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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1.1-1.3)作者:daruf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4 12:05 长篇小说 9840 ℃

第一章

1.

  

  噬体病毒——人们更习惯称之为丧尸病毒——爆发后的第三年,在那些被无数鲜血与牺牲染红的废墟之上,一些新的“孤岛”被重新建立起来。高耸入云的合金围墙,密布的自动火力网,以及日夜不息的巡逻队,共同构成了抵御墙外那些咆哮怪物的生命防线。这些被称为“安全区”或“庇护所”的新城镇,如同汪洋中的灯塔,吸引着那些在末世中颠沛流离的幸存者,给予他们一丝喘息与苟活的空间。

  但,所谓的“安全”,也仅仅是相对于墙外那赤裸裸的死亡威胁而言。围墙之内,秩序早已远不如病毒爆发之前那般井然有序。新的权力在真空地带野蛮生长,旧的道德在生存的压力下被无情碾碎。暴力、掠夺、阴谋、背叛…这些人类劣根性的阴影,如同附骨之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滋生蔓延。巡逻队的枪口,有时对准的是墙外的噬体,有时…却是指向那些手无寸铁的同类。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孤岛”上,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正以一种更为隐蔽和扭曲的方式,悄然上演。

  我叫陈小明,今年9岁,生活在这些“安全孤岛”中的一个,吉田市。

  阳光,带着一种末世特有的、彷佛蒙上了一层灰尘般的疲惫感,懒洋洋地透过我家那扇布满划痕和污渍的窗户,洒进了略显昏暗的房间。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和淡淡的尘土味此消彼长,像两个不请自来的讨厌鬼,时刻提醒着我们这并非太平盛世。偶尔,如果风向凑巧,还能从高耸的围墙之外,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那是属于墙外那些“噬体”的独特标记。

  “呜——”窗外,巡逻队员略显疲惫的口哨声和远处市场方向隐约传来的属于活人的嘈杂喧嚣像一把磨钝了的刀子,一下一下地把我从混沌而又不安的睡梦中拖拽了出来。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睫毛不甘心地颤了颤,才终于睁开了还带着几分迷糊的双眼。

  唉,又要去那个该死的春田小学了!一想到学校里五色团那几个讨厌的家伙,我就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刻缩回被窝里,假装自己得了什么能传染的怪病。真想快点长大啊,长大了就不用天天背着那个沉甸甸的书包去面对那些混蛋,可以像…像妈妈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我妈妈叫赵婉芝,自从辞去了那份听起来很厉害的“检察官”职务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她总是很爱笑,会温柔地摸我的头,给我讲很多有趣的故事。可是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变少了,话也变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那些厚厚的、看起来就让人头疼的文件和一些我不认识的人的照片发呆。我好几次都听到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念叨着什么“武田工业”…“线索”…“不能放弃”…真搞不懂,武田工业不就是城东那个经常冒黑烟的大工厂吗?

  不过,昨天妈妈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说她要去我们春田小学当老师了!这真是太意外了,以前威风凛凛的检察官妈妈,现在居然要变成赵老师了。但我心里偷偷地乐开了花。哼,等妈妈去了学校,看学校里小强、小红那几个坏家伙还敢不敢再抢我的午餐,再故意把我推倒。到时候我就要跑到妈妈面前告状,让她拿出以前当检察官的威风,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我攥了攥小拳头,彷佛已经看到那几个家伙屁滚尿流的样子。

  我翻身下床,光着脚丫在家里溜达了一圈,时间还早得很。客厅旧沙发的缝隙里,我惊喜地抠出了几枚叮当作响的硬币,又在一堆落满灰尘的旧报纸底下发现了一张皱巴巴的五元纸币,肯定是妈妈不小心掉的。我眼睛一亮,迅速将它们揣进了睡裤的口袋里,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待会儿可以去隔壁张大叔的小卖部买根最爱的巧克力棒,或者看看张大叔那里有没有新淘到什么便宜的小玩意儿。

  一条是:“突发!‘武田工业’吉田分部昨夜遭神秘飞贼潜入!多名精英安保人员被瞬间击晕,损失情况暂未明朗!”另一条紧挨着的,则更加让人心惊肉跳:“警告!据可靠线报,近期或有来源不明的管制级非法药物已通过未知渠道流入本市市场!市民务必提高警惕,切勿购买和使用任何可疑药品,副作用极其可怕!”

  “非法药物?”我对这个词没什么太具体的概念,但副作用“极其可怕”几个字还是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过,相比之下,“飞贼”两个字却让我瞬间兴奋起来。“飞贼!哇,听起来就好酷啊!肯定像故事书里那些会飞檐走壁的大侠一样!可惜我家里连个能看动画片的电视都没有,不然肯定有飞贼的动画片看。”我有些遗憾地撇了撇嘴,然后又期待起来,“不过,隔壁小卖部有电视,而且张大叔见多识广,他那里偶尔能听到些新鲜事,他对我可好了,说不定他知道这个飞贼和那些可怕药片的事呢。”

  家里实在没什么好玩的,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厨房,那里正传来妈妈赵婉芝准备早餐的轻微声响。透过厨房半开的门,我能看到她模糊而窈窕的身影。她那头深棕色的及肩中长发,带着自然的波浪卷度,此刻有些慵懒地披散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几缕淘气的发丝不听话地从耳后滑落,更添了几分居家的随性与妩媚。我看不清她的脸,但仅仅是那个婀娜的背影,以及隐约可见因为弯腰从橱柜里取东西而剧烈起伏的丰满胸部曲线,就已经足够让我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了好几拍。

  我的脚步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溜达到了客厅角落那个用来放杂物和待洗衣物的竹篮旁。篮子里堆放着一些我的旧T恤,还有几件妈妈换下的散发着淡淡汗味的运动衫。我百无聊赖地伸手在里面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点被遗忘的旧玩具,或者几颗弹珠什么的。拨开几件皱巴巴的衣物后,一抹刺眼的黑色蕾丝,像一条诱人堕落的毒蛇猛地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是一条…内裤?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呼吸瞬间变得有些困难。

  这和我平时在家里晾衣架上看到的妈妈那些朴素的棉质内裤完全不一样!它只有几根比我的小指还要细的黑色带子,勉强连接起前面一小片三角形的布料。那片三角形的黑色蕾丝布料上,在晨光下隐约能看到一些精致彷佛是花朵般的暗色缇花,显得既神秘又…下流。

  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一种莫名的、混合着羞耻和强烈好奇的情绪在我胸腔里翻腾。这…这真的是平时那个温柔又有点严肃的妈妈穿的东西吗?

  我犹豫了大概三秒钟,罪恶感和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在我心中激烈交战。最终,那股原始的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般彻底冲垮了我那点可怜的理智。我伸出微微颤抖的小手,用两根手指,像是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捏起了那条轻飘飘几乎没有什么重量的丁字裤。指尖传来蕾丝特有的、略带粗糙却又异常柔软细滑的触感。

  我的心脏怦怦狂跳,像是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鬼使神差地,我将那片小小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黑色蕾丝布料凑到了我的鼻子下面。一股浓烈到几乎让我窒息的奇异而霸道的香味,如同最猛烈的迷药,瞬间钻入了我的鼻腔直冲我的脑门!

  那不是妈妈平时身上那种淡淡的茉莉花香皂的味道,也不是她偶尔会用的那种清雅的香水味。这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私密、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气息!它混杂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甜香,还有着一丝丝淡淡的汗液的咸湿,以及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若有若无的、带着些许微腥的、属于女性最隐秘花园的独特芬芳。“唔…”我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像是小兽般的低吟。

  我的脸颊“刷”地一下就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处猛地升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颤抖。我身体的某个部位,那个我平时很少注意的地方,此刻正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又痒又胀的、想要努力抬头的感觉。

  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在朝拜神祇一般,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深吸着丁字裤上那令人头晕目眩的浓郁体香。那片小小的黑色蕾丝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微湿润的印记,用手指轻轻一捻,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极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黏腻的触感。这…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

  “哇…这…这是…妈妈的…味道…”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变得沙哑起来,小声地喃喃自语,心跳快得像是擂鼓一般。“好…好香…太香了…我…我好像…闻上瘾了…停不下来了…”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那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蕾丝上轻轻摩擦着,感受着那残留的属于妈妈的体温和难以言喻的湿意。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罪恶、兴奋、羞耻和极度快感的浪潮,几乎要将我彻底淹没。就在这时,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魔藤,猛地占据了我的脑海——我要留下它!我要把它藏起来!我要随时都能闻到妈妈的味道!

  那一瞬间,所有关于“被发现怎么办”、“妈妈会不会生气”的顾虑,都被这股强烈的、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彻底吞噬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仅仅是产生了这个念头,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就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更加滚烫坚硬!

  我像一只偷到了最甜美果实的小狐狸,眼中闪烁着既兴奋又紧张的光芒。我迅速地、几乎是本能地,将那条轻薄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揉成一小团,然后飞快地塞进了我睡裤那略显宽松的裤兜深处。

  蕾丝那特有的、略带粗糙的质地隔着薄薄的裤料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一种酥酥麻麻的、带着强烈刺激性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而那股浓郁的属于妈妈的私密体香,也因为被我的体温包裹,而变得更加霸道,更加直接地钻进我的鼻腔,渗透进我的每一寸皮肤!

  做完这一切,我才像是做贼心虚般,猛地抬起头,紧张地四下张望,同时用手下意识地按了按裤兜,感受着那团柔软的“战利品”所带来的罪恶而又令人满足的微微凸起。生怕妈妈突然从厨房走出来,发现我的异样。

  我的两根刚才捏过丁字裤的手指上,依旧顽固地沾染着那股挥之不去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异香。我忍不住又将手指放到鼻子下,偷偷地闻了闻,脸上那股滚烫的红晕更深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夹杂着兴奋与得逞的坏笑。现在,妈妈最私密的一部分就在我的身上了。这股味道,这份“拥有”,恐怕会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缠绕在我的鼻尖,萦绕在我的梦境和那些不可告人的幻想之中了。

  丁字裤带来的强烈刺激,像一把钥匙,悄悄地推开了我心中那扇通往禁忌世界的大门。我的胆子似乎也变大了一些。我蹑手蹑脚地,像一只做贼的小猫咪一样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妈妈的卧室布置得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还有一个靠墙的木质书柜。空气中弥漫着比客厅更加浓郁的、独属于妈妈的成熟体香,那味道和我刚才闻到的丁字裤上的味道有些相似,但又多了一丝温柔和宁静。我贪婪地吸了几口,感觉那股热流又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床上的被褥迭放得整整齐齐,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翻开了一半的旧书,旁边还有一个空了的水杯。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了一下,希望能找到更多“有趣”的东西,结果意外地发现了一张崭新的一百元大钞。这在末世的吉田市可算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了。我眼睛一亮,心脏怦怦直跳,迅速将它抽了出来仔细地迭好塞进了自己睡裤的口袋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窃喜和满足感。

  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那个靠墙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质书柜上。书柜的玻璃门上,挂着一把小小的黄铜锁头,锁得死死的。“自从爸爸失踪,她就经常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书房和这个卧室里,对着这个上了锁的书柜发呆,里面肯定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说不定就和那个‘武田工业’有关!”我几乎可以笃定地这样想,“钥匙…钥匙肯定在妈妈身上,或者她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了…等妈妈不在家时我一定能找到更多机会,要么找到钥匙,要么…想办法撬开它!”一想到可能发现妈妈的“秘密”,我就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明明,脸洗干净了吗?快来吃早饭啦!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鲜肉大汤包哦!”就在我对着那个神秘的书柜浮想联翩的时候,厨房里传来了妈妈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探险”。她的声音略带一丝特有的如同羽毛般轻柔的沙哑,那是她因为睡眠不足和心事重重而略显疲惫的证明,却也像最醇厚的美酒,平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听在我耳中酥酥麻麻的很是受用。我应了一声,暂时将丁字裤的异香和书柜的秘密抛在了脑后,小跑着奔向了餐厅。

  当我看到餐桌旁的妈妈时,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光亮都瞬间被她胸前那两团惊心动魄的雪白所吞噬,呼吸不由自主地为之一滞,刚刚揣进口袋里的那点钱和那件散发着妈妈私密体香的丁字裤似乎都被这眼前的活色生香衬得黯然失色,甚至有些微不足道了。

  此刻的妈妈,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或许是因为待会儿要出门事吧。她那一头深棕色的及肩中长发,此刻被打理得蓬松而富有质感,自然的波浪卷度优雅地垂落在她圆润的肩头,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发梢调皮地轻扫着她的锁骨。刘海部分被精心梳向了右侧,露出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那额头在清晨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的柔和光线映照下,泛着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的光泽。

  她的脸型是典型的鹅蛋脸,线条柔和而精致彷佛是丹青妙手用最细腻的笔触精心勾勒出来的一般。细长且带有优美弧度的眉毛下,是一双大而明亮的杏核眼,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天生的妩媚,此刻那双眼睛正温柔地注视着我,眼神中彷佛蕴含着无尽的柔情蜜意,让人一看之下便如坠入温柔的海洋,却又在不经意间眼波流转之际,会略带一丝若有若无勾魂摄魄般的风情。她小巧挺拔的鼻梁下是两片饱满丰润色泽如同熟透樱桃般自然的深红色嘴唇,嘴角总是习惯性地微微上扬,彷佛永远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让人一见之下,便如沐春风心神荡漾。

  她右眼下方靠近眼角的位置,那颗小小的清晰可见的泪痣,就像一颗不小心滴落在雪白宣纸上的墨点,为她精致绝伦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情与独一无二的辨识度,只要看过一眼就再也难以忘怀。她的耳垂上戴着一对小巧玲珑的银色水滴形耳钉,在晨光的映照下偶尔会随着她头部的轻微转动,闪烁出点点微弱却又晃眼的细碎光芒,如同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

  然而,这一切精致的点缀在此刻我的眼中,都成了她胸前那对惊人存在的陪衬,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背景板。她上身内搭了一件质地轻薄的浅粉色低胸吊带背心,那吊带领口开得极低,几乎要将整个乳房的上半球都暴露出来,隐约间甚至能瞥见乳晕边缘在布料的边缘若隐若现。两条细弱的肩带,仿佛是幼嫩藤蔓般无力地勒陷在雪白的肩肉里,苦苦支撑着下面那两团硕大无朋,饱满得像是要炸裂开来的H罩杯雪白巨乳。我之所以知道是H杯,因为不久前无意间瞥见了妈妈随手扔在洗衣篮里的胸罩,那胸罩的布料轻薄而柔软,散发着妈妈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而就在那内侧一个小小的几乎被忽略的白色洗涤标签上,清晰地印着一个大写的字母“H”和一串数字。当时,我只是惊鸿一瞥,甚至没敢多看一眼,就慌忙移开了视线,但那个字母和它所代表的惊人分量,却像一道烧红的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在无数个夜晚悄然浮现引发我无尽的遐想。此刻,当眼前的实物与记忆中的那个卷标相互印证,那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像沸腾了一般。

  那两团丰盈的乳肉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大剌剌地,几乎是傲慢地堆叠在她身前的餐桌边缘。它们实在太大了,太沉了,以至于即便妈妈只是安静地坐着,它们也因为自身惊人的重量而微微下坠,呈现出一种汁水丰盈熟透了的巨型水蜜桃般的弧度。大片大片凝脂般的雪白肌肤,从那浅粉色布料的边缘汹涌而出,每一寸都散发着温热带着淡淡奶香与成熟女人体香的致命气息。它们随着妈妈每一次轻柔的呼吸,如同两只被困在丝绸囚笼中的巨大白鸽上下起伏,微微颤动,那乳波荡漾的幅度虽然并不大,却让我的眼睛几乎无法聚焦在它们以外的任何一处,只能任由目光在那片雪白的峰峦与沟壑间迷失、沉沦,心跳也随之失去了原有的节奏。

  中间那道乳沟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峡谷,从她纤细的锁骨下方一直绵延下去,消失在那紧紧包裹着她丰腴身体的吊带背心深处,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像是一个温柔的充满了无尽诱惑的漩涡,彷佛要将我的目光、我的理智、我的灵魂,都一同吸进去,碾碎,然后彻底融入那片最柔软、最温香、最令人向往的所在。

  背心外面随意地披着一件米白色接近半透明的轻薄开衫外套,外套的袖子是宽大的七分袖,质地看起来柔软而顺滑,隐约能看到吊带背心下手臂那象牙般白皙细腻的肌肤纹理。外套就这样不经意地披在她的香肩上,并没有系上任何扣子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滑动,时而遮住一点春光,时而又因为她的前倾或转身而让那浅粉色吊带下的更多雪白暴露出来,更添了一丝休闲慵懒的韵味与不设防的致命性感。而她的下半身则穿着一条玫红色高腰包臀长裙,裙子的长度正好及膝,露出了她那双纤细匀称、曲线优美的小腿以及秀气脚踝。那裙子的材质看起来具有极佳的垂坠感,紧紧地、毫无保留地包裹着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和圆润挺翘、弧度惊人的丰满臀部,将成熟女性特有的S型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淋漓尽致。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那被紧身裙包裹的丰臀就已经将椅子铺得满满当当,仿佛只要她稍微一动,那富有弹性的布料就会被撑破,露出里面更为诱人的风景

  因为妈妈身体微微前倾,正在细心地为我准备餐具,那两团H奶更是变本加厉地,几乎有一小半都要从那低得不能再低的领口里彻底滚落出来。它们互相挤压着,推搡着,在薄薄的衣料下形成了更加惊心动魄的形状。左边那只因为角度似乎更大一些,更不安分一些,微微向外侧膨胀,而右边那只则被挤得向上高高耸起,隐约能看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小小轮廓,像是一颗藏在雪地里的饱满樱桃,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薄薄的浅粉色布料是如何被那两团巨大的乳肉撑到了极致,紧紧地,贪婪地,包裹着每一寸丰腴。布料的纹理都因为过度拉伸而变得清晰可见,甚至能隔着布料隐约看到乳房下方因为重力而形成的带着阴影的圆润弧线。它们带着一种惊人的几乎是液态的柔软感。当妈妈伸手去拿桌上的牛奶时,手臂的动作带动着胸部的肌肉,那两团雪白便随之产生了一阵更为剧烈的,令人目眩神迷的晃动。它们像两袋被灌满了最醇厚牛奶的丝绸囊袋,在狭小的空间里互相碰撞着,摩擦着,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能让任何一个发育正常的男性瞬间血脉贲张。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变得柔和而朦胧,斜斜地打在那两团雪白高耸的峰峦之上,形成一片温柔明亮的光晕,使得那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显得晶莹剔透吹弹可破。而那道深邃的乳沟则恰到好处地隐没在令人遐想的暧昧阴影之中。光与影的巧妙交错,将那两团肉球的惊人体积感、饱满的垂坠感和难以言喻的柔软感,勾勒得更加触目惊心更加令人垂涎欲滴,彷佛是神明最杰出的造物,专为点燃凡人最原始的欲望而生。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一个第一次看到大海的旱鸭子,被眼前的壮阔与不可思议彻底征服。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变得干燥起来,心跳如鼓,喉咙也有些发紧,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发热,一股陌生的、焦躁的热流在小腹深处悄然升腾。裤兜里那团属于她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此刻像是被点燃的火炭一般,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布料正火辣辣地炙烤着我的大腿内侧,那上面残留的妈妈独有的体香也彷佛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浓郁,与眼前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奶香和成熟馨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我几乎要窒息的迷醉气息。

  妈妈看着我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像是丢了魂一样不由得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清晨最温暖的阳光般,瞬间照亮了整个餐厅,她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也随之灵动起来,平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俏皮。而她胸前那两团丰硕雪白,也因为她这一笑时的轻微耸肩,再次荡漾起一层令人心悸的乳波。“怎么啦,明明,”妈妈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和关切,“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是不认识妈妈啦?还是说妈妈今天打扮得太奇怪了,把你吓到了?”她说着,拿起一个干净的汤匙,放入我面前的小碗里,然后用那双白皙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手,轻轻拍了拍我旁边的空椅子,“快过来坐下吃早餐呀,汤包都快要凉了,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哦。”

  我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脸颊不受控制地“腾”地一下就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脖子根。我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直视妈妈那彷佛能看透人心的温柔眼眸,心中却像是有无数只小兔子在疯狂地乱撞,撞得我头晕眼花呼吸困难。

  眼前的“妈妈”实在是…太…太漂亮了!太性感了!比我以前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动人!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团几乎要从那件浅粉色吊带背心里满溢出来的H罩杯雪白巨乳,以及被那条紧身玫红色包臀裙包裹得曲线毕露的丰满臀部,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简直让我浑身发热,几乎不敢再多看一眼,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一遍又一遍地去瞟。

  餐桌上,妈妈为我盛好了粥,鲜肉汤包冒着诱人的热气,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可我却觉得,再香的汤包,也比不上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淡淡的、甜甜的、独属于成熟女性的体香诱人。

  “慢点吃,看你急的,小心烫到舌头。”妈妈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伸出手,用温热的指尖,轻轻擦了擦我嘴角的油渍,那动作亲昵而自然,却让我的心脏又是一阵狂跳。

  “便当也给你准备好了,是胡萝卜炒肉片和青菜,装在你最喜欢的那个小黄鸭饭盒里。”她将一个造型可爱的便当盒递到我面前,声音温柔地叮嘱道:“中午在学校要好好吃饭,不许挑食,知道吗?”

  “谢谢妈妈!”我放下手中的筷子,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那股强烈的冲动,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开双臂,像一只刚刚破壳而出渴望母亲羽翼庇护的雏鸟,义无反顾地扑向了那个我生命中最温暖最柔软的港湾。

  我的脸不偏不倚深深地埋进了她那被吊带背心半遮半掩的胸怀之中。那惊人的丰盈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其难以想象的规模——那是成熟女性独有的散发着浓郁奶香与温暖体香的H罩杯雪白巨乳。

  “呜——!”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彷佛坠入了一个由最柔软、最温暖、最香甜的云朵构成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无边无际的温香软玉,以及那令人头晕目眩的浓郁芬芳。

  由于妈妈今天穿的是那件领口开得极低的吊带背心,而且似乎没有穿内衣,我的脸颊几乎是完完全全地毫无阻隔地贴在了那两团柔软饱满弹性惊人的乳肉之上。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妈妈那对H罩杯巨乳因为受到我脑袋的挤压而微微变形、向两侧推挤的奇妙触感,以及那细滑清凉的吊带背心布料下,乳房温热的体温和那细腻得彷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的肌肤纹理。

  空气中瞬间被一种更加浓郁的气息所充斥——那是妈妈身上独特的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混合着她沐浴后肌肤的清香,以及最最重要的,她那两团巨大H奶本身所发出的带着一丝丝甜腻的淡淡奶香和成熟女性荷尔蒙的独特芬芳。这一切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头晕目眩,浑身燥热,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以前所未有的硬度灼热地顶着睡裤,发出无声的抗议与渴望。

  我忍不住像一个在沙漠中濒临渴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一般深吸了一大口气,将脸颊更深地埋进那两团温香软玉之中,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融化在这片温柔乡里。甚至还偷偷地伸出舌尖像只贪婪的急于品尝母乳的小狗一样,轻轻地、迅速地舔舐了一下那紧贴着妈妈乳肉的、带着她体温的浅粉色吊带背心布料,品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咸咸汗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迷醉的香甜。

  妈妈被我这突如其来几乎要将她直接扑倒在地的热情拥抱弄得微微一愣,随即宠溺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她伸出温暖的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完全没有察觉到我那点藏在心底的肮脏而卑劣对她成熟丰腴肉体抱有强烈欲望的小心思,只当是孩子对母亲最纯粹的依恋和撒娇。

  “好啦好啦,我们家明明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爱跟妈妈撒娇呀?”她柔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包容与慈爱。胸腔因为说话而微微震动,让我的脸颊也随之在她那柔软的H奶间轻轻摩擦着,那种感觉,简直比世界上最舒服的枕头还要让人沉醉不愿醒来。

  因为我用力的拥抱,妈妈身上那件本就随意披着的米白色开衫外套的一角,从她圆润白皙的肩头悄然滑落,露出了更多她那雪白细腻的肩部肌肤,以及那根在雪肤上勒出浅浅痕迹的细浅粉色吊带,更添了几分慵懒而不设防的致命性感。

  “抱这么久,妈妈的汤包都要被你压扁啦,待会儿上学可就要迟到了哦。”她语气温柔地,带着一丝无奈地轻轻推了推我那还埋在她胸前不愿离开的小脑袋。那力道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爱抚。

  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漂亮的眼睛蓦地一亮,闪烁着兴奋的光彩。她用一种带着一丝雀跃和期待的语气对我说:“对了,明明,下午妈妈就要去你们春田小学上课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在学校见到啦!开不开心呀?以后妈妈就是你们学校的老师了,可以天天看到明明了呢!”

  “真的吗?太好啦!下午就能在学校看到妈妈了!”我猛地从她那温暖诱人的怀抱中抬起头,脸颊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刚才那短暂而刺激的“埋胸”体验而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我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紧抱着她纤腰的双手,心中却对下午在学校的见面,以及妈妈即将成为自己老师这件事产生了无数夹杂着奇异幻想的期待。

  “那我走啦,妈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我内心的不平静。

  妈妈低下头,那张美丽动人风情万种的脸庞在我眼前放大,她温柔地在我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那柔软的唇瓣触感,再次让我心神一荡:“嗯,路上注意安全,离那些不三不四的坏孩子远一点,知道吗?不许跟他们学坏。”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脸上,让我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换了衣服背起书包踏上了前往春田小学的那条熟悉而又略显破败的道路。清晨的阳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那几枚冰凉的硬币和那张被体温捂热的一百元大钞,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那条散发着浓烈异香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以及刚刚妈妈怀抱中H奶那惊人的柔软、弹性和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独特体香。心中漾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难以名状的奇异躁动。

  “去学校之前…还是先去隔壁张大叔的小卖部看看吧,”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与我9岁年龄极不相符的狡黠和期待,“看看能不能买到我最爱吃的巧克力棒,顺便…也打探一下那个神秘的‘武田工厂’和胆大包天的‘飞贼’,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加快了脚步,心中对即将到来的一天,充满了混乱而又隐秘的期盼。

2.

  

  我把那张崭新挺括的百元大钞小心翼翼地折了几折,和早上在家里搜刮到的那几枚硬币以及那张皱巴巴的五元纸币一起,塞进了裤子口袋最里层的那个小暗袋里。隔着略显粗糙的棉布裤料,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张大钞略显坚硬的边角和硬币冰凉沉甸甸的轮廓。这笔“巨款”——至少对我这个九岁的小屁孩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笔能兴奋好几天的巨款——沉甸甸地坠在我的口袋里,也沉甸甸地坠在我的心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忐忑与近乎狂喜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在我的小胸腔里横冲直撞,几乎要让我因为过度的激动而忍不住当场手舞足蹈起来。一百块啊!这可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拥有这么多可以自由支配的钱!我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当我从口袋里掏出这张崭新的墨香犹存的大钞时,小卖部的张大叔那因为惊讶而瞪大了眼睛、几乎要合不拢嘴的滑稽模样。我可以用这笔钱买好多我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那种用黑市上偷偷流通的据说是从病毒爆发前的仓库里翻出来的可可粉做成的又苦又甜的巧克力棒,或许还能剩下一点点零头,去买那个我觊觎了好几个月带着一对可以活动的小翅膀看起来就很酷的塑料小飞人。一想到这些即将实现的美好愿望,我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速了好几分,脸颊也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微微有些发烫。

  外面的街道,一如既往地混乱而又充满了一种末世独有的、令人感到极度不安的“活力”。高耸入云的合金围墙在不远处投下大片大片冰冷的阴影,将整个吉田市都笼罩在一种压抑而又绝望的氛围之中。残垣断壁之间是随处可见的用各种五颜六色的废弃材料和锈迹斑斑的铁皮搭建起来的歪歪扭扭的临时窝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尘土、垃圾腐臭、廉价刺鼻香水以及各种食物在劣质油料中反复煎炸后所产生的焦糊味的奇异气息,熏得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几个穿着极其暴露,脸上涂抹着厚厚脂粉嘴唇却红得像刚刚喝过血一样的年轻女人,正姿态妖娆地倚在锈迹斑斑的铁皮墙边,或者干脆就半躺在路边那些用破布和纸板铺成的“床铺”上,对着那些三三两两从她们身边经过的、大多衣衫褴褛面带菜色的男人们投去或妩媚妖娆、或空洞麻木、或充满了赤裸裸的交易意味的眼神。她们那被洗得发白的紧得几乎要将身体勒出一道道肉痕的廉价紧身衣和短到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的破旧短裙,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们那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干瘪,却又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而异常丰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胸脯和臀部。

  那些雪白晃眼的皮肉就那样肆无忌惮地暴露在混浊的空气和周围那些男人们贪婪而又充满了欲望的目光之中,随着她们故作姿态的扭动和摇摆,在阳光下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弧度和充满了原始诱惑的肉感,让小明那颗脆弱而又敏感的小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砰砰加速跳动起来。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加快了脚步,脸颊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裤兜里那团散发着妈妈私密体香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似乎也感应到了他此刻内心的悸动变得更加滚烫起来,散发出更加浓郁的奇异芬芳。

  就在我快走到张大叔小卖部所在的那个街角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一个让我感到既熟悉又厌恶的瘦小身影。那是春田小学臭名昭著的流氓小团伙——“五色团”里最喜欢欺负弱小同学的小黑皮!年纪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大概也就十岁左右的样子,但个子却比我们班上的其他男孩子矮小一些。他的皮肤黑得像是刚刚从煤堆里爬出来一样,油光锃亮的,在阳光下甚至还反着点诡异的暗紫色光芒。据说他有着一半的非洲人血统,也有人偷偷议论说他是因为从小就生活在吉田市污染最严重到处都是有毒废料的工业废弃区,才会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那张瘦削的小脸上一双滴溜溜乱转的三角眼里,总是闪烁着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狡黠、凶狠与不怀好意的阴险光芒。他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破了好几个大洞的成人款黑色背心,背心下摆被他随意地系了一个结,露出了他那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肋骨根根可见的黑色肚皮。下半身则穿着一条同样脏兮兮的洗得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迷彩短裤,裤腿一长一短,光着一双沾满了泥污的黝黑小脚丫,正趾高气扬地带着另外几个同样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小跟班,将街边一个卖肉串的小摊贩团团围住。摊上那些不知用什么肉做成的串儿,散发着刺鼻的怪味,他却毫不在意,反而耀武扬威地对着那满脸愁苦的摊主指手画脚。看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不是在勒索保护费,就是在明目张胆地抢夺人家辛苦烤出来的食物。

  我的心脏瞬间“咯噔”了一下,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地攥住了一样。我可是清楚地记得,就在上个星期三的下午,我放学回家的路上,就是被这个黑得像块焦炭一样的小子带着另外几个同样凶神恶煞的小混混,堵在了一条阴暗潮湿的窄巷子里。他们不仅不由分说地抢走了我身上仅有的,妈妈早上才刚刚给我的准备用来买作业本的几毛钱,还扇了我两个响亮的耳光,甚至还故意往那件妈妈刚刚洗干净的,我最喜欢的小黄鸭T恤上,狠狠地吐了几口又浓又黄的臭口水!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深入骨髓的屈辱感以及心爱的衣服被玷污的愤怒与无助,到现在还像一根毒刺一样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每次想起来,我都忍不住浑身发抖,恨得牙根都快要被自己咬碎了。

  我可不想再倒霉地经历一次那种噩梦般的遭遇了!尤其是今天,我的裤兜里可是揣着一笔“巨款”呢!要是被这些胆大包天、无法无天的坏家伙们发现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会像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饿狼一样,疯狂地扑上来,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抢走,然后再把我狠狠地揍一顿,甚至…甚至可能会做出更加过分更加可怕的事情!

  我几乎是本能地下意识地就立刻低下头,同时也将那只揣在裤兜里的紧紧握着那笔“巨款”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生怕口袋里那些冰凉坚硬的硬币会因为我走路时身体的晃动而发出哪怕一丁点清脆的响声,从而引起那些正聚在不远处作威作福的小混混们的注意。我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脚步放得更轻、更慢一些,然后像一只刚刚逃脱了猎人追捕的惊魂未定的小兔子一样,悄无声息地、小心翼翼地,从另一条更加肮脏狭窄、堆满了各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的垃圾和废弃物的、平时几乎根本没有人会走的小巷子里,飞快地绕了过去。

  穿过那条几乎要让我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的臭气熏天的垃圾小巷,我的心脏依然在不受控制地砰砰狂跳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胸腔里直接蹦出来。直到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确认自己已经彻底甩掉了那讨厌的小黑皮,并且远远地看到了街角处那块锈迹斑斑,上面用红色的油漆写着“张记杂货”四个歪歪扭扭大字的破旧木头招牌时,我才终于长长地、虚脱般地松了一口气,那颗因为极度紧张而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也总算是稍微放回了原位。

  张大叔的小卖部是这条到处都充斥着萧条、破败与绝望气息的街道上为数不多的,还算是有点人气和“生活气息”的地方。我刚走到那扇破旧的木门前——它因为常年经受风吹日晒雨淋而变得有些松动,上面重重迭迭糊满了各种五颜六色的小广告和招贴画,如同城市的编年史——一股异常熟悉的几乎可以凝固成实质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这股味道像是这扇门后那个小世界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签名,甫一接触,就如同一只看不见的、毛茸茸的、却又异常有力的大手,猛地将我整个人都紧紧包裹了起来。

  那里面,混杂着劣质烟草特有的那种呛人味道,如同永远也散不去的阴霾;有成年男性身上那种因为长时间辛苦劳作而散发出来的浓重汗臭,带着生活的沉重与辛酸;有廉价而又刺鼻的化学香精与空气清新剂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味,试图掩盖却欲盖弥彰;更少不了各种早已过了保质期的膨化食品和廉价糖果所特有的那种甜得发腻,甚至带着一丝丝轻微酸腐味的奇异气息,那是孩子们廉价快乐的证据。这些味道全都混在一起,像一碗五味杂陈的怪味汤,但我很熟悉它,每次来这里它都会第一个跑出来迎接我。

  我的鼻子和肺部早就对张大叔这个‘宇宙中心’小卖部的‘销魂味道’投降了,每次一靠近它们就自动放弃抵抗,任由这股熟悉的气息长驱直入。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轻轻地推开了那扇因为没有完全关好而虚掩着的木门,探头探脑地朝着小卖部里面望去。

  店里的人不多,身材有些微微发胖、脸上总是习惯性地挂着一副乐呵呵、看起来非常和蔼可亲的笑容(但只有像我这样经常来他这里买东西的“老主顾”才知道,这个老家伙其实精明得像只成了精的老狐狸一样,从来都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张大叔,此刻正像往常一样,嘴里叼着一根早就已经熄灭的被他那口焦黄的牙齿咬得皱巴巴的烟屁股,有些吃力地趴在他那个用几块颜色深浅不一的破木板随意拼接而成的,上面沾满了各种油渍和污垢的柜台后面,费力地在他那台不知道已经使用了多少个年头,上面好几个按键都已经被磨得油光发亮几乎看不清数字的老旧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拨弄着什么,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亮晶晶的汗珠,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用一种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声音,小声地嘟囔着一些我虽然听不太懂具体内容但大概也能猜到是关于物价飞涨和生计艰难的抱怨。

  柜台靠近小卖部门口的一边,歪歪扭扭地摆着几张同样破旧不堪的、上面布满了各种划痕和污渍的、不知道是从哪个废弃的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彩色塑料凳子。一个身材异常干瘦满脸皱纹,看起来至少已经有七八十岁高龄的老者,正双眼半睁半闭地,像是一只快要寿终正寝的老猫一样昏昏欲睡地,小口小口地嘬着一种白色烈酒。那酒盛在一个造型古怪的杯子里,杯子看起来就很肮脏,像是用某种动物头骨粗糙打磨而成。酒液浑浊得如同刚淘过米的米汤,却散发着一股极其浓烈刺鼻的酒精味。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染着一头枯黄得像是秋天里的稻草一样的、乱糟糟得像是好几个月都没有洗过的头发、耳朵上还戴着好几个亮晶晶的、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廉价金属光泽的铁皮耳钉的少年,我记得在学校见过,好像是6年纪的?脸色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某些足以掏空身体的糜烂生活方式而显得异常的苍白憔悴,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他那双因为经常熬夜而布满了骇人红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与他实际年龄极不相符的充满了猥琐、贪婪与淫邪的混浊光芒。他此刻正一边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脏兮兮的小木棍剔着自己那口被劣质烟草熏得焦黄焦黄的牙齿,一边唾沫横飞地、用一种充满了炫耀与吹嘘的浮夸语气,跟身边那个昏昏欲睡的老者和柜台后面的张大叔,大声地抱怨着一些诸如“黑市上那些天杀的粮食贩子又他妈的把米价抬高了多少多少”、“城东那帮穿着狗皮的巡逻队的少爷兵们又在哪个倒霉的贫民窟里敲诈勒索了多少好处”之类的、充满了负能量和社会底层人民特有的那种绝望与无奈的废话。

  旁边那个老爷爷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开口了,声音沙沙的像拉破的风箱:“唉,老张啊,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咯。前两天我去黑市转了转,你猜怎么着?一斤粮食的价钱又他娘的涨疯了!就我那点可怜的养老钱,现在连给家里那个老太婆买几块最次的肥皂都不够使唤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他说着脸上满是愁苦。

  张大叔也跟着叹了口气,或者说,只是无奈地应和了一声,摇了摇头说:“谁说不是呢…现在这世道,能弄到一口吃的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还讲究个啥好赖啊…你看我这儿的货,也是一天比一天紧俏,就这点棒子面儿,眼看着也快见底了…再不想想法子,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他一边说,一边用抹布擦了擦油腻腻的柜台,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焦虑和无奈。

  坐在老爷爷旁边那个黄毛小子这时候却“嗤”地笑了一声,显得有些不耐烦,又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神秘兮兮的得意劲儿。他斜着眼睛瞟了那老爷爷一眼,吊儿郎当地说:“嗨,我说老爷子,您就别老哭穷了,这年头,光靠省吃俭用能顶个屁用啊!挣钱的路子多得是,就看您老有没有那个本事,还有那个…嘿嘿…胆子够不够大了。”他说到“胆子”两个字的时候,还特意压低了声音,朝老爷爷挤了挤眼睛,那意思好像在说,他自己就有那种一般人不敢干的“发财路子”。

  老爷爷听了黄毛小子的话,像是被戳到了痛处重重地“哼”了一声,又开始唉声叹气:“本事?胆子?我这把老骨头了,还能有什么本事?也就剩下这点苟延残喘的力气了。不像你们年轻人路子野。不说别的,就说这城里,现在哪儿还有个太平地方啊?听说了吗?城南那边儿,昨天夜里又他娘的出事儿了!说是不知道从哪儿猫进来几个狠茬子,专门在那些黑灯瞎火的巷子里堵人抢东西还伤人!啧啧,这日子过的,晚上躺在床上连个安稳觉都睡不踏实!”

  张大叔闻言,脸色也沉重了几分,点点头说:“可不是听说了嘛…不光是城南,最近这城里好几个地方都乱得很。那些巡逻队的少爷兵一个个牛高马大的,就知道在咱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平头百姓面前耀武扬威,真碰上那些不要命的硬茬儿,保准一个个都他娘的怂得比兔子还快!”他说到巡逻队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不满。

  黄毛小子听到这里眼睛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又带着几分刻意压抑的恐惧,他悄悄地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跟你们说啊,可不光是抢东西那么简单…我还听说…嘿嘿…说是最近啊,有些出门的女人…特别是…长得好看的那些…可得千万小心了…晚上最好啊夹着尾巴乖乖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不然啊…指不定就回不来了…”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在老爷爷和张大叔脸上扫来扫去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又带着几分男人都懂的暧昧和下流。

  “回不来?那还能去哪儿?”老爷爷听得一愣,追问道。黄毛小子嘿嘿一笑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只有他们几个人能听见:“还能去哪儿?听说啊…有些直接就没了影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还有些啊…啧啧…说是被那些天杀的畜生给弄到一些…一些‘快活林’、‘销金窟’那样的地方去了…你们懂的吧?就是那种专门伺候男人的地方…每天啊,不知道要被多少个…唉,惨啊,真是惨不忍睹啊…”他嘴里说着“惨”,但那语气和表情,却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兴奋和龌龊的遐想,仿佛他亲眼见过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一般。

  老爷爷听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对那些遭遇不幸女性的同情,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几分下流意味的幸灾乐祸和无力感。他咂了咂嘴,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道:“长得好看的…唉,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年头儿啊,有时候,这脸蛋儿太招摇了,还真他娘的是个祸害啊…不过嘛…嘿嘿…话又说回来了,说不定啊…有些女的她自己心里头也是…也是乐意的呢…都是为了活下去嘛,这年头脸皮算个屁啊,能有口饭吃,能活命别说是伺候男人了,就算是让她们干更下贱的活儿,估计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感觉毛毛的,又有点说不出的兴奋。虽然有些话我听不太懂,但“快活林”、“伺候男人”这些词,还是让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一些“不好的”、“大人之间”的秘密。就在这时,那个黄毛小子话锋一转,又换上了一副故作神秘的表情,凑到张大叔跟前,声音压得更低了,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问道:“对了,张大叔,我跟您打听个事儿啊…您这儿…最近有没有见到过…就是那种…新到的…好货啊?我可是听说了,是从那个…那个什么武田工业那边偷偷流出来的…据说啊,那玩意儿只要吃上一点点…就能让人…嘿嘿…飘飘欲仙…爽得骨头都酥了…”他说到“嘿嘿”的时候,脸上露出一种极为猥琐和向往的表情,那双浑浊的眼里闪烁着贪婪而又带着几分淫邪的光芒,就好像他已经亲身体验过那种所谓的“飘飘欲仙”的感觉一样。

  张大叔一听这话原本还算轻松的脸色“唰”地一下就沉了下来,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一样,恶狠狠地瞪了那黄毛小子一眼,语气也变得异常严肃和冰冷,几乎是低吼着打断了他的话:“你小子少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瞎咧咧些什么玩意儿!我老张这铺子虽然小,但卖的都是正儿八经规规矩矩的货!你说的那些乌七八糟的歪门邪道的东西我这儿可没有,也从来不碰!我可告诉你,那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碰不得!碰了就得倒大霉!我可是听说了,那玩意儿吃多了能把人的脑子都给搞坏掉!让人变得疯疯癫癫、六亲不认!严重的,甚至…甚至能直接把小命都给弄丢了!”张大叔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发颤,脸上也露出了明显的警惕和深深的忌惮之色,仿佛那所谓的“新货”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那黄毛小子被张大叔这突如其来的严厉态度给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脸上的得意和猥琐也收敛了不少,但眼神里却依旧带着一丝不甘和好奇。他嘟囔着辩解道:“哎呀,张大叔,您老就是太胆小了,太老实了…我这也是…这也是道听途说嘛…您犯得着发这么大火气嘛…”

  旁边的老爷爷这时候也像是被勾起了兴趣,浑浊的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插话道:“老张啊,你也别太紧张了,这小子也就随口一说。不过话说回来,这‘新货’…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真有他说的那么…那么厉害?”黄毛小子见有人帮腔胆子又壮了一些,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神秘和诱惑的语气继续说道:“何止是厉害啊,老爷子!我可是听说了,那玩意儿…那效果…啧啧…简直是神了!尤其是…尤其是对那些娘们儿…嘿嘿…听说啊,只要让她们沾上那么一丁点儿…嘿嘿嘿…保证啊…保证再贞洁的烈女也能立马变成水性杨花的荡妇!哭着喊着求男人…那场面…啧啧…想想都带劲儿啊…”他说到这里,脸上又露出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淫笑,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仿佛已经沉浸在自己龌龊的幻想之中了。

  我听着黄毛小子这些越来越露骨的话,心里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一样又痒又麻,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让女人变成荡妇”…“哭着喊着求男人”…这些词句像是一把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我那颗懵懂而又充满好奇的心。

  柜台的另一边,靠近小卖部最里面那些落满了厚厚灰尘上面摆放着各种早已过了保质期的廉价零食和日用品的歪斜货架的角落里,却坐着两个我从没见过的“大”姐姐。她俩悠闲地坐着,面前放着几个酒瓶。

  她俩的胸部我感觉比妈妈还要大上一圈。左边那位留着一头修剪得极有层次感看起来既干练利落又充满了时尚气息的柔顺灰色短发。那恰到好处的长度,完美地露出了她那光洁白皙曲线优美修长的天鹅颈,她那小巧玲珑的耳垂上佩戴着造型简约而又别致的金色水滴状耳坠。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既成熟稳重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令人心折不已的飒爽英气与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场。她的眉毛微微向上挑起如同出鞘的利剑显得既英气逼人,又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凌厉与威严。但她的嘴角却习惯性地噙着一丝若有若无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笑意,仿佛早就已洞察世间所有的虚妄与丑恶。她眼角处那一抹精心勾勒如同黑色凤尾蝶翅膀的黑色眼线,更是为她那双深邃而又明亮的紫罗兰色眼眸,平添了勾魂摄魄般的万种风情与难以言喻的致命气息。那双眼睛仿佛能够轻易看透人心底所有的秘密与欲望,却又在眼波流转之间深藏着不为人知的复杂过往与故事。

  她那两片饱满丰润得恰到好处的红色嘴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种诱人的水润光泽,此刻正微微向上勾起一抹若有若无带着点玩味儿与不屑的弧度,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某个胆大包天的勇者去采撷品尝,又像是在冷眼旁观着世间所有凡夫俗子的愚蠢与可笑。

  但!最最让人感到血脉偾张几乎要当场喷出鼻血的,是她身上那件看似规规矩矩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保守禁欲的日常衣着,每一个细节之处都撩拨到了极致诱惑!一件纯白色看起来像是用最上等的真丝面料精心制作而成的修身衬衫,非常合体严丝合缝地穿在她的身上。衬衫的质地看起来极其的轻薄柔软,表面泛着一种类似于珍珠母贝般温润而又细腻的诱人光泽,似乎只要用手指轻轻一碰那光滑的面料就会如同最细腻的少女肌肤一般顺滑地陷下去。那材质轻薄得近乎半透明,如同情人的爱抚般紧紧地贪婪地贴合在她丰腴饱满的身体上,将她那玲珑起伏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仿佛随时都会因为她胸前那两团巨物太过汹涌的膨胀而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呻吟。最最要命的是,衣襟处那些本应一丝不苟扣好的纽扣,竟然并没有全部扣上!只有最下方靠近腰腹的那几颗,还勉强地摇摇欲坠地系着,而从她那高耸的胸脯向上,一直到领口以上的部分,竟然是完完全全地敞开着的!就那样大大方方地几乎是毫无遮掩地直接暴露了她身上那最具有视觉冲击力最能勾动男人原始欲望、最致命的性感“武器”——两颗形状完美、饱满得让人口干舌燥、沉甸甸得仿佛随时会坠落下来的惊人巨乳!

  它们是如此的丰盈,如此的饱满,如此的挺拔,几乎像是两颗熟透了的巨型白桃,又像是两座巍峨挺拔的雪山主峰,几乎要从那件被撑得紧绷到了极致的薄薄衬衫里彻底挣脱出来!那高高鼓起充满着肉感的弧度,那随着她每一次轻微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的惊人弹性,以及那两团雪白乳肉之间被挤压出来的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幽暗乳沟,都快要直接漫溢出那件衬衫的束缚了!更要命的是隔着那层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丝质布料,甚至能够清晰地勾勒出她那两颗因为兴奋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而微微有些挺立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饱满诱人的乳头轮廓!这件看似保守禁欲的白色衬衫,在此刻的她身上与其说是起到了遮挡身体的作用,不如说是一种更加高明、也更加致命的、欲露还休、将诱惑与挑逗发挥到了极致的巧妙手段!那两点隔着薄薄的衣料依然清晰可见的、颜色比周围肌肤略微深一些的诱人凸起,简直比直接的裸露更加令人浮想联翩、心痒难耐!这种欲盖弥彰的、充满了暗示意味的穿衣方式,无疑更能激发出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最狂野的征服欲与破坏欲!衬衫的袖口倒是规规矩矩地、一丝不茍地扣着,与胸前那几乎要将整件衬衫都彻底撑爆的、充满了毁灭性能量的汹涌波涛,形成了一个极其鲜明而又充满了戏剧性张力的强烈视觉对比。

  再往下看,她的下半身穿了一条裁剪极其合身线条流畅的紫色高腰皮质包臀短裙。那皮革特有的冰冷质感,为她那本就已经充满了压迫感的强大气场,又增添了几分高傲、冷酷与不容侵犯的凛然意味。裙子的两侧,作出了极其大胆的几乎要一直开到大腿根部的高叉设计。随着她偶尔因为调整坐姿而产生的细微动作,那开叉的裙摆便会随之轻轻地晃动摇曳,在不经意间隐约能够窥见裙摆之下那被半透明的褐色丝袜所紧紧包裹着的雪白细腻、丰腴饱满得恰到好处的性感大腿,以及…更深处充满了神秘与禁忌诱惑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幽暗阴影…那种若隐若现充满了窥视意味的视觉刺激,远比直接的裸露更能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探究欲与征服欲!裙子紧紧地毫无保留地包裹着她那丰满挺翘得几乎要将裙子撑破的浑圆臀部和结实饱满的性感胯部,将成熟女性特有的那种充满了致命诱惑力的S形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惊心动魄。那皮革表面因为身体的曲线而被撑起的细微褶皱和因为极度的紧绷而产生的强烈张力,无言地诉说着包裹在里面的那具充满了生命活力的火热肉体所拥有的惊人紧致弹性和难以想象的柔软热度。腰间系着一条简洁而又充满了设计感的黑色细腰带,腰带上那枚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精致搭扣,更是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束得更加不堪一握,与下方那硕大饱满得几乎有些不成比例的性感臀部形成了完美对比。她那双修长而又匀称的美腿上,穿着一双泛着淡淡光泽半透明的褐色丝袜,完美地修饰了她本就已经堪称完美的腿部线条,让她的双腿看起来更加的光滑细腻也更加的肉感。丝袜的末端最终延伸至了那双看起来鞋跟至少有十厘米高、足以让任何一个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都感到一阵阵发自内心的敬畏与臣服的黑色尖头高跟鞋。那尖细而锐利的、仿佛能够轻易刺穿一切虚伪与谎言的冰冷鞋跟,以及那包裹着她秀气脚踝闪烁着漆皮特有的诱人光泽的黑色皮革,无一不散发着强势、性感、危险与不容置疑的绝对支配信号,仿佛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用那双包裹在性感丝袜与高跟鞋里的修长美腿,去狠狠地践踏那些敢于挑衅她权威的愚蠢之徒的尊严与骄傲,或者,是某个心甘情愿地匍匐在她脚下卑微而又狂热的男性的脸!

  坐在她身边的另一位姐姐同样拥有一对令人窒息的巨乳和魔鬼般的火辣身材,是另一种完全不同却一样致命到足以让任何男人在瞬间就彻底失去理智与抵抗能力的绝世风情。她有着一头如同最上等的黑色绸缎般乌黑亮丽光可鉴人的及腰长发,此刻被她用一种看似随意、实则充满了精心设计与巧妙构思的手法,在脑后盘成了一个看起来既慵懒随性、又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妩媚与风情的蓬松发髻,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她曲线优美修长的脖颈,几缕精心打理过的带着自然而又富有弹性的迷人卷度的乌黑碎发,看似随意却又恰到好处地垂落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前和白皙细腻得几乎看不到任何毛孔的娇嫩鬓角,随着她细微的头部动作和轻柔均匀的呼吸而微微晃动着,为她那本就美艳绝伦的妖娆面容,又平添了几分慵懒的如同刚刚睡醒的波斯猫般令人心神荡漾的迷人风情。她的眼睛,如同最剔透、最纯净的祖母绿宝石,在小卖部那昏暗而又有些摇曳不定的浑浊灯光映照下,依然闪烁着一种深不见底仿佛能够轻易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吸进去的,充满了神秘与诱惑的幽静光芒。那双眼睛,又像是在漆黑的深夜之中悄然亮起的、带着一丝丝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与危险气息的猫眼石,眼波流转之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早已洞察了世间所有男人心中最龌龊想法的挑逗与不屑,一丝不易察觉的、高高在上的轻蔑与疏离,仿佛能够一眼就看穿男人内心深处所有那些最肮脏、最隐秘、也最不堪的龌龊欲望。她的眼角微微上扬,用黑色的眼线笔精心勾勒出一条既锐利如刀锋、又充满了无限妩媚风情的完美弧线,让她的眼神看起来更加的勾魂夺魄。她有着一个高而挺直的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完美的鼻梁,鼻尖小巧而又微微上翘,显得既精致玲珑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天真与俏皮。而她那两片饱满丰润得如同刚刚成熟沾染着清晨露珠的娇艳樱桃一般的性感嘴唇,此刻正涂抹着一种极其妖娆也极其具有视觉冲击力的深红色口红。那口红的颜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种诱人的、仿佛涂抹了一层上等蜂蜜般的晶莹光泽,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伸出舌头去舔舐品尝。那两片红唇正微微向上勾起一个充满了玩味与不屑的、带着一丝丝残忍意味的嘲讽弧度,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世间所有男人的愚蠢,又像是在慵懒地百无聊赖地等待着,或者说,是在期待着,等待某个能够让她真正提起兴趣的、足够刺激、也足够危险的“猎物”。

  再看她的脖子!那上面竟然紧紧地严丝合缝地缠绕着一条黑色的看起来像是用最上等经过特殊处理的小牛皮精心制作而成的,在灯光下泛着一丝丝冰冷而又危险的金属光泽的精致皮革颈圈!颈圈的正前方,还镶嵌着一块小巧玲珑却又异常醒目不知道是用什么金属材质打造而成的、类似于军队士兵身份识别牌一样的金属铭牌!在那块冰冷而又光滑的金属铭牌之上,用一种古怪而又充满了神秘与禁忌气息的特殊字体,清晰地镌刻着一串意义不明看起来像是某种秘密代号或者囚犯编号一样的奇异组合——“661”!我的天哪!这简直就是情趣、SM、危险与致命诱惑的完美结合体!这条充满了禁忌与屈辱意味的黑色皮革颈圈的存在,为她那本就美艳绝伦妖娆到了极致的性感气质,又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令人血脉偾张的禁欲气息,与她整体所散发出的那种高高在上、仿佛可以随意践踏一切的强势而又张扬的危险气场,形成了一个奇妙而又极具视觉冲击力令人欲罢不能的强烈反差!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伸出手去,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粗暴地撕碎它,然后将她压抑在内心深处最原始、最狂野、也最淫荡的一面,彻底地、毫无保留地解放出来!尽情地去蹂躏、去亵渎、去玷污这个看起来高不可攀的绝世尤物!她的耳朵上,则吊着一对造型极其夸张、也极其摇曳生姿的细长流苏耳坠。那对耳坠似乎是由无数颗细小玲珑的黑色天然水晶精心串联而成,随着她细微的头部动作和轻柔均匀的呼吸而不停地晃动摇曳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的诱人声响。

  她身上穿着一件足以让任何一个自诩为“正人君子”的男人在瞬间就彻底撕破虚伪面具、暴露出内心最原始兽性的衣物,那简直就是一枚威力巨大到足以在瞬间就将整个吉田市都夷为平地被精心伪装和巧妙引爆的重磅级核动力性感炸弹!她的肩膀上,松松垮垮仿佛毫不在意般地披着一件米黄色的、看起来质地极其柔软舒适同时也非常昂贵的纯羊绒针织开衫外套。那件外套并没有规规矩矩地穿在她的身上,而是像一件刚刚从某个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胡乱抓起来沾染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与靡乱味道的浴袍一样,随意地、慵懒地、带着一丝丝事后的疲惫与满足意味地搭在她的肩头。米黄色针织外套的里面,那简直就是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在看到的第一眼就瞬间血脉偾张、兽性大发、恨不得立刻就化身为一头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然后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罪恶深渊与欲望炼狱!那竟然是一件设计极其大胆、剪裁极其贴身、几乎可以说是到了伤风败俗、人神共愤地步的砖红色低胸紧身衣!这件紧身衣完美地毫无保留地紧紧贴在她身上,把她身体的每一条曲线都清清楚楚地勾勒了出来,简直比…比妈妈那件黑色蕾丝丁字裤还要贴身。

  最最要命,也最最引人遐想,甚至可以说是最最能激发男人心中最原始、最狂野的破坏欲与征服欲的,无疑是她胸前那片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令人触目惊心血脉偾张的雪白风光!那件紧身衣的领口开得好低好低,把她那两团…两团比旁边那个灰色短发姐姐还要大的肉球,露了一大半出来,大方得近乎放肆。它们真的太大了,像两个装满了水的大口袋,沉甸甸的,鼓鼓囊囊的,简直就要从衣服里面掉出来了!那饱满的弧度,那深深的沟,看得我眼睛都花了,脑袋也晕乎乎的。虽然看不到乳头,但是那种被紧身衣勒得紧紧的随时都要爆开的感觉,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好像一下子冲到了脑袋上。

  那件外衣下摆在她的腰那里松松地打了个结,让她的腰看起来更细了,也让她下面那个…那个被紧身衣包裹得同样圆滚滚鼓囊囊的大屁股,显得更加的…更加的惊心动魄。这两个姐姐,她们就那样随意地,或者说是毫不在意地坐在那里,却让我感觉整个小卖部里的空气都变得又热又黏糊糊的。她们和妈妈不一样,妈妈虽然胸脯也很大屁股也很翘,但她总是温柔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而这两个姐姐,她们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故事书里说的那些…那些会吃人的妖精,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却又危险得让人不敢靠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烧得滚烫,呼吸也变得又粗又急,小肚子底下那股热流越来越强烈,让我双腿之间那个平时不怎么起眼的小东西,也开始不听话地微微发胀顶着我那条旧裤子,产生一种既陌生又有点难为情的奇怪感觉。我突然很想买一根巧克力棒,那种最甜最浓的巧克力棒,狠狠地咬上一口,也许就能把心里这种乱七八糟的感觉压下去。可我又有点不敢过去,我怕被她们发现我在偷看她们,怕被她们那像是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嘲笑。

  我就那么呆呆地、傻傻地,像一个第一次进城的、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土包子一样,站在小卖部门口的那片勉强可以遮挡住我瘦小身影的阴影里,整个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就像一台因为过载而彻底烧毁了中央处理器的老旧电脑一样,完全失去了思考与判断的能力,彻底被眼前这两位性感尤物给彻底地,从灵魂到肉体都完全地震撼住了!她们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流转,都散发着一种根本无法抗拒,几乎要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吞噬进去的恐怖魔力!

  我的呼吸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变得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急促起来,我的脸颊,也因为过度的兴奋和体内那股如同火山爆发般难以抑制的强烈生理反应而不受控制地涨得通红,几乎要当场燃烧起来一样!而我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短裤的裤裆里,那个还处于懵懂期的的小家伙,竟然又一次…又一次完全不受我任何意志的控制地…非常可耻地却又带着一丝丝莫名的骄傲与自豪地…狠狠地、倔强地、几乎是带着一种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姿态,…雄赳赳,气昂昂地…硬了起来!而且这一次它似乎比之前在家里偷偷地、做贼心虚地闻着妈妈那条充满了禁忌与诱惑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时,还要更加的坚硬如铁!更加的滚烫如火!它就那样硬邦邦地、灼热地隔着那层薄薄的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的裤子布料,紧紧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痛苦地,狠狠地抵在了我的大腿根部,散发着一种既羞耻又兴奋,充满了原始野性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惊人热度与强大生命力!

3.

  

  我隐约听到张大叔似乎正在和她们说着什么,但那些声音对我来说却显得异常的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一般,完全无法分辨具体的内容。我的全部感官此刻仿佛只剩下了眼前那两对波澜壮阔、汹涌澎湃的雪白胸脯,就在这个时候,小卖部墙上那台布满了雪花点,声音时断时续的老旧电视机的画面突然毫无征兆地切换了。我的眼睛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被屏幕上出现的那个身影给牢牢地吸引住了。

  坐在桌子后面的那个阿姨,我以前好像从来没在电视上见过她,但她一看就是个特别特别厉害的大人。她的头发乌黑乌黑的,亮亮的,不像我们班有些同学的头发那样干巴巴的。她的头发好长,梳得整整齐齐地拢在肩膀一边,发尾那里还卷了几个弯儿,一翘一翘的,让她看起来特别有精神,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故事书里那些又漂亮又能打架的女侠,她们的头发好像也是这样的。显得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对自己特别有信心。她的鼻子高高的,不像我的鼻子那么塌。脸颊白白的,在电视灯光下面看起来滑溜溜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最特别的是她嘴巴下面,有一颗小小的黑点点,妈妈说那是美人痣。哎呀,那颗小痣长在那里真是太妙了,像是在悄悄地叫人去亲她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想知道亲上去会是什么味道。我以前从没见过哪个阿姨的美人痣长在那个位置,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旁边好像多了一颗小星星,一闪一闪的,特别吸引人。她不笑的时候那颗小痣又让她看起来有点严肃。我忍不住一直盯着那颗小痣看,心想有美人痣的阿姨一定都很不一般吧。

  她戴着一副眼镜,镜框是金色的细细的。透过那两片亮晶晶的玻璃,能看到她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比我玩过的最好看的玻璃弹珠还要亮。她的睫毛长长的,像小扇子一样一眨一眨的,好像能把人的魂儿都扇走。她的眼睛是褐色的,亮晶晶的,好像能看穿人心里在想什么坏主意一样,被她一看,我就觉得自己心里那些偷偷摸摸的小秘密都藏不住了。眼镜本来是老师或者很有学问的人才戴的,可戴在她脸上,一点都不像我那个凶巴巴的数学老师,反而让她看起来更漂亮,也更…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就是那种让人忍不住想去偷偷碰一下,又有点害怕被发现的感觉。

  她穿着一件深紫色的西装外套,看起来很合身也很贵的样子,显得她很专业特别有本事。但是!嘿嘿,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仔细看!她那件西装外套最上面的扣子根本就没扣。两边的衣服咧开老大一条缝,把她里面穿的衣服全都露出来了。她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领子开得很低的衣服,布料看起来薄薄的,紧紧地贴在她那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我的天哪!她胸前那两团白花花颤巍巍的大肉球,简直比妈妈的还要大还要圆。它们鼓得满满的,像是快要把那件薄薄的黑色衣服撑破了一样,从那个低低的领口里几乎要整个都掉出来了。它们实在是太大了,把那件黑色的衣服撑得一抖一抖的,随着她说话呼吸不停地晃啊晃,晃得我眼睛都花了。连中间那条又深又长的小沟沟都看得清清楚楚,像一条能把人吸进去的小河一样。

  光是看着电视上这个样子,我就觉得自己的手心痒痒的热乎乎的,好像有小虫子在爬,好想伸出手去摸一摸,看看是不是像棉花糖一样软,是不是像篮球一样有弹性,我还想把我的脸蛋儿埋进去,深深地吸一口气,闻闻那里是不是藏着香喷喷的牛奶味,还是像妈妈刚洗完澡身上那种好闻的香皂味…咳咳!我可不是坏孩子,我只是…只是太好奇了嘛。总之,她外面穿得那么正经,里面却藏着这么厉害的“武器”,简直就是在偷偷地勾引人嘛!

  她那两只手,戴着好看的手表和亮晶晶的珠子手链,她的手又白又长,手指头像嫩嫩的春笋尖儿一样漂亮就那样优雅地迭在一起,轻轻地放在桌子上一大堆写满了字的白纸上面。指甲剪得整整齐齐上面涂着透明的指甲油,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做事很干脆、很利索的大人。

  可是,就是这样一双看起来很“正经”、很“专业”的手,却让我的小脑袋里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我想啊,等夜里没有人的时候,等她回到自己那个香喷喷软绵绵的大床上,脱掉那件紫色西装外套,再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件黑色低胸衣服的扣子之后,她会不会用这双被很多人看过、偷偷想过的手,轻轻地带着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害羞和渴望,慢慢地、仔细地,抚摸自己胸前那两团又大又软的白肉球呢?

  她会用什么样的姿势呢?是躺在床上让那两团大肉肉没有束缚而更加“自由奔放”地摊开?还是会侧着身子感受它们挤在一起时那种更饱满、更沉甸甸的触感?她会用手指轻轻地捏一捏最顶端因为兴奋而变得硬硬的像熟透了的小樱桃一样的奶头吗?还是会用整个手掌温柔地包裹住那一整团乳球,感受它们在自己手中变化的形状和惊人的弹性?

  当她的手指在自己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滑动,当她感受到那两团大肉肉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微微发热、微微颤抖的时候,她那双平时总是带着一丝威严和疏离的漂亮大眼睛里,会不会也闪烁起一种迷离动情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光芒呢?她那总是抿得紧紧的显得有些严肃的嘴唇,会不会也忍不住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声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带着一点点压抑和享受的呻吟呢?

  她胸前那两团几乎要从衣服里面彻底跳出来,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的大白兔是那么的巨大,那么的引人注目,严肃的电视新闻播报场合与她那充满了原始诱惑的火爆身材形成的强烈对比和巨大反差,简直是把“性感”这个词的意思发挥到了极致境界!

  电视台演播室里那空荡荡的背景和那有点单调的蓝色墙壁,就像是衬托她的道具,更加突出了此刻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播报台后面的她,让她毫无疑问地成为了整个画面里面绝对的视觉焦点。而她那具充满了成熟女人独有味道,足以让任何一个男孩子都忍不住胡思乱想的魔鬼身材,像一块磁力超强的巨大磁铁一样,牢牢地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不管他们在心里面愿不愿意承认自己对她产生了那些不该有的坏坏的,想要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欺负”的念头。

  这个阿姨,她身上那种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的感觉,并不是那种一眼就能看穿很直接很肤浅,像路边那些穿着暴露的坏姐姐一样的性感。她所拥有的是一种更加隐蔽更有内涵,却又更有爆发力和毁灭力的性感。她穿着一身看起来就很正经的职业套装,却又在举手投足之间的每一个小细节之处,比如不经意地撩一下头发、或者用那双涂着透明指甲油的漂亮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甚至只是一个眼神的流转都若有若无地透露出一股子难以抗拒几乎要将人的魂魄都勾走的妖娆与骚气。

  她戴着一副象征着知性与禁欲的斯文眼镜,那双隐藏在镜片之后的美丽眼眸之中,却又时刻闪烁着一种令人忍不住想要去亵玩、去玷污的诱人眼神。她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张宽大的台子后面,上半身被牢牢地固定在镜头的取景框之内,看起来似乎是处于一种被动受限的状态,但实际上她才是那个真正掌控着一切节奏与氛围的绝对女王。她正用那具充满了成熟韵味与致命诱惑的完美身体,以及那种介于端庄与放荡之间充满了矛盾与张力的微妙姿态,无声地向全世界宣告着她对于“性”的独特理解——并不是什么需要被刻意隐藏和压抑见不得光的东西,而是可以与日常工作、社会地位、至高无上的权力完美地并存于同一个身体之内的,一种更加迷人也更加危险的魅力。甚至,在某些特殊的时刻,还可以摇身一变成为她手中最为锋利也最为有效的致命武器。

  像电视里这个大白兔阿姨这样的女人,她身上最吸引人也最能勾起男孩子坏心思的地方,恰恰就是她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让人觉得很矛盾的奇怪感觉。她越是努力地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很正经、很严肃、不爱说笑的“好大人”样子,就越是让我想用最淘气最不听话的办法,去把她那副“我很乖,我什么都懂”的假样子给弄破。她越是把自己身上那些最漂亮也最诱人的地方藏起来,不让我们这些小屁孩看,就越是让我想用最坏也最不要脸的办法,去偷偷地掀开她的衣服看看她衣服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大宝贝”,看看她心里面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偷偷地想着一些不该想的坏坏的事情。

  她越是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对我们这些小屁孩不屑一顾动都不动一下,就越让我想用最原始也最野蛮的办法把她从那个看起来就很威风的大椅子上狠狠地拖下来,让她在我最厉害的“捣蛋”和“欺负”之下手忙脚乱,再也装不成那副“我很厉害,你们都要乖乖听话”的样子。让她像我们这些小屁孩一样会哭鼻子会求饶,会没力气地躺在那里,把她平时藏得最深最不想让我们看到的那种…那种像动画片里那些被打败的坏女人一样,又生气又没办法的、骚骚的、浪浪的样子,全都露出来给我们看,那一定比看电视还有意思。

  我觉得,这样的女人越是想装成一个“完美”的大人,就越让人想看到她“不完美”的样子。她越想把自己藏起来就越让人想把她所有的“秘密”都挖出来。她越表现得“高不可攀”,就越让人想用最直接最不客气的办法让她从“天上”掉到“地上”来,看看她到时候还会不会那么“神气”!

  电视里的那个大白兔阿姨突然停止了播报那些枯燥无味的新闻,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而又充满了自信的笑容,用她那好听得像是唱歌一样的声音带着一丝故作悬念的语气说道:“各位观众,现在插播一条本台刚刚通过高度机密的非官方渠道独家获取到的重大消息。近日在我市引发轩然大波的武田工业神秘入侵事件,今日再添惊人进展!一张据称是从武田工业吉田分部核心安保系统秘密流出的高清监控抓拍画面,首次向我们揭示了这位备受瞩目的神秘女飞贼的真实影像。”

  “现在,请各位观众注意看大屏幕。正如大家所看到的,这张照片的清晰度远超普通民用监控,显然来自武田工业内部专业甚至可能是军用级别的安保系统。虽然这张极其珍贵的静止画面的拍摄角度和光线条件都经过了精心选择,甚至某些可能暴露身份的关键背景区域已被技术性模糊处理,但我们依然可以从中捕捉到这位神秘入侵者的一些惊人且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特征。”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这位飞贼是一名身手异常矫健训练有素的女性。画面定格的瞬间,她身着一件紧贴身体的紫红色特种作战服,这种服装通常由高强度弹性纤维制成,不仅能提供一定的防护更能将其充满力量感又不失女性柔韧的身体线条勾勒得一览无余,每一个细微的肌肉起伏和因剧烈运动而产生的衣物褶皱都清晰可见,充满了张力与动感。”

  “然而,各位观众,最令人瞠目结舌也最引人无限遐想的,无疑是这位女性入侵者那……堪称突破生理认知极限的极其丰满雄伟的上围。是的,观众朋友们,你们没有看错。即使隔着那层看起来厚重且具有一定防护功能的作战服,我们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位女性那难以置信的、雄伟到令人窒息的胸部曲线。其尺寸之巨大,形态之饱满挺拔,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日常对成年女性身材的认知范围。”

  “据本台特约的医学专家和人体工程学专家在观看此画面后进行的初步评估——当然,这仅仅是基于静态图像的推测——他们认为,要达到画面中呈现出的这种视觉效果,该女性的胸围至少需要达到G罩杯的级别,甚至极有可能逼近或超越更为罕见的H乃至I级别。正是因为这一极其醒目甚至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生理特征,使得这位神秘女飞贼的身份更加扑朔迷离,也让整个事件充满了香艳与危险的色彩。”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前军方格斗教官在私下向本台记者表示,如果图片信息属实,那么拥有如此沉重负担的女性,要在戒备森严的复杂环境中进行如此高难度、高强度的潜行、规避和可能的格斗动作,其身体所需要承受的负荷、对核心力量、平衡能力以及呼吸控制的要求,都将是难以想象的。这几乎超越了常规人体训练所能达到的极限。除非…她经过了某种针对性极其严苛的特殊身体改造,或者…她本身就不是一个可以用普通人类标准来衡量的存在。”

  “据本台从其他非官方渠道获得的消息,这张监控画面被拍摄的当天深夜,武田工业吉田分部再次遭到了这位神秘女飞贼的悍然入侵。多名训练有素的精英安保人员在与其遭遇后,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被全部击晕,至今仍有数人因不明原因昏迷不醒。而工厂内部据未经证实的消息称,有多件代表着武田工业最高新科技水平的核心部件或敏感实验样本不翼而飞。”

  “此事已经引起了武田工业总部的震怒。据可靠消息透露,武田财团的现任社长武田正臣先生已经亲自下令,要求吉田分部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尽快将这名胆大包天身手诡异的女飞贼缉拿归案,并且开出了高达一千万的巨额悬赏,在整个吉田市都引发了不小的震动。”

  “那么,这位令整个吉田市都为之侧目,拥有史诗级巨乳和超凡身手的神秘女飞贼究竟是何方神圣?她屡次成功入侵戒备森严的武田工业,其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她那惊人的身体特征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武田工业内部又到底在进行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研究,以至于会引来如此强大的入侵者?”

  “目前,武田工业方面依然对这张泄露的监控截图及其所记录的入侵事件保持沉默,尚未做出任何官方回应。而吉田市安全局方面也只是表示正在密切关注事态发展,但以调查尚在进行中为由拒绝透露更多案件细节。这张唯一秘密流出的监控画面,无疑为这起本就疑云密布的神秘入侵事件又增添了无数的谜团和谈资。本台将持续关注此事件的最新进展,并努力从更多渠道为您挖掘真相,带来后续的追踪报道。请各位观众锁定本台,不要走开。”

  女飞贼的画面出现后那个大白兔阿姨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甚至连她那对呼之欲出的“大白兔”都暂时被我抛在了脑后。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张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照片给牢牢地、死死地抓住了。照片的清晰度高得吓人,甚至能够清楚地看清楚照片上那个女人脸上那些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表情变化,以及她身上那件紧身衣充满了张力与动感的细微褶皱。

  照片上捕捉到的是一个背对着镜头身材火爆到令人发指的女人身影。她的整个身体以一个极其优美、极其舒展、同时又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姿态向着右后方扭转着。那纤细得仿佛一掐就会断掉的腰肢与她那丰满得不成比例挺翘得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臀部,形成了一个令人神魂颠倒夸张到极致的S型曲线。紧身衣被她的动作绷得紧紧的,从削瘦的香肩到挺拔的胸膛,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浑圆的臀瓣,直至修长结实的大腿,每一寸弧线都毫无保留清晰无比地勾勒了出来,仿佛一尊经过最顶级艺术家精心雕琢充满了生命与欲望的雕塑。

  而她的头也以一个同样充满了力量感和…难以言喻挑衅意味的角度,向着后方,也就是镜头的方向,也是此刻电视机屏幕前我的方向,微微地转过来了一点点。但就是这一点点却足以让我看清楚她那隐藏在紫红色面巾之下线条优美流畅的下巴轮廓,以及那双如同最深邃的夜空般神秘,又如同最锋利的冰刃般危险的…美丽眼眸。

  她在看!

  她在回头看!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了极致嚣张、无情嘲讽与致命诱惑的奇异魅力。仿佛正在无声地对着所有看到这张照片的人——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是、愚蠢透顶、还妄想抓住她的男人们——轻蔑而又充满了挑逗意味地说着:“嘿,笨蛋们,看到本小姐了吗?本小姐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呀?身材是不是也很棒呀?尤其是…这对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碍事的超级大奶子,是不是让你们口水都流出来了呀?是不是很想抓住我,然后把我狠狠地压在你们那肮脏的床上,解开我的面巾,撕烂我的紧身衣,然后对我做一些你们平时躲在被窝里偷偷幻想的又刺激又下流的坏事情呀?“可惜呀,可惜呀,就凭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点心,是永远也抓不到本小姐一根毛的,甚至连看清楚本小姐这对G奶…哦不,可能是I奶…到底是什么形状的机会都没有。有胆子就来追我呀?要是你们这些废物男能追上我的速度,或者能在我这双大白兔的晃动下保持清醒,说不定…本小姐一高兴,就会停下来,赏你们一点点…你们做梦都想要的甜头哦,嘿嘿嘿……”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电视上那个性感得不像话的女飞贼的背影,以及我脑海中自动脑补出的她那充满挑衅的“话语”,像一道闪电一样击中了我,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种莫名的兴奋和…一种难以启齿的冲动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死死地盯着屏幕,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个女飞贼…她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闯武田工业?!她那对…那对简直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的巨大乳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无数个问号在我脑海中疯狂地盘旋,而我的目光则如同被磁铁吸住的铁屑一般,再也无法从屏幕上那个充满了力量与诱惑的女性身影上移开分毫。

  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干净利落地高高束成了一个充满活力的马尾,像一条油光水滑的黑色瀑布垂落在她的脑后,带着一种英姿勃勃充满了爆发力的动感。无声地暗示着她随时都能够做出各种超越常人想象的高难度动作,例如飞檐走壁,腾挪闪躲。她的脸上戴着一条紫红色质地不明的面巾,严严实实地蒙住了她的下半边脸只露出了眉眼。那紫红的颜色在灰暗的监控画面中显得异常刺眼,像刚刚凝固的鲜血一般妖冶夺目又像燃烧在人心底最原始的无法抑制的欲望本身,散发着危险而迷人的气息。

  但,仅仅是依靠着那裸露在外精心修饰过的眉毛以及那对锐利逼人的眼眸,就已经足以勾魂摄魄让人心神荡漾!那眉峰因为回眸的动作而微微挑起,带着一丝不屑与睥睨,眼角则因为轻微的笑意而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充满魅惑的弧度。她的眼神并非温柔可亲的那一类,而是如同刀锋一般锐利。她那双棕色眼眸带着一种身经百战的干练与从容,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还有,最最重要的是一种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挑衅意味。一种仿佛已经看穿了世间一切虚妄,甚至能够轻易看穿你内心深处所有最深层次最肮脏欲念的洞察一切的眼神。她的耳朵上似乎佩戴着一对小巧而精致的耳钉,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与她整体所展现出的那种狂野不羁的危险气质形成了一种微妙而又极具吸引力的对比。

  而她的身体…我的天哪,电视上那个女飞贼的身体简直就像…就像我偷偷看过的那些画册里画得最好看的女侠一样,不对,比那些女侠还要…还要厉害。

  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团,我的老天爷啊!它们是那么大,那么圆,那么鼓,像是两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球,不,比皮球还要软还要有弹性!它们把那件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做的亮晶晶的紫红色的紧身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好像里面的东西随时都要蹦出来一样。我隔着电视屏幕都能感觉到它们的重量,沉甸甸的,还有它们一晃一晃的,让人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那件紧身衣油光光的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就像给她重新长了一层皮肤一样,把她身上每一处好看的曲线都给勒出来了。从她那细细的肩膀到她胸前那两座“大山”,再到她那特别细的腰,然后是那个圆圆的翘翘的屁股,最后是那两条又长又直看起来就很有力气的大腿。每一处都像是被谁用尺子仔仔细细量过,然后再用小刀一点一点刻出来的一样,好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件紧身衣的设计也特别奇怪,在她的胸下面还有屁股上面一点点的地方用的是黑色的布料,其他地方又是那种紫红色的。这样一来,她那两团大大的胸脯,还有那个圆鼓鼓的屁股,就显得更加…更加突出了。让人一眼就看到然后就再也挪不开眼睛了。

  沿着那令人几乎要喷出鼻血的充满了肉感的上半身缓缓往下看,重点来了。这个臀部,我的天哪!这究竟是哪路神祇闲来无事创造出来的惊世杰作啊。它圆润、饱满、挺翘,线条优美得令人窒息,简直就像是两颗刚刚成熟到巅峰状态的硕大无比的极品水蜜桃。而且还是特大号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那种。那种几近夸张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丰腴形状,被那层看起来就异常紧绷泛着诱人光泽的面料死死地包裹着,每一个因为圆润曲线而被撑起的弧度,每一处因为极致紧绷而产生的细微褶皱,都在歇斯底里地向全世界叫嚣着:“来摸我!来拍打我!来尽情地、粗暴地贯穿我!”那丰腴饱满得恰到好处的浑圆胯部,与她那双结实而修长的大腿完美地衔接着,形成了那种足以让任何男人在见到的第一眼就双腿发软情难自禁的完美诱人弧线。你能清晰地看到那件紧身衣因为被她那充满力量的身体绷紧后,所显露出她身体惊人的韧性和潜藏的巨大力量感。而且,我想象了一下,那件滑溜溜的衣服紧紧贴着她热乎乎的皮肤肯定会出很多汗,摸上去一定又湿又滑,黏糊糊的。光是这么想想,我就觉得脸发烫,喉咙也干干的,好像已经闻到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有那种橡胶的怪味,有女人运动出汗后的咸味,还有一种香香的,像是成熟女人的那种味道。我真想伸出手去把那件讨厌的衣服撕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的胳膊上戴着一双黑色的长手套,一直到小臂中间,和她身上那件紫红色的紧身衣一样也是油光光的,看起来又神秘又…又有点让人不敢靠近。手套把她的胳膊勒得紧紧的,能看到她手臂上那些好看的肌肉线条。那双手套外面露出来的手指头,又细又长,看起来就特别灵活。我忍不住想,她会用这双手做什么呢?是摆弄那些我看不懂的高科技玩意儿?还是轻轻地摸着什么宝贝?或者…或者是一些更…更刺激的,像是…像是电视里那些坏蛋抓住好人以后做的事情?

  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筒靴子,比膝盖还高,把这种“厉害”的感觉武装到了极致。那靴子皮面锃亮,在灯光下闪着冷冷的白光,看起来就很危险也很好看。我感觉她随时都会抬起那条穿着靴子的长腿,用那又光又滑、可能还沾着灰尘和汗水的靴子,狠狠地踩在那些坏蛋的脸上,或者…或者踩在那些被她打败了跪在她脚下求饶的人的身上!

  但所有这些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外在武装,都远远比不上就那样随意地系在她纤细腰肢一侧的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散发着致命诱惑气息的道具——那是一条金色柔软地缠绕在一起,看起来像是鞭子或者绳索一样的东西。鞭子!这肯定不是用来好看的。它是权力!是控制!是疼痛与快感的终极象征。它是一种无声的宣言,它在赤裸裸地告诉你,眼前这个女人,她不仅仅只是用她那完美到令人发指的身体来勾引你,她更重要的身份是一个主宰者,一个可以随心所欲地挥舞着这条金色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那些比她弱小,甘愿臣服的生物身上,让剧烈的痛感和极致的快感在他们的身体里疯狂地交织、碰撞,最终让他们在这种又痛又爽的极端感受中,彻底地、毫无保留地臣服于她的脚下!那金属特有的冰冷光泽和鞭子本身那种盘绕卷曲的姿态,都充满了强烈的性暗示,仿佛下一秒钟,这条致命的鞭子就要被她那戴着黑色手套修长而有力的手握住,然后向着你,或者某个不幸的目标发出最淫荡、最堕落、却又最充满力量的命令!

  我就那么呆呆地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样,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我的那个还远未发育完全的小脑袋,在亲眼目睹了这一连串充满了禁忌色彩的刺激画面之后,已经在一瞬间被彻底地塞满!那种前所未有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视觉冲击,一股混杂着莫名的恐惧、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及最为强烈而原始的生理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我的嗓子眼里直接跳出来!我的呼吸也变得异常的粗重而急促,像是一只刚刚经历过剧烈追逐的野兽!

  我的脑子里现在全都是那个女飞贼阿姨的样子了。她的S形的身体,她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她那种好像能掌控一切的眼神,还有…还有最最让我忘不掉的…就是她那对…那对大得快要把衣服撑破的胸脯。还有那个…那个圆得不能再圆,翘得不能再翘的性感屁股。还有她身上那件紧紧的、勒出肉肉感觉的性感衣服。那条在监控画面中若隐若现的金色的鞭子,更是在我的大脑里不断地回荡闪现,而且…而且很奇怪,它和我记忆里的一些画面重叠在了一起。我想起了妈妈有时候因为我太调皮不听话而生气的时候,她会用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瞪着我,那种眼神…有点凶,但又不像真的要打我…就是那种…让我又害怕,又忍不住想再看一眼的感觉。现在,这条鞭子,还有女飞贼回头看我的那个眼神,就和妈妈生气的眼神…奇妙地混在了一起,在我心里产生了一种…一种我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又害怕又兴奋得不得了的奇怪感觉。

  就在我看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的时候,柜台那边突然传来了黄毛小子充满了淫邪与兴奋像是发情的小公狗一样的尖锐怪叫:“我操!我操!张大叔!老爷子!你们快看啊!这个…这个女飞贼…她…她也太他妈的骚了吧!这…这简直就是个天生的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犯罪的超级大骚货啊!”他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上那个女飞贼的背影,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闪烁着贪婪、淫秽的混浊光芒。他那张因为兴奋而涨得有些微微发红的蜡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猥琐下流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口水几乎都要从他那微微张开嘴角还沾着些许不明污渍的嘴巴里流出来了。

  “你看看她身上穿的那是什么玩意儿?!红不拉几的,紫不溜秋的,还他妈的油光锃亮!紧得跟没穿一样!简直…简直就像是直接用油漆在她身上刷了一层!把她那身子骨的每一条缝、每一个褶子都给勾勒出来了!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坨!我的老天爷啊!那他妈的是馒头还是气球啊?!怎么能长得那么大?!那么圆?!那么挺?!简直…简直比咱们镇上那些喂奶婆娘的奶子加起来还要大上好几圈吧?!还有她那个…那个圆滚滚的、挺翘得像是能直接在上面放一碗水都不会洒出来的骚屁股!我操!我要是…我要是再长大个几岁,长得再壮实一点,我他妈的一定要去报名参加那个什么狗屁的悬赏!然后想办法把这个骚得冒油的超级大骚货给抓回来!”

  他越说越兴奋,声音也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的幻想而显得有些狰狞可怖。他那双充满了贪婪与邪念的眼睛,仿佛要穿透屏幕将那个女飞贼生吞活剥一般。

  “到时候…到时候我一定要先让她尝尝老子的厉害!把她身上那件骚气冲天的红色紧身衣给扒光了,然后把她绑起来,吊起来,就用她腰上那根金色的鞭子狠狠地抽她!一下接一下地抽!从她那对大白兔开始抽,一直抽到她那两条又长又嫩的大腿。一边抽一边操!操得她哭爹喊娘,操得她跪在地上管我叫爸爸!操得她把那些偷来的东西全都吐出来,然后再用她那两颗又大又软、晃起来能把人眼珠子都晃出来的超级大奶子,好好地给老子“洗洗脸”!…啧啧啧…那滋味…光是想想,老子这裤裆里的小兄弟就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黄毛一边说着这些不堪入耳充满了淫秽与暴力的下流话,一边伸出他那只脏兮兮的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的小手,在自己的裤裆前面那块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有些鼓胀起来的地方,肆无忌惮地、充满了暗示意味地来回抓挠着,脸上露出了极其猥琐而又令人作呕的陶醉表情。

  “你们说,像她这样又骚又能打的女人,干起来一定特别带劲儿吧?比咱们镇上那些干巴巴的摸起来都硌手的娘们儿,肯定要爽上天了!妈的,咱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小破镇子里,那些女人一个个都他妈的跟没发育完全的豆芽菜似的,别说像电视里这个女飞贼这么大的奶子了,就连能有她一半大的,老子都他妈的从来没见过!除了…除了…”说到这里黄毛小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双闪烁着淫光的三角眼不受控制地朝着我身后不远处,那两位身材同样火爆到令人发指大姐姐方向,偷偷地瞟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猥琐也更加充满了觊觎意味的笑容,然后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他们几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暗示意味的暧昧语气,小声地补充道:“除了…嘿嘿…除了那边两个穿得跟妖精似的大美人儿,她们那两对大白兔,看起来好像…好像比电视里这个女飞贼的还要更加…更加的吓人啊!我的老天爷,要是能把她们三个都弄到一张床上去…那…那他妈的还不得直接爽死在上面啊!”

  柜台后面那个一直在埋头苦干的张大叔听到黄毛小子这些越来越不象话充满了淫秽色彩的下流话之后,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地呵斥道:“行了行了!黄毛!你小子他妈的就不能少说几句这种丢人现眼的浑话吗?!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还他妈的当着孩子的面呢!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从我这小破店里扔出去?!”

  张大叔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有些凶巴巴的,但他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同样充满了好奇与贪婪,在电视屏幕上那个女飞贼那火爆惹火的性感身材上来来回回地扫视了好几遍,喉结也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几下,嘴角甚至还偷偷地撇了撇,露出一个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充满了男人都懂的猥琐笑意。

  “嘿嘿…张大叔,您这就不懂了吧?”那个黄毛小子似乎一点儿都没有被张大叔的呵斥吓到,反而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用一种更加暧昧也更加下流的语气,小声地在张大叔的耳边嘀咕道,“我这可不是胡说八道,我这是在给您老人家传授经验呢!您想想,像电视里这种又漂亮又能打身材还这么劲爆的极品大骚货,要是真能弄到手,那滋味…啧啧啧…肯定比您以前在城里那些高档窑子里玩过的所有姐儿们加起来还要爽上百倍!再说了,现在这世道,什么他妈的礼义廉耻,早就被那些饿得眼睛都发绿的畜生们给啃得连渣都不剩了。有奶便是娘,有逼就能当皇。只要能让老子爽管她他妈的是什么飞贼还是女侠,老子照样操得她哭爹喊娘,操得她乖乖地跪在地上给老子唱征服!”

  “你…你这个小王八羔子!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张大叔被黄毛小子这一番露骨到了极点的下流话给气得老脸通红,伸出他那只因为常年拨弄算盘而显得有些粗糙的大手,作势就要去打黄毛小子的脑袋,但最终却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好奇与期待的语气,小声地追问道,“哎,黄毛,你小子跟我说实话,你以前…你以前是不是真的…真的玩过像电视里这种…这种级别的大家伙?”

  一直坐在旁边默默喝酒的那个干瘦老者,此刻也像是突然来了精神一样,原本半眯半闭的浑浊老眼,此刻也猛地睁大了不少,闪烁着一种与他那风烛残年的衰老模样极不相符的充满了淫邪与欲望的骇人光芒。他放下手中那杯劣质的酒,不紧不慢地咧开那张没剩几颗牙的嘴,露出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有意思…真他妈的有意思啊…这…这他娘的…才叫真正的人间凶器啊…”他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和颤抖,“老头子我活了大半辈子,自认阅女无数,从病毒爆发前的花花世界,到这狗日的末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大的小的,肥的瘦的,骚的浪的…可…可他娘的这种…这种尺寸…这种能把天都给遮住的豪乳…还真是…头一回见!啧啧啧…”

  他伸出枯瘦得像鸡爪一样的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仿佛在感受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噜”声。“G杯?H杯?I杯?哼,我看呐,电视台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还是太保守了!依老头子我这双火眼金睛来看,这玩意儿…怕是早就突破了人类的想象极限了!这简直就是…就是两颗熟透了的、随时能把衣服都给撑爆的巨型肉弹啊!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着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淫光,用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只知道看个热闹,看个大。老头子我告诉你们,这女人的胸脯啊,可不仅仅是大小那么简单,里面的门道多着呢!”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动作猥琐至极:“你们这些小年轻以为胸脯大就好吗?错!大也要大得有讲究!要看那形状!看那弹性!看那挺拔的程度!还要看…嘿嘿…看那两颗葡萄的颜色和大小!这电视上的照片虽然打了码,但老头子我用我这双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上上之选啊!”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想当年…老头子我年轻的时候,也曾有幸品尝过那么一两个拥有傲人资本的娘们…虽然可能没电视上这个这么夸张,但也差不离了。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种女人的穴啊…往往也比普通女人更紧致、更湿滑!插进去的时候,那叫一个包裹感十足,简直能把你整个灵魂都给吸进去!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那两团大肉球在你身上蹭来蹭去,那滋味,几乎要窒息的幸福感…嘿嘿嘿…真是…销魂蚀骨啊!”

  “不过啊,像电视里这个…如此雄伟壮阔,还能保持那般矫健身手的…老头子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这他妈的…简直就是天赋异禀,是老天爷赏饭吃啊!你们想想看,那么大的两坨肉挂在胸前,跑起来、跳起来,那得是多么波澜壮阔的景象啊!啧啧啧…光是想想,老头子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要硬起来了!”

  他猥琐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对那个女飞贼强烈的生理欲望:“而且啊,你们注意到没有?电视上说她穿着紧身作战服…嘿嘿…这种衣服,最能凸显女人的身材了!尤其是这种…前凸后翘的极品!那紧绷的布料包裹着饱满的乳房和挺翘的屁股,那若隐若现的轮廓,那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弧度…啧啧…比他妈直接脱光了还要勾人魂魄啊!”“老头子我敢打赌,这女飞贼的腰一定细得跟水蛇似的!不然,怎么能衬托出那对巨无霸的宏伟?!这种腰臀比…啧啧…玩起来一定…特别带劲!从后面进攻的时候,一手抓着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揉捏着那两团又大又圆的奶子…那感觉…嘿嘿嘿…神仙来了都不换啊!”

  他越说越兴奋,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还有啊,你们想想,这么一个身手了得的女人,征服起来才更有味道!那些柔柔弱弱的娘们,一推就倒,没劲!就要这种…又辣又野的小辣椒,把她按在身下,看她在你胯下哭喊求饶,那才叫一个爽!尤其是这种…胸前顶着两颗重磅炸弹的,干起来的时候,那晃动的幅度和带来的视觉冲击…啧啧…绝对是帝王级的享受!”

  “武田工业那帮蠢货!居然让这么一个行走的春药给溜了!还他妈上了电视!真是暴殄天物!要是让老头子我抓到她…嘿嘿…我一定把她关在我的地窖里,天天用各种好东西喂养她那对宝贝,让她变得更加丰腴,更加诱人!然后…老头子我就可以天天…日理万鸡…哦不,是日夜操劳,好好地享用这份天赐的尤物了!哈哈哈哈!”

  笑声过后,老头的脸色又变得有些怪异起来。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狡黠和不易察觉的凝重:“想当年…病毒爆发前那会儿…老子我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也算是接触过一些…咳咳…上不得台面的研究…有些疯子科学家…就喜欢搞这些…人体潜能开发或者说基因定向进化的玩意儿…他们认为…女性的身体…尤其是某些特殊部位…比如乳房和子宫…拥有着…难以想象的生命潜能和能量源泉…”

  “他们甚至疯狂地相信…通过特殊的药物刺激、基因编辑、甚至与某些变异生物的基因进行融合…可以让女性的乳房…达到一种…咳咳…超乎自然的丰硕状态…当然,这种实验风险极高,大部分都失败了…变成了…令人作呕的不伦不类的怪物…”老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但很快又被一种病态的好奇和欲望所取代,“但是…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两个…完美的成功品呢?拥有着超乎想象的史诗级巨乳…同时…又因为基因的突变或融合…获得了…远超常人的力量、速度和敏捷…”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再次变得淫邪而又狂热起来:“那样的女人…那样的奶神…那样的战斗天使…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终极尤物啊!既能让你在床上体验到翻江倒海、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又能为你披荆斩棘、上阵杀敌…啧啧啧…光是想想…就让人…浑身燥热,血脉偾张,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啊!”

  “这个电视里的小妞…如果她真的是那种完美进化的成品…”老头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急促,呼吸也粗重了几分,“那武田工业…可就捅了大篓子了…这种人形兵器…这种拥有自我意识的战略级尤物…一旦失控…或者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可比一百个噬体军团还要可怕…还要…难以预测…”老头嘿嘿一笑,眼中闪烁着贪婪、好奇、淫邪以及一丝丝难以察觉的算计和恐惧,那复杂的目光仿佛已经穿透了电视屏幕,落在了那个拥有“史诗级巨乳”和无尽谜团的女飞贼身上。

  “哎,老爷子,您这可真是宝刀未老雄风不减当年啊!”黄毛见状,一边用他那油腻腻的袖子——可能是想给老者擦口水——在老者嘴角附近比划了一下,老者嫌弃地躲开了,一边用一种充满了献媚与讨好的语气阿谀奉承道,“您老是不是也觉得,这小娘们…不,是这位女英雄,真是…带劲儿?!看得我这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不过您老也别光顾着‘欣赏’啊,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咱们能想办法弄到足够的钱,别说是在电视上看看了…,就算是想把这个女飞贼抓回来,让她天天晚上跪在您的床边,用她那两团大白兔给您老人家暖脚,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啊!武田社长不是都已经放出话来了嘛,谁能抓住这个女飞贼就能拿到一千万的悬赏,一千万啊!那得是多少钱啊,有了那么多钱,咱们还愁找不到比这个女飞贼更骚、更浪、更会伺候人的小娘们吗?到时候,别说一个了,就算是一口气找上十个八个,天天晚上换着花样玩,那也绝对是绰绰有余啊!”

  “一千万…哼,你小子说得倒轻巧!”张大叔闻言,却是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打击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去抓那个女飞贼?你怕是连人家一根毛都摸不着,就先被人家一脚踹飞了。再说了,武田工业是什么地方?那里的安保有多严密你又不是不知道!连他们那些训练有素的精英保镖都被人家像捏小鸡仔一样轻轻松松地放倒了,你觉得你比他们还厉害?”

  “嘿嘿,张大叔,话可不能这么说嘛。”黄毛被张大叔一顿抢白,脸上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尴尬与羞愧之色,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猥琐而又充满了神秘意味的笑容,他贼眉鼠眼地朝着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才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他们三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地说道:“明着来,咱们肯定是斗不过那个女飞贼的,也斗不过武田工业那些心狠手辣的家伙。但是…咱们可以来暗的啊!你们忘了,我前几天跟你们说过的,我最近在黑市上弄到一批好东西…”

  说到这里,黄毛的声音故意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得意而又充满了淫邪意味的笑容,然后才伸出三根脏兮兮的手指,在张大叔和那个老者的面前晃了晃,用一种充满了诱惑与暗示的语气继续说道:“那玩意儿无色无味,只要在酒水里或者饭菜里稍微下上那么一丁点,嘿嘿嘿…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女飞贼了,就算是一头发了情的母老虎也能让她在三秒钟之内乖乖地躺在地上任你随便怎么摆布!到时候,你们想让她用嘴她就得用嘴,想让她用逼她就得用逼!想让她摆什么姿势她就得摆什么姿势!保管把你们伺候得舒舒服服,欲仙欲死!怎么样?张大叔,老爷子,要不要…咱们合伙干上一票大的?”“你…你小子说的是…是那种…能让人…嘿嘿嘿…的…乖乖水?”张大叔和那个老者闻言,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丝既惊讶又兴奋的表情。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男人那丑陋不堪的嘴脸,听着他们那些粗俗下流的污言秽语,只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要把早上吃的那些鲜肉大汤包全都吐出来。我的小拳头也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紧了一些,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嫩肉里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感。这些大人…实在是太恶心了!太下流了!太无耻了!

  电视上那个女飞贼虽然是个小偷,虽然…虽然偷东西是不对的,妈妈也说过做坏事会被警察叔叔抓走,但是…电视里那个女飞贼阿姨,看起来真的好…好不一样啊!她起码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还那么的厉害,那么的…潇洒!可眼前这三个男人呢?他们简直比下水道里那些又脏又臭的老鼠还要令人感到厌恶!

  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这三个男人讨厌!我一点儿也不想再看到他们,也不想再听到他们说那些让人脸红的脏话了。我的心里,好像有一团小火苗“噌”地一下就烧了起来,特别特别讨厌他们!反而…反而对那个只在电视上看到的女飞贼阿姨,有了一点点说不出来的…喜欢?还有一点点可怜她,那么多人要抓她。

  我的小脑袋瓜里一下子就乱糟糟的,塞满了好多好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一会儿,我想象着自己也穿上那么帅气的紧身衣,手里拿着一根金色亮闪闪的鞭子,在房顶上“嗖嗖嗖”地飞来飞去,就像电视里那个女飞贼阿姨一样,把所有欺负人的坏蛋都打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那一定很威风!过了一会儿我又开始想,如果…如果我能抓住这个女飞贼阿姨,那个电视里说的武田社长会不会也奖励我好多好多的钱呀,那样我就能买更多的巧克力棒,还能给妈妈买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妈妈穿上新衣服一定更好看!

  我突然想起妈妈早上说她下午要去春田小学当老师的事情。也不知道妈妈穿上老师的衣服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也像这个女飞贼一样那么…那么引人注目?要是妈妈也穿那种紧身衣,那学校里的小黑他们肯定吓得再也不敢欺负我了。

  想到妈妈要去当老师,要开始新的工作,我就特别想给她买点什么好吃的庆祝一下,也给她一个惊喜。我记得张大叔的小卖部最里面的架子上好像有一种巧克力,包装得特别漂亮,方方正正的,上面还有金色的花纹。妈妈以前好像说过,她喜欢吃那种有点苦苦的但是很香的巧克力。对!就是那个!我一定要买那个给妈妈。我摸了摸口袋里那张百元大钞和那几枚硬币,心里那股想要给妈妈买巧克力的念头,还有顺便给自己也买根巧克力棒的私心,一下子就变得非常强烈。

  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又恋恋不舍地回头瞄了一眼电视屏幕,那个女飞贼阿姨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新闻画面里了。我努力地把她刚才的样子深深地记在心里,慢慢吞吞地朝着小卖部最里面那个摆放着各种零食的货架走去。我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琢磨着,这个女飞贼阿姨到底偷了武田工业什么重要的东西呢?她长得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为什么要做贼呢?

  就在我走到零食货架前面,伸长了脖子,在那堆花花绿绿的包装袋里,努力寻找着妈妈喜欢的那种巧克力,还有我最爱吃的那个牌子的巧克力棒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蹲在货架最下面的一个角落里,背对着柜台的方向,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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