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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末生 第三卷 章台戏 第四章 帝王之福

[db:作者] 2025-07-12 10:40 长篇小说 1330 ℃

              第四章:帝王之福

  “呵呵,桀桀……银色长发,原来,原来是南天池之主圣驾当面。”鬼修瘫着倒伏不起,仍在怪声厉笑道:“想不到有生之年能与凤圣尊交手,足矣,足矣。”

  “说。”

  凤栖烟素手伸出,春葱般的纤纤指尖流出数道白气,分锁鬼修太阳,天灵,风池,神庭,天突诸处大穴。指尖轻轻一勾,鬼修整个头颅如被捏得变形,头顶上冒出一层人面虚影的幽光来。鬼修嘶声惨叫,半边俊脸扭曲在一起,半边鬼面骸骨抽动。神魂被生生剥出体内的痛楚,让以操弄生人神魂与尸身为乐的鬼修同样经受不得。

  若是被一把抽出神魂,他还能少受些折磨。可凤栖烟只将神魂抽离他天灵些许,绝大半神魂依然在肉身内,神魂被两股力道撕扯,如车裂而不可得,始终深受苦痛。

  鬼修甚是硬气,难以忍受的剧痛让他嘶声之外不肯求饶。凄厉的惨叫声,凤栖烟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威严地看着他所受的每一分折磨。

  前后足有半个时辰,凤栖烟手一松,露出个蔑视而高高在上的微笑,道:“算了,饶你一命。”

  “凤栖烟!”神魂入体,鬼修已被剧痛折磨得筋疲力尽,惨声虚弱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什么种不种的,我是女人。女人么,有时候比男人狠心得多,我很乐意看焚血怎么处置你。”凤栖烟回身一拂衣袖,将众修士裹起行到鬼修设下的祭台前,足尖一顿,祭台下现出个传送法阵。凤栖烟踏上法阵,道:“你身上已被我种下符印,焚血处置你的时候,符印会自行护体,保你不死,嘻嘻……还有,不用白费力气自尽了,你死不了。投入焚血门下,就该有今日下场的觉悟。”

  法阵现出灵光,凤栖烟的身影消失不见,只留下鬼修因恐惧和剧痛的余苦而颤抖……

  界域仍在。凤栖烟候了个把时辰,弹指将鬼域入口与传送阵尽数击碎,衣袖一挥,楚地阁,剑湖宗与诸宗门弟子被远远送向四面八方。

  “好孩子……”南天池之主俯身轻柔爱抚着齐开阳的额头,又看了眼阴素凝与洛芸茵,自言自语道:“小洛姑娘肯定有话要对你说,再送你一程。”

  清风拂过,凤栖烟的身影袅袅,消失不见,连同三人一齐没了踪影。

  阴素凝苏醒的时候,好像酣睡一场,顺道做了个清甜的美梦,懒洋洋地侧了侧身,眯开一线若水目。朦胧的视线里,身旁还躺着一位女子酣睡正熟,看她两线寒烟眉,正是洛芸茵。阴素凝一惊坐起,身上盖着的薄毯滑落,这才想起晕去之前一场恶战,四面八方都是苍白的火焰,已至绝境。

  “开阳!”阴素凝猛然想起前事,慌张地呼唤着回身。

  “醒了?”齐开阳坐在一块山石上正在沉思,见她醒来,笑了笑。这一笑有些落寞,有些后怕,又有些庆幸的宽心。

  “嗯。”看见少年安然无恙,阴素凝骤然放心。正是卯末时分,南方冬日的温阳暖融融地照在身上。四周山坡上的青草并未凋零,铺在身下像上好的鹅绒丝绸被褥,软绵绵,轻飘飘。一处不知名的小山坡,竟是片风景秀丽之地。

  “我们在哪里?那个鬼修呢?”从幽冥地府忽然来到草长莺飞的阳间,阴素凝如在梦中。

  “楚国江州,离十万大山约有二千余里,我醒来时就在这里。”齐开阳苦笑了一下,道:“还好,我们逃出来了。”

  “虽不知怎么逃出来的是吧?啊……”阴素凝如释重负地一笑,刚转了个身,忽然小腹一阵火烧般的疼痛。

  “怎么?”齐开阳一惊跳上前,见阴素凝内视己身,顿觉不妥,伸手去搭洛芸茵的脉门。

  脉搏有力地跳动无性命之忧,和齐开阳醒来时并无区别。这一回齐开阳不敢大意,诊脉一炷香之久,发觉脉门一次次地跳动之间,每隔一阵就会稍许地减弱。  “白骨阴火?还是黄泉灯?”

  “白骨阴火。”阴素凝内视完毕,点了点自家丹田,道:“还有一点余火在,不知何时侵入的。”

  “别怕。”齐开阳伸手按在她小腹上,道:“放开心神。”

  “你终于也对我说出这句话了。”阴素凝嫣然一笑,依言而行。按在小腹上的大手隔着层薄薄的春衣,暖融融的,像和熙的春风。

  齐开阳白了她一眼,运起真元透体而入。安村一战,柳霜绫法宝被污,齐开阳曾说过类似的话语。经阴素凝一言想起爱侣,此行险死还生,身上都觉燥热难当。

  白骨阴火残留不多,【八九玄功】诸邪辟易,不到一炷香时分就被化去。阴素凝再度内视己身,齐开阳来到洛芸茵身边。

  少女脉门上的异相,正是邪祟之物侵扰所致。她不知何故昏迷不醒,齐开阳不敢莽撞行事,大手按上少女小腹,默运元功,轻提一缕透入丹田。阴火虽只残留些许,仍在焚烧煎熬着神魂。洛芸茵体内的水妙天灵真元自行运转着抵抗,然不得其法。

  邪祟之物本就和道家真元不同,洛芸茵昏睡之中身无意识,真元本能地抵抗,只是让白骨阴火并不扩散。更糟的是,齐开阳透入玄功,少女此刻不分敌我,真元立行反击。齐开阳多透入一分真元,反击之力就强一分。若要强行化去阴火,非重创她的丹田不可。

  齐开阳无奈撤出真元。这抹阴火虽是残留,在丹田里久了危害极大,或许还会给神魂留下无法治愈的创痕。看阴素凝内视醒来,又是露出个甜甜的感激笑意,少年点了点头,眉心依然深锁。

  “洛姑娘同受其害?”

  “嗯。”齐开阳将状况说了一遍,束手无策,道:“你有方法让她醒来么?”

  阴素凝搭了搭洛芸茵脉门,道:“最好不要。她是昏迷之中受白骨阴火之创,神魂正全神贯注地抵御。要是强行让她醒来,多半要惊扰神魂,这事情万一弄不好,可就大了。”

  凡人有些精神失常,疯疯癫癫,皆是神魂被惊扰所致。齐开阳目光一黯,现下无论自己怎么做,洛芸茵神魂都要受创。她年岁尚幼,前途无量,若因此留下病根,将来可怎生得了。

  “十万大山那里一定有很多宗门高人在,赶紧将她送回去。”

  “你找死啊!”阴素凝道:“这样将她送回去,你能脱得了嫌疑?剑湖宗不得先将你羁押起来?”

  “救人要紧,顾不得了。”

  俯身想去抱起少女,却被阴素凝按住,道:“急什么?我有办法!”

  “真的?不早说!”

  “你坐好,耽误片刻又不打紧。她姓洛,又不姓弱,剑湖五奇,哪有那么差劲?你总得先听人家说清楚。”阴素凝将齐开阳按在先前的大石上,双膝跪地伏在少年身前,若水双瞳深深凝视着他,道:“害你遇险,我很过意不去。”  齐开阳指尖颤了颤,心中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躁动。掌心里同时传来阴素凝与洛芸茵小腹上的余温与娇柔,这才发觉,方才触摸她们时,女子身上嫩嫩的小腹皮光洁如玉,温软如绵。他哽了哽喉咙,嘶哑着声音道:“不需如此,我在皇宫学到很多。”

  “不一样。”阴素凝摇头,道:“皇宫学到的东西,今后在其他地方你也能学到。每一回遇见你,总是给你添麻烦,总是要你帮我这个,帮我那个,而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齐开阳默然无语,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相处数月,面对倾城绝色的万凰之王,若说半点不心动,哪里骗得了自己半点。但自己身世成谜,出山之后是非不断,不想太多牵绊是其一,更不想拖累旁人。

  阴素凝与柳霜绫又大有不同。爱侣身家清白,而阴素凝身上的谜题似乎并不比自家少多少。未出山之前的齐开阳无所畏惧,现下想来,多有些无知者无畏。洛城一战,若非恩师留下的纸鹤,危难之时余真君没有及时赶到,齐开阳早已灰飞烟灭。少年的心思,正经历着成长的烦恼。从天大地大我最大,成了有些畏首畏尾。

  “这些月来,我真的有些喜欢你,但我又怕害了你。”阴素凝水眸流转放着异样的神采光芒,露着微笑,唇角两边的梨涡分外诱人,道:“在幽冥界域里,我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根本不是谁能自制的,对不?你别瞒我,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哪怕一点点?”

  “有。就是……”齐开阳苦笑了一下,道:“我们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如果相爱的人,连知根知底都做不到,我还想不通。这话没有怪你的意思,何况,你毕竟是皇后。”

  “皇后?嘻嘻,你见过那么多人,几个拿我当皇后了?我迟早不是皇后,你不把我当皇后不就得了。”阴素凝目光越发温柔,道:“不是不告诉你,是眼下就告诉了你,徒增烦恼。还不如就这样,我知你勇敢善良,你知我不会害你的好。”

  “话是有道理。”齐开阳被温柔的目光逼得无所适从,无处可逃,不敢再跟她对视。相处以来,渐知阴素凝有许多苦衷与艰难,暗道自家本领不够。目光一扫又看见晕睡的洛芸茵,又是焦急,又是羞愧。

  “是有道理,对不!或者……”阴素凝像只小狐狸般暧昧笑道:“你也可以把自己当皇帝。皇后伺候皇帝,天公地道。”

  齐开阳面上涨得通红,不仅是觉得羞,更是这句话不止一回听到,此刻听见,感觉又分外地不同。或许是险死还生后心绪激动,或许是经历磨难后急需宣泄的出口,或许是……伏在身前的皇后太过诱人?

  “洛姑娘身上的阴火,最惧你的玄功。除了真元之外,还有什么真阳之气最强?”阴素凝吃吃而笑,伸手隔着裤子捉住齐开阳胯间阳物,道:“我帮你吸出来,再喂给洛姑娘,岂不是两全其美?”

  齐开阳心中隐隐觉得似有不妥,但咽喉里却像被梗住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正心绪激动之际面对如花佳人,少年的自控力迅速被击溃,反而涌起巨大而不可抑制的冲动。就连伸出手去原是本能想阻止阴素凝,却一把抚在她的俏脸上。  阴素凝笑颜如花怒绽,纤纤玉指灵巧地松开裤管,一根昂扬怒龙腾地跳在俏脸前。男子无论是意气风发,还是饱受挫折,无论是心朗如阳还是心丧难过,最好的抚慰就是佳人伴侣的温柔。

  这份温柔,可以让风发的意气得到最好的满足,让挫折烟消云散,再度燃起勇气。可以让开朗欢乐的心愈加欢畅,可以让难过被极大地纾解。阴素凝自幼修行时就同修抚慰男子的本事,对此心知肚明。

  热腾腾,硬邦邦的粗硕阳物跳出,皇后娘娘不惊反喜,双手环握棒身,软嫩嫩的掌心都被烫得酥麻。她媚笑着道:“陛下请宽坐,容臣妾服侍。”

  仿佛烈火上泼了把油,齐开阳咬牙皱眉,一把按在阴素凝脑后,生恐她逃了。可皇后娘娘乖乖顺顺地轻启烈焰红唇,长伸兰舌,冰凉的舌尖触到龟菇,两人同时呵了一声。

  棒身的热气炙到了冰凉的舌尖,冰凉的舌尖亦冰着了炽热的棒身。阴素凝呵了口香风,兰舌卷着沟壑滑向尖端,一点点舌尖抵着马眼轻轻地挑拨。看齐开阳向后一倒,双手忙撑,又不依不饶地将龟菇吞入口中。

  两瓣红唇丰满莹润,像一团火焰裹上肉棒。更妙的是,阴素凝一点点地吞入肉棒时,舌尖始终抵在马眼上轻挑。敏感的马眼始终被柔嫩的舌尖挑逗,力道不大不小,感官十分清晰,又不会太大力而让脆弱的一点感到疼痛。

  直到吞咽近半,兰舌才离开马眼,微卷着托着棒底。极度刺激过后的平静只一瞬,阴素凝似喘了口气,兰舌立刻在棒身上滚来滚去。

  这一吞,竟然将齐开阳粗硕的肉棒尽根吃进嘴里。阴素凝像喝水一样,嫩喉一吞一咽,含混不清地说道:“臣妾口渴,请陛下赐雨露……”

  齐开阳咝咝抽着冷气,肌肉绷得硬如钢铁,心中狂叫:“果然是皇后娘娘该有的技巧……得皇后娘娘,才有这般技巧。”

  看少年龇牙咧嘴,阴素凝一双若水目中露出笑意与得意,润口之内频频蠕动着还不肯放过,兰舌这里一勾,那里一挑着卷洗。

  齐开阳见皇后目如春水之媚,微扬上望的螓首下方粉颈修长。两根锁骨汇聚的中央,一条深沟从她的衣缝里若隐若现。

  晶莹如雪,随着她喉间牵引的动作跳动着。齐开阳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大手粗鲁地伸入,攀上两团肥美滚圆的玉峰。还不见其形,可手感上传来的滋味美妙万分。虽不及柳霜绫那样挺拔高耸,可圆润丰满犹有过之,还温软如绵,像最嫩的水豆腐一样,轻轻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阴素凝若水目中露出些许幽怨,却柔荑伸至颈后轻轻一勾,胸围脱落,两只饱满的豪乳跳兔般弹了出来。

  大手一手一只,极致的绵软中,掌心里又顶着两颗硬翘。齐开阳低声嘶吼,大力地揉捏,两只丰润豪乳随着他的恣意放纵不停改变着形状。阴素凝柔顺非常,即使少年不知轻重的大力揉捏之下,嫩白的乳肤顷刻间就留下数道红痕,仍然不闪不躲,更不会阻止,任由他肆意地享用温柔。

  齐开阳一边享受销魂蚀骨的口舌侍奉,一边捏弄着凸立的乳头。阴素凝的莓珠就像豪乳一样圆润,像一只小小的葡萄。明明硬如石子,可一捏之下又觉深蕴弹力。齐开阳一手抓着随他摆弄形状的豪乳,一手揉捏这颗不肯屈服的乳头,两相成趣。

  “原来陛下喜欢奶头儿,嘻嘻。”阴素凝不知是不是被捏得着实有些疼痛,还是发现了齐开阳的癖趣。用兰舌抵出肉棒,道:“臣妾来为陛下清洗龙根。”  居然还有花招?齐开阳又惊又喜,吭哧着粗气,瞪大了眼睛看阴素凝笑吟吟地将龟菇抵在莓珠上。阴素凝把着棒身,将马眼抵着乳头厮磨。坚硬的乳头上密布着纹路,厮磨起来不像舌尖那样灵巧柔软。可纹路摩挲,加上硬中带弹的触感,滋味别样又有趣。

  还以为只是些情趣,阴素凝腰肢反弓,高高挺起豪乳向着齐开阳抵近。乳头被坚硬的肉棒抵近乳肉里,还在不断地深入。温软如绵的豪乳,竟向内凹陷,像只小嘴将龟菇含入乳肉里。

  比花径还要极致的软嫩触感袭来,齐开阳大口大口地喘息。更妙的是深深没入的嫩肉里,还有一颗坚硬的小葡萄不停地抵抗。阴素凝双手握着棒身轻轻掐揉,又把着棒身在乳肉里转着小圈。温软绵乳从四面八方袭来,逼得齐开阳喘不过气。  “陛下,这样洗可舒服么?”

  “舒……服。”不仅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子,还是最温柔的皇后。齐开阳牙关大颤,喉间呃呃连声,就连阴素凝的小手一捏一捏,都好像在挤压着自己数月积累的欲望。

  欲潮突如其来,阳精不可抑制地激射。阴素凝呀地一声惊呼,忙将双乳一挤,几乎团在一处。阳精射入豪乳陷落的深窝,很快满溢而出,阴素凝伸手掬捧。  可齐开阳正是龙精虎猛的少年年纪,初尝滋味之后数月不曾释放,阳精又热量又大,两捧手心根本盛不完。且阳精激射时力道十足,像一条强而有力的细细水柱,针扎一样射在奶头与乳晕上。酥麻麻的快意之下,阴素凝失声娇哼。  少年激射不停,阴素凝忙不迭地把即将满溢出的阳精涂在豪乳上沿,又伸手去接。待齐开阳射尽时,豪乳上弧已摸上一大层阳精。洁白如玉的乳肤上一层白浊,同样是白,看起来却截然不同。白浊的阳精的确污浊了这对精美无暇的恩物,可至柔至美的豪乳被污浊,却让人耳酣眼热,更加诱人。

  “陛下,才洗净,你又弄脏了。”阴素凝娇嗔着埋怨。那声音与神态,哪有半分怨艾?更不能让齐开阳有半分自责,反而刚刚垂软的肉棒又恢复了生机与活力。

  “陛下请稍候。”

  阴素凝捧着豪乳,双乳之间的深沟紧密贴合全无半点缝隙,阳精汇聚在沟壑上方,点滴不漏。看得齐开阳目光发直,暗暗感慨好圆,好大。皇后娘娘轻轻打开洛芸茵的润口,半倾娇躯,阳精从倾倒悬垂的豪乳上滚落,顺着乳头涓滴入洛芸茵口中。

  齐开阳这一回颇觉自责,好像玷污了洛芸茵。但白浊的阳精,像极了母亲的乳汁,阴素凝哺育般的动作,又让他觉得喉中焦渴,欲火难耐。看着阳精一滴一滴地滴入洛芸茵口中,又想多看片刻,又想赶紧再度将阴素凝大肆轻薄。

  一大汩阳精终于滴完,阴素凝媚笑着看了齐开阳一眼,见少年鼓起的喉结不停地滚动,又凑近他胯间双膝跪地道:“陛下真是勇壮,这么快又硬了。”  玉手扶上胀大的肉棒,皇后娘娘轻刮棒身,又调皮地将手指伸进嘴里含吮,好像在品尝残精的滋味。片刻后又吐出兰舌,在两指交叉之间一弯一绕,淫靡艳色直把齐开阳看得几乎窒息。

  看齐开阳根本无法忍受,阴素凝立刻遂了他心愿,伏低娇躯,烈焰红唇一张一吸,将一枚春丸吸进嘴里。

  雪雪雪的舔洗之声,正是香舌托着春丸来回舔扫。男子身上的要害之地,同样敏感之极。陷在温柔的小嘴里,被温热包裹,被灵巧挑拨,齐开阳赫赫连声,还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舔洗之声过后又变成啵啵啵的吮吸之声,春丸被强劲的吸力一扯一扯,兰舌顺着丸身轻轻压迫,让人心惊胆战的爽快。

  阴素凝侧着螓首,目光只看着齐开阳,像要将他的反应都看清。眼见少年不停打着摆子,皇后娘娘目光闪动出兴奋的神采,来回不停地舔吮两颗春丸。  “素素……”齐开阳牙关颤得格格作响,两只手无所适从地左边一抓,抓碎了大石,右边一挥,挥起一阵风。

  阴素凝裂开一线红唇,让丰满的唇瓣紧贴着龟菇慢慢吞了进去,道:“臣妾这就为陛下吸出来……”

  “呃……”无可抵御的魅惑话语,齐开阳猛觉肉棒涨了一涨,阴素凝的妙口立刻传来清晰的反馈,被撑得圆了一圆。

  袒露着的圆润豪乳,随着皇后娘娘一前一后地摆动螓首甩荡着。绝佳的弹性让它们在胸前画着圈,一同向外弧一荡,再一同汇聚在中央,拍打时发出清声脆响。

  阴素凝一手仍捧着春丸轻轻揉捏,另一手则捉着棒身,这一回并未尽根吞入,而是唇瓣恰卡在龟菇沟壑上,专心侍奉他最敏感的地方。吞吐之时,龟菇在樱唇之间穿梭,摇移之间,两人眼神交汇。阴素凝一双温柔的若水目里,浓情蜜意,又得意非凡。

  樱唇套弄了数十下,阴素凝挺兰舌抵出龟菇,细长如兰叶的香舌顺势吐出,灵巧地绕着龟菇打着圈。这一回没含入嘴里,艳色就纤毫毕现地展露在齐开阳眼前。红润润的兰舌像极具生命力的珠花,阴素凝又生就一条巧舌,仿佛在龟菇上跳着轻巧的舞蹈。

  齐开阳大口大口地抽着冷气,大手又攀上圆润豪乳大力揉捏。阴素凝知道他到了紧要关头,烈焰红唇合拢一裹,包住龟菇。可兰舌并未被一同吞没,而是露出一小截舌尖在外。

  女子轻吐香舌时,本就可爱与性感并存,万分诱人。阴素凝小截舌尖吐出,环绕着龟菇打着一圈又一圈地卷绕,更加让人窒息。

  “要……射了……”感官与视觉的双重刺激,齐开阳着实难以抵受,大手胡乱粗鲁的揉捏豪乳,几乎是崩着声嘶吼道。

  “射到臣妾嘴里,臣妾喂给洛姑娘吃。”阴素凝语速极快地说完,红唇又裹,吸力陡然增强,小截舌尖更是如同飞舞起来一般,飞快地转着圈圈。

  情欲一瞬间在皇后娘娘的嘴里炸开,吸吮与卷绕也在一瞬间状若疯狂。热融融的阳精喷射而出,阴素凝坦然承受着一切。精柱激射在她的香舌上,再飞溅入喉,女郎俏脸上满是红晕。香口润舌娴熟之极地吮卷,玉手加力揉捏着春丸与棒身,仿佛不仅是要吸尽,还要把少年无穷无尽的精力全数挤出。

  齐开阳只感自己从未一次射得如此之多,多得阴素凝尽力地吞咽都来不及。不及咽下与含住的阳精,从唇角边溢出白浊,滴落在她豪乳上,直射得她呼吸急促,连一口喘息而不可得。直到云收雨歇,少年强壮有力的身体终于停止抽搐,慢慢舒缓时,阴素凝仍然温柔地吮吸与舔舐着,给了齐开阳无尽的激情余韵……  “咳……咳咳……”棒身垂软,阴素凝一吐出棒身便连连咳喘。

  “对……对不住……”齐开阳这才发觉她脸上的红晕并非全是情潮,还有被呛着之后强行耐住,不忍他快意半途断绝。

  “射那么多,第一口都被你呛着了。”阴素凝埋怨一句,又来到洛芸茵身边,轻轻捏开下颌,兰舌再度轻吐,一大汩阳精顺着舌尖流入少女口中。

  激情过后,齐开阳意态懒散。恍恍惚惚地,发觉阴素凝技巧如此高超娴熟,却不知为何会被呛着。柳霜绫时不时就为他口舌之戏,射在她嘴里亦属常有。可除了第一回猝不及防之外,此后柳霜绫再不曾呛过。——修道之人非比凡人,有了准备自会调匀呼吸,不在话下。阴素凝有着比柳霜绫高明许多的技巧,怎会“猝不及防”?

  当下无暇细想,看阴素凝给洛芸茵喂食阳精,情潮暂退之后,齐开阳有些慌乱。这样岂不是亵渎了洛芸茵?好端端的清白少女吞食阳精……和趁人之危占了人身子有什么区别?一想就有些后怕与懊恼,可当下这模样救人要紧,自己做得又不算错……齐开阳怔怔地看着眼前依然香艳无比的画面,愁肠百结……

  “快把裤子穿起来,你想让洛姑娘知道啊?”阴素凝喂完阳精,摸了摸少女的脉门,知道已然有效,抬头看齐开阳还在发呆,出声笑骂道。

  “呃……对。”齐开阳如梦初醒,慌手慌脚地起身,阴素凝已近前帮着他提起裤管,系上腰带,状若温柔侍奉夫君的小妻子,又让齐开阳一阵迷糊。

  “一会儿只说一切不知,可千万别说漏了嘴。”阴素凝的小截舌尖时不时还舔一舔唇瓣,似乎阳精的滋味甚美,让她唇齿留香,舍不得漏下半点。

  “我也帮你穿。”看皇后娘娘依然挺着圆润豪乳,齐开阳整备停当,心中稍定,立刻促狭心起。提起胸兜细绳,顺手又在豪乳上轻薄一番。

  “都给你捏红了,回去以后,你可要好好地爱抚它们一下。”阴素凝幽怨说道,听起来简直让人抓狂。

  “一定。”齐开阳先是意犹未尽,如蒙天恩地连连点头,转而又瞪眼低喝道:“小妖精!回去以后,非得收了你!”

  阴素凝双目放光,吃吃而笑……

  两注阳精入腹,似有奇效,洛芸茵不久后轻吟一声,悠悠醒转。少女睁开醉星目,像刚刚从好梦中醒来,一时失神。

  “洛姑娘?”

  “嗯……啊……”洛芸茵一咕嘟起身,举目四望,慌道:“我们怎么在这里?恶鬼呢?”

  齐开阳将事情说了一遍,心中有愧,不敢和洛芸茵对视,直说得吞吞吐吐。惹得少女怀疑道:“你没骗我吧?”

  “怎么骗你?”齐开阳苦笑道。

  洛芸茵咂了咂嘴,嘴里不知哪来的一股滋味,腥气甚大,又不好吃。可咽了咽,又不觉什么不喜。洛芸茵年方及笄,比齐开阳还小一岁,哪里分辨得出?只想是力战之后真元与体力大耗,嘴里发苦。又或是刚从幽冥返回,沾染了什么不好的气息。

  料想齐开阳确实不需骗自己,洛芸茵念及一时,目视阴素凝道:“素素姑娘……”

  “你们有话,慢慢说。”阴素凝甚是识趣,自行跨过山坡,道:“我在山那边等你。”

  看阴素凝远去,洛芸茵翻手取出碎玉璇玑,举在齐开阳面前,道:“你认得这把剑么?”

  “不认得,直到半年前,我才有自己的第一把兵器。”

  “可我觉得,它一直在看你。我是它的主人,它从不这样看我。”

  碎玉璇玑剑锷两端的确像两只眼睛,被少女从法囊中取出之后,就一眨不眨地看着齐开阳。听闻洛芸茵之言,那道分明不存在,又有若实质的目光竟从齐开阳身上挪开,转向洛芸茵。

  少女错愕,这一回,碎玉璇玑的确很认真地看着她。可那目光,让洛芸茵感觉万分地戏谑,好像在嘲笑她的茫然无知,而宝剑却在这一刻戏谑的目光中,终于认可了她,比起从前亲近了不知几许,甚至第一回生出心神相连的感觉。  “感觉到没有?感觉到没有?”洛芸茵激动得手舞足蹈,一手紧紧握着宝剑生怕失去,另一手抓着齐开阳的衣袖惊呼道。

  齐开阳如被蜂蛰地缩了一下,轻薄了人家姑娘,当真是做贼心虚。可宝剑的感应确实存在,忙道:“有,但是,它现在在看你。”

  “哎呀,我知道。但是它先前一直看你。”洛芸茵得了证实,道:“它……它从前不看我,不是,不是不看我,是从不看我那么久。它,它为什么好像在笑我?”

  “这是你的宝剑?”

  “我的天命之剑!”洛芸茵骄傲又激动道:“为什么它好像跟你很熟悉?”  “修行的时候,我拿木剑练过些剑术。不过,我不太喜欢剑术。宝剑这种东西,我更是从来碰不着的。”碎玉璇玑看上去华丽尊贵,一点不像银装锏华而不实,齐开阳又生羡慕之心。

  “它生气了,你乱说话,它生气了!”洛芸茵心生感应,宝剑在手中一滑自行收回法囊中,少女道:“今后你可不许在它面前乱说话!”

  “这……我在说我自己都不行啊?你的天命之剑脾气还不小。”

  “哎呀!你再乱说?刚刚才嘱咐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今后绝不乱说。”齐开阳心虚,这点小要求当然是有求必应。少女明媚,可齐开阳越和她在一起,越是心虚,生怕她察觉出嘴里的滋味,试探着道:“我们到了这个地方,你宗门知道么?”

  “啊哟,差点忘了,娘亲一定很着急。”洛芸茵取出枚红丸一抛。红丸直入云天炸开火光,现出柄五彩斑斓的宝剑。

  天边射来一道剑光,剑光的主人发现了他,此刻还只是一个小黑点,齐开阳却毛骨悚然,只感下一刻就要被万剑穿心。幸好,剑光的主人认出了他,敌意一去,齐开阳如蒙大赦,竟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娘。”洛芸茵朝着空中连连挥手,兴高采烈。激战过后性命无忧,陡见亲人,任谁都会万分激动。

  “茵儿。”剑光瞬息就到眼前,洛湘瑶忙不迭地跳下宝剑,一手拉住爱女搭上脉门。

  “我没事。”

  “别说话!”洛湘瑶面色苍白,目光中满是掩不住的担忧焦急,一双媚目里含着泪光。不知是先前遍寻爱女不着的焦心,还是见爱女活生生地又蹦又跳的激动。

  真元透入彻查了一遍,洛芸茵虽真元与神魂皆受损伤,万幸不伤及根本,调养后就可恢复如初。确认无虞,洛湘瑶放下心来,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将洛芸茵深深拥入怀里,不顾齐开阳在旁,泣声道:“吓死娘亲了。”

  “没事,没事,人家真的没事……”洛芸茵受母亲爱己之深的感染,星目含泪,哽咽着道:“娘,别哭了……”

  “不哭,都不哭。”洛湘瑶抹去眼泪,道:“你几位师兄至今昏迷不醒,神魂里有白骨阴火延烧,恐怕留有后患。娘寻不到你……对了,你怎地没事?”  “不知道。我们碰见个鬼修,法力高强,当时铺天盖地都是白骨阴火。女儿正想拼力一击,可忽然晕去。”洛芸茵一样百思不得其解,又想起了什么,道:“娘,幸亏他救了我,否则……”

  “齐公子,多谢了。”洛湘瑶这才转目向齐开阳,目光复杂。

  齐开阳心中惴惴不安地有愧,好在于皇宫历练不少,心中虽是惊涛骇浪,面上神色如常,只拱手道:“惭愧,晚辈当时一同晕去,醒来就在这里,说是我救的洛仙子,这个,真说不上。”

  这个“救”,还是当做没有发生,谁都不知的罢。不对,就是没有发生,没有这回事。

  “不是你几番出手,我早就落难啦。”洛芸茵笑眯眯的,寒烟眉一颤一颤,道:“你就别装谦虚啦。”

  “原来如此。你怎么……”洛湘瑶终于放心地点点头。方才忧心如焚,此刻却觉爱女说话时口中喷吐的香风却有另一股奇妙的滋味,一时分辨不清,向齐开阳欠身一福谢恩道:“救援之恩,来日再报。宗门有召,齐公子,妾身先行告退。”

  “不敢当,前辈慢走。”齐开阳赶忙还礼。洛湘瑶礼数周到,为人却拒之千里之外,言语谢过,拉着洛芸茵转身就走。这一转身,豪乳与丰臀一同甩荡,看得齐开阳一阵眼晕。

  “我先走啦。”洛芸茵心中颇觉不舍,又有许多疑问还未问清。不敢违背母亲,只一步三回头地挥手道别。

  “有缘再会。”

  母女俩踏上剑光,瞬间无影无踪,齐开阳箭一般窜至山坡另一面,见阴素凝正在等候。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拉着阴素凝就跑,道:“我们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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