的最后挣扎而微微抽搐、尚未完全死透如同破口袋般的身体中抽出时,一股突如其来的、远比之前任何感受都要强烈、都要狂暴、都要难以抗拒的浪潮,如同积蓄了亿万年的洪水终于冲垮了最坚固的堤坝,又如同最猛烈的足以摧毁一切意志的超级毒品被直接注入了灵魂核心,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身心!

  这不是复仇的满足,不是杀戮的快意,而是一种纯粹到极点原始到极点的,完全失控的生理性极乐!一种源自生命最底层的、与毁灭和创造相伴相生的、凡人根本无法理解也无法承受的禁忌狂喜。

  仿佛有亿万根带着高压电流的、细密无比的探针,在同一时间精准无比地刺入了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带来了无法抗拒的、如同要将她整个意识都彻底碾碎、融化的强烈刺激!这感觉尖锐、霸道、蛮横、无法抗拒,其强度瞬间冲垮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人类理智,比她曾体验过的甚至能想象到的任何性高潮都要猛烈千百倍、万百倍。

  “嗯……啊啊……啊——!!!!!”

  一声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根本无法抑制的极乐的、破碎不堪的、带着哭腔和颤音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她微微张开的、沾染着血污和胖子内脏碎屑的性感唇间溢出。她的整个身体剧烈地、如同被扔到岸上的鱼般无法控制地战栗、抽搐,每一块刚刚还如同花岗岩般坚硬、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肌肉,此刻都在疯狂地痉挛、跳动,如同在进行一场原始而癫狂的、向未知邪神献祭的舞蹈。她的头颅不受控制地猛地向后仰去,那修长而覆盖着如同活物般暴起青筋的脖颈被拉扯出一条近乎要当场折断,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美感的弧线,晶莹的汗水混合着胖子的血水顺着她光洁的脖颈滑落,没入那对因药物作用而异常坚挺饱满如同顶级艺术品的乳沟之中,构成一幅充满了极致的力量感和诡异到令人窒息的诱惑的画面。

  更加诡异、更加失控、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生理反应,如同雪崩般变本加厉地爆发出来:她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那对如同顶级白玉精心雕琢而成,此刻却硬挺如最坚硬岩石的完美乳房顶端,再次传来一阵阵更加难以忍受的、如同有无数细小的、带着电火花的虫子在乳头最敏感处疯狂钻探啃噬般的强烈酥麻刺痒,几乎让她痛痒到想要尖叫!随即,如同受到了某种内部更加猛烈的、无法控制的压力疯狂挤压般,大量更加浓稠几乎如同粘稠的奶油般、带着更加浓郁的、混合了奶香和血腥味的乳白色液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如同决堤的洪流般,从她那因为极度充血而硬化如顶级红宝石、甚至微微泛出妖异青紫色泽的乳尖狂涌而出!如同两条持续不断的、强劲有力的白色水柱。这非自愿的、如同失禁般持续不断的喷乳,如同她的身体在用最原始、最直接、也最羞耻的方式,宣告着某种彻底的失控和向非人存在的彻底异变。

  在剩下歹徒惊骇欲绝、完全无法理解的目光注视下,杨兵玉竟然做出了一个让他们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充满了极致色情、变态与自我亵渎意味的动作

  她那双沾满了鲜血和污秽、青筋如同毒蛇般暴起的手,以一种近乎虔诚、却又带着疯狂力道的姿态,猛地捧住了自己胸前那对巨大、坚挺、如同玉石雕塑般散发着异样光泽的乳房!在她自己双手的用力挤压下,形状变得更加夸张,更加饱满,中间被挤压出一条深不见底、足以让任何男人沉沦窒息的乳沟

  她缓缓地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失去了灵魂的精美人偶般,低下头颅微微张开那丰润性感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疯狂意味的红唇微微张开那沾染着血污和口水的性感却又带着疯狂意味的红唇,将自己那两颗不断喷乳的乳头同时含入了口中。

  “唔……嗯……啊……”

  一声极其压抑、极其模糊、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痛苦、极乐、羞耻与疯狂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呻吟,从她那被自己饱满乳房彻底堵塞的口中艰难地溢出!这声音是如此的怪异,如此的充满色情意味,以至于让周围那些本已惊恐万状的歹徒们,下意识地感到下体一阵难以抑制的抽紧和胀痛!

  她的舌头,如同拥有独立意识般,开始在那两颗属于自己的、异常敏感的乳头上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舔舐、卷动、吸吮!她甚至能尝到自己乳头上残留的血腥味、汗水味,以及那股带着淡淡甜腥的、属于自己的乳汁的味道!这种混合了生命与死亡、纯洁与污秽的味道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进一步刺激着她那早已濒临失控的神经!她用自己的牙齿,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既像是在发泄痛苦又像是在追求更深层快感的力道,反复啃咬、摩擦着那早已不堪重负的乳晕和乳头根部!

  这种来自自身的、极致的口舌刺激,叠加着药物带来的非人亢奋和刚刚完成血腥杀戮后的病态快感,瞬间在她体内引爆了一场更加猛烈、更加彻底的感官核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口中那两颗被自己疯狂蹂躏的乳头,正源源不断地传来如同被上万伏特高压电流反复穿刺、灼烧般的强烈酥麻感和如同刀割般的刺痛感!以及被自己灵活的舌头和锋利的牙齿肆意玩弄、蹂躏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极致屈辱、极度羞耻和无法抗拒的兴奋的、令人想要放声尖叫却又只能发出呜咽的诡异快感。

  更让她感到疯狂和失控的是,随着她这如同自我喂哺般的、充满了变态和亵渎意味的自吮动作,她乳房内部积蓄的那股因为药物刺激而产生的庞大压力仿佛找到了宣泄口!

  “噗——!噗——!”

  如同两股被强行压抑了太久、终于冲破束缚的高压水枪!大量、更加浓稠、甚至带着些许血丝的乳白色液体,如同喷泉般,猛地、持续不断地从她口中含着的两颗乳头顶端疯狂喷射而出!这喷射的力道是如此之强劲,以至于她自己的口腔瞬间就被这股温热、粘稠、带着浓郁奶香和淡淡血腥味的液体彻底填满、呛到!大量的乳汁顺着她的嘴角、下巴疯狂溢流而下,将她赤裸的胸膛、平坦紧致的小腹、甚至大腿都彻底淋湿、覆盖!形成了一道道白色的、混合着红色血迹以及其他不明污秽的极致淫秽、怪诞和视觉冲击力的痕迹!

  她一边被自己喷射出的乳汁呛得剧烈咳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咳咳…”声,一边却又仿佛被体内那股非人的力量彻底操控、完全无法停止般,继续疯狂地、近乎本能地、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快感,吸吮、啃咬着自己的乳头!她的身体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来自内部压力爆发和外部自我刺激的双重极致冲击而更加剧烈地颤抖、痉挛,如同正在经历一场最猛烈、最漫长、也最痛苦的性高潮!

  与此同时!就在她自我吮吸、乳汁狂喷的同一时刻!在她腿心深处

  那颗因为禁忌药物副作用而极度肿胀、勃起、呈现出近乎黑紫色、饱满到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内部压力而破裂开来的妖异阴蒂,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充血、硬化与肿胀状态!它滚烫!坚硬如同烧红的烙铁!过度的肿胀带来如同被无数把钝刀反复切割般的尖锐胀痛感,更混杂着一种足以令人发疯的、深入骨髓的、无处排遣的奇痒!

  仿佛身体内部积蓄了亿万年的滚烫岩浆压力,终于达到了无法再承受的临界点,需要一个最猛烈、最彻底的宣泄口。

  一股!又一股!清澈透明(若是仔细观察,能看到其中带着一丝极淡的粉红色泽)、同时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略带腥甜气息的神秘液体,如同最高压力的消防水龙头被猛然打开!又如同雄性生物在最强烈高潮时那无法抑制的喷薄爆发!

  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一波接着一波!带着明显的冲击力和清晰可闻的声响!从她体内最深处、那神秘的花蕊源头,猛烈地向前喷射而出!

  这突如其来的、绝非尿液的“潮吹”,势头之猛、量之丰沛、持续时间之长,完全超乎了任何生理常识的范畴!

  每一波强劲的喷射,都伴随着她整个身体更深层次的、如同触电般的剧烈战栗,以及从喉咙深处泄露出的、更加破碎、更加痛苦、却又带着极乐颤音的呻吟!仿佛每一次喷射都在疯狂地带走她的生命力,却又同时反馈回更加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尖锐痛苦的极乐感受!

  这如同失控水泵般、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的疯狂喷射,大量清澈的液体狠狠地击打在身下的混凝土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啪嗒”、“啪嗒”声响,将原本粘稠的血泊冲刷、稀释,在她身下形成了一片范围更大、混合了血液、脑浆、内脏碎屑、乳白色粘液以及她自身神秘体液的、更加狼藉湿滑、充满了原始生命狂暴力量与毁灭气息的恐怖泥沼!

  这如同雄性射精般猛烈喷涌的、完全失控的潮吹景象,将她身体内部那种极度的混乱、亢奋、崩溃与新生,以最直观、最原始、也最令人心悸、血脉贲张的方式,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所有幸存者的眼前!

  胖子脸上那惊愕、痛苦、难以置信的表情,在这极致残忍的杀戮与杨兵玉自身惊世骇俗的、完全超越常理的生理奇景的双重冲击之下,彻底凝固成了永恒。他甚至没能发出最后一声代表生命终结的“嗬嗬”声,庞大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支撑的骨骼和生命力,膝盖一软,轰然跪倒在地,随即彻底失去平衡,沉重地向前瘫软、扑倒,如同摔烂的巨大麻袋般,砸在地上发出沉闷恶心的“噗叽”声,溅起了更多污秽不堪的混合液体。更多还在微微蠕动或已经破碎不堪的内脏组织,混合着如同肉汤般浓稠的血液,以及尚未完全消化的食物残渣,如同打开了堵塞已久的下水道总阀门一般,从他身体前后那两个巨大而恐怖的洞窟中,疯狂地向外涌出、流淌,在他身下汇聚成了一片范围更广阔、更加粘稠、散发着人间地狱般恐怖恶臭的血泊与内脏混合物。

  而杨兵玉,就如同诞生于这片修罗地狱景象中央的、不可名状的、既是复仇女神又是嗜血魔神的恐怖存在。她赤裸的沾满了各种污秽(胖子的血肉内脏、她自己喷射的乳液和潮吹液体)的身体,还在因为那非人的极乐余韵和完全失控的生理反应而微微地、剧烈地战栗着,急促地喘息着。她站在胖子温热的尸体旁,那自我吮吸、乳汁四溢、潮吹不止的怪诞景象,构成了一幅只有最疯狂、最黑暗的艺术家才能想象出的终极画面:神圣与亵渎交织!创造与毁灭共存!极致的色欲与极致的死亡完美融合!这画面,令人恐惧到想要立刻转身逃离、放声尖叫、疯狂呕吐!却又忍不住被其所散发出的那种诡异的、黑暗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魅力深深吸引,甚至……产生一种想要跪倒在地、顶礼膜拜的冲动!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这个世界所有已知的秩序、道德和常理的,最彻底、最暴力、最颠覆性的宣言!

  然而,这场突如其来的、如同药物副作用集中爆发引起的短暂疯狂与生理失控,并没有无限持续下去。或许是体内那股狂暴能量的洪峰暂时通过,进入了一个相对平缓的波动期;或许是她那如同百炼精钢般远超常人的意志力,终于在被彻底淹没之前重新夺回了一丝对身体的控制权。

  杨兵玉猛地抬起头,动作略显僵硬,却充满了一种冰冷的决绝,将那两颗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沾满了口水、血迹和自身粘稠乳汁的硬挺乳头,从口中“拔”了出来,留下两道晶莹混合了各种液体,充满了暧昧与亵渎意味的丝线,挂在她那微微红肿、沾染着血污的性感嘴角。

  她剧烈地喘息着,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带动着那对依然坚挺饱满的巨乳微微晃动,上面淋漓的白色液体顺着肌肤缓缓滑落。腿间那汹涌的潮吹也渐渐平息,只剩下涓涓细流和一片狼藉的湿痕。

  14.

  肌肉壮硕的蛮子、脸带刀疤的钩子、干瘦的瘦子,包括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屠夫,如同瞬间被施了最高阶的石化魔法一般,眼睁睁地、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的恐怖一幕。

  胖子,那个几秒钟前还在和他们一起用最污秽的语言淫笑着计划如何蹂躏折磨杨兵玉的同伴,就这么被那个看似柔弱浑身赤裸沾满血污和不明液体的女人,以一种如此简单粗暴、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直接一拳洞穿腹部、内脏混合着血液如同喷泉般从背后炸开当场秒杀!

  那个血淋淋的可以看到对面墙壁的透明窟窿,那喷溅得到处都是的、还在微微蠕动的污秽内脏和黄白色的脂肪碎块,胖子死前那张凝固了极致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肥脸,一次又一次地反复烙印在他们的视网膜上。

  蛮子那双原本充满了暴戾和凶光的眼睛,此刻瞪得如铜铃一般,里面充满了无法置信、极度混乱和一种要让他当场窒息、心脏骤停的恐怖。他下意识地向后猛地踉跄了一大步,粗壮无比如同棕熊般的身体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发出“咯咯咯”的细微声响。他终于彻底明白了,眼前这个赤裸的女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力量无法估量、速度快到肉眼无法捕捉、杀戮如同呼吸般自然彻头彻尾的恐怖怪物。不再是猎物,甚至连势均力敌的对手都算不上,而是……来自地狱收割生命的死神。求生的原始本能瞬间压倒了他脑海中所有的凶悍、暴虐、淫欲、愤怒和所谓的“兄弟情义”。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剩下同伴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猛地转过庞大的身躯,将自己宽阔厚实的后背完全暴露在那个恐怖女人的视线之下,然后使出了这辈子都从未有过的超越了生理极限的力气,双腿肌肉疯狂发力,甚至可能在生死关头无意识地爆发了某种潜藏的超能力,如同被猎人追赶的惊慌失措的野牛,朝着厂房最深处、光线最为昏暗、他感觉最有可能存在逃生出口的方向亡命狂奔。那姿态,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凶悍与残暴,完全就是一头被彻底吓破了胆、只想拼尽一切逃离这个人间屠宰场的丧家之犬!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跑!离那个女魔越远越好。

  杨兵玉冰冷燃烧着血色火焰的目光没有在胖子那不成形状、如同垃圾般的尸体上停留哪怕百分之一秒,她那超越常人极限的感官如同最高效的战场雷达般,瞬间捕捉并锁定了正在亡命奔逃的蛮子。

  她并没有选择立刻以同样鬼魅般的速度追击上去。或许是因为她通过超凡感官精准地判断出,投掷武器能更快速、更高效地解决这个正在远离的目标;或许是因为她需要节省一丝体力,来应对剩下的钩子、瘦子和那个一直没动、给她带来最大潜在威胁感的屠夫;又或许……她只是单纯地、病态地享受这种如同猫戏老鼠般、完全掌控别人生死的扭曲快感。

  她的眼神微微一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般,视线快速扫过地面上那些因为之前的打斗而散落得到处都是的杂物、碎石和武器。随即,她微微弯下腰,赤裸的身体在血泊中划出一道充满力量和诡异美感的弧线,随手抄起了一根就躺在她脚边血泊中的约一米多长、比她自己纤细的手臂略粗一些沾满了不明污渍、铁锈的沉重断裂钢管。

  冰冷带着铁锈特有的粗糙触感从肮脏的钢管传递到她的手心。她手臂上那些如同活物般虬结贲张的青黑色血管再次剧烈地搏动起来。她以一个极其标准、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姿态——侧身,沉低重心,腰腹肌肉如同拧紧的钢缆般猛然发力,带动肩膀和手臂——如同顶级的标枪运动员,将这根沉重的断裂钢管,灌注了能轻易洞穿现代主战坦克正面装甲的恐怖巨力,朝着蛮子亡命奔逃的背影中心——也就是理论上心脏所在的后心位置恐怖巨力,朝着蛮子奔逃的背影中心,以快到超越声音的速度狠狠掷了出去。

  钢管离手的瞬间与空气产生了极其剧烈的摩擦,发出了一声极其尖锐、刺耳、如同地狱恶鬼在深夜凄厉哭嚎的破空声。

  正在亡命奔逃的蛮子,猛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异常尖锐、充满了死亡预兆的恐怖风声!多年在生死边缘挣扎锻炼出的直觉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在瞬间倒竖,一股致命的威胁感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

  在生死一线之间让他爆发出了超越自身极限的反应速度。在高速奔跑中,他的身体几乎是违反了所有运动定律和惯性定律般,在最后那千钧一发的瞬间,不顾一切地向左侧做出了一个几乎要将自己腰椎都扭断的闪避动作。这个完全下意识的纯粹依靠野兽本能做出的玩命动作,堪堪救了他一条狗命。那根灌注了杨兵玉恐怖力量足以将他整个胸腔连同心脏一起彻底洞穿炸碎的死亡钢管,带着一股灼热到几乎要点燃他衣服的气流,险之又险地飞了过去。钢管带起的强大劲风甚至直接撕裂了他本就破烂不堪的衣物,露出了下面因为极度恐惧和猛烈发力如同岩石般的古铜色肌肉。

  然而,他终究没能完全躲开。那根灌注了杨兵玉恐怖力量和精准计算的夺命钢管,虽然没有命中后心要害,还是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右侧肩膀与上臂连接的根部——那个支撑整条粗壮手臂活动、布满了复杂关节结构、韧带和密集神经血管的关键部位。

  “噗嗤——!”

  一声极其沉闷恐怖如同攻城巨锤狠狠砸在一大块挂在钩子上的生猪肉上的恐怖巨响,混合着坚硬骨骼被瞬间粉碎性破坏、关节韧带被强行撕脱断裂、以及大量肌肉纤维和血管组织被这股蛮横到极致的暴力彻底撕裂、搅碎的复合声响!

  蛮子那条粗壮无比比普通人大腿还要粗的右臂,连带着部分粉碎的锁骨和肩胛骨的碎块,竟然被这股蛮横到极致的纯粹的物理冲击力,从肩膀连接处硬生生地砸断彻底分离了下来!整条粗壮的手臂,如同被一个看不见的巨人从身体上暴力拆下,带着如同小型喷泉般疯狂喷涌的鲜血、粉红色的碎肉、白色的骨片和黄色的脂肪组织,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诡异而血腥的抛物线,“啪嗒”一声,沉重地砸落在几米之外肮脏的混凝土地面上,甚至还因为残存的神经反射而微微弹跳、抽搐了两下才彻底静止不动,只有那如同被野兽啃噬过般、参差不齐的断裂处还在不断地向外汩汩冒着粘稠的鲜血。

  蛮子本人因为这毁灭性的重创和难以想象的巨大冲击力,口中爆发出一声凄厉到完全不似人声的惨嚎,庞大的身躯如同被砍倒的巨木般,彻底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向前扑倒在地,溅起一片混合着灰尘、碎石和新鲜血液的污浊。肩膀上那个海碗口大小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白骨和血管神经组织的恐怖创口,正疯狂地向外喷涌着鲜血,迅速将他身下的地面染成了一片刺目惊心的猩红。

  蛮子重重地扑倒在地,巨大的、如同灵魂被撕裂般的痛楚和瞬间失去整条惯用手臂的强烈生理与心理冲击,几乎让他当场因为失血和剧痛而昏厥过去。但他残存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意识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尖叫——逃!逃!逃!不惜一切代价逃离这个如同地狱屠宰场般的地方!逃离那个如同浴血魔神般根本无法战胜的恐怖女人!他甚至顾不上去查看自己肩膀上那个足以在几分钟内就让他流血而亡的可怕伤口,也顾不上去感受那足以将钢铁意志都彻底摧毁、碾碎的剧痛。失去整条手臂的极致恐惧和生物最原始最强烈的求生本能,如同最强大的兴奋剂,彻底压倒了一切理智、感知和痛苦。

  他像一头被猎人打断了一条腿彻底陷入疯狂绝境的野兽,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充满了痛苦、绝望和不甘的嘶哑嚎叫。他用仅存的、完好的左手胡乱地在肮脏的地上扒拉着,支撑起自己那因为剧痛、失血和恐惧而不断剧烈颤抖摇晃的庞大身躯,以一种极其扭曲、极其狼狈、极其不协调的姿态,挣扎着、踉跄着重新爬了起来。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掉落在不远处曾经属于自己的那条断臂。那条曾经带给他无数力量、荣耀和施暴快感的手臂,此刻在他眼中,可能还不如一块碍事的石头重要。他现在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念头,就是用尽自己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逃离这个死亡之地,逃得越远越好。

  他如同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只剩下一半身体的血色厉鬼般,不顾一切地、跌跌撞撞地疯狂冲向厂房的最深处,冲向那片能够吞噬一切光线、声音和希望的无尽黑暗之中。

  他的身后,留下了一条蜿蜒曲折、越来越宽、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不祥光芒的猩红血路。最终,他那踉跄而绝望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厂房深处的黑暗里。他是否能够活下来?几乎没有人会相信。如此严重的伤势和失血量,即使立刻得到最顶级的医疗救助也希望渺茫,更何况是在这种地方。但至少在这一刻,他暂时逃离了杨兵玉的直接威胁,为自己争取到了几秒钟、或者几分钟苟延残喘的时间。

  蛮子那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绝望的嚎叫声渐渐消失在厂房深处的黑暗中,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空气中,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血腥味、胖子被剖开后散发出的内脏腐臭味、以及之前某个时刻瘦子因为极度恐惧而失禁带来的刺鼻骚臭味,如同无数种最恶心的颜料般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几乎能让人当场呕吐的,只有在地狱最深处才能闻到的复合气息。

  钩子和瘦子还能勉强站立,瘦子双腿抖得如同筛糠,几乎是靠着墙壁才没有瘫软下去,如同两尊失去了所有灵魂的劣质雕像。蛮子那条还在地上微微抽搐淌着鲜血的巨大断臂,以及那条蜿蜒曲折通往无尽黑暗的血路,无声却又无比清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何等恐怖、何等真实。他们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而是呈现出一种溺死鬼般毫无生气的青灰色。

  特别是钩子,他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因为脸部肌肉的极度痉挛而如同活物般扭曲跳动。他惊恐万状地看着杨兵玉缓缓地如同没有实体的鬼魂般转过身,就在杨兵玉那冰冷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目光接触到他的瞬间,钩子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了天灵盖,又像是被瞬间扔进了零下两百度的液氮之中,全身的血液连同骨髓都仿佛被彻底冻结!他甚至连一丝反抗或者逃跑的念头都无法升起,因为他知道,在那个如同魔神般的存在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可笑的.求生的本能让他做出了最直接、也最卑微的反应——他猛地将额头狠狠砸向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如同西瓜落地般的巨响,然后就如同一个疯子般,完全不顾额头瞬间磕破、鲜血直流,疯狂地、歇斯底里地、如同捣蒜般一下又一下地向着杨兵玉的方向拼命磕头!坚硬肮脏的混凝土地面很快就被他磕出了一片混合着他自己鲜血、汗水、泪水和地上原有污秽的更加恶心的痕迹。

  他一边如同上了发条的玩具般疯狂磕头,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带着浓重哭腔和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嘶哑颤音的、语无伦次的哀嚎与求饶:“女神…饶命…饶命啊…女皇陛下…祖宗奶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是垃圾…我是您脚底下的一条蛆…求求您…求求您发发慈悲…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不不不…把我当条最听话的狗放了吧…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这辈子都不敢了…我给您磕头了…咚咚咚…咚咚咚…求您饶了我这条不值钱的狗命吧…真的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胖子…是胖子和蛮子他们逼我干的…对对对…还有屠夫…都是他们指使的…我就是个跑腿的…我…我可以给您做牛做马…我可以当您的狗…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您让我舔您的脚…舔…舔您身上流出来的…(他瞥了一眼杨兵玉胸前腿间那些暧昧的、令人恐惧又忍不住遐想的痕迹,声音抖得更厉害了)…舔干净…都行…只要您能饶了我这条贱命…我…我还有用…我知道屠夫的一些秘密…我可以告诉您…求求您了…别杀我…别像杀胖子那样杀我…啊——!!!”

  他最后的哀求变成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尖叫,因为杨兵玉已经如同一个没有实体的、踏着血泊而来的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如同滑冰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她赤裸的沾满了各种污秽散发着惊人热量和非人气息的身体,如同最恐怖的梦魇般笼罩了他所有的视线。

  杨兵玉居高临下如同看着地上蠕动的一条令人作呕的蛆虫般,俯视着这个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屎尿齐流、丑态百出、卑微到了极点的男人。听着他那些毫无逻辑、毫无尊严、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哀求,她那双冰冷的、燃烧着疯狂血焰的眼睛里,没有激起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动摇或者哪怕是厌恶的情绪。如同最高效的杀戮机器,她的“程序”里根本没有“饶恕”这个选项,尤其对于这种亲手将她推入地狱、并试图用最残忍、最污秽的方式蹂躏她的杂碎。

  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如同带着一张用万载寒冰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面具,只有眼底深处那抹如同地狱业火般燃烧的血色,似乎因为即将到来的、更加直接、更加残忍的虐杀而变得更加浓郁、更加炽热、更加疯狂。她甚至极其缓慢地、极其轻微地向上勾起了一丝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充满了极致的残忍、冰冷的嘲讽和一种近乎病态的、如同在欣赏猎物最后绝望挣扎般的诡异弧度。

  她缓缓地抬起沾满血污的左手闪电般地扼住了钩子因为疯狂磕头而暴露出来的脖颈!巨大的如同液压钳般恐怖的力量瞬间切断了他的呼吸和哀嚎,让他连最后一声绝望的呜咽都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如同濒死鱼类般的“嗬嗬”声,脸庞因为极度的痛苦、恐惧和瞬间的完全窒息而迅速变成了如同猪肝一般的深紫色,布满了恐怖血丝的眼球因为颅内压的急剧升高而疯狂地向外凸出,几乎要从眼眶中爆裂出来!她冰冷不带一丝一毫人类情感的血色目光,如同在仔细审视一件即将被彻底摧毁的、毫无价值甚至令人感到极度恶心的垃圾般盯着他那张因为痛苦、恐惧、窒息和绝望而极度扭曲、变形、五官几乎都挤在一起的丑陋脸庞。

  然后,她用冰冷嘶哑如同两块生锈金属在互相摩擦般、不带任何感情起伏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如同在宣读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最终判决般说道:“你…很喜欢…用这个…是吗?”话音未落,她另一只空着的、那只刚刚用拳头洞穿了胖子腹腔、此刻沾满了更多、更粘稠、更恶心的污秽的右手直接粗暴地如同抓取一件毫无生命的工具般,一把抓住了他右臂末端那个因为主人的极度恐惧而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的铁钩假肢。她手指的力量是如此的恐怖,甚至将那些用来固定假肢的、极其坚韧的皮革束带和厚重的金属搭扣都直接捏得变形、扭曲、瞬间崩断!然后,她猛地一用力,向外狠狠一扯!伴随着一阵更加令人牙酸、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皮肉被硬生生撕裂开来、骨头被强行暴力扭动拔出的恐怖声响,硬生生将那个几乎已经成为了钩子身体一部分的铁钩连同一大块血肉模糊甚至还挂着几根如同白色棉线般的神经纤维和断裂血管的组织,从他的手腕处活生生地扯了下来!

  “嗬——”钩子再次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最深处的、撕心裂肺、超越了人类能够发出声音极限的恐怖闷嚎!他的身体因为这双重的、叠加的、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剧痛而如同被扔进了最高电压的电椅中般剧烈地、疯狂地抽搐、痉挛起来,四肢不受控制地在地上胡乱地蹬踹、抽打,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更加混乱、更加污秽的抓痕和血迹。

  杨兵玉完全无视他这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最后挣扎,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只是如同看待一件刚刚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稍微有些脏的工具般,低头打量了一下手中这个属于钩子的标志性“武器”。然后,她猛地扬起手臂,将那闪烁着冰冷寒芒、带着极其锋利倒刺,极其狰狞的钩尖对准了钩子那只因为极度的恐惧、痛苦、绝望和窒息而瞪得如同死鱼眼般溜圆、几乎要从眼眶中彻底爆裂出来的眼睛!

  她冰冷的嘴唇再次极其缓慢地用一种近乎情人耳语般的、却又蕴含着地狱般极致恶毒与残忍的语调,轻声说道:“那就…好好地…用你自己的眼睛…尝一尝……被它…进入的…滋味吧。”“噗嗤——”一声比之前刺穿胖子腹部时更加沉闷、更加粘稠、更加令人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和作呕的、混合了坚硬无比的眼眶骨被瞬间强行暴力破开、脆弱无比的眼球及内部所有柔软组织被如同捣蒜般暴力撕裂、搅碎、甚至连带着一部分靠近眼眶的脑前额叶组织都被一同粉碎的恐怖声响,在这死寂的仓库中响起。那锋利无比、且带着如同鲨鱼牙齿般密集倒刺的沉重钩尖,在杨兵玉那毫不留情、甚至带着一丝因为虐杀而产生的、药物引发的病态兴奋和快感的恐怖力量驱动下,竟然直接、暴力地、如同用最粗大的铁钎凿穿一块腐朽了几千年的朽木般,凿穿了钩子那在人类头骨中也算得上是极其坚硬的眼眶骨!深深地、狠狠地、毫无阻碍地刺入了他的眼窝最深处。将他此刻正倒映着自己被虐杀这最后一幕绝望影像的眼球,周围所有纤细的视神经密集的毛细血管、一部分靠近眼眶的脑前额叶灰质和白质组织,一起如同用搅拌机高速旋转般,残忍无比地、彻底地搅成了一滩根本无法分辨出原本形状的、混合着大量温热的鲜血、浑浊不堪的玻璃体液、破碎的视网膜组织和灰白色的、如同变质豆腐脑般的脑组织碎块的、粘稠腥臭、令人作呕到极点的血肉烂泥。

  钩子甚至连最后一声临死前的惨叫都没能发出,因为他的喉咙自始至终都被杨兵玉那如同钢铁铸造的、不带一丝颤抖的左手死死扼住,只能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一连串更加剧烈、更加急促、如同被瞬间掐断了脖子的鸭子般的“嗬嗬…嗬嗬…嗬嗬…”的、短促而绝望的剧烈抽搐声。大量的、温热粘稠的鲜血、浑浊不堪的玻璃体液、以及灰白色的、如同呕吐物般的脑组织碎块,如同打开了一个无法关闭的高压污水阀门般,从他那个已经被彻底捣烂、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不断向外疯狂流淌着红白灰三色混合物的恐怖血窟窿的眼眶中,如同小型喷泉般疯狂地喷涌、溢流出来!瞬间糊满了他的半张扭曲到极点的脸,甚至顺着他扭曲的面颊和下巴,如同瀑布般流进了他因为窒息而无意识张大的、可能还残留着之前污言秽语的嘴巴里,发出令人极度不适和反胃的“咕嘟…咕嘟…”的声响。

  杨兵玉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或者说,她正在病态地如同吸食最烈性的毒品般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残忍的报复所带来的、由药物副作用和杀戮行为共同引发的扭曲而强烈的精神与生理双重快感。她握着那个已经完全没入钩子颅腔、只剩下沾满血污的握柄部分露在外面的沉重铁钩假肢的手腕,以一种极其残忍、极其缓慢、仿佛在进行某种只有地狱恶魔才会进行的、充满了亵渎生命意味的、精密的、探索性的外科手术般的速度,开始用力地、旋转着、摩擦着、如同在研磨什么东西般,向外……缓缓地……拔!那带着无数锋利倒刺如同死神那沾满了无数冤魂鲜血的钩尖,在他那已经破碎不堪的颅腔内部疯狂地剐蹭、撕扯、搅动,如同最残忍的酷刑工具般,将更多的、残存的脑组织、碎裂的骨头碎片和断裂的血管如同刮墙皮般一点点地刮下来、带出来。每一次极其轻微的、哪怕只有一毫米的向外移动,都让钩子那被扼住脖颈、跪在地上的、如同破布娃娃般的身体产生一阵更加剧烈的、如同被施加了最高等级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电刑般的剧烈痉挛抽搐!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疯狂地乱蹬、乱刨、乱踢。

  最终,伴随着“啵——!!!”的一声极其响亮、极其令人作呕、如同用力拔出深陷在粘稠无比、吸力巨大的沼泽地中最粗大、最深陷的木桩般的声音,她猛地将那已经完全被温热的血液、灰白色的脑浆和各种粘稠的、如同鼻涕般的碎肉组织彻底糊满的铁钩,连同一大块血肉模糊、甚至还在因为残余的神经电流而微微跳动、如同某种异形生物的卵囊般、挂着如同白色细线般的视神经纤维和断裂血管的颅内组织,从他那个不断向外汩汩流淌着红白灰三色混合物的眼眶中,如同拔出一个巨大而顽固的塞子般拔了出来。

  钩子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掉了最后一丝支撑其存在的生命力般,彻底地、完全地瘫软了下来,如同一个被彻底玩坏了、扔在角落里积满了灰尘的破烂布偶。杨兵玉终于松开了那只自始至终都如同铁钳般、纹丝不动地扼住他喉咙的左手。任由他那具还在因为神经反射而微微抽搐、脸上有一个不断冒着血和脑浆的恐怖血窟窿的尸体无力地滑落在地。很快就在那片迅速以他为中心蔓延开来的、混合了血液、脑浆、内脏、尿液、粪便以及各种难以名状污秽的、粘稠恶臭的血泊之中,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动静。他脸上那个被自己赖以成名、甚至已经成为了他身体一部分的标志性武器所造成的毁灭性创口,成为了他罪恶累累、罄竹难书的一生最完美的、也是最讽刺、最活该的最终注脚和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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