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房东的寝取游戏 (21)作者:Jackyfun

[db:作者] 2025-07-18 18:16 长篇小说 9210 ℃

           【房东的寝取游戏】(21)

作者:Jackyfun

2025/07/18 发布于 pixiv

字数:13968

  (21) 人情

  欣儿靠在我肩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颈侧。我搂着她,试图抚慰今天发生的一切。

  “宝宝…”她的声音闷闷地从我怀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嗯?”我轻轻应着,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一缕半干的发丝。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我,脸颊又泛起淡淡的红晕。“我…我得去买…避孕药。”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他…他射在里面了…很多…我怕…”

  我的心猛地一揪,房东大叔那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她身体的画面瞬间冲击脑海,带着强烈的屈辱感和病态的兴奋。是啊,她的小穴里,此刻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印记,甚至可能孕育着他的种子……这个认知让我浑身血液都涌向了不该去的地方。

  “我去买!”我立刻说,声音带着急切,仿佛想通过这个行动弥补些什么,“我明天一早就去,药房一开门就去!别担心。”

  欣儿看着我,眼神复杂,里面似乎有歉意,有无奈,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她没说话,只是又往我怀里更深地缩了缩,把脸埋在我胸口,闷闷地说:“…嗯。谢谢你。”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小了,带着一种奇异的哽咽,“…对不起…第一次…内射…没给你…”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子,缓慢地割开了我的心。她珍贵的第一次被内射体验,本该属于我的权利,被那个粗鄙的房东无情地、彻底地夺走了,甚至在我眼前发生。强烈的酸楚和扭曲的快感同时涌上来,让我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箍得更紧。

  “别…别这么说…”我声音沙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带着愧疚的告白。

  就在这时——

  “咚咚咚。”敲门声突兀地响起,不轻不重,听这节奏就知道是大叔来了。

  我和欣儿的身体同时一僵。刚刚缓和的气氛瞬间冻结。

  欣儿从我怀里猛地弹开,像受惊的小鹿,慌乱地拉好睡裙领口,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我也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房东大叔。他显然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有点湿。他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关切和戏谑的笑容,目光越过我,直接落在房间里的欣儿身上。

  “哟,没吵到你们吧”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普通邻居。

  “大叔…有事吗?”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嗨,这不是想着嘛,”他晃了晃手里拿着的一个小药盒,正是那种紧急避孕药,“刚才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小欣儿今天被大叔我啊…灌得满满的。”他故意用了这个粗俗的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欣儿瞬间涨红的脸和避开的视线,嘴角咧开一个恶劣的笑容。“我那玩意儿又多又稠,劲儿还大得很,欣儿这个年龄容易怀上了!这药,得赶紧吃才顶用。我怕你们年轻人忘了,或者不好意思去买,喏,我刚才正好出门的,就给你们买来了。”他不由分说地把药盒塞到我手里。

  那小小的药盒在我手里仿佛在和我炫耀,对他在我女友体内肆意播撒种子的昭告。

  “大叔我贴心吧?”他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充满了恶毒的调侃,“小伙子,好好照顾你女朋友。这要是万一真‘中了’…嘿嘿,我这种子质量好,保准是个大胖小子!”他意有所指地大笑起来,眼神里是赤裸裸的占有欲和一种期待看到自己“成果”的恶劣兴奋,“到时候,你这小肩膀,养得起我的种吗?

  “不…不会的!谢谢大叔的药!”我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难堪。

  “行,那你们早点休息。”大叔满意地点点头,临走前又朝屋里喊了一声,“小美人儿,好好吃药啊!别让大叔担心!”说完,才慢悠悠地踱步离开。

  关上门,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女友抱着膝盖坐在床边,头埋得很低,肩膀微微颤抖。我倒了杯温水,把那盒避孕药递给她,感觉递过去的是一份屈辱的证明。

  她默默地接过,拆开包装,取出一粒白色的小药片。把药片吞服了下去。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眉头因为苦涩而微微蹙起。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欣儿吃完药,依旧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药盒的边缘。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抬起头,看向我。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亮,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残留的羞耻,有疲惫,还有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决绝。

  “你…”她声音有点哑,顿了顿,“…你想不想…也试试…无套?”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响。

  我愣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欣儿挪到我身边,靠得很近,温热的身体气息混合着她沐浴后的清香再次包围了我。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眼神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和补偿的意味:“我说…你也想试试…不戴套…进来吗?他…他那样对…我…”她声音低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也想补偿你一次…”

  没等我回答,她温软的唇就贴了上来。不同于以往的羞涩或被动,这个吻带着一种主动的、甚至有点急切的味道。她的舌尖试探性地撬开我的齿关,带着一种生涩的诱惑。她的身体也贴了上来,隔着薄薄的睡裙,我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和热度。

  我瞬间就被点燃了。刚才的屈辱、愤怒、嫉妒,此刻全部化作了熊熊燃烧的情欲。我猛地将她拉进怀里,热烈地回吻着她,大手在她纤细的腰肢和后背游走。

  “欣儿…你不是…很累了吗?”我喘息着问,手已经探入睡裙下摆,抚上她光滑的大腿。

  “没关系…”她在我唇间低语,眼神迷离,带着一种奉献般的姿态,“…为了你…我没事的…”

  衣物很快被褪去。当我的身体完全压上她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一瞬间的紧绷。她垂眼看向我的下身,那里虽然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起了反应,但无论是尺寸还是那带着点疲软的硬度,都远逊于房东那狰狞恐怖的巨物。

  她的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比较?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虽然转瞬即逝,但我还是捕捉到了。那像一根细小的针,刺了一下我那病态敏感的自尊心。

  但她很快调整了表情,脸上重新浮现出鼓励的笑容,虽然那笑容深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勉强。“宝宝…可以的…”她轻声说着,主动分开双腿,引导着我进入。

  过程艰难而笨拙。即使她努力放松,身体也因为之前的过度使用而显得滞涩。我的尺寸和硬度,根本无法像房东那样瞬间撑开她、填满她、甚至顶撞到她的灵魂深处。

  “唔…好…就这样…”欣儿闭着眼,发出鼓励的呻吟,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甜腻,身体也努力配合着我的节奏扭动,试图让我兴奋起来。

  为了刺激我,也或许是为了填补她此刻身体的空虚感,她开始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刻意的回忆:

  “宝宝…你用力呀…大叔他…他今天下午可是插得我好深…”她喘息着,一边承受着我缓慢的抽送,一边用言语描绘着另一个男人带给她的极致体验。

  我的动作猛地一滞,呼吸粗重起来。她的描述精准地戳中了我绿帽癖的兴奋点,让我下面的硬度似乎增加了几分。

  “你一点都比不上他… 他顶得我…子宫都在发抖…”欣儿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反应,更加卖力地刺激我,她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背脊,“…他…他一边操我…一边…说我的白袜子…好骚…被他操得……”

  “他射的时候…好烫…好多…”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迷醉般的回忆,“你也射进来…把他的痕迹抹除好不好?你才是我的…男…男朋友吧……唔…”

  她的话语像最猛烈的春药,让我的嫉妒和兴奋达到了顶点。我低吼一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试图模仿房东的粗暴,却显得更加笨拙和无力。欣儿配合地发出更大声的呻吟,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但她的身体深处,那份因为极致扩张和猛烈冲击而产生的饱胀感和痉挛般的快感,始终没有到来。

  很快,在女友刻意营造的淫靡氛围和她不断提及的、关于房东的露骨回忆的双重刺激下,我的身体达到了极限。我闷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一股微弱的暖流注入,与不久前房东留下的、汹涌澎湃的印记相比,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瘫软在她身上,大口喘息,汗水滴落在她颈间。短暂的释放后,是巨大的空虚和更深的羞耻。我能感觉到自己迅速软掉,退出她的身体时,带出的混合液体也少得可怜。

  欣儿也轻轻喘着气,胸口起伏。她的眼神有些失焦,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言语制造的幻象里,又似乎带着一丝未能满足的空虚。但她很快收敛了所有情绪,脸上重新挂上温柔而包容的笑容。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汗湿的头发和脸颊。

  “宝宝…辛苦你了…”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刻意的满足,“…很舒服…”她侧过身,像小猫一样依偎进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无意识地画着圈,“…睡吧…” 她在我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仿佛真的得到了餍足。

  时间在一种微妙的、被重新定义的“常态”中滑过。我睁开眼,女友已经醒了,正背对着我蜷缩着,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手机屏幕。线条优美的脖颈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红痕,是激情时留下的印记,还是我的错觉?

  “早…”我凑过去,在她光滑的肩头轻轻印下一个吻。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身体却没有像从前那样自然地依偎过来,只是微微侧了侧头,眼睛依旧盯着手机屏幕,眉头微蹙。屏幕上似乎是某个文学论坛的界面。

  “看什么呢?”我把下巴搁在她肩上。

  “没什么…社团群里又在讨论活动选题。”她叹了口气,放下手机,转过身面对我。她的眼睛下方带着淡淡的青影,显然昨晚没睡好。“吵了一早上,头都大了。”她说着,习惯性地往我怀里钻了钻,似乎想寻求一点依靠和温暖。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我心头一暖,暂时驱散了我担心的“三角关系”中带有的异样感。

  “还是那个新兴文学影响的话题?”我搂紧她,手指在她柔顺的发丝间穿梭。

  “嗯。”女友闷闷地应道,“选题是定了,可卡在嘉宾上了。要找个有分量的,还得懂新兴文学或者至少不排斥的…难死了。我们张教授档期满了,李老师也打哈哈…”她越说越沮丧,小脸皱成一团,“再找不到人,活动就要完了。我这个策划组副组长,压力好大…”

  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心里也着急,可除了拍拍她的背,说些“别急,总会找到的”、“你们选题很好,肯定有人感兴趣”之类的空话,我毫无办法。我的人脉圈仅限于同学和几个游戏里的网友,跟文学评论界八竿子打不着。

  “好了,别想了,先起来吃早饭。”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上午的公共课,我和女友坐在一起。在我眼里她今天依旧是那副清纯的模样。但坐在她旁边的闺蜜小薇,却趁着教授转身写板书的空档,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欣儿,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喂,欣儿,最近用了什么护肤品?气色这么好?感觉…唔…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小薇上下打量着她,“特别是眼睛,水汪汪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哦!是不是你家那位…嗯哼?”她暧昧地朝我努努嘴。

  欣儿的耳朵尖“唰”地一下红了,像滴血一般。她慌乱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课本的边缘,声音细若蚊呐:“…瞎说什么呢!可能…可能是最近睡得比较好吧…”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我的眼睛。她身上确实有种被彻底滋润后、由内而外透出的妩媚,眉眼间偶尔流转的风情,是过去那个略显青涩的少女所没有的。这种变化,瞒不过朝夕相处的闺蜜。

  “少来!”小薇显然不信,笑嘻嘻地继续调侃,“我看啊,是爱情的滋润升级版了吧?啧啧啧,瞧这小脸蛋儿红的…”

  “小薇!”欣儿羞恼地轻斥一声,拿起笔作势要戳她。两人闹作一团,引来周围同学好奇的目光。欣儿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那抹羞涩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我坐在一旁,听着闺蜜的调笑,心里那股熟悉的、酸涩与兴奋交织的暗流又开始涌动。我知道,那“升级版”的滋润背后,是房东大叔强大的性爱能力灌溉了女友的身体。

  下课回出租屋的路上,我们在楼下遇到了房东大叔。他正拆开一瓶看着很名贵的洋酒,看样子是哪个朋友送的。

  “哟,下课了?”大叔笑呵呵地打招呼,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女友身上,丝毫没有昨日淫兽般的感觉,反而带着一种长辈般的温和关切,“小欣儿脸色看着有点疲惫啊?是不是学习太累了?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

  “还好,谢谢。”欣儿礼貌地笑了笑,脚步却加快了些,似乎想快点越过他。

  “嗯。”大叔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小两口平时自己不做饭也别老吃外卖,不健康。我这给你们做饭只是捎带手的事情,现在就没必要和我客气了,毕竟……哈哈”

  “不用了,呵呵……”我连忙接话,生怕大叔借着话又侃起来。

  “当我的房客,我就应该照应你们嘛。”大叔摆摆手,视线又转向欣儿,“对了,欣儿,上次听你在阳台打电话,好像是在忙什么文学社的活动?遇到困难了?”

  欣儿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犹豫。她大概没想到大叔会主动提起这个。“啊…是有点麻烦…”她含糊地应了一句,没有深说,“不过我们自己会想办法的。你别管了。”

  “哦……要是需要你就告诉大叔哈。”大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别硬扛着。身体要紧,活动嘛,尽力就好。照顾好欣儿,知道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让我觉得很怪,进屋去了。

  回到我们的小屋,关上门,气氛有些沉默。欣儿把书包扔在椅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显得疲惫又烦躁。

  “烦死了…”她揉着太阳穴,“小薇也真是的,今天还乱开玩笑…还有大叔,怎么偷听我打电话呀…”

  我坐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水。看着她烦恼的样子:“其实…大叔人脉好像挺广的?我之前帮他搬东西时,看他好像有个什么作协的合照还是什么的。要是…要是实在找不到人…” 我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欣儿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看向我:“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抱怨,“鬼知道他会提什么要求…你个笨蛋。”她虽然没说,但我们心知肚明。

  “好啦,别生气嘛。”我心里有些懊恼自己的失言,“我只是觉得…也许他能介绍点靠谱的资源?正常途径的帮忙?”我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欣儿抬起腿,往我脸上轻轻推了一下,眼神复杂难辨,最后化作一声疲惫的叹息。她靠回沙发背,闭上眼睛。“算了…我自己再想办法吧。到时候再…” 她的话没说完。但我很清楚,她不想轻易动用房东这条“捷径”,那意味着更深地陷入三人关系的泥沼,那三个约定,在现实的困境面前,可能显得更加脆弱。

  接下来的两天,女友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她对着电脑屏幕的时间越来越长,电话也打得越来越频繁,语气从最初的充满希望到后来的焦灼恳求,再到最后的失落沮丧。我们平常温存的时间都变成了她对着邮箱里一封封措辞委婉的拒信发呆,或者对着列满了名字和联系方式却都被划掉的本子发愁。她跟社团成员开会时的语气也充满了火药味,压力让她变得易怒。

  “还是不行!”一天晚上,她烦躁地合上笔记本,声音带着哭腔,“王老那边回复说对这个话题不熟悉,有的主编条件也离谱!怎么办啊…时间来不及了…”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眼圈红红的,整个人充满了无助感。

  我走过去,轻轻放下一杯热牛奶,双手缓缓放在她的肩头,试图帮她缓解身体上的疲惫。女友倚靠在我的胸前,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我手臂上划着圈,指尖冰凉。

  “怎么办啊…真的没人了…”她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这个副组长…真是没用。”

  我的心揪紧了,除了更用力地抱紧她,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实在想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安慰。“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欣儿,你已经尽力了。我们再想想,说不定还有转机?”话虽如此,我心里也一片茫然。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了一下。我小心地挪动身体,尽量不惊动怀里的女友,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是房东大叔发来的微信消息。

  我的心猛地一跳。自从那次“三人聚餐”后,我和大叔私下很少联系,尤其是在欣儿面前。我瞥了一眼欣儿,她正闭着眼,眉头紧锁,似乎沉浸在烦恼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点开了信息。

  房东大叔:“小伙子,欣儿这两天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

  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我手指悬在屏幕上,打了几行字又删掉。要不要告诉他?告诉他欣儿遇到了什么困难?这不是把女友的软肋往上送嘛?

  正当我内心天人交战时,大叔的第二条信息又来了:

  “怎么不回话?上次在我家,你可是亲口认了我这个“主人”,把女友贡献给我的,所以我关心一下我的欣儿宝贝,不是理所当然?你有义务让我知道她遇到了什么麻烦,别让我失望!”

  “主人”这个词像带着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的犹豫。在他一次次将欣儿送上巅峰而我只能旁观的屈辱与快感交织的顶点,我确实在那种被支配的狂热情绪下,承认了他的“主人”地位。此刻他提起这个,是提醒,也更像命令。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我尽量简洁地描述了情况:“欣儿社团的重要活动,急需一个有分量的、对新兴文学持开放态度的文学界嘉宾,但联系的人要么没档期要么拒绝,活动眼看就要黄了,欣儿压力巨大,快崩溃了。”

  信息发送出去后,我立刻有种如释重负又隐隐不安的感觉。我迅速锁屏,把手机塞回口袋,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才的行为。欣儿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微微睁开眼:“怎么了?”

  “没…没什么,垃圾短信。”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

  没过多久,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强忍着没去看。直到欣儿起身去倒水,我才飞快地掏出手机。

  “原来如此。这丫头,还挺有想法,这选题不错。不过,这种级别的专家,你们学生去请,人家当然爱答不理。”

  “你做得很好,哈哈。我倒是能帮上你们,但是嘛…你得让欣儿亲自来找我,向我透露这个困难。这样我才好‘顺理成章’地介入帮忙。明白吗?你那个小女友啊自尊心这么强,我很期待摧毁它的那天。记住,是要她主动向我求助。”

  大叔的意思很明确。他需要欣儿迈出这一步,需要她主动打破那层微妙的、由她自己设定的界限,向他寻求帮助。这本身就是一种臣服和依赖的信号,远比他自己主动提出施舍更有征服感。

  我攥紧了手机。推动欣儿去求助大叔?这几乎是在亲手将她推入虎口,此刻我内心被绿帽癖好扭曲的渴望——看到她被更强大的雄性力量所征服、所“帮助”的场景——一股热流又开始在体内涌动。

  欣儿端着水杯回来,重新窝进沙发,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窗外。

  正当我斟酌着开口的时候

  “那个……”女友小心翼翼地说

  “嘉宾的事,上次…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大叔家里…好像有张作协的合照?你说他是不是认识些文学圈的人?”

  我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女友居然会主动提起这个事情。

  “哎呀不行不行,要是找他帮忙…肯定又会借此提出什么要求的。还是…算了吧!”女友自说自话地反驳了自己。

  我轻抚女友的肩膀,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真诚:“你看,我们认识的人里,就大叔可能有点这方面的门路。说不定,我们真能试着问问他?万一他能介绍个合适的人呢?就当…就当是正常途径的咨询?我们付他咨询费也行啊!总比活动泡汤强吧?”

  我刻意强调了“正常途径”和“付咨询费”,试图给这个提议披上一层看似合理的外衣,也给她一个心理台阶下。

  女友沉默了。她低下头,手指用力地绞着衣角,内心显然在激烈地挣扎。拒绝,意味着活动可能彻底失败,她作为负责人的责任和压力难以承受。接受,意味着主动向那个刚刚在她身上烙下深刻印记、让她又怕又渴望的男人低头求助,意味着可能再次踏入那危险的领域,打破她努力维持的“约定”的脆弱平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天平在剧烈摇摆。最终,对活动成功的渴望,以及对现状的无助感,似乎压倒了那层薄薄的顾虑和自尊。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心,也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

  “你…你真的觉得行吗?他…他会答应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确定。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赶紧鼓励道,心中那阴暗的期待感却愈发膨胀,“大叔平时看着挺热心的,而且…而且我们付钱,就是正常的帮忙!我陪你一起去!”

  “付钱…”欣儿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这个提议似乎让她找回了一点主动权和安全感。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眼神里重新凝聚起一点光亮,尽管那光亮深处依然藏着忐忑。

  “好…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她站起身,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皱的T恤。“你…你陪着我,不准走开。”

  “当然,我陪着你。”我立刻站起来,握住她微凉的手,给她传递着一点虚假的力量感。我知道,这扇门一旦敲开,后面会发生什么,或许早已在房东大叔的计划之中,也在我那扭曲的癖好期待之下。

  走到房东大叔门前,欣儿明显又犹豫了,脚步顿住,握着我的手也收紧了些。我能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给自己打气,才终于抬起手,带着一种视死如归般的决绝,轻轻敲响了门。

  门内很快传来脚步声,门开了。房东大叔手里还拿着一块擦拭健身器材的布,似乎刚从他的“小健身房”出来。

  “哟,是你们小两口啊?”大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温和的笑容,目光很自然地扫过欣儿,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曼妙的身姿停留了一瞬,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了然和满意。“进来吧,站在门口干嘛?”他热情地侧身让开。

  “不…不用了大叔,”欣儿连忙摆手,声音有些发紧,“我们…我们就在门口说几句就好,不打扰您了。”

  “这叫什么话,进来坐,喝口水。”大叔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看欣儿这小脸白的,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学习压力太大了?”他一边说,一边引着我们往客厅走。

  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汗水和某种男士古龙水的混合气息,是大叔身上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延伸。就在这个小房间里,女友已经两次被房东大叔送上了刻骨铭心的高潮。她此刻显得有些拘谨,身体微微绷直。大叔则很随意地坐在我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自然地分开,宽松的裤裆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欣儿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个区域,又触电般移开,脸颊更红了。

  “大叔…”欣儿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鼓起勇气开口,“其实…我们来找您,是想…想请您帮个忙。”

  “哦?帮忙?什么事啊?只要大叔能帮上,肯定没二话!”大叔坐直了身体,乐于助人的模样。

  女友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文学社活动的困境,特别是那个关键的、需要重量级的嘉宾难题,尽可能简洁但清晰地复述了一遍。她的声音起初还有些发颤,但随着讲述的深入,那份对活动的担忧和渴望成功的迫切感又占了上风,语速渐渐平稳下来。

  “…我们联系了好多人,不是没档期,就是觉得我们选题不合适或者…或者干脆拒绝了。活动眼看就要到日子了,嘉宾还没定下来,我们…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女友的语气充满了恳求和无奈,眼圈又微微泛红,“我…我男朋友说你有一张作协的合照?所以…所以想厚着脸皮问问您,有没有可能…有没有认识合适的人选,帮我们介绍一下?您放心!我们社团有预算,该付的讲座费、车马费我们都会付的!不会让你白帮忙!”她急切地补充着,强调“付费”这一点,仿佛这是她维持自尊和划定界限的最后屏障。

  大叔听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露出沉思的表情,手指轻轻敲着沙发扶手,似乎在认真考虑。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这短暂的沉默让女友更加紧张,她无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目光带着希冀和忐忑紧紧盯着大叔。

  “新兴文学对传统文学的影响…”大叔缓缓重复着女友提到的选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再次投向欣儿,带着一种洞悉和欣赏,“小欣儿,你们这个选题选得很有眼光啊!现在很多老古董还抱着老观念不放,能关注这个方向的年轻人,有想法!”

  欣儿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松了口气,至少大叔没有嘲笑她们的选题。

  “重量级嘉宾……”大叔沉吟着,仿佛在记忆库里搜索。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嘿!你别说,还真有这么一位合适的人!”

  欣儿的眼睛瞬间亮了,身体微微前倾:“真的么?”

  “当然!”大叔显得胸有成竹,“我有个老同学,姓陈,现在是省作协的副主席,国内很有影响力的文学评论家。你应该也知道吧?他这小子欠我的人情可不少。”

  欣儿一听就知道是谁,瞬间心潮澎湃,这正是她们梦寐以求的嘉宾类型!既有权威性,又有她们需要的开放视角!

  大叔看着欣儿眼中燃起的希望之火继续说到:“我开口请他帮个忙,这点面子他肯定给!时间费用都好说,我跟他提,让他象征性收点意思一下就行,肯定在你们预算范围内。怎么样?”

  峰回路转!绝处逢生!巨大的惊喜瞬间淹没了女友。她激动抓着我的胳膊连晃几下,脸上绽放出连日来第一个真正灿烂的笑容,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整个人都焕发出光彩。

  “这…这简直是救了我们的命了!真的谢谢你。”女友连声道谢,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感激溢于言表,甚至暂时压过了对大房东的警惕和那约定的顾虑。

  大叔微笑着摆摆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举手之劳,这事得你们社团正式发个邀请函什么的吧?具体的细节和要求,你整理一份给我。我亲自跟他打个招呼,把你们的诚意和难处都说说。”

  “好!没问题!我回去马上整理!那个…答谢费我稍后一定会给你的。”女友忙不迭地点头,仿佛生怕这救命稻草跑了。

  “嗯,”大叔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停留女友因为激动而泛着健康红晕的脸颊,眼神深处那股熟悉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火焰再次燃起。

  “那就这么说定了。钱不钱的别担心了,快去整理资料吧,别耽误了。”

  问题似乎迎刃而解,欣儿拉着我的手,回到我们的小屋,她立刻扑到电脑前,精神百倍地开始整理资料,整个人像重新活过来一样。

  很快,事情在大叔的“高效”运作下取得了惊人的进展。仅仅过了一天,欣儿就收到了省作协陈主席助理的正式回复邮件,确认了档期,费用也低得远超预期,对方还表示陈主席对这个选题“很感兴趣”。社团群里一片欢腾,压在欣儿肩上的巨石终于卸下。

  好的,我们来续写剧情,调整欣儿回屋后的反应,使其更符合她“半接受”大叔的设定,情绪更内敛、更偏向无奈的抱怨而非激烈对抗。

  社团群里已经炸开了锅,陈主席的确认邮件截图被反复刷屏,成员们激动得像中了头彩。压在欣儿肩上的巨石瞬间化为齑粉,连日来的阴霾被这突如其来的曙光驱散得一干二净。

  “成了!真的成了!”她一边飞快地回复群里的消息,一边忍不住回头对我笑,那笑容灿烂得晃眼,“大叔…大叔他…真的蛮厉害的。”她语气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由衷的感激,那份纯粹的喜悦暂时冲淡了其他复杂的情绪。

  接下来的两天,欣儿忙得脚不沾地。和陈主席助理的沟通、活动流程的细化、社团内部的分工……她像个高速旋转的陀螺,但精神却异常亢奋。笼罩在她头顶的愁云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作为活动策划者的专注和活力。看着她重新焕发光彩的模样,我心里的忧愁也为她高兴的情绪取代。

  然而,这种“正常”的氛围很快被打破了。社团群里开始热烈讨论如何答谢房东大叔这个“关键贵人”。

  “这么大的忙,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

  “对啊对啊,欣儿,你房东有没有提什么要求?费用大概多少?”

  “请吃顿饭?档次不能太低吧?”

  “或者包个红包?多少合适?”

  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出的讨论,欣儿的兴奋劲儿明显冷却了一些,眉头重新蹙起。她关上群聊界面,有些烦恼地叹了口气,靠进椅背。

  “他们让我问问大叔,想要什么形式的答谢…或者…大概多少费用。”她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熟悉的、混合着无奈和隐隐忧虑的情绪,“大叔那天说‘象征性收点意思一下’,可这个‘意思一下’是多少?而且…他好像也没提具体要钱?这怎么开口啊…” 她的语气更像是抱怨一件麻烦事,而非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感到恐惧。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房东大叔那看似随意的帮助背后,从来不是金钱能衡量的。他想要的“答谢”,恐怕远比金钱更让她不安,但这种不安,在她半接受的状态下,更多转化为了对麻烦的回避和对界限再次模糊的无奈。

  “要不…还是问问吧?”我斟酌着开口,“总要有个说法,社团那边也好交代。我陪你一起去?”

  欣儿沉默了几秒,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带着一种“该来的躲不掉”的认命感。“嗯。问清楚也好。”

  再次敲响房东的门,我的心跳比上次更快。

  “哟,来啦。”大叔打开门挑眉看着我们,尤其是目光在欣儿身上多停留了两秒,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笑意,“活动的事搞定了?陈老头那边没掉链子吧?”

  “搞定了!陈主席那边非常配合,真的太感谢您了!”女友连忙道谢。

  “小事一桩,能帮上你们这些有想法的年轻人,大叔我也高兴。”他侧身让我们进去,随“坐吧,喝点什么?”

  “不用了大叔,我们说完就走。”女友摆摆手,显得有些局促但克制。

  大叔也没勉强,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在单人沙发上坐下

  “说吧,什么事?是不是社团那边要给我发锦旗啊?哈哈!”

  欣儿被他调侃得脸微红,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正式:“是这样的,大叔。社团的同学们都非常感激您这次帮的大忙,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大家想好好答谢您,所以…我作为副社长来问问您,您看…是希望我们支付一笔咨询费?还是…我们社团请您吃顿饭?或者您有什么其他想法?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大叔听完,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锁定了欣儿,那眼神像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宝贝。

  “钱?”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点轻蔑,“一顿饭?”他又摇摇头,目光在欣儿清丽的脸庞和曼妙的身姿上流连。

  欣儿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了一点,她下意识地抿紧了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我就知道”的无奈和轻微的抵触,等待着下文。

  大叔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那抹恶劣的笑容更明显了。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心头发紧的味道:

  “欣儿啊,你看你,紧张什么?大叔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他顿了顿,欣赏着欣儿强装的镇定,“钱,不要。饭嘛,跟一群人吃,吵吵嚷嚷的,没意思。”

  他放下水杯,目光牢牢锁住欣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如果你们社团真觉得欠我个人情,非要答谢的话……”

  欣儿的呼吸似乎放轻了,抓着我的手微微用力。

  “很简单。”大叔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我只希望,你这个副社长能单独陪我吃一顿饭。”

  “啊?”欣儿怔了一下,显然还是没料到是这个要求,但眼神里的警惕迅速被一种“果然如此”的复杂情绪取代,混杂着无奈和一丝认命般的了然。

  “别误会,”大叔立刻补充道,脸上挂着看似无害的笑容,“就是一顿普通的晚餐。前两天朋友送了我一支不错的红酒,据说是法国一名庄的,年份也好。这好东西一个人喝没意思,总得有个懂点情调的美人一起品鉴,才不算糟蹋,对吧?”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欣儿身上流连,“美人”二字带着暧昧的强调。

  单独吃饭…红酒…懂情调的美人…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在欣儿听来充满了明确的暗示。她的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大叔刚刚帮了天大的忙,现在提出的要求表面看并不过分,但其中的陷阱,她和他都心知肚明。

  “就…就在家里?”欣儿的声音带着迟疑,眼神飞快地瞟向楼上我们房间的方向。

  “当然!”大叔朗声笑道,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就在我这客厅,我亲自下厨,让你尝尝大叔的手艺。怎么样?放心了吧?”他话锋一转,目光带着戏谑和毫不掩饰的恶意投向我,语气充满了调侃和一丝警告,“再说了,你小男朋友就在楼上待着嘛!离得这么近,真要是觉得大叔我招待不周,或者你想回去了…”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促狭而锐利,“他随时可以冲下来‘接’你回去嘛!对不对啊,小伙子?你说是吧?”

  这赤裸裸的暗示像一根刺,扎在我和欣儿的心上。他是在提醒我,也是在提醒欣儿——我这个所谓的“男朋友”,在之前的场景里,不仅没有保护她,反而是亲手将她推到房东大叔身下,甚至在他内射她、在她被操得高潮迭起时,都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默许者。他笃定我不会,或者说,我内心那扭曲的部分甚至会期待再次看到那样的场景!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羞耻感和被戳穿的无力感让我不敢看欣儿的眼睛。

  欣儿猛地转过头,用一种埋怨和“都怪你”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她抓着我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带着泄愤般的力道,然后迅速松开。

  “我…我考虑一下…”欣儿的声音干涩而艰难,她避开大叔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只想尽快逃离,“大叔你也…你再考虑下要不要费用吧!我们…我们先上去了!”她几乎是拽着我的胳膊,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仓惶地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房东家,步伐带着压抑的急促。

  “咔哒。”我们的房门被欣儿关上,声音比平时重了些。她没有像上次那样背靠门板剧烈喘息,而是径直走到电脑桌前坐下,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肩膀微微垮着。

  一阵沉默后

  “他什么意思啊…”她喃喃地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单独吃饭…红酒…还说什么你在楼上可以‘接’我…”她苦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满是自嘲,“他就是在提醒我…提醒我们…那晚的事情…他笃定你不敢,也不会下来。”

  “欣儿…”我试图靠近她,想解释什么。

  “别说了。”她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我知道…我知道他帮了大忙,社团那边…拒绝他,显得我们不知好歹,也说不过去…”她叹了口气,眼神迷茫地看着地板,“可是…答应他…就只是吃顿饭吗?在他家…喝他给的酒…他…他会放过这个机会吗?”她的话语里充满了不确定和隐隐的担忧,但不再是激烈的恐惧,更像是无奈接受。

  大叔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手,巧妙地将诱饵和陷阱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而女友现在似乎已经失去了激烈反抗的力气,或者说,在潜意识里,已经默认了某种走向。

  “宝宝…我该怎么办嘛?”她终于抬起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寻求确认的茫然,但深处又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我看着她的样子,内心被剧烈的矛盾撕裂着。“我…我都听你的决定。”

  时间在沉重的静默中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最终,女友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才终于按了下去。

  “喂…大叔…”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努力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和平稳,“…我…我答应你。就…就吃顿饭…时间你定吧。”她说完,像是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迅速挂断了电话,没有给对方多说一句的机会。

  她放下手机,搂着我的腰,轻轻靠着我:

  “他说就…明天晚上…”

小说相关章节:房东的寝取游戏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