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我的陪读丝袜美母 (54-57)作者:卡农变奏

[db:作者] 2025-06-26 14:48 长篇小说 7150 ℃

【我的陪读丝袜美母】(54)

作者:卡农变奏 2025/05/09 发布于 pixiv

第五十四章 出海

首先,向大家致以诚挚的歉意!由于作者本人近期事务繁忙,作品更新停滞了许久,辜负了大家的期待,在此深感抱歉。

在创作过程中,我尝试使用AI辅助写作,但调试AI的设定与文章内容校准颇为复杂,常常出现情节侧重点偏离、语句语序错误等问题,甚至经常“人工智障”。为了确保故事质量,我会亲自手写部分内容并修改AI生成稿,这导致文章文笔和内容偶尔出现割裂感,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和包容。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喜欢,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i写作本身会让很多人喜欢,这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对于我第一次尝试ai写作。尽管本作品创作有些坎坷,但我承诺会将完整的故事呈现给大家。然后,如果大家有喜欢的题材和想要看到的文章内容也可以留言给我,我可以做后续作品的选材。

再次感谢你们的耐心与理解!

***********************************

十月的盐港村,海风裹着腥咸钻进鼻腔,清晨的薄雾笼罩着码头,阳光还没完全驱散凉意。我穿着灰色棉麻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的手臂被海边的日头晒得微红。黑色长裤贴着腿,脚上的拖鞋踩在砂砾上,粗糙的触感让我感到踏实。发梢被风吹得黏在汗湿的脖颈,我深吸一口气,海浪的轰鸣盖住了心底那股挥之不去的刺痛。逃到这里已有一个月,省会的灯火、小宇的眼神、雯雯的泪水,都被我埋进这海天一色里,像能永远藏起来。

旅店老板娘阿芬五十出头,皮肤黝黑如礁石,笑起来眼角皱纹叠得深,藏着岁月的痕迹。她从不提自己的过往,只偶尔在码头晒网时,目光飘向海面,空得像丢了魂。我来盐港村第三天,她拉我去学出海撒网,教我从鱼篓里挑海货。清晨,我们蹲在码头,竹篮里虾蟹乱蹦,我笨拙地抓起一只青蟹,指尖被钳得生疼。阿芬哈哈笑:“若寒,蟹得捏壳,壳硬的才肥!”我低头,疼得龇牙咧嘴,却觉这痛比心底的愧疚轻得多。她递给我一块湿布擦手,目光柔和,像看自家闺女:“你这城里来的,学得倒快。”后来我才知道,她曾有个儿子,十七岁随父亲出海,遇上海难,父子双双葬身海底。她醉酒时攥着我的手哽咽:“若寒,你有孩子,疼他,别让他沾海。”我没敢接话,只默默握紧她的手,怕她看出我的秘密。

旅店不大,七八间房,旺季挤满渔民和游客。阿芬让我管账,登记客人、打扫房间、晒洗床单。我用炭笔在账本上记下每笔开支,字迹工整,像想用这秩序压住心里的乱。她把我安排到二楼靠阳台的大套房,推开窗便是露天阳台,直面大海。夜里,我裹着毛毯坐在藤椅上,听海浪拍岸,星光洒在脸上,疲惫的思绪被风吹得轻了些。房间简朴,木床铺着蓝白格子床单,墙角的藤箱装着我的几件衣物。箱底藏着个首饰盒,里面是小宇送的银戒指—他十六岁生日攒钱买的,藤蔓缠绕的素银,带着他的心意。后来,他又送了枚金戒指,华丽些,像弥补当年的简陋。那天他红着脸塞给我:“妈,戴着好看。”我不敢打开盒子,怕一碰就碎了心底的防线。可夜深时,我总忍不住摸向藤箱,指尖摩挲盒子,像在触碰他的温度。

阳台上,晾衣绳挂满床单,风吹来湿布的清香混着海味。我学会了用木盆搓洗衣物,手指泡得发白,抬头看海鸥盘旋,翅膀划破灰蓝的天。那一刻,省会的喧嚣、小宇的喘息、雯雯的泪眼,似乎都远得像梦。阿芬常端碗鱼汤上楼,硬塞给我:“喝,补身子!你刚来时脸白得跟鬼似的,现在好多了!”我低头啜汤,鱼肉鲜甜,暖意散开,镜子里那张疲惫的脸仿佛年轻了几分。日子如潮水,平静地来又平静地去,愧疚和焦虑被海风磨得钝了些。可每当手指触到首饰盒,心底的裂缝就隐隐作痛,像海水渗进伤口,咸得发涩。

十月中旬,盐港村的天空蓝得剔透,偶尔有白云飘过,像棉絮散在海面。这天清晨,阿芬找到我,脸上带着歉意:“若寒,姐得去趟镇上,家里有点事。”她指指院子里的一家游客,夫妻俩带个小女孩,想吃新鲜海货。“这家人点名要活鱼,今晚吃。你帮我开船,去海上老李的渔船买点,行不?”我喉咙一紧,出海我只跟她去过几次,撒网还行,独自开船却是头一回。可她眼里的信任让我无法推辞,我点点头:“行,交给我。”

上午九点,我换上阿芬的旧防水服,袖口磨得发白,裤腿卷到膝盖。渔船不大,木质船身漆成蓝白,发动机突突作响。我站在船头握住舵,海风掀起发丝,咸味扑面。天空万里无云,海面如镜,波光粼粼。我掌心被舵柄磨得发热,心跳却莫名加速。渔场不远,半小时航程,老李的渔船就在那儿。我安慰自己:不过是买鱼,很快就能回。

老李瘦高,胡子拉碴,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他把一筐活鱼递给我,鲈鱼银鳞闪光,尾巴拍得木桶啪啪响。我数了钞票给他,抱起筐往船上搬,鱼腥钻进鼻腔,水珠溅到手臂,衬衫袖口湿透。抬头看天,依旧晴朗,心稍稍放宽。发动引擎,船头破浪,我哼起阿芬教的渔歌,嗓音被风吹散,像在跟大海低语。

返航才一刻钟,天色变了。西边海平线乌云晕开,层层叠叠,压得人喘不过气。海风骤紧,夹着湿冷的寒意,刮得脸颊生疼。浪头高了,船身摇晃,我紧握舵柄,指节发白,心跳如鼓。天空黑了大半,云层翻滚,像巨兽吞噬阳光。我咬紧牙,脑海里闪回两年前的荒岛之夜—那场台风,小宇和我被困,暴雨如注,椰树被风撕裂,小宇为了救我甚至差点被淹死,小宇搂着我取暖,他的呼吸喷在颈侧,手指颤抖着停在我的腰。那夜,浪声掩盖了我们的低语,我推开他的手,却舍不得他的温暖,禁忌的热流在心底涌动。

海浪拍船,冰水泼上甲板,打湿我的脸。我猛地回神,船身倾斜,鱼筐滑向一侧。我扑过去抱住,膝盖撞上木板,疼得倒吸凉气。乌云吞没天空,浪头如山,船像纸片在浪尖颠簸。我攥住舵,掌心磨出血丝,低喊:“小宇…”

海浪的咆哮渐渐平息,渔船在摇晃中终于驶近盐港村的码头。天色已沉,乌云低压海面,远处雷声低鸣,像在诉说未尽的警告。我站在船头,湿透的防水服紧贴身体,衬衫袖口黏在手臂,海水顺着发梢滴落,混着汗水的咸味。鱼筐稳稳放在甲板,鲈鱼的银鳞在昏光下闪动,我紧握舵柄,指节因方才的惊魂而微微发颤。心底小宇的脸挥之不去—荒岛上他的呼吸,省会公寓里的泪眼,还有雯雯发现我们那天,他哽咽的低语:“妈,我放不下你。”我以为逃到盐港村就能丢下他们,可这台风却像一面镜子,照出我藏不住的罪与爱。

码头边,阿芬的身影在暮色中焦灼。她裹着旧花头巾,黝黑的脸被海风吹得发红,双手攥紧围裙,眼睛死死盯着海面。见我的船靠岸,她快步跑来,嗓音带着颤音:“若寒!你可算回来了!这天变得邪乎,我怕你…”她话没说完,喉咙一哽,伸手拉我上岸,手掌粗糙却暖得烫人。我踩上木板,腿一软,差点跌倒,阿芬扶住我,责怪里透着心疼:“傻妹子,船开得稳不?没摔着吧?”我摇摇头,喉咙干涩,挤出句:“鱼…买回来了。”她瞥了眼鱼筐,拍拍我肩:“人没事就好,鱼算啥!”

旅店小院里,灯火已亮,游客一家在廊下等着—夫妻俩带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女孩扎着双马尾,眼睛亮晶晶。阿芬领我进厨房,灶上炖着一大锅鲜鱼汤,热气腾腾,鱼肉的鲜香混着姜丝的辛辣,扑得满屋子暖意。她硬塞给我一碗:“先喝口,暖暖身子!这台风天,冷得快。”我接过碗,手指被烫得一缩,鱼汤滑入喉咙,暖流从胃里散开,可心底的寒意却怎么也化不开。

晚饭摆在院子的木桌上,阿fin招呼游客一家坐下。我换了干爽的棉衫,头发还湿着,散在肩头,带着海水的咸味。桌上摆满海货—清蒸鲈鱼、椒盐虾、蒜蓉扇贝,鱼汤冒着白汽,香得勾人。小女孩举着筷子,夹一块鱼肉塞进她妈妈嘴里,奶声奶气地撒娇:“妈妈,吃这个,甜!”她妈妈笑着揉她脑袋:“小馋猫,自己多吃点。”女孩咯咯笑,扑进妈妈怀里,脸颊蹭着妈妈的毛衣,亲昵得像只小猫。

我低头夹菜,筷子却悬在半空。女孩的笑声像针,刺进心底,雯雯的脸不受控地浮现—她穿着彩虹卫衣,搂着我喊“阿姨”的娇憨,帮我叠衣服时的认真,还有她发现我和小宇那天,泪眼婆娑的背影。鱼汤的热气模糊了视线,我咬紧唇,眼泪却不听话,啪嗒落在碗里。阿芬坐在对面,目光扫过,眉头微皱,却没吭声,只默默给我夹了块鱼:“吃,多吃点。”游客一家没察觉,依旧笑闹着,我低头猛扒饭,咸涩的泪混着鱼汤咽下,烫得喉咙生疼。

夜深,旅店安静下来,海风从阳台吹进,带着湿冷的寒意。我躺在木床上,蓝白格子床单散发着晒过的清香,可怎么也睡不着。刚闭上眼,门被轻轻敲响,阿芬推门进来,裹着旧棉袄,手里拎着几件厚外套。她坐到床边,嗓音低沉:“若寒,台风季冷得快,这些外套你拿着,别冻着。”我撑起身,接过外套,指尖触到粗糙的布料,心头一暖。

她没走,目光落在窗外的海,声音像叹息:“我那儿子…走的时候,也是这种天。海翻脸快,我拦不住他爹,也没留住他。”她顿了顿,眼眶泛红:“那几年,我跟死了似的,可日子还得过。海拿走我的命根子,也教我咬牙活着。”我喉咙发紧,嗫嚅道:“阿芬姐,我…我跟家里人闹了点矛盾,跑来的。”我没敢说实话,怕她眼里那点温暖变成鄙夷。她拍拍我的手:“啥矛盾,过不去?家人呐,吵归吵,总得面对。”我低头,泪又涌上来,哽咽着点头,没再开口。

阿芬走后,我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的木纹,脑子里乱成一团。阿芬的话像海浪,一下下拍着心岸—日子还得过,可我怎么过?小宇的脸在眼前晃,荒岛上的温度,省会公寓里的低语,还有雯雯的彩虹卫衣,她搂着我喊“阿姨”的笑。手机在枕边,屏幕亮起,雯雯的消息又来了:“阿姨,今天小宇做了红烧鱼,说是跟你学的,可没你做的好吃。你在哪?我想你。”我点开,盯着那行字,手指悬在键盘上,回了句:“我没事,别担心。”可刚发出去,愧疚就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我没脸面对她,没脸面对小宇,更没脸面对自己。

我翻身坐起,窗外的海浪拍岸,节奏沉重,像在敲我的心。雯雯这些天每天都发消息,有时是她做的蛋糕照片,有时是小宇站在我房门口的背影。我偶尔回复,字斟句酌,却总觉得每个字都在刺自己。逃到盐港村,我以为能丢下他们,可这海,这风,这夜,却告诉我,我丢不掉。他们是我的命,是我割不断的牵挂。

第五十五章 狂奔

台风过后的盐港村,海风夹着湿冷的寒意,浪声沉重,像在低语未尽的秘密。半个月过去,我仍住在旅店二楼的套房,阳台上的晾衣绳挂满床单,风吹来湿布的清香,混着海腥,钻进鼻腔。日子如潮,平静却藏着暗涌。阿芬依旧拉我去码头挑海货,教我辨别鱼篓里的蟹,笑声粗哑却暖心:“若寒,壳硬的,肉才肥!”我低头捏蟹,指尖被钳得生疼,嘴角牵起浅笑,这痛比心底的愧疚轻得多。

雯雯的消息每天都来,有时是她做的蛋糕照片,有时是小宇站在我房门口的背影,字里行间满是思念:“阿姨,小宇今天又学你做的红烧鱼,还是没你的味道。你啥时候回来?”我攥着手机,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偶尔回一句:“我没事,别担心。”可刚发出去,愧疚就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我没脸面对她,没脸面对小宇,更没脸面对自己。赵依心打过几次电话,我推说被外派到外地工作,搪塞过去。她似乎不知情,两个孩子估计也没多说,我松了口气,却更觉孤单。

这天,我开着自己的车去镇上买日用品。那辆车是我逃来盐港村时的唯一行李,车身蒙了层海盐,风挡玻璃上沾着干涸的盐粒。车窗外海风呼啸,吹得发丝乱舞,阿芬在集市挑菜,我闲来无事,开车在镇上转悠。路边一家咖啡店映入眼帘,玻璃窗后灯光柔和,勾起久违的记忆—省会办公室的咖啡香,小宇递来热拿铁的笑。心头一紧,我推门进去,要了杯黑咖啡。咖啡苦涩,烫得舌尖发麻,我端着杯子,目光落在窗外,思绪飘回省会,飘到小宇和雯雯身边。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陌生号码。我皱眉接起,雯雯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急促而哽咽:“阿姨!小宇出事了!”我的心像被雷劈中,咯噔一声,整个人僵住。咖啡杯滑落,瓷面撞上桌面,发出脆响。我颤声问:“小宇…怎么了?”雯雯哭得喘不过气:“他在学校出了意外,摔伤了,进了医院!”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如鼓,我猛地站起,椅子刮地板,刺耳得像在割心。

我跌跌撞撞跑出咖啡店,拨通阿芬的电话,嗓音发抖:“阿芬姐,我得走,家里孩子出事了!”她在集市那头一愣,随即急道:“啥?孩子出事?快去!别管我!”我跳上车,油门踩到底,引擎轰鸣,车轮卷起尘土。镇上的街道飞速后退,窗外的海与天模糊成灰蓝,心底只有小宇的脸—荒岛上的炙热呼吸,公寓里的泪眼,还有他送我的笑容,羞涩又温暖。

夜幕降临,高速公路的路灯如流星划过,车灯刺破黑暗,照亮前方的白线。我紧握方向盘,掌心汗湿,指节发白。2000公里的路程,像一座无法翻越的山。我咬紧牙,油门踩到极限,车身抖得像要散架。十二小时后,省郊的收费站出现在视线,ETC提示音冷冰冰地响起:“您已连续驾驶超过12小时,请注意疲劳驾驶。”我猛踩刹车,轮胎吱吱作响,头昏脑涨,喉咙干得像砂纸。

服务区灯光昏黄,我踉跄下车,冲到洗手间,草草泼了把冷水。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冰得刺骨,后视镜里映出我的脸,美丽却憔悴—眼角细纹浅浅,墨黑的眼眸泛着泪光,嘴唇干裂,失了往日的红润。发丝凌乱,黏在苍白的脸颊,汗水混着泪,咸得发涩。风尘仆仆的疲惫爬满全身,肩酸得像背了块石头,腿沉得像灌了铅。曾经的冷艳气质被劳累磨平,只剩一个母亲的脆弱与绝望。我咬紧牙,低喃:“小宇,妈来了…你等着…”

我抹了把脸,跳回车里,继续开500公里。凌晨四点,城市收费站的灯光终于在望,我猛踩油门,车轮摩擦地面,发出低吼。掏出手机,手抖得厉害,拨通雯雯的号:“雯雯,小宇在哪?”她声音轻了些:“学校附属医院,住院部,六楼,601号房。”我挂断电话,车冲向医院,风尘满身的疲惫被心急如焚盖过。

医院大楼冷清,消毒水味刺鼻,电梯的数字跳得慢如蜗牛。六楼走廊空荡荡,灯光惨白,映得我影子瘦长。我跑到601号病房,门半掩,推门而入,心跳快得要炸开。病房里静得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雯雯不在,小宇躺在床上,睡得沉稳,左脚和左臂裹着厚厚的绷带,夹板固定着脖子,惨白的脸上满是疲惫。他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嘴唇干裂,少了往日的倔强,像个脆弱的孩子。

我愣在原地,泪水夺眶而出,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我轻手轻脚走近,跪在床边,目光扫过他身上的绷带,心像被刀剜了一块。小宇从小到大,都是我捧在手心呵护大的,跌倒了我扶,感冒了我熬汤,他从没受过这样的伤。记忆里,他三岁时摔破膝盖,哭着扑进我怀里,我哄了一整夜;十岁时发烧,我守在床边,喂他一口口喝粥;十八岁,他笑得羞涩,送我礼物,眼睛亮得像星。可现在,他躺在这儿,脖子被夹板固定,左臂和左脚动不了,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我跪在小宇床边,紧紧抱着他,小心避开左脚和左臂的厚绷带,泪水如决堤的潮水,浸湿他的病号服。病房里静得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消毒水味刺鼻,夹板固定的脖子衬得他脸色惨白,像个易碎的瓷娃娃。我的手指颤抖,抚过他乱糟糟的额发,像小时候哄他睡觉那样,嗓音沙哑地低喃:“小宇,妈错了…妈不该走,害你成这样…妈再也不离开你了,妈求你快好起来…”每句话都像刀,剜在心口,愧疚和心疼交织,压得我喘不过气。从三岁摔破膝盖的哭声,到十岁发烧时喂他喝粥,再到十八岁他羞涩的笑,我捧在手心呵护大的宝贝,如今却躺在这儿,动不了,疼得我心都要碎了。

病房门“嘎吱”一声,刺耳地打破寂静。我猛地抬头,泪眼模糊中,雯雯站在门口,白色毛衣松软地裹着她纤细的身形,牛仔裤勾勒出青春的弧线,脚上的白色帆布鞋沾了晨露,湿漉漉地泛着光。她那张往日娇俏漂亮的脸蛋,此刻憔悴得让人心疼,眼眶红肿,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长发散乱,黏在脸颊,像被风雨揉皱的花瓣。她愣了一下,随即扑过来,哭着抱住我:“阿姨!呜呜…你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好担心你,也担心小宇!”她的声音哽咽,带着少女独有的娇软,泪水打湿我的肩,烫得像烙铁。

我呆呆地任她抱着,雯雯的温暖钻进心底,软得像她爱吃的棉花糖,可愧疚却像海水,咸涩地涌上来。她是那么信任我,那么依赖我,可我却辜负了她,辜负了她的笑,辜负了她喊我“阿姨”的每一刻。我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泪光映着灯光,像碎了的星。半晌,我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紧紧地,像怕她再次从我身边溜走。雯雯哭得更大声,泪水浸透我的棉衫,哽咽着喊:“阿姨,你不要离开我们了好不好…这几个月,我好想你…”

我咬紧唇,泪水滑过脸颊,喉咙里挤不出话。她的白色毛衣散发着淡淡的洗衣液香,牛仔裤上沾了点泥,青春靓丽却掩不住憔悴,像一株被暴雨打过的雏菊。我想起她帮我叠衣服的认真,穿着彩虹卫衣扑进我怀里的娇憨,还有那天她发现我和小宇的苟且,哭着跑出去的绝望背影。心口一痛,眼神暗了下去,我想开口,想说“对不起”,想说“我不配”,可话到嘴边,却被雯雯打断。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抹了把泪,红肿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摇了摇头,像是不想让我开口。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轻得像风:“阿姨,我早上四点多回去洗了个澡,给小宇熬了鸡汤,准备他早上喝。”她指指床头的小保温桶,盖子上凝着水珠,散发着鸡汤的暖香。我的目光落在保温桶上,心头一震—雯雯对小宇的好,对我的好,像针一样刺进心底。她才十八岁,却为小宇熬汤守夜,为我日日发消息,可我呢?我给了她什么?只有背叛,只有伤害。我的眼神更暗,喉咙哽得像塞了块石头,想起那天我和小宇的苟且,沙发上的喘息,她推门而入的震惊,和她跑出去时摔碎的泪光。

雯雯拉住我的手,指尖冰凉,声音带着颤:“阿姨,小宇其实是去国大体育场看球赛,后面一个小孩从中间过道摔下去,他去拉,抱着自己滚下去了。小孩没事,他…就这样了。”她低头,泪水又涌出来,滴在白色毛衣上,洇开一小块暗色。我愣住,心像被重锤砸中,泪水再次决堤。小宇那傻小子,总是这样,永远把别人放前面。我想起荒岛上,他几次沉进海里,脑袋没过水面,却死死托着我,哑着嗓子喊:“妈,你别怕!”那时的他,十八岁,眼神倔强又温柔,像个小英雄。可现在,他为了救个小孩,自己摔成这样,左臂左脚骨折,脖子固定,躺在这冷冰冰的病房。

我转头看向小宇,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的脸在夹板衬托下更显苍白,呼吸浅浅,睡得像个孩子。我捂住嘴,失声痛哭,喉咙里挤出断续的低语:“小宇,你这傻孩子…为啥总不顾自己…妈心疼你,妈该死…”我抱紧他,泪水浸湿病号服,手指颤抖地抚过他的额头,像小时候哄他睡觉那样,嗓音沙哑:“妈错了,妈不该逃,害你受这份罪…妈再也不走,妈守着你,守着雯雯…”每句话都像从心底挖出来的血,愧疚如海浪,拍得我喘不过气。

雯雯蹲在我身边,泪眼婆娑,伸手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指纤细,带着少女的柔软,却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她低声说:“阿姨,我们不怪你…真的,只要你回来,我们就没事了。”她的白色毛衣蹭了点我的泪,牛仔裤上的泥点在灯光下更显清晰,漂亮的脸蛋挂着泪痕,却笑得像春天的花。我看着她,心底的裂缝在泪水中淌血,又似乎在她的温暖里缓缓愈合。

病房里,消毒水味淡去,监护仪的滴答声混着我们的低泣,交织成一张网,裹住我们三人。窗外晨光微亮,透进病房,落在小宇苍白的脸上,落在雯雯哭红的眼眶。我闭上眼,风尘仆仆的疲惫压在肩头,心却比任何时候都沉重,也比任何时候都温暖。

第五十六章 病房

晨光从病房窗帘的缝隙透进,淡淡地洒在小宇苍白的脸上,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我坐在床边的硬椅上,背僵得发麻,风尘仆仆的疲惫像潮水般涌来,却怎么也压不住心底的疼。2000公里的狂奔,服务区冷水泼脸的刺骨,早已被小宇的绷带和夹板碾碎。他睡得沉稳,左脚和左臂裹着厚厚的白纱,脖子固定在夹板里,惨白的脸少了往日的倔强,像个脆弱的孩子。我的目光停在他干裂的嘴唇,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喉咙哽得像塞了块石头。

雯雯坐在对面的折叠椅上,白色毛衣松软地裹着她纤细的身形,牛仔裤上沾着昨夜的泥点,白色帆布鞋湿漉漉地贴着地板。她漂亮的脸蛋依旧憔悴,眼眶红肿,眼角的泪痕在晨光下泛着微光,长发散乱,黏在脸颊,像被风雨揉皱的花瓣。她没睡,眼袋淡淡,目光却始终落在小宇身上,温柔得像在守护一件珍宝。她抬头看我,声音轻得像风:“阿姨,你开了一天车,睡一会儿吧,我看着小宇。”我摇摇头,嗓音沙哑:“我不困,雯雯,你去休息。”她固执地抿唇,也摇头:“我也不困。”

我们对视着,病房的空气凝固,消毒水味混着鸡汤的暖香,压得人心口发闷。她的眼睛清澈却疲惫,像一汪春水,藏着少女的柔软与坚强。我几次想开口,想跟她道歉,想把心底的罪剖开,可一触到她的目光,话就卡在喉咙,像被无形的绳子勒住。我转头看向小宇,绷带下的他那么安静,记忆里他三岁摔破膝盖的哭声、十岁发烧时喂他喝粥的夜晚、十八岁羞涩的笑,像是刀,一下下剜着心。悔恨像海浪,拍得我喘不过气—要是我没逃,要是我勇敢面对,他就不会为了救个小孩摔成这样,雯雯也不会熬夜熬汤,憔悴成这样。

半晌,我终于鼓起勇气,声音颤抖:“雯雯,你一晚没睡吧?你去休息一会儿。”“我不困,阿姨。”她看着我,摇了摇头。我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来话。我咬紧唇,心跳如鼓,喉咙里挤出一句:“雯雯,你恨我吗?”话音刚落,我哽住了,泪水夺眶而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愧疚像潮水,淹没了我—我辜负了她的信任,背叛了她的依赖,那天她推门看到我和小宇的苟且,哭着跑出去的背影,像烙铁烫在心底。

雯雯愣了一下,眼眶迅速红了。她起身,缓缓走过来,在我身旁,轻轻抱住我的脸,泪水滑过她憔悴的脸颊,滴在白色毛衣上,洇开一小块暗色。她的声音哽咽却坚定:“阿姨,我不恨你…我一直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当妈妈一样看待。”她的话像针,刺进心底,我再也忍不住,扑进她怀里,泣不成声,泪水浸湿了她的毛衣,咸涩地淌进嘴角。

“雯雯,对不起…阿姨对不起你…”我哽咽着,泪水像决堤的洪水,“阿姨错了,害了你,害了小宇…我没脸面对你们,才跑去盐港村…是我害他成这样,是我害你熬夜担心…”每句话都像从心底挖出来的血,悔恨和自责交织,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起她穿着彩虹卫衣帮我叠衣服的认真,扑进我怀里喊“阿姨”的娇憨,还有那天她摔门而去的绝望。她的信任,我却用背叛还她;她的依赖,我却用逃避回应。我低声呢喃:“雯雯,阿姨不配做你的妈妈,不配…”

雯雯却没松手,她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柔软得像在哄孩子。她的毛衣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牛仔裤蹭了我的手臂,带着晨露的凉意。她低声说:“阿姨,别这么说…我一直都知道小宇很喜欢妈妈,我只是…没想到你们。”她顿了顿,泪水滑落,声音更轻:“我虽然不知道真实情况是什么,但我和小宇在一起,也是你鼓励我的。你对我那么好,教我做饭,陪我聊天…我知道你是好妈妈,真的。”

我愣住,泪水挂在脸颊,抬头看她。她的眼睛红肿却清澈,漂亮的脸蛋在晨光下像一朵带泪的雏菊。她擦了把泪,继续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知道,我离不开你,也离不开小宇。所以…什么事情都终会有解决的一天,对吧?”她笑了一下,嘴角弯出少女的弧度,脆弱却温暖,像春天的第一缕风。

我喉咙哽得更紧,泪水又涌上来。她的包容像阳光,烫得我心口发疼。我想起荒岛上小宇救我时,几次沉进海里却喊“妈,你别怕”的倔强;想起雯雯日日发消息的坚持,熬汤守夜的温柔。他们那么好,可我却给了他们伤害。我抱紧雯雯,泪水浸湿她的肩,低声说:“雯雯!”你还要开口,雯雯认真的说:“阿姨你不用道歉了,我们是一家人,家人之间不需要这样”。你看着她再没说话,雯雯紧紧抓着你的手。

病房里,晨光渐渐亮起,照在小宇沉睡的脸上,照在雯雯红肿的眼眶。监护仪的滴答声混着我们的低泣,鸡汤的暖香在空气中弥漫,消毒水味淡去,只剩我们三人的呼吸,交织成一张网,裹住这破碎又温暖的重逢。我闭上眼,2000公里的风尘仆仆,压在肩头的疲惫,都在这一刻化成泪水,淌进心底的裂缝.

第五十七章 回家

清晨的病房,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洒在地板上,泛着淡金色的暖意。消毒水味混着雯雯熬的鸡汤香,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安静的温馨。我坐在小宇床边的硬椅上,背僵得发麻,2000公里的狂奔留下的疲惫压在肩头,眼皮沉重,却怎么也舍不得闭眼。雯雯蜷在对面的折叠椅上,白色毛衣松软地裹着她纤细的身形,牛仔裤上的泥点在晨光下清晰可见,白色帆布鞋湿漉漉地贴着地板。她的脸蛋憔悴,眼眶红肿,长发散乱,像一朵被夜雨打湿的雏菊。我们彻夜未眠,守着小宇,守着这来之不易的重逢。

医生推门进来,白色大褂晃得我眼花,中年男人,鬓角微白,语气温和。我起身,挤出礼貌的笑,嗓音沙哑:“医生,您好…我儿子他…怎么样了?”目光不由自主飘向小宇,左脚和左臂裹着厚绷带,脖子固定在夹板里,苍白的脸在晨光下像个脆弱的孩子。医生翻了翻病历板,推推眼镜,耐心解释:“没什么大问题,手臂和腿都是骨折,愈合得好,几个月就能恢复,没后遗症。小伙子身体结实,听说从国道台阶滚了好几层楼,愣是没伤到脊柱。脖子有点拉伤,戴夹板稳一稳,家长别担心。”

我心头一松,像卸了千斤重担,喉咙却更哽。我低声问:“他…会很疼吗?”医生点点头,语气安抚:“疼是肯定的,骨折嘛,这几天先别擦洗,外伤还没好。我们每天换药,桌上这些消炎药和止痛药,按时让他吃。”他指指床头柜上的一堆药瓶,叮嘱几句便转身离开,门合上的瞬间,我长长吐出一口气,腿软得差点跌回椅子。

我转头看向雯雯,她正小心翼翼地把保温桶里的鸡汤倒进碗,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她抬头冲我笑,红肿的眼睛弯成月牙:“阿姨,汤凉一凉,小宇醒了就能喝。”我点点头,喉咙发紧,想说声谢谢,却被心底的愧疚堵住。她的温柔像春风,吹得我心口隐隐作痛。我想起她昨夜的拥抱,她说“不恨我”,说“把你当妈妈”,可我却辜负了她的信任,给了她伤害。我低头,手指攥紧椅边,指节发白。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低唤:“妈…”我猛地回头,小宇睁开了眼,黝黑的脸蛋在夹板衬托下更显苍白,眼眶红红,带着熟悉的倔强与柔软。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左臂的绷带绷紧,疼得他眉头一皱。我眼睛瞬间湿了,心像被针扎,疼得喘不过气。我忍住泪,嘴里却忍不住骂:“这么大的人,还没轻没重!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你怎么没摔死!”话音刚落,我喉咙一哽,差点哽咽出声。

小宇看着我,嘴角一咧,噗嗤笑了,嗓音虚弱却带着少年独有的调皮:“妈,你这样我才习惯。我看来是被你骂习惯了,两个月没听你唠叨,我都感觉像做梦。今天终于醒了。”他的笑像阳光,刺进我心底,愧疚和心疼交织,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转过身,背对他,抬手抹掉眼角的泪,喉咙里挤出一句:“臭小子…吓死妈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雯雯从洗手间出来,白色毛衣下摆微湿,牛仔裤蹭了点水渍,帆布鞋踩得地板吱吱响。她一看到小宇醒了,眼睛一亮,扑过去:“小宇!你终于起来了!”她蹲在床边,红肿的眼眶又泛起泪光,声音哽咽:“昨天医生处理完你外伤,一地血纱布,我都吓死了…也没敢叫醒你吃晚饭。你饿了吧?”她指指床头的鸡汤,汤面漂着葱花,香气扑鼻。

小宇咧嘴笑,目光在她和我之间转,带着点羞涩:“饿了…雯雯,你熬的汤,闻着就香。”我看着他黝黑的脸,红红的眼眶,心头一酸,想起他三岁摔破膝盖扑进我怀里的哭声,十岁发烧时我喂他喝粥的夜晚,还有他十八岁送我礼物时羞涩的笑。他为了救个小孩摔成这样,左臂左脚骨折,脖子固定,却还笑着,像个没事人。我低头,手指攥紧衣角,喉咙哽得像塞了块石头。

雯雯端起汤碗,小心吹凉,递到小宇嘴边,动作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她的白色毛衣袖口卷起,露出纤细的手腕,牛仔裤勾勒出青春的弧线,憔悴却温柔。我站在一旁,愧疚如潮,淹没了我—我辜负了雯雯,害了小宇,可他们却用笑和温暖回应我的错。想起那天我和小宇的亲密,她推门而入的震惊,她跑出去的绝望背影,我的心又沉了下去。病房里,监护仪的滴答声混着汤勺的轻响,晨光洒在小宇苍白的脸上,雯雯红肿的眼眶,我们三人的呼吸交织,破碎却温暖,像一张网,裹住这来之不易的重逢。

中午,病房里安静得只剩监护仪的低鸣,窗外微风吹动窗帘,送来一丝凉意。小宇喝了半碗鸡汤,沉沉睡去,黝黑的脸蛋在脖颈夹板衬托下更显脆弱,左臂和左脚的绷带在阳光下刺眼。我坐在床边,手指攥紧床单,眼皮沉重,心却舍不得离开。雯雯坐在床尾,白色毛衣柔软地裹着她,手指轻抚着床头柜上的药瓶,眼眶红肿,温柔的目光落在小宇身上,像在守护一件珍宝。

门被轻推开,赵依心走了进来,风衣下摆微微晃动,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她昨晚回去休息,见到我,眼睛一亮:“若若!你回来了!”她目光扫向小宇,语气嗔怪:“这孩子,净让你操心。”她走近,拍拍我的肩,嗓音柔和:“若若,你带着雯雯回去睡会儿吧,瞧你们俩,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我在这儿守着。”我摇摇头,喉咙发紧:“依心,我不困,想多陪陪他。”雯雯也抿唇,低声说:“赵姨,我也不走。”

赵依心叹了口气,目光在小宇的绷带间流转,语气软了下去:“你们俩,倔得跟牛似的。雯雯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了,若若,你拉她回去休息,下午再来。”我看向雯雯,她憔悴的脸蛋像一朵蔫了的栀子花,白色毛衣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眼袋淡淡,藏不住疲惫。心头一疼,我终于点头,拉起她的手:“雯雯,走吧,睡一会儿,下午我们再来。”

雯雯还想争辩,我握紧她的手,语气不容拒绝:“听话。”她低头,指尖蹭了蹭毛衣袖口,勉强点点头。我冲赵依心感激地笑,牵着雯雯走出病房。走廊的灯光冷白,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心底一沉—小宇还躺在那儿,我却要离开,哪怕只是几个小时。

车钥匙在掌心冰凉,我跳上那辆蒙着海盐的车,引擎低吼,油门踩得飞快。窗外的高楼飞速后退,城市的气息扑面而来,喧嚣却陌生。雯雯坐在副驾驶,白色毛衣松软地垂在肩头,牛仔裤勾勒出纤细的腿。她一开始还跟我说话,声音轻软:“阿姨,小宇醒了,我总算放心了…你说他会不会疼得睡不着?”我嗯了一声,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发白,喉咙发紧。没过多久,她的声音渐渐弱了,头靠着车窗,闭上眼,睡得像只倦怠的小猫,睫毛轻颤,红肿的眼眶在阳光下更显柔弱。

到了公寓楼下,我轻声叫她:“雯雯,到了,上楼吧。”她迷迷糊糊睁眼,揉了揉眼睛,毛衣袖口滑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我推开楼道门,木地板的清香混着洗衣液味扑鼻,心头一震。三个月了,我逃到盐港村,以为能丢下一切,可现在踏进这栋楼,像是被时间拉回原点。

公寓门吱呀一声打开,客厅的摆设一如往昔—米色沙发上叠着雯雯的彩虹毛毯,茶几上放着她爱喝的果汁瓶,墙角的绿植修剪得整整齐齐。我愣在门口,喉姆发紧,这一切都像在等我回来。我走进卧室,薰衣草的清香扑鼻,床单平整,枕头摆得工整,窗台没有一丝灰尘。雯雯一定每天打扫,守着这个家,守着我的痕迹。心底的愧疚像刀,剜得我喘不过气。

我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疲惫,肩酸得像背了块石头。站在镜前,我看着自己的身影—身高168厘米,渔村的三个月让我瘦了许多,体重从52公斤掉到48公斤,腰肢更细,胸前的一对坚挺在更瘦的身材下凸显愈发壮硕,散发着成熟的魅力。细长的腿修长惊艳,无处不展示着美丽与优雅,可眉眼间的疲劳与发丝的凌乱,在这幅凌厉漂亮的外表下形成强烈反差,像一朵盛开却被风雨揉皱的玫瑰。我叹了口气,疲惫压顶,心底的寒意却怎么也洗不掉。

我换上家里的日常穿搭—墨绿色蕾丝睡裙,轻薄的布料贴着身体,勾勒出曲线,黑色过膝袜裹住小腿,温暖却掩不住内心的复杂。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床单的触感柔软而熟悉,我闭上眼,那天的画面却不受控地浮现—小宇骑在我身上,喘息炙热,床单皱成一团,雯雯推门而入的震惊,她跑出去的绝望背影。我的脸颊泛红,心跳如鼓,愧疚和羞耻交织,压得我喘不过气。

敲门声响起,雯雯推门进来,穿着白色连衣睡裙,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少女的柔美,长发披散,湿漉漉地贴着肩头,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她笑得轻软,眼睛弯成月牙:“阿姨,我好久没跟你睡了,我们一起睡吧!”她的话像针,刺进我心底。我刚回忆起那天和小宇在这床上的禁忌,复杂的情绪涌上来,喉咙发紧。我拍拍床沿,低声说:“雯雯,坐下。”

她乖乖坐下,白色睡裙下摆散开,像一朵盛开的栀子花。她歪头看我,轻轻吸了口空气,笑得娇憨:“阿姨,还是你的香味好闻,每次跟你睡都好香。”我心头一暖,伸手抱住她,她像只小猫,窝进我怀里,体温透过睡裙传来,温热得让人心安。没一会儿,她的呼吸轻了,睡得安稳,睫毛轻颤,红肿的眼眶在灯光下更显柔弱。

我低头看着她,愧疚像海浪,拍得我喘不过气。她努力不提那天的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我知道,那根刺扎在她心里,也扎在我心里。我想起她日日发消息的坚持,熬汤守夜的温柔,她说“把你当妈妈”的真心,可我却给了她背叛。未来会怎样,我不知道,一切都不真实,像一场醒不来的梦。一天之内,我从盐港村回到这个熟悉的家,怀里雯雯的温热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一天半没合眼,疲惫压顶,内心复杂,抱紧雯雯,沉沉睡去,梦里只有她的笑和小宇的绷带。

小说相关章节:我的陪读丝袜美母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