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后来，我喝得越来越醉，意识开始模糊。阿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我在一家陌生的旅馆房间醒来，头痛欲裂，身体像被拆散般酸痛。我低头一看，自己全裸地躺在床上，身边躺着一个男人。他的手臂还搭在我的腰上，床单上散落着两个用过的保险套，而我的下体残留着黏腻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吓得魂飞魄散，心脏狂跳不止。我背叛了老公！我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整齐，胡乱套上洋装，抓起包就逃出了旅馆。冷风吹在脸上，我才发现自己满脸泪水，羞耻和恐惧像洪水般将我淹没。

我吓得魂飞魄散，心脏狂跳不止。我背叛了老公！我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整齐，胡乱套上洋装，抓起包就逃出了旅馆。冷风吹在脸上，我才发现自己满脸泪水，羞耻和恐惧像洪水般将我淹没。

回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我推开门，却看见老公坐在沙发上，眼睛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睡。他的手机还握在手里，屏幕上显示着未接通的呼叫记录，全是我的名字。我愣在原地，心脏像被重锤击中。

“小美，你终于回来了！”老公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语气里满是担忧。“你去哪了？我打了一晚上电话，你都不接！”

我张了张嘴，脑子一片空白。就在这时，他低声说：“公司的小张说，昨天中午你来过办公室门口，但没进去就走了……是不是听到我和晓雯聊天，生气了？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误会，我只是跟她聊了几句工作的事，真的没别的意思！”

他的眼神满是愧疚和焦急，没有一丝怀疑。我的心像被刀绞般痛，我背叛了他，可他却在这里为了一点小事向我道歉。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低声说：“我……我昨天心情不好，去小婷家过夜了，没听到电话。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老公听了，松了一口气，伸手抱住我，轻声说：“没事，你没事就好。对不起，是我不好，害你误会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的温柔像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我点点头，假装平静地说：“嗯，我先去洗个澡，你也休息一下吧。”他点了点头，没再追问，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

我躲进浴室，锁上门，打开淋浴，让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热水顺着皮肤流下，却洗不去心里的污垢。我靠着墙，无声地哭了起来。

(四)

老公出门上班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抱着膝盖发呆。我以为这一切会随着时间淡去，以为阿华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噩梦。而第二次，就是在暗巷的那次。

过没两天，我按照每天的惯例到去超市买菜，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条昏暗的巷子。当时天色已晚，巷子里只有一盏摇曳的路灯，光线昏黄得让人不安。两旁的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我低着头快步走着，没注意身后的脚步声。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抓住我的手臂，猛地将我压到墙上。

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就闻到一股熟悉的烟草味。阿华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嘴角挂着那抹让我心悸的坏笑。“又见面了，小美，”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嘲弄，“想我了没？”

我惊恐地瞪着他，想推开他，但他的力气大得吓人，将我死死压在墙上。“放开我！”我低声喊道，害怕引来路人的注意，但巷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经过。

阿华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影片，凑到我面前。“看看这个，”他说，语气里满是得意。我低头一看，屏幕上赫然是我在旅馆的画面，我赤裸着身体，坐在阿华身上，疯狂地摇动，发出淫荡不堪的呻吟。那个女人是我，却又不像我，像一个被欲望吞噬的陌生人。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惊恐地瞪着他，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

阿华轻笑一声，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那天你醉得跟什么似的，我说要拍，你说随便，我就拍下来纪念了。怎么样，送给你老公看，他会不会喜欢？”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血液彷佛瞬间凝固。我想抢他的手机，但他轻松地躲开，然后用另一只手滑进我的裙子，灵巧地钻进我的内�裤。“别紧张，”他低声说，手指开始在我小穴里抚弄，“放松点，那晚你不是很喜欢这样，享受得很？”

“不……住手……”我断断续续地抗议，但他的手指熟练地找到我的敏感点，轻轻一按，我的腿就软了下来。羞耻和恐惧让我几乎崩溃，但身体却背叛了我，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湿润。我咬紧嘴唇，试图压抑呻吟，但快感像潮水般席卷而来，让我无法反抗。

“看吧，你还是老样子，”阿华的声音带着嘲弄，手指加快了速度，在我小穴里搅动。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令人羞耻的快感。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低声呻吟着，在暗巷的高潮中颤抖着瘫软在墙上。

阿华抽出手指，满意地看着我，说：“这才乖。记住，你是跑不掉的。”他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瘫在墙边，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回到咖啡厅的现在，我看着小婷关切的目光，喉咙像被什么堵住，无法将那天的事说出口。我只能低声说：“他……他那天趁我喝醉，对我做了些过分的事。后来还一直在骚扰我，昨天在公园又碰到了，他威胁我，说会告诉我老公。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小婷的眼睛瞪大了，语气瞬间变得愤怒：“什么？这家伙是人渣啊！他居然敢趁你醉了……小美，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去报警！”

我猛地摇头，心里一阵慌乱。如果报警，阿华会不会把那段影片公开？老公会怎么看我？我咬紧嘴唇，低声说：“小婷，我不想闹大……我只想让他别再来找我。”

小婷皱着眉看着我，似乎察觉到我有所隐瞒，但她没追问，只是握住我的手，说：“好，不报警也行。我帮你查查这家伙的底细，看他到底什么来头。你把他的号码给我，我试试能不能套点话出来。你别怕，有我在！”

我点了点头，心里涌起一丝希望，但同时也充满了不安。阿华不是普通人，他的威胁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随时可能落下。而我隐瞒的真相，像是另一把刀，随时可能刺穿我和老公的婚姻。

我低声说：“小婷，谢谢你帮我。你先帮我查查他的底细，别……别跟他正面冲突，好吗？”

小婷点了点头，虽然眼神里仍有疑惑，但她还是拍拍我的手，说：“放心，我有分寸。你先回家好好休息，这事交给我。”

离开咖啡厅时，天色已完全暗下，街灯投下冷清的光，照在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我裹紧外套，加快脚步，却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每走一步，包里手机的重量都像在提醒我阿华的威胁。我低头看着地面，脑子里乱成一团，他会不会真的把影片发给老公了？如果老公知道了……我不敢再想下去。

(五)

回到家，老公还没下班，空荡荡的客厅让我感到更加孤立。我瘫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结婚照。那是我们结婚五周年时拍的，老公笑得温暖，我靠在他的肩上，满脸幸福。可现在，这张照片像在嘲笑我的背叛。我的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强迫自己站起来，去厨房准备晚饭，想用日常的琐事麻痹内心的恐惧。但就在我切菜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的心猛地一跳，手中的刀差点滑落。我擦了擦手，颤抖着拿起手机，屏幕上又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今晚八点，公园后门的老树下。穿上黑色丝袜来见我，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脑海里闪过公园树林的画面，那天阿华的粗暴、我的屈服、还有老公的呼喊。我的手指僵在屏幕上，想回复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拒绝他？求他放过我？还是……乖乖听话？我知道，无论我怎么选，他都不会轻易放手。

我咬紧嘴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再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我需要帮助。可小婷的调查还没结果，报警又可能让一切曝光。我突然想到老公，他是唯一能保护我的人，但如果我告诉他真相，他会不会永远离开我？

就在这时，门锁响起，老公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袋水果，笑着说：“小美，我买了你爱吃的芒果！今天累不累？”

他的笑容像阳光，却让我心里的阴影更加浓重。我勉强笑了笑，说：“不累，你先去洗手吧，饭马上就好。”

晚饭时，我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跟老公聊着公司的事、天气，甚至还开了个小玩笑。但每当他看着我的眼睛，我都觉得他好像能看穿我的谎言。饭后，他主动洗碗，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我多想告诉他一切，求他原谅我，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时钟指向七点半，离阿华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的手心全是冷汗，脑子里像有两个声音在争吵：一个告诉我去见阿华，保住秘密；另一个告诉我留下来，向老公坦白，结束这场噩梦。我知道，无论选哪条路，我都可能失去一切。

我回到卧室，假装换衣服，偷偷把手机塞进口袋。老公在客厅看新闻，没注意到我的异常。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老公，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他转过头，笑了笑说：“好，早点回来，外面冷。”

我点点头，抓起外套，推门而出。夜风吹在脸上，像刀子般冰冷。我朝公园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在走向深渊。我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我必须面对阿华，哪怕只是为了争取一线生机。

夜风刺骨，我裹紧外套，脚上的黑色丝袜在冷空气中显得格外单薄。为了赴阿华的约，我特意按照他的要求穿上这双丝袜，细腻的触感贴着皮肤，却让我感到一阵屈辱。我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但心里隐隐希望能套出他的底细，哪怕只是让他松懈一瞬间。

公园后门的老树下，昏暗的灯光勉强勾勒出树干的轮廓。阿华已经在那里，靠着树干，叼着一根烟，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一闪一灭。他看见我，嘴角勾起那抹熟悉的坏笑，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我的腿。“不错，”他低声说，扔掉烟头，走近我，“这丝袜穿得真听话。”

我咬紧嘴唇，强忍住反驳的冲动。他的手伸过来，缓缓抚摸我的大腿，指尖顺着丝袜的纹理滑动，带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温热。我想退后，但他的眼神像锁链般将我钉在原地。我深吸一口气，假装顺从，低声说：“阿华，那晚……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我可以告你强奸的。”

他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公园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影片，凑到我面前。“告我？看看这个再说吧。”

我低头一看，屏幕上是行车纪录器的画面，时间戳显示是那晚我醉酒的夜晚。影片开始时，我从一家酒吧踉跄出来，脸颊通红，步伐摇晃，显然醉得不轻。阿华扶着我，半拖半抱地将我塞进车里。我瘫在副驾驶座上，头靠着车窗，几乎失去意识。

“住哪？”阿华在影片里问。我含糊地报出家里的地址，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听不清。接着，画面显示车子在夜路上行驶，阿华一边开车，一边不时伸手摸我的胸、我的腿，等红灯的时候，他还夸张的弯过来吻我的嘴还有脖子。我在座位上毫无反应，像一具没有知觉的娃娃，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并未在车上进一步侵犯我。

车子最终停在我家公寓附近，熟悉的路灯和楼房出现在画面中。阿华推了推我，说：“喂，醒醒，到家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眼睛，推开车门。一阵冷风吹进车内，我的眼神清明了几分，抬头看向公寓的窗户。客厅的灯还亮着，老公还没睡。就在那一刻，中午他与女会计的笑声突然涌上心头，那些轻松的谈笑像刀子般刺进我的心。我的眼眶一热，泪水差点夺眶而出。我真的是黄脸婆了吗？一点魅力都没有了吗？

我关上车门，转头对阿华说：“我……我还不想回家，再兜一兜吧。”

影片里，阿华挑了挑眉，没多说什么，重新发动车子，朝汽车旅馆的方向开去。影片到此结束。

阿华收起手机，笑得得意：“看到了吧？我可是乖乖载你回家，是你自己不回去，还主动上车的。这种影片，谁会信是我强奸你？”

我瞪着他，心里一阵翻腾。我想反驳，说我只是想在外面多待一会儿，不是要跟他发生关系，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影片里的我，确实看起来像是自愿的。羞耻和无力感像潮水般涌来，我咬紧牙关，低声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没回答，只是继续抚摸我的腿，手指缓缓上移，滑到我的内裤边缘。突然，他用力一扯，黑色丝袜被撕开一道口子，发出刺耳的撕裂声。我惊呼一声：“你干什么！这我等下怎么回去！”

他置若罔闻，手指拨开我的内裤，开始爱抚我的小穴，动作熟练而粗暴。我的腿一软，几乎站不稳，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喘着气说：“别弄了……我必须回去，老公会发现的！”

阿华冷笑一声，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说：“不管，忍了好几天，今天一定要干你。”

我瞪大眼睛，心跳加速到几乎要炸开。“你疯了！哪有这么多时间！”我试图推开他，但他的身体像堵墙，纹丝不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白色药丸，在我面前晃了晃，语气带着嘲弄：“那只好让你老公睡一觉了。吃了这个，他能睡到明天早上，什么都不会知道。”

我脑子嗡的一声，惊恐地瞪着那颗药丸。“你……你想让我给老公下药？”我猛地拍开他的手，药丸掉在地上，滚进草丛。“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阿华的脸色一沉，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到树干上，粗糙的树皮隔着衣服硌得我生疼。他掀起我的裙子，从背后压住我，阴茎顶着我的臀部，准备插入。“不听话是吧？那就现在干！”

我惊恐地挣扎，试图推开他，但他的力气太大，我的手臂像被铁箍锁住。“放开我！”我喊道，但声音在空旷的公园里显得无力。没有任何前戏，他猛地插入，剧烈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痛！不要！”

他完全不理会我的哀求，开始粗暴地抽插，每一下都像要将我撕裂。我咬紧牙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脑海里全是老公的笑脸。我不能让他发现，不能让他知道我变成这样。我喘着气，低声说：“等等……时间真的不够……我……我愿意下药。”

阿华停下动作，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哈哈，早点乖不就好了？”他慢慢退出，拍了拍我的脸，说：“聪明点，别耍花样。”

我颤抖着蹲下，在草丛里摸索，终于找到那颗药丸。它的表面沾了点泥土，看起来毫不起眼，却像一颗炸弹，足以炸毁我的婚姻。我握着药丸，手抖得几乎拿不稳，眼泪再次涌出。阿华站在一旁，点燃一根烟，悠然地看着我，说：“回去吧，快一点，我可没有很多耐心。”

小说相关章节：堕落之环-兜圈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