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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直播 (31-35) 作者:泱暖

[db:作者] 2025-06-30 09:19 长篇小说 6860 ℃

【情色直播】(31-35)

作者:泱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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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性男欲女(1)

  这场疯狂而热烈的性爱被摄像头毫无遗漏地记录下来。宛秋被压在桌面上,仰躺,没有拍到她迷乱香艳的表情,但光听那高亢的叫床声,便可想而知这场肉搏有多激烈。

  黎静珩一言不发地冷眼旁观,知道黎昼已然陷进去,情网,欲海,这真是百试不爽的杀手锏。

  姑且不论黎昼究竟爱不爱这个女人,至少,迷恋跟她做爱,就像上了瘾。

  如果没有猜错,相信黎昼也知道那房里有监控,摄像头就在那,太明显了,但他还是不管不顾。

  呵,黎静珩勾起嘴角笑了,这行为倒是符合黎昼一贯的作风。

  用宛秋勾引他,让他牵扯进来,某种程度上,算是完成的不错。

  那么下一步,让他见识更色更淫的,要他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白悬说,既然弄不死他,那就拉他,一起来地狱。

  当初黎静珩不就是这样加入的么?起先只是一场尝试的换妻,没想到越陷越深,最后无法摆脱。无法挣脱,那就控制它。

  黎昼不简单,身份或许远不止警官。因为,他有些档案连白悬都调不到,彻彻底底的封存、禁止。这意味着他的某些资讯可能是最高机密。

  “我不清楚这些,也不感兴趣。”黎静珩说的淡漠,但心里却想到多年前,黎昼被送走,都传言死了,但最后却突然出现在父亲的葬礼上。好像彻底变了个人。

  “他已经掌握对你不利的证据,甚至还有录音,这些,你统统都不知道。他不会拿你当亲人,真要办你,不会手软。”

  黎静珩沉吟片刻,蓦地笑了,“最好别手软,巴不得有人来惩罚我。”

  白悬没再说一句,冷漠地起身走了。

  在此之后,宛秋继续被扣48小时,她惴惴不安地等着,看到白悬离开,黎昼离开,最终只剩下自己,她好怕成为替罪羊,但过几天判决下来,她亦是无罪释放,但被警告不准再干这事,下次再被抓到,恐怕就要入刑。

  她做好笔录走人那天,工作人员说了句,“你是我见过的,最走运的女主播,有些倒楣的要坐十几年牢,难得啊,两边都想保你,你有什么过人之处?”

  一出去她就给黎昼打电话,但那边没接。他有时候神出鬼没,行踪隐蔽,不是想找就能找到。她又试着登录直播平台,发现已经被封,不仅登不上去手机还自动销毁资料。她亲自摸去几个隐秘的窝点瞅了眼,的确全被撤销。她在公用电话亭凭着记忆拨通兰姐电话,但已经成了空号。

  真是难以置信!但同时她克制不住的高兴,色情直播真的被一锅端?彻底没了。那以后她可以恢复正常人生活是吗?宛秋想了想,决定先回黎昼住的地方等他,一切都可以跟他问清楚。

  先前,黎昼给过她一把钥匙,那栋房子在郊区,足够安全隐蔽。

  宛秋打开门,偌大的屋子里静悄悄的,她以为没人,大胆地往里头走,想去卧室好好睡一觉。但没想到,一往里头走竟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但仔细辨认,的确有!而且,很煽情。

  明明是女人在叫床。

  那一刻,宛秋的心简直沉到谷底,黎昼居然带女人回来做爱,她才离开几天!

  一阵涩意冲上眼睛,她忍着发红的眼眶,像走在刀尖一样继续往里靠近。

  “啊……啊……插的水都喷出来……”这女人叫床功夫一流,说的话连宛秋听了都面红耳赤,“嗯……好深……里面好麻……”该死,这声线还蛮好听,清甜柔媚。

  宛秋揪着心脏接近,赫然发现门都没关,床上的香艳情景被她瞥到一大半。但一眼望过去,她反倒松了口气。

  男人不是黎昼。

  但下一个困惑又来了,这里可是黎昼的地盘,那这对做爱的男女会是谁?

  黎家本宅,除了黎昼,他哥也可能回来。宛秋登时意识到,自己大概不小心撞破哥嫂在做爱,正欲赶紧避开,但不知怎么,一时还是站着没动。

  女人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夹在男人健壮的腰侧,跟随他的节奏一甩一甩。

  “啊啊!嗯……哈啊……”她被顶弄的疯狂耸动,身下的床单皱的不成样。

  “我快忍不住了,”这是属于男人的嗓音,“让我射在你里面?”

  “不……”女人目光仍旧迷离,但听到这话后却连忙摇头,脸上还露出惧色。

  “那就叫我的名字,求我。”男人起身,把她的腿抬的更高,更深地顶了进去。

  宛秋几乎都听到“咕唧咕唧”的水渍声,好淫糜。

  女人大概是觉得,以男人那恶劣的脾性,完全有可能做得出这种邪事,只得放软哀求,“峻廷……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听到名字的那一刻,宛秋震惊极了,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她以为,这男人会是黎昼的哥哥,虽然印象中那位检察长不是这种邪乎的风格,但或许就是夫妻房事的情趣,然而,女人的那声叫唤彻底否定了她的猜想。

  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除了宛秋,只能是黎静珩的妻子,亦是黎家唯一的夫人。但这女人叫的名字,并不是她丈夫的。

  宛秋脸上发烫心里发慌,扭头就想走,差点撞倒昂贵的花瓶。万幸她稳住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关上门时也尽量小心翼翼,唯恐被那对偷情的男女察觉。

  她只得在外面等,怕俩人突然出来,还得保持一定距离。

  大概过了一小时,一男一女衣冠整齐地出门,这场性事真是折腾够久,天色都暗了下来。但宛秋还是能看清他们的面孔。女人的确漂亮,典型的千金大小姐,皮肤白净的很。

  出来后男人还搂着她的腰厮缠,亲着亲着那手就从她裙底探进去。

  女人穿着白蕾丝内裤,浑圆的臀丘上,凸着男人五指的形状。

  全给宛秋看到了,她低下头,不吭一声。过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俩人离开她才出来。

  心跳砰砰的,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如果没记错,或许正是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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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性男欲女(2)【揉胸H 3300珠还债】

  宛秋估计黎昼不太常用手机,因为他手头多数事情涉密,不好通过手机。所以他用的不熟,对宛秋说自己马上回去后,竟忘记掐掉这通电话。于是她这边就听到黎昼断断续续地讲,似乎在跟下属发号施令,说再等等,摸清状况再下手,那地方不是想查就能随便查。

  宛秋直觉,这不是跟直播有关就是跟另外违法色情交易有关。

  性爱过后的卧室,被收拾的彻底而干净,连床单也被带走,一点风月痕迹都没留下。

  大概是职业病,她总忍不住回想刚刚那香艳的场景,这要是弄成直播,盈利一定相当可观。事实上,那帮人也的确这么干。

  其实,宛秋那种搔首弄姿的直播只是最初级,毕竟面对的客户又广又散,大部分只是普通平民,内容不算什么大尺度,且完全没有线下交易,典型的一次性生意。但某些隐藏的高级板块,比如SM、换妻或者性奴买卖,客户集中又多位于上流阶层,网上成交,线下进行,进行的非常隐秘,所以不是什么人都能注册进去,得经过严格审查。首要条件就是,传一段夫妻做爱的视频到内网,还必须双双露脸的那种,通过后再传结婚证。据说这样能保证会员不泄密。

  换妻内网里,每天都有大量并且不断更新的性爱直播,一旦相中里头的男人或女人,都可以在网上提出申请,跟他们相互交换。里面绝大部分都是已婚的富家子弟、千金小姐,玩起来真是疯狂的要命,尺度之大普通人难以想象。

  如果没有记错,那对男女刚刚好像就在录,宛秋记得有个光点闪了下,或许就是摄像机。

  门铃响了,宛秋跑过去开,因为许久不见,好想扑进黎昼怀里,却被他挡了一下,还提着领子往后一掀。

  她没讨到好,看向他的目光登时带些委屈和埋怨,但听到他说,“我身上脏,执行任务出事故,身上全是硫磺粉跟血迹。”警服颜色太深,压根看不出来,要不是他说一句,她会傻兮兮地蹭一身。

  她鼻尖微动,嗅了嗅,“嗯……是有股怪味。”

  黎昼脱了鞋往里走,宛秋跟在他后面,问:“直播的窝点被你们全端?网上的平台也封掉,都登不进去。”

  “怎么,难道你还想它存在?”

  “当然不想,就觉得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仿佛一夜之间封杀彻底,所以想跟你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突然,”黎昼的脸色和声线都极沉稳,的确是赢家的姿态,“已经快四个月,再不完成,该罚我。”

  “有人坐牢吗?”宛秋见他进了浴室,只能倚着门,“哪些官员下马?”

  黎昼低头解衣服,眼眸微垂,视线便没有落在宛秋身上,“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话一出气氛略微妙,有那么一丝警惕的意味在。

  宛秋立马解释,“我只是好奇……最后有没有抓人,还有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没事。”

  “哦,你说姓白的,”黎昼抬眸,神色很冷,“他不是没事,只是处分比较轻,因为,没有一分钱入到他账上。”

  宛秋睁大眼睛,“怎么可能?洗钱么,居然能洗的这么干净?”

  黎昼扫她一眼,波澜不惊,但说出的话却是平地一声惊雷,“你在套我话。”

  “没有!”宛秋一下子激动,嗓音拔高,纤秀的眉头也竖起来,“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在阴你?”

  脱掉的衣物被他扔在地上,强劲的上半身一露出来,那股凌冽的气息更明显。

  “那次我错了还不行吗?发誓以后不会的,哪怕他们拿刀架在我脖子上,让我对你不利,我都不会干!”

  “我受过的训练,不允许我相信任何人,包括你。”

  这话对宛秋而言,无异给否定的答案:就是不信任你。

  她心里开始酸涩,手紧紧巴在门棱上,“干嘛要这样折磨我?”

  他侧过身,没再跟她对视,但垂在腰侧的手却握成拳,肌理分明的肌肉那样隆起来,里面涌动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力量。如果他真要对她怎样,比如她说的“折磨”,她根本无法抗拒。

  “出去吧。”伴随他话音一落,花洒的淅沥声响起。

  宛秋并没有对他很不利,毕竟,影响力不够那么大,唯一一次在法庭上,还因她不忍心,又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她觉得愧疚,庆幸没造成什么糟糕后果,他也阴沉过,罚她也罚过,现在还要怎样?她忽然很无奈,也很难过。

  “不能原谅我吗?”细弱的声音透过那道小缝传进来。

  “我没有怪你,不然,你不会在这。”

  “那你不要这种态度对我,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问你案情相关的。其实,我想帮你……换妻和暗网交易,他们也在操手,我今天看到……”她越说声音越小,后面那句都听不太清。

  黎昼冲洗手臂上裂开的伤口,“你要怎么帮?难道跟我伪装成夫妻混进去?”

  她条件反射地同意,“可以啊……反正我干过直播,知道该怎么妩媚。”

  他低声嗤笑,似乎在嘲她天真,没有任何答复,想来也是把她的提议否掉。

  她仍站在门口没走,这个角度瞧过去刚好瞥到他。黎昼冲的冷水,没有热气氤氲,宛秋的视野更加清晰。唔,她有点心猿意马,为了克制自己乱瞟,尽量只盯着地面。

  水流里混着黄灰的脏污,间或还夹杂着几缕血渍。

  “你受伤了。”她靠近贴着门,想看的更真切,门缝更开了些。

  “只是皮外伤。”

  “要我进去帮你吗?”

  “你能帮我什么?”他视线自然往下,不经意落在自己胯间,蓦地说,“倒是可以帮我含一含。”

  宛秋斥道,“什么啊。”但也觉得自己口是心非,明明也想到了。

  “伤口不能进水,你得捂着。”

  黎昼只是有时候高冷,绝非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系。

  “我马上洗完,去床上等着。”他的声音柔化了些。

  这下轮到宛秋发笑,撒娇嗔他,“哼,提到这个你就不生气。”

  黎昼很强壮,身型棒极了,不是那种健美练出来的肌肉,耐看不耐抗,他是真正的硬实,不需要刻意用力,肌肉都是贲张的,简直蓄势待发。

  八块腹肌凸起来,视觉上都感到硬邦邦,再往下,是比他古铜色肌肤还要黝黑的毛发,茂盛的丛林里,蛰伏着静止状态下尺寸都令人心惊肉跳的硕大。

  宛秋无意识地吞咽了下,刻意挪开目光。脸上烧起来的热度让她意识到不能再看,走掉。

  正是这样充斥着浓郁阳刚气息的男性躯体,无时无刻不在诱惑她,吸引她,蒙蔽她的理智,不管他什么身份都想跟他做爱。

  当然,她对他来说何尝不也是致命诱惑?

  这房子很大,卧室远不止一间,宛秋不想去刚刚那里。

  黎昼进去时,她刚解下胸罩脱得只剩内裤,又不好意思挺胸露乳,就双手抱胸,这样反倒挤得两团乳肉往外鼓,中间的乳沟细长幽深。

  他把她搂过来,她屈膝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这个男人真的太有力,中间有一瞬是悬空的,他并没有坐实,但还是把怀里的小可爱稳稳地撑住。

  “直接来?”他眼眸就像幽深的湖,乌漆深沉,稍微濡染欲色就显得性感。

  屁股下面有个硬挺的东西硌着,她在他怀里拧动着,不知是躲避还是故意蹭着那玩意。

  “每次跟你在一起就是做。”

  他在这种时刻会百般纵容她,慢悠悠地问:“那你想干什么?”

  “嗯……先亲我?”跟着她就仰面,把娇嫩的像花瓣一样的嘴唇送上来。

  但真的,他并不擅长接吻,甚至觉得这种行为毫无意义,但如果是她的话……

  他低头,细碎地亲她,还是不够温柔,有些粗暴。

  “把你的胸露出来。”

  她仍紧紧环臂,羞涩地说:“不要嘛,挺着两团给你又咬又吸,感觉好色。”

  他掰开她纤细的手指,十指相扣后,稍稍使劲,将她的胳膊一点点打开。

  她身板子蛮小,胸部底围绝对是偏瘦的那类,都这样了胸部都能大,那就只能又涨又鼓,像两个超负荷充盈的水袋子,高高地耸立。

  她的乳头已经硬了,又小又红地立在空气里。

  他一手抓实,白花花的嫩肉从指缝里挤出来,稍微一用力就感觉到那饱满的弹性。

  她嗫喏着一声“嗯”,忍不住夹紧了屁股。

  两只乳球被他捏着上下左右地摇动,力气越来越大,好像要从她胸上拧下来似的。

  乳房只要一酸胀发麻,那种电流般的刺激就会蔓延到下身,激的她的花核泌出爱液。

  男人的龟头隔着内裤抵在她的肉缝处,也不知是谁的体液,总之把裆部都濡湿了。

  俩人换了个姿势,她被他推在床上,跪坐,上半身挺直。

  他凑过来,张嘴把红红的乳尖一口含住,舌尖卷动吸吮。

  呀,好痒……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但腰肢被他一扣,塌陷一个曼妙的弧度,那姿势蛮色的,就如她先前所说,挺着奶子给他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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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性男欲女(3)【满满一章纯H 3800珠还债】

  硬胀嫣红的小乳尖被男人嘬在嘴里,吸的“咂咂”有声。他的舌头不那么细腻柔软,在软软的乳头上来回扫着,她几乎能感觉那粗糙的颗粒感。

  他舔弄的越来越煽情,嘴巴含着她的乳尖往外拉扯,圆滚滚的乳球在男人的力道之下几近成了笋状。

  他还要握住她的奶,拧捏,往湿热的口腔深处推挤。

  啊,又舔又咬搞的好湿,在幽暗的室内,那耸立的乳房泛出油光水量的色泽,愈发显得那团瓷白幼滑。怎么不让男人想要狠狠蹂躏?

  “嗯……”她从鼻腔里溢出娇滴滴的气音,呼吸早开始乱,明明还有好多疑惑要问他,现下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除了他的吸吮声,就是自己过快的喘息,一声声回荡在静谧的房间里。

  “不……不要再吸了……”小巧的乳头也跟下体那脆弱器官一样,经不起男人反复厮磨和索取,那乳孔都被吸的张开,但可惜的是她又没有奶水可以溢,如果跟下面一样有水淌出来,反而是宣泄,或许稍微缓解那种入骨钻心的酥麻,哪像现在这样,一对嫩红的乳头只能硬硬地胀在那里。

  他终于松开唇舌,乳头脱离男人的口腔而发出轻微水声,她被饶过时,下体两瓣阴唇挤出黏稠的爱液,把内裤的裆部湿透,堪堪黏在那里,陷进她私处的小肉缝里,有点硌。

  被大力揉弄过的两团酥胸,白皙的乳肉上覆着红红的指痕、揉痕,此刻真是活脱脱两只成熟硕大的蜜桃。

  接下来就是插进她的小穴,一想到他那大肉棒要填满自己那么窄小的地方,就忍不住整个人战栗,白嫩到微微泛粉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情欲的红潮弥漫到她脸上,双颊嫩红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对明眸也像蒙了薄雾,水润润的。

  她的腿被他摆弄成诱人的“M”状。

  正中间饱满的阴户,双腿一挤压就鼓出来,又被紧巴巴的小内裤勒出诱人的形状。两瓣大阴唇中间,那布料的颜色明显深些,被那湿哒哒的小嘴吸的都陷了进去。

  “黎昼,你这里……还会有别人过来吗?”她仰躺在床上,张着红润的小嘴,尽量平复刚刚紊乱的呼吸,好应付下一场更激烈的快感盛宴,性爱还没开始,她那光洁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汗。

  “当然不会,这是我的房子。”他一面说一面低头,英气的面孔凑近她腿心。

  感到男人的热气喷在上面,她身子敏感地颤了颤,“呀,好痒……”

  “怎么问这个,你在这里看到别人?”作为员警,他有着超乎寻常男人的敏锐。宛秋都没说见到谁,他已然先问出来。

  她小声嗫喏,“有个女人。”

  他正欲吻上她下面那湿漉漉的小嘴,听到这句,动作顿了下。

  想了想,他说,“可能是沈清月,她跟我哥最近接受调查,资产全被冻结,她开不起房,只能来这。”

  宛秋并没发表意见,黎昼就说,“明天,我会找人来换锁。”言下之意就是不准外人再进来,嫂子当然也算。

  “财产被冻结……因为换妻吗?我不懂,虽然这事很淫秽,但没给别人造成坏影响,或许只是夫妻情趣,你们员警也要管?就算是亲人,你也要抓?”

  黎昼没有正面回答,“我查的是事,不针对人。”

  “宛秋,别再问了。”

  他对她的嫩穴真是毫无抵抗力,那媚红的肉裂,无助地翕动,却又从阴唇、肉缝处以及阴道口泌出透明的黏液,诱惑男人去把它填满。

  他伸出舌尖,在她的肉缝里轻轻刮过去。

  天哪,宛秋“嗯”了声,紧紧揪着床单,勉强维持声线的稳定,“我、我还想问你一件事……啊……不要!”

  他一秒都不想听她啰嗦,舌头忽然强势顶开那紧窄的穴口,直卡到阴道里面去,惹的宛秋一阵失控尖叫。

  他近乎变态地,热衷品尝她的穴,对准那浅粉色又湿滑的小肉缝,用温热的嘴唇罩住,试图把里面的花蜜吸出来一样,啧啧有声地吮着。

  不怪宛秋一到这种时候就有被爱的错觉,他真的太“疼”她,吸完她奶子又吸她这里,好像她的胴体对他来说是神圣的献祭品。

  被他舔的很舒服,好爽,快感就像潮水那样密集地涌来,她毫无抵抗力地被吞没,忘情地呻吟。

  但这浓情蜜意没能维持多久,都怪她泛滥的太快,小花穴跟个泉眼似的,把爱液一波一波地往外吐,不止沾湿那处,还淌的股根上都黏糊糊。

  宛秋还没从潮吹的余韵里回过神,两条紧实的双腿就被他抬起来,而且这回直接架到肩上。虽说为了直播专门学过钢管舞,但毕竟不是专业的,身体哪有那么柔韧,被他折成这样腿根子好痛,她嘤嘤叫,还挣扎好几下。黎昼愈发用力摁住她,然后把已经硬胀到像烙铁的性器,对准她紧致的穴口,猛地顶进去。

  “啊。”

  她高亢的呻吟遮盖了他的声音,进入她湿热的内里时,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厚沉悠长的叹息,极其磁性。

  在性事上他果然习惯了蛮横,依旧不给她适应的机会,一插进去就开始狠狠顶弄,每次都撞到阴道最深处,再拔出来,凶残地填满那柔软的嫩腔。

  她也跟他做了好几次,但每一回都宛如初夜,男人的性器总能把她绞磨浑身发麻,都怪他太大太粗,每次都像要撕裂她一样“咕滋咕滋”地反复碾磨她的阴道。

  快感从尾椎窜起,就跟过电那样涌向四肢百骸,真的很快就能把她整个人都麻痹,好酥,好痒,被他这样抽插,臀部被撞的“啪啪”作响,后腰更是像要化掉一样软成一滩水。

  透到骨子里的痒,阵阵激荡的快感。

  她不是故意勾引,但就是忍不住要哭,眼眸湿湿的,衬着眼尾的桃红,艳丽妖娆。

  剔透的泪水盛在她眼眶里,伴随他的抽送而不住摇晃,随时会滴落下来。晃动的不止是她的如丝媚眼,还有那饱满的酥胸。硕大美嫩的两团,不停在她胸前摇着,霸占他的视线。

  他把身子压的更低,正面抓握住她圆滚滚的乳,大力拧捏。那两团奶真是又大又挺,哪怕她这样躺下去,只要被他一握,还是能看到红红的乳尖从他指缝里挤出来,被他夹着摩擦。

  “嗯嗯……受不了……”

  这个姿势意味着她双腿被折的更低,大腿都贴上了腹部。

  被他肏穴肏的,几乎整个身子都要跟着折断。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不是一次比一次温柔,恰恰相反,一次比一次疯狂,这样完全控制她、压制她,她逃都没得逃,鼓着嫩穴任由他插入、拔出。

  真要命,一轮还没完,她就觉得自己不行了。身体里好像烧起失控的火,灼着她,内部好像要爆炸!那硕长的阴茎仿佛烧红的铁棍,把她绞的浑身颤抖、痉挛,好像抓着或咬着发泄。

  这不是快感的巨浪,简直是销魂蚀骨的肉欲深渊!

  “啊……啊……求求你,不要……嗯——嗯!”她一声声呜咽,呻吟也愈发凌乱,到最后就是狼狈不堪,被他捣的嗷嗷直叫。

  疯狂的快感持续迭加,膨胀到极致的龟头戳在滑腻的嫩腔里,凶悍地撑开层层细嫩褶皱,油光水亮的头部直抵她的宫颈口,张开的马眼嘬着那肥嫩的肉壁,泌出的津液相互交融。

  “呜……会死的……不要……嘤……”她叫的嗓子都哑了,像小动物受伤一样连绵不断地哼,水汪汪的眼眸一片迷离,楚楚可怜地张着嘴,津液流出来。

  真的,不要再继续了,会晕过去的。

  他低喘着把性器拔出来,却不是结束,而是将她翻个身,以后入的体位再次伐撘她的身体。

  黎昼的耐力非常恐怖,从来就没有一次结束,能射出精来。

  后入的体位倒不是插的多深,她的屁股又圆又翘,阴茎反而没法整根没入。而是这种姿势,她会下意识地夹紧,湿热的阴道就会更紧地包裹住他的性器,能让他舒爽的发狂。

  她撅着屁股,白花花的臀肉在他眼底下摇着,跟她的嫩奶一样,晃出阵阵迷人的肉浪。他张开宽大的手掌,一边一个地握住,然后掰开,肉粉色的屁股缝露出来。她被插的蜜穴完全敞开在他眼前,塞入其中的大肉棒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上面凸起的青筋还在亢奋的跳动。

  他就这样抓握着她的屁股,开始第二轮更猛烈的冲刺。

  “啊哈……嗯……”她被他肏的,整个身子都颤个不停。

  她用力闭上眼,秀气的眉毛拧到一块,小小的脸蛋早已红透,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和鼻尖,这种看似略显痛楚实际却象征极乐欢愉的表情,让她显得愈发香艳动人。

  不遗余力的猛肏又开始,粗大的阴茎一进一出,“啪啪”声响起,爱液四溅,媚肉翻进翻出。她看不到,他乌黑的眼眸充满滔天的欲望,恨不得把她寸寸揉碎。

  所有的理智都溃散在肉欲的洪流里,媚气的呻吟和性爱的乐章回荡在房间每一个角落。

  她已经记不得到底过了多久,终于,黎昼喘息变得沉而粗重,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似乎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冲到顶点的情欲似乎把他也迷惑住,竟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牢牢抱住她,让她清瘦的脊背紧紧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

  “啊啊……嗯——啊、啊——!”身体绷到极致,宛秋忽然爆发短促而高亢的尖叫,与此同时,她喷出来的汹涌液体全都浇在了男人顶到她最里面的龟头上。

  他抱着她静止,房间里只有俩人剧烈的喘息。

  又过了会儿,他把性器拔出,温热的爱液混合着浓稠的白浆,满溢而出,从她红肿的穴口挤溢,顺着白嫩的腿根淌下,拖出一道淫糜的痕迹。

  宛秋彻底软了,虚脱地倒在床上,累的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不等她从这场癫狂的性爱中回过神,就会累的睡死过去。

  黎昼拿湿毛巾给她擦汗,哪怕这样都弄不醒她,最多稍稍睁开眼,又体力不支地沉过去。现在是夏末,夜深还是有点凉,他披条毯子在她赤裸的身上。

  他没有跟她同床共枕过,这次也不例外,平复后关上门出去。

  还弥漫着腥膻味的房间,陷入一片静谧的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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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换妻(1)

  一觉醒来,黎昼不在,床的另一侧空荡荡。

  激情过后,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心里也要被掏空。

  门锁还没来得及换,宛秋睁眼看到一个女人,而且她还堪堪坐在自己对面。给她吓的,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毛毯从身上掉落,暴露刻下欢爱痕迹的白嫩躯体,她慌里慌张地抓起毯子,胡乱盖住自己。

  沈清月对她笑了笑:“别怕。”

  宛秋微微皱眉:“你这样,不太礼貌。”

  “不好意思,”对方一面道歉一面伸手递来个袋子,“是黎昼让我给你送避孕药。”

  避孕药。

  宛秋一愣,觉得黎昼不是那种会送避孕药的男人,但好像也没错。毕竟自己跟他什么关系都不是,中奖了很尴尬。

  有些恍惚地接过,蓦地发现手心里还多了一把钥匙。

  “不必换锁,以后我不会再来,这是你的。”

  宛秋蛮好哄,这样就不生气,捂着自己的胸说:“那个……你去客厅坐一坐,给自己倒杯茶喝,我要起来。”

  但沈清月没走,站在原地打量她几眼,旋即露出亲切的笑容。

  “你真的很漂亮,身材也辣,怪不得连黎昼这种男人都对你着迷。”

  “胸好大呐。”

  宛秋给她说的脸红,小声嗫喏,“没有……”

  “我都看到了,那尺寸至少有D吧?啧啧,真是太便宜黎昼了。”

  宛秋觉得怪怪的,为什么要讨论这些?沈清月见好就收,及时打住话题,开始跟她扯些别的。

  女孩子之间,熟悉起来还蛮容易,随便寒暄两句,宛秋算是认识了他嫂子。

  宛秋不知道沈清月的意图,感觉她是没有坏心的。再说了,她一个女人,再坏能坏到哪去?她一直拿黎昼当话题吸引宛秋,宛秋问多少她答多少。她跟黎静珩七年前就结了婚,那时候就成了黎昼嫂子,所以对黎昼的了解当然比宛秋多。

  其实,沈清月曾经质问过黎昼,“我跟不跟你哥做爱,或是与别的男人如何出轨,这一切都与你无关!凭什么你是员警就能来管我的私事?”

  黎昼当时只觉幼稚,这话果然是小女人问出来的,他管的并不是她,而是整个案件,他要达到的目的也不是要她如何,而是让这个换妻俱乐部彻底覆灭。

  她只想到自己的欲望如何宣泄,不曾想过,此类色情交易一旦扩大,整个社会的婚姻基础都会被动摇。婚姻没有多神圣也没有多无奈,它本来就是一种契约,一种可以信赖的承诺,并且还受法律保护,一旦根基被动摇,整个就乱套,那这个制度也毫无存在的必要。

  员警不就是维护秩序的么?

  冷酷如他,从来都不会解释,毕竟,不理解的人多了去,真要一一辩证,他的工作都可以不干了。

  所以,不管沈清月怎么哀求,黎昼都没有手软,甚至最后一次被她吵烦,放话说,“想要自保,办法只有一个——抽身离开,从此以后不要搞这些鬼东西,你再跟我啰嗦,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把你扣留,在审讯室关个两天,任何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会乖乖吐出来。”

  不止这番话充满威吓,黎昼的神情更是令她心寒。

  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冷酷,自己可是他唯一的嫂子,是他哥哥的妻子。

  警局这边,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前期取证已经完成,俱乐部的位址也被查出来,这个比色情直播要隐蔽,没有任何摄像头,所以,必须实地取证。要想实地取证,得成为俱乐部的会员,可是警局里,尤其是女警,没人愿意为此牺牲,居然要把性爱视频发上去,同事之间发生这种关系也不太好。

  最后,黎昼用自己和宛秋的做爱视频通过审核,但他没有带宛秋一起去,甚至没有告诉过她,扮演“妻子”的是个女员警。

  车子在赴宴的路上缓缓开着,整整两小时的时间里,黎昼跟那女同事没有交流过一句。对方试着搭过话,但黎昼反应冷淡,她也就算了。

  他兀自思忖着,如果宛秋知道他今晚要去做什么,并且还瞒着她,那会有怎样的反应?愤怒,怨恨,还是委屈?

  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冷血,都这么久了,仍没信任宛秋。因为,她的出现实在太巧合,就像是刻意谋划。

  他不愿想关于她的,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案子上来。换妻的操控者似乎不再是白悬,而是另一个,如果是白悬,就凭黎昼那张脸,不可能通过审核。

  透过这个小细节,黎昼能推测,幕后那帮高高在上的操控者,最近似乎起了严重的内讧,不太团结。

  或许,这一切是言嫣的功劳。

  俱乐部在一栋依山傍水的偌大会所里,经常举办一些诸如慈善会、拍卖会这样的大型活动,但背地里是专门提供所谓的“高档服务”给那些有钱有闲的人。

  会所不远处有个露天游泳池,今晚没有开放,但根据员警暗访的证据来看,平常那里头可都是些裸体嬉戏的男男女女。

  明面上这只是一场古董拍卖会,有邀请函的才能入内,也的确有古董有拍卖师,每卖出一样还要致辞感谢,啧啧,真是所有一切都有模有样,毫无破绽。幸好,黎昼没有采纳埋伏并冲进来的方案,无法人赃并获,最终什么都得不到不说,还打草惊蛇,潜伏这么久都他妈白费。

  黎昼尽量把在场每一个男女都逡巡一遍,确认自己大哥没来,这让他稍微松口气,但糟糕的是,他又瞥到沈清月的身影。那女人今晚一袭红裙,美艳无边。黎昼已经三番两次警示,她还不当一回事,那到时候真的人赃并获,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他一点都不想浪费注意力在女人身上,但站在她身边的人,却着实吸引了他的视线。

  也是个女的,浅黑柔顺的发丝刚到肩胛,发尾烫了个很有女人味的小卷,并且染了颜色。她的妆容在一众女人里面不算浓的,反倒完全衬托她清丽的气质。当然,最惹眼的还是她的身材,明明长相那么无辜清纯,高耸的胸部却鼓的充满肉欲感。她深知自己的优势,还穿了那种专门露沟的礼裙,白皙的乳沟幽深到,让男人想把手伸进去探一探。

  黎昼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有一瞬间,几乎怀疑自己看错。

  这种场合,不该她出现。

  该死。

  黎昼阴沉着脸,把手里的威士卡一口气喝干。

  事实证明,沈清月一点都不傻,她知道黎昼的弱点在哪。

  后来,她跟沈清月说话时也无意中瞥到黎昼,目光交汇的一刹那,她连呼吸都静止了,但后者一脸冷酷,也丝毫没有上前询问的打算,甚至还把目光挪开,好像她是陌生人,就算在这里如何也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于是,她死死盯着他,无声较量一番。

  沈清月把这一切尽收眼底,鲜艳的红唇绽开一抹妖娆的笑意,打量黎昼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中间有个拿号码牌的过程,明面上说的是抽幸运数位,但其实就是换妻的随机匹配,选到相同数位的男女凑成一对,共度一夜春宵。

  会所里大多是老客户,偶有几个新面孔就会被很多男人注意到——比如她。

  好嫩,估计还是新婚的,刚破处不久?很大概率是嫁了个有钱的老男人,对方无法满足她,她只好通过这种途径。

  沈清月挽着她一起,故意紧跟在黎昼后面拿号。

  黎昼察觉她们跟着,挽着女伴的手紧了紧,这举动落在她眼里,无异于往她眼珠里扎针,生疼。

  盯着这小娇娘很久,某些狂放的男人此刻就主动走过来,用刻意压低的暧昧声音询问:“这位小姐,喜欢哪个数?”

  她没吭声,但沈清月显然认识这男人,笑着打趣:“你这是作弊。”

  黎昼的余光往后一扫,又听到那男的在问,“我想跟你拿一样,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她要是继续不吭声也还好,但偏偏开了口,先是发出那种娇滴滴的“嗯”声,接着又道,“我喜欢六九。”这话明显带点黄,调情。还真是色情女主播苏晚一贯的风格,挑逗男人总是能做到色而不淫。

  跟着就是男人愉悦低沉地笑,好像她已经同意了一般。

  黎昼没在意那一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甚至没去想她为什么会来这,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开荤腔的对话上。

  他面上没有任何波动,就是眸色彻底沉下来,没有一丝感情。

  她说过,我只给你一个人看过,但现在却对着其他陌生男人也手到擒来。

  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强烈到几乎要化成实质的反感,像扑杀下来的浪头那样,夹杂着占有欲和疑似爱情的嫉妒感,汹涌袭来。

  男人见她如此“识趣”,立马放开说话尺度,“我也喜欢六九,这样既能试探大小,也能尝尝深浅。”沈清月被逗笑了,娇嗔一句什么。

  黎昼没听清,更丝毫不感兴趣。

  他突然转过身,满脸凌厉,大步折回。

  女伴怔懵,下意识地唤他,“喂,黎哥,你去哪?”

  黎哥,这个称谓好亲昵,宛秋都没有机会这么叫他。

  听到这阵动静,谈笑风生的几人都转过头来看他。

  黎昼堪堪停在她面前,死死盯着,一股针锋相对的气势。片刻后,他一声令下:“给这位小姐拿三十七。”是他的数字。

  侍员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沈清月眼珠子一动,上前一步:“黎昼,你这样就不对,一边不想让她怀孕不想负责,可一边又把人框定在自己的范围内……”这话有混淆是非的嫌疑。

  但黎昼仍没有理她,目不转睛地凝视宛秋。

  她冷冷地、小幅度勾起嘴角,“我不是你的充气娃娃,想上就上,不想就撇在一边。说真的,我有点腻了……”讲到这句她还皱下眉,可想而知跟他的性爱给她带来多少负面影响。

  “你自己来这里,却没有告诉我,那为什么我就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很不幸,我跟你就是拿了不一样的号,各自享受春宵吧。”她尽量把声音放冷,像他那样不泄露任何情绪,但最后,声线还是不稳。

  黎昼那样盯着她,漆黑幽深的目光想要把她看穿。她受不了将目光挪开,却听到他低沉一笑,跟着反击:“是谁不久前还在我身下哭着喊‘够了’,你啊,的确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需要我‘身体力行’来教你怎么诚实,对么,”他眯了眯眼,溢出危险气息,“好,我慢慢‘教’你。”

  他竟直接把她最后一句的要求忽略掉,转头对侍员重复:“给她拿三十七。”

  宛秋寒声拒绝,“我不要。”

  不要。

  他敛住先前那丝嘲讽笑意,脸色微沉,“你要。”

  但越这样越反作用,她再没有半点动容和心软,“黎昼,对你而言,稚嫩的处子不是更刺激么?我已经被你玩过了,你就喜欢新鲜的女人,越嫩越好,处子血还能助你的兴。我看你身边这个就是刚来的新手,可能还不满22岁吧,你就跟她上床多好,省的又去祸害别人。”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字字诛心,刺激、玩过、稚嫩、处子血……这些字眼,哪一个不是对他讽刺到极点,触目惊心。

  其实,她并不习惯去刺伤别人,扎的何尝不是自己的心,说出来时她难受极了,被狠下心来讽刺的,明明也是曾经的自己。就不该跟一个员警发生关系,不该的。

  黎昼知道,她伤的是她自己,心底反倒隐隐作痛,如果她直接骂他,他或许还能从容应付。

  可到底,他是黎昼啊!

  冷峻地开口,“对,喜欢刺激,喜欢处女,怎么?”语毕他侧过头,在无人看到的角度暗自平抑一下情绪,然后才慢慢地转过来,又是一派平静。

  “三十七。”他再一次低沉地重复,颇有点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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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换妻(2)

  里面的房间很奢华,就像富人家的卧室,都是独立套间。只要数位相同,就能拿到同一枚钥匙。

  才不是三十七号,那样的话,她恐怕要独守空房一整晚。

  所谓的换妻俱乐部究竟能淫到什么程度。跟她想象中的淫乱不太一样,甚至截然相反。

  或许,越是上流阶层,越懂得什么叫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就喜欢把下三滥的事粉饰的优雅美好。参与这种活动的男男女女似乎都礼貌得体,仿佛真的在参加慈善会。环境也如此高档,到处都铺着厚重的地毯,安静,清幽,舒适,令人错觉只是夫妻过来度假。

  她背手关上门,站在玄关处,远远瞥见已经有男人在里面。毋庸置疑,就是跟她配对的那个。

  那人穿着一身藏蓝西装,侧面看上去俊美雅致,跟黎昼不同,这男人肤色偏白,很斯文。

  她跟黎昼什么关系都不是,至多只能算即兴演出的炮友,这段关系早该结束。在她心里,已经跟黎昼断绝。

  宛秋一口气走到最里面,没表现出任何紧张、怯场的情绪,显然早有心理准备。

  那男人听到脚步声,徐徐站起,转过身来看向宛秋。

  瞧见这张面孔的那刻,宛秋惊讶地睁大眼睛,一瞬间都有些局促尴尬,甚至丝毫不亚于先前面对黎昼的那种紧张。

  对方看出她的不适,微微笑了下,“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跟你聊聊而已。来,坐吧。”

  宛秋没有过去,仍带着防备,“这是你们计画好的吗?”原以为这对夫妻貌合神离,没想到在这上头倒出奇的团结。

  “开门见山是苏晚的风格,直播时是这样,平常也这样?稍微寒暄几句都不行?是不是跟黎昼在一起久了,已经习惯直奔主题?那你们除了做爱,还干点别的吗?”

  被他说中,黎昼跟她在一起,哪次不是做?

  宛秋已经被这个问题折磨过,不需要外人再来二次伤害。她沉默片刻,平静地直视过去,“我过来是为了享受,不掺和你们的纠纷,如果确定是你的话,那我就走,摆明在耍我。”

  他玩味地打量她,“不再死心塌地的女人,很适应做交易,苏晚,提出你最想要的,我满足你。”

  她并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拒绝,而是摆出磋商的态度,“你有什么筹码,先说,我看是不是我想要的?”

  “很好,”他满意她的态度和表现,像个识趣的聪明女人,“一,你爸前几天已经去世,但你家还有两个孩子要供,这笔钱不说百万,至少几十万。你跟你妈能行吗?别告诉我可以,因为我可以轻松做到,让你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份工作。”

  宛秋哽了哽,却还是没被威胁,“我弟很优秀,他自己有奖学金,至于怎么抚养妹妹,用不着你关心。”

  黎静珩看着她,蓦地笑出声,“苏晚小姐怕是忘了,你念大学的奖学金是谁给的,信不信,不出一星期,你弟就会因为交不起学费而被退学。并且全校都会知道,他姐姐在被封杀的色情直播平台上干过。”

  宛秋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你们不要太卑鄙,小心会遭报应。”

  “别生气,我上面说的,全都不会实现。”狡猾精明的检察官深谙辩论之道,知道怎样讲让胁迫听起来丝毫不像胁迫。

  “第二,你爸有人身意外险,出事后保险公司赔偿一千万。”话一到这,宛秋几乎打了个冷颤,没想到这帮人如此缜密,居然连这个都查到!她先前之所以不受威胁,就是因为有一笔巨额赔款保底,人没了固然心痛,但有钱的话生活还能继续维持,可现在,他们居然要抽走她的后盾。

  黎静珩取出一根烟点燃,不徐不疾,一副稳操胜券的姿态,“判定你爸的死亡究竟是否意外,由医院和保险公司的人一起鉴定,就算医院很难撬动,但保险公司……”他幽幽地吐出一口烟雾,“你知道是谁的产业吧?就算医院愿意帮你,但保险公司可以拖,就算你打官司,也需要几年时间,你那些年幼的弟弟妹妹拖得起吗?”

  宛秋攥紧双手,几乎感觉头晕目眩,垂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镇定。一分钟后,她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行,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直播一辈子。但抱歉,别想利用我对付黎昼,因为,我跟他已经决裂,你们也看到了。”她的眼眶似乎有点发红。

  他点点指间的烟灰,眸底尽是看透她的神色,“我很清楚你的心思,这点小伎俩还骗不过我。”这话的意思就是,所谓决裂只是她装的,不过是想保护黎昼罢了。

  这下轮到宛秋发笑,嘴角勾出嘲弄的弧度,“你们还真想错了,我没必要费那么多心思在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身上,先前我跟黎昼亲昵甚至上床不过是为了自保,现在关于直播的调查已经结案,我对他别无所求,为什么不自由一点?如果我还爱他,又怎么会来这?”

  没人知道,宛秋此刻在心里对自己说:好了,黎昼,扯平了,我不再欠你任何人情,从此以后,各走各路。

  话音一落,叩门声“咚咚”响起。黎静珩丝毫没有震惊,在意料之中。

  宛秋背对着门,也没刻意去看,入耳是清甜娇媚的女声,“老公,这次的男人好棒啊,我高潮了三次,最后一下把床单都给喷湿了,喏,你摸摸下面,还是软软黏黏的……”

  这声音宛秋已非常熟悉。她回头一看,沈清月正环着黎静珩的脖子,一口一个“老公”叫的十分甜腻。

  黎静珩的神情里充满宠溺,抬起宽大的手掌揉揉她脑袋,“待会儿还受得了吗?”

  “当然受得了,还没享受够呢,还要……老公……嗯——嗯。”最后那个拖长的尾音,像慵懒的妖女一样蛊惑而迷人,带些颤抖和微喘,似娇似嗔。宛秋有过这样的经验,所以不难想象,肯定是男人的手指摸到了她敏感滑腻的私处。

  “苏晚,你不是说要过来享受?这个男人给你。”

  察觉到丈夫在跟宛秋说话,沈清月稍稍松开手,有些开心说:“有宛秋在,黎昼就不会抓我们吧?”

  宛秋却不以为然,“你刚刚也看到,我跟他的感情并不深,他也不在乎我。”

  沈清月歪歪脑袋,“可是,我觉得不。”

  宛秋沉吟片刻,脸部线条绷紧又松开:“随便你们怎么想,反正我跟他再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是我的盔甲,我也不是他的软肋。”

  “苏晚,别说这些,好好享受今晚,毕竟,你曾经也是我们的人,现在就当好聚好散,给你最后的送别礼。”

  “这礼物我可受不起,”宛秋的眸光忽然变得锐利,“用家人来威胁我,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自己人?”

  沈清月一听,娇嗔一句:“老公,你干嘛这样?”

  “她只是过度紧张,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他用眼神示意站在妻子身后的男人,说的话却是给宛秋听,“好好伺候苏小姐,她家男人很不省心。”讲到这一句,他跟沈清月都笑了。

  面对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宛秋倒也冷静,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也没人知道她心跳有多快,砰砰砰简直要蹦出胸腔。

  “我想黎先生你误会了,事先已经说过,我来这就是为了享受,但第一眼竟然看到你,说真的,我心情全被破坏了,也没法放松下来,包括现在,我都是警惕的,已经不想在这待了。”

  她看着正在走过来、充满侵略感的高大男人,几乎下意识地往后挪,但又不敢抗拒的太明显,怕被那对夫妻看穿。

  她蹙着眉,跟男人擦肩而过,但那一刻,却被对方握住手腕。

  好烫,把她捏紧紧的,那种令人害怕的热度。

  沈清月娇滴滴地说:“宛宛,别怕,他技术好的很,刚刚把我弄的欲死欲仙,你放心把自己交给他。”

  黎静珩紧随其后,“只要你真的跟他做,我就相信你刚刚说的话,百分百全信。既然你都没了利用价值,那威胁你家人也没用。”

  宛秋心里直冒寒气,黎静珩在黎昼面前跟私底下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样,此刻都邪恶到什么程度!铺天盖地的恐慌朝宛秋袭来,她却不能表现出分毫,必须藏紧。

  倘若,她真像沈清月那样便好,骨子里的妖媚淫荡,随心所欲,做就做。

  宛秋面色冷冷的,不愿多言,一径想出去,但黎静珩却发话了。

  “你敢踏出一步,我就让刚刚所有兑现。”

  这话一出,伴随一阵诡异且紧绷的沉默。宛秋嗤笑了声,懒懒地看向他,“谁说我要走?是不想跟你待在一个房间,我可不像黎昼那么变态,喜欢做爱给别人看。”

  “是不是因为清月告诉你,黎昼瞒着你跟别的女人到场,所以你才要求过来?并不是因为什么想要自由和享受,你想监督他,不让他乱搞,是不是?”

  但宛秋冷嘲的神色无异于否定这个。

  可黎静珩反而确定这就是答案,眯起眼,再次露出玩味的表情:“一石二鸟,苏晚,我小看你了,你挺聪明。”

  “我说了不是!”她像受不了似的拔高音量,急着跟黎昼撇清界限,“逼我承认这个有意思吗?他不爱我,不在乎我!你们拿我也威胁不了他,他该做什么还是会做,什么时候手软过!”

  这一刻,宛秋的情绪是真实的,所以看起来毫无破绽。

  ——她的确受够了黎昼。

  这下子,黎静珩可算满意,也信了,抱起自己的女人摁到床上,同时慢悠悠地说:“带她去你们的房间。”

  这帮男人,不论哪一个,心狠手辣起来跟白悬并无差异,真是既歹毒又邪恶。

  宛秋现在已经不会天真地以为,只要出去就结束了,她要是没跟这男人真做,一切都白费。

  而一切都是离开他的代价,她说过,案子了结后会彻底离开。不是开玩笑的。

  从此以后,他不会再有软肋,也不会再被威胁,多好。

  曾经,他帮过她,那么现在她还了回来。

  她坐在床上,房门被关上了,高大的男人朝她一步步走过来。

  其实,苏晚不过是对付黎昼的一颗棋子,从一开始,她的命运就注定了。那帮人会把她利用到死来对付黎昼。只有彻底决裂、离开,甚至毁掉自己,才是真正的自由。

  因为他喜欢处女,所以她是处女,但如果他喜欢熟女,或许在执行色情直播的勾引任务之前,她就会被其他男人肏到媚入骨髓,直到像沈清月那样。

  所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男人把她推倒到床上,她侧过脸,盯着洁白无瑕的床单,忽然想到初夜,黎昼每一下抽送都带出黏稠的血渍,就挂在那粗大滚烫的阴茎上。

  衣服被解开时,她只说了一句话。

  “对我温柔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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