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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 (5-6)(武侠、后宫、血亲、战争朝堂) 作者:沉心

[db:作者] 2025-06-15 10:37 长篇小说 9270 ℃

【江山风雨录】(5-6)(武侠、后宫、血亲、战争朝堂)

作者:沉心

2024年2月2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五章

半路截杀金国特使四十余人后,大师姐陆芷箐与小师妹陆红苕暂居于麓灵山脉深处一处茅屋中,待三五日后再回山门。

至于理由,众师兄商议后,决定嫁祸给麓灵派的老邻居—黑虎山的山贼。黑虎山几年来势力越发强大,不仅劫掠村镇,抢杀商旅,甚至连大西军和宁军的军粮军饷都敢抢。鞑子南下,神州陆沉,便是大西军,宁军,内部派系林立,时常互相残杀。故而无心收拾盘踞在黑虎山的贼众。

八月十二,临近中秋,正值农忙时节,陈湛非得到师父陆亭秋的特许,允他回家十二日,与家人团聚。

不过说是家人,却无半丝血缘关系。原来陈湛飞幼时因战乱与家人分散,幸得秦淑仪搭救。然形势危急,那时秦淑仪诞下女儿不久,身边又无陆亭秋陪伴,便将五岁的陈湛非寄养在一户农家,大半年后才将其接回麓灵山。

怎料寄养半年有余,农户夫妇对他犹如亲子,虽家中贫穷,亦呵护备至。陈湛飞感怀恩德,唤农户夫妇位阿爹阿娘。彼时,农户夫妇不过十六七岁。

之后,秦淑仪便让他拜农户夫妇作养父养母,年年下山,相聚个两三月。

五年前,闯军兵败北地,一路南逃。尚在宁庭治下的荆州紧急征兵以拒之。

养父陈阿生被强征入伍,直到三年后才由偷偷潜回村里的同乡带来噩耗,他在入伍的第一个月就死于樊城之战。尸骨无存,更无抚恤银两。

下山途中,陈湛飞特意去了郑家庄一趟。本想夺下李娘子的后庭,再将她的大女儿莲儿破了身子。无奈五师兄宁潇蘅崔得紧,他又忘带了让女人菊穴舒张活血的淫丸,怕自己的大鸡巴将李娘子肏坏,便匆匆将李娘子当着其两个女儿的面狠狠肏了一顿,乳交,口爆,最后内射。

“莲儿,彩儿,好好学你们的娘怎么伺候男人,待几日后我会再来,一齐破了你们姐妹俩的嫩穴。可有记住?”

陈湛非赤身裸体,肌肉分明,怀里抱着被干得翻白眼,几乎晕过去的李娘子。

一边上下揉着她的大奶,扣着肥屄里浓浓的精液,一边对跪着床边,一左一右伸着舌头舔弄他粗大阳具的姐妹俩训话。

“记……住了,湛飞哥哥。稍大一些的莲儿回应道。

“嗯。”彩儿跟着姐姐,怯生生地点了下头。

姐妹俩的嘴角,正挂着娘亲肥屄流出的淫水和男人精液混合成的浊液。稚嫩的小脸青涩有淫靡

留下一匹青色棉布和十两银子,趁着皎洁的夜色,陈湛非穿上黑色劲装,戴着斗笠,骑着从鞑子手里夺来的好马离开了郑家庄。

李娘子母女三人,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满是不舍。她们很清楚,男人的身份和能力,是母女三人在乱世活下去的唯一依靠。

其实单论样貌,陈湛非那一张帅气俊朗的脸便足以让她们心动。尤其是姐妹两,被他英雄救美,早就芳心暗许。自那日之后,一直盼着男人前来。

骑马沿山中小路蜿蜒而行,不过半个时辰,行一处地势平旷之地,月色皎洁,湖光粼粼,清风徐缓,带着中秋的些许凉意。一处青草肥美的河滩上,停着一架马车。马车车厢裹着精美丝绸,车辇涂着红漆,四角还挂着金色铃铛。两匹纯白健硕的骏马脱了车架,正低头啃着脚下的青草。

“吁~”

陈湛非勒住缰绳,下马而行,朝坐在湖边一块红色砂岩上的五师兄抱拳行礼。

“五哥,耽误了两个时辰,还请见谅。”

“哎,这有何妨。此间美景,实属难得,师弟再迟上片刻,我可忍不住脱衣潜水了。”

宁潇蘅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提起茶壶为六师弟倒了杯。

“请。”

“多谢师兄。”

饮下半杯温茶,宁潇蘅忽然笑道:“呵呵,师弟还未近身,我便隐约嗅到一股淡淡的淫靡之味,快说说,方才又去何处风流了。”陈湛非与五师兄年纪相仿,品性相投,最是谈得来。也不隐瞒,淡淡一笑,随即将途中去郑家庄把寡妇李娘子狠狠操弄一番的事告知了他。

“唉,师兄切莫笑话。”陈湛非道:“上次兵乱,李娘子丈夫惨死,独留两个幼女。我若不相助,她们也难活。”

“哈哈,还是师弟风流,有了小师妹,又得了一个俏寡妇。嗯,五哥没猜错的话,她那两个女儿,只怕你也不会放过吧。”果然,还是被六师兄猜到。陈湛非只得点头。

“哎呀,母女三飞,师弟这下可有福了。”

“师兄还说我呢,落霞峰那对双胞胎姐妹,不也是成了你的女人。上次在黑犀谭,师弟观摩了一场好戏,心头难忘阿!”

宁潇蘅得意一笑,“如何,五哥的功夫不赖吧。”“那是,师弟甘拜下风。”

“哈哈哈~”

“哈哈~”

明月之下,爽朗的笑声响彻湖岸。

二人起身,架好马车,朝麓灵山脚下最繁华的安阳镇出发。

缰绳系在马车尾,陈湛非的红马乖乖地跟在后面。

安阳镇,荆州湘南府麓溪县之所,位于洞庭湖南端,水陆皆通,自古便是连接西南苗疆、越州、江南、荆州四地的交通要道,历来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受香火绵延四百余年的麓灵派影响,湘南府及四周百姓多信仰上清灵宝道君神系。每逢四月初八,家家户户都会供奉灵宝道君神位,行祭祀大礼。

故而襄阳未破,金国便急着派人潜入湘南府,上麓灵山招降。一来使襄阳守军腹背受敌。二来,一旦攻破襄阳,大半个荆州就落入金人之手,只要有麓灵派配合,攻取荆南三府便不费吹灰之力。

最重的是,从去年二月,金国分兵三路,攻占南国之地。其西路军在八月就攻破了益州,打得大西军一路溃逃。东路军则在今年四月越过江淮,接连攻破金陵,扬州,苏州,俘虏了登基不到两年的大宁隆治皇帝,并押解京师斩首。

唯独当今金国皇帝三叔,完颜阿各多担任主帅的中路军在襄阳城遭遇了宁军的顽强抵抗。原来五年前溃逃荆州的闯军余部竟然向宁庭投降,与驻守襄阳的宁军共同守城。

另据传闻,溃逃的大西军也极有可能与荆州宁军合作。这下可急坏了金国朝廷,连下三道圣旨,命阿各多所部,务须于十月之前,攻下襄阳城。

战火逼近,安阳镇似乎未受多大影响,往来商旅,络绎不绝。就是沿途多了许多衣衫褴褛的乞丐。

马车行至城门前,守城的小兵一看,以为又来了有钱的富商,正向借搜查的由头盘剥油水。未料还没张开,便见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子,递出一块腰牌,白玉镶金,上刻一个宁字。

小兵虽然低微,多少也识得这白玉腰牌背后代表的势力。随即后退一步,拱手道:“原来是宁家公子,小的就不耽误您的行程,快快进城。”“嗯。”宁潇蘅打了个呵欠,扔出几枚铜子。

“哎呀,谢谢宁公子。”小兵脸上笑开了花,一边弯腰捡钱,一边道谢。

陈湛非见状,轻轻挥动辫子,赶着马儿进了城。

师兄弟二人星夜赶车,未免人困马乏,肚子闹起了动静。行至一家挂着“万香楼”三个大字牌匾的酒楼前,便下了马车,先差小二给三匹马儿喂些草料、盐水,才进酒楼二层,选了个靠窗的雅间,一边看着窗外繁华热闹的大街,一边品着美酒和美食。

酒足饭饱,又饮了几口茶,这才悠闲地出了酒楼。

“六弟,片刻便要分别,不如这架马车先借与你,回家的半日路程,也好受些。”宁潇蘅道。

“多谢五哥。只不过师弟家在山野,多是坎坷小路,我就是有心架这豪华马车风光到家,又怎奈五路可行。心意我领了,师兄不必费心。”“既然如此,就祝六弟一路顺风。”

二人行至一处街口,陈湛非骑上自己的大红马,正与宁潇蘅道别,忽见街边人头攒动,声音繁杂。扭头一看,原来众人围着的街角,有人贩子正在卖人。

“哎,安阳城的老爷们,都来看看啊,我们这有不少新货,不管你是要买干活的苦力,还是暖脚的丫鬟,都不要错过。价钱好商量,保准您满意。”一个尖嘴猴腮,体格精瘦的人牙子站在人堆前,卖力地吆喝。他的身后,站着十几个手拿长棍和鞭子的打手,仔细一瞧,有的长棍上还有黑色血迹。一群苍蝇趴在上面,贪婪第舔舐着。

而在人牙子和打手之间,或坐或立,挤着一堆被草绳帮着双手的人。他们大多无精打采,头发散乱,衣着脏污。

“喂,人牙子,这个小男孩多少银两?”

说话者是一个体态肥胖,穿着锦衣的中年男子,他握着扇子,指了指被人堆里一个病怏怏,但肤色白嫩的小男孩。男孩约莫十岁,虽穿着粗衣麻布,但观其样貌,绝非一般人家的孩子。

“啊,这位老爷眼光真好。”人牙子贼眼一转,拱手笑道,“十两银子便可。”“哼,十两银子倒是不多,只不过……”富态男子说道,“他一脸病怏怏的,要是买回去两天就死了,我岂不是白吃亏了。”人牙子忙解释:“老爷万万放心,鄙人敢用性命担保,这小儿绝对无病。只是一路原来,他水土不服,加上性格倔得很。嘿嘿,被我们饿了几顿……”“原来如此,那就买下了。”富态男子一边解开钱袋,一边指使身后的两个黑衣小厮上前拿人。

“娘,娘,阿姐……”

只见那体态消瘦的男孩被两个小厮架起来,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微微张开,口中有气无力地唤着什么。

就在富态男人与人牙子数钱之际,原本被关在狭窄木笼里的一个女人忽然抬起头。一头散乱青丝之下,是一张漂亮而熟美的秀脸。白皙的肌肤沾染了不少泥污,额头还有一片尚未干涸的血迹。脸庞上,泪痕清晰可见。女人仅着一件单薄且不合身的粗衣,一对饱满的豪乳高高耸立。那双秀美的眸子才张开,随即疯了一般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琪儿,琪儿,放开他,求求你们,不要把琪儿和我分开。”一双纤细的玉手死死抓在木笼上,十个指尖都渗出了黑血。听上去,声音还有些嘶哑。

“鬼叫什么?”拿到银子的人牙子朝木笼里的女人吼道,又吩咐身旁的打手去教训女人。

“二牛,去抽她两鞭子,记住别打脸,破相可卖不出好价钱了。”打手走近木笼,挥鞭就朝女人腿上狠狠抽了两下。可那女人竟不哀嚎,只是嘴角抽搐,目光一直死死盯着被卖出去的儿子。

“还是对母子。”陈湛非微微蹙眉,摸着下巴道。

前面一个看热闹的小厮回头道:“公子不知道,她还有个女儿呢,十七八岁模样,生的那叫一个俊俏,半响前才被丽春院的老鸨自买走。公子若是早来,怕是忍不住也要买走。”

“哦,那这妇人为何被囚在木笼之中?”一旁的宁潇蘅好奇问道。

小厮笑了笑,道:“公子一看便知,这妇人性子刚烈,若不将她关在笼中,要卖掉她的儿女,只怕不方便。”

“唉。”旁边的一位老伯忽然叹气道,“娘前贩子,实在是可怜呐。”小厮道:“阿伯,莫说这乱世,就是盛世里,卖人的也不少,说不定啊,不过些许日子,我们也要沦为奴隶了。唉。”

此时,又见那木笼里的妇人哀嚎道:“大老爷,求求你,求求你买下妾身吧。

只要不让妾身与琪儿分开,日后甘愿做牛做马,报答大老爷恩情。”“娘亲,娘亲……”

被黑衣小厮抱着的男孩听到母亲的哭喊,开始挣扎起来。

“这……”富态男子来了兴趣。走近木笼,玩下身子仔细观看起来。

人牙子一旁笑呵呵道:“大老爷,好事成双,不如一齐买了去。这妇人只要纹银三十两即可。”

人牙子伸出三根手指头,在富态男人面前晃了晃。

却见富态男人只是笑了下,随即摇头:“三十两太贵了,我可没兴趣买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

“大老爷,求求你,妾身不过三十六岁,尚能做些伺候人的细活,求大老爷发发慈悲,将妾身一同买下,琪儿若是离了我,也会不想活的。”妇人伸出手抓着富态男人的裤脚,苦苦哀求。

富态男人依旧摇头,转身就走。

“慢着。”忽听围观的人堆里有人朗声道。

很快,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挤到木笼前,指着木笼里的女人,道:“她,我买下了。”

人牙子因卖不出去货而恼怒的脸瞬间变了个颜色,恭维道:“公子眼光果然独到,这妇人虽然年愈三旬,但看那臀儿和奶子,一定是个能生儿子的货,您看看,那就是她的儿子,多俊俏啊。”

“啊……老天爷,为何要如此对我钟家?”妇人见自己要被买走,又先后失了儿女,亲眼看着他们被买走,霎时间心痛如绞。

“嘭、嘭……”她开始不要命地撞在木笼栏杆上,额头上的伤口又渗出新鲜的血液。

“呸,你这贱货。”人牙子朝她腰上狠狠踢了一脚,“这位公子买你,那是你的福气,发的什么颠。扰了公子雅兴,不买你,就等着被卖去做菜人。”所谓菜人,就是如同牛羊一样被宰割卖肉的人。

“哎,踢坏了我可不给那么多银子了。”陈湛非一把推开人牙子,蹲在已是疯癫的妇人身旁,右手双指一弹,一股强劲的气道瞬间打在妇人后颈,使其晕倒。

那富态男子要走,被陈湛非扭头叫住。

“敢问阁下可否割爱,将那男孩转卖于我?”

挤到人前的宁潇蘅眼睛一亮,感情六师弟要把这一对母子都买下,莫非他有龙阳之好?

“嘶。”宁潇蘅只觉得菊门一紧,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富态男子瞧了一眼,笑道:“呵呵,公子想做大善人,可惜不巧,本老爷偏偏看中了这小儿,买他到府中做书童用。”

“书童?”陈湛非凑近富态男子耳边小声说道:“只怕是买去做娈童罢了,想来阁下必是有龙阳之癖。我若是在这大街上高喝,想必不用明日,今晚安阳城的百姓就知道富春米行的大掌柜是位专恋男童之人。”“你……”富态男子胀得脸色通红,吞吞吐吐地自问道,“公……公子是如何知道在下的身份?”

“这个就不必告知阁下,只望能将这男孩卖与我,也算做个善事,如何?”“呃,就……就依你。”

片刻后,陈湛非抱着昏迷的妇人送入马车轿厢。宁潇蘅抱着虚弱男孩,也登上马车。

宁潇蘅赶马。轿厢内,陈湛非抱着昏迷的美妇,脱下她身上沾染血迹和泥污的粗布衣裳,两手捧着那沉甸甸白腻乳瓜,一时忍不住把玩起来。而美妇的儿子,因为过度虚弱,已经昏睡在一旁。

抚摸着美妇白皙细腻的肌肤,揉捏她饱满的奶子,看着她丰腴有致的娇躯,陈湛非嘴角笑了笑,银子没白花。

第六章:隔着屋门,子前狂干美娇娘

酉时三刻,安阳镇西街,一家挂着锦绣阁三个金色大字招牌丝绸店。

两个穿着粗衣的伙计正在关窗闭门,四十多岁的掌柜满脸含笑,弯腰低首,手里拿着账本,将店里这一个多月的营收一一呈现在一位面容俊朗,气质非凡的男子面前。

“东家,您看要不让我拿算盘给您算一遍?”

“不用了,我暂且在安阳待上几日,账目过后自会算清。今日先歇店,你们三人回家吧。”

陈湛非合上账本,随意放在柜台之上。

掌柜赶紧点头,招呼两个伙计出了店门。

陈湛非拉上门闩,转身便朝店后的院子走去。

穿过一条木廊,行至一处宽敞的大院。院子地面皆由青黑色石砖铺成,四角各摆着一方瓷缸,缸内长着一棵一仗多高的青松。

院子南侧为一面白墙,墙上磊着青黑色的长瓦。越过南墙的小门,便进入一处园林。假山,荷塘,廊桥,亭子,组成一方清幽雅致的天地。

陈湛非显然无心欣赏园林内的景色,他继续穿过园林,进了另一处宅子。

一间布置华丽的厢房内,夕阳穿过窗口,照在床上的美妇脸上。

密而黑的睫毛随着眼皮微微触动,美妇睁开了眼睛。

“琪儿,琪儿。”她撑起身子,慌乱地打量着空落落的房间,低头一看,原本的粗衣不知哪儿去,竟换成了一件柔软的白色抹胸,细腻丝滑,是上等的丝绸。

一掀被子,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眼前。

“呀!”美妇羞的叫出声,又立刻盖上被子。自己的下体竟然裸着,她慌张又急切地思考着,看来自己被买走了,还是被卖给大户人家。可是,琪儿呢?还有瑜儿,她好像被妓院老鸨买走了。

顾不得羞耻,美妇一咬牙,起身下床,一对玉足踩在丝绸地毯上,胡乱扯过衣架上挂着的一件织金绣彩马面长裙系在腰上,便急匆匆地夺门而出。

“琪儿,琪儿你在哪?”

美妇眼中含泪,凄厉地呼喊着。

“来,琪儿喝粥,喝完粥,就要吃药了。”

一间竹床上,陈湛非扶起面色虚弱的男孩,舀起一碗温热的糯米粥递到他嘴边。

“湛飞哥哥,稍后喝完药,便能见到娘亲吗?”男孩张开小口,眼神中满是期盼。

陈湛非点头,“那是自然,快吃粥吧。”

“嗯。”男孩点头,张嘴吞下勺子里的糯米粥。又被陈湛非喂了几口后,他开始主动拿勺子舀粥。

瞧那慢条斯理的模样,想必落难前也是生于大户人家,受过礼仪教养。

“咕噜咕噜。”临窗的位置,小火炉上的药罐咕噜咕噜冒着气,药味随着微风弥漫屋内。

陈湛非揭开药罐盖子,嗅了嗅味道,又观察药汤颜色,这才握着药罐的小把,将药汤倒进一个白色瓷碗内。

“来,喝药。”

琪儿张开嘴,正要喝药,忽然听到娘亲的呼喊声。

“琪儿。”

“娘亲,娘亲。”他喜极而泣,推开陈湛非端到嘴边的药碗,赤脚踏地,朝门外奔去。

“小家伙……”陈湛非看着洒在腿上的药汤,顿时有了火气,“今晚就把你娘亲狠狠肏一顿,叫她以后好好教导你才是。”小家伙才跑至门框处,便被一双玉手紧紧搂住,小脸埋在妇人高耸的胸脯上。

“琪儿,娘亲在,别怕,别怕。”美妇贴着儿子的小脸,轻声呵护着,眼眸中尽是泪水。

日落西山,天色昏黑。

“琪儿,乖乖睡着养病,娘亲与你湛飞哥哥商讨救出你阿姐的事宜,切莫害怕,懂吗?”

“嗯,琪儿明白。”

一路的颠沛流离,生离死别后,美妇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她已三十六岁,身为人母,性情温婉聪慧,很快就看懂了陈湛非眼里那赤裸裸的目光。

轻轻合上门,看着对面厢房亮起的烛光,她将秀发挽在脑后,踩着男人送来的绣鞋缓缓走去。

“咚咚。”

“请进。”

“嘎吱。”

两扇门被推开,两只穿着翘头绣鞋的玉足先后踏入寝屋内。

“公子,请恕妾身冒昧打扰。”美妇玉手贴于腰侧,微微屈顿,朝陈湛非行了个礼。

陈湛非放下手中画本,抬手道:“请坐。”

随即起身,提起紫砂茶壶,为美妇倒了杯热茶。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心中又牵挂着女儿,美妇尤为心神不宁。但还是鼓起勇气向眼前的年轻男子求助。

一番交谈,陈湛非才得知美妇名唤沈媚娘,原籍襄阳府,为躲避官府迫害而携一双儿女逃难,未料途中遇到被流民抢夺财物,还卖给了人贩子,一路颠簸,流落安阳。

被妓院买走的女儿名唤钟瑜,小儿则唤钟琪。

“只求公子将小女赎回,妾身无以为报,原余生当牛做马,伺候公子。”沈媚娘潸然泪下,心头激动,竟忽然双膝跪地,朝陈湛非磕头。

“哎,夫人切莫如此,在下不过十九,怎敢受夫人如此大礼。”陈湛非将握住美妇白皙的手腕,将其拉进贴身,道:“钟瑜,我自会搭救,媚娘还请放心,否则我也不会将琪儿也一同买下。不过,本公子有言在先,既然媚娘已被我买下,从此便是我的女人,以后须听话才是。”说着,左手揽着美妇细软的腰肢,居高临下俯视她羞红的面容,陈湛非万分得意:“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从现在开始,来服侍本少侠吧。”“呀,公子,妾身……”

沈媚娘虽早有预料,却未曾想这位面容俊朗冷酷,气质非凡的少侠竟如此迫不及待,女儿尚未赎回,幼子还在病中,况且夫家在一月多前因所谓里通外敌之罪遭满门抄斩。她如何有心委身。可眼下唯一可靠的便是这位公子。

陈湛非有些不悦,但又很得意,大手扶在美妇的脸上,“如何,莫非媚娘不愿。呵呵,既然如此,本少侠也不强求,明日一早,你便与琪儿走吧,我再赠你些银两,至于能不能赎回钟瑜,就看造化了。”陈湛非放开美妇的细腰,后退一步,“请便。”“公……子。”

陈湛非嘴角一笑,侧过身道:“在下从不强迫于人,媚娘既然不愿遵从方才之誓言,还请出去吧。今日花费的银两,只当做回善事。”“公子……呀!”

沈媚娘方才抓住男人的袖子,便被他一个转身,紧紧抱在腰间。

陈湛非早已迫不及待,如此美妇,想必曾经也是大家闺秀,要她主动献身,自然为难。

既然时机成熟,就不必再装。

“呜呜……”

陈湛非一低头,便吻上妇人的香唇,温软而香甜,味如蜜糖。霎那间勾起他身体的欲火。沈媚娘万般挣扎,今夜也难逃一劫。

只吻得美妇醉眼迷离,面容潮红,陈湛非才放开她的小嘴。

美妇矜持,玉手抵着男子胸膛,摇首哀求道:“公子,瑜儿生死未知,琪儿尚在病中,今夜不宜,还请……公子。”

陈湛非忽地抱起沈媚娘,三步踏至床边,置其于被褥之上,然后大手捞起裙摆,按在那萋萋芳草之处。

“既然不便,为何裙下不着寸缕,媚娘这般口是心非,该打。”只见他大手一扬,“啪”的一声,沈媚娘那圆滑的翘臀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打得她浑身一颤。又心头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眸子。

陈湛非还想再打,见美妇哭容凄惨动人,忽而于心不忍。她毕竟身为人母,自小教养礼仪,又不是那窑子里的妓女。于是扯过腰间小师妹赠与的香帕,温柔地擦拭美妇脸上的泪水。

“公子。”沈媚娘感受到他的温情,轻轻唤了声。

“媚娘放宽心才是,我答应你会将瑜儿赎回,定不会作假。只是媚娘答应此生做牛做马,此刻又不愿,莫非要食言不可?如今,我已是你的相公,相公与娘子欢好,有何不可?”

“不……不是的,公子。”

陈湛非可忍不了,他立身于床边,“还请媚娘为相公宽衣。”沈媚娘坐起身子,仰首道:“公子,媚娘年老色衰,只怕与令堂年纪相仿,倒是瑜儿年方十七,与公子实为良配。若公子不嫌弃,不如……”“可我对媚娘一见倾心,莫非媚娘忍心拒我心中爱意?来,为为夫宽衣吧。”“我……唉。”美妇一声叹息,无奈之下还是顺从了男子的话。

待到一身劲装剥落,陈湛非那年轻雄壮,高大完美的身躯便展露在美妇眼前,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棍直挺挺地翘在空中,散发着令人迷乱的气味。

“呀!”沈媚娘双眼瞬间放大,吃惊地看着男子的肉棒。

“如何,本少侠的鸡巴还令娘子满意?”陈湛非勾起美妇的下巴,肉棒朝前一送,“张嘴。”

沈媚娘不知何意,懵懂地眼神看向陈湛非。

这般反应叫他更为欣喜,看来美妇的小嘴还未尝过男人的阳具。少时,胯下那粗大的鸡巴便塞进了美妇温热湿滑的口腔里。

“唔……”

“前后吞吐,舌头舔在龟头上,嘶……真是个尤物,这么快就会伺候男人。”陈湛非扯开美妇上衣,把着两颗硕大的奶子揉捏。不多时,一只手又摸向美妇紧紧夹住的腿心。芳草掩映的熟穴,竟有了湿意,两根粗粝的手指按住花瓣摩擦片刻,便毫不费力地探入其中。

“呜呜……”

“娘子,既然摇头,为何小穴流了这么多水,想必如同小嘴一般,想吃相公的大鸡巴了。”

陈湛非见时机成熟,便将鸡巴退出沈媚娘的小嘴,上床,将她身上衣物尽数褪下。

果然是生养在大户人家的妇人,相比郑家庄的李娘子,沈媚娘的身子更加丰腴,肌肤更加白皙细腻。当然,既然占了李娘子的身子,陈湛非并不会嫌弃她。

对于自己的女人,他都一视同仁。

分开两条白皙的玉腿,龟头抵在湿淋淋的蜜穴口,沾了些淫液,陈湛非按住美妇的腰肢,臀部一沉,粗长的棒身便没入大半,再一挺,尽根插入。

“啊……”

虽说穴内早被男人扣弄出水,可一根火热的大棒子猛然插入,饶是生过一儿一女,沈媚娘依旧受不了。棒身摩擦屄肉,瞬时痛得叫她仰头痛呼。

“公子,慢……慢些。”美妇实在受不了,只觉得小穴胀满,火辣辣地疼,可同时又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娘子,相公的鸡巴如何,可插得你舒服?”陈湛非一手握住沈媚娘的手腕,一手揉着她软弹的大奶。

“太大了,求公子轻些。”

“娘子会喜欢的。”陈湛非俯下身子,吻着美妇的香唇,开始挺动肉棒肏干那熟美的蜜穴。

“啪啪啪……”

屋内,沈媚娘被男人肏得呻吟不止,越来越大声。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粉红。

“啊~啊~”

陈湛非心中越发兴奋,干得也越有劲,如此又征服了一个熟妇,只望此番回家,能顺利获得阿娘的芳心,占有她的身子。对待李娘子与沈媚娘,他尚且狠下心,强硬地占有她们的身子。可面对养他如亲母的阿娘,陈湛非实在不敢伤了她。

年轻的身体精力十足,更何况是常年习武的麓林派弟子。沈媚娘身子泄了三次,身上的男人却越干越有劲。

“呼哧,呼哧……”

“公……公子,夜深了,快歇息吧。琪儿若是不见我,会哭的。”美妇攀上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恳求道。

“怎么,我把娘子肏舒服了,娘子就要将我置于一旁?真是狠心。”“不是,妾身只是担忧琪儿。”沈媚娘心急,幼子自小迷恋母畔,更何况此番颠沛流离,遭逢劫难,更离不得她。

如若半夜醒来,见她不在身旁,必定下床出门而寻。

“既然如此,娘子就努力让我早些射出精来。”陈湛非话毕,搂着美妇腰身,一个转身,将她抱于身上。大手抓紧两瓣浑圆的美臀,双膝上屈,挺臀猛干。

“啪啪啪~”

“啊~公子……嗯哼~”

沈媚娘被肏得披头散发,再也忍不住放声呻吟。男人的鸡巴实在过于雄伟粗壮,又耐力十足,竟干得她这三十六岁的熟妇也受不了。这浪荡子,又偏偏不嫌弃她年纪大。可不得不说,除了一开始的不适,自己的确被他肏得舒服极了。只想他快些泄身,放自己回到幼子身边。可怜的琪儿,若不见娘亲,必会哭泣。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二人做得正是天人相交之际,忽听屋外传来幼子钟琪的呼唤声。

“娘亲,娘亲,呜呜……您在哪,琪儿害怕。”原来钟琪半夜尿急醒来,见娘亲不在身旁,还以为不要他了,便赤脚出门寻找。

小家伙呼唤母亲,声里哭腔尽显。

美妇惊闻,身子禁不住颤栗,被少年肉棒肏得流水的熟屄媚肉一阵收缩,直爽的陈湛非差点精关大开。

“嘶,娘子,别夹得太紧。”说着,陈湛非左右一拍,打得美妇臀瓣啪啪作响。

沈媚娘又羞又急,秀口微张,哀求道:“公子快些,莫让琪儿发现,妾身实在羞愧难当。”

听到钟琪哭喊声与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停在寝屋门外,陈湛非忽而邪笑,抱着美妇细软的腰肢和光滑的肩背,起身坐起。

“啊~”沈媚娘急忙捂住小嘴,眸子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年轻男子。因他突然坐起,妇人双腿被大大撑开,更是被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破了宫颈,几乎将她的三魂七魄都撞飞了。又是一声魅惑到极致的呻吟,妇人再次泄了身子。那交合之处,又涌出一股热乎乎的花蜜。

陈湛非一个转身,双脚踩在床榻上,便在美妇惊讶的目光中抱着她香汗淋淋的玉体站了起来。

“咚咚咚。”与此同时,屋外响起敲门声。

“娘亲,你在屋内吗?琪儿来找您了。”

片刻,未听到娘亲的回应,钟琪委屈不已,小嘴一撇,彻底哭出声来,“哇……娘亲,不要丢下琪儿,呜呜……琪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任意胡闹,遵从娘亲大人的话,求娘亲不要不理琪儿。呜呜……”

岂知屋内的娘亲正埋首于他的湛飞哥哥脖颈处,一头散乱的青丝将娇艳红润的脸儿遮掩了大半。

“呜呜……嗯啊~公子,求求你,莫在折煞妾身,啊~”沈媚娘苦苦哀求,却换来陈湛非一记猛顶,原本孕育了幼子的温暖子宫,彻底被他的肉棒侵入。

“公……子,太大了,太大了。”

美妇被肏得翻起白眼,几乎晕过去。可幼子就在屋外哭泣,她又被男人抱着边走边干,不多时,便走到了门边。

“不要,求求你。”一门之隔,沈媚娘再次哀求道,若被幼子目睹,她也只有寻死之道。

这男人莫非属狗,将她狠狠奸淫了半个多时辰,弄得她泄了四次身子,竟还未有射精的迹象。

“媚娘,还不劝劝琪儿,叫他自个儿回屋谁去。否则稍下被他察觉你我二人在行男女欢爱之事,只怕有损媚娘身为人母的颜面。”陈湛非笑着,抱着美妇站于门后,轻缓地挺动腰身,肏干她的熟穴。

“混蛋。”美妇被他那嚣张放肆的模样激怒,一口咬在其肩头。

“哇~痛啊,娘子轻些咬。”

门外,小家伙听到动静,抹了把眼泪,问道:“娘亲,您可在屋内?”

“琪儿,娘亲在……嗯哼,在屋内,你快些去睡,娘亲片刻就到。”

钟琪怎会舍得,又听出娘亲声音似乎痛苦,便问道:“娘亲可是身体有恙?琪儿想看看娘亲。”

“不,娘亲……呀~”

“琪儿,你娘亲并无大碍,无须担忧,快去睡吧。”听闻救命恩人的声音,钟琪形色一喜,问道:“湛飞哥哥,你也在屋内,可是为何娘亲也……”

“琪儿莫忧,你娘亲遭那人贩子鞭打,身上有伤,额角流血,我略懂医术,正为你娘亲抹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汁。”

“啊,那娘亲一定很痛吧?”钟琪继续问道。

“琪儿,娘亲无碍,待上好药便会去你屋。”沈媚娘一边承受着男子轻缓但深入子宫的抽插,一边压抑着快感对门外担忧她的儿子撒谎。

“可是……”小家伙总觉得不对劲,又舍不得母亲,便倚着门坐下,双手抱膝。

“琪儿不走,琪儿要等着娘亲一同入睡。”

“琪儿,你……这孩子,听话。”

“不,琪儿年幼,保护不得娘亲与阿姐,此番阿姐生死未知,娘亲又受伤,琪儿怎安心独自入睡?”

“呜呜,你……”

“琪儿稍等片刻,我再为你娘多上些药。”陈湛非道。

“琪儿替娘亲多谢湛飞哥哥。”

屋内陈湛非简直笑开了花,子前犯母,还得了感激。不过话说回来,他花了不少银两救下这对母子,又赠与锦衣玉食和安身的屋舍。此番向沈媚娘寻欢,未必过分。

本想抱着美妇两瓣玉臀,猛烈肏干一阵,射精完事。可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容颜,陈湛非还是决定为美妇保留最后一丝身为人母的尊严。

“娘子,张开小嘴。”他拔出肉棒,将美妇娇躯放下,使其跪于身前,随即按着螓首,沾满蜜液的肉棒塞进美妇口中,快速肏干。

“唔唔,咕叽咕叽……”

“嘶,娘子,再含紧些,相公要射了。”

“呜呜……”沈媚娘赤身裸体跪在男人胯下,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的腮帮子鼓起,嘴角还不停有浑浊粘稠的口水流出,滴落在胸前两颗圆满挺翘的肥乳之上。

男人硕大的龟头更是挤进她窄小紧致的喉咙,肏得她头晕目眩,双目翻白。

“唔……射了,娘子,都吞进去。”

“唔……唔……”

沈媚娘已然意识模糊,只是下意识地听从陈湛非的命令,蠕动喉咙,被迫承受他凶猛的灌精。

“娘亲喝完药了吗?”门外的小家伙突然问。

陈湛非看着无力瘫软在地毯上的美妇,道:“喝完了,琪儿稍等。”

少时,木廊上。陈湛非抱着面色红润的美妇,身旁跟着他十岁的幼儿,缓缓走向大院内的另一间厢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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