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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仙记 【绿帽魔王】(21 海岛篇)作者:大扑火蛾

[db:作者] 2025-06-26 14:44 长篇小说 9220 ℃

我躺在船舱的卧室中,莉莉安娜全身赤裸躺在我的肩膀上,安静的睡眠,我抻着头看向窗外,发现了舱窗外的一点绿色,连忙摇晃莉莉安娜,“我们到了,我们到了!”

莉莉安娜嘟囔着爬起来,她并没有起床,而是把臀部高高抬起,腰肢向下压,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中,紧闭着眼睛,似乎打算继续睡下去一样,我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她赤裸的臀部,将莉莉安娜弄清醒。

“我们到蒂芙尼岛了!”

“唔…………”莉莉安娜睡眼朦胧,几乎还没搞懂情况。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一次巨大的灾难将精灵从他们的故乡位面撕扯出来,连带整块整块的大陆来到这个世界,这块大陆上较小的裂片形成各种岛屿形成了天然的屏障,高等精灵——这些秉承故乡生活方式和文化的精灵们在群岛之上修建了大量的堡垒以抵御可能的敌人,这也就是凤凰堡垒的由来。

这些碎片群岛因为古代灾难的原因,一般都是艰苦险恶的焦土,如同浸水煤炭一般漆黑的礁石如同死去巨兽的肋骨一样高高刺出海面,某些情况下附近的水会因为古代灾难的力量而沸腾……但是事情总有例外,我们今天要去的地方可谓是人间仙境。

从海图上看,蒂芙尼岛位于碎片岛链条的最末端,仿佛一句话的最后一个点,一个标点符号一样,只不过这个标点由某种绿色宝石所构成——岛上四季长春,是一个天然的温室花园,这座岛屿的管理者科纳塔亲王在这里种植了各种各样的植物,有些甚至不是本世界的。

莉莉安娜哆哆嗦嗦的将睡衣的扣子扣拢,清新的海风从船舱的顶窗吹入,让女孩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本该是一副令人不适的画面,但是不知怎么的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抓住哆哆嗦嗦的莉莉安娜,隔着衣物抚摸她最私密的部位。

“一开始让你搞……你不搞……”莉莉安娜挣扎着,最后几乎是放弃了一样,顺从了我掰开她肢体的手,安静的,带着几分愠怒的意思看着我,看着我隔着衣物揉搓她的裂缝,直到她条件反射似的用小腿别住我的腿,像猫一样伸懒腰,并且蹭在我身上。

在莉莉安娜高潮的余韵还没真正到来的时刻,我挺起肉枪,熟练的拉下莉莉安娜的内衣,找到她的入口,莉莉安娜柔嫩温吞的耻肉还在痉挛,但是依然害”羞的欢迎我,为我让开深入的路,但是莉莉安娜本人似乎没有料到我的到来,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就被插入,在惊惧与窃喜的战栗之中,莉莉安娜以一个或爬或座的姿势趴在床上,似乎要挣扎着爬开我的魔爪一样,但是我拼命的深入她,莉莉安娜的阴蒂已经得到了释放,但是她的通道深处可是毫无防备,我的龟头擦过她的身体深处,在第二次擦过的时候已经感觉一处充血的隆起,我深知自己在干什么,继续将自己送进莉莉安娜的身体,莉莉安娜情乱意迷,反手在我的面庞抚摸着,我像一台卡车一样不停的撞击,像一头牲畜一样呼出浑浊的,剧烈的热气,莉莉安娜喊叫着不知名的词汇,但是满意的意思已经不能再多,终于,莉莉安娜的g点紧紧的压住我龟头正中心的那条分界线,充血的隧道紧紧的咬住我的肉棒,连射精时的跳动也一起隐瞒,莉莉安娜悠长的呻吟感叹,如果她脑子还清醒,一定会对她说的东西感到羞愧。

随后我们匆忙的洗漱,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已经迟到了,科纳塔亲王早就在码头等候已久了。

科纳塔亲王生的英武高大,面白无须,穿着红白相间的名贵礼服,他大概四十岁出头,金色的头发梳成一个大背头,宽阔的天灵带来一种成熟自信的韵味,两对精灵耳朵如同角一样立在两侧,又大又长,一看就是一位精中之龙。和刻板映像中不同,科纳塔亲王并不是那种眼高于顶,鼻孔看人的精灵,虽然我先怠慢了他,但是礼数却一点也不缺少,他热情的和我握手,“魔王大人,你终于来了,快来快来,往这边走,小心脚下。”这让内向的我有些尴尬,他热情的仿佛我是一名正中了他收集癖好的稀有女性一样,不过对我献殷勤总比对莉莉安娜献殷勤好,“这位女士一定是莉莉安娜公主了。”

我看向莉莉安娜,被我挑起的气血还残留在她的脸上,莉莉安娜光彩照人,那粉红的面色让她显得格外色情,但是莉莉安娜的礼仪教导绝对能以她的表现为荣,莉莉安娜笑的很自然,声音也很清脆“我已经不是公主了,亲王殿下。”

“那您现在一定是女王——”科纳塔亲王奉承,“两位请跟紧了,小心脚下。”

我想开门见山的了解关于海拉弥的各种问题,比如她来这里干什么,她现在在哪之类的问题,但是却被科纳塔亲王牵着走,他个子大,步子迈的也大,我勉力才能跟上他的步伐,气喘吁吁没法说话,但是科纳塔亲王却完全不受影响,不断的和我解说他这座蒂芙尼岛的用途和理念,我这才发现我们靠岸的是一个私人码头,因为它直接就建立在岛内最大的建筑物地下的海蚀洞里面,因此我们一直在爬楼梯,我们就如巨兽肚肠中的小老鼠一样,忽而钻入一块从巨岩内部雕刻出的深邃通道,时而又来到倒挂的崖壁之外感受冰冷新鲜的海风,楼梯又陡峭又潮湿,我爬的双腿发软,莉莉安娜和科纳塔亲王倒是健步如飞,还时不时停下来等我,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沿岸的各种小建筑已经远到只能看见一些光点了,我这才意识到科纳塔亲王一直在滔滔不绝的讲述。

“……你看,一般人可能认为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一座可怕的、离经叛道的、堕落的淫窟,但是我不这么想——我们精灵一族来源于很远很远的地方,在那里饥渴女士………………嗯,说偏了,总之我觉得魔王大人一定能够理解我,是不是?”

我眨眨眼睛,承认蒂芙尼岛确实是人间仙境,如果不是和勇者王交战,我也很愿意将地下城改造成这样的天堂。

科纳塔亲王听了我的话非常高兴,注意到我气喘吁吁,似乎有些过意不去一样一直对我道歉,“这个码头仅对我开放因此没有代步工具,再往前一点就有马车了。”

我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一角,海拉弥此行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否则为何不多告诉我一点消息?为何不亲自来迎接?当时她只跟我说是一场什么学术聚会,但是我没有料到居然花费了这么长时间。

莉莉安娜上了马车,她坚持要先去休息,实际上我和她,甚至科纳塔亲王都知道,她只是不想搅合我和海拉弥之间的事情罢了,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很感激莉莉安娜的体贴,其次她离掺和海拉弥的事件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

没得选,我跟着科纳塔亲王一路疾行,穿过花间的小路和露天的大理石柱,我看到一群女孩在一方兼具泳池和喷泉功能的水池中嬉闹,她们穿着如同羊膜一样薄而松软的衣物,在水中这些衣物如同水母一样柔软,站起时紧贴身体如同无物一般。修长苗条如同杨柳枝一样的女孩们看见我们来了,围绕我们笑闹着,说着挑逗的话,但是我一心都在海拉弥身上,对这些女人一点关注都没有。

“姑娘们,现在不是时候,来吧,让魔王大人过去。”科纳塔亲王伸出双手,掌心朝外,推开女孩们,头也不转的对我说,“我知道你想见海拉弥,但是请听我说,恐怕她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我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之前对科纳塔亲王建立的好感几乎一扫而光,心内认定海拉弥一定是是吃掉了这个所谓亲王的糖衣炮弹,打算住在这个热带天堂行淫,海拉弥不但好男色,对女色的热爱也丝毫不逊色于前者,而且高等精灵那大气典雅的装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一路走来,我几乎都没怎么看这些裸女,反而被这些死物所吸引,我们在拱门与拱门之间穿行,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宴会之中,我看到宽阔的厅堂以一张长的离谱的方桌分割为左右两部分,桌子上盖着白色桌布,各种水果珍奇和巨大的烧烤食物摆在上面,点缀以半人高的装饰用的绿叶植物和类似于牡丹的花朵,靠近巨大落地窗的是像水池一样的容器,内里装满了花花绿绿的各种液体,从空气中的气味来猜测,应该是一些果酒。

往来的人员穿着大部分都考究,而我则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不由得觉得拘谨,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寻找海拉弥的身影——我从一大堆扑粉的面孔和尖利如刀刃一样的耳朵之间穿过,科纳塔亲王跟在我后面,也许是因为我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他没有说什么话。

我沿着白色的长餐桌一路里走,越走我的心中的那种感觉越强烈,一方面我和海拉弥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一想到我爱人如马一样挺拔的臀部,我就没法正常呼吸。另一方面我一直若有若无的听到海拉弥的声音,这让我心烦意乱。

从一扇拱门进入黑暗之中,我听到海拉弥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她正在讲述什么东西,我根本没法抑制住重逢的喜悦,径直冲向海拉弥声音传出的方向。

我冲入刺眼的光明之中,海拉弥被我扑了个踉跄,但是她比我高大太多,因此没有失去平衡,但是我确实对她造成了困扰,我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海拉弥的身体,双手按在她的胸部抓握,我抓到一把毛衣和毛衣下方胸罩坚硬又具有韧性的质地。

紧接着我听到一片哗然之声,这才发现海拉弥是在舞台上进行授课或者演讲什么的,底下坐满了长耳朵精灵,也许有一两个圆耳朵的人类,让他们显眼的是他们中年的外貌而不是圆圆的耳朵,总之在场的人都能理解我对海拉弥干了什么,这让我更加紧张,像是一个出丑的孩子一样紧紧的抱住海拉弥。

海拉弥的手干燥且温热,手指上应该是有粉笔灰还是什么的东西,她捏住我抓住胸部的手,随着一阵淡蓝色的光芒闪过,我仿佛裹上了一层薄膜,地面光滑的无法站立,海拉弥的身体也更像是果冻一样,就在我即将滑倒在地的时候,海拉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服领子,将我如同小鸡一样提留起来,帮助我我站好。

“真是让大家见笑了……”海拉弥浅笑了几声,随后用指头搓了搓我,将我身上的蓝色薄膜祛除,“你怎么来了?”她低头问我,我却紧张的说不出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海拉弥,希望她能救场。“西里弗斯亲王,让他坐在你那边吧?”海拉弥吩咐着,

我不知道谁是西里弗斯亲王,总之我听到桌椅挪动的声音,我像丢了魂一样挪着步子,选了一个地方坐下。

海拉弥看着我,“那我们继续吧——”

她指的是她的教学,海拉弥在讲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她的一句话里面至少得有两三个我不理解的词,海拉弥迅速摆脱了我造成的坏影响,滔滔不绝的对台下证明她的观点,我挪动眼珠,发现科纳塔亲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我坐在这里虽然不算是如坐针毡,但是也再无处可去,我朝思暮想要见到的海拉弥,结果真到了她面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好歹也是见到平安无事的海拉弥了,想到这里,海拉弥那不冷不热的奇怪态度,以及这座岛屿奇怪的氛围都可以放在一边,虽然教室立刻挤满了人,但我总感觉像是和海拉弥独处一般,在这种恬淡温柔的环境里面,我几乎本能的以一种露骨的爱慕和温柔去凝视我的爱人。

突然一种不和谐的感觉打断了我,那是一种瘙痒的感觉,类似于某种硬壳爬虫在裸露的手肘上爬行的感觉,我回过头,发现触感的来源是一张纸团,我看向四周,难以分辨这是谁的杰作,纸团上只写着“去蓝色的门。”

讲台上,海拉弥依旧滔滔不绝,她激动的做手势,像一颗暴风中的山毛榉一样挥舞手臂,并且在黑板上写写画画,哒哒哒的声音充斥着教授的空间,不知怎么的,我原先那种纯净的爱慕心态自从被这纸团打断之后就再也没能恢复,因此我干脆站起身去找那扇所谓的蓝色大门。

实际上那扇门并不是很难找到,考虑到此门联通房间的功能性,这里很可能就是正常人称之为“公共厕所”的地方。

不过我开门进来的时候确实吓了一跳,这个房间装潢典雅尊贵,让我以为这里其实是某种澡堂或者包间,整个房间用一种类似于大理石的材质构成,并且透露出一种禁欲一般的蓝色光芒,在我的右手边有一条直接从墙壁突出的石膏色方石,从这方石和墙壁的交界处有一条刻意保持了人工开凿痕迹的“河道”,有源源不断的清水从中流出,我一开始以为这是某种小便池,但从这“河流”的深浅和方石平台的高度来看,幸好我没掏出鸡巴就尿。

我将手伸进河道之中,水流湍急且冰冽,激的我胸口一紧,随后开始像个小鬼一样玩起水来,连有人接近我都没有发现。

海拉弥站在我身后,隔了这么些日子,感觉就像我们昨天才见过面一样,带着一点俯角俯视我,她穿着一身黑色竖纹高领毛衣,红色的围巾拘禁的束着,我意识到海拉弥脸上的红晕并不是热量所导致的,如同一团火焰,海拉弥几乎带着那种呼啦呼啦的声音靠近我的脸,这是一个明快的吻,几乎很难算的上是肌肤之亲,但是随后如同烈火包围酒精块一样,演变的激烈起来,海拉弥贝齿轻启,试图咬住我脸上的一块肉,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们已经抱在一起,海拉弥身上的热浪裹挟我,她随意的将毛衣和围巾扔到一边,海拉弥一手卡住我的脖子,一手去解开背后的搭扣,我伸手去抓海拉弥的内衣,海拉弥一扬手将内衣丢远,顺手扣住我的手腕,引导我的手向下,我的手触摸到她刚刚修剪的下体,如此锐利的手感只能是她在前来的路上临时为我修剪的——想到这里,我立刻意识到在我们背后一面墙的距离,有整整百来号人呢,不由得挣扎着想要看看门关好没有,但是海拉弥捂住我的眼睛,随后反身坐在我的身上,海拉弥本来就比我高大,体重自然比我高,她一坐在我身上,我立刻感觉到我的骨头吱嘎作响一样摇晃起来,我们的体位就像坐在一台摩托车上一样,海拉弥扭转腰肢,以左手胳膊扣住我的头,硕大的奶子即使从后侧方也堆满了我的脸颊,海拉弥的肉体就像一块暴露在空气中的炽热金属,我疯狂的啃咬、吞咽、舔舐海拉弥的乳肉,几乎要把自己憋死——我曾经以为,在女人身体上涂抹口水是一件很恶心低贱的事情,只有小破孩才会热衷于这么做,但是海拉弥骑在我身上时,我像第一次见到她的那样子,疯狂的将唾沫涂抹在她的身上,从镜子内漫不经心的反射之中,我看到海拉弥的乳头因为我的动作颤抖着,一些白色的泡沫沾染在乳头边上一点的位置。

我伸手将我的体液在海拉弥身上抹匀,按住她的肩膀,试图攀爬她一样向上运动,海拉弥挪动重心,刚好让我的分身从她下体的毛毛和大腿之间伸出——这可是一项壮举,我的龟头红的如果李子那样,一抖一抖的分泌出体液,完全不像是在早上操过莉莉安娜一样。

“我要你。”我对海拉弥说,海拉弥回应我沉重炽热的呼吸,无论她在做什么,她都将自己送给了我。

海拉弥坐在我身上,让我的阴茎深入她的耻穴,一想到门外还有百来号学生等着海拉弥回去讲课,我的鸡巴就硬到将海拉弥的小穴撑到更开,我双手紧紧的抓住海拉弥的手,将它固定在我要求的地方,这种无法逃离的感觉让海拉弥也很兴奋,她调整姿势,翘起二郎腿来,一下一下的坐在我的鸡巴上,我的盆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我恨不得钻入海拉弥的美穴之中,又恨不得直接将她吞吃下肚,一些残破的衣物散落在我们周围,几乎是本能的反应,我一点点的撕扯海拉弥的丝袜,就像在按压一些泡泡纸一样琐碎的撕扯,有时候我揪扯到海拉弥的大腿软肉,惹得她皱起秀眉,有时候海拉弥抓住我的手,引导向她希望被抚摸的地方。

我就如一朵恶劣的藤蔓纠缠一具大理石雕像一样,紧紧的勒住海拉弥,贴合她的缝隙生长,在她的私密部位开出我自己的花朵,我拥抱之后再拥抱,恨不得咬进她的身体,“草死你……草死你……”我像猪一样哼哧着,海拉弥举起右手,将腋下的软肉递过来,掩盖住我的口鼻,让我不能呼吸和说话,在窒息的恐惧和海拉弥浓烈的体味之中,我的阴茎空前的胀大,海拉弥向后仰头,如同依靠一把椅子一样依靠我,她的秀发如温柔的流水一样抚摸过我的身体,在极度的快感之下,我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

…………

再次醒来的时候,海拉弥已经在打理自己的衣物,那件贴身的棕色毛衣因为我的撕扯而有些走形,露出半个香肩,海拉弥扯了扯那边的肩头,苦笑了一声。

我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打理干净,看见海拉弥的背影,我的阴茎又再次挺立起来,恨不得再跟她操练一番,也许是我勃起的阴茎引起了衣料的窸窣声音,海拉弥注意到了我,她回过头,然后轻盈的站起身,踩着高跟鞋向我走来。

我注意到海拉弥的嘴角有一根阴毛,这绝对是我的手笔,于是我伸手那根黏在海拉弥嘴边的秽物,海拉弥站在那里等我伸手,然后用非常生气的口吻质问我,“你怎么过来了?”

莫名其妙,仿佛刚刚热情如火的海拉弥没有坐在我身上一样,我张开嘴,“我……我……”

“你得立刻回去,回地下城。”

海拉弥的奇怪反应让我感到痛苦万分,连阴茎都软了下去,“海拉弥,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抓住她的手臂,紧紧的捏住,“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

海拉弥的态度有所缓和,她不安的用没被我抓住的那只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然后看向我,那蓝色的眸子中满满的都是不安,“听话——————”

海拉弥蹲下来,单膝跪地,“这里非常危险,非常……非常危险,”她仰头直视我的眼睛,仿佛当我是站在摇摇欲坠的水泥墙上打算变身奥特曼的小孩一样,“我不能………在这个事件里面,我也许没法保全你,甚至我自己,明白吗?”

“我们可以死在一起,”我跳下被我们当做性爱平台的洗脸台,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紧紧的抱住她,“别让我们分散,行吗?”

海拉弥的表情我看不到,但是我感觉到我的后脑勺被抚摸了,过了片刻,房间里面只剩下流水的声音,海拉弥站起来,也带着我站起来,也许有点尴尬的意识到自己还有一大礼堂的听众要应付,海拉弥抓了抓自己的精灵耳朵,我们互相依偎搀扶着走出了卫生间。

学员们明显是等待已久了,我不知道他们听到了什么,但是他们明显知道发生了什么,海拉弥将我送到之前的座位上,就继续上去讲课了。

“有一段绝妙时光吧?”

坐在我身边的精灵男性突然搭腔,我看了看他的手,就知道之前那张纸条就是他写的——只有这双纤细如同女孩的手才能写出这种字来,他一头金发,眼睛眯成一条线一样,看上去只比辛迪亚小一点点,处于说是男孩太小,说是男士又欠火候的年纪。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嗯了一声,我本能的有些敌意,海拉弥的性子我不是不知道,她几乎和所有和她有关系的男人上床。

西里弗斯灵活的转着笔,微笑着,仿佛了然了我的猜想一样,他看了看海拉弥的黑板,又看了看另外一个方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他苦笑了一声,迅速的,用力的转了一下铅笔,告诉我我有麻烦了。

我寻找他看向的那个位置,即便没有西里弗斯亲王确认,我也明白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

醋意熏天,一名金发精灵恼怒的看着我,那尖尖的耳朵几乎和脸一样红,看到我看向他,旋即以更为恼怒和气愤的情绪瞪着我。

我仓皇的回头,自忖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个傻逼,但是那道目光一直挥之不去,我看向海拉弥,希望能够获得她的帮助,但是海拉弥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叽里呱啦的在讲台上说个不停。

如果我有心,我就会发现西里弗斯亲王那略带讽刺和幸灾乐祸的笑容,但是我无暇他顾,绞捏着自己的双手,装作看海拉弥讲课而一动不动,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套扔到了我的桌子上。

我回过头,发现这只手套的主人正是那个醋意熏天的高等精灵,此时他的面色反而不那么生气了,此人身高和我差不多,腰间别着一把纤细的剑,服装考究合身,插着腰站在我的边上。

虽然我不是很懂高等精灵的习俗,但是将手套扔向对方是什么意思还是很清楚的,我睁大眼睛,吃惊的看向这个家伙。

我不是不能够理解此獠对于海拉弥的好感因为我们刚刚的行为而变成了醋意,我只是惊异于————我先来的,海拉弥和我两情相悦,这个混蛋怎么好意思对我们指手画脚的?

我再次仔细打量这个精灵,此人身材匀称,肌肉虽然不明显,但也不是我这种不锻炼而沉溺于海拉弥温柔乡反家伙可以比拟的。

我被动的站起身,努力的不使自己的腿打颤,我鼓起勇气看向这个不速之客,发现他比我高上一个头,“你是……”

“我是伊尔玛亲王,先生,”

“不管如何,我认为你配不上海拉弥女士,我要和你决斗————获胜者才能拥有她。”

“不好意思,伊尔玛……”

“你得尊称我为亲王,外乡人。”伊尔玛的敌意非常明显,即便是又瞎又聋的老狗也能闻出他的敌意。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被他的故作姿态激怒,“你看——”我酝酿了一会儿,“海拉弥女士并不是我的所有物,我们只是互相吸引对方,所以你即便是赢了我,也不等于你拥有他。”

“事实上,”西里弗斯亲王接过话茬,“蒂芙尼岛自有其规则。”

两人站在一起,我这才意识到这两个家伙如同一个模子里面倒出来的一样,只不过伊尔玛的表情狰狞且充满敌意,西里弗斯看上去人畜无害与世无争———虽然都是亲王,但是西里弗斯在这里明显地位更高一些,因为伊尔玛明显冷静了下来,至少没有打断他说话。

西里弗斯短暂的向我介绍了他们精灵一族的古法,简单来说就是蒂芙尼岛是当初“大劫”的时候,承载他们精灵一族来这个位面的一块碎片,因此遵循“家园”的古老律法。

“很不巧,蒂芙尼岛是少女之神戴安娜的领地之一,因此遵循的圣律非常奇怪。”西里弗斯亲王笑着说,“也许她喜欢被争来抢去的感觉吧。”

伊尔玛没有出声,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他倨傲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突然之间,我意识到我们并不是在私密的环境中聊天,我看向海拉弥,她双手撑住讲台,身体向前倾,那绝妙的弧度只可能被最天才的雕刻师傅捕捉到,她看着我,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输给伊尔玛,海拉弥就要被我拱手相让,一想到我爱人能够放下一枚银币的锁骨被这个讨厌的家伙抚摸就让我喉咙一紧。

我紧张的看向伊尔玛,观察他的表情,确信他没看出什么东西我才略微放下心来。

海拉弥在干什么?她为什么不阻止这一切?难道她对伊尔玛有好感?但是为什么要通过我呢?这一切是她计划好的吗?还是说这是她给我的礼物,在逢场作戏吗?

我感到牙根一阵发紧,在那片刻之中,我做出了决定,“那好吧,我接受你的决斗。”

说罢,我只感觉到舌头胀大到口腔无法盛放,同时焦虑的用牙齿的尖利部位研磨自己的舌尖,不但是因为我完全没有用剑的本领,更是因为海拉弥被其他男人夺走的可能感到兴奋,我看了海拉弥一样,心感自己简直是最差劲的男人了。

海拉弥对我眨了眨眼,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只得解散了课程,和我们一起来到了决斗的地点,就在讲堂窗外可见的,从悬崖上衍生而出的阳台上,这里用红色的砂岩制成了地板,具有磨砂一样的触感。

“给这个可怜虫一把剑————”伊尔玛高声命令,几个精灵侍从随即推来一张带有小轮子的木质武器架,其上由长到短摆满了各色的刀剑,最长的有一人高,最短的只有手臂长度,我伸手提了提最长的那把剑,最后还是选了靠近中间的那把。

“3!”

“2!”

“1!”

“开始!”

我tm是真的想喊停——我本来以为会有更多的解释,关于规则和注意事项之类的,我看到伊尔玛手上的剑,那是一把纤细扁平的,几乎看不出刀刃的剑,伊尔玛像模像样的将剑柄举到额头的部位,随后挽了一个剑花,尖细的剑尖发出锐利的破空声。

没看到动作和剑路,我手中的剑就被打飞,随后我感到一种温热粘稠的液体流过我的指头,然后就是疼痛,疼痛并不强烈,但当我试图活动手指,疼痛就来的更猛烈,我听见我的剑掉落的声音,我捂住伤口,试图让血停下来,但是我却发现我并没有流血。

手臂确实有淤伤,但确实没有外在的伤口,我强迫自己看向伊尔玛,后者明显知道自己获得了胜利,他拉过海拉弥,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了他,我看到他们脖子上涌动的肌理,意识到他们不仅仅是嘴唇接触那么简单,也许是我在场,海拉弥的脸上显露出红晕,她测过眼睛看我,似乎很抱歉一样,伊尔玛扔掉自己的剑,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从下往上切开了海拉弥的衣物,很快她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伊尔玛嘴上不停,用匕首的尖端挑起海拉弥文胸的中部,我的心砰砰直跳,几乎要哀求伊尔玛不要伤害海拉弥,随着那根脆弱的挂钩在刀刃的压力下崩溃,海拉弥的胸部像两颗被不堪被衣物束缚一样一样跳出,乳头随着余波颤动,白的似乎第一次见到阳光一样,说来奇怪,之前我如何啃咬揉搓亵玩都没有在这对宝藏上留下痕迹,伊尔玛的匕首刮擦着海拉弥的乳头,发出噌噌的响声,我这才意识到伊尔玛不是要伤害海拉弥,而是打算在大庭广众下操她。

围观者甚多,其中很多人甚至都是海拉弥的学生,他们注视着一切,仿佛这事情再稀松平常不过了一样。伊尔玛松开海拉弥的嘴巴,将她按至一个桌球台一样的桌子上,他的跟班们随即过来将海拉弥的双手固定住,海拉弥的裤子已经被脱光,只剩下一条连体袜。伊尔玛开始褪去自己的衣物,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他拖得精光,如同出生一样赤裸,就连手上的戒指都褪下,他的身体匀称而有力,肋骨一根根的排列,似乎能在风中吹出哨声一样有型,各个骨骼棱角分明,脚踝更如同珠子一样浑源突出,伊尔玛的阴茎颜色非常淡泊,偶有一点点肉色,是一根包茎肉棒,肉棒的末端如同丝绸一样柔顺,到尾部可见一些狰狞的褶皱和毛发,真如同乌龟的脖子一样,伊尔玛抓住海拉弥的嘴巴,用力挤出o形,向里面吐了几口唾液,随后放下她开始拖她的最后一件衣物,那条连体袜,连体袜蹦的很紧,第一下只被褪到大腿末,海拉弥的大腿软肉被丝袜勒出色情的轮廓,第二下的近战却不高,在小腿处卡主,因为海拉弥的高跟鞋还未褪去,随着高跟鞋锵锵的落地声,我知道我的海拉弥要被伊尔玛插入了。

我痴痴的望向海拉弥,希望她回望我,然后表现出歉意,或者鄙夷,怎么样都好,但是海拉弥没有看我,她的呼吸沉重,胸部风箱一样起伏,乳头微微颤动,在海风中慢慢的颤动,伊尔玛挺腰,那肉球猛烈但是轻微的颤动,海拉弥弓起腰,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嘤咛,我看到伊尔玛褐色的阴毛和海拉弥白色的下体接触纠缠,两人在我面前又一次深吻起来,仿佛我才是那个闯入者一样,伊尔玛的男臀部绷紧,几乎要陷入海拉弥的温柔乡一样,海拉弥的美腿交织着扣住伊尔玛的臀部,似乎在给他遮羞一样,伊尔玛身体上每一块肌肉都在律动,海拉弥发出高低不一致的感叹声,我听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摩擦伊尔玛腰部的声音,看到海拉弥的屁股在球台上因为伊尔玛的体重而被压的变形,两人的体液混合物打湿球台的桌面,我这才意识到伊尔玛为何要脱光衣服,他证明自己全方位的比我强,更配得上海拉弥。

海拉弥在出汗,在这种凉爽的天气,海拉弥的身体逐渐镀上一层粉红色的光芒,她的头发披散着,少部分黏在她的面庞,伊尔玛松开海拉弥的嘴巴,后者急迫的咳嗽,明显是被唾液呛到了,伊尔玛扛起海拉弥的左腿,让她侧过身,这刚好让海拉弥能够看到我。

“魔王大人……我告诉你赶快走了吧……”

“啊…………啊…………“我喃喃自语,仿佛被操的神志不清的是我一样,我的大脑拒绝思考一样,只是本能的伸出手,但是被伊尔玛的随从控制住了,他们把我的手按在背后,反而把我按在海拉弥边上。

“海拉弥!听我说!”

“…………”

“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

“❤️嗯哼~~~”

“干脆的打个响指,杀死这里所有的人…………”

伊尔玛伸出手抚摸自己和海拉弥的交界处,然后向上,海拉弥右手曲臂成肘,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以配合这个新的体位。

“然后我们就离开——好不好?”

海拉弥没有回复我,伊尔玛强壮的小腹撞击着海拉弥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海拉弥的身体被撞击的前后耸动,海拉弥微微的张嘴,像是要呕吐,像是惊讶,伊尔玛伸出右手,海拉弥迟疑了一会儿,伸出自己的手与他相握,互相握住的手摇晃着,不知道是伊尔玛将被自己推远的海拉弥拉回,还是海拉弥在被伊尔玛顶穿的情况下愿意被顶到更深的地方,伊尔玛和海拉弥相握的手似乎有阻断我和海拉弥链接的能力一样,海拉弥不再看我,专注的看着主宰他的如意郎君。

伊尔玛一使劲,将海拉弥整个抱起,这可是一项壮举,我绝对抱不起比我还高的海拉弥,伊尔玛浑身上下都是匀称的肌肉,我看见他拖住海拉弥大腿的手深深陷入她的美肉之中,阴茎深深地插入两片肥臀的正中间,海拉弥的屁股沾满了灰尘,但是显得更加色情,我能清晰的看见伊尔玛的阴茎如何插入,如何贯穿海拉弥的身体,甚至能闻到伊尔玛和海拉弥的体味,这种一种熟悉但是又陌生的气味,我意识到我在流泪,甚至忘记了挣扎,我没法看到海拉弥的脸,我只能想象她如何痴迷于伊尔玛的阴茎,如何抱歉于在我面前被其他男人玩弄到高潮,如何吞咽下伊尔玛吐给她的口水,如何在愧疚和自责中高潮,紧紧的抱住面前的如意郎君。我只能看到伊尔玛紧紧的抱住海拉弥的美躯,在一阵震颤中如同石化一样定住不动,然后暴露在外的子孙袋一阵颤动萎缩,伴随着心跳的节奏将精液注射进海拉弥的身体内壁,如何温吞迷恋的抚摸,然后扛着自己的战利品走开的,自始至终,伊尔玛都没有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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