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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逍遥录】(124)
作者:Kom-凡
2025年7月19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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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北关忽乱起风云,无双天音惊澜心
阳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仅艰难地洒下几缕光线,映照在镇北城几处偏僻的角落。
演武场传来的兵戈操练声,与猎猎作响的风声夹杂在一起,共同将城角监牢内的动静给掩盖了下去。
“嗯……啊……好哥哥……顶、顶到奴家心尖儿上了……”
一阵阵娇媚入骨、透着十足骚浪的呻吟,伴随着肉体相撞时的啪叽作响,从监牢内最深处的那间密室缝隙中,若有若无地飘了出来。
密室内,淫靡的气息混杂着腥臊的味道,浓烈得让人有些难以呼吸。
墙壁上唯一的火把噼啪作响,微弱的火光映照着室内几人那兴奋得有些扭曲的面孔。
一个赤裸美人,正侧身靠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双手勉力撑着自己不住颤抖的身体,上半身微微倾斜,也因这个姿势,使得她那对丰硕圆润的大奶,如两只圆滚滚的大钟一样吊在胸前,微垂的乳肉也被身体的晃动带着摇来荡去。
此女相貌艳美无比,风姿卓越、妩媚多情。一双勾魂的媚眼正半眯着,轻摇着春意,仿佛会说话一般,直撩拨着男人心底的火焰。微张的樱唇间,鲜红柔嫩的香舌正轻舔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神情迷离、荡意十足。
最稀罕的是她骨子里那种妖异的妩媚,哪怕是最顶级的风尘名妓,也比不上这个美人的万分之一。
如此美艳、放浪的绝色佳人,纵使是在整个天狐族中,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更别提,现如今的她已将曾经的高贵矜持尽数抛弃,那毫无顾忌、肆意展现的放荡姿态,与现在被困此地的落难狐女,两者之间那极为强烈的反差感,只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情难自已。莫说是区区几个狱卒,便是仙家大德,也难免被其绝色魅惑之姿所倾倒,生出亲近之心。
此刻,她的一条修长雪白、曲线优美的大腿被她身前一个高大肥硕的汉子高高扛起,挂在肩上,另一只脚则艰难地踮起来,试图让自己勉强稳住身形,可那如浪涛般的剧烈冲击,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失去了身体的平衡,以至于最后竟是整个人被顶在墙上。
这汉子一手扶着肩上的美腿,一手扶着神妃纤细柳腰,卖力地挺动着自己肥胖的屁股,一身肥膘随着动作剧烈晃动,汗水滴落下来,和神妃因情动而溢出的香汗混杂在一起,将二人身体贴合的部位弄得一片狼藉。他那根阳具,倒是颇为粗壮,宛如一根肥厚的肉蘑菇,此刻正被神妃紧窄的小穴夹在里面,随着神妃的娇喘,一下一下缓慢却沉重地抽送着。可惜,长度终究是硬伤,任凭他如何耸动肥腰,那粗短的棒身也只能在穴口附近那片温润之地徘徊,根本没有办法顶进美人更深处的秘境。
“嘶……夹、夹得真紧!你这骚狐狸的骚屄……真是极品!”肥汉喘着粗气,一边挺动,一边还不忘低声咒骂同伴,“都他妈怪你这瘦猴!非得闯进来!害得老子只能这样……嗯……前后夹击……肏得不够痛快!”
听闻此言,从神妃那具丰腴动人的娇躯后,忽然冒出一个干瘦矮小的男人来。
他正踮着脚尖,双手死死掐着神妃那两瓣圆润丰满的大屁股,胯间一根细长肉棒深深插在她那粉嫩紧窄的菊穴里,正兀自抽送着。因着体型问题,瘦猴那根短小肉棒不仅只能进去一半,就连小腹也顶不到神妃的丰臀,抽送间反倒是偶尔会从那娇嫩的菊蕾里滑出,抽带出来的淫水格外丰沛。
他憋得满脸通红,额上青筋暴起,每一次奋力挺进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而且由于菊穴内层峦叠嶂的褶皱,一旦进去就被吸得死紧,要是稍稍不慎便被她给挤了出来,想再进去却又比前面难上不少。
“放……放你娘的屁!今天……今天本就轮到俺看着这骚货!明明是你……是你这肥猪非要抢在俺前面……嗯啊……挤进来!”他反驳着肥汉,声音带着几分气恼与一丝强压着的虚弱,只觉得下身酸麻无比,双腿已是有些发软。
“哼!就你?要不是……老子肏着正欢,忘了锁门……”肥汉狠狠瞪了瘦猴一眼,满脸不忿,“别提你现在还占了骚狐狸的屁眼儿呢!还敢跟老子说些有的没的!”
“呸!肥猪你……”瘦猴正要破口大骂,可忽地感到下身一紧,只觉那原本火热软腻的肉腔内,忽然收缩得紧致无比。而神妃的一只纤细玉手悄悄递到了他的胯间,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卵蛋,刺激着他那已经开始逐渐疲软的阳根。
“嘶……哦!”瘦猴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肏弄着神妃屁眼的动作一下子又加快了不少,喘息也粗重了几分。
神妃一双勾人的美目泛着春意,双手抓住他胯间两颗卵蛋不停揉捏起来。肥汉正奋力挺动着,瞧见她这幅媚态,不由心头一阵火热。肥硕的身子压在神妃的身上,伸出肥厚的大嘴,将她胸前一只浑圆丰满的奶子叼住,肥厚粗糙的舌头挑逗着顶端那颗凸起的小樱桃。
“唔……啊……好痒……别舔那儿……好痒!”神妃呻吟着,身子微沉,腰肢也跟着扭动起来,让那两张火热嫣红的妙嘴儿张得更大,更方便让两根埋在体内的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你来我往,共同肏弄着自己。
瘦猴也是看得眼红不已,奈何他这小身板实在是力有不逮,更兼那骚狐狸玉手不停抚弄卵蛋,酸痒的感觉一直冲击着他脆弱的精关。他只好强忍着酸痒,将手放到神妃丰满的屁股上,用力捏了几把那肥美弹性的臀肉。
尽管前后两根阳根都只能浅尝辄止,一个太短够不着深处,一个太细难以填满,但两人依旧干得热火朝天,享受着这具人间绝色带来的极致快感。
而神妃,更是不会坏了这“气氛”。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雪白浑圆的丰臀迎合着二人的撞击,被扛起的小腿则摩擦着身前肥汉的背脊,口中不断发出浮夸的娇吟:
“啊……好哥哥们……别争了嘛……嗯嗯……你们都好厉害……胖哥哥……你的……好粗……撑得奴家……好胀……嗯啊……瘦哥哥……你的……好长……顶得奴家……后面……好舒服……哦……再用力些……奴家要……要飞了……”
她的声音酥媚入骨,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听得两个狱卒骨头都酥了,动作越发卖力,仿佛真成了什么天赋异禀的猛男。
然而,这份“雄风”终究难以持久。那肥汉率先发出一声低吼,肥硕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腰眼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从那粗短的龟头里激射而出,全数喷洒在神妃蜜穴入口那片湿滑的嫩肉上。
身后的瘦猴被肥汉的吼声一激,本就强弩之末的他哪里还忍得住?细小的肉棒在神妃的肛穴里猛地抽插几下,一股稀薄些的白浊也稀稀拉拉地射了进去。量虽不多,却也让他浑身失了劲,软软地趴在神妃汗津津的背上,大口喘息。
石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神妃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和不屑。就这点本事?连让她稍微提起点兴致都做不到。
不过她脸上依旧挂着颠倒众生的媚笑,缓缓放下被扛起的大腿,别过身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神圣高贵的美穴又被两个低贱的人族男人侵犯。她娇笑着,伸出纤纤玉手,先是用指尖轻轻刮过肥汉那根沾满淫水和精液的粗短肉棒,又抚向身后瘦猴那根细小的阳根,温柔地套弄抚慰着。
“两位哥哥……真真是威猛……这么快……就喂饱奴家了……”她声音甜腻,眼神勾人,“舒服吗?奴家伺候得可还好?”
两个狱卒被这销魂蚀骨的美人如此温柔抚慰,刚才那点争执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飘飘欲仙的舒坦。肥汉舒服得哼哼唧唧,瘫坐在石室内唯一一张冰冷的石床上。瘦猴也爬上床横躺着,满脸享受。
神妃顺势跪坐在两人之间,俯下身来,诱人的红唇微张,竟轮流将两根疲软的阳根含入口中,用温热湿滑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细细吮吸、舔弄,清理着上面的污浊,也刺激着那敏感的龟头。她的动作娴熟而充满挑逗,指尖还若有若无地在肉棒的根部、阴囊等敏感地带轻轻按压、画圈。
“唔……舒坦……”肥汉闭着眼,一脸陶醉。
“骚……骚狐狸……真他娘的会伺候人……”瘦猴也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完全沉醉在这极致的口舌侍奉中。
神妃一边卖力吞吐,媚眼如丝地扫视着两人迷醉的脸庞,一边状似无意地柔声问道:“二位大哥如此英武非凡,想必在这里待了许多年了吧?这监牢里的犯人,在二位大哥的看管下,定然不敢起半点歪心思。不过……二位大哥在这镇北城待着,可曾想过出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地?”
那瘦猴正被舔得魂飞天外,闻言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喘着气得意道:“嘿!俺……俺可是在这鬼地方待了整整二十年了!这里的一砖一瓦,每一间牢房,俺都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个犯人能从俺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坐在石床上的肥汉倒是警觉了些,他半眯着眼,享受着神妃的口舌服务,瓮声瓮气地笑骂道:“你这骚狐狸,少在这里动歪心思!想套老子的话?哼,你要真敢跑,老子这身肥肉第一个压死你!到时候莫槐将军怪罪下来,老子可担当不起!”
神妃吐出瘦猴那根清理干净的细小肉棒,转而更加卖力地吮吸肥汉的粗短阳根,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抬起水汪汪的媚眼,娇嗔道:“哎呀,胖哥哥冤枉奴家了!奴家岂敢欺瞒二位大哥?那不是自讨苦吃,徒惹二位的宝贝根子生气,再狠狠插死奴家吗?”
她故意用蹭了蹭肥汉的大腿,感受着口中那团软肉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才继续道:“何况,奴家可是吞了‘锁妖丸’的,半点妖力都使不出来,连只蚂蚁都踩不死,哪能做出半分出格之事呀?”
然而,她话音一转,语气变得更加诱惑:“不过呢……二位大哥,你们有所不知。奴家身为天狐族人,媚骨天生,这伺候男人的本事,可不单单是靠这身子呢……”
她的舌尖每一次扫过马眼,每一次缠绕冠沟,指腹每一次按压根部穴位,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如同细微至极的电流,连通两人的四肢百骸。
这是天狐族的秘传手段,并非依赖妖力,而是通过口中舌头的动作、配合指尖按压穴位的特殊手法,循着人体最隐秘的经络,悄无声息地瓦解着对方清醒的意志,撩拨着最深层的欲望。
“若是……嗯……若是奴家能取回一丝丝妖力,哪怕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的一点点……”神妃的声音如同梦呓,带着催眠般的魔力,“也足以催动更玄妙的法门,让二位哥哥享受到……嗯……真正欲仙欲死的……无上销魂滋味呢……保管比现在……舒服百倍、千倍……”
她的话语仿佛在燃烧,带着灼热的温度和莫名难言的力量,配合着口中、手上动作,直将两个本就精虫上脑、见识短浅的狱卒撩拨得晕头转向,眼神越发迷离浑浊,仅存的一点警惕心也在那秘法的作用下渐渐消融。
神妃心中冷笑连连:再多些时间,这两个蠢货就能彻底变成她的裙下之臣,任她摆布!
然而,就在这关键当口——
“咚!咚!咚!”
沉重的青铜窄门突然被敲响!
正沉浸在神妃侍奉秘法中的两个狱卒浑身一个激灵,瞬间从迷醉中惊醒!两人脸上同时露出惊惶之色。
“糟……糟了!”瘦猴吓得一哆嗦,差点软倒。
肥汉更是脸色煞白,猛地将肉棒从神妃温软的口腔里抽出来,手忙脚乱地去抓地上散落的衣物,声音都变了调:“他娘的!这个时间,该不会是……是莫槐将军来了吧?!”
两人再也顾不上享受,也顾不上赤身裸体的神妃,手忙脚乱、连滚带爬地套上裤子,胡乱系上腰带,连上衣都来不及穿,就跌跌撞撞地冲到门边。肥汉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锁,将门拉开一条缝隙。
门外光线映照下,站着的并非他们最惧怕的莫槐将军。两人看清来人,紧绷的神经才猛地一松,长长吁了口气。
“原来是……是你啊!”肥汉抹了把冷汗,侧身让开。
“吓死俺了……”瘦猴也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门外那人似乎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肥汉和瘦猴连连点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他们又回头飞快地瞟了一眼石室内依旧赤裸、却已收敛了媚态、随意倚靠在石床边的神妃,眼神复杂,既有不舍,又有后怕。两人不敢再耽搁,低声和门外那人又说了两句,便飞快地溜出了密室,跑到了监牢大门,重新拾起了“狱卒”的职责。
青铜门被重新关上,上锁。
石室内,火光摇曳。
神妃依旧慵懒地半倚在冰冷的石床上,赤条条的雪白胴体在火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腿心处和臀缝间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的白浊痕迹。她看着走进来的人,脸上那刻意讨好的媚笑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玩味的神态,甚至懒得去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
来人正是廖玄。
他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左肩的位置明显有些不自然地塌陷着,隐隐透着一股药味,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他看向神妃的眼神,充满了压抑的戾气和烦躁。
神妃红唇微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哟,这不是我们的廖少侠么?几日不见,怎的如此狼狈?奴家传授给你的那点小幻术,想必……是派上了用场?”
廖玄闻言,面色稍霁,但随即又变得更加阴沉,仿佛想起了什么极其不快的事情。他沉闷地哼了一声,走到石床对面的墙边,靠着冰冷的石壁,声音沙哑:“哼,那‘九欲蚀心莲’的药力确实霸道非凡。你的幻术……也起了作用。”
“咯咯咯……”神妃发出一阵银铃般的轻笑,饱满的胸脯随之微微颤动,引得廖玄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她眼波流转,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既然如此,廖少侠想必已经得偿所愿,将你那朝思暮想的夏仙子彻底占有了吧?那又为何……摆出这副死了爹娘般的阴沉作态?莫不是……夏仙子滋味太好,让你乐不思蜀,却又觉得对不起你那死鬼苏师弟?”
廖玄的脸颊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暴戾。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从夏清韵在药力和幻术下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高潮迭起,到她清醒后的痛苦挣扎、拔剑相向,再到他如何用“为苏澜报仇”、“守护道宫”的大义和誓言勉强稳住她,让她痛苦地妥协接受他留在身边……再到最后,云裳小舞如何撞破他们的“奸情”,如何用弓箭逼得他狼狈逃离,甚至肩头还挨了一箭……
神妃斜倚在石床上,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自己一缕乌黑的秀发,饶有兴致地听着。
当听到云裳小舞撞破奸情,甚至一箭射伤了廖玄时,她细长的眉毛微微挑起,露出一丝惊讶。
“那个蛮族的小丫头?”神妃低声自语,眼中精光闪动,“倒真是小瞧了她……看来并非全无根脚的野丫头。不过……这样也好。”
她心中冷笑着,低语道:“水搅得越浑,本宫的机会才越大。”
她抬眼,望向廖玄眉宇间那浓得化不开的不甘、沉郁与戾气,红唇再次勾起,绽放出一个艳丽而又带着阴险意味的笑容:“廖少侠,看你这样子,莫不是打算就此放弃你那心心念念、好不容易才攥在手心里的夏仙子了?”
“放弃?”廖玄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咬牙切齿道,“绝无可能!她是我的,从里到外都是!谁也抢不走!”
“可那个云裳小舞……”神妃适时地点出关键,“她可是个祸害。她能撞破一次,就能撞破第二次。有她在,你那夏仙子心中的刺就永远拔不掉,她永远会想着那个死鬼苏澜,永远会对你心存芥蒂。或许......你应该试试再用九欲蚀心莲的莲叶,也去上了那个小丫头?哦~奴家可是忘了......那片莲叶仅有一次的效用呢~”
廖玄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捏得发白,左肩的伤口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
他对云裳小舞的痛恨和厌憎瞬间攀升到了顶点,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意味:“那个该死的蛮族贱人!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这就对了。”神妃的笑容变得愈发妩媚,也愈发危险,“廖少侠若真想解决这个麻烦,不留后患……不若去找‘同道中人’交流交流心得。奴家听闻,人族之中有那么些人,专研阴阳之道,擅于炮制炉鼎,对付像云裳小舞这种无根无基、却又身负异禀的小野马,最是拿手。”
廖玄眉头紧锁,狐疑地看着神妃。
同道中人?专研阴阳之道?擅于炮制炉鼎?这几个词在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名字瞬间跳了出来——阴阳宗!镇北城里,只有那群人符合这个描述!
而阴阳宗弟子中,最近在城里颇为活跃的……
神妃看着廖玄眼中闪过的明悟,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看来这蠢货还不算太笨。
“你……你是说,让我去找阴阳宗的……秦琅?”廖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咯咯,这奴家可做不了主。”神妃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腰肢,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峰随之荡漾出诱人的乳浪,“你若确定他能帮到你,去便是咯。只需告诉他,那个蛮族小丫头,坏了廖少侠你的好事。秦公子他……自然明白。”
她顿了顿,接着道:“而且奴家可是知道,他对那个小丫头,可是兴趣浓厚得很呢。”
廖玄虽然满心疑惑,不明白神妃与阴阳宗,尤其是与那个秦琅有什么关联,但此刻,对云裳小舞的刻骨恨意压倒了一切。只要能报复那个坏他好事的蛮族贱婢,管他秦琅有什么目的!
“好!”廖玄眼中戾气一闪,重重点头,像是下定了决心,“我稍后便去找他!”
想到云裳小舞将来的“下场”,他仿佛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心态顿时放松了不少。
这心态一放松,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回石床上。
神妃那具沾着些许白浊、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胴体,在他眼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一股燥热瞬间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全身,将他左肩的伤痛都暂时压了下去。廖玄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中刚刚压下去的暴戾被更欲望的影子取代。他不再犹豫,一步步朝着石床走去,双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是腰带……
神妃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脸上依旧挂着妖媚的笑容,甚至主动微微分开了双腿,将一片湿润展现在廖玄眼前,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廖玄发出一声低吼,急不可耐地扑向了那具堪称尤物的娇躯,扶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抵住那湿漉漉的花唇,挺腰而入!
“噗嗤——!”
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响起,带着强烈的冲击力。
神妃柔软丰腴的娇躯顿时一颤,诱人的娇吟声也在喉间响起。
“哦……好深~”
廖玄没有任何怜惜之意,像是个没有理智的野兽,双手紧握住神妃胸前那对饱满浑圆的酥乳,腰身像是打桩一般,飞快地抽送起来。神妃白嫩的身子在他胯下不断地扭动,红唇中吐出一连串柔媚入骨的娇吟,显然是受用非常。
然而,在她那双看似含情脉脉的媚眼深处,却掠过一丝冰冷刺骨的不屑和嘲讽。
“口口声声道此生挚爱非夏清韵一人不可,转眼间还不是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扑向别的女人?呵……男人啊……”
......
廖玄从密室走出来时,日头已经偏西,昏黄的光线打在镇北城的石墙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深吸了一口外面清冷的空气,只觉得身心都舒畅了许多。
那骚狐狸的身子,真是天底下最顶级的销魂窟!多次高潮带来的余韵,仍然让他回味无穷。
廖玄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脑中闪过离开时神妃仰躺石床上的模样,想起她失神地伸着粉舌喘息的淫靡画面,下腹又是一阵燥热。更别提她那堪称传说名器的“九曲回廊”,夹得他欲仙欲死,如坠云端。那穴儿层层叠叠的媚肉裹吮上来时,简直是天下至高的享受,连夏师妹那对天下第一豪乳带来的征服感,似乎都要被压下半分。若非玄阳参的药力将他的阳具滋养得粗壮坚韧、远胜从前,怕真要在那骚狐狸的肚皮上丢盔卸甲。
若不是因为这骚狐狸身份敏感,是被囚的天狐族公主,处境尴尬,廖玄还真动了心思,想把她偷偷弄回道宫,当个藏在金屋里的美娇娘,作消遣发泄之用。
“秦琅……”廖玄甩甩头,将那些香艳念头压下,循着神妃说的话语,走向那处阴阳宗弟子聚集的僻静院落。
叩响了院门,廖玄报上名号,求见阴阳宗的秦琅道友。前来开门的正是昨日尝过神妃肉味儿、又偶然撞见廖玄的其中一名胖弟子,见他伫立门外,略作思索之后,便笑着撂下一句“廖道友稍等。”后进了屋子通报。
没过多久,一个身着锦袍、面容俊朗、嘴角噙着温雅笑意的年轻男子便出现在门口,正是秦琅。
秦琅的目光在廖玄脸上扫过,随即不经意地落在他的左肩上,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了然和玩味,但面上笑容依旧和煦如春风:“原来是道宫的廖道友,稀客稀客。快请进。”
两人进了院子内最中央的一间房,布置颇为精致。
相继落座,秦琅亲自斟了杯灵茶,开门见山道:“廖道友此来,可是听了那天狐之言?道友......可是将夏仙子握入手中了?”
不待廖玄下意识反驳,他又摆摆手,儒雅笑道:“此言倒是失礼了,道友勿怪。只是依秦某来看,你与夏仙子本就是天生一对,自是水到渠成,没有丝毫勉强。夏仙子本身也是深陷伤悲之痛,得道友悉心照料、甘为至宝,岂不是上天注定的姻缘?”
此言一出,屋内空气微微一滞。
廖玄心中一凛,这秦琅果非常人。素闻阴阳宗深谙双修采补之道,对于御女之术造诣极高。自己与夏师妹的事情,怕是被他瞧出了几分端倪。
他先是暗叹神妃这骚狐狸果然和阴阳宗的人有勾连,再是微微沉思。既然是“同道中人”......如此,话说得开些,倒也无妨。
他压下心头的焦躁,踌躇片刻后,沉声道:“秦道友如此爽快,在下也就不再拘谨了。那蛮族的小丫头——云裳小舞......坏了廖某的好事。在下知晓阴阳宗手段多样、底蕴深厚,对付女子更是擅长。思来想去,便来请教秦道友……”
“云裳小舞么……呵呵,不瞒廖道友,此女,秦某也关注许久了。”秦琅脸上笑容不变,话中带着玩味,“南疆蛮族,无根浮萍,偏偏身负异禀,又生得一副好皮囊,更难得的是那份野性活力……实乃上佳的炉鼎之选。”
他看向廖玄,语气带着一种“诚恳”的意味:“呵呵,廖道友放心。既然她碍了你的事,也入了秦某的眼,那她的去处,秦某自会安排妥当。你只需……在需要的时候,行个方便,装作不知即可。至于她落到我阴阳宗手里会有什么下场……”
秦琅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接着道:“那便是秦某的事了。不过一个外族女子,想必廖道友也不会在意她的死活,只要她不再出现在你和夏仙子面前,碍眼便是。”
廖玄闻言,心中一块大石顿时落地,甚至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秦琅答应得如此爽快,显然对云裳小舞也是势在必得。只要她能消失,只要她不再有机会在夏清韵耳边聒噪,提醒她苏澜那个死鬼就好。至于那蛮女落到阴阳宗手里是当炉鼎还是玩物,被采补成人干还是驯成母狗?她又不是道宫弟子,死活与他何干?
“如此,便有劳秦道友了!在下感激不尽!”廖玄抱拳,脸上露出了自进入这房间以来最真诚的笑容。
两人又虚情假意地客套了几句,廖玄便起身告辞。
他盘算着赶紧回去,趁着夏清韵心神不宁,正是巩固“成果”的好时机。或许今晚,就能哄得她放下最后的心防,真正成为他的道侣?
他心情愉悦地朝着道宫弟子在城内的驻地走去,路过城中心的演武场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结束操练的士兵和修士,气氛有些嘈杂。廖玄也没在意,只想快点回去。
突然——
“咚!咚!咚!咚!”
一阵沉闷如雷的脚步声陡然从紧闭的城门方向传来!那声音整齐划一,带着一种沉闷的压迫感,每一步落下都仿佛敲在人心头,瞬间压过了演武场所有的嘈杂。整个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震颤!
城墙上值守的士兵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探出头去,弓箭上弦,长矛林立。演武场上的士兵和修士们也全都停下了动作,惊疑不定地望向城门方向。廖玄的脚步也猛地顿住,心头莫名一跳,循声望去。只见厚重的包铁城门紧闭,但那沉闷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仿佛有数十个身着重甲的巨人在门外集结。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城墙上一名校尉模样的军官厉声喝道,声音带着警惕和紧张。
城门外只传来一个低沉强硬的女声:“开门!”
“放肆!人数不明,身份不清,没有莫槐将军手令,休想进城!再敢靠近,格杀勿论!”校尉怒斥。
“呵……”一声冰冷的嗤笑传来,“格杀勿论?凭你们这群土鸡瓦狗?”
紧接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威压如同无形的海啸,骤然从城外爆发,瞬间席卷了整个镇北城!演武场上修为稍低的士兵和修士们脸色煞白,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仿佛被无形的巨石压住胸口。
廖玄更是瞳孔猛缩,通玄境巅峰的他在这股威压下竟也感到气血翻腾,双腿发软!
“不开?那便自己开!”
冰冷的女声刚落,城外的夜空骤然亮起!无数璀璨的银色光点凭空浮现,如同九天银河倾泻而下,瞬间在城门上空凝聚成一只巨大无比的星辰手掌!
“轰——!!!”
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得整个镇北城都在摇晃!那只由星光凝聚的巨掌,带着碾碎一切的威势,狠狠地拍在了那厚重的城门之上!
刹那间,坚固无比的城门如同纸糊一般,连带着一大段城墙轰然爆碎,坚硬的青石和沉重的铁块四散飞溅,烟尘冲天而起!一个足以容纳数辆马车并行的巨大豁口,赫然出现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
烟尘弥漫中,一群人影大步流星地从豁口处走了进来,步履沉稳,带着一股百战精锐的彪悍煞气。为首一人,赫然是一位身着暗金色劲装、身材高挑健美的中年女子。她面容冷峻,线条硬朗如刀削斧劈,一双鹰隼般的眸子锐利得仿佛能刺穿人心,周身散发着刚才那股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她身后的数十人,个个气息沉凝,眼神锐利,显然都是修为不俗的好手。
守城士兵们被这惊天一击吓得魂飞魄散,此刻才反应过来,纷纷举起武器,惊恐地大喊:“敌袭!敌袭!!”
“哼!南宫世家三供奉燕青虹,奉家主之命,前来寻找我家小姐南宫映月!谁敢拦我?!”那中年女子——燕青虹,声若洪钟,每一个字都如同闷雷炸响,清晰地传遍了镇北城的每一个角落,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南宫世家?三供奉?
“化象境的强者!”
廖玄混在骚动的人群中,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威压当头罩下,仿佛面对万仞高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这绝对是南宫家族压箱底的恐怖老怪!
“燕供奉!是燕供奉!”
另一群人从城东方向急匆匆赶来,身着绣有南宫家徽记的服饰,正是先前随南宫映月历练的子弟。为首的几个年轻人看到燕青虹和她身后破碎的城门,脸上先是震惊,随即露出敬畏,连忙冲到燕青虹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惶恐:“弟子无能,未能护得小姐周全,罪该万死!”
燕青虹冰冷的目光扫过这些南宫家的年轻修士,眼中只有滔天的怒火和失望。她厉声呵斥道:“一帮废物!竟然连小姐都保护不好!让她身陷险境,下落不明!要你们何用?!”
那些年轻修士被骂得面如土色,头垂得更低,瑟瑟发抖,不敢有半句辩解。
燕青虹显然是个雷厉风行、脾气火爆的主,她没空听废话,直接喝问:“你们传讯说小姐是在何处失踪的?速速带路!立刻!马上!”
镇北城守将莫槐,在一队亲兵的簇拥下,终于赶到了现场。他看着破碎的城门和杀气腾腾的燕青虹,眉头紧锁,脸色凝重,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燕前辈息怒!本将莫槐,是这镇北城守将。令千金南宫小姐与道宫弟子苏澜,极可能是被卷入通往妖皇城的空间通道。妖皇城是何等龙潭虎穴?寻常修士落入其中,十死无生!那处洞窟已被我军严密封锁,不日将有前线大将亲自前来探查。前辈此刻贸然前去,不仅于事无补,更可能触犯军规,引火烧身,还请三思!”
“十死无生?”燕青虹猛地转头,目光冰冷地刺向莫槐,属于化象境强者的威压轰然爆发,压得众人顿感窒息,“莫槐,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小姐的魂灯虽弱,却未熄灭!她定还活着!在小姐安危面前,什么狗屁军规,都是虚妄!你这守将失职之责,待我寻回小姐,自会与你清算!还有,那妖狐之言岂能尽信?谁说小姐一定去了妖皇城?”
她手一翻,掌心出现一个巴掌大小的古老罗盘,表面布满玄奥星纹。罗盘中心,一点微弱的银光在缓缓闪烁。
“此乃‘追星引’,由家主亲自赐下。只要小姐尚存于世,并在虚空留下过一丝气息痕迹,就一定能找到她真正的踪迹!是死是活,老身都要亲眼见到!”燕青虹的声音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
她一挥手,对跪着的南宫家修士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带路!去那洞窟所在!”
“是!供奉!”南宫家的修士们如蒙大赦,连忙起身,簇拥着煞气冲天的燕青虹,风风火火地朝着当初地魁猿王盘踞、如今被划为军事禁地的老巢方向疾驰而去。
莫槐脸色铁青,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和破碎的城门,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挥手让士兵清理现场,加强警戒。
演武场周围,包括廖玄在内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燕青虹展现的恐怖实力震撼得说不出话。窃窃私语声四起。
看着燕青虹带着南宫家的人如一阵狂风般卷向城外,廖玄后背的冷汗终于落下,湿透了衣服。他大口喘息着,心有余悸。
南宫映月!那个被他夺走处子身的南宫家大小姐!哪怕当时是被神妃操控了心神,才做出了那等不堪之事,但若让这恐怖的燕供奉知道真相……廖玄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万幸,这老女人一心只想找回南宫映月,暂时无暇他顾。
追星引?能追踪虚空中的血脉气息?万一……万一真让他们找到了南宫映月呢?那苏澜呢?那个被认定十死无生的苏澜,是不是也有可能还活着?
不行!他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管南宫家此行能不能找回南宫映月,都与他无关,他绝不能再留在这里承受风险!最好是立刻带着夏清韵,返回中州道宫!
然而,这个念头刚起,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夏清韵那张清美绝伦、又满是空洞的脸庞。廖玄的心猛地一沉,暗道一声“不好!”
她一定也知道了!
......夏清韵的院落外,几个年轻的道宫弟子正围着她的房门,七嘴八舌,声音里满是惊异和激动。
“燕供奉!真是化象境的大能啊!那威压,隔着几条街都让人腿软!”
“一掌就轰开了玄铁城门!我的天,这就是南宫世家的底蕴吗?”
“她说映月师姐的魂灯未灭!那岂不是说苏澜师兄也可能……”
他们小心翼翼地围在门外,脸上带着担忧,不敢靠得太近。方才城外那惊天动地的巨响和燕青虹如同雷霆般传遍全城的声音,自然也传到了这个僻静的院落。
“夏师姐……你听到了吗?”一个胆子稍大的师妹,隔着门缝小声说道,“那个女强者好可怕!听说是化象境的大能!她说……她说南宫小姐可能没死!还带了能追踪的法宝去当初那个山洞了!”
紧闭的房门内,夏清韵盘膝坐于冰冷地面。她全身赤裸,发丝凌乱。涤仙剑横放膝上,剑身流转着微弱的清光。她贝齿紧咬下唇,甚至渗出血丝,身体不知为何剧烈颤抖着。
丹田气海之中,通玄境巅峰的真气被催发到极致,如同一股股清流,洗刷着她的全身上下,将所有污浊全部涤去。尤其是那饱受蹂躏的腰腹和下体,子宫与肠道深处中、被廖玄灌入的肮脏浊液,被夏清韵疯狂地催动真气排出体外。
听到门外师妹的声音,夏清韵紧闭的双眸猛地睁开,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苏澜……苏澜弟弟……他当时是和南宫映月一起被卷入空间通道的!如果……如果南宫映月还有可能生还……那么……那么她的苏澜弟弟呢?
万一……万一苏澜弟弟真的还活着呢?
她挣扎着站起,甚至来不及彻底清理身体,只飞快地取出一套干净的道宫弟子制式道袍,胡乱套在身上,遮掩住内里不堪的痕迹。推开房门的瞬间,刺目的夕阳让她微微眯眼。门外叽叽喳喳的师弟师妹们瞬间噤声,愕然地看着她。
夏清韵面色苍白,没有理会师弟师妹们愕然的目光,只是发出沙哑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坚定与执着。
“我也去!”
......
君无双!
东域无双城城主!天下唯二叩天境巅峰的强者!无双天君君无双!
这里……是北域核心腹地,妖皇城!距离东域无双城,少说也有百万里之遥!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将声音直接传入自己的脑海?还是在妖皇殿中,在妖皇的眼皮子底下?这比空间传送还要离谱!
在问道大会上,轻描淡写击败两位化象境宗主,那恐怕连她真正实力的冰山一角都算不上!她的修为,到底恐怖到了何种境地?!
巨大的震惊甚至暂时压过了滔天的怒火与戾气,苏澜僵在原地,如同被冻住。
就在苏澜心神巨震、几乎要被这匪夷所思的现实冲击得魂飞天外之际,脑海中那娇媚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明显的戏谑:“咯咯咯……小家伙,想什么呢?本君可没那等通天彻地、一念跨越百万里的本事。你也太高看本君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继续道:“不过是凭着当初问道大会一晤,本君在你灵台留下的那一道小小印记,再加上碰巧你这小家伙周身空间道韵浮荡得厉害,本君才能借力打力,实现这‘天涯咫尺’的小把戏。”
苏澜心中翻江倒海,这“小把戏”在君无双口中轻描淡写,可对他而言,这简直是神乎其技!
“空间道韵”?莫不是因为那噬妖渊的缘故?
噬妖渊乃青冥之基、空间系节,或许是渊中空间之力逸散,助君无双的神识跨越北域,方才寻到他?可又为何,在此地,空间道韵特别浮荡?为何,偏偏是妖皇殿?
难不成......苏澜感觉自己隐约抓住了什么,却又一闪而逝、不可捉摸。
这时,君无双话锋轻巧一转,语气里带上几分调侃的意味:“倒是你这小家伙,胆子不小嘛,竟招惹到了那头冷血的小雀儿?啧啧啧,这运气,可真是……不走运到了极点呢。”
冷血的小雀儿?是指……妖皇?!
苏澜浑身一个激灵,瞬间从无边的震撼中惊醒,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后背的衣衫。他还在妖皇殿!还在回答妖皇的招揽!
那双冰冷得能冻结灵魂的眸子,正穿透空间的阻隔,落在他身上!他不敢保证,他刚才那瞬间的僵硬和气息的剧烈波动,能够逃过这位至尊的感知。
他强行压下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几乎用尽了毕生的急智,猛地抬起头,目光迎向玉座上那双冰封深邃的眸子。他脸上的愤怒、戾气、挣扎并未完全褪去,但眼底深处的疯狂火焰,却已悄然转换。
“陛…陛下……苍凌此獠,辱我爱侣,此仇不共戴天!若能亲手将其碎尸万段,苏澜万死不辞!”他微微垂下眼睑,掩饰住眼底翻腾的后怕与庆幸,语气却是无比沉重,“然则,投入妖族,兹事体大,关乎苏澜一生道途与......与身为人族之本心......万望陛下……容在下......再思虑些时日!”
他不敢抬头去看妖皇的反应,只能将姿态放得更低,身体因紧张而微微绷紧。
妖皇冰封般的绝美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在苏澜身上停留的时间,比之前长了一丝。她清晰地捕捉到了苏澜那一瞬间的异常僵硬和瞳孔深处掠过的震惊。
那是什么?
万欲源印的邪力早已深入苏澜心神,戾气、嫉妒、占有欲被放大到极致,在目睹南宫映月惨状后,他本该被复仇的火焰彻底吞噬理智,毫不犹豫地抓住她抛出的“诱饵”。那瞬间的迟疑和挣扎,虽然被苏澜巧妙地用“人族之本心”的理由掩盖,显得合情合理,但……
太突兀了。
纯阳之体,顺心意而动,刚烈不屈。巨大的屈辱和滔天的恨意之下,他本应如烈火燎原,不顾一切。万欲源印何等神异?乃是操控欲望、扭曲心神的至宝,叩天境之下,心神被其浸染,几乎不可能有自主的反抗意志。
是花中仙果?此物是同为天地十大奇物之一的花中仙产物,蕴含磅礴生机,或能短暂抵御万欲源印的侵蚀,护住一丝灵台清明?
她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苏澜的丹田气海,那里沉寂的花中仙果灵韵依旧,并未有异常勃发的生机波动。
但......
时间仿佛被拉长成了千年万年。
终于,玉座之上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鼻音。
“哼。”
妖皇那冰冷得不含一丝杂质的声音缓缓响起,听不出喜怒:“念你初遭剧变,心神激荡,孤……便允你三日。”
那声音不高,却不容置疑,如同天道敕令。
“三日之后,孤,要听到你的最终答复。”
“谢陛下!”苏澜心头巨石轰然落地,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沙哑。他不敢有丝毫停留,立刻躬身道:“在下……需立刻沉心静气,梳理紊乱气息,以求尽快恢复。日后定当竭尽全力,提升修为境界,以期能为陛下......奉上更为精纯的阳精!”
妖皇微微颔首,不再言语。
苏澜如蒙大赦,立刻转身,迅速退出了空旷压抑的主殿,朝着藏经殿的方向疾步而去。
直到那扇厚重的藏经殿石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主殿那无处不在的恐怖威压,苏澜才猛地背靠着冰冷粗糙的石壁,身体不受控制地滑落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顺着额头直流而下。
“呼……呼……”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他手脚都在微微发颤。
“咯咯咯……”
脑海中,那慵懒的笑声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促狭:“瞧你这点出息,小家伙。当初在琼京偷瞧本君的样子……嗯哼,胆子不是挺肥的么?裤裆里那根小玩意儿都敢不老实,那般昂首挺胸的。怎么见了这小雀儿,就吓得跟只淋了雨的鹌鹑似的?腿都软了?”
这直白露骨的调侃,瞬间让苏澜本就因紧张而发烫的脸颊,“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他脑中瞬间浮现出问道大会那震撼的一幕——高台之上,深红长裙包裹着那具惊心动魄的魔鬼身材,峰峦怒耸,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裙摆开衩处,一截白得晃眼、圆润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最要命的是,两腿交错间,腿心处隐约露出的几根暗色毛发……仅仅是惊鸿一瞥,自己那不安分的阳根就隔着裤子支起了高高的帐篷。那深红的身影,那睥睨天下的绝代风华,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他纯阳之体最原始的躁动。
“那……那能一样么?”苏澜在脑内苦笑着回应,带着几分窘迫和无奈,“天君大人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小子那是初见惊为天人,一时失态......虽失礼至极,冒犯了天君,但想来......也算不得什么十恶不赦的死罪,顶多......顶多就是尴尬罢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无比沉重,带着深深的后怕:“可这里…是妖皇殿啊!那妖皇…她…她是真的会杀人的!一念之间,天地反复,血流成河!在她面前,我这点微末道行,连只蝼蚁都算不上!稍有不慎,说错半句话,行差踏错半步,恐怕立刻就是魂飞魄散、身死道消的下场!”
随即,他又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在脑海中补充道:“当然…这魂飞魄散,倒也未必是立刻。毕竟,堂堂妖皇陛下,还需要我这‘宝贵’的纯阳之体,源源不断地为她提供阳气精元呢……”
这番话,他绝不敢宣之于口。但此刻在脑海之中,借着君无双那缕神秘气息的遮掩,他才敢将这满腔的愤懑与屈辱,稍稍倾泻。他赌君无双有手段隔绝妖皇的探查。
果然,君无双并未在意他话语中的冒犯,反而饶有兴致地追问道:“哦?听你这话,倒是有趣。不过,本君倒是好奇得很…你这小家伙,何时掌握了这等挪移虚空的本事?冬儿回来后,可只字未提你有这般能耐。上次见你,还是在琼京,怎的眨眼之间,就跑到了北域这偏僻之极的妖皇城?还一头扎进了那冷血小朱雀的宫殿里,当起了‘炉鼎’?”
她话锋一顿,带着点促狭:“莫不是…被那小雀儿的美色所迷,自愿送上门去的?”
“朱雀?”苏澜敏锐地捕捉到了君无双对妖皇的称呼,心头猛地一跳,在脑海中急切反问,“天君大人,您方才说‘小朱雀’?难道......难道妖皇的本体,竟是朱雀族?”
“这个嘛~”君无双的声音拖长了调子,带着几分神秘,“本君也只是……多有猜测罢了。那身冰冷皮囊下藏着的火焰,可瞒不过本君的眼睛。”
猜测?苏澜心中雪亮。以君无双的身份地位,屹立于风月大陆最巅峰,她口中的“猜测”,其可信度远超凡俗的所谓“确凿证据”,几乎等同于事实!
妖皇,原是朱雀血脉所化!
可朱雀族本是南方之主,掌神火烈焰之道。按他的印象,不应是烈焰灼灼,宛若骄阳才对么?
然而,在妖皇眼底,苏澜却是瞧不出任何灼热的影子,反而感觉冰封万古、彻骨生寒!
若是她将所有的“火”都藏之于心,只待将来兵临中州,不顾一切引爆,谁又能阻止得了她?届时天下皆被妖火焚尽,便是真正的生灵涂炭!
但这些,离现在的他太过遥远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的郁结和恐惧都吐出来。略略整理思绪,他将自己一行人如何从皇城出发前往北域镇北城历练,如何遭遇天狐族神妃,如何为救夏清韵和南宫映月与地魁猿王血战,最后又如何误触空间通道,被卷入这妖族核心妖皇城的经历,在脑中向君无双快速讲述了一遍。
说到最后,苏澜犹豫了仅仅一瞬。他抬头看向藏经殿深处浩如烟海的典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丹田气海的位置,最后落在自己阳具根部的那一圈乌黑符文上。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了上来!
他一咬牙,心一横,在脑海中,他不再有丝毫保留。
“天君大人......小子身陷绝境,不敢再有隐瞒!”他的脑中传递着决绝的意念,“除了纯阳之体,小子......还机缘巧合,吸纳了上古真龙血脉!气海深处,更蕴藏着一枚‘花中仙果’,内蕴磅礴生机灵韵!此次在妖皇殿藏经阁中翻找脱身之策,更是……更是意外得知了一处名为‘噬妖渊’的绝地秘辛!据说那里是妖族放逐叛徒、抛尸之所,法则混乱,时空扭曲,吞噬万物神魂……但也可能藏有一线‘生门’!唯有身具‘虚空蝶仙’血脉者,或可感应!”
他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和唯一的希望,一股脑地抛给了脑海中那个遥远而强大的存在。真龙血脉!花中仙果!噬妖渊!任何一个消息泄露出去,都足以在整个风月大陆掀起腥风血雨。
信息传递完毕,藏经殿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苏澜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殿宇内回荡。他紧张地等待着,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膛。
他在赌!
赌这位人族巅峰强者不会坐视他被妖族奴役榨干!赌她会对花中仙、噬妖渊这些传说中的秘辛感兴趣!赌她……会出手!
“噗嗤……”脑海中,君无双那独特的、带着慵懒磁性的笑声打破了沉寂。只是这次的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和看傻子般的意味。
“小家伙,”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慢悠悠地道,“本君与你,不过是问道大会上一面之缘,萍水相逢都算不上。你这般掏心掏肺,连压箱底的奇遇和绝密都倒豆子似的告诉本君……意欲何为呀?”
“我……”苏澜在脑内低语,声音干涩,“小子身处绝境,妖皇殿如同天罗地网,妖皇更是亲身坐镇……小子……小子只是……只是希冀天君大人念在同为人族,共抗妖族的份上……”
他越说声音越低,自己也觉得这理由苍白无力。
君无双坐镇东域无双城,与中州隔着千山万水,妖族的主要兵锋也并非指向东域。以妖皇的智慧,绝不会轻易招惹这位与她齐名的恐怖存在。她凭什么要为自己这个小小的洞明境修士,去得罪妖皇?
一股巨大的绝望感再次笼罩了苏澜,比之前更加冰冷沉重。
脑海中的声音同时陷入了沉寂。
不能坐以待毙!苏澜猛地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豁出去的疯狂光芒!
“天君大人!”苏澜在脑中疾呼,意念前所未有的坚定,“小子苏澜在此立誓!若天君大人能助小子逃出这妖皇樊笼,将来必当双手奉上花中仙果!并将所知花中仙本体所在之处,详尽告知!除此之外……小子愿应承天君大人任意一件事!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这是他能拿出的全部筹码了!花中仙果的灵韵,天地十大奇物之一“花中仙”的位置,再加上一个未来强者的无条件承诺!
后面半句看似荒唐,可也绝非无稽之谈。他有着修行的傲人天资,再加上种种可遇不可求的奇遇珍品,只要顺利成长,成就不可限量——这一点,从妖皇三番两次劝降也能看得出!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息都无比漫长。
终于,君无双那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慢和……俯视。
“咯咯咯…小家伙,你这画饼充饥的本事倒是不小。”君无双的声音清淡,分明在笑,却无笑意,“花中仙果?花中仙?天地奇物?听着是挺诱人。”
她的语气陡然变得如同万仞孤峰般冷冽而睥睨:“可惜啊,本君向来只信奉一个道理——力量为尊!唯有握在自己掌中的力量,才是立足这方天地的根本!你那真龙血脉也好,花中仙果也罢,不过是些外物机缘,镜花水月。”
“本君......不稀罕。”
那声音顿了顿,一股霸绝寰宇、唯我独尊的傲然之意沛然而出,仿佛连这藏经殿的时空都为之凝固:
“再者……”
“本君,君无双!”
“天下已然无双!”
“区区一头藏在北域的小小朱雀,不过是本君登临绝巅路上,迟早要碾过的一块踏脚石罢了!她配让本君借他人之力?笑话!”
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炸响在苏澜的识海,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自信和凌驾于万物之上的磅礴气魄。
苏澜彻底哑然,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意念。
是啊,自己算什么东西?在君无双这等屹立于大陆顶峰的绝世人杰眼中,他这点天赋和奇遇,恐怕连让她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不甘和巨大的失落感汹涌而来,冲垮了他强撑的冷静理智。他像是一个拼尽全力却发现自己所做一切皆是徒劳的孩子,在脑内近乎自暴自弃地喃喃低语,带着浓浓的怨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您说,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嘛?您就不该联系我,您不如……不如就让我乖乖躺平了,等着被那妖皇榨干最后一滴阳气,变成一具人干才好!也省得您听了心烦!”
这句毫不掩饰的怨怼和破罐子破摔的话语刚在脑中传递过去,显然让那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存在感到了意外。对方当即陷入了寂静,没有一点回音。
苏澜知道这番话是大不敬,是对当世最强天君的莫大冒犯。想来世上从未有人敢直面着她,说出这番话。这等忤逆,是否该诛杀他,都是君无双的一念之间。但现在的他,根本无心去关注这些。
良久,久到他以为两人之间的联系都仿佛被他这番无礼的言语彻底切断之时——
“噗——哈哈哈哈哈哈!!!”
脑海中,君无双那慵懒娇媚的声音骤然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酣畅淋漓的大笑!那笑声如此欢快、如此肆意,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滑稽、最有趣的事情,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苏澜甚至能想象得出,远在不知多少万里之外,那位无双天君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的模样。深红的长裙必定随着她剧烈的动作而凌乱翻飞,那对傲视天下的丰硕雪乳定然在衣襟的挣动间惊心动魄地弹跳晃荡,大片大片的腻滑雪白暴露在空气中,修长如玉的腿儿也定然从裙衩中滑出更多,春光无限……这想象本该无比香艳诱人,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可此刻的苏澜,心中只有一片冰凉死寂的绝望,连胯下被万欲源印和人欲符双重影响而变得异常敏感的阳具,都只是软塌塌地垂着,提不起半分兴致,意志低迷到了谷底。
“呵……”君无双那大笑后的尾音带着一丝愉悦的喘息,慵懒的声线再次响起。
“什么真龙血脉、花中仙果……这些劳什子,对本君而言,确如尘土。”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兴趣,“不过嘛……”
“苏澜,你这么个人儿……”
“倒真是有趣极了。”
“好吧,”那慵懒的声音带着无比清晰的决断,“本君今日心情不错,便破例一回,助你这有趣的小家伙一臂之力。”
巨大的惊喜如同狂潮般瞬间淹没了苏澜!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璀璨光芒,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
峰回路转!绝处逢生!
“至于代价嘛......”君无双的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好似在逗弄一个初涉人世的稚子,“就依你先前所言,一个承诺。”
......
东域,无双城,摘星峰巅。
万丈孤峰刺破云海,罡风凛冽,却吹不散峰顶那一片如梦似幻的嫣红。
一株不知生长了多少岁月的巨大桃树傲立峰巅,枝干虬劲如龙,向苍穹伸展。
正值冬日,却影响不了此峰分毫。千万朵桃花灼灼盛开,挤满了枝头,远远望去,如同天边燃烧的云霞。无数柔软的花瓣随风脱离枝头,纷纷扬扬,如同下了一场粉红色的雪,悠然飘落。
流云如絮,在峰腰缓缓流淌,天边洒下道道金色的光柱,将飘落的花瓣染上金边。
静谧、唯美,宛如世外仙境。
桃树那粗壮如龙的老根旁,一道深红色的身影斜倚着,与这静谧的仙景融为一体,却又耀眼得夺去了天地间所有的光彩。
长裙如火,泼洒在碧绿的草地上,与飘落的桃花相映成趣。先前那阵忍俊不禁的大笑,让她原本就领口微敞的深红长裙滑落得更多,一大片欺霜赛雪的白腻乳肉暴露在清冷的山风与温暖的阳光之中,那顶端的嫣红蓓蕾在衣物的半遮半掩下若隐若现,诱人至极。一条浑圆修长、白得晃眼的玉腿,从长裙高开的衩口恣意地探伸出来,线条流畅完美,一直延伸至小巧玲珑、宛如玉雕的赤足。足踝纤细,足弓的曲线惊心动魄,几片粉嫩的桃花瓣沾在那晶莹的脚背上,更添几分旖旎。
她的面前,摆着一张古朴的矮案。案上仅一壶,一盏。盏中清澈的酒液微微荡漾,倒映着飘落的桃花和那张美艳得足以令日月失色的容颜。
此刻,那张脸上正带着一种混合了慵懒、促狭和发现有趣玩具般的神情,红唇微勾,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
如此活色生香、魅惑天成的绝景,足以令天地失色。
可惜,此刻能目睹这绝代风华的,只有她身边那位身着简朴灰衣、气质宁静的女子——司慕冬,君无双唯一的亲传弟子。
司慕冬安静地侍立一旁,眼眸中却残留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困惑。她看着自己的师尊,那位平日里从容不迫的师尊、认真时仿佛连天地都要低眉的无双天君,此刻却笑得眼角都沁出了点点晶莹的泪花,慵懒地倚在树根上,胸前的丰盈随着她尚未平息的喘息而微微起伏,春光乍泄也浑不在意。
师尊……这是怎么了?她跟随君无双十数年,见惯了师尊或慵懒、或威严、或戏谑的种种笑容,却从未见过她像此刻这般,笑得如此……肆意开怀?甚至带着点小女孩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听她断断续续传递出的意念……似乎与那个在问道大会上夺魁的少年苏澜有关?
司慕冬脑海中浮现出问道大会上那个清秀挺拔的少年身影。天赋确实不错,纯阳之体,也夺得了魁首,但……仅此而已。他何德何能,竟能引得师尊如此反常?甚至不惜耗费心神,隔着百万里虚空传音?
无双天君横压天下百余年,在她眼中,惊才绝艳的天才如同过江之鲫,何曾有过一人能让师尊如此失态?甚至如此……兴致勃勃?
君无双似乎笑够了,她伸出春葱般纤细白皙的玉指,带着一种慵懒的媚态,用小拇指的指尖,轻轻点入矮案上的白玉酒盏中。清澈的酒液微微荡漾,浸湿了她圆润的指尖。她并未收回手指,反而用那沾着酒液的指尖,调皮地拨弄了一下漂浮在酒面上的一片完整桃花瓣,将它按入酒中,沾染上更多的琼浆。
然后,她收回手指,将那沾着清冽酒液和桃花芬芳的指尖,缓缓送入自己那饱满诱人的红唇之中。
檀口微张,丁香小舌若隐若现,轻轻舔舐过指尖沾染的酒液与花瓣的微涩。
那姿态,魅惑入骨,却又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凌驾于万物之上的优雅与肆意。
她微微眯起那双足以颠倒众生的美眸,红唇边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带着无尽玩味与期待的笑意,仿佛品尝的不是酒,而是某种极其有趣的滋味。
“嗯……”
她满足地轻叹一声,这才缓缓睁开眼,目光似乎穿透了无尽云海,落在了百万里之外那座冰冷压抑的妖皇殿中。美艳无双的脸上,那抹发现有趣玩具般的笑容越发清晰,慵懒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在峰顶的落花与流云间轻轻响起:
“冬儿。”
“弟子在。”司慕冬立刻收敛心神,恭敬应道。
“去静室,”君无双用那根刚舔舐过、还带着晶莹酒液和桃花香气的小拇指,随意地朝峰下山门的方向一点,语气轻快得像是在吩咐取一块糕点,“把为师那面道盘取来。”
那双仿佛蕴藏着星河流转的美眸中,骤然迸发出一种跃跃欲试的神采,像极了准备恶作剧的孩子,红唇勾起一个颠倒众生的弧度:“为师今日,要玩个有趣的小把戏。”
司慕冬闻言,清冷如冰的脸上罕见地掠过一丝错愕。
那可是师尊压箱底的无上秘宝,轻易绝不示人!如今竟要为那个苏澜动用此物?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君无双。
只见斜倚桃树根的无双天君,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平日俯瞰苍生的傲然自负?那分明是一种混合了兴奋、促狭和掌控一切的得意神情,如同一个即将施展恶作剧的绝色小女人......美得惊心动魄。
司慕冬被师尊眼中那罕见的小女儿般的狡黠与得意晃了一下神,随即压下心中更深的惊疑,躬身应道:“遵命,师尊。”
她不再多问,转身,灰色的身影如同融入云雾,悄无声息地朝着峰下通往静室的小径飘然而去。
峰顶重归寂静,唯有落花簌簌,流云无声。
君无双的目光从弟子消失的方向收回,重新落在那盏漂浮着桃花瓣的酒液上。她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依旧残留着酒香与花味的朱唇,那动作性感得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她端起白玉酒盏,浅浅抿了一口。清冽的酒液滑入喉中,又带着桃花的微涩。
“苏澜……”她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声音轻柔,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又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玩味与审视。
“如此有趣的少年郎……真是多年不曾遇到过了呢。”
她仰起脸,望向远处被夕光映染得一片金红的层云,美艳无双的脸上绽放出一个足以令日月失色的笑容。
微风拂过,卷起几片嫣红的花瓣,荡着迷人的弧线,轻轻落在她深红的裙摆和她裸露的、白得耀眼的玉腿之上。
“不知这条身怀真龙气、又沾了花中仙缘的小色龙……”
“能否搅动这死水一潭的风月大陆……”
“将来……又会给本君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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