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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丝之恋 (7-12) 作者:烟斗

[db:作者] 2025-07-19 20:34 长篇小说 3190 ℃

【家族丝之恋】(7-12)

作者:烟斗

第7章

  馨雅躺在床上满脸复杂地看着手中的纸巾。

  一点了,今天她又失眠了。

  最近她总是在失眠。

  因为对面房间那个人。

  目光迷离中,馨雅猛地回过神来,将凑在自己鼻尖的纸巾远远丢开,呼出刚刚吸入浓郁的石楠花腥臭。

  她翻了个身,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只穿着轻薄的背心和一条内裤。一双大长腿难耐地摩擦了下,死死将那肥沃丰腴、饱含蜜汁的蜜谷夹紧。

  痒!还是痒,骨头缝都痒!

  热!小腹热,浑身都热!

  烦躁地挠挠头,馨雅拿出手机。

  “在干嘛?”

  “跟姐姐聊天。”

  “快点,我还没消气呢!”

  “大流氓,大色狼,起床了!”

  数条信息石沉大海,馨雅想到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始作俑者竟安然地呼呼大睡,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滚爬起就要开门,却又停住了。

  把他喊起来干嘛呢?

  “喊起来……喊起来……嗯,我睡不着,就不让他睡着,就这样,把他喊醒我就回来睡觉!”喃喃计划着,馨雅鸡贼地一笑,悄声打开房门。

  蹑手蹑脚走到对面房门,馨雅轻轻打开门。

  细若萧管的呻吟声和粗壮的喘气声冲破门缝砸在馨雅的耳膜上,意料外的声音让她的动作一僵。

  房里开着昏暗的起夜灯,勉强能视物,暧昧的光线中,一个人影正骑在一个娇小的人影上,凶狠地挺腰冲刺。

  看到房内赤裸的弟弟妹妹,馨雅捂住了自己的嘴。

  “啊……哥哥,萱萱要烂掉了……轻一点……”

  “乱说,小屁眼儿被哥哥这两天屌得越来越肥硕了,看起来就跟阴唇一样,哥哥没骗你吧,舒不舒服,啊?舒不舒服!”

  “哦……舒服……哥哥的大鸡鸡要烫坏小肚肚了……唔……轻一点,萱萱会被插肿的……”

  “就是肿起来才漂亮,粉粉嫩嫩的,一看哥哥就想把鸡巴插进去。”景严边调笑着,边把妹妹穿着白丝的小脚弯起来,放在腰侧淫邪地把玩着。

  馨雅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弟弟妹妹们这种……起初她无措、茫然、害怕,白天见两个人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又气愤、委屈,特别是偶尔看到两人那偷偷的调情动作更是让她觉得一阵烦闷。

  我一个旁人这么苦恼,你们两个当事人怎么能这么轻松写意?

  她不是没想过告诉妈妈,但是一想到和谐安宁的家庭生活就此支离破碎,那种黑色的画面让她只是想一想就毛骨悚然。

  然而,自从某天弟弟被妹妹用一双白丝小脚夹射,她也跟着无声地苦闷高潮那一瞬间,她的角色改变了。

  她慢慢变成了一个蜷缩在阴暗处的看客。

  她骂自己,奚落自己,甚至为了自己这种下作的行为偷偷流过泪,但是……

  但是……

  为什么不是自己呢……明明自己的身体更为成熟吧?为什么会选妹妹这样一个连发育都没有完好的幼齿萝莉呢?

  难道自己不美吗?难道自己没有吸引力吗?难道自己会做的比萱萱差吗?

  弟弟身下的女人渐渐变成了自己,她能看到自己是多么风骚地在弟弟身下扭动着马达臀取悦他,用自己奶白色混合着小麦色的晒痕腿足抚慰弟弟的鸡巴, 媚笑着将鸡巴含进嘴里,将尿道最深处的精液都吸吮出来。

  馨雅缓缓坐倒在地,在黑暗中神色复杂地窥视着房中的性事,手伸向自己的下身,缓缓摩擦起来。

  为什么不是自己啊……明明今天晚上都用姐姐的脚射了……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啊……

  房间中的两人已接近高潮,景严骑在妹妹身上,小腹疯狂撞击着妹妹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萱萱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手死死抓着床单,闷声呻吟着,轻扭腰胯迎合着哥哥的狂插猛操。

  景严扯过萱萱的手臂将妹妹上半身拉起来,小小的乳鸽在空气中跳动,清亮的呻吟再没有枕头阻挡,泼洒在寂静的黑夜中:“啊……哥哥的鸡巴变大了,是不是要射了……哦……”

  “宝贝,你的小屁眼儿太舒服了,想要哥哥射在哪里?”

  “今天是危险期……额嗯……哥哥射在菊穴里吧……”

  “嘿嘿嘿,但是我偏想射在小穴里,射满萱萱宝贝的子宫,搞大你的肚子!”

  “啊……坏哥哥……那,那就射小穴里……让哥哥的精液来奸……奸淫萱萱的卵子!啊!!”

  景严只觉得妹妹菊穴死死箍着自己的肉棒,腔肉有如活物蠕动按摩前中后段鸡巴。

  再被清纯可人的妹妹如此淫荡的话语激得脑子一麻,猛地拔出鸡巴,飞快撸动中一股股浊精射在了萱萱的小脚上。

  萱萱被最后一下龟头肉楞的强猛摩擦硬生生逼上了高潮,小腿用力反卷,上身仰起,双眼翻白,在剧烈的高潮中抽搐着几乎昏死过去。

  “啊……啊……哦哦……”

  好半晌萱萱才回复了呼吸,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

  “色哥哥,说好射在小穴里又不敢,胆小鬼~~”

  萱萱褪下白丝,小香舌一卷将丝袜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精液,小脸带着高潮后的艳丽红晕,神态中杂糅娇憨和妖媚两种极为矛盾的风情。

  萱萱经过这段时间,已经知道怎么才能让哥哥快速地回复精神,看到鸡鸡还没软下去又在自己的动作下重新硬挺起来,她张开嘴,展示小香舌搅拌着嘴中的白浊,含糊不清道:“等下要射进嘴里哦~~”

  还没等景严提枪上马,一阵阴风吹过,房门“嘎吱”一声,竟被打开了!

  三对视线惊骇地在空中碰撞,馨雅衣衫不整地暴露在两人面前,她呆呆坐在地上,俏脸苍白。

  刚才因为高潮,腿一抽,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半掩的门。

  不敢去看房中两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针扎一般刺痛,她踉跄着站起身,失魂落魄地逃回自己房里。

  那背影,真似丧家之犬一般。

  隐约可见眼泪流下。

  馨雅扑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嚎啕大哭,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就走了进来,反锁了房门。

  感觉到背部被轻轻抚摸,咬着嘴唇埋首在枕头里,馨雅苦闷地抽泣。

  她委屈,她耻辱,她伤心,她难堪。

  还有……

  她嫉妒。

  床上的妹妹和躲在房门外的她,光明和黑暗,名正言顺和卑微猥琐,这种如天堑一般的地位差距让她几乎抓狂,被掀开事实的一瞬间,她感觉到皮肉都被剥去的赤裸和疼痛。

  凭什么,凭什么就是那个受气包,萱兔子!

  明明是她先的,是她跟弟弟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是她最先享受到弟弟的温柔,在她受伤时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也是她每天早上都跟弟弟亲亲我我,只是没有挑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而已。

  凭什么?!

  “你来干嘛?走啊!你去找萱萱,你们两个一起笑我好了,奸夫淫妇!”平时英气潇洒的声音不再,馨雅像个怨妇一般诅咒着,抽抽噎噎。

  身边的人没有回应,一只灼热的手抓起自己的脚踝,然后唇吻在了上面。

  馨雅猛地翻身,带泪的星眸恨恨地盯着那人儿,咬牙切齿道:“怎么,足控变态,想提醒我你照顾过我?”

  “不过是一个多月的照顾,想挟恩图报?好啊,现在就把我的脚重新弄断,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你满意了吧?”馨雅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细碎的哀伤,心中一分快意,却是十分伤痛,她的话像一把双向的刀子,握着刺伤了他的同时,也割伤了自己。

  她紧紧握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脸上却浮现出扭曲的笑容:“你下不了手我自己来,跑步也不用练了。明天我就拖着瘸腿搬出去住,眼不见为净嘛,给你和萱萱创造亲热条件。”

  “妈妈那里我自己会去说明,你放心,总之会还你们一个安心快活的爱巢,再也不会有我这种变态在旁边偷窥了,你安心了吧!?”每一自己说的话都重创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心,馨雅有如杜鹃啼血,讲到后面已是抽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泪珠宛如决堤大坝肆意淌下。

  “小时候,家里真的没有钱,一个月妈妈才给我们五角钱零花钱,一包小矮人冰淇淋都不够。我嘴馋,放学后老站在小卖部门口咬着手指看大家买东西吃,流着哈喇子。久而久之,大家就送了我一个外号‘邓傻子’。”景严忽地开口,目光缱绻,声音低沉。

  “你知道后,中午午休偷偷溜出学校,到处跑啊跑,跑遍了整个区,收集波子汽水瓶和那种纸质特好的香港八卦报纸拿去卖,前几次还因为不会看秤砣被人坑了不甘心地大哭,这些几毛一块赚来的散钱还有你自己的早餐钱全都给了我,说你是姐姐,得的零花钱最多。一个学期下来,你休息不好,吃不好,整个人瘦骨嶙峋,妈妈都吓坏了。”

  馨雅揉了揉眼睛,低垂眼帘,断断续续道:“有什么用,还不是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死也不要你的钱,偷偷攒下早餐钱去吃零食,结果得了急性肠胃炎,拉肚子到脱力。大晚上的妈妈不在家,也是你,才一米四五吧,小小的人背着更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坐出租车,或许是不敢坐,大半夜的背着我一路跑一路在哭喊救命,吓得路人都不敢近身,跑出了四五条街,整个人都跑脱力了,最后还是两个警察叔叔把我们送到了医院。”

  景严将姐姐揽进怀里,两人目光对视,皆是浮现温情,她挣了挣,不好意思嘟囔道:“那幺小谁知道出租车啊。”

  “萱萱被你反锁在家里,半夜醒过来家里空无一人吓坏了,藏到衣柜里躲了一夜,第二天就发了高烧,妈妈赶回来后,抱着憔悴的我们大哭了一场,我们两个不晓事,只知道妈妈哭我们也跟着哭,只有你死死忍着,安慰妈妈别哭别哭,我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

  馨雅也不闹了,蜷缩在弟弟怀里,眼前似乎浮现出当年的场景,眸光闪动,温情脉脉。

  “你从小就一直在跑,为我们跑,为这个家跑,从这头跑到那头,从早上跑到晚上,从春天跑到冬天,跑啊跑,只为照顾好我们让妈妈轻松一点,本来雪白的肌肤也被晒成了小麦色,好像一直不知道累,也不觉得辛苦一样。”

  “还不是没人管没人爱。”馨雅在弟弟怀里拱了拱,嘟囔道。

  “后来,家里有钱了,你也渐渐把跑步当成爱好和锻炼,还因为跑步被特招进大学田径队,当你踌躇满志地准备大运会时,受伤了……医生说是疲劳性骨折,最好预期休整一年,你心态崩溃了,整天在病房里砸东西、发脾气,妈妈去劝你也没用,整个人不到几天就形销骨立,憔悴得脱了相。”

  “一年之后,谁知道状态还能怎么样嘛,也许我都跑不动了。”馨雅幽幽地说。

  “我背着妈妈请了长假,推着你在街上到处走,我就想,小时候姐姐为我们跑来跑去,我什么也不行,什么也不会,至少能作她的脚,带着她到处走走看看,让她心情好一点。我走啊走,从清晨走到黄昏,越累却越是开心,只想着,真好,我能照顾姐姐了。”

  “要不是你从初中开始就帮我买跑鞋,我才懒得理你,赞助商嘛,肯定要给点面子的。”馨雅破涕为笑,很快又绷住脸。

  “我们一起同吃、同住、同睡,一直形影不离,我帮你便溺、擦身体两人也不觉得害羞,护士都笑我们小夫妻,后来这件事还是传到了妈妈耳朵里,把我狠狠教训一顿赶回了学校。”

  “当时这根东西可没那么坏!”馨雅轻哼一声,玉手抓住景严的肉棒撸了撸。却不想受到刺激的肉棒瞬间勃起,馨雅脸红了红,却没松开。

  景严呼吸粗重起来,试探性地吻了吻馨雅的额头,问道:“姐姐,你知道我足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馨雅瞪大了美眸,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玩着肉棒:“总不会是照顾我的时候吧?”

  “你拆了石膏后我天天帮你洗脚,渐渐的,我看着你的脚就觉得……好漂亮,脚趾白嫩嫩的,足底也被你保养得很好,一点老茧没有,都是健康的粉红色,整个脚肉肉的,不管是穿丝袜还是棉袜看起来圆润又可爱,如果……如果夹着鸡巴,一定会又好看又舒服。实际上,每天帮你按摩的时候,我都偷偷用你的脚蹭鸡巴呢……”

  “你个大色狼!”馨雅听得玉足莫名酸麻,好似有人在把玩舔舐一般,手中不禁用力,大鸡巴在她手中不堪压迫猛地一跳。

  “姐……不,雅雅,你不知道,你所有的丝袜和棉袜都被我射了个遍,我的梦想就是让你穿上沾满我精液的袜子和鞋子,在田径场上锻炼。”景严越讲越过分,亲吻也频繁起来,嘴唇如雨落在馨雅脸上。

  “好啊你!怪不得我的袜子硬硬的……大变态,你休想,我是你姐,除非你强奸我!”馨雅的身体逐渐发烫起来,两条有力的光滑长腿按按摩擦。

  “好,今天我就把姐姐给强奸了!”景严一个翻身,在馨雅的惊叫中翻上她的身体,膝盖顶住泥泞不堪的蜜谷,大嘴找准她的樱唇深深吻了下去。

  “唔!”馨雅挣扎一阵,双手推拒景严的胸膛,喘息道:“不,不要,不行的,姐姐不能给你……”

  话没说完,景严又叼上她的唇,舌头更是从齿间伸进,搅动着隐藏其中的弹滑香舌。

  “啾滋……啾……”响亮的唾液搅动声在两人嘴中回响,景严贪婪的掠夺着姐姐的香津,舌头在檀口内长驱直入,化身暴虐的侵入者,两只手更是摸上胸前圆滚的峰峦,两指夹住那硬挺的红豆,隔着背心轻轻搓捻揉捏。

  唇分,馨雅的香舌甚至被勾出唇外,像小狗一样吐着,她眯着眼含糊道:“不要揉,哦……太用力了,好麻!”

  景严将头埋进姐姐的脖颈用力嘬吸,留下一枚枚吻痕,他的鸡巴同时隔着内裤磨蹭饱满柔软的耻丘,强硬地嗤笑道:“现在是我强奸你啊姐姐,你怎么还舒服起来了?”

  “才没有,你胡说,啊……难受死了,全身都痛……”馨雅扭动着身体躲避胸前的侵袭,却不想背心被一把撕烂,两颗白腻乳球缀着运动bra的晒痕弹跳而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景严饿虎扑食,双手抓住硕大的乳房,将乳头高高圈出凑在一起,大舌头一卷,含进嘴里“滋滋”有声地吮吸起来。

  “啊……哟……不要,好酸……不要吸……哎……不舒服,快放开姐姐,真的不舒服……呵哦……”

  “两粒乳头都充血成这样了,能不能说句实话,”景严的戏谑道,他的舌头好像一把灵活的肉刷刮擦着女人乳尖的敏感,“叫的那么骚,身体还扭来扭去的,骗谁呢?”

  一把将馨雅的腿分开,些微的阻力几乎可以视而不见,带着一大团湿印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还有这条可怜的内裤,都湿了一半了啊,拧一拧都能榨出淫水来了。”

  “你乱说……哦……那是汗,不要同时舔两个乳头了,姐姐受不了……哦……”

  “看来姐姐真的很敏感啊,不仅汗多,淫水也多……”景严嘿嘿笑着一把撕开内裤,暴露出下面丰饶肥嫩,柔软多汁的小穴,“……还得加上一个,毛也蛮多的呢,阴毛上都沾着一滴滴亮晶晶的淫水,说明姐姐是个大骚女!”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嗯……”

  馨雅窘迫地拿手去挡他的视野,却被一口含住玉指,用舌头挑逗地裹卷,然后将那沾满他唾液的手指放到她嘴里,调戏道:“姐姐,小嘴先含一下这个小棒棒哦,等下喂你下面的骚嘴含大棒棒。”

  馨雅星眸迷离地看着他,被动含住自己的手指,嗔道:“小坏蛋,你要干什么……哦,好烫……”

  原来是景严将鸡巴贴在她的阴唇上,前后摩擦自己的茎身,将滑腻的淫汁涂抹上去。

  “姐姐,雅雅,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的鸡巴摩擦你骚穴的感觉?”

  馨雅只觉得一团烈火从小腹烧的她全身火热,光滑的皮肤上沁出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心尖儿燥得厉害,仿佛想要什么东西填充进自己的身体,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喷泄出去。

  “不舒服,烫……坏家伙的小弟弟也坏……哟……不要再擦了……姐姐电的难受……”

  景严嘿嘿一笑,龟头顶住小穴口,吻住她的唇,含糊道:“姐姐,我进来了,从此以后我们就要合为一体了!”

  感受到私处强烈的侵入感,馨雅迷离的双眼蓦地睁大,喉咙喊出一句:“不要,我还是……呜咿!!!啊啊啊!!”

  景严三两下强硬地猛插到底,只觉得姐姐的小穴如九曲十八弯的迷窟,紧紧缠绕过来,直紧得他动弹不得,抽插间甚至还有一丝生涩的痛楚,不得已只能静静待在最深处缓一缓。

  他抬头,却见姐姐仿如被箭射中的天鹅,上身高高抬起,玉颈绽出经络,面色煞白,秀眸紧闭,大滴大滴汗珠滚滚而下。

  他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馨雅道:“姐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馨雅从牙缝中挤出话语:“疼……别动……姐姐是第一次……啊……”

  景严一惊,往下一看,果然点点流出的淫汁中带着暗红的血迹,这种出血量肯定不是姨妈,那就是处女膜被捅破了?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我以为……你有那么多追求者……”他张口结舌,刚才强气的样子灰飞烟灭。

  “你以为什么?……唔!……姐姐没有那么不知自爱,便宜了你这个小混蛋……咕……”馨雅咬牙切齿,好半晌才睁开眼睛,目光中带着愤恨和羞恼,还有一丝丝轻松和惋惜,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呜咽道:“你以后要是再敢让姐姐这么伤心,姐姐就咬死你再自杀!”

  景严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本想忍住,但姐姐越咬越用力,甚至听到骨头都在嘎吱作响,他痛得实在受不了,不由轻轻一抽腰,将鸡巴拔出两分。

  “唔!”馨雅浑身一软,躺倒在床上,咻咻喘气:“别,别动,还有点痛……”

  “那就是不怎么痛了咯?”他嘿嘿一笑挺身而入,以龟头画着圆形研磨尽头子宫口的软肉,“我帮姐姐拓宽下小穴,以后我的鸡巴就可以随意进出了……”

  “小坏蛋,一点不怜惜姐姐……以后才不给你进来了……哦……腰都要酸软掉了……不要这么死命地磨……”

  “不磨就开始肏穴吧,姐姐的小穴爽死了,我早就忍不住了。”

  “不要说这些脏话,姐姐受不了……哦齁……龟头要把小穴刮出来了……”馨雅本想深抽去遮他的嘴,随着他的抽动,手臂软软地垂下,浑身无力地震抖。

  景严抱着她的肥臀,从开始轻抽浅插渐渐变成重肏猛怼,小腹撞在她柔软繁茂的阴毛上,紧密的性器刮擦间发出响亮的“啾啾”水声。

  “哦嘶,姐姐,你的小穴好贪心啊,紧紧地嗦着龟头,我们的相性太好了,鸡巴都要麻掉了!”

  “不要说了……啊……你要插就快点……哦……过时不候……”

  景严俯身吸住姐姐上下弹跳的双乳,啧啧有声地舔舐着,挺腰的力道越发快疾粗重:“姐姐,你是不是舒服了,小穴里越来越烫了,哪儿舒服了你说,我帮你用龟头挠挠痒~~”

  “嗯……痛呢……就是刚才那里最痛……哈啊……就是这儿……痛死姐姐了……齁哦哦哦!”

  “龟头肉楞刮得小穴爽了吧?以后再想要记得穿黑丝勾引我哦~~”

  “你混蛋……啊!……明天我就把所有黑丝都丢了……哦……”

  景严骤然一停,坏笑道:“当真?”

  馨雅刚苦尽甘来,食髓知味,这一停鸡巴刚好戳在最敏感的G点,只觉得小穴又酥又电,空虚得连美臀不禁连连发抖,直折磨得她星眸泛泪,芳心气苦。

  “你!又欺负姐姐……我怎么这么命苦……”

  景严赶紧一阵狠肏猛干,抱着她的小脚含住如玉美趾轻轻啃噬:“姐姐,以后吃晚饭时,当着妈妈和妹妹的面在桌底偷偷帮我足交好不好?”

  “不,不要……齁哦……你会射在姐姐脚上的……啊……”

  “不会的……精液都留到晚上给你的小穴穴好不好?”

  “哦……随你……你抓着我的脚我又不能反抗……反正你只会欺负姐姐……啊……”

  看着姐姐桃腮殷红,浓浓春意中因为快感抱着头露出光洁滑腻的腋下,景严只觉鸡巴一胀,福至心灵地凑头过去轻轻一舔,满嘴骚媚咸香……

  “啊啊啊!变态,不要舔姐姐那里!好奇怪,走开,走开!阿呃呃!要尿尿了!好脏的,求求你不要舔,不要啊啊!”馨雅如遭雷击,浑身剧烈震抖,想要推开他的头手却软绵绵毫无力道,指甲无助地抓挠他的头皮耳朵,又是羞耻又是绝望地尖叫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盘扣在景严腰后狠狠下压,两人像是不放过任何一丝快感般紧紧地贴着,他只感觉一瞬间淫腔进一步收紧,褶皱肉粒仿如活过来一般来回蠕动挤压,直榨得他倒吸凉气。

  景严强硬地将馨雅的双手缚于头顶,舌头好似一块湿润的肉毯,细致地刮擦吮舔她腋下富含雌性荷尔蒙的淫香。

  馨雅狂乱地尖叫扭动着娇躯,小腹不停拱撞,淫穴上下疯狂地吞吃着肉棒,大量粘稠的淫液被挤出洒落在床单上。

  “要来了……要被变态弟弟舔腋窝到高潮了啊啊啊!……泄了!”

  景严猛地吻上馨雅的樱唇,淫笑道:“姐姐尝着自己的味道被弟弟内射中出吧!”

  “混!……唔齁!!!!”

  两人仿佛交合的蛇一样抵死相拥,肉洞深处的龟头紧贴着子宫口,滚烫而充满活力的精子对准宝宝的房间一股一股注射进去,子宫狂饮着不伦的精种,淫穴颤抖着嗦紧肉棒,直到两人都在极致的高潮中昏睡过去,鸡巴仍插在小穴里一抖一抖地慢慢流出尿道里最后的残精……

第8章

  璃冰看着儿子和对面的大女儿眉来眼去的样子,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今天自己做出来的饭菜实在有失水准,咸不咸、甜不甜的,真个是味如嚼蜡。

  忍耐再三,她终于忍不住,黑着一张如花娇颜手指用力叩击桌面:“严儿,你的手在桌下干嘛呢,还有你,雅雅!吃饭就好好吃,别眼睛飘来飘去的!”

  饭桌上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一级,两人收拾脸色,老老实实低头夹菜。

  萱萱立马很狗腿地附合:“对啊对啊,姐姐吃个饭都不老实!”说着还伸手到哥哥下身鼓起的桌布上,狠狠拧了一把。

  对面的馨雅一哆嗦,偏头皮笑肉不笑地对萱萱威胁道:“大声点儿,你姑奶奶我听不见。”眼中的煞气如有实质。

  萱萱很没骨气地一缩脖子,埋头进碗里小口小口扒饭,璃冰轻轻一拍馨雅的头,脸一板没好气地娇嗔道:“跟谁姑奶奶呢,占妈妈便宜是吧?当心我把你轰出去。”

  “没没没,我这不是爱之深……敬之切嘛!帮您抬高辈分呢……”馨雅陪着笑脸,嘴里不着边际地乱扯。

  “整天没个正形,”璃冰嗤笑一声,“光长个儿不长心眼,活生生一傻大妞电线杆子!”

  接下来就是璃冰表演的时间,满嘴不沾半点脏字,娇艳的唇瓣上下一碰把馨雅从里到外水了个干净。

  馨雅俏脸涨红,差点被冲上墙壁扒不下来,三两下塞完饭,腿在餐桌下动了一会儿,站起来拉着景严就往楼上跑:“我吃完了,帮弟弟补习去了!”

  萱萱一看,马上也加快速度,璃冰冷着脸瞟她一眼:“慢点儿吃,等下陪妈妈看电视喝茶。”

  萱萱动作一滞,无精打采地放下饭碗,乖乖“哦”了一声。看那满脸悲愤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准备上屠宰场的小兔子。

  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璃冰若有所思地自语:“也不知道这两人最近怎么这么沉迷学习……”

  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那“沉迷学习”的好儿子正站在床边,大女儿一双秀足夹着他的鸡巴,青筋虬结的性器插入她半脱的白色棉袜足底,另一只脚轻轻按摩着龟头。

  馨雅一根手指隔着袜子轻轻搔着弟弟敏感的马眼,另一只手边抚慰着自己的下身边娇媚地问道:“姐姐这样弄舒不舒服?”

  景严不答,一挺腰,将半脱的棉袜直接顶出来套在鸡巴上,摇摇晃晃在姐姐面前甩着。

  “讨厌~~”馨雅白他一眼,手用力往下套弄,袜子紧紧箍住鸡巴,前部显出清晰的蘑菇头形状,低头吻住裹着棉袜大了一圈的龟头,香舌点刺着马眼的位置。

  “姐姐,另一只袜子。”

  馨雅吐出龟头,在白色的袜子上留下一圈惹人遐想的粉色唇印,将自己另一只脚上的袜子脱下撑开,包住景严鼓胀的睾丸,灵活的双手在鸡巴和睾丸上来回拂动挑逗。

  景严下身被姐姐还带着体温的袜子整个裹住,略显粗糙的织物表面刮擦着敏感的马眼和睾丸,纤细的手指形成一道快感之环来回套弄他敏感的龟头肉楞,让他鸡巴硬的发痛。

  “姐姐,明天早餐你坐在我身边呗,我们在餐桌下帮对方手淫好不好?”

  他边说着,从馨雅的吊带背心上沿伸手进去,满手抓住一个丰挺滑腻的美乳,另一只手沿着光滑的小腹钻进热裤,手指在小穴挖了一点淫水润滑,指腹对早已硬挺的小豆时而画圈,时而拨弄,时而轻弹。

  馨雅闷哼一声,敏感的身体轻颤,裸露在外的小麦色肌肤敷上一片淡淡粉彩:“胆大包天,今天妈妈都差点发现了,还敢当着她的面做坏事。”

  景严露出邪魅狂狷的冷笑:“就是要在她面前做,谁叫她那么凶,最好射精的时候射到她的肉丝美腿上,让她带着我的精液去上班。”说着不禁露出悠然神往的表情。

  目光闪动间,馨雅顺着他的话说道:“还不如趁着妈妈张开腿的时候,射到她的内裤上呢。”

  景严想到妈妈不知情下被自己的精液涂满内裤和丝袜的裆部,熟母人妻小穴近距离泡在儿子的精浆中整整一天,而她还懵然无知地认真工作,不由激动道:“嘿嘿嘿,这样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啦!”

  馨雅气结,狠狠一扭他的大腿软肉,在他的惨叫中恨声道:“肉丝美腿是吧,最好的结果是吧,景严,你挺能啊!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不但是萱萱和我,妈妈都敢去妄想了,你,你,气死我了!”

  “不是,姐姐,你听我解释!”景严忍着剧痛赶紧加重了抚慰小豆豆的力气,馨雅浑身一麻,娇喘着无力松开手指,他赶紧抱上去,在这具饱经锻炼的玲珑娇躯上又亲又摸,“我怎么会去想妈妈呢,有了姐姐我就很满足了。”

  “还得加上萱萱吧。”馨雅咬牙强忍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目露冷意。

  得,这事儿不能善了了,景严明智地不去争辩,闷声脱两人的衣服。

  “你说清楚,不然不给插进来!”脱到还剩一条小内裤的时候,馨雅猛地挣扎起来。

  两人围着着最后一条内裤浑身大汗地扭成一团,肌肤厮磨下馨雅胸前的乳头充血如肉石,小穴更是浪水如潮,内裤湿淋淋地陷入肉缝中勒着阴蒂摩擦,让馨雅娇躯一阵无力。

  但她的多汗体质立了功,浑身香汗的肌肤滑不溜手,在景严怀里猛地一扭,竟然挣脱了出来,当即一个翻身快走几步站在房门前。

  景严挺着胯下的大鸡巴慢慢站起,喘着粗气道:“姐,我的好姐姐,别闹了,给弟弟插进去吧,从吃饭一直忍到现在,我真的憋不住了。”

  馨雅也是娇喘吁吁浑身发软,努力扶着门框站好,不堪争夺的小内裤变了形滑落到小腿间,露出她汁液淋漓的小穴,色厉内荏地威胁道:“你,你别过来,先讲清楚,以后只能爱姐姐一个,不然现在我就打开门喊强奸!”

  景严哪可能答应姐姐这心血来潮的不合理要求,双眼赤红缓缓走近:“那你开门吧,让妈妈和萱萱好好看看我们两人赤身裸体交合的样子,让她们见识下我把你压在墙上狠肏的场面,说不定她们看得兴起还会加入呢。”

  想象着那种刺激背德的画面,馨雅只觉眼前发晕,一双修长美腿打着摆子,微微将门打开一条缝,吞了口唾沫:“你不要再过来了,我真的……啊!”

  却是景严一个箭步赶上来,将馨雅的腰胯一扭背对着他,鸡巴对准小穴狠狠贯入,只一个抽插就将龟头猛怼到子宫口。

  也许是听到女儿的尖叫,楼下传来璃冰娇媚的声音:“又怎么了,你们俩在楼上干嘛呢?”

  承受着弟弟狂猛的抽送,馨雅一咬牙,晕头转向下竟然娇喘着大声道:“妈……啊……弟弟……强奸我!”

  萱萱听到楼上姐姐的声音,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惊骇地低下头浑身僵硬。

  璃冰没注意到小女儿的表情,端起茶杯严厉地高声道:“在萱萱面前少说这种乌七八糟的胡话,再有下次我上去抽烂你的屁股!”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景严将姐姐压在墙上,抱着她肥软滑腻的屁股一阵猛肏:“笨蛋!妈妈真的上来怎么办!你疯啦?”

  “上来最好了……哦……你敢强奸姐姐,不敢强奸妈妈啊……嗯……”馨雅也有点后怕,外强中干地道。

  “别乱说,我有姐姐已经足够了,身材高挑性格又好,胸部和屁股的晒痕那么色情,恨不得时时刻刻把鸡巴泡在姐姐的骚屄里。”

  “嗯……姐姐也喜欢你肏……以后你想干什么都依你……但是不给不理姐姐知道吗……哦……”馨雅有了台阶态度也软化下来,撅起丰隆的桃臀迎合弟弟的操干,扭过头来吻上他的唇。

  “那我想开发姐姐的这里~~”景严不怀好意地掰开两团臀肉,手指沾了淫水在紧缩的稚嫩菊穴上打着圈。

  “臭弟弟……就你鬼点子多……姐姐怕疼嘛……哦……鸡巴插进去会把屁屁穴撑裂的……能不能不要干那里……”

  “嘿嘿嘿,第一次痛,第二次爽,第三第四次就会求着弟弟干你的小屁穴了~~”

  “讨厌……鬼才会求你干那里,那么脏……嗯啊……一说这种坏事鸡巴就涨得那么大……哦……小穴要变成弟弟的形状了……”馨雅撑着墙壁狂乱地摆着头,语调似哭似笑,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大团淫沫被飞快抽插的鸡巴挤出小穴。

  景严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拉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少女线条优美的娇躯仿似一座妖娆的美神雕像,馨雅娇喘着微微回头,眼中似怕似爱,目泛奇异的光彩。

  看着少女那光洁柔软的腋下仿佛卖骚般暴露在自己面前,景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滑过,直激得馨雅浑身剧颤,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樱唇,但双手仍老老实实停留在原地,不敢放下。

  景严在她腋下微微吹了口气,挑逗道:“姐姐这里,现在不是被开发出来了吗,下次姐姐用腋下夹着弟弟的鸡巴来一发吧?边抽插边用你的舌头舔马眼……”

  “是每次你都要强迫姐姐……哈啊哈啊……我……我被逼的……”

  “我要舔咯,姐姐的手举高一点哦~~”景严恶意满满地用两根手指轻轻搔着左右腋下的敏感软肉。

  “我不知道……不要折磨姐姐了……呜呜呜……你要干什么姐姐都随你……”馨雅的声音带上哭腔,娇躯泛起兴奋的粉红,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乳头充血到了极限,骄傲地向天挺立。

  “骚货!子宫都降下来了啊喂,连发情的地方都这么奇怪,想要给我说出来,不然我走了!”

  “哈啊哈啊……呜呜呜……为什么要折磨姐姐……”馨雅呜咽着,潇洒英气的少女性快感中毒,被自己的亲弟弟无耻胁迫,羞耻地用两根手指撑开腋下褶皱的软肉,“请弟弟……舔舔……呜呜……姐姐这里……”

  “嘿嘿嘿,弟弟马上奖励乖乖的骚姐姐!”景严将姐姐丢到床上,双手把她的美腿压到胸口,扶着鸡巴扇了敏感的小豆豆几下,直把少女刺激得两眼翻白这才重新插入,边挺腰边凑到她的腋下,大舌头如肉刷一般贪婪地吮舔扫荡。

  “好骚啊,全是姐姐身上的骚香味……嘶流……哈啊……”

  “姐姐是骚货……齁哦……不行了,心脏都麻痹掉了……齁哦哦哦……姐姐要尿了……好弟弟射给姐姐……射到子宫里烫死姐姐……啊啊啊!”馨雅抱着他的头,手指无力地在发间抓挠,脸上露出快美的阿黑颜,桃臀如风车般快速旋磨挺动。

  “连着十几天都内射中出,姐姐的子宫里都是精液的腥臭味了吧,喂喂,真的没问题吗,不会怀孕吧?”景严调笑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鸡巴在紧窄滚烫的小穴里一阵发麻,龟头撞在降下的子宫软肉上舒爽无比。

  “姐姐为你吃避孕药……内射好舒服……怀孕了姐姐给你生……啊啊……泄……泄了!”

  汩汩涌出的灼热清浆宛如失禁般浇灌在敏感的马眼上,烫得景严一阵闷哼,捉住姐姐绷直的玉足,张口狠狠咬在玉趾上,睾丸一阵抽搐,浓稠乳白的精种在女体深处爆发,一滴不漏地全部灌进子宫中。

  过了十几秒,景严才喘息着松开馨雅的身体,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开瓶的声音,点点精浆顺着汹涌而出的淫液,慢慢滑过不断抽搐的菊花穴,没入股沟中消失不见……

  ……

  同一时间,楼下的璃冰总有些坐立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自己忘了,又或者什么事情自己没注意到,心里毛毛的,只觉得空虚得难受。

  瞥了眼津津有味看着电视的小女儿,她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面对小女儿,摸出了手机。

  点开那个坏小子的聊天记录,最近都是在跟自己说每天想吃的饭菜,或者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再没有那些过分的话了呢……

  儿子,好像已经安分大半个月了,不论是自己的靴子还是丝袜,早上检查的时候都很干净,甚至连位置都没挪动过。

  看着手机的视线逐渐失去焦点,璃冰很迷惑,很无助。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之前的聊天都色眯眯地来撩拨自己,不被自己警告都不老实的;明明自己买了那么多新的丝袜和靴子,比之前的普通款式更加诱人下流的;明明那天抱着自己,那么疯狂那么沉迷,口口声声说“只要妈妈”的,甚至戳在自己小腹上硬硬的坏家伙,还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份触感。

  璃冰丢开手机,压抑着心中的烦躁泡了一壶茶,默默端起茶杯,丰润性感的双腿在裙下交叠。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第9章

  黑暗中,璃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空气中飘荡着暖香,手里一块小屏幕发出幽光,照亮了她岁月难减分毫的丽质绝色。

  她脸色绯红,出神地看着手机。

  慢慢滑动着屏幕,大段大段或暧昧或挑逗的词语向上飞去。

  这不是什么男朋友或者她的爱慕者的信息。

  这是她和儿子的聊天记录。

  最近不知怎的,晚上老喜欢回看儿子那些蹩脚的情话和奉承。

  翻到半个月前儿子和她左右哼哼亲亲的地方,她咬着樱唇轻轻地笑,真坏,从哪里学来的撩人段子,居然用在妈妈身上。

  然后到她被放鸽子骷髅警告的地方,她皱了皱琼鼻,雍容中带着丝少女的娇憨。

  有些燥热地将被子掀开,露出丝绸睡裙裹不住的风流身段,她迅速划着手机,从那天开始,儿子有段时间没跟她聊什么有趣的东西,都是些生活的琐事。

  玉指一停,上个星期,儿子贼心不死地又开始骚扰她了。

  那是一张图片,卷成一团的凌乱黑色薄丝袜放在她的胸罩中,足尖糊满了白色的黏液——“今天又对着妈妈香香的丝袜射了好多~~”

  她的回复是——“憋了很久吗?射了好多……一条丝袜够不够?”

  她轻轻啃咬着自己的手指,脸色时羞时恼,当时真是脑子抽筋了,怎么会给儿子回这种信息。

  第二天——“妈妈今天的蓝色针织一步裙好漂亮,大爆射!同时用丝袜和裙子撸超舒服,软软的好像还带着妈妈的体温~~”

  “胸口和屁股都好紧呢,你就光看妈妈穿着漂亮(白眼)。”

  “那是因为妈妈身材太好了~~以后不穿了吧,舍不得妈妈不舒服(尴尬)。”

  “没事呢,偶尔穿穿不要紧的(害羞)。”

  什么害羞啊,干嘛跟严儿发这个表情啊!

  璃冰脸上露出又怒又笑的复杂表情,眯起一只眼睛,半边脸藏进枕头,好像这样就能掩盖自己表现出来的感情一般。

  第三天——“妈妈今天穿了丁字裤啊?(撇嘴)”

  “是呀,不喜欢吗?”

  “不是啦,丁字裤看起来好看,但是布料太少了留不住妈妈身上的香味……”

  “这样啊……”

  “要不我现在去妈妈房里要您身上那条小内内吧?(坏笑)~~”

  “(敲头)……妈妈晚上不穿内裤的,今天好好休息一天吧……”

  “……那好吧……这条丁字裤我收缴了哦,想象着妈妈穿它的样子鸡巴都要爆了~~”

  “景·严!不许在我面前说粗痞话!”

  “鸡鸡、肉棒、肉棍、牛子、鸡儿、肉屌、阳物、阳具……妈妈你选一个来称呼?”

  这一段儿子是用语音发来的,璃冰脸红红地翻了个身,听着手机里不停传出儿子那熟悉声音发出的污言秽语,记得当时她差点把手机丢掉,第二天还是儿子哄了好一阵她才消气。

  第五天——“今天抱着妈妈好享受,妈妈又香又软,最喜欢你的味道了,恨不得抱一辈子。”

  “唉,那么温馨的拥抱怎么被你说得色眯眯的?(无语)”

  “因为妈妈的大胸部顶住我啦,软软弹弹的,搞得我心猿意马,一下就勃起了……”

  “你不是只喜欢丝袜吗?”

  “妈妈的屁股和奶子这么大,当然也要喜欢啊(阴险)~~”

  “你的语气和表情妈妈都不喜欢,好像把妈妈的身体当成了泄欲工具一样(难过)……”

  “当然不是啊,妈妈是我最尊重的女人了,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只是妈妈太有魅力了,我总是情不自禁……”

  “(难过)睡了,安。”

  璃冰淡笑着,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这么敏感,其实回想起来就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是不知怎的一下子心里就委屈了起来。

  严儿一下子就吓坏了,临近凌晨了还跑到她房里各种道歉,好半天她才心软下来,谁知道那个坏小子最后又来抱她,而且身体又起了反应,隔着薄薄的睡衣顶着小腹,让她给轰了出去。

  第六天——“……今天怎么这么乖了,不来口花花妈妈了?”

  “昨天做错了事,今天不敢吵妈妈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今天撸了没啊?”

  “没呢,怕妈妈说我把您当泄欲工具,忍着没撸。”

  “(破涕为笑)你是这么老实的人吗?装模作样~~”

  “真的,不想让妈妈伤心,也不想给妈妈误会。(撇嘴)”

  “……(红唇)”

  “乖,去吧,别憋着了。妈妈真的不生气了,昨天妈妈有点儿敏感。”

  “……但是现在这么晚了,丝袜都没妈妈的香味了,没意思。”

  “不会吧?这么快吗?”

  “是啊,超过三小时就没妈妈的味道了。”

  “……那怎么办?”

  “妈妈拍几张私房照给我下饭吧?”

  “什么意思啊?”

  “就是拍点妈妈的美腿玉足啊,乳沟啊给我撸管的时候增加激情。(坏笑)”

  “你痴心妄想,爱撸不撸。”

  “妈妈,求求您啦,憋了三天了,真的好难受了!(大哭)”

  “(傲慢)”

  “……好吧,那我试试萱萱或者姐姐的,她们洗澡换衣服比较晚。”

  “你敢!”看到这里璃冰柳眉一挑,纵然知道后续结果,艳若桃李的脸上也露出一分薄怒。

  “你敢碰你姐姐妹妹的东西,妈妈的丝袜你再也别想!”

  “你恶不恶心啊!你姐姐天天跑步,浑身被晒得黑不溜丢你也下得了手?!”

  “萱萱的内衣都是纯棉的,不是小动物就是纯色斑点,你也提得起兴趣?”

  “说什么最喜欢我的味道,你根本是精虫上脑冲昏头了,邓!俊!严!”

  “……”

  “真的忍不住了……”

  “妈妈……”

  “(照片)”

  “……我迟早要被你这个小祸害气死!”

  “(哇)(色)”

  “托妈妈的福,终于轻松了,射了好多~~”

  璃冰俏脸慢慢涌上粉色,手指在空气中踟蹰半晌,终于还是点开了最后一张照片。

  那是一团被男人握住的肉丝,即使隔着丝袜仍能看清龟头的形状,足尖部分被撑得变形甚至脱丝,一大团糊状白浊沾在上面又流下,将前端坠下一个储存精液的丝袋。

  “景!严!”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给妈妈看你的脏东西有意思吗!”

  “对妈妈美图的反馈啊。”

  “毛病!我看你就是个色情狂!”

  “只对妈妈一个人色的色情狂~~”

  璃冰记得自己当时脑子发胀,热血上涌,什么也没想就噔噔噔下楼冲到卫生间,结果一开门就发现儿子还光着下身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手机呆呆看着推门而入的她,空气中那种浓郁的腥臭和儿子慢慢对着她重新勃起的性器都让她浑身一软,差点没坐倒在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也不知心里乱糟糟的是什么感觉,重新冲回了自己房里。

  她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终于决定还是找儿子好好聊聊,结果一推他的房门,他早就已经呼呼大睡了,璃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辗转反侧几乎到天亮才睡着。

  从那一刻起,他们的关系似乎就彻底变味了……

  看着图片里儿子那发育成熟的性器官,璃冰感觉浑身有些燥热,胸前两点凸起慢慢挺立,她在床上滚了滚,夹紧双腿中有些炽热的蜜谷,将空调调低了两度。

  那天起的第二天,她准备脱衣洗澡时,儿子竟然鬼鬼祟祟地闯了进来,她倒没受到多少惊吓,只是冷静地抱着浴巾挡住胴体,问他想要干什么。

  然后,他说:“想看着妈妈射出来。”

  这种要求她怎么可能答应!本想拒绝,她又想到儿子去找姐姐、妹妹的话。

  青春期少年的性欲太过汹涌,必须要有一个排泄的出口,那么,这个出口应该对准自己,还是对准自己的女儿们呢?

  左右为难,她一时愣在那里,浑不知儿子什么时候脱掉了裤子,边视奸着她边开始手淫。

  那是难熬的十分钟,最好的拒绝时机已经过去,璃冰表面镇定,内心却浑浑噩噩。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能感觉到儿子的视线刺穿那层薄薄的浴巾,落到她惹火浮凸的娇躯上,贪婪得像是一条舌头舔舐着。

  儿子走后,璃冰软软靠在墙边,长长吸了口气,嗅着空气中浓重的腥味,她的下体仿佛开了闸,晶莹清亮的淫水顺着美腿缓缓滑落,打湿了整个大腿内侧。

  希望严儿没有注意到……

  这当然是奢望,第二天儿子又趁她洗澡冲了进来,这次没等她开口,熟练地脱去裤子,狼一般的眼睛饥渴地盯着他。

  他缓缓走近,套弄着下身,跪坐在自己面前,隔着浴巾深深呼吸着从谷间逸散而出的浓郁性香。

  然后,他射在了自己脚上,以几乎要将脚面淹没般的气势,那种炙热的温度,顺着她的腿向上,直直传进瘙痒的花芯深处。

  璃冰紧要银牙,挡在浴巾后的手,悄悄揉按着敏感的阴蒂,抑制着喉咙深处的甜美呻吟,她微动脚趾,那浓稠的白浊在她趾间拉出细长银丝。

  沉浸在回忆里,璃冰一双明亮的星眸蒙上一层雾霭,喉咙里发出吞咽香津的声音,手不由自主地拂过曼妙曲线,往下身爬去。

  昨天……

  她刚关上浴室门,脱衣服到一半,还穿着内衣和丝袜时,儿子就进来了。

  赤身裸体的。

  她看着儿子,某种预感让她身体过电般战栗了一下。果不其然,儿子扑了上来,仿佛一头食人的猛虎。

  她早该知道的,她早就知道的……

  沉重的喘息中,他们在浴室里扭打着,翻滚着,她的胸罩被撕开了,她的丝袜被扯裂了,她的内裤被绷断了。

  她湿淋淋,软乎乎的小穴也终于被儿子直接看到了。

  他们滚进浴缸里,乳房时隔十多年重又被儿子抓住,揉搓挤榨,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

  和婴儿时不同,这是另一种对女人乳房的渴望,她能从灵巧挑逗的舌头的动作感觉出来。

  她撕扯着儿子的头发,将他从胸前揪开,儿子又要挺腰压上来,她的丝足踩踏推拒着儿子的脸,足尖被他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咬,小穴同时还被那双火热的大手抚摸蹂躏着。

  她似乎在浪笑,又好像在怒骂尖叫,已经记不得了,太混乱了,两个人就像疯子一样,肉体纠缠在狭小的空间内摩擦蠢动,儿子尽情品尝着她肌肤的滋味,她的指甲在儿子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最后,当那根火热的棍棒戳进大腿的丝袜里,儿子射了。

  巨量的精液顺着腿缝流下,当那滚烫漫过她的小穴,尽管已经抵死忍耐,但她的身体仍然本能地痉挛抽搐,下身淅淅沥沥洒出一片花蜜。

  儿子似乎有些失落,默默走出浴室,留下遍体吻痕和破烂内衣的她,呆呆享受着快美的余韵。

  “咕哦!……哈啊……哈啊……哈啊……”

  璃冰瘫软在床上,从下身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

  她软软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新信息。

  为什么,今天没有来找妈妈呢……

  是在认真学习,还是在玩游戏,又或有什么重要的事耽误了呢?

  明明之前那么渴求妈妈的,为什么今天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跟妈妈聊天了啊……

  妈妈很担心你啊,欲望发泄不出来,身体不会不舒服吗?

  妈妈好担心你呀,严儿,为什么不来找妈妈啊,明明妈妈都,明明……

  手机慢慢从手中滑下,极致的愉悦后,是无尽的空虚,璃冰就这样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慢慢的,慢慢的,那双明眸渐渐垂下,沉沉睡去。

第10章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妈妈,妈妈,你还好吗?”

  谁?

  在叫我吗?

  费力地睁开眼睛,窗外的亮光烧灼着她的眼角膜,意识逐渐清醒,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璃冰筛糠般颤抖起来。

  勉强拖动被子盖住身体,但那寒冷的感觉丝毫未减,反而往身体更深处侵染,就像是身无片缕暴露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自己呼出的气息,却异样的炽热,灼烧着气管,让她喉咙干渴难耐。

  冷,好冷,这是怎么了?

  感冒?

  是了,昨晚调低了空调,又忘记盖被子……

  “……妈妈,我进来了哦。”

  门被推开,模糊的视线中,那个身影似乎是自己的儿子。

  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他听见儿子的惊呼,还有女儿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搅得她脑仁嗡嗡生疼。

  “不要……吵……闹死人……了……”

  随着她有气无力的抱怨,房中安静下来,三人似乎低声说了什么,都急急走了出去。

  萱萱担心地看着景严:“哥哥,要不我留下来吧,你的课业很重啊。”

  “不用,你小小只的,都没力气照顾妈妈。”

  “那我来吧,女人之间方便点。”

  景严白了姐姐一眼:“家人之间讲什么男男女女,再说了,我就问你一句,你有过像我一样照顾人的经验吗?你知道头孢拉定和奥美拉唑哪种是用来退烧的吗?”

  馨雅试探性地说:“头孢拉定?”

  “完美,OUT!你也给我去上学吧。”

  “说错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是奥美拉唑!”

  “全错,是阿莫西林。”

  景严将两人推出家门,关门之前嘱咐道:“记得晚上早点回来,菜买得清淡点,最好能打包个补中益气的老火汤。”

  “所以补中益气是什么……”

  “哐当!”

  送走大小可爱,景严走进厨房,将熬好的姜汤盛出来,把胶囊和药粉溶进去,直上二楼璃冰房间。

  璃冰房内沾染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缥缈,清幽,花香和木香混合,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甜腻,温暖中又有着一丝肉欲的暧昧。

  景严深深吸了口气,这种香味他很熟悉,在璃冰的丝袜上会滞留很久,而香味最重的,还是那些精致轻薄的内裤和胸罩。

  璃冰躺在床上,墨云一般的秀发披散在淡金色枕头上,眯着眼睛像个慵懒的猫儿,平日的强势不见,桃腮淡粉、琼鼻微微发红的她看起来有些可爱。

  “妈妈,喝点姜汤吧,里面混了感冒药和退烧药。”景严小心地扶起她,被子从丰满的胴体上滑下,饱满的双峰撑起丝绸吊带睡裙,如果冻般随着动作上下摇曳。

  璃冰微微喘气,病恹恹地靠在床头,房间中的香味越发浓郁。

  “等下你也记得吃点药,别因为照顾妈妈被传染了。”璃冰吸了吸鼻子,声音娇软无力。

  “妈妈,放心吧,我体质好。”景严喂她喝姜汤,借着碗的遮盖,眼睛不老实地在妈妈身体上滑动。

  睡裙领口很低,白玉一般的肩头和锁骨全都暴露在外,从正面能清晰看见那两团雪腻的浑圆,布料上凸起色气的两个小点,幽深的乳沟吸引人埋头进去感受那爆棚的母性。

  景严调整了下坐姿,裤子中的膨胀让他有些不舒服。

  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景严一只手穿过璃冰的腋下,一只手钻进被子寻找她的腿弯,却不想摸到一处毛茸茸的所在,和满手掌握不住的丰满滑腻。

  “你干嘛呢,别乱摸!”璃冰娇斥,本就因为生病淡红的俏脸,瞬间如染鲜血,有气无力地打了她一下。

  “不是……我想抱住妈妈的腿弯来着。”景严心中暗爽,想着等下一定要好好闻闻手上的味道。

  他倒不是故意的,赶紧在被子中摸索到妈妈的膝弯,抱着将她放倒躺回床上。

  这一下动作颇大,被子掀开进了不少冷空气进去。

  时节进入秋季,降温使长袖卫衣变成主流,虽然家里开了中央空调,但脆弱的璃冰仍然冷得瑟缩成一团,激灵灵打了个抖。

  “冷……傻严儿……你要冻死妈妈了!”

  景严伸手进被子,握住璃冰沁凉的小手,心疼又内疚地轻唤道:“妈妈……”

  璃冰哆哆嗦嗦打着抖,儿子的手散发着无穷的热力温暖着她,但相对于全身的冰冷,这一点点的温暖不过杯水车薪,她轻咳几声,大脑越发沉重混沌,难受道:“严儿……你进来陪妈妈好不好……好冷……”

  景严点点头,背对着妈妈脱去全身衣服,只留一条内裤在身上钻进了被窝。

  看着近在咫尺璃冰艳若桃花的娇颜,景严感觉有些奇妙,母子对视,温馨而又异样的感觉升起,有些像是妈妈小时候带着自己睡觉般的安宁,但是又有很多不同。

  相比起那时的天真无邪,他已经懂得注意妈妈身上那些耀眼的女性魅力,比如她轻颤的睫毛,有些干燥的唇瓣,还有檀口开合间露出的粉红香舌。

  “睡过来一点啊……”璃冰嘟囔着,冷风不断灌进两人中间的空隙。

  景严有些尴尬,挪了挪身子,但仍然没有缩短太多距离。

  他刚才想也没想脱了衣服,却没留意自己的大兄弟将内裤高高撑起,万一被妈妈发现就惨了。

  “哎呀~~”璃冰昏沉沉中发出不耐烦的娇吟,一双滑腻的美腿想也不想缠上儿子的身体,往他身上靠去。

  灼热的棍棒顶靠在雌性柔软丰腴的谷间,一瞬间,两人都不说话了,室内安静下来。

  璃冰睁开灿若星辰的明眸,即使在生病时,那双美眸也不减丝毫风情,蕴含着嗔怪、羞涩、恼怒等等复杂的情绪,有气无力道:“你……妈妈都这样了,你还……”

  “妈妈,身体的自然反应,我也不想的……”事已至此,景严纵然尴尬也无济于事,他大着胆子将臂弯穿过璃冰的颈下,把这具酥软的娇躯整个拥入怀里,胸膛顶住那对丰满到让人垂涎欲滴的双乳,双腿与璃冰滑腻的长腿纠缠在一起,灼烫的肉棍顶在柔软的小腹上。

  “唔!……”璃冰有些抗拒地往后缩了缩,想要推开两人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却抵不过儿子的熊抱。

  “妈妈别动,好好睡一下发身汗就好了。”平时严厉慈蔼的妈妈,此刻只能在自己怀里,像猫儿一般奶凶奶凶的,景严莫名觉得刺激,有种想要把她揉碎的暴虐,小腹下的肉棒越发坚硬。

  “妈妈喘不过气来了……你松开点儿……”璃冰被他身上的燥热烘得心慌慌的,儿子胸膛里急促的跳动,纵然隔着两团硕大的乳肉仍然能清晰察觉,小腹下的棍子戳啊戳,简直要搅乱了她的芳心。

  “妈妈,别乱动,冷气要进来了。”儿子的放肆妄为让璃冰大吃一惊,他非但不松手,反而抓上她丰润肥臀用力抱紧,怒勃的肉棍在蠕动的躯体间挤来挤去,两人的喘息带上情欲之色。

  璃冰气苦,无力道:“怎么留下了你这个祸害……换馨雅甚至萱萱来照顾我都要好得多……你就趁着妈妈生病可劲儿欺负是吗?”

  “妈妈,你放心,我就蹭蹭,不敢做坏事的,你的身体好香好软,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那昨天又不见你来找妈妈……你就是兴致上来了……便哄妈妈开心……”璃冰苦恼地闭上眼,有些愤愤不平。

  她不想再看近在咫尺那双眼睛,那眼中喷薄而出的欲火几乎要灼伤自己,毫无平日里的濡慕尊敬。

  “前天以为惹妈妈生气了,这不是脸皮薄躲着妈妈嘛……”

  经历过馨雅和宣萱,景严已经清楚,一定要快准狠地击碎女人的心防,只要造成既定事实,自己就立于不败之地了,这三个溺爱自己的女人拿自己没什么办法。

  长时间和璃冰的微信聊骚中,景严确定了一件事,妈妈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美女,相反,她要比普通人更加热情与奔放,不然当年也做不到未婚先孕。

  这么多年来,丈夫的背叛、养家的压力、长年的奔波造就了她表面的面具,就像沸水上的冰盖,他的撩拨一点点地切削那层冰,只要有一次猛烈地冲撞,所有的冲动和激情都会像火山般喷薄而出!

  用各种挑逗的话语试探妈妈的底线,用甜言蜜语滋润她干涸的心灵,对身材的评头论足让她渐渐将双方摆在了“男女”而非“母子”的位子上,她的潜意识中,对景严慢慢觉醒了“性”的认知。

  他就这样一点点在天平上加码,等待一次出击的机会,如黑暗中蠢动的猎手,静静磨砺着自己的爪牙。

  只是前天的强攻已经证明,平日的妈妈因为母子的伦理大防无法被攻略。

  正当他苦恼,上天却送来了生病这种完美的契机,经过刚才的试探,他已经确定妈妈无力反抗,且人在生病时心防最是脆弱——这就是自己等待的那个机会,他要趁此强上妈妈,击碎那层冰封!

  将内裤暗中脱掉,景严伸手将璃冰的睡裙往上捞,璃冰一惊睁开双眼:“严儿,你干什么!”

  “等会儿发汗会浸湿衣服,妈妈,我帮你脱下来。”

  “胡说八道!……严儿你不要这样,妈妈要生气了!”

  生病的人哪里有力气阻挡冲动的少年,不过一会儿,这对母子以最为原始的姿态相见,璃冰恨恨地看着他,娇躯在被窝里蜷成一团,眼中隐有晶莹。

  景严强硬地分开妈妈的双手,握住那两团朝思暮想的巨乳,赞叹道:“妈妈,你的奶子是我见过最大的,儿子的手都要陷进去了,又软又弹。”

  听着儿子对自己贞洁身体的评价,璃冰羞恼道:“景严,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一个趁女人生病强行猥亵的色情狂,甚至是强奸犯?要不要我喊左邻右舍都过来看看?看看你这个好儿子在对妈妈做着多么肮脏下流的事,让大家都见识下你无耻可憎的真面目!”

  母亲平时的余威犹在,景严心里直打鼓,面上装着波澜不惊的模样:“在妈妈愿意将内衣和丝袜给我泄欲的那天起,妈妈就应该对这件事有心理预期。”

  “这么说,倒是怪妈妈了?”璃冰冷笑,儿子大手在她胸前的挑逗刺激让她身体有些难忍,几次阻挡都被儿子轻松地拨开,又或绕后玩弄她的臀部,她挡得了一处挡不了全身,干脆禁锢住他的手。

  她被玩得浑身发烫,惊异迷惑于儿子手法的熟练,对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年竟一时竟有些陌生起来。

  “妈妈应该清楚,儿子用你的内衣自慰,自然就会想象你的身体有多么性感迷人吧。日积月累对妈妈的意淫与向往,最后想不出这种事都难。”被抓住双手的景严干脆一挺身,肉棒挤进璃冰并紧的双腿,顺着谷间前后抽动,湿润的腿间让景严一喜,调笑道:“妈妈的身体蛮诚实的嘛,水汪汪的都沾湿大腿了~~”

  璃冰俏脸烧的通红,伸手抓住他搞怪的肉棍,结巴道:“妈妈被你袭胸的自然反应,你,你不要误会了!”

  久旷的身体淫水极多极滑,整根湿透的鸡巴又哪里是璃冰无力的双手能止住的?

  景严干脆在妈妈的双手中抽插起来,小腹撞击着丰茂的黑森林,双手揉面团一般继续揉着大奶,璃冰顾此失彼,心下大急,又是羞窘又是哀切,脑中昏昏沉沉的直欲晕厥过去,恳求道:“严儿,你不要再动了……”

  龟头每一次滑过濡湿肉缝、分开那娇嫩唇瓣,母子俩都一阵战栗。

  两人对视着,灼热的吐息混合在一起,璃冰的美眸仿佛一汪湖水,春风吹皱,水汪汪的几多妩媚。

  景严慢慢凑过去,追逐着她的唇,璃冰勉力躲避,如雨亲吻落在她的香腮和雪颈上,两人的身体慢慢重合在一起,直至再无缝隙,璃冰抱着儿子的头,不知是乏了还是怎的,紧闭的双腿渐渐松开一丝,那肉棍出入越发迅疾快速,深粉色的小穴被龟头蹂躏得一团糜烂,晶莹的欲汁“啾啾”声中化为绵密白沫。

  人为或是天意,那龟头翘起一个角度,在某次滑动中顺势插入湿淋淋、肉乎乎的成熟小穴,母子俩惊呼、倒吸冷气、呻吟。

  未等反应过来,那惯性的耸动,几进几出间已让鸡巴突入母体深处,下下猛插带给自己生命的子房。

  “怎么能……插进来……严儿……哦……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出去……啊啊……”

  “妈妈,就算是只有一截鸡巴,我也算是回到妈妈的身体里咯。”少年笑着,一个翻滚压上母亲丰满的肉体, 将那双修长美腿举起扛在肩上,年轻粗壮的性器开始在母体内抽送运动。

  “停!……严儿……啊啊……这是在害你自己!……哈啊……不要再动了,会回不去的!……哦……”

  卧室中“啪啪”回响,喘息声急成一片,男人和女人不管心思如何,都深陷在快美的性欲旋涡中。

  儿子趴在母亲身上努力挺腰,将她生育培养茁壮的性器重新送回母体,深深撞击着尽头自己的故乡。

  母体热烈回应着肉棍的抚慰,紧窄的腔肉一圈圈交叠勒紧,蠕动旋磨,务必要将这久违的恩客尽快榨出精汁,温暖那空虚冷寂的子房。

  熟妇遮住自己的脸,紧咬樱唇咽下娇媚的呻吟,企望保留身为人母最后的尊严,一手横在胸前,抱住上下剧烈晃动的硕大美乳。

  少年撑起身躯,年轻而充满性欲的肉体只知一股脑冲刺,恨不得将自己重新塞回温暖的子宫。

  快感与克制,性欲与理智,伦理与野性,雌性与雄性,在这张嘎吱作响的床上剧烈冲突着,浓郁的腥咸气息扩散,滴滴淫露被挤出肉洞化作绵密白沫,熟妇朝天张开的美腿随着冲击不停伸直卷起,终是不顶酥麻痕痒,无奈盘扣在少年腰后,似是渴望锁死他的动作,又似想要狠狠下压再加一分快美。

  尚有一分稚嫩的肉棍终是不敌母体成熟发达的淫腔,一顿抵死旋磨后颤抖地停在宫口,马眼对准那生命房间,膨胀的蘑菇状前段进一步撑开裹紧的嫩肉,颤抖着准备发射污秽之种。

  少年一口咬向哺乳自己的硕大奶肉啃吮舔舐,美妇感受到体内的异样,心知不妙,娇呼一声:“不要!”玉足在他脸上一蹬,推开少年摔倒在床上,那深刻的龟头肉楞急促刮过甬道脱出,激得两人下身过电般酥麻,竟是同时到达高潮。

  浓稠的精种、清亮的阴精,喷洒间竟在空中融合,完成了一次另类的生命交汇。

  还没等美妇休息,少年虎扑而上,将她猛地翻身按倒在床,小腹压上丰挺圆润的臀肉,将还在溢出白浊的肉棍猛地插入,仍在抽搐的淫腔如遭电击,瞬间裹紧肉棒,随着恩客的进出急速蠕动。

  “严儿不要……精液会进来的……妈妈是危险期啊啊啊!”唯有最后这一点绝对无法接受,美妇绝望地往前爬动。

  少年蝉附其后,一次次将逃脱的猎物拉回身下,精瘦的腰身晃出残影,一下下拍击着晃动的桃臀发出“啪啪”清鸣,淫汁四溅,一片糜烂。

  美妇挺身而起,玉足往后卷起踢踹少年背脊,却被少年捉住胸前一对甩动大奶,俯身便往她的檀口吻去,美妇猛地一缩,呸地吐出一口香津落入少年口中,少年甘之如饴咽下,又来索吻,美妇脸红娇斥:“无耻!”避无可避,紧闭双唇任他吮舔,少年嘬住唇瓣拉扯,露出其中如玉贝齿。

  美妇积攒力气,猛地膝盖跪起一拱顶翻少年,跌跌撞撞往门外跑去。

  少年紧随其后,捉住她藕臂往后一扯,挺腰又将肉棒送入温暖滑腻的体内,两人一步一插,在卧室内游逛漫步,洒下滴滴淫水。

  美妇被扯住双手挺胸,美乳更显圆硕饱满,如水袋般上下抛飞,乳头殷红得几欲滴血。

  少年双手抱住美妇纤腰,手指玩弄胯下丰茂黑森林,急喘低呼:“妈妈,我要射了,射在你里面,满满地溢出来!”

  美妇痛苦摇头哀求:“严儿……射在外面……不要中出妈妈……”玉手慌乱拔拉紧抱她的少年。

  少年低吼一声,猛地顶住美妇肥臀,胯下睾丸收缩抽搐,美妇如中箭鸟儿绝望鸣叫,踮起脚尖想要逃离,却又被狠狠把住蛇腰贯下,浑圆美腿一阵颤抖,阴精泄出,淅沥而下。

  两人身体皆是巨颤,滚落在地,四仰八叉地瘫软躺倒,美妇大开的胯间断续喷出腥香阴精,点点白浊溢流而出,划过菊穴慢慢滴下。

  两人一阵急喘,少年趁机抱住身上失神美妇,扭过螓首,深深吻下,勾动其中香舌啧啧有声。

  ……

  等母子俩睡醒洗漱完,时间已近黄昏。

  璃冰的感冒几乎痊愈,虽然眉间还有一丝憔悴,但俏脸敷粉,红晕淡淡,水色极好,浑身散发出被滋润的艳光。

  璃冰撩动湿润长发,看着和自己肉贴肉恨不得融进身体里的儿子,没好气白他一眼:“起开,还缠着妈妈干嘛,我要穿衣服了。”语气娇娇软软,两分怒意,却有十分妩媚。

  “妈妈,反正室内都开了空调,不穿也是可以的。”景严笑嘻嘻道。

  “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般没脸没皮吗!”璃冰气结,将他凑向自己胸口的脑袋推开,“不要以为强奸了妈妈两次,就能在我面前胡来!”

  “可是,妈妈,我又勃起了……”

  “啐,谁管这个坏东西。”璃冰警惕地看着他,双手挡在胯下遮掩春光,“我警告你啊,妈妈下面还有点难受呢,可经不起你祸害。”

  景严埋头在她怀里乱亲乱咬,璃冰被少年人的灼热气息冲得醺然欲醉,两人踉踉跄跄跌到沙发上,肉浪翻滚,混成一团。

  眼看新的一轮性战又要开始,璃冰顶住他的胸膛,薄嗔怨怒:“你个死孩子,妈妈治不了你了是吧……哦,别咬……景严!你给我停下!”

  两人气喘吁吁分开,看着儿子胯下的雄根,璃冰心里暗暗叫苦。

  她今天第一次领教青春期少年近乎无穷无尽的欲火,久旷的身体在之前两轮的战斗中骨酥筋软、欲火未熄,现下根本无力抗拒儿子的求欢,只怕再来一个小小的火星子,就又是一轮快美的盘肠大战,但这样下去身为母亲的尊严和立场又往哪儿搁?

  小腹处内射的精华鼓鼓胀胀,令子宫从未有过的满足温暖,在这般敏感时候,再被插上一回,恐怕就得彻底沦为淫娃荡妇,恬不知耻地追求儿子肉棒带来的快感,任由摆布了。

  绝对不能这样!

  璃冰暗暗咬牙,放缓了语气:“严儿,妈妈真的不成了,而且时间也不够你疯,萱萱和馨雅也快放学回家了。”

  “妈妈,我就插一下下,很快的,你让我进去,就一下下,我马上出来。”

  “不行!你……你用其他办法射出来好不好,只要不插进去,妈妈怎样都愿帮你。”

  两人对峙半晌,推搡拉锯,甚至璃冰抬起双足,夹住儿子的肉棍主动帮其足交起来。

  感受着鸡巴上软滑的足弓摩擦,景严也明白过来,这次可能真的无法逼迫了,只得无奈一翻身,躺在浑圆玉腿上,不甘道:“那妈妈你坐起来帮我手淫吧。”

  璃冰松口气,暗道好险,儿子再强迫一会儿,她可能真的就要顺从了。

  等到抚上鸡巴慢慢撸动,她才知道儿子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自己一对浑圆饱满乳球重重坠下,垂落在他脸上,他只需一张嘴便能将那殷红乳头含入,轻吮啃咬,嘬嘬有声。

  光是吸奶仍不够,一只坏手绕到背后,掰开粉堆似的两团桃香臀肉,手指对那稚嫩菊眼挑拨按揉,一股陌生酥麻直袭尾椎,璃冰“噫!”地一声惊叫,只觉菊穴和大奶子两股热流袭来,身体中直欲有什么液体要倾泻而出。

  那亵玩菊眼的手指更是趁她撅臀挺胸这瞬间,狠狠刺入娇羞嫩菊,“啾啾”有声地抽插起来。

  璃冰攥紧手中肉棍,浑身绷紧,艰难道:“严儿……别戏弄妈妈……哈啊……”

  “我只是个不懂事的乖宝宝~~妈妈的任务是用大奶子堵住宝宝的嘴,顺便撸撸大鸡巴,别的事情我不知道哦~~”

  璃冰难耐地扭动背脊躲避菊穴里作怪的手,却是被越插越深,那股痒入脊椎的酥麻便是紧咬银牙也极难压下。

  璃冰不得已将注意力放在儿子挺立的性器上,努力回忆着早已模糊的性技知识,变换着法子刺激雄性敏感的龟头。

  “严儿,这样撸舒服吗?”

  “一般……啾嗞……比插入小穴差远了。”

  璃冰心头暗骂不知足的臭儿子,忍气吞声道:“那要怎么做呢?”

  “要是妈妈的奶子里有奶水就好了……啾啾……”

  “可是妈妈都断奶十多年了。”

  “嘿嘿嘿,让妈妈怀上我的宝宝,或者在子宫里射个一两百发,或许就会分泌乳汁了。”

  感受到手中鸡巴的跳动,璃冰知道儿子正在想象她大肚泌乳的景象,小腹处的胀满更觉异样,羞极之下轻轻扇了儿子一耳光:“你怎么老想这种逆伦的流氓事!”

  “妈妈可是冰山美女总裁,不逆伦,不流氓,哪能插进你的小穴中出授精呢~~”

  面对儿子的淫言秽语,璃冰大感吃不消,浑身火热发烫,乳尖微痛,好似真要重新泌乳一般,菊穴更是像万蚁爬动,恨不得将那手指夹断吞进去。

  玉手像一块磨刀石在马眼上快速磨蹭,她哀求道:“严儿,妈妈累了,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那妈妈先吐出舌头,儿子很快就能射了。”

  璃冰不解照做,很快她就知道儿子在玩什么把戏了,丝丝香津顺着舌尖滴落胸前丰硕的乳房,慢慢滑至乳尖颤巍巍挂着,景严就这样贪婪地吮吸着母亲乳尖的香津,仿佛在舔吃分泌出的透明母乳。

  这等下流淫戏烘托得空气中的淫欲气氛越发浓重,母子俩的性器仿佛磁石般强烈地互相吸引着,叫嚣要求酣畅淋漓的结合。

  两人渐渐体会到了一种混杂着母性和爱欲的复杂感觉,那种撕裂而怪异的温馨感,让他们头皮发麻。

  “妈妈……我快要射了……让我插进去射好不好……”景严喘着粗气,小腹渐渐绷紧,抽插菊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发出隐蔽的“咕啾~咕啾”声。

  “乖严儿……好好吃奶……吃着妈妈的奶射出来……就这样吧……妈妈也好舒服……”璃冰目现挣扎,丰臀微微抬高,留出手指抽插活动的空间。

  大腿开始不自然地震抖,双膝时开时合,她伸手遮住儿子的双眼,仿佛小时候安抚不想睡觉的宝宝一般。

  “我不想把精液浪费在妈妈手里!”景严低吼,嘴中一紧,在璃冰殷红发紫的乳晕上留下淡淡牙印。

  “让妈妈再奶你一次……让妈妈再奶你一次……严儿……我们以后做不成正常的母子了……不管你以后想射在哪里……至少这一次,在妈妈怀里射出来吧。”璃冰喃喃着,目放奇异光彩,手套成圈飞快刺激着龟头肉楞,将两个乳头同时送进自己孩子的嘴里。

  “吃吧……吃吧……妈妈的母乳,妈妈的口水,妈妈的淫汁都喂给你……乖严儿……你是妈妈的最爱……妈妈什么都能给你……大口吃……乖宝宝……”

  “妈妈,妈妈……我长大了,能射精给你了……你生出来的宝宝能对着母亲射精了!”

  “射吧,乖严儿!妈妈也泄给你!”

  两人浑身剧震,同时到达高潮,璃冰脚尖顶起,猛地将儿子的头死死按入乳间,尖叫中浑圆大腿不知羞耻地大大打开,露出浓密黑森林下发情红肿的蜜穴,一股晶莹汁液喷洒而出,滴滴点点撒在自己心爱的茶具上……

第11章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虽然身体还有些无力,但璃冰的精神已经全部恢复过来。

  或许说更好了也说不定。

  但景严在早餐时宣布自己又请了一天假,陪璃冰去公司办公,严格监督她的作息,一旦有疲惫的迹象就强制她休息。

  对此馨雅和萱萱都是颇为疑惑。

  “有必要吗?妈妈难道还不会照顾自己啊,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本来璃冰也觉得没有必要,但一听大女儿这说辞,气就不打一处来,关心妈妈成了多余的闲事了?

  冷哼一声,凤目隐隐含着激光把馨雅全身上下戳了几个洞:“你弟弟是狗,你是什么啊,合着妈妈病死了才不算管闲事?”

  馨雅秒怂,嘿嘿干笑:“我是……我是屁,您就一不小心把我放了吧。”

  萱萱“噗”一声,差点把豆浆喷出来,小脸憋得通红,低头窃笑。

  馨雅斜她一眼,那股子牛气又回来了:“不许笑,憋着!”

  看着从憋笑瞬间变成憋气的小脸,景严摸摸萱萱小脑袋安慰她:“别理你姐,她就这德性。”

  馨雅不忿地看着他,阴阳怪气道:“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还没哭呢?亚撒西哟~~”

  璃冰对这个大女儿是彻底无语了,无奈道:“瞧你那点窝里横的能耐。”

  景严在桌子下用脚轻轻摩挲着馨雅的小腿,语带双关道:“是啊,关上门就姐姐最能了。”

  “那你要不要试试姐姐的能耐啊~~”馨雅得意地飞了个媚眼,桌下玉足伸过来轻抚他的大腿。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和儿子发生了特殊的关系,璃冰总觉得自己有些敏感,怎么看女儿那副暧昧的样子怎么不爽,轻皱柳眉敲敲餐碟,警告道:“少废话,好好吃早餐。眼睛翻来翻去都能轱辘转圈了,也不嫌自己东施效颦!”

  馨雅气苦,您那大胸部的赘肉摆在桌上,时不时蹭到儿子手肘还不嫌磕碜呢,我嫌什么东施效颦!

  偷偷给妈妈送了个卫生眼,低头唏哩呼噜吃早餐。

  吃完早餐坐上璃冰的车,众人的上班上学线路都是一条直线,中途放下馨雅,再送馨雅到中学,本应一起下车的景严,在妹妹依依不舍的目光下还是硬起心肠没挪屁股,坐在副驾驶座上向她挥了挥手。

  璃冰犹豫了好一会儿,某种混合着亲情、爱情和情欲的怪异温暖,让她没有出声赶儿子下车,默默发动车向公司开去。

  途径IFC,璃冰眼睛一瞟,忽地开口:“妈妈帮你选一套西装吧?”

  景严微讶,看着妈妈眼中跃跃欲试的光彩,微笑点头:“好。”

  璃冰将车停进地下室,兴冲冲拉着景严上楼进了一家半定制轻奢,完全没理服务员的殷勤,她自顾自左看看右看看选中一套西服,准确报出儿子的肩宽、胸围、臀围等尺码,直接让服务员拿去给裁缝细改。

  两人走到店铺后方一块隔断的临窗休息区等待,巴洛克风格的地毯上几张浅灰色现代风格沙发错落有致,狭小的空间内飘荡着悠扬的北欧后摇靡靡之音,幽静而舒缓。

  景严走到璃冰身后将她拥入怀里,亲了亲天鹅般的玉颈,轻声问:“妈妈怎么会想到帮我买西服?”

  璃冰依靠在儿子温暖的怀中,对这种缱绻的氛围很是满意地轻舒口气:“妈妈好几次经过这家店了,每次看着那一套套挂在光柱下的西装,都会停步欣赏一会儿。那时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帮一个男人选购他这辈子第一套西装。”

  她转头,在景严脸上印下香吻,语气缠绵:“把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再亲手为他编织沉稳的风度和低调的华丽,一直是妈妈这么多年来日思夜想的幻梦。”

  “只是没想到是用那种方式把他变成男人吧?”景严低笑,手不安分地摸上靓丽熟妇的黑丝美腿。

  璃冰脸红了红,香舌探出,调皮地在他唇上一舔,留下诱人芬芳,咯咯笑道:“妈妈把属于儿媳妇的权力抢走咯~~”

  “漫说第一件西装,这么多年来,便是我的任何东西,都是属于妈妈的。”景严低头看她,深深对视着那双琉璃般光彩流转的美眸,“只要妈妈想要,只要我有的,只要我能够给的,又有什么不能是妈妈的?”

  璃冰笑眯眯,轻轻抚摸着他揽在自己腰际的手:“那……以后我的乖儿媳要跟我争呢?”

  景严将柔软丰腴的娇躯狠狠勒进自己身体里,佯装气恼道:“为什么要提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甚至永远都不会出现的人?我现在只知道妈妈,也只想要妈妈,不要让我觉得妈妈在推开我,不需要我,好吗?”

  “傻严儿……”璃冰光滑俏脸上带着满足的情迷微笑,长长的睫毛轻颤,眼中流转着暖融融的感动。

  幸福中的女人,哪怕是眼角细不可见的鱼尾纹,都散发着岁月沉淀的醇厚风韵。

  她就像一坛深埋地下的美酒,当终有一天被人拍开封泥,那灼热的情火一炙,时光发酵沉积的美好,便喷涌出迷人醉香。

  将那双大手带上自己圆滚丰隆的酥胸,璃冰眼中满是雾气般的迷蒙:“感觉到了吗?妈妈的心意……”

  景严隔着胸罩和连衣裙抓揉着豪乳,小腹顶搓凸挺的肥臀,两人的气息渐渐急促,刚经历过禁忌的性爱,一个久旷成熟美妇,一个躁动青春少男,正处于热血激情、一点就着的敏感状态。

  幸好,渐渐走近的高跟鞋声打断了他们旺盛的欲火。

  璃冰轻轻推开儿子,脸上仍带着一丝不舍,但还是狠心道:“去吧,去试试妈妈帮你选的西装。”

  景严有些焦躁地长叹口气,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西装,最后留恋地看了璃冰一眼,在她鼓励的眼神中转身走进试衣间。

  璃冰无聊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斜并在一起。

  没有面对家人时,这个女强人脸上露出惯常的冷漠,俯瞰着脚下恢弘的城景,慢慢旋转着中指上的翡翠戒指,思绪不知飘往遥远的何方。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儿子,这么多年,她已经听得习惯了,步幅、落地声,不管是穿什么鞋子,她都能听出来。

  看着玻璃反光中那个模糊的人影,她脸上慢慢绽出灿烂的笑容,回头。

  景严穿着一身蓝色条纹两粒扣西装,肩膀挺括、背直腰细,搭配白色纽扣领衬衣,解开了一颗扣子,显得潇洒不羁。

  下身同色同款西裤笔直贴服,一双棕色亮面皮鞋点缀了全身的色彩,经典而永不过时的三种色彩,让他散发出一种现代英伦贵族的优雅和时尚。

  景严看着璃冰眼中逐渐亮起的神采,满意地低头看了看,调整了下袖口,露出刀锋般规整的一抹白色:“妈妈?”

  璃冰慢慢走近,双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肩膀,拭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的身高已经远远超过自己,虽然不是全身肌肉却也足够自己依靠,这身西装终于抹去了他最后一丝青涩,那个小小的男孩,终究还是消失于时间流淌中,只存在记忆里了。

  将螓首贴在胸口,聆听着有力的心跳,她的眼眶有些热,轻声道:“真好……真好……”

  两人温馨相拥, 细细体会着各自心里万般复杂的心绪,却不想璃冰的手机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仿佛凝滞的美好时光。

  璃冰歉意朝儿子一笑,接了电话:“怎么了?”

  “冰冰姐,有访客……呃……您的身体恢复了吗?”对面的秘书语气很是为难,吞吞吐吐道。

  璃冰没有发现秘书的异样,转身对着玻璃整理了下头发,语气有点不耐:“知道了,二十分钟后我到公司。”

  “好的好的,您开车注意安全。”

  璃冰回头撇撇嘴,有种小女生被打扰约会的无奈,景严看得好笑,安慰道:“妈妈,今晚我们俩再出来好好逛逛吧,正事要紧。”

  璃冰白他一眼,小声道:“别以为爬到妈妈身上来了就能教训妈妈,你还早了八百年。”

  景严被妈妈泼辣的言语刺得面上讪讪,心下暗吐舌头,成熟女人果然没那么好降服,就算同样有了亲密关系,难度也比萱萱和姐姐高了好几层level,少讲也是个现版本世界Boss。

  两人开车到了公司,景严跟着璃冰一路走去,所有人都是恭敬地朝她微微弯腰打招呼,璃冰带着一丝矜持的微笑,微微点头回应。

  行到总裁办公室,里面的风格和璃冰的气质很符合,皆是冷色调现代装饰,布局非常紧凑。

  不像很多中年油腻成功人士,操场般的空间配上大版的字画和沉重的红木家具,璃冰办公室里只有三个雅致的博古柜放资料,正中一张宽大办公桌,相对摆着两张简约的办公转椅,再没一把多余物件。

  璃冰在办公桌后坐下,让景严坐在他对面,微笑道:“今天就让你旁观下妈妈的工作,等你大学有时间了,就来帮帮妈妈。”

  景严点头,拿起桌上的相框,是他们的全家福,相框里妈妈和他站在姐姐和萱萱背后,四人抱在一起,除了矜持的妈妈,大家都笑得傻乎乎的,萱萱肉肉的小包子脸和姐姐挤在一起,很是温馨。

  璃冰按下桌上的电话:“让访客直接来我办公室吧。”

  景严从相框上移开视线:“妈妈,要不要我回避下?”

  “不用,重要的客人都有预约,估计是些乱七八糟的拜访。”璃冰也回过味来了,轻蹙柳眉。

  秘书刚才的反应有些诡异,既没说是谁拜访,也没说是干什么的,奇怪……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人推门而入,正在电脑上查看报告的璃冰抬头一瞥,脸色唰地阴沉下来,仿如一块冷硬寒冰:“你?来,干,什,么?”

  低头无聊翻看桌上资料的景严似有所觉,回头一看,也是脸色大变。

  门口站着一个唯唯诺诺的男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脸色蜡黄,浓重的黑眼圈满是颓废和阴郁,浮夸廉价的衣服松垮地套在干瘦的身体上,身后的秘书满脸难色,偷瞄璃冰一眼,赶紧道:“冰冰姐,他一定要见您,大吵大闹的,我,我怕事情闹大,就,就……”

  璃冰满面寒霜:“叫保安过来,把这个人扔出去!”

  那男人赶紧进来,停在离景严米许远的位置,谄媚道:“老婆,你听我说,我是……”

  “谁是你老婆!你给我放尊重一点!”璃冰娇斥。

  “是是是,那个……冰,那个璃冰,我,我是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聊完马上走,绝不打扰你,你看……”男人哀求地看着她。

  璃冰脸色阴晴变化,好半晌,躺回椅背上,藏在桌子下的手隐蔽地按了个按钮,冷笑道:“说吧,我听着,只给你三分钟。”

  秘书脸色一缓,长出口气,悄咪咪关上门。

  男人也松了口气,脸上挂起虚伪的慈祥,看着西装革履的景严:“呵呵,严儿都这么大啦,真俊!好好好,真是长得越来越像老子了。”

  景严面色阴沉,只觉一阵强烈作呕,一字一顿道:“别老子老子的,我只是,也只会是我妈的种,天授地赐,跟你他妈的没半毛钱关系!”

  男人脸色一僵,呵呵干笑打趣:“人又不是石猴子,哪儿能天授……”

  “老子就是自己的老子!你他妈再多说一句试试!”

  景严心中邪火乱冒,才跟妈妈蜜里调油地好上,不想遇到。

  璃冰暗啐一口,儿子这句话不由让她想起昨天的旖旎,一时精神有些恍惚。从某种程度来说,儿子确实成了他自己的“爸爸”,把妈妈霸占了。

  “好好好,你不认,我不还有两个乖女儿嘛。”

  “你少嘴贱!我们一家跟你毫无关联!”

  男人根本没把这毛头小子看在眼里,咋的,自己的娃年纪轻轻就想翻天了?

  人有怕老婆的耙耳朵,岂有怕儿子的窝囊废?

  阴阳怪气道:“人呐,就算是发财了也不能忘本啊,没有养恩还有生恩呢,没有我哪能有你们仨小的呢~~”

  “我!操!你!妈!”景严血灌瞳仁,全身青筋贲张,脸色狰狞得可怕。

  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无情的抛弃,妈妈十数年来的辛苦操劳、姐姐在烈日下仿佛无止尽地奔跑、妹妹藏在衣柜里蜷成一团可怜无助的哭泣,一幕幕,一桩桩,这些年的心酸苦楚涌上心头,再加上复杂难明的醋意和残缺感,全被眼前这张丑恶无耻的嘴脸引爆。

  他脑中轰地一下炸开,理智瞬间燃尽,猛地站起一捞,十数斤重的椅子高举过头,身体弯曲如弓,满腔怒焰炸裂:“老子杀了你!”

  怒喝震如雷霆,两人皆是大骇,料不到情况急转直下,三言两语不和景严竟然就恼得要下辣手。

  “严儿!!”璃冰尖叫,扑过办公桌抱住儿子,“不要!!严儿!你冷静点!”

  “你,你别乱来!老子烂命一条,你下半辈子可是要坐牢的!”男人吓得一溜烟躲到办公室角落,惊恐道。

  “是啊严儿,别让妈妈担心,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冷静!你看着妈妈,你看着妈妈!别激动,别激动……”

  璃冰挂在儿子身上,柔软的胸脯挤压成扁扁肉饼,玉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急声安慰。

  景严胸膛急促起伏,凝立在原地呼呼大喘气,死死盯着男人的脸被强行扭过来,看着璃冰脸上担心哀求的脸色,好半晌,那瞳中血色才慢慢褪去,恢复一片清明。

  闻着妈妈身上熟悉的香味,重重一哼,抱着她丰满柔软的娇躯,将椅子慢慢放下。

  两人皆是松了口气,璃冰安抚儿子坐下,埋怨道:“我警告你,别再刺激我儿子,你嘴巴放干净点!”

  男人哪还敢嘴贱,战战兢兢挪近一点,软弱道:“呵呵呵,是是是,明白明白。”

  “妈妈,别跟他废话,快点说完让他滚蛋!”景严握住璃冰的手,抓得很紧很紧。

  璃冰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看着儿子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的脸色,心里一动。

  这孩子似乎……在吃醋?

  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怜惜,璃冰坐回办公椅,端详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玉指轻点下巴。

  得想办法稳住这傻严儿,不然他再恼起来可麻烦了。

  脚下微动,“咔哒”一声脱去黑色尖嘴高跟,一双秀美长腿向前伸去。

  景严正满心不是滋味,忽觉下身一软,两只温暖物事贴上自己的大腿,往中间敏感滑去,心中一动,面不改色地往下一瞥,却见一双涂着蓝紫色魅惑指甲油的黑丝小脚,正调皮地轻踩自己裤裆。

  他抬眼望去,却见妈妈仍是一脸寒霜,仿佛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女,若不是胯间的柔软摩挲,谁能想到妈妈竟然当着亲生父亲的面,在帮自己偷偷足交?!

  不动声色将办公椅往前滑,藏于桌下的西裤拉开拉链,掏出鸡巴,那双黑丝小脚仿佛贪婪的蛇一般攀附而上,夹住肉棒轻轻研磨旋转。

  景严双手伸入桌下,托住妈妈温暖柔滑的小脚,在这会引得所有男人发狂的妙物上上下其手,不时拉起薄透的丝袜,弹回光滑的脚面上发出细微“啪啪”声。

  璃冰忽地“嗤”一声笑,原来是儿子的手使坏,挠到脚心,让她痕痒难耐,用力一夹脚中的鸡巴,足尖轻踩睾丸,嗔怪地横了儿子一眼,却听对面的男人迟疑道:“怎,怎么了,我的话很好笑吗?”

  男人哪能想到成熟性感的妻子和长大成人的儿子竟在他面前行那欢愉之事,在她看不见的桌下妻子一双美足正侍奉取悦着儿子的性器,将那粗长肉棍撩拨得硬如坚铁。

  璃冰根本都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清了清嗓子,又回复那种寒冷如冰的气质:“怎么,我是哭是笑你也管得着吗?”

  景严也道:“妈妈,别管他,我们开心我们的。”桌下撕烂丝袜,露出藏于其中珠圆玉润的五个小脚丫,龟头强硬挤入,深刻肉楞卡在那狭窄细缝间,晶莹玉趾夹住茎身搓动,柔滑趾腹沿着暴突血管刮擦,每一次进出这别致脚穴,龟头都会顶上撕裂破烂的丝袜,略显粗糙的尼龙触感快速划过马眼,让景严下身阵阵想要喷尿的酥麻。

  “……所以,行吗?”

  男人说完一大段话,却没见半点回应,母子俩深情对视,璃冰千娇百媚,景严色授魂与,两人的身体都有节奏地微微摆动。

  “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璃冰敷衍道,收回玉足勾起一只高跟鞋,像带套子一般挂在那挺立肉棍上,睾丸刚好装进鞋跟。

  圆润莲足夹住高跟鞋,揉搓儿子鸡巴左右两边的敏感部位,看着儿子在自己脚下脸庞渐渐泛红,她有一种莫名的得意感。

  低头在纸上写了几笔,将纸推给对面的儿子,他低头一看:“坏严儿,消气了没有?想射在妈妈的丝袜里,还是高跟鞋里?”

  背后是亲生父亲的絮叨,面前是熟媚诱惑的美母,景严看着那张纸,陷入了深深的背德刺激。

  桌下的黑丝脚加快了搓动的速度,一波波快感浪潮翻涌,在妈妈尖嘴高跟里的龟头膨胀到了极限,挤压着残留美母体温的皮革内里,柔软的足跟轻踩着他抽搐的睾丸,景严呼吸急促,到了喷发的边缘。

  这时,璃冰却钻进桌下,爬到他腿间,向上眨眨眼,俏皮地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樱唇一张,竟将颤抖的龟头含入,紧窄湿润的口穴快速嗦弄。

  景严眼睛圆睁,山呼海啸的心理满足裹挟着快感冲上背脊,只一刹那,他就在亲生母亲的嘴里爆射了出来!

  璃冰猝不及防,喉咙上下蠕动几下,咽下几口儿子的浓精,赶快吐出亮晶晶的龟头,嗔怪地看儿子一眼,将高跟鞋紧紧套在那根喷发白浆的肉棍上,本就柔软的高跟鞋被攒成飞机杯一般的形状裹住肉棍,玉手急促抚弄,股股精种榨出涂白了整个米色鞋底,渐渐流下在后帮汇聚成一洼浅浅的精池。

  “……璃冰,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

  璃冰从桌下钻出,不动声色地擦干手上的粘液:“听得到怎么样,听不到怎么样?”

  男人气结:“不是,你!……你耍我是吧?”

  璃冰叹口气:“实话说了吧,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我只是在等保安过来,明着告诉你,要不是我的秘书和安保刚好最近更换,你根本连走进这个大厦的可能性都没有!”最后冷眼看了下男人,点下桌上的对话机:“让保安进来,把他给我甩出去,顺便报警,就说我遭到了人生攻击和敲诈勒索!”

  “璃冰!”男人目眦欲裂,却被破门而入的强壮保安七手八脚地勒住身体,牲畜一般夹着往外拖,还想高呼出声,一张大手紧紧按在他嘴上,一时之间惊骇愤怒,却只能“呜呜”闷呼,十秒钟不到,办公室重新关上,刚才的一片混乱好似从来没发生过一般。

  璃冰这才急急起身,穿着单个高跟鞋高一脚低一脚地冲到饮水机边喝水漱口,想要将口腔中那股咸腥味赶紧洗掉。

  景严脱下西裤,摸到璃冰身后,一个熊抱将香软玲珑的娇躯拥入怀里,捞起那紧窄的包臀裙,手中把玩着难以掌握的浑圆丝臀。

  璃冰回头,娇嗔:“别闹,你的精液浓死了,简直要黏在妈妈的喉咙里,给我喝几口水漱漱口。”

  “你喝你的,我玩我的。”景严将那谷间的丝袜撕开,露出下面红色的蕾丝内裤,喃喃道:“黑丝配大红,妈妈你看起来就像个花枝招展的骚货,好浪啊……”

  璃冰赧颜,这种搭配颇为艳俗,那红黑交融却又极勾引男人的性欲,她向来是不会这样穿搭的,只是今天脑子一抽,就穿上了。

  闻言羞怒挣扎起来:“放开我,坏严儿!枉妈妈还不顾脸皮地安慰你,现在舒服了就来嫌弃妈妈是吧?!”

  “其实妈妈也想要了吧?昨天被肉棒抽插了一天,身体的开关被打开了吧?”景严的手摸上那湿润的谷间,扯开内裤,露出下面滑腻丰腴的小穴。

  “啊……”璃冰身子一软,蜜谷处被儿子一摸,十分力气去了九分,扶着饮水机才没有软倒,难受到敏感的小豆落入儿子指尖被蹂躏亵玩,她勉力道:“今天带你来……是要工作的,你别乱来……”

  景严小腹凑向熟母的淫穴,龟头沾了点淫水,对准那殷红穴口挺腰一刺而入,“噗呲”一声,直插入底,感受到那相性极高的性器纠缠快感,两人“欸”地感叹一声,景严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事已至此,璃冰只能无奈迎合,丰隆肥臀下下向后迎送,辅助儿子的龟头撞击自己身体深处的子宫软肉,只期望他能尽快射出放过自己。

  “噼噼啪啪”的快速交合声中,她的衬衣从包臀裙里被扯出脱下,一双甩动的大奶子剥出胸罩,桃子般香白滚弹的豪乳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臀波乳浪,美不胜收。

  景严隔着黑丝搔着璃冰茂盛的黑森林,戏谑道:“妈妈,你的阴毛好多啊,怪不得小穴那么淫荡,水多,把儿子的鸡巴绞得那么紧!”

  璃冰手软脚软地勉力站稳,踮着脚尖承受来自儿子的冲击,有心放松膣穴,却又被那股酥麻电得抽紧,咬牙切齿道:“景严……有本事你别插进来……哦……”

  “不要……妈妈的小穴以后属于我,包括妈妈的身体,都是我的,谁也不能看,谁也不能摸!”景严眼中闪过一丝妒色,俯身在完美的玉背上留下无数或深或浅的吻痕咬痕,手指轻抚菊穴。

  “我昨天就想讲了……你不嫌脏啊,老玩妈妈那儿……”

  “我不仅要玩,还要……插进去呢!”肉棍飞速退出淫穴,在璃冰因为快速的抽出痉挛之时,景严用力掰开两瓣饱满臀肉,龟头对准那不断翕合的棕粉色花蕊,用力挤了进去!

  “哎啊!”璃冰仰头哀叫,想要收臀往前行去,却被把住纤腰,退出一截粗壮,又狠狠往里钻入。

  “不要!……咕!妈妈是……第一次……不要那么狠心!”

  璃冰只觉被一根烧红铁棍贯入,搅得自己下腹坠胀,尾椎酸楚,最可恨的是,这混账儿子还捏住她的敏感阴蒂揉捏搓夹,又痛又爽之下,只能软绵绵地趴在墙上,承受那初次破蕊的痛楚。

  “你这小强奸犯……搞死妈妈你就舒心了是吧……哎啊……好胀……”

  “我只是想要妈妈的第一次,得到妈妈仅剩的纯洁……”

  听着儿子歉疚的低语,璃冰默然,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什么感觉,暗叹一声,努力放松括约肌,迎接那闯入者,同时引导儿子抬起自己一条腿,柔声道:“这样好进去一点……啊啊!”

  话音刚落,那肉棍又突进一截,堪堪全根没入,璃冰被插得七荤八素,却听儿子激动地在她耳边说:“妈妈,我终于得到你的第一次了!”

  “傻儿子,这有什么好争的……你要什么,妈妈不会给你吗?……”璃冰娇喘吁吁。

  “我就是要跟那个人争一争,把他留在妈妈身上的回忆和味道全都抹掉!”

  “啊嗯……严儿别动,妈妈涨的紧……”

  “妈妈,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我,我不知道……不要让妈妈回答这种问题好不好?”璃冰羞愧地低下头,儿子在跟她不伦偷欢的同时,还让她对比儿子和前夫的性生活快感,这让她怎么回答?

  却不想,这种含糊的态度刺激到了景严,他委屈得咬紧牙关,挺腰在那滞涩紧窄的甬道里冲刺起来。

  “我就是要知道!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儿子肏得你舒不舒服!”

  “慢点……严儿……要撕裂了……哈啊……”

  “快说,你被儿子肏得爽死了!”

  “不要……妈妈真的说不出口……啊啊……严儿……”

  嫩菊被鸡巴扩张到了极致,隐隐浮现半透明的血管纹路,密布神经的光滑腔肠带给两人强烈的刺激。

  随着肉棒的进攻,仿佛橡皮圈一般勒住肉棍的壁肉逐渐软化,随着璃冰不自觉地扭撅肥臀,左冲右突的肉棍不仅侵犯着屁穴,更是隔肉顶撞着前方娇嫩的蜜道和子宫,在小腹上突出一个小小的肿块。

  璃冰像是一块海棉,不仅包容了少年所有狂猛的冲撞,更将他野性的欲望,一点点吸收消散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中。

  两人吐出舌头,在半空中挑弄缠绵,景严贪婪地吮吸妈妈渡过来的琼浆玉液,沾满淫水的手指插入两根纠缠的舌头,那上面腥臊香艳的粘汁被舔了个干净,这对母子用这种比法式湿吻更加色情浪荡的唇舌交欢,宣泄着心中倒错的淫念。

  “妈妈,你的小屁眼缠得那么紧,那么烫,你为什么还不承认?”

  伸手抠挖小穴,景严将淫水一点点涂遍妈妈甩动的豪乳,两个亮晶晶仿佛玉雕般的大奶子让空气中的香骚味达到顶点,这对母子也渐渐往喷发的高峰靠近。

  “为什么这个骚穴会流那么多水啊,妈妈这是把储存十多年的骚浪劲儿全部用出来了吧?”

  “不是……啊……妈妈控制不住……”

  “快说,是为什么!”

  “啊……哈啊……因为……舒服……”

  “哪儿舒服?”

  “小屁眼儿……小穴……舒服……”

  “儿子哪儿伺候你舒服的?”

  “哦……你的……那儿……肉棍……肉棍让妈妈好舒服……”璃冰已濒临崩溃,心神摇曳下,平时不会吐出的淫言秽语几乎张口就来。

  景严将璃冰高抬腿上的高跟鞋脱下,放在鼻尖细细嗅闻着那股魅惑的莲香,大鸡巴送回小穴内,疯狂急肏。

  “妈妈,妈妈……儿子边闻着您的高跟鞋边在肏你的小穴呢……哦……”

  “你坏……啊啊……妈妈要疯了……严儿……妈妈给你闻……妈妈的丝袜都给你吃下去……”

  “嘶……妈妈……我要舔你丝袜裆部的淫水……”

  “……哼嗯……哦哦……给你舔……”

  “我还要插进妈妈的丝袜脚底撒尿,帮妈妈暖脚,让妈妈的丝袜变成我的尿袋!”

  “大变态严儿……尿吧……妈妈穿着去上班……哦……妈妈要来了……严儿……用力干妈妈!”

  景严突地将那高跟鞋的细跟插进璃冰红肿的菊穴里,龟头顶住降下的子宫口,抵死研磨,灼热浓精喷射而出,怒吼道:“我跟那个人谁肏你更舒服!”

  “啊!!……你,你舒服!……严儿肏得妈妈好舒服!!”

  “吱~~吱啾~!……”

  堪堪消化昨日残精的子宫还未得休息,又被新鲜的浓白注满,腥臭的种汁淹没了整个宫房,甚至糊住输卵管,催促着卵子的诞生。

  璃冰身体如抽风震抖,软软地倒在儿子怀里,接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巨量的内射授精,没有一丝力气逃避。

  景严紧紧压在妈妈身上,直至尿道乃至睾丸都在一发巅峰高潮中射空,才手脚酸软地抱着她挪回办公椅上坐下。

  鸡巴被蠕动抽搐的淫穴爱抚,睾丸紧锣密鼓地生产着新的种子,景严的性致毫无半点低落,心满意足地看着半昏迷的璃冰,将她全身衣服脱去,又将濡湿的丝袜塞进尚未恢复紧致的屁穴,半截袜间尾巴般垂落在外。

  璃冰在他的动作中慢慢醒来,感觉到儿子的抽送,身体赶紧前倾撑住办公桌就要起身,花容失色:“严儿,不要再来了,妈妈真的要办公了,等会儿秘书要进来汇报工作了!”

  景严看到妈妈光滑白皙的腋下,忽地心中一动,凑上去轻舔一口,璃冰嘤咛一声,如遭雷击,软软坐回大鸡巴上。

  “妈妈,你这个地方跟姐姐一……呃……”

  空气忽然安静了。

  喘息也静止下来,情欲的气氛被沉重的低气压挤出办公室,景严的脸色慢慢变得惊恐,大鸡巴变成小鸡儿,“咻噜”一下被紧窄的蜜穴挤出。

  “你刚才……说什么?”

  “呃,那个,我是说,你跟姐姐一样,都没有……”

  “啪!”

  璃冰猛地一巴掌拍在景严的大腿上,其声音之大,力道之强,速度之快,都远出他意料,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璃冰慢慢回头,一对寒冰也似的凤目死死逼视着他。

  “肌肉一瞬间绷紧,你,紧张了!”

  “我!……”

  “跟我做爱时,你想到了馨雅……然后,你还很心虚……”

  “不是,我……”

  “你跟萱萱做过爱吗?看着我回答!……眼睛往右上方转,你想骗我!”

  张口结舌,那瞬间,景严的得意化为乌有,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强烈的危机感让他额头“唰”地沁出一层细汗。

  璃冰慢慢靠近他,揪起儿子的头发让他直视自己,那双一分钟之前妩媚的美眸,此刻化作严酷的寒冰地狱。

  冷得能冻彻心扉……

  让人毛骨悚然!

第12章

  三小只跪在地上。

  璃冰抱胸端坐沙发,凤目如刀,寒光闪烁。

  “没想到,真没想到,我的好儿子,居然连他上初中的妹妹都不放过,真是荤素不忌啊。”

  璃冰语气淡漠,景严却是感觉寒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直窜,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还有你!你这个当姐姐的!”璃冰忽然爆发,拍桌大怒道:“你多大了,弟弟妹妹胡闹你也胡闹,我看你天天跑步把脑子都跑傻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心里没数吗!”

  馨雅早吓呆了,不敢回话,垂着头,晶莹泪珠无声洒落。

  “哭,现在知道哭了?犯错的时候你就没想过后果吗?”

  馨雅香肩耸动抽泣起来,细微而又压抑,像是声音大了怕惹恼妈妈,高挑的她此时却有种卑微的可怜。

  璃冰长出口气:“你们……做过几次。”

  景严赶紧跪好,细声细气道:“很,很多次……”

  “很多次?很多次,呵……”璃冰握紧粉拳,指甲深深扎入肉中,这是女儿和儿子对自己的双重背叛啊。

  想起自己依偎在穿着西装的儿子怀里,那种安心与依恋,此时都变成莫大的讽刺,她的芳心一阵阵抽痛。

  璃冰下定决心:“馨雅……明天搬出去住吧,你大了,已经有能力自己生活了。”

  馨雅浑身仿佛被抽去骨头,软倒在地,哽咽哀求道:“妈妈……”

  璃冰狠心不理,对萱萱道:“还有萱萱,以后……你不要走读了,住在学校吧。”

  萱萱俏脸煞白,这只平时胆怯懦弱的兔子一言不发,咬着嘴唇,目光渐渐坚定起来。

  “年轻人犯错,可能有一时的头脑发热,我希望你们能好好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和景严保持应有的距离。”璃冰缓下脸色,将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妈妈言尽于此,起来吧,自己去好好收拾东西,景严留下陪妈妈喝茶。”

  空气中的压抑让人绝望,萱萱默不作声上了楼,馨雅瘫在地上只是哭,景严想要搀扶起姐姐,却被璃冰严厉的目光制止。

  终究,璃冰哭掉了身体里所有希望,行尸走肉般摇摇晃晃也上了楼。

  景严胸口疼得厉害,强烈的自责和压抑,让他像是死了一样的木然。

  璃冰深知教育不能一味地打压和谩骂,要配合怀柔,打了巴掌给个甜枣。

  她拉儿子坐在身边,温柔道:“在怪妈妈?”

  景严眼睛半晌才转了一转,干涩道:“不敢……”

  “认为妈妈做错了?”

  “……”景严鼓起勇气:“妈妈,我们一样发生了关系,为什么……”

  “那不一样!”

  璃冰严厉打断他,语气又转温柔:“你的姐姐和妹妹还年轻,她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在未来或许会遇到更合适的伴侣,妈妈不一样,妈妈只要守着你就好,妈妈不能让你毁了馨雅和萱萱的人生,断送她们的幸福,明白吗?”

  “不,萱萱和姐姐不会爱上其他男人,她们说过会陪伴我一辈子,我能感觉到她们是真心的!”景严急切道。

  “笨蛋!她们还年轻,哪里知道爱和责任的分量?冲动说出来的话,两三年还好,怎能保证一辈子?”璃冰拥他入怀,枕进硕大母性的乳肉,轻声道:“妈妈从小爱你到大,任何情况都不会骗你,只有妈妈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才会真正天长地久都算数,明白了吗?”

  “她们呀,终究会找到夫家,某一天与我们分离,构建新的家庭关系。只有我们母子俩,是永远无法分开的。妈妈已经对男人死心了,除了你,妈妈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璃冰轻声细语在他耳边倾诉,修长玉指轻轻梳理着发丝,“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是妈妈的男人,我们才是长相厮守的一对啊,明白了吗?”

  景严心中撕裂般的疼痛,但同时,妈妈温柔的话语,又让他几乎崩溃的心境有了一块坚实的依靠,身体慢慢放软,枕在香滑丝腿上,陷入长久沉默。

  晚餐压抑而痛苦,馨雅的泪水止不住掉进碗里,萱萱默然,景严呆滞,璃冰视而不见,脸上淡笑,用话语调节着气氛,抚慰儿女心中的伤痛。

  虽然她们和儿子间的逆伦之事有些叛逆,但年轻人犯了错,老天也会原谅的,她教训完女儿,让她们认清现实并尽快走出这段错误的感情,才是重中之重。

  所以,她心里仍对女儿们严防死守,生怕给了她们错误的信号或者机会。

  刚吃完饭,就把景严拉进卧室,并对女儿们宣布:“今晚景严和我睡吧,出现这种事,都是因为妈妈平时对你们的关心太少,妈妈要和他好好聊聊。”

  景严享受到了天堂般的服务,在姐妹看不到的房里,他仿佛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宝宝般被璃冰照顾着,洗澡时被妈妈的玉手一寸寸清洗身体,喝水由娇艳的红唇檀口渡过来,即使是小便,妈妈也扶着他的阳具。

  哪怕上床睡觉,暖和熏香的绒毯和熟母滑腻丰盈的胴体包围着他,脸埋入挺翘高耸的豪乳,呼吸间尽是熟母妩媚甜腻的乳香。

  实话说,如果平时享受到这样的福利,他早就化身半兽人疯狂发情了,但在今夜,哪怕妈妈拿着轻薄的黑丝套住鸡巴撸动,他也恹恹的毫无激情。

  “怎么软趴趴的?是不是要妈妈穿上制服和高跟鞋呀?”璃冰明知故问。

  景严心里很感动妈妈的曲意逢迎,但他现在实在没心情,强笑道:“有点担心她们……”

  “嘘~~”璃冰玉手堵住他的嘴唇,轻声道:“馨雅和萱萱在未来会有人比你更关心她们,不要瞎操心了,知道吗?”

  她温柔似海的美眸,似能容放孩子的所有委屈和伤感,一遍又一遍被加强心理暗示的景严忽然悲从中来,抱住她香软的胴体,悲伤道:“我以为,我以为我们可以永远不分开……”

  “傻严儿,只有妈妈才能陪伴你一辈子啊……”璃冰轻啄他额头,将儿子搂入宽广的胸怀,轻轻拍着背脊,脸上涌起动情的红晕,梦呓般道:“别伤心,至少还有妈妈,乖严儿……”

  母穴啾呲一下套入鸡巴,用温柔包容的穴肉,抚平他身体里的殇痛。

  母子俩保持这种眷恋的姿势,渐渐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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