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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那年,我们视若珍宝的女孩 (1-3)作者:muziyue

[db:作者] 2025-07-18 18:16 长篇小说 8380 ℃

       【匆匆那年,我们视若珍宝的女孩】(1-3)

作者:muziyue

2025/06/0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4773

  写在前面:

  本文关键词:剧情为主/场景性爱/反差/背德感/征服感/NTR/NTL/纯爱/虐心

  作者的话:由于本人认为没有任何剧情和场景的小说不是很带劲,因此有了写本文的想法。本文专注于场景幻想,通过精心设置各种场景及剧情,同时细节到位,尽可能使得情欲更具沉浸感和画面张力,因此欢迎读者提出各种幻想。另外,本文一定是多女主,有纯爱有NTR有NTL,纯粹看你带入哪个男主的视角。最后提示:文字比视频更能承载想象力,本文初衷是为我的想象力提供一个具象化的构建,方便我**,与现实生活无关。

  另外,若没有意外,本文只有每满10万字,我才会更新,一次性放出写好的章节。

  第一章 性冷淡女友与卧室的口交(引子)

  我又被慕皎皎的眼神冻住了。

  她就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地搅着奶茶里的珍珠,睫毛垂下来,在灯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明明是我女朋友,可她的目光总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虽然她总说,她性子就是这样。可我知道不是的,至少两年前迎新晚会那天不是。

  那天她穿着敦煌飞天的舞衣,金色的飘带随着旋转扫过前排,我坐在第一排,伸手想接,却只抓到一缕带着花香的空气。

  作为学生会宣传部的菜鸟,我蹲在舞台侧面负责拍照,镜头刚对准她,她突然一个高难度的绞腿蹦子,红绸腰带“唰”地扫过我的相机,取景框里只剩下她绷直的脚尖和晃动的银铃铛——像月亮突然从云层里跳出来,晃得我眼睛发疼。

  后来我才知道,追舞蹈系的系花有多难。她练功房外的追求者能排到校门口,送来的奶茶多到能开饮品店。可当她第一次素着脸来见我,穿着洗得发白的练功服靠在把杆上啃苹果,脸颊还粘着亮晶晶的亮片时,我才懂什么叫“美人杀人不用刀”。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金属与玻璃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慕皎皎连眼皮都没擡一下。她正低头翻看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指甲上涂着低调的裸色,与她整个人一样冷淡克制。

  她今天穿着件米色针织开衫,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纤细的锁骨线条。内搭的杏色丝质衬衫在暖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袖口随着她翻动手机的动作滑落,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那对银色的雏菊耳坠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晃,在她白皙的耳垂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整身打扮并不繁复,但每个细节都透着一种不刻意的优雅——就像她本人一样,即使坐在这里一言不发,周围的气息也会不自觉地因她而沉静下来。

  “皎皎,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吧?新上映的那部科幻片。”我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慕皎皎终于擡起头,那双杏眼平静无波,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我这周末要练舞,全国赛快到了。”她的声音很好听,却总带着一丝疏离。

  我蔫了。两年了,从大一见她第一眼开始,我就被这个冷美人吃得死死的。慕皎皎长得太犯规了——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白得能反光,鼻梁又高又挺,嘴唇像颗小樱桃。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不笑时冷得像冰,笑的时候却又甜得让人心跳加速。

  连和她做爱时,她也是如此冷淡。我后来才明白,她根本不懂什么叫情欲。第一次时她像完成作业似的平躺着,等我笨手笨脚地动作。

  当我喘着气问她疼不疼,她居然困惑地眨眨眼:“就这?”仿佛我们只是在讨论今天食堂的菜太咸。事后她随手抓起练功服套上,边系腰带边嘀咕:“原来你们男生整天想的就这种事啊”,语气天真得像个讨论数学题的小学生。

  所幸,后来一个雨夜在酒吧的遭遇像面照妖镜。陌生女孩的指甲陷进我后背时,我才惊觉原来自己也会被需要。那个陌生女孩在我耳边破碎的喘息声,和慕皎皎永远平稳的呼吸形成荒谬对比——原来不是我不行,是有人天生就缺少那根神经。

  又想岔了。

  “那……我陪你去练舞?”我不甘心地提议。

  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她侧脸上,睫毛在脸颊投下小小的阴影。隔壁桌几个男生一直在偷看她,我既得意又心酸——得意这么好看的女孩是我女朋友,心酸她对我永远这么若即若离。

  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明明知道她对我若即若离,却还是忍不住想靠近。她练舞时我在门外等,看她旋转、跳跃,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她偶尔也会突然就对我笑。那种笑很轻,很浅,却足以让我心跳加速。

  慕皎皎微微蹙眉,这个表情让她看起来更加不可接近。“不用了,你会打扰我。”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的疼痛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晚上回到慕皎皎的公寓,我洗完澡出来时,她已经换上了丝质睡裙靠在床头看书。睡裙是浅黑色的,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暴露又引人遐想。我走到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肩膀,掌心下的肌肤滑腻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肉,让我心跳加速。

  “皎皎……”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慕皎皎合上书,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的手不自觉地收了回来。“我今天很累。”她说,然后转身关掉了她那边的床头灯。

  我心里一沉,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美人在怀,却似隔云端。我数着她呼吸的节奏——

  “那我帮你按摩一会儿吧?”

  “随你。”慕皎皎的声音有些疲惫。

  我嘴角扯出一个苦笑,我伸手进被子,手掌直接贴上她的肩膀,隔着薄薄的丝裙,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手指缓缓下滑,沿着她的脊背游走,力度逐渐加重。

  我不再犹豫,我最爱的便是那对完美的奶子。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双手粗鲁地伸进慕皎皎的睡裙,揉捏起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她的胸形完美得像艺术品,乳肉白得晃眼,她人很瘦,乳房不大,摸起来却十分柔软,像层层裹紧的棉花,小巧粉嫩的乳头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指尖不断沿着乳尖打圈圈,乳肉上细小的皮肤疙瘩渐起,我能感觉到慕皎皎的乳头变硬了,她的胸前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被我粗暴地揉捏后,很快就浮现出一片片红痕,看起来可怜又淫靡。

  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低头迫不及待咬了上去,乳肉变得湿润,那是我的口水。手自然也不能闲着,一只手抓住另一边的软肉,粗暴地揉捏,指尖掐着那一点凸起,肆意亵玩。另一只手则滑到她的下身,隔着内裤直接探入,指腹粗鲁地摩擦着那片柔软的禁地。

  “林一,有你这么按摩的吗?”慕皎皎声音有些无奈,语气仿佛就像在拿小孩子没办法。

  “那不是忍不住吗?”我实话实说。

  “我今天真的很累,我真的很困。”慕皎皎对我的亵玩并不在意。

  “你把睡裙脱了。”

  “不行,真要脱了,那我别想好好睡觉了。”

  “皎皎,我真的没法睡着,你理解下我嘛,帮我泄泄火。”

  “我是在通知你!要是耽误了我练舞,全国赛拿不到名次,你以后就都去睡地板吧!”慕皎皎有些生气了,男人怎么脑子里天天就那些东西,不懂得轻重。

  全国赛,又是全国赛,女人真是虚伪,做爱不就像吃喝拉撒一般吗,又何来影响工作一说?我郁闷无比,鸡巴现在真的很硬。

  “那你帮我口一下。”我的大手还覆盖在慕皎皎乳房之上,又是一下重重地揉捏。

  慕皎皎被我揉得眉头微皱,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哼,那声音在她自己耳中都带着几分不情愿。她咬了咬下唇,斜睨了我一眼,眼神冷艳而疏离:“天天就想着这点事,烦不烦?好吧好吧,帮你一次,之后别再折腾我了。”

  她撑起身子,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乳房,红嫩的乳头滑出,阻止睡裙被肩带拉回。

  我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急切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充血的硬物弹了出来,粗壮而狰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青筋盘绕,散发着原始的张力。我迫不及待地靠近,伸手轻托着慕皎皎的下巴,低声哄道:“皎皎,帮我缓解一下,弄好了我就让你休息,绝不缠你。”

  慕皎皎撇了撇嘴,满脸的不情愿,眼神冷淡得像是凝视一块无关紧要之物。她低头瞥了一眼那根昂扬的东西,秀眉微蹙,带着几分嫌弃,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凑近,张开那张红润的小嘴,试探性地用舌尖触碰了一下顶端。

  她的动作轻而慢,仿佛舞池中的一个试探步伐,带着几分不屑,却无端撩人。

  我被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刺激得几乎低吼出声,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低声喘息。

  “皎皎,再用力些,含进去,拜托,让我好好感受你。”

  慕皎皎的唇瓣微启,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疏离,缓缓将棒棒的前端纳入温热的口腔。她的动作与其说是接纳,不如说是在执行一项枯燥的任务。那双漂亮的眼眸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视线空洞地望着别处,仿佛正在含着的,不过是一支无味的硬糖。

  然而,对于我而言,这感觉却如同触电。那柔软湿热的包裹感,瞬间从最敏感的龟头炸开,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后脑,激得我头皮阵阵发麻。她口腔内部的触感是如此细腻,带着一丝微凉的湿意,与阳具本身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像有微小的电流在皮肤上跳跃。

  她的舌尖似乎无意识地抵着龟头下方最敏感的沟壑,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那感觉奇妙又磨人,像是羽毛搔刮着心尖最痒的地方。我能清晰感受到她口腔内壁的柔软和舌尖的灵活,即使她的动作生涩而敷衍,那份纯粹生理上的包裹感也足以让我浑身紧绷,每一寸肌肉都蓄满了力量,却又被她牢牢“控制”在原地。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鸡巴更深地陷入那份温软之中。那一刻,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同一个地方,汇聚成滚烫的洪流,在薄薄的皮肤下奔腾、鼓噪。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强烈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而短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贪婪,每一次呼气都带着压抑的喘息。视线紧紧锁在她微蹙的眉心和紧闭的双唇上,那冷淡的表情与她此刻正在做的事形成强烈的反差,反而更加点燃了我内心的火焰。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几乎要溢出的呻吟。

  “再快些,再深些,嗯,很舒服……”此等美妙,感官之美,真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随着她动作加快,我整个后背都绷紧了,脚趾在床单上无意识地蜷缩。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被温热包围的顶端。

  突然,她似乎被呛了一下,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呜咽,那瞬间无意识的收缩猛地裹紧了整个鸡巴,龟头更是陷入浓厚的湿热中,越陷越深。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如同电流直击尾椎,让我差点失控地挺腰,腰眼瞬间涌上强烈的酸麻感,几乎要冲垮最后的防线。我死死咬住牙关,才将那声低吼压在喉咙深处。

  我的手掌从她温软的奶子上移开,转而轻轻复上她光滑的后颈,带着一丝期待,想引导她更深地含入,冲上顶端。

  可慕皎皎的反应依旧如冰封的湖面,毫无波澜。她的动作甚至变得有些敷衍和抗拒。

  “皎皎,稍微…稍微认真点行不行?你这样…我有点疼…”我强忍着突然的刺痛和更深层的渴望,声音里带着无奈。然而,视线落在她那张冷艳绝伦的脸上,此刻正低垂着在我身下忙碌,那强烈的反差反而像投入干柴的烈火,点燃了更汹涌的欲望,我腰腹不自觉地微微发力。

  慕皎皎被我这突然的挺进弄得喉咙一紧,猛地擡起头,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愠怒和毫不掩饰的嫌弃,狠狠剜了我一眼。晶莹的液体还挂在她的唇角,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微光,与她此刻冰冷的神情形成致命的诱惑。

  “别得寸进尺,”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随手用手背抹去唇边的湿意,“再乱动,我可不干了。”那语气里的不耐,像是在机械地履行一个约定,内心毫无涟漪。

  我咬紧牙关,额角青筋跳动,强忍着那份被敷衍撩拨起的、几乎要炸开的憋闷感。视线死死锁住慕皎皎那张近在咫尺却冰冷疏离的脸,和她水渍反光的红唇。体内那股汹涌的洪流在边缘疯狂冲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就在她的舌头再次无意地拂过鸡巴最敏感的冠沟时,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激流猛地从下腹炸开,直冲顶端!

  “呃…皎皎!”我低吼出声,声音嘶哑紧绷,带着濒临失控的颤抖。几乎是本能地,我的手掌下意识地压紧了她的后颈,阻止了她可能的后撤。一股灼热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岩浆,带着惊人的力量和热度,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进她温热的口腔深处。

  那一瞬间的感觉,如同灵魂出窍。极致的舒爽如同电流,从被包裹的龟头瞬间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又在四肢百骸中猛烈地扩散、激荡。眼前甚至短暂地闪过白光,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喷薄的源头和包裹着它的湿热牢笼。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股激射的力度,感受到那份浓稠的液体在她口腔内壁冲撞、积聚,感受到她喉咙因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发生的、无法自控的轻微吞咽动作,那一下无意识的收缩裹紧,更是将快感推上了难以言喻的巅峰。

  然而,这灭顶般的狂喜仅仅持续了短暂的几秒。

  慕皎皎的身体猛地僵住。下一秒,她几乎是粗暴地挣脱了我的钳制,猛地将头扭开,剧烈地咳嗽起来,秀眉紧蹙。一丝浓稠的白浊从她微张的唇角溢出,缓缓滑落,在她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一道刺眼的痕迹。

  “够了!”她声音带着被呛咳后的沙哑。她捂着嘴,翻身下床,走向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我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颤抖,听着里面持续不断的水流声,心中十分满足。突然想到平日里看的那些黄片,黄片里那些女人,被口爆后总是带着媚态,顺从地张开红唇,舌尖挑逗地卷着满嘴的白浊,甚至故意吞咽下去,眼神迷离,仿佛那是无上的恩赐……要是慕皎皎……要是慕皎皎也肯那样做……

  刚才我下意识捂紧她后颈时,她喉咙深处那几下不受控制的吞咽动作……清晰得仿佛还在眼前。她肯定咽下去了不少……这个念头带着一种禁忌的、近乎暴虐的刺激感,瞬间点燃了刚刚平息的火种。

  刚刚释放过的鸡巴,竟又有了擡头迹象,以我的性能力,再来几场也不在话下,可惜慕皎皎似乎天生就对情欲无多少感知。

  我胡思乱想着,慕皎皎已经从卫生间走出来时,一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冷淡样子。

  “我,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我可真不客气了!”她背对着他,冷冷地扔下一句话,声音里满是警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仍停留在她被被子遮掩的曼妙背影上,心里痒得要命,可也只能无奈地躺下。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每次我想更亲近,慕皎皎总有理由拒绝——要么是练舞太累,要么是明天有重要排练,要么干脆就是“没心情”。

  我也躺下来,背对着慕皎皎,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慕皎皎在校园湖边跳了一支即兴的舞,白裙翻飞,笑容明媚。

  但现在,即使在做爱的时候,即使是我那鸡巴插进去的时候,除了第一次破处时慕皎皎显得十分痛苦外,其他时候,慕皎皎就像个精致的木偶。

  她从不主动,甚至很少回应,只是安静地躺着,等一切结束。我曾试图和她谈过这个问题,但她只是淡淡地说:“我就是这样的性格。”

  性格?我在心里苦笑。那为什么在舞台上,她能那么热情洋溢?为什么比赛时,她能和她那些男舞伴配合得那么默契,眼神交流那么热烈?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室友张睿发来的消息:“哥们,明天篮球场见?”

  我回复了一个“好”字,把手机扔到一边。也许运动能让我暂时忘记这些烦心事。

  第二天中午,我在食堂碰到了慕皎皎的闺蜜雅南。

  “皎皎呢?”我问道,一边往盘子里夹菜。

  雅南神秘地笑了笑:“在舞蹈室加练呢。听说她原来的舞伴受伤了,得赶紧找个新搭档。”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得多关心关心她,最近追她的人可不少。”

  我的手顿了一下。我知道慕皎皎在舞蹈圈很受欢迎,但从未想过会有什么威胁。毕竟一年多来,虽然床上生活不尽如人意,但慕皎皎从未有过任何越界的举动,虽然对男女之事迟钝,但我也教导了她不少,想当初说服她口交是正常的性生活就花了不少功夫,至少她应当能区分什么是只有男朋友才能做的。

  “她跟你提过什么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雅南摇摇头:“皎皎不爱说这些。不过……”她压低声音,“她最近经常和一个新来的学长一起练舞,那小子跳得不错,长得也帅。”

  我感觉胸口一阵发闷。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小心眼。

  下午的篮球赛,我心不在焉,几次失误让队友直摇头。

  “林一,你怎么了?”比赛结束后,张睿递给我一瓶水,“跟慕皎皎吵架了?”

  我摇摇头,把水浇在头上,让冰凉的水流冲走一些烦躁。“没有,就是……她太冷了,你懂吗?”

  张睿了然地拍拍我的肩:“漂亮女孩都这样,端着架子。不过……”他犹豫了一下,“我听说舞蹈系那个新来的小伙子,叫周烨的,最近经常和慕皎皎一起排练。”

  我握紧了水瓶,塑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又是这个名字。

  晚上,我直接去了舞蹈大楼。透过排练室的玻璃墙,我看到慕皎皎正和一个瘦削的男生跳着舞。男生有着病态白的皮肤和柔美的体态,动作却干净利落,每个转身都充满力量感。

  音乐结束,那个男生——想必就是周烨——如此自然地拉着慕皎皎的手,两人相视一笑。我看到周烨低着头,靠着慕皎皎窃窃私语。

  慕皎皎,你不觉得周烨贴你贴的太近了吗?我转身离开,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也许我还是该和慕皎皎好好谈谈了,但每次我试图讨论这种问题,慕皎皎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回到慕皎皎的公寓时,她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等她,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快十一点时,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慕皎皎推门而入,脸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头发微微汗湿贴在颈边。

  “你还没睡?”她有些惊讶地问,把舞蹈包放在门边。

  “等你。”我站起来,“练到这么晚?”

  慕皎皎点点头,走向浴室:“嗯,比赛快到了,得多练习。”

  “和周烨一起?”我尽量控制着语气。

  慕皎皎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你认识他?他是学长,跳舞确实特别专业。你不会吃醋了吧,他是个gay,我们只是舞伴而已。”

  “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我就只是简单地问一问,慕皎皎竟一股脑说了这么多,是因为涉及到周烨吗?平日里她话可是很少。

  当慕皎皎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我已经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我感觉到床的另一侧微微下陷,闻到慕皎皎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她总是用同一款,清淡的茉莉香,就像她的人一样,若有若无,难以捉摸。

  黑暗中,我睁开眼睛,看着慕皎皎背对着我的身影。她穿着丝质睡裙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优美,却又那么遥不可及。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想起下午看到的那一幕,慕皎皎在周烨面前流露出的笑容,周烨靠得那么近,一定能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吧,周烨他真的是gay吗。

  第二章 高岭之花(人物章——慕皎皎)

  第一次见到慕皎皎,是在大一那年的迎新晚会后台。我扛着学生会的破相机,在乱哄哄的后台到处拍。

  就在那一片嘈杂里,我一眼就看见了她。她穿着跳舞的金色衣服,刚下台,脸上还带着点红晕,几个女生围着她说话,但她只是淡淡点头,眼神扫过人群,像是什么都没看见。

  她太漂亮了,漂亮得让人不敢靠近。脸小小的,皮肤白得晃眼,鼻梁又高又挺,嘴唇是淡淡的粉色,抿着,显得有点冷。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形状好看极了,眼尾微微上翘,本该很勾人,可看人的时候,里面一点温度都没有,好像谁都是空气。头发挽得一丝不苟,露出脖子,喝水时喉结轻轻动一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傲气。

  我偷偷把相机对准她,刚想按快门,她突然擡眼看了过来。那眼神,冷得像冰锥子,扎得我手一抖,相机差点掉了。她只是瞥了一眼,就转开了头,好像我只是个碍事的道具。就这一眼,我心里就明白了:这朵花,开在天上。

  后来,她的名字很快传遍了学校。慕皎皎,舞蹈系的系花,大二学姐。人如其名,又冷又亮。追她的人排着长队,送花的、送巧克力的、开跑车在楼下等的……啥招都有。可她呢?礼物看都不看就退回去,情书也当废纸。

  我?我算哪根葱?一个扛相机的小干事,她估计早忘了后台那个偷拍她的傻小子。可她那冷冰冰的眼神,偏偏就钉在我脑子里了。

  真正让我有机会跟她说话的,是一场大雨。那天我从图书馆出来,没带伞,正缩在教学楼门口发愁,一扭头,看见舞蹈楼那边站着个人。

  是慕皎皎。

  她换了件米白毛衣,牛仔裤,外面套着风衣,也没伞。她皱着眉看雨,手指无意识地绕着风衣带子。雨水打湿了空气,她站在那儿,孤零零的,那股高冷劲儿好像被雨冲淡了一点。

  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我攥紧手里唯一一把伞,走了过去。

  “学姐……没带伞?”我声音都有点抖。

  她转过头看我,那双漂亮的杏眼没什么情绪,就平静地看了我两秒,好像在确认我是谁,然后才轻轻“嗯”了一声。

  “我……我也回宿舍,一起……一起走吧?”我把伞递过去,手心全是汗。

  她又看了看伞,又看了看我,眼神还是那种纯粹的打量,好像在思考这个方案行不行。过了几秒,才又“嗯”了一声。那感觉,就像答应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比如“天晴了该收衣服”一样,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

  伞不大,我俩靠得挺近。雨点砸在伞上噼啪响,伞下就剩我俩。我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是干净的肥皂味混着点汗味,还有雨水带来的凉气。她的头发偶尔蹭到我胳膊,痒痒的。我紧张得要命,把伞拼命往她那边歪,自己半边身子都湿透了。

  她好像一点没发现,就看着前面走,步子又轻又稳。雨水斜着打到她脸上,她就擡手飞快擦一下,动作干脆,一点不矫情。她一路都没说话,安静得像块冰,我那点因为靠近美女而怦怦跳的心,被她冻得一点热乎气都没了。她甚至没问我叫什么名字。

  快到女生宿舍了,雨小了点。她停下脚步,转头看我,目光落在我湿透的肩膀上,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你肩膀湿了。”她声音还是那么平淡。

  “啊?哦,没事没事!”我赶紧摆手。

  回忆就像平静溪流的小船,偶尔停顿,但还会向前。

  那次送伞之后,我像打了鸡血。高中死党王伟在电话里给我支招:“送早餐!女生都吃这套!要热乎的,显得贴心!”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在食堂蹲守,买了最贵的蟹黄小笼包和热豆浆,屁颠屁颠跑到舞蹈系练功房外面等着。慕皎皎穿着紧身练功服出来,额头上还有细汗,看到我拎着早餐杵在那儿,脚步顿了一下。

  “学姐,早、早餐!”

  她看了看袋子,又看了看我,眼神跟看食堂窗口差不多:“谢谢,不用。”说完绕开我就走,马尾辫甩得干脆利落,留下我举着早餐在冷风里凌乱。

  王胖子又出主意:“制造偶遇!在她必经之路晃悠,混个脸熟!”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文法楼和舞蹈楼之间那条路,成了我的主战场。我算准她下课、练舞结束的时间,抱着篮球或者假装看书,在她路过时“刚好”出现。

  “嗨,学姐!”我每次都鼓起勇气打招呼。

  她大多数时候就点个头,脚步不停,眼神都不多给一个。偶尔“嗯”一声,算是回应。王胖子教的“不经意展现魅力”——比如单手转个篮球——她压根没看。我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就跟透明似的。

  诸如此类老套的招数,还有好多。

  我有个破单反,没事喜欢瞎拍。有天下午没课,我鬼使神差又溜达到舞蹈楼后面。那里有扇大落地窗,对着一个僻静的小排练厅。我本来只想拍点树影,镜头一晃,却定住了。

  是慕皎皎。

  厅里就她一个人,穿着最简单的黑色练功服,对着镜子一遍遍重复一个旋转跳跃的动作。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几缕黑发贴在白皙的脸颊上。她跳得极其专注,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尖点地时轻盈得像片羽毛,落地时又带着沉甸甸的力量感。阳光透过玻璃窗,给她周身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那一刻,她美得惊心动魄,又脆弱得让人屏息。

  我忘了躲藏,手指下意识地按着快门。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不知多久,我才发现慕皎皎已经停下,她发现了我。

  完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反应是抱着相机撒腿就跑。可脚像灌了铅,根本挪不动。她推开玻璃门走出来,一步步靠近,带着练舞后的微喘和一点寒气。

  “相机给我。”她伸出手,声音不高。

  我心如死灰,感觉天都塌了。偷拍系花被抓现行,我这辈子算完了,我满脑子都是小红书里那些帖子,我不会成下头男了吧?

  慕皎皎接过相机,低头翻看屏幕。手指划拉着那些照片,一张张全是她——旋转、跳跃、定格、流汗的侧脸、专注的眼神……她看了很久,久到我后背都湿透了。排练厅里只剩下她翻看照片的细微声响,和我擂鼓般的心跳。

  她终于擡起头,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杏眼,第一次带着点我看不懂的东西,直直地看向我:“你一直拍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觉得……觉得你跳舞太好看了!”我有些小心。

  她没说话,又把目光投向相机屏幕,指尖停留在最后一张照片上——那是她一个高难度的腾空抓脚动作,身体舒展到了极致,阳光勾勒出她完美的肌肉线条,汗水凝在睫毛尖,眼神却倔强得发亮。

  “这张,”她忽然开口,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拍得还行。”然后,她把相机塞回我手里,转身就往排练厅走。

  我抱着失而复得的相机,脑子一片空白,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没涌上来,就听见她走到门口时,脚步停了一下,头也没回地丢下一句:

  “你明天……还来拍吗?”

  啊?我愣住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才反应过来,巨大的狂喜像炮弹一样在胸口炸开!她没骂我变态!她还问我明天来不来?!我抱着相机在原地蹦了好几下,像个傻子!

  从那天起,那个小排练厅角落,就成了我的专属“机位”。慕皎皎练她的舞,我在窗外安静地拍。她不跟我说话,也不看我,但默许了我的存在。有时候她跳完一个段落,会停下来,目光淡淡地扫过我的镜头,像是在确认我还在不在。

  这奇怪的“默契”持续了快一个月。

  王胖子听说后直呼离谱:“卧槽?这样也行?林一你特么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我也觉得像做梦。我开始发现,慕皎皎不是故意装高冷,她是真的……有点钝。她对周围人的热情和示好好像接收不良,也懒得费心思回应。她所有的专注和热情,似乎都给了舞蹈。她的世界很小,只有把杆、镜子、音乐和汗水。而我,大概是因为太安静、太“无害”、拍的照又“还行”,才被她默许靠近了边界线一点点。

  后来,有一天她练到很晚,排练厅里的人都走光了,就剩她还在扣一个细节。我像往常一样等在外面。天公不作美,又开始下雨,越下越大。

  她终于收拾好东西出来,看着外面瓢泼的雨幕,眉头习惯性地微蹙。

  “你伞带了吗?”她忽然问我,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超过一句问候。

  “带了。”

  “嗯。”她应了一声,没看我,目光依旧看着雨,“那走吧。”

  雨声哗哗,路灯在水洼里投下昏黄的光晕。伞下小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俩的脚步声。走到上次那个岔路口,快到女生宿舍时,她毫无预兆地停下了脚步。

  我跟着停下,疑惑地看向她。

  慕皎皎转过身,擡起头,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毫无遮挡地、认真地看向我。雨水打湿了她的额发,几缕贴在光洁的皮肤上。她的眼睛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清亮,里面映着小小的、紧张的我。

  她看了我几秒,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东西,然后,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漂亮脸蛋上,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几乎算不上一个笑容。

  “林一,”她叫了我的名字,声音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你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紧接着疯狂地擂动起来,血液直冲头顶。

  没等我那点狂喜的念头冒出来,她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今天的天气:

  “你拍的照片,挺好看。”

  这算什么?仅仅是对一个合格“摄影师”的肯定?

  可就在我晕乎乎的时候,慕皎皎已经转回身,继续往前走,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

  “明天见。”

  我看着她走进宿舍楼的背影,雨水顺着伞骨往下淌,心里那点酸胀的泡泡,却慢慢变成了甜丝丝的暖流。

  后来,稀里糊涂地,我就成了慕皎皎的“男朋友”。没有正式的告白仪式,没有浪漫的烛光晚餐。好像就是从那句“明天见”开始,我送她回宿舍成了固定项目,她偶尔会“嗯”一声收下我买的矿泉水(别的她基本不要),允许我继续在排练厅外拍照,甚至……在我又一次鼓足勇气结结巴巴地问“皎皎…我们能…能在一起吗?”的时候,她只是略微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她到底喜欢我什么?这个问题,直到我们“在一起”了,我还是没搞明白。可能……就像她说的,我拍的照片“还行”?或者,仅仅是因为我足够安静,足够“不烦人”?

  谁知道呢。反正,高岭之花慕皎皎,现在是我女朋友了。虽然这女朋友,有点冷,有点钝,还总让我捉摸不透。

  这股冷和钝,甚至在床上也是如此——那是个暴雨的周末,我送她回她公寓。

  那场暴雨下得昏天黑地,雨点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把慕皎皎送到她那栋公寓楼下时,我俩半边身子都湿透了。

  “上来擦擦。”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而此前我其实并没去过她的公寓,每次都是送她到楼下。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无声跳动,我僵直地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她微湿的风衣贴在后背,清晰地勾勒出肩胛骨起伏的线条和那纤细得惊人的腰身。仅仅是这背影,就让我下腹一阵发紧,陌生的燥热感瞬间席卷全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的公寓整洁而现代,一室一厅的格局,线条简洁。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汗味和一种冷冽的、类似松木的沐浴露清香,如同她本人给人的感觉,洁净却带着一种难以靠近的清冷。

  “坐。”她指向客厅里线条流畅的沙发,自己则径直走向主卧旁的浴室,“我先去洗澡。”

  磨砂玻璃门关上,里面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细密的鼓点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像个误入禁地的访客,站在客厅中央,目光所及是墙角巨大的落地镜、旁边锃亮的舞蹈把杆、几双摆放整齐的专业舞鞋,还有书架上满满的舞蹈书籍和光盘。她的世界,纯粹得仿佛只容得下脚尖旋转的韵律。

  水声停了。门锁“咔嗒”一声轻响。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门开了,氤氲的水汽裹着沐浴露的暖香涌出来。然后,慕皎皎走了出来。

  她只穿了一件丝质吊带睡裙。浅香槟色,肩带细若游丝。轻薄柔软的布料贴合着她刚沐浴过的身体,勾勒出流畅的曲线。几颗未干的水珠沿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滑落,滚过精致的锁骨,最终……隐没在那低垂的领口深处!

  我的视线瞬间被钉住!那领口开得极深,形成一道引人遐想的深V。两团饱满得不可思议的雪白软玉,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浑圆、挺翘,轮廓完美,顶端那两点小巧的蓓蕾,隔着湿软的丝质,清晰地透出娇嫩的粉晕。

  那道深邃的沟壑,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睡裙下摆短至腿根,两条笔直修长、毫无瑕疵的腿泛着健康的光泽,一直延伸到小巧圆润的脚踝。

  “咕咚。”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一股邪火“噌”地从小腹直冲天灵盖,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裤裆处瞬间被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硬得发烫,口干舌燥的感觉异常强烈。

  眼前的景象冲击力太强!她这副刚出浴、欲盖弥彰的模样,比赤裸更具诱惑!我的大脑几乎被那晃眼的雪白和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完全占据。

  她似乎对我的失态毫无所觉,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她走向衣柜,弯腰去拿干净的床品。这一弯腰,领口瞬间垂得更低。那对沉甸甸、饱满到极致的丰盈,几乎要挣脱丝滑布料的束缚,呼之欲出。粉嫩的顶端绷紧了薄薄的丝料,那惊心动魄的弧度,那白得耀眼的软肉……我眼前一黑,残存的理智和处男的羞涩瞬间被汹涌的原始欲望焚烧殆尽。

  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喷火的眼神,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她走到衣柜旁,弯腰去拿床单和薄毯。这一弯腰,领口猛地向下荡开!那对沉甸甸、饱满到极致的奶子,几乎要挣脱那层薄丝的束缚跳出来!

  粉嫩的乳尖绷紧了布料,那惊鸿一瞥的弧度,那白得晃眼的软肉……我脑子“嗡”的一声,眼前发黑,所有的理智、矜持、处男的胆怯,全被这股原始的欲望烧成了灰烬。

  就在我几乎被眼前的景象烧断理智时,她清冷的声音响起:“你也去冲一下。”她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然后走向衣柜,从抽屉里拿出一套带着包装袋的女式睡衣,递了过来。

  “新的,没穿过。”她的语气依旧平淡。

  走进浴室后,我快速地冲洗着,目光扫过架子上她简约的洗护用品,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留下的独特清香。我只想尽快回到她身边,胡乱擦干头发后,我推开浴室门。

  “你睡床。”她直起身,把一条薄毯递给我,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然后自己抱着瑜伽垫就要往地上铺。

  我的欲火完全没有平息,她太诱人了,我跨过去,抓住了她微凉的手腕。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带着沐浴后的湿气。这触感更是火上浇油。

  我深吸一口气:“一起……挤挤?”

  她停下动作,她的脸没什么表情,那双漂亮的杏眼平静无波。没有惊讶,没有抗拒,只是看着我,长睫毛上还沾着水汽。

  几秒钟死寂的沉默,只有窗外暴雨的喧嚣和我擂鼓般的心跳。然后,她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嗯。”

  这声“嗯”,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情绪,却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床的空间瞬间被压缩到极限。我搂着她躺下,身体不可避免地紧贴在一起。隔着那层该死的薄丝睡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惊人的弹性曲线。她身上那股混合了沐浴露和自身清冷气息的味道,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疯狂撩拨神经。

  我哪里还忍得住?

  身体里那头叫嚣的野兽彻底挣脱枷锁。我侧过身,几乎是粗暴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直接探进她那要命的低领口。指尖刚触碰到她胸口滑腻滚烫的肌肤,她就极其轻微地颤了一下。

  但这微弱的反应,对我而言无异于最猛烈的催情剂。

  我迫不及待地张开手掌,带着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完全覆盖住右边那团饱满的软肉!入手的感觉瞬间让我头皮炸开——太他妈爽了!又大又弹,沉甸甸的,像灌满了温热鲜奶的皮囊,滑腻得不可思议,带着惊人的韧性和生命力,沉甸甸地坠在我掌心。

  那极致的触感,温软、滑腻、充满弹性,像包裹着温水的顶级丝绸。我着迷地用力揉捏,感受着那丰盈的乳肉在指掌间变形,又顽强地恢复那完美的半球形状。拇指不受控制地重重碾过顶端那粒早已硬挺的小石子——她的乳头。它在我粗暴的揉搓下变得更加坚硬充血。

  “唔……”一声极轻、极短促的哼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瞬,但仅仅是一瞬。她没有挣扎,没有迎合,甚至没有看我,只是任由我像揉面团一样蹂躏着她那完美无瑕的乳房。这种彻底的被动和默许,反而激起了我更深沉的暴虐和占有欲。

  我像头饿狼,猛地翻身压上去,粗暴地扯开那碍事的丝质肩带。薄薄的睡裙被轻易剥落。黑暗中,她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像块无瑕的羊脂玉,在微弱天光下泛着冷白诱人的光泽。

  那对让我魂牵梦绕的完美奶子,终于毫无遮掩,它们骄傲地挺立着,形状浑圆饱满,顶端那两粒粉嫩的乳头因我的玩弄而充血挺立,像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致命诱惑。

  我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就含住右边那颗硬挺的蓓蕾,用力吮吸、啃咬,用舌尖疯狂舔弄,发出啧啧水声。

  另一只手贪婪地复上左边那团同样令人疯狂的软肉,揉搓、抓握,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肉感在掌心肆意变形。真他妈绝了!这手感。这对又白又大又弹的奶子,我能玩上一整夜都不腻。

  强烈的刺激让我彻底疯狂。手顺着她平坦光滑、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摸索,掠过微微凹陷的肚脐,触到了那片神秘的区域。

  指尖瞬间陷入一片温热、浓密而柔软的丛林。我迫不及待地分开那花唇,粗糙的手指急切地探入更深所在。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滑泥泞!黏腻温热的液体沾满了我的手指,柔软而紧致的内壁立刻紧紧包裹上来,带着惊人的吸吮力。

  “嗯……”身下的慕皎皎终于发出一声稍长的闷哼,身体像承受重物般微微下沉。她的双腿下意识想并拢,却被我强硬地用手肘顶开。

  我能感觉到她光滑大腿内侧肌肉瞬间绷紧。她的手指抠紧床单,指节有些泛白。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却不知如何释放的弓,带着奇异的、完全被动的承受感。她微微侧头,呼吸急促了些,但眼神依旧茫然。

  这种极致的感官享受与她近乎麻木的平静形成的巨大反差,更加刺激了我。

  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痛、青筋毕露的鸡巴,早就按捺不住。

  我滚烫的龟头抵上她紧闭的穴口。那入口窄小得惊人,粉嫩的肉唇紧紧闭合着,像一道未经开启的肉环。 指尖沾到的爱液却稀薄而冰凉,根本不足以润滑我粗硬硕大的龟头。原始的征服欲在血管里咆哮。

  慕皎皎紧闭着双眼,没有拒绝,平淡的脸看不出一丝波纹,我心中狂喜。

  腰臀发力,我猛地向前顶入!“呃啊——!”她身体瞬间绷成僵硬的弓,凄厉的痛呼撕裂了空气。 入口处娇嫩的肉膜被强行撑开、撕裂,火辣辣的剧痛让她全身痉挛。 龟头像楔子般艰难地挤过那道紧箍的肉环,深入一点点便遇到更强烈的抵抗。

  她的小穴内部紧窒得令人窒息,湿热的肉壁像无数痉挛的小手死死包裹、推拒着入侵的异物。 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伴随着她痛苦的抽噎和身体本能的向后缩逃。 入口处被撑开的嫩肉边缘,已经能看到细微的撕裂红痕。

  我粗喘着停下,汗水滴落在她颤抖的背上。这处女穴的紧致远超想象。 我沾满她稀薄爱液和汗水的右手,胡乱涂抹在鸡巴上,试图增加一点可怜的润滑。左手则死死压住她扭动的腰胯,将她钉在原地。

  “放松……”我再次看向慕皎皎,发现她的眼角有些泪水。

  “皎皎,你太美了,我真的忍不住,你坚持一下,很快就舒服了。”我不知道慕皎皎是什么感受,但我觉得她的身体在发热,我开始拙劣地模仿平日里看的黄片里的那些调情手段。

  但我的安抚似乎苍白无力,只换来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和喉咙深处压抑的呜咽。她眼角的泪水像滚烫的油滴,浇在我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上,非但没熄灭它,反而让那火焰烧穿了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薄纱。

  一股暴戾的冲动直冲头顶。我猛地俯身,用近乎啃咬的力道堵住她微张的、溢出痛吟的嘴唇,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粗暴顶开她的齿关,搅弄着她柔软的口腔,贪婪地吞噬她所有的抗拒和呻吟。

  “等等……”

  我左手铁钳般压住慕皎皎扭动的腰胯,几乎要将她按进床垫里。就是现在,腰胯积蓄的力量瞬间爆发,粗硬滚烫的鸡巴借着掌心涂抹的那点可怜湿滑,对准那已被强行撑开、边缘泛着撕裂红痕的紧窄入口,凶狠无比地再次撞了进去。

  这一次的贯穿带着摧毁一切阻碍的蛮力,龟头狠狠碾过内里痉挛的肉壁,直捣深处! 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入口处娇嫩的黏膜被更彻底地撑开、碾平,那紧箍的肉环发出无声的哀鸣。

  “啊!好疼!林一!!!”

  她身体被顶得乱晃,奶子狂甩。我捏住她奶头,手指猛搓她肿胀的阴蒂。

  “疼。”慕皎皎的语气有些微微颤抖,我感觉到她小穴剧烈收缩,淫水直流。

  我粗喘着停下,汗水滴落。她胸脯起伏,奶子晃动。欲火烧得更旺。我双手猛掐她屁股,向上擡起,粗硬的鸡巴滑出湿热的屄口。

  “呃…”她轻哼,身体绷紧。我用力把她翻转,按趴在床上。细腰深陷,雪臀高高撅起,像熟透的蜜桃。暴露在我眼前的穴口微微红肿,入口处窄小得几乎看不见缝隙,只有一点点稀薄的、半透明的爱液渗出。

  我跪在她身后,大手掰开臀瓣,粉嫩的肉缝被拉得更开些。龟头抵住那紧窄湿滑的入口,腰身一挺,鸡巴再次由缓至急地贯穿。

  入口的嫩肉死死箍住龟头前端,像一道坚韧的肉环拒绝入侵。太紧了!我低吼一声,腰臀用力,更凶狠地往前顶。

  “啊——!”她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挣扎,臀肉绷紧颤抖。虽然我是缓慢进入,但这姿势插得更深,龟头重重顶到里面最软的那点嫩肉上。

  我扶着她的腰胯,逐渐加快了速度。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密集响起。每一次插入越来越深,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淫水和一丝极淡的血色,那紧箍的入口随着反复抽插才渐渐被操得松软湿润了一些。

  她被我撞得前后摇晃,奶子甩出白浪。压抑的呜咽和痛哼从喉咙挤出,但随着抽插的持续,那呜咽中似乎开始掺杂一丝异样的、被快感入侵的颤抖。我俯身啃咬她肩背,留下齿痕。汗水和她的体味混合,浓烈醉人。

  我的右手绕到前面,粗暴抓住一只晃荡的奶子,用力揉捏,拇指狠狠碾磨硬挺的奶头。左手探向她小腹下方,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指尖对着阴蒂,又快又狠地搓揉。

  她猛地抽搐,小穴疯狂绞紧,肉壁剧烈收缩,吸吮着我的鸡巴。这吸吮让我头皮炸裂,我低吼,操得更凶更快,鸡巴在她紧热的屄里横冲直撞,龟头死命碾压那块软肉。快感像电流乱窜。

  “太爽了。”我喘着粗气,把她翻过来。慕皎皎眼神迷离,脸红如霞。我捞起她一条长腿架在肩上,屄口微开,鸡巴重新插入——紫红粗壮的鸡巴,在她红肿的肉穴里进出。噗滋!噗滋!淫靡水声不断。每一次抽出都翻出里面粉嫩的媚肉。

  我俯身,舌头粗暴撬开她的嘴,深吻。她被动承受,鼻息咻咻。下身撞击不停,鸡巴操得又深又重,仿佛要把她钉在床上。架在我肩上的腿,光滑脚踝蹭着我的脖子。这姿势插得极深,我松开她的唇,盯着她失神的眼,鸡巴开始更快地小幅度猛顶。

  “啊啊啊!太快了!慢点……疼!”

  我哪里还停得下,我只专注于龟头碾磨她屄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又快又狠。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她身体紧绷,小腹抽搐,被顶得直往上窜。

  快感堆积如山,我忍不住呻吟。鸡巴硬得发痛,龟头酥麻。精关在疯狂跳动,射精的冲动像海啸般涌来。

  我死死盯着她高潮失神的脸,腰胯肌肉绷紧如铁,抽插速度达到极限,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鼓点。屄穴滚烫,紧箍着鸡巴。她的呻吟变成断续的尖叫,小穴再次剧烈痉挛,淫水喷涌。这绞杀般的快感让我眼前发黑,鸡巴在她体内疯狂脉动、胀大。

  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抽搐后,我闷吼一声,全身肌肉偾张,精液已冲至马眼,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注在她身体深处。累得直喘粗气,鸡巴还硬邦邦地留在她体内,舍不得抽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很快又变得平稳,像是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

  我意犹未尽地复上她臀瓣的手,暗示着再来一次的渴望。慕皎皎却猛地挣开我的触碰,几乎是踉跄着翻下床,背对着我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光线下,她急促地抽了几张纸巾,草草擦拭着腿间狼藉的湿黏。 我能看到她肩膀微微耸动,每一次擦拭都牵动着身体,引得她发出几不可闻的抽气声,那细微的痛楚仿佛也扎在我神经上。

  慕皎皎勉强支撑着站起身,甚至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浴室的方向。水流声很快响起,隔着门板,微弱却清晰。 等她回来时,身上带着未散的水汽,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边。

  她沉默地侧躺回床沿最边缘,用整个后背那道冰冷而疲惫的弧线对着我,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砾磨过:“别碰我……我受不了了。”那声音里满是疏离和虚弱。

  水流声、她擦拭时的抽气、此刻沙哑的拒绝……这些声音碎片汇聚起来,终于刺穿了我被欲望蒙蔽的感官。一种迟来的、混杂着懊悔与沉重占有欲的“怜惜”,像冰冷的潮水,缓慢而窒息地淹没了我。

  看着她蜷缩在床沿单薄如纸的身影,刚才那让我疯狂的紧窒和滚烫,此刻只余下对她承受的撕裂与煎熬的清晰认知。我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和她道歉,却不知何时已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落。我掀开皱巴巴的薄被,床单上一点不起眼的干涸暗红闯入眼帘。

  慕皎皎正站在穿衣镜前梳理长发,那件浅香槟色的低领睡裙又回到了身上。领口下,那对让我痴迷的雪白半球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地晃动,看得我喉咙又是一阵发紧,身下的反应隐隐复萌。

  她脖颈挺直,神情淡漠,仿佛昨夜那场激烈的占有,以及我如何贪婪地探索和亵玩她完美的身体,都不过是她生活里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如同掸落衣袖上的一粒尘埃,不值一提。

  道歉的话,我终究没说出口。

  第三章 不怀好意的舞伴(人物篇——周烨)

  离慕皎皎的全国赛还有10天。

  我站在舞蹈教室外,透过门上的小窗往里看。慕皎皎和周烨正在排练下周比赛的芭蕾舞,音乐透过门缝隐约传来,节奏热烈而奔放。

  透过小窗,我看见慕皎皎穿着黑色练功服在压腿,贴身的剪裁勾勒出蝴蝶骨微微凸起的优雅线条。她的头发随便扎了个马尾,有几绺黏在汗湿的后颈上。阳光打在她的半张脸上,真美。

  周烨的手正贴在慕皎皎的后腰,随着舞步慢慢下滑。我眯起眼睛,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杯。这已经是第三次我看到周烨的手放在不该放的位置了——上一次是在慕皎皎的大腿内侧,再上一次是几乎碰到了她的乳房。

  “这个动作需要更亲密的身体接触。”每次慕皎皎皱眉时,周烨都会这样解释,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芭蕾舞讲求的就是这种热情和张力。”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舞蹈室的门。音乐声立刻清晰起来,慕皎皎和周烨正跳到一个转身动作,周烨的手恰好从慕皎皎胸前划过,虽然没碰到,但那轨迹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林一?”慕皎皎停下舞步,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你怎么来了?”

  “给你带了奶茶。”我举了举手中的袋子,把尽量控制声音不发抖,“练得怎么样?”

  周烨站在原地没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他长得十分阴柔柔美,像古风美男子。

  “还不错,就是有个托举动作一直不稳。”慕皎皎接过袋子,指尖因为长时间练习而微微发抖。

  我心疼地想握住她的手,但慕皎皎已经转身把装着奶茶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我们得再练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我可以等你们结束。”"我坚持道。

  周烨这时开口了,声音低沉悦耳:“恐怕不太方便,皎皎需要全神贯注。有外人在场会影响我们培养默契。”他特意强调了“外人”二字,声音一股娘娘腔味。

  “周烨,他是我男朋友。”慕皎皎似乎听懂了周烨的弦外之音,有些生气。

  我心里窃喜,看来慕皎皎心里还是有他这个男朋友的。但很快,我又笑不出来了。不待周烨给出反应,我就看到慕皎皎蹙眉看向我。

  慕皎皎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要不……晚上见?”

  我胸口发闷。又是这样,只要周烨一句话,慕皎皎就会顺从。这两个月来,我眼睁睁看着周烨一步步侵入我们的生活——从加长排练时间,到周末占用,现在连我来看女友排练都成了“不方便”。

  我假装离开舞蹈教室,却在转角处停下脚步。我小心翼翼地返回到教室门口,躲在那道微微敞开的门缝后。门没有完全关上,留下的缝隙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我的目光紧紧盯着——不是舞步,而是那两人的每一次身体接触。

  《Historia de un Amor》的旋律再次响起,熟悉的节奏如潮水般涌入耳中。节拍轻快、律动鲜明,可我的心却沉得像块石头。

  教室里,慕皎皎正站在镜前,黑色贴身练功服紧贴着她的身形,勾勒出纤细而柔韧的曲线。周烨站在她身后,双手自然地放在她腰上,姿态看起来专业而有分寸。

  “你太紧张了,皎皎,”周烨低声说,“放松你的腹部,感受我传递给你的节奏。”

  说着,他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滑动,拇指无意般地勾住了她腰窝的软肉,缓缓揉按着。慕皎皎没有任何异样反应,她太专注于调整动作了,甚至微微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感受音乐与身体的呼应。

  我的眼神变得锐利。我看到周烨的手慢慢向上,指尖不动声色地掠过她的肋骨下缘,那是胸部下方的敏感区域,距离那弧形仅一步之遥。

  “这节拍,你的上身还是太僵硬了。”周烨凑近了她,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得像一缕气息,“让我帮你调整一下呼吸。”

  他环住她的上半身,从背后轻轻“扶正”她的肩胛,而掌心的位置却准确地贴在胸部两侧,那是比正常扶腰位置更上面的部分。他没有真正抓住,却足以让人起疑。但慕皎皎只是皱了皱眉,低声说:“肩胛往下沉吗?”

  “对,非常好。”周烨轻笑。

  这一切都看似专业,滴水不漏。但我的指节已攥得发白。

  “来,再试一遍旋转。”周烨退后一步,眼神仍然停留在慕皎皎的身形上。等到她转身时,迅速上前托住她的臀部。

  “你的重心偏移太严重。”他一边说,一边用掌心支撑她臀部的下缘,在她转体时他的指节深陷在布料褶皱之间,仿佛在揉捏。

  “这样不对吗?”慕皎皎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他,眉眼间却没有太多防备。

  “当然不,皎皎。”周烨笑容温和,“这是标准托举,舞台上要求的可不只是动作,还有稳定性和默契感。来,把重心完全交给我。”

  说完,他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毫不避讳地从她大腿外侧一路滑到内侧。动作缓慢而充满“技术性”,却让我在门外几乎要失控。

  慕皎皎的练功服随着动作往上卷起,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光滑而紧致。周烨的手指在她内侧肌肤游走,仿佛在寻找某种“正确”的位置。

  “学长,这样是不是太……靠里了?”慕皎皎皱眉,终于表现出一丝迟疑。

  周烨一脸严肃的表情,沉声解释:“皎皎,你要明白,我们是在准备全国赛。芭蕾舞的要求就是亲密接触,这是艺术表达,何况我对女生不感兴趣,你不要多想了。”

  慕皎皎咬了咬唇,低声说:“我明白了……那我们继续吧。”

  我胸口起伏不定,几次想冲进去,却都忍住了。我太了解慕皎皎——她从小就把舞蹈当作信仰,对于身体界限的认知尤其男女之事也远比常人迟钝。她可以为一个完美动作练到肌肉拉伤,也可以为了比赛容忍“不适”,只要对方披着“专业”的外衣。

  周烨显然看穿了她的这一点,所以才一步步深入,从最初的“纠正姿势”到如今肆意游走。他的手掌一次比一次大胆,他的目光一次比一次放肆,甚至在练习间隙故意递水时让指尖划过她的指缝,又或是帮她压腿时“顺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部。

  “你对芭蕾舞的情感投入还不够。”周烨在一次练习中说道,手掌从她后背慢慢滑下,“这种舞蹈讲的是火热,是冲动,是无法抑制的渴望。”

  他用力一按,让她整个身体贴向自己。他们的胸膛相抵,她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被节奏带走。

  慕皎皎在周烨的怀中起舞,她洁白的脸庞因运动而泛红,汗水顺着脖颈滑入领口,消失在深邃的沟壑中。

  “皎皎,接下来我们要练习更加高难度的部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一段要求舞者展现极致的缠绵和激情,容不得丝毫犹豫。”

  音乐切换成了一首更加热烈的探戈。周烨的手臂收紧了些,将慕皎皎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他的胯部若有若无地顶着她的臀部,随着音乐的节奏轻微摆动。

  “感受它,让它流淌在血液里。”他贴近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现在,我要教你最重要的技巧。”

  他的大掌托起了她的乳房下缘,隔着单薄的练功服往上挤压。“胸要挺起来,”他一本正经地说,“这样才能更好地表达情感。”

  慕皎皎似乎没有感觉,她也没有说话。周烨的手掌沿着她的乳峰来回摩擦,时不时用指尖刮蹭已经变硬凸出的乳尖,这也是舞蹈动作的一部分吗?我觉得周烨根本不是gay,这难道不是在吃豆腐?

  “基础动作你都已经掌握了,但是体态你需要再调整下。”

  “嗯,那我该怎么做?”慕皎皎认真地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她天生丽质,即便穿着简单的练功服也难掩曼妙身姿。但这份美丽某种程度上成了负担,让她的动作总带着几分拘谨。

  慕皎皎的练功服微微汗湿,墨色面料更显几分深沉。舞蹈服是背心式的裁剪,露出修长的后颈和一片肩胛骨,腰背分明的线条随着她调整呼吸而轻微起伏。

  “首先要自信起来。”周烨的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前。

  “跳舞的时候不能戴胸罩,会影响动作的流畅度,而且你内衣肩带不是透明的,很影响美观。”周烨耐心解释道,“而且专业舞者的演出服都是自带海绵垫的,根本不需要额外穿戴胸罩。”

  慕皎皎微微喘息着,手指下意识地抚过后背——刚才的托举动作也让她感觉到胸罩背面的环扣硌得她有些不适。

  周烨的手指毫无预兆探入她领口,指腹薄茧擦过后颈肌肤,精准滑向脊柱下方。慕皎皎身体微僵,却无更多反应。他的动作流畅熟稔,指尖在衣料深处轻巧一拨、一推——“咔”。搭扣应声而开。他捏住肩带,缓慢稳定地从领口抽出,避免任何勾挂,最后捏住中央扣环轻轻一拽,整件胸罩便顺从地从慕皎皎舞蹈衣领口滑出。

  胸罩被抽离后,练功服更贴身了几分,她那对我爱不释手的奶子由于失去胸罩的支撑,原本被束缚着的形状也被迫改变。两团月形的隆起虽然没完全消失,但饱满感在失去束缚后显得没那么挺拔了,轮廓更加扁平了一些。

  而整个过程,慕皎皎竟然只是站着,周烨这个动作太过分了吧。

  “学长,你动作也太熟练了吧,而且我自己来不就好了吗?”慕皎皎语气冷冷的。

  “这不是着急练舞吗,再说了,这有什么?”周烨仿佛并没有男女之别。

  见慕皎皎一副有些生气的样子,周烨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

  “皎皎,你不要告诉别人,其实我自己偷偷穿过一段时间胸罩……当时我的闺蜜非要我出女装。”

  慕皎皎翻了个白眼,竟不打算追究周烨逾越的举动了?

  我在门后,拳头都攥紧了,这些动作,太亲密了。话说,以周烨这般女儿态和柔美的五官,出女装怕不是安能辨我是雌雄吧?

  “好了,诶,等等。”周烨移步,把胸罩放在一旁后,蹙着眉再次靠近慕皎皎。

  还没结束? 我心跳擂鼓。周烨身体再次逼近,左手铁钳般按住她腰侧固定。紧接着,他的大掌探入练功服,直接接触到了慕皎皎未经保护的胸部,那只手,竟然毫无阻碍地、整个探入了敞开的领口深处,复上她左侧乳肉的边缘。

  “呃……”慕皎皎竟只是身体一颤,腰侧的手纹丝不动。我看到——

  周烨的手指陷了进去, 那饱满的乳肉在他指掌下变形,滑腻的软肉从指缝溢出来。他用力地揉捏、推挤,向中间、向上,动作带着评估物品般的冷静。

  慕皎皎的身体因此颤抖,眉头困惑地蹙起。紧接着,周烨的右手也探入,同样冷酷精准,握住她右侧的饱满,揉捏、推挤,将两团温软狠狠推向中心。

  薄薄的练功服下,瞬间被强行挤压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两团乳肉被挤得鼓胀变形。顶端的蓓蕾在布料摩擦下充血、硬挺,清晰地顶出两粒坚硬凸点。周烨的手指在调整时刮过其中一颗乳头。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慕皎皎竟没有阻止。慕皎皎,你在做什么?这种举动,完全不正常啊。我望眼欲穿,想必刚才周烨的手掌已经零距离感受了慕皎皎嫩滑的乳肉。

  女孩条件反射般瑟缩了一下,但想到这是周烨从来都是“专业指导”且从来对女生没想法,便强自镇定下来。

  “别紧张,”周烨温柔地安慰,“乳房过于分散会影响整体美感,要学会利用它的天然弧度。”

  “可是…”慕皎皎低头看着自己被挤出的事业线,有些羞赧。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步骤,就像系紧舞鞋的缎带一样自然。”周烨平静地说道。

  慕皎皎不由得自责了起来,一个专业的舞者自然要展现最好的一面,在她的思维里,只要是有助于舞蹈进步的事情,都应该全力配合。

  “接下来我们练习托举动作,”周烨说着,大掌托住慕皎皎的大腿,“你的腿部线条很漂亮,但在空中停留的时间需要把握得更好。”

  周烨的手掌真大。 几乎能完全覆盖慕皎皎大腿外侧柔和的曲线,指腹深陷进紧绷的练功服布料里,勾勒出下方肌肤的轮廓。

  “你的腿部线条很漂亮,”周烨的声音平稳,目光却像黏胶一样吸附在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前,“但在空中停留的时间需要把握得更好。力量收在核心,不要散。”

  话音未落,他手臂猛地发力!慕皎皎惊呼一声,身体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托举而起,双脚离地。失重感让她本能地伸出手,紧紧抓住周烨肌肉贲张的上臂,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这个姿势极其暧昧——她的身体被迫前倾,饱满的胸部因为重力作用,毫无保留地、完全地挤压在周烨横亘在她身前的手臂上。

  薄薄的紫色练功服被压得变形,两团丰腴的乳肉紧贴着男人结实的小臂,随着她因惊恐和用力而剧烈起伏的呼吸,不断摩擦、挤压、变形。每一次起伏,那柔软的弧度都在布料下清晰地碾过周烨的手臂。我能看到那布料下被压扁又弹起的轮廓。

  更刺目的是周烨托在她臀部下方的手掌。为了稳定重心,他的大掌完全覆盖住她挺翘的臀瓣,五指张开,深陷进去,仿佛要将那饱满的弧度揉进掌心。重力作用让他的手指不断施压,指节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地陷入臀肉的凹陷里,随着他调整姿势而微微挪动,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像在丈量、在攫取。

  慕皎皎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脸上是混合着专注与不适的茫然,汗水沿着她优美的颈项滑落。

  “核心收紧,想象头顶有根线拉着你。”周烨低喝,试图调整她的姿态。他手臂再次用力上托,似乎想让她在空中停留得更久一些。然而就在这个瞬间——

  “啊?!”慕皎皎惊叫。

  支撑她身体的力量,毫无征兆地消失了。仿佛周烨的手臂突然变成了虚影。慕皎皎睁大了眼睛,迅速逼近地板。身体像断线的木偶,完全失控地向下坠落。

  周烨似乎想挽救这失控的局面,但他的动作在瞬间完全变形扭曲了。重心前倾的他,一只手本能地胡乱向下抓去——那只手,那只刚刚还托在她臀部的手掌,因为下坠的冲力和位置的错乱,竟猛地滑向了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位置。而另一只手,原本想抓住她身体的手,则仓皇地、失控地抓向了她的胸部。

  混乱只发生在一刹那。

  “砰!”沉闷的重响伴随着骨骼撞击硬物的声音。

  慕皎皎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背部狠狠撞上冰冷坚硬的地板,剧烈的撞击让她眼前瞬间发黑,肺里的空气被强行挤出,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下体传来一阵尖锐的、被硬物猛烈撞击的剧痛,让她瞬间蜷缩起来。是周烨的膝盖?还是他的手肘?

  但更惊人的触感紧随其后,从她裸露的右胸传来——一片温热又湿凉的柔软,正正地、严丝合缝地压在她的乳尖上。

  原来在摔倒的混乱拉扯中,慕皎皎右肩的肩带竟被周烨胡乱抓扯的手彻底扯断了,紫色的练功服被扯开大半,衣襟松散地滑落到臂弯,将整只雪白、饱满的右乳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调冰冷的吹拂下。

  而此刻,周烨的脸,因为摔倒的惯性,正不偏不倚地埋在她敞开的胸前。他的嘴唇,竟无意识地、完完整整地含住了那颗暴露在冷空气中、已然硬挺充血的小巧蓓蕾!

  “唔……”一声含糊不清的、仿佛梦呓般的低哼从周烨紧贴着她胸口的唇齿间溢出。

  我屏住呼吸,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冻结,又瞬间沸腾。空调的冷气让皎皎暴露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那粉嫩挺立的乳头在冷意中愈发硬得像一颗石子。然而,周烨温热的鼻息却透过她胸前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布料,灼烧着另一侧被遮掩的皮肤。

  周烨的嘴唇在无意识地蠕动,像是在梦中品尝什么美味,那湿热柔软的唇瓣包裹着硬挺的乳尖,轻轻吮吸、碾压,扯得那颗可怜的乳头更加肿胀、更加敏感。更糟糕的是,他的牙齿竟也无意识地碾磨着那娇嫩敏感的顶端,舌尖时不时地、毫无章法地扫过被唾液濡湿的乳晕边缘。

  “嗯……”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呻吟,终于从慕皎皎紧咬的唇缝中泄露出来。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陌生而强烈的、被侵犯却又带着奇异电流的触感。她的左手下意识地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空气里只剩下空调的嘶嘶声、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以及那极其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唇舌与肌肤摩擦的湿濡声响。此外,是一片晃眼的、剧烈起伏的雪白。

  终于,周烨的身体动了一下。他似乎被那声呻吟和自己口中异样的触感惊醒。

  周烨完全愣住了。他似乎还没从剧烈的撞击中完全清醒,更没意识到自己正以一种极其糟糕、极其下流的姿势,将慕皎皎死死压在身下。

  她的练功服凌乱不堪,右肩的肩带彻底断裂,半边衣襟松散地挂在臂弯,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肩颈线条和一只完全裸露的、形状完美的乳房。那乳房的顶端,那颗被他蹂躏过的粉红乳头,此刻正湿漉漉、红艳艳、可怜兮兮地挺立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慕皎皎似乎也刚刚从巨大的冲击和随之而来的奇异刺激中缓过神来。她的胸口随着急促而破碎的呼吸剧烈起伏,那只暴露的乳房也随之荡漾出诱人的乳波。被周烨含咬过的乳头硬挺充血,在冷空气里颤巍巍地立着,顶端闪着水光,像一颗被粗暴采摘后熟透的浆果。那片肌肤因为冷热交替和粗暴对待,泛起一片诱人的粉红。

  “还不起来?!”慕皎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惊魂未定的颤抖,终于打破了这诡异而灼热的寂静。她猛地擡起还能活动的左手,慌乱地拉起滑落的衣襟,试图遮掩那片泄露的春光。

  然而,她的动作虽然慌乱,脸上却没有我想象中的羞涩与怒火,更多的是一种惊愕、冷淡,仿佛这只是高强度训练中一个令人不快但“常见”的意外插曲。

  我眼中仿佛有火焰喷出,我瞥见慕皎皎胸口一道道晶亮的水痕——那是方才失控时周烨留下的唾液。在慕皎皎拉起肩带前,我清晰地看到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一道道红印,粉嫩的乳晕周遭还有水光,想必是周烨的杰作。

  “对……对不起,”周烨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走廊传来。周烨立即起身,脸上恢复了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慕皎皎慌乱地整理衣服,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那是我故意弄出的声响,这周烨,想压在慕皎皎身上到什么时候?这真是意外吗?我郁闷至极,杀了周烨的心都有了。

  “今天就练到这吧……”

  走出舞蹈大楼,我狠狠将我那杯剩下的奶茶扔进垃圾桶。入秋的阳光依旧刺眼得让人想流泪,我站在树荫下,掏出手机拨通了张睿的电话。

  "出来喝酒。"我简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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