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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mb实录 (10-18)作者:无聊阵雨

[db:作者] 2025-06-13 12:38 长篇小说 9880 ℃

第十章

又是这种情绪被牵着走的感觉,很陌生,辛恒下意识地开始抗拒,他扭过头不再看林素纯。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因为不断弹消息而微微发亮,他无比烦躁地叹了口气,伸手拿了过来,想要借此转移一下注意力。

这个点还没睡着的也就路久了,明明两个小时后就要出发了,结果现在还在给辛恒发小狗表情。

辛恒回了个【?】,接着迎接他的是一排小狗哭泣的表情,路久刷屏埋怨他哥为什么不理他,顺带着还抱怨林素纯,说问她有没有到家,她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

明明都不去想了,偏偏还有人提,辛恒真服了他这个天生没眼力见的弟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这两天他格外烦他弟。和林素纯也没认识几天,又是搂肩,又是过夜,现在还来了个没完没了的骚扰。

可能顾虑着表弟这层情面,辛恒对待路久没有像对徐睦那么简洁粗暴,他只挑自己想回答的回答,所以他回复道:【她到家了,现在已经睡了。】

路久:【…你们在一起啊】

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的路久顿时有点吃味了。这就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哥,把人带走不让他睡,自己倒是睡上了,真是不懂得分享。

辛恒:【那不然呢?】

辛恒觉得他弟只会说废话,懒得应付的他刚要关了微信睡觉,却又看到路久发来的消息。

路久:【她睡着了啥样 没在群里见过 你给我拍张照片看看 】

辛恒又看向身旁睡着的林素纯,不知道自己扰人清梦的她倒是埋在枕头里睡得很香,捏起来很软的白嫩脸颊透着点粉,完全一副在做好梦的样子,让人不舍得打扰。

这让辛恒想到了那个未完成的吻,轻的好像他的一点错觉。端详了一会,他像是实在忍不住一般,凑到林素纯身旁,不含情欲地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

亲完了,心里暗爽的辛恒慢悠悠地回路久消息:【懒得拍,你自己想象吧。】

路久:【别呀哥哥 求求你了 你开视频吧 我想看】

辛恒冷着脸打了滚蛋两个字,刚要发出去,却又刹住了动作。他忽然有一个想法,于是把骂弟的两个字删掉,改成了一个不长的问句。

辛恒:【你喜欢她啊?】

路久没有犹豫,立马回复:【怎么可能!】

辛恒盯着那个叹号看了几秒,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路久又发来一串消息附加解释。

路久:【我咋可能喜欢她一个卖的 都被人操过那么多次了】

路久:【我就是觉得她好玩 呆头呆脑的 看起来很好骗】

路久:【长得也挺漂亮 身上白白软软的 】

路久:【好嘛 大家都是好同学 别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路久:【哥 你喜欢她吗】

手机屏幕散发的微弱光亮照着辛恒面无表情的样子,他连犹豫都没犹豫,不为所动地敲字:【我有女朋友】

路久:【对的嘛 昭昭是个好女孩 哥 你还是多跟她出去吧】

辛恒:【少学我妈,睡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去玩手机,结果和路久聊了一通更火大了。早知道还不如爬起来帮林素纯把那套题做完,辛恒负气地锁了屏幕,静悄悄地把手机放回床头柜,继续和失眠作伴。

对此一无所知的林素纯睡得很好,以至于直接睡过了早自习和第一节课。

她睁眼起床的时候,辛恒已经离开了。床头柜上多了两个盒子,是两盒全新未拆封的避孕药。平时吃饭的小桌也被支开,上面放着一个保温袋,里面有辛恒买的米粥和糖饺,是她经常买着去学校吃的两样早餐。

瞥了一眼这些多出来的东西,林素纯便去寻找失联已久的手机给班主任请假了。只是一个晚上,微信消息不少,浮在上面的最新消息是辛恒发的,说给她请了一天的假。

担心的事情在下一秒发现已被解决,她顿时放心了,心情有点好地洗漱收拾了一下,才坐到小桌前开始吃早餐,回消息。

辛恒这次的转账加上之前秦祎的,能让林素纯稍稍喘口气。她把要还的钱分出来,单独提到用来还钱的账户,然后对着辛恒多转的那笔转账犯了难,因为上面的备注是:少吃冰,多吃饭。

其实每次做完,辛恒都会多给她转钱,林素纯一直把这个当作是特别辛苦费,毕竟他的尺寸确实有点过于大了。

但这次的看起来有点怪,林素纯不想收了。她咬了一口糖饺,默默等待着对话框上方的正在输入中。估计是看到了对方已收款,辛恒给她发了句【醒了记得吃早餐。】

【在吃了,谢谢你。】林素纯用单手慢吞吞地打字。

辛恒没有再回复,也没有说多出来的转账的事。鸵鸟心态的林素纯继续装作没看见转账,不再多说什么,暗自把这个事情翻了篇。

然后她又开始回复别人的消息,一直忙忙碌碌到喝完最后一口米粥,才只剩下一个话及其多的路久。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人不但发了十几条消息还打了好几个电话,搞得她好像失联了一样。

头一次被人这么惦记,却让林素纯觉得有点不开心了。完全不想回复的她不紧不慢去洗了个手,坐到床上,拿出消肿的药膏,打算抹完药再给他回复。

路久像是算好了一般,在她刚给肿胀的某处上完药后,他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突然响起的铃声让林素纯顿时有点手忙脚乱,一边拧上药膏的盖子,一边接起了电话。

路久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打扰了别人,一上来就是一副闲聊的语气问道:“今天没去学校吧…在干嘛?”

“刚刚在抹药。”林素纯回答着,反手把药膏放回原处,还顺便把床头柜上的两盒避孕药一起扫进抽屉里。

路久有点疑惑了:“抹什么药?哪里伤着了?”

“没有伤到,只是肿了。”林素纯一心二用的时候也很呆,问她什么她都老实回答。

又聪明了一回的路久像是诱导一样,笑嘻嘻地问道:“哪里肿了?”

林素纯不讲话,总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想随便扯一个理由也有点晚,因为路久直接给她点破了。他装作恍然大悟地说:“哦…是小逼被我哥操肿了吧?不对,还有秦哥。才两个人而已,怎么这么不经操啊?”

听着那头路久的取笑,靠在床头的林素纯,无意识地蜷缩了起来。她一只手抱着腿,一手拿着手机,轻轻地问:“路久,你不是今天有比赛吗?”

一句话,轻松让和他哥一样讲话不好听的路久转移话题,路久立刻开始报备行程:“是明天。今天到了先熟悉一下场地,明天上午的比赛,后天回去。”

“嗯,比赛加油。”没什么话讲,并且有点想挂电话的林素纯再一次送上加油口号。

“你也加油吧…”路久哼笑了一声说:“你知道吗,你的书包拉我家了。”

听路久这么一说,林素纯终于记起了昨晚那件怎么都没想起来的事,她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因为除了书包,她还有一件东西落在路久家了。

“那个…”她只说了两个字,话头又被路久拉了回去,他接着说:“还有你的内裤,在浴室里。”

林素纯这次真的没话讲了,倍感窘迫的她脸红红的,还有点发烧,她小声道:“那个我洗过啦…”洗了,但是忘了晾干带走了。她欲哭无泪。

路久安慰道:“你放心,我家阿姨已经给你晾上了,估计这会都该干了。”然后他话锋一转,又说:“但是呢,她转头就给我妈打电话说了,说我家有女孩子的内裤,肯定是我又带女孩子回家过夜了。我妈听了立马给我打越洋电话把我臭骂了一顿。那会我刚要在车上好好补一觉,养足精神,结果被骂完了,我也睡不着了。”

路久机关枪似的突突了一通,语气听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在缓慢意识到路久是因为自己遗忘的内裤而被他妈妈骂后,愧疚的林素纯抱着手机,很是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道歉有什么用?我没睡好,今天没办法好好训练,适应场地,说不定明天在赛场上就会出问题。你说怎么办呢?林素纯…”路久轻声反问道。

看起来把决定权交给林素纯,实际上路久早就想好他要怎么办了。跟他哥一样,对怎样拿捏林素纯这样的可怜女孩,路久无师自通。

林素纯已经懵了,上一个和她说这么大段话的是上门讨债的,结果就是她性子软,只会对结果全盘接受。对路久也是如此,都没再说什么,她很轻易的就答应了路久要求的补偿。

具体是什么样子补偿,路久说等他训练完,晚上回酒店再说。

因为辛恒给请了一天的假,林素纯下午便没有去学校。

她窝在桌子前坐了三套卷子,然后又把从路久那里穿回来的衣服和之前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洗,拿去阳台晾。

晾完就到了晚饭的时间,她出去买了点饭,回来洗了个澡,配着一集电视剧吃完晚饭,刚好迎来路久叫跑腿送来的包裹。

包裹里面是一个5寸的小蛋糕和一个手机支架,收件人写的林笨笨。林素纯看着这三个字,不由想到刚刚跑腿小哥等她签收时忍俊不禁的样子,有一点点无语。

在林素纯拆开包裹没多久,路久的电话就又打来了。他似乎刚跑完步,气喘吁吁地问她:“林笨笨,收到蛋糕了吗?”

喜提新称呼的笨蛋林素纯拿着手机点点头,在想到路久看不到后,她“嗯”了一声,接着补了一句:“收到了。很好看的蛋糕,上面有一只兔子和好几朵向日葵。”

那头路久平稳了一下呼吸,又问她:“看到和蛋糕一起送到的那个手机支架了吗?”

林素纯摆弄着那根和自己小臂差不多长的手机支架,乖乖回答:“看到了。”

路久的气息彻底恢复平缓下来,他淡淡地说:“好,那你把手机架在上面,我一会到房间给你打视频,你给我直播自慰。”

路久要求的补偿是林素纯直播自慰给他看。自慰这种事,之前有人让她做过,但是直播自慰她从来没有做过,所以在床上对着支好的手机研究了好一会。

视频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林素纯刚好在跪着找角度。按下接听后,路久那边出现的画面是她趴在镜头前一张带着茫然的白净小脸和因为向前探的姿势而露出的半截乳沟,既清纯又色情。

尽管开头就被诱惑到了,路久还是有点搞不懂林素纯,问道:“你在干嘛?”

看见路久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出现在手机画面上,林素纯向后靠了靠,跪坐在床上,双手放在大腿上,很是乖巧的与画面里的他对视,她有点无措的解释道:“我没做过这种事,所以想看看找个合适的角度和距离。”

擦着头发的路久皱起眉头:“没做过什么事?自慰吗?不可能啊,我在群里见过你自慰的视频。”

林素纯疑惑了一下,继续解释:“我是说直播自慰,我不知道怎么弄。”

路久了然,他放下毛巾,在画面里摇了摇手指,表示她不必担心:“这个啊…你不用知道怎么弄,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然后他像是忍受不了一般,点了点画面里林素纯身上的衣服,接着说:“首先,你先把你身上穿的那套白色练功服给我脱了…”

第十一章

路久说的白色练功服,其实是林素纯的另一套短袖睡衣。虽然心里对路久的眼神有点无语,但林素纯还是乖乖听他的话,开始脱衣服。

在路久握着的手机屏幕里,林素纯扶着床站起来,那一双藏在纯棉睡衣下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她弯身脱掉了下面的睡裤,两条细白但带着肉感的腿也随之慢慢露了出来。

看到画面里的路久只是看着,并不说话,林素纯便没有停下动作,她把脱下的睡裤踢到一边,然后手指勾着浅粉色内裤的边缘,很轻易地就把那块遮着自己私处的布料扯了下来。

还未脱下的上衣遮住了大半个臀胯,只能让路久看到一点点露出的光滑阴阜。

下身完全赤裸的林素纯半跪在路久面前,她望着镜头,询问画面里的路久:“上衣还脱吗?”

像看色情直播一样,正看得起劲的路久反问道:“你说呢?”

觉得说了也没用的林素纯只好继续,她直起身子,抬手解着睡衣的扣子。大概是不太适应对着手机的镜头脱衣服,解扣子的动作有些慌乱,一粒小小的扣子也要解半天,连带着手指尖都微微颤抖。

现在的林素纯像一颗熟透的果实,脸是红的,耳尖也是红的。奶白色的睡衣是外皮,被循序渐进地剥开,先是纤瘦的锁骨,再是绵软的奶子,最后整个白皙柔软的身躯彻底暴露在路久手中的手机屏幕里。

昨天的两场性事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迹,胸前的两颗奶头被玩的有些肿胀,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鼓起的软肥阴阜上,还透着些还未消减的红痕。

看着林素纯这副被操熟的模样,路久不禁脸色一沉,但他立刻又装出一副不太在乎的样子,“啧”了一声,戏弄道:“真可怜,小母狗被操成这样…”

听到路久这样说,赤身裸体被视奸的林素纯抿着嘴,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之间,无声的静寂笼罩了这两个通过视频对话的人。

今日心情极差的路久摸摸半干的头发,向后靠了靠,半坐倚在床头,酒店房间的顶灯照得他的脸色愈发晦暗。

因为路久家世的缘故,学校给他们篮球队的待遇一直不错,只要出去比赛,教练和队员们都是一人一间大床房。

早早从晚餐局上溜走的路久现在一个人窝在大床房的床上,完全不怕有人打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他,对着手机里的林素纯沉默了一会,然后命令画面里那个漂亮听话的女孩:“玩自己的奶子给我看。”

虽说经常被别人玩弄奶子,但林素纯自己却很少去玩。听路久说完,有点懵的她低下头,把无处安放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

不知道是手太小还是奶子有点大,她白嫩的手勉强能覆盖住那对她来说有点沉甸甸的乳球。

她像捏软糖似的捏了捏自己那两团白嫩的奶子,然后将虎口卡在乳晕下面,手掌托着乳肉,手指向上包裹揉捏着。

动作轻轻慢慢的,丰盈的乳肉溢满她的整个指间,被完全忽略掉的浅红色奶头在一片白肤中,成了可有可无的点缀。

林素纯一边揉捏一边还能出神地想,自己揉奶子怪怪的,像在玩两团荡漾的水球,心情很平静,感觉要睡着了。

另一头,确实快要看睡着的路久打了个哈欠。心里的不快将将散去,马上要燥起来的心情连同他半勃的鸡巴,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他手机画面里的林素纯的确很听话的在玩自己的奶子,虽然软白的奶子被她揉出了各种形状,但依然是一副看起来不太会的青涩样子,原本色情的动作也被她搞得像胸部在复建。

面对这位毫无任何技巧,纯靠自己秀色可餐的小主播,路久忍不住扶额,及时叫停:“快别揉了,我都晕奶了。”

话语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给她指了条明路:“捏一捏你的小奶头吧,没看见它都挺起来了…”

路久严重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乱。眼前这个正在揉奶的笨蛋和他第一次操的那个骚货,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搞得他对着屏幕里这张纯情又无辜的脸,总舍不得说什么难听的话

“哦哦…”林素纯回神,收起自己即将沉睡的思绪,根据路久的指示,手指抚上圆鼓鼓的乳晕。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自己已经突起的奶尖,轻轻捻弄着那嫩红发硬的两粒。

昨晚被辛恒玩弄后的酸胀感还未消散,带着现在指腹不断挤压摩擦出的酥麻感让她时常呼吸一滞,连带着下面的小逼反射性地泌出逼水,渐渐润透了阴唇。

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她又用指甲面轻柔地扫过那胀红的奶尖,触电一般的扫弄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听着林素纯稍稍加重的呼吸声,路久知道她大概是进入状态了,于是他继续说道:“像我上次那样,玩你的奶头…”

处在情欲中的林素纯比平时更加听话,还没等路久说完,她便换了个姿势,再次托住乳肉,聚拢,三指向外,拉扯着硬如小豆子的奶头。

从路久这边的画面看去,温和的日光灯下,正跪着的林素纯捧着自己那两团柔软的奶肉望着自己,像是要与他共享一般。

他看着屏幕里面微微张嘴,眼睛泛着水光的林素纯,想象着那种软腻的触感,从内裤中放出已经硬到发痛的鸡巴,上下撸动着。

粗粝的掌心和软嫩的奶肉根本没办法比较,路久心里一阵阵抓挠的难受,恨不得现在直接把鸡巴插进画面里那对奶子之间,好好消磨一下自己难以平息的欲望。

对路久的心思完全不知晓的林素纯,还浸泡在阵阵快感中恍惚,像没控制住劲儿一般,她捏着奶头的手忽然用力一扯。

瞬间袭来的胀痛和酸软让她不由得挺起腰,嗓子眼里冒出几声几不可闻的轻哼,一股透明的骚水从她敏感的小逼中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洒在了那浅黄色的床单上。

潮吹后的林素纯软软地瘫坐在床上,待到那种失重感缓缓消散后,她直起身子,从画面里与一直在等待她休整的路久对视,她脸颊泛着高潮后的红,轻轻地说:“我好了,下面要做什么?”

语气又轻又软,像朵刚做好的棉花糖,可以揉出你想要的各种形状。

撸了半天也没有射的路久还是想努力一下,他想了想说:“去拿个枕头靠着,玩小逼自慰给我看,要玩到喷水。”

林素纯本来就在床头的位置,她从一旁拿了个枕头垫在背后,靠坐着,双手打开还有些微颤的腿,露出正随着呼吸一张一翕的湿软逼穴。

“是要这样吗?”她小声问路久。

路久点点头,他饶有趣味地注视着屏幕里林素纯自己掰着腿,一副任人索取的模样,忽然觉得她又乖又可爱。他想,都怪他哥,要不然他现在也不会憋的这么难受。

林素纯能从手机屏幕的小窗里看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半坐着,支起的两条腿摆成了M型。看到自己整个身体都处在画面中,她便没有再乱动,然后她对路久说:“那我开始了。”

因为做过几次这样的事,也就不需要路久再指挥什么了。林素纯垂下眼睛,把手伸向自己的私处。

她从下至上,揉了几下软乎乎的阴阜,时不时双指撑开肥软的阴唇,然后借着刚刚潮喷时喷出的水,用湿润的指腹按上已经完全冒出来的阴蒂,一边轻轻按压一边摇动着食指。

还未消肿的阴蒂有些麻麻的,但依然敏感异常。在她不紧不慢的揉动下,软嫩的逼穴里慢慢吐出几丝湿黏的骚水,还未完全流到会阴,便被手指捻去给揉弄阴蒂继续做润滑。

那粒软珠在不断的按揉下,被林素纯玩得渐渐充血,变硬。在下面传来的淫靡水声中,她轻轻喘息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添了一根手指。

两指并拢,将肿胀的阴蒂夹住,反复捻动,又或是捏住尖尖儿,轻轻刮蹭。像是还不够一般,她放在腿根处的另一只手抬起,又摸上了自己的奶子,捏弄着奶头,更增了一份刺激。

见林素纯找到自己的节奏,路久便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自慰。

屏幕里,那透着粉的逼穴已经完全被打开了,袒露出来的小阴唇伴随呼吸瑟缩着,内里的逼口时隐时现,有细流一般的小水柱不迭地从中顺着逼肉流出,流过股缝,濡湿她身下的床单。

随着一阵大腿根软肉的抽搐,更多的小水柱随之喷涌而出,不受控制的小水珠各自散落在腿根和股间,有一种湿淋淋的情色。

被潮吹弄得有些失神的林素纯噙着泪的眼睛眯着,软软的舌尖吐在唇外,颤抖的双腿无力地敞开,中间嫩红色的逼口微张,好像在等着一股股浓精射入,填满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让路久想到了那里面吸裹着自己鸡巴的感觉,软热的甬道温顺地吞吐着他的鸡巴,适配贴合,简直像是为他而生的。

可以灼伤人的渴望再次袭来,他快速撸动起滚烫的鸡巴,最后将乳白的精液射在了手里。

第十二章

简单整理过后,林素纯坐在吃饭的小桌前,和还在视频中的路久闲聊:“为什么突然买蛋糕给我?”

路久拿着手机,屏幕里林素纯又穿上了她的白色练功服,咬着蛋糕的叉子,一脸好奇的神情。他想了一下,说:“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

“啊?”林素纯懵了,看看路久完全不像开玩笑的表情,她讷讷地憋出一句:“祝你生日快乐。”

知道林素纯肯定会信,得逞的路久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咧嘴一笑:“笨,骗你的,我是秋天出生的。”然后他又看似很认真地说:“其实今天是糯米饭的百天纪念日。”

糯米饭的百天纪念日是上周四,早就已经过了。今天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周日,恰好路久休息的时候刷朋友圈看到了这个兔子蛋糕,他下一秒就想到了林素纯,白软的像只兔子一样。

说到糯米饭,林素纯的眼睛亮了亮,她依然大方地送出祝福,祝糯米饭出生一百天快乐,然后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以后可以经常去看糯米饭吗?他好可爱。”

见有人这么喜欢自家弟弟,路久倍感自豪,当然他也有点开心还能因此和林素纯常常见面,所以他很爽快地说:“可以,随时欢迎。”

林素纯不怎么喜欢向人说自己的诉求,但偶尔提一下,被满足了,她就会觉得很开心。所以她笑眯眯向糯米饭他哥说:“谢谢你,路久。”

路久盯着屏幕里林素纯眉眼带笑的样子,又有点愣住了。他突然觉得现在的林素纯不太真切,有点像被他养在手机里的电子精灵,血肉是被电波和数据堆砌而成的,总带着一种失真的距离感。

“我后天回去。”路久突然说。

好像格外放松的林素纯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嗯嗯,我知道啦…”说着,她又叉了一小口蛋糕,放进嘴里。

路久问林素纯:“喜欢吗?”见她微微疑惑的样子,他解释道:“我是问蛋糕。”

把甜蜜的奶油咽下,林素纯很乖地回答:“喜欢,很好吃。”说话间还捂着嘴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跟林素纯聊天,时间过得很快。路久抬眼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语气淡淡的说:“困的话就挂了吧。早点睡,明天周一还得上学。”

林素纯“嗯”了一声,倒是没有挂断视频。她把叉子和蛋糕推到一边,往前凑了凑,离手机近了一些,望着画面里路久脸上若有若无的阴郁,她有点郑重地问道:“路久,你心情好些了吗?”

路久没想到会被林素纯点破自己的心事,他微微一怔,随即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你今天话好少,兴致也不高。而且…”她抬起手,指尖刮过眼下的位置,“这里有很重的黑眼圈。你不是说你没睡好吗?没睡好的话,心情肯定不会好的。”

她像一个过来人一般,继续老神在在地讲:“所以,你也要早点睡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睡一觉就好了。明天睡醒,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几次相处下来,林素纯觉得路久像糯米饭,像狗,看上去来势汹汹,实际上只需要顺着他哄几下,他就会完全温顺下来。

而路久确实很吃这一套,他看着林素纯絮絮叨叨话多的样子感觉很有意思,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像是在哄人。

有被哄到的路久觉得自己像吃掉一颗裹着棉花糖的安眠药,郁结在心中的坏情绪被慢慢化解,没有被满足的睡意也随着哈欠袭来。有点困的他迷迷糊糊地望着林素纯,总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路久这个人太好被看穿了,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林素纯装作没有看见他脸上的恋恋不舍,软着声音和他道了晚安,没有犹豫地挂断了视频。

发烫的手机屏幕黑下来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的林素纯立刻起身,跑向卫生间的马桶,将刚刚吃下的蛋糕连同晚饭吐了个干净。

林素纯不喜欢奶油蛋糕,也不喜欢过生日。

林母还活着的时候,每年都会给她庆祝生日。这位总会被情所伤的母亲,在这天,永远都喝得醉醺醺的,她端着一个八寸奶油蛋糕放在林素纯的面前,逼着她一个人全部吃下,年年如此。

一切的源头只是因为在林素纯刚有记忆时,有一年生日,她对林母说:“妈妈,幼儿园里的小朋友过生日都会吃蛋糕,今天我也想吃蛋糕,可以吗?”

在林母的注视下,她艰难又不敢停歇地吃下那些白花花的奶油,这时林母就会笑呵呵地祝福她,她说:“小怪物,生日快乐。”

林素纯注视着镜子里自己因为呕吐而泛红的面颊和双眼,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心里轻轻地反驳,我不是怪物,我也不会变成和你一样的人。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自己消化难过的情绪和身体上的难受,缓了好一会,才重新回到床铺旁边的毯子上坐下。

懒懒地伸手把已经恢复正常温度的手机从支架上拿下来,她解锁划开,和路久的对话框里多了一条转账消息,转账备注是:晚安,小主播。

转账数目是抚慰被胃酸灼伤喉咙的绝佳良药。对于自己的付出所得,林素纯一点没犹豫的点了接收,然后继续向用于还钱的账户存钱。

托那三位少爷的福,这个月要还的钱已经凑齐了,多出来的部分除了生活费还能继续补到下个月。

林素纯算完账,喜滋滋地趴了一会,回复消息,感觉重新恢复了生机后,才再次起身去把今天自己弄湿的床单洗干净。洗完了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她又去打开台灯,做了一套卷子,才磨磨蹭蹭地洗漱上床睡觉。

这就是她平常的生活,很少去想那些不得不卖逼去还的债务,只是一个学业忙碌但心情很轻松的高中生。

又是新一周,升旗仪式以后,林素纯和班主任一起去了她的办公室。

他们班主任姓罗,刚过三十,是讲话做事都很温柔的一位女老师。她对林素纯很好,时常会关心她的近况。这次叫她来办公室,也是问她昨天发烧没来学校,今天好点了没有。

想着这大概是辛恒给她编的请假理由,有点愧疚的林素纯接过罗老师递过来的水杯,小声圆谎:“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罗老师笑着点点头,又接着说:“以后请假直接跟我说就行,不用…”

两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罗老师的话。是辛恒,他站在敞开的门口,手上还比着敲门的姿势,似笑非笑地看着里面相对而坐的二人。

辛恒来是为了拿下节课要讲的卷子,想要提前对一下答案,罗老师说让他去窗台边的桌子上找找看。

照顾完辛恒那头,罗老师想要继续刚刚的话题,然而话到嘴边却噎住了。她本来想说的是,以后请假可以直接跟她说,不用找辛恒。但当事人在这里,她便不能说出口了。

在这个班里,辛恒作为班长的权利要比她这个班主任大的多。

这种奇特的班级在这个学校里比比皆是,高一到高三年级,一个级部八个班,前四个班是正常考进来的学生,后四个班则是聚集了各个行业上层人物家的少爷公主,辛恒和林素纯所在的六班就是其中一个班。

林素纯像是误入这个班级的异类,单亲家庭,唯一的母亲也在去年这个时候离世,她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有关林素纯的事情,罗老师也曾经问过负责招生的相关领导,当时给她的回答很模糊,只说是校董资助的学生,具体是哪位校董,领导也说不清。

罗老师看着一直很安静的林素纯,低垂着眼睛,露出一张清丽乖巧的侧脸。

无声地叹了口气,她给林素纯拿了个家乡邮来的苹果,放在她另一只手里,温柔叮嘱道:“现在是换季,多注意身体,学习别太累,量力而行。以你现在的成绩,只要保持下去,明年考个好大学没有问题的。”

林素纯抬起头,冲罗老师笑了笑,想让她放宽心。

像平时聊天似的,罗老师又柔声问:“那现在有什么比较心仪的学校吗?老师可以帮你参考参考。”

高考只有一年的时间了,但对现在的林素纯来说还很遥远,被完全困住的她有些迷茫地想,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要去哪里上大学。

背对着他们的辛恒早就找到了他想要的那张卷子,但他不走,静静地站在窗边,没等来他想要的答案。他猜林,素纯肯定是摇了摇头。

罗老师看着林素纯像个没有方向的孩子一样茫然地摇了摇头,心里有些酸胀,她没有再多问,只是温声说:“你可以找个时间好好想想,如果有什么想问的,随时找我。”

感觉没什么可偷听的了,辛恒扯着那张找到的卷子,同罗老师告别要走,但刚迈出一步被罗老师叫住了。他疑惑地走到林素纯身边,罗老师也递给他一个苹果,和林素纯一样的。

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学生,问道:“你们还记得吗?去年平安夜,只有咱们三个在班里,你们两个在上晚自习,我在看自习,辛恒你还送了苹果给我和素纯。”

那确实是一段很美好的记忆,可惜罗老师不知道,这个故事最后结局的地点是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里。

后来罗老师又回忆了很多高一高二时候的事情,林素纯从她的眼里看到了隐秘的泪光。当时她不懂,直到下个学期换了新的班主任,她才明白这些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女老师的不舍,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林素纯和辛恒并肩,不紧不慢地走在没什么人的教学楼里。

反复摩擦着口袋里的苹果,默不作声的林素纯总觉得怪怪的。以前辛恒谈女朋友的时候,他俩本来就不多的交集只会变得更少,甚至辛恒都很少约她。

但最近,辛恒出现在她面前的几率有点高。这显然很不对劲,但她又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不单林素纯想不明白,其实辛恒也不太懂现在自己到底想干嘛。以前有林素纯在的地方,他总会像观察小动物似的观察她,而现在只要林素纯不在他身边,他总想去找她,看看她在做什么。

想到林素纯昨晚回复自己那几个不咸不淡的“嗯嗯”“好的”,辛恒有点不太高兴地问道:“你昨晚在家干嘛呢?”

林素纯突然警觉,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实话实话:“写了张卷子,和路久打了一会视频电话。”

怪不得昨晚上一个两个的都不吭声。猜想得到了验证,辛恒顿时有点无语了,他问:“那臭小子又找你干嘛?”

林素纯觉得辛恒有点明知故问了,想着接下来不管说什么都躲不开一顿羞辱,她索性直接摆烂,什么也不说了,等着辛恒开腔。

神奇的是,辛恒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她:“昨天早上的糖饺好吃吗?”

蛋糕喜欢吗?糖饺好吃吗?这两兄弟说起话来有一点像对待投喂的小动物。

林素纯同样乖乖地回答:“很好吃。谢谢你,辛恒。”

她的道谢,看起来很真诚,但细听就有一股小机器人的感觉。辛恒皱了皱眉,说道:“林素纯,你怎么总对我说谢谢?”

他只想要林素纯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安排,完全不想要这种大众化的机械道谢,因为这让他们看起来很是生疏。

听着辛恒的话,林素纯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辛恒给她钱,她和他上床,他们是等价交换,她肯定不会说谢谢。

而除了这个,他们只是同班同学的关系,讲题煮面买早餐这些对林素纯来说,是脱离这种关系的一种行为,并不是辛恒该做的,所以她才会道谢。

辛恒当然不会知道林素纯早已把自己和他划出了一道很深的界限。他看着她一脸懵怔的样子,总觉得她好笨,所以也不想解释什么,习惯性地抛出结论:“以后不要再跟我说谢谢了。如果再说的话,我就亲你了。”

第十三章

林素纯的倒霉,时常体现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就比如说,前一天辛恒刚给她用发烧这个理由请了假,后一天晚上她便因为突然降温刮风但没及时关好窗户而着凉了。

起初只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嗓子很痛,林素纯还以为是呕吐的后遗症。一直到了大课间休息,面颊连同额头开始发热,异常能忍的她才感觉身上不太舒服。

有点难受的她完全不想动,用手臂垫着昏昏沉沉的头,侧脸伏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前桌讲八卦。

“素纯,你知道吗?昨天上学的时候,三班的徐睦在学校门口被人打了。哈哈,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被一群突然冲出来的小混混按在地上胖揍,旁边五六个保安愣是没拦住。”前桌小米是学声乐的的,嗓音甜美,讲起八卦来也像在唱流行歌曲。

权当听歌的林素纯对着这信息量有点大的内容反应了一会,才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被打?”

“嚯,宝贝你这嗓音都可以去唱摇滚了。”小米笑嘻嘻地调侃了林素纯一句,然后才回答她:“谁知道呢…听说那群小混混是雇来的,后来被带到警察局,光做了笔录就放了,估计是后面的人把他们保出去了。”

林素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应该是辛恒吧,哪有人会允许别的男生那么惦记自己的女朋友,想来这个徐睦确实有点活该了。

看着林素纯迷迷瞪瞪的状态,觉得她不太对劲的小米也不讲八卦了,她伸手碰了碰那泛着红晕的脸颊,说:“纯啊…你是不是发烧了?”

林素纯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掌心差不多的发烫温度,她不太在意:“嗯,好像有点,我趴一会就好了。”

“靠自愈啊?那怎么能行。我帮你跟班长请假,你去医务室看看。”说着,小米马上看向辛恒那边,座位上空空如也,桌洞里也没有书包。

“他今天有竞赛,没来学校。”林素纯轻声解释道。

人一烧起来,说话就有点不经过大脑了,说完才发觉不太对的林素纯第一次恨自己这么嘴快。她装作没看到小米好奇又探究的目光,慢吞吞地站起身,说:“我去医务室拿点药。”

只是有一点发烧,林素纯不想请假回家,觉得去医务室吃点退烧药,再睡一觉就好了。况且下午还有陈老师的课,要讲周末那套卷子,她得听一听。

不能总是让辛恒给她讲,要不然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讲到床上。她默默地想。

为了时刻关注和保护学校里那些少爷公主们的健康和安全,医务室很大,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有点像一个小型的私人医院。

这会儿医务室里没什么学生,那里穿着白褂的老师给林素纯量了量体温。三十八度五,是有些发热。她开了一些消炎退烧的药让林素纯吃下,然后带着她去休息室里休息。

休息室是一个个单间,就像医院的病房,里面有一张白色的单人床和一张座椅。

为了让林素纯好好休息,老师把窗帘拉上以后便出去了。浅蓝色窗帘隔绝了窗外刺眼的阳光,把静悄悄的室内变成冷淡的色调。

在这静谧的环境里,林素纯一个人躺在床上,借着上来的药劲,很快就陷入无人打扰的睡梦之中。

但似乎没睡多久,就被弄醒了。林素纯感觉到有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指,一直在她的脸上动来动去。一会摸摸她的眼皮,一会点点她的嘴唇,动作很轻,像在恶作剧。

有点受不了这种痒意的林素纯慢慢睁开眼睛,没想到是已经比赛结束回来的路久,此时他正倚坐在她床边的那张椅子上,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我刚回来就听说你发烧了,感觉怎么样?要不咱们请假回家?”路久说。

路久的出现让林素纯霎时清醒了一些,她温声道:“ 我感觉好多了,吃了药睡一觉就行,一会我还得回去上课。”

林素纯一边说着,一边撑着有点乏力的身体想坐起来,但被路久起身按住了肩膀,他絮絮叨叨:“反正已经到了午休时间了,再躺会呗。”

路久没有让林素纯起来,反倒是自己脱下鞋,骨碌一下爬上床,毫不客气地倒在她身边的位置,同她一起躺着。

只能够躺一个人的单人床因为路久的加入而变得有些拥挤。路久的胸膛附在林素纯的脊背上,阳光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比她有点发热的身体还要滚烫,几乎要把她灼伤。

“比赛怎么样?”林素纯问着,不动声色地向前挪了挪。她不能接受这种靠得好近的亲密行为,伸手想要再次坐起。

路久没有回答,他直接终结了林素纯想要逃离的行为,从后面将她搂住,抱了个满怀。温热的身躯靠在他的怀里,不再是手机里冰冷的电波画面,让他终于有了片刻踏实和满足。

林素纯推了推路久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叫他的名字:“路久…”

“别动,让我抱一会。”路久说着,环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

小小的单人床上,路久如愿地将林素纯完全困在自己的怀中。生病中的她比平时更加好摆弄,薄软的一片与自己紧紧依偎,发间散发着清甜的香气,仿佛一片为路久切好的桃子。

在这暖乎乎的氛围中,路久轻轻咬在她脖颈和肩膀的交接处,好像吞下了一口果肉,也好像吃下了一颗桃味春药,让他不受控地心猿意马起来。

从来都是善待自己的路久手抚摸着林素纯的小腹向上,将她的校服衬衫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然后手伸了进去,钻入内衣里,手握住一团浑圆的奶子,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奶头。

又被路久抱着玩弄奶子的林素纯反射性地轻轻喘息,小声提醒道:“外面医务室老师还在呢…”

路久亲着她软白的耳垂,不怎么在意:“她早就被我支走了,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两个。”

“那万一有同学来呢?”林素纯还是好担心。

路久放过那似乎微微在抖的耳垂,轻笑了一声:“都说了这里只有咱们两个,同学来了有什么用?难道要我扮医生,你扮小护士给他看病吗…”

“可是…”林素纯绞尽脑汁想理由未果,倒是引来路久更加肆意的动作。

捏着她的奶子没有松开,路久又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裙下,打底和内裤被他轻易地扯下,他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听说发烧以后,小逼也会变得很热,我想试试。”

就那样轻而易举地将手掌贴在她的肉鼓鼓逼上,他一边揉弄一边说:“果然好热,就是有一点干。”说着又凑到她耳边问她:“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小逼不出水吗?”

要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肯定是紧张的,但更多的还是生病时的迟钝。刚刚度过发热的林素纯,神经像被温水浸泡着,全身都是虚软困乏的,连带着拒绝的力度都绵软无力。

路久无视掉轻拉住自己手腕的小手,继续大力地揉捏着那团圆软的乳肉,而覆盖在阴阜上的大手,拨开紧闭的阴唇,找到其中沉睡的阴蒂,用指腹按玩起来。

正在被强制开机的林素纯咬着下唇,努力忍着那一阵阵被缓缓勾起的快感。

她这副已经习惯被亵玩的身体,在路久源源不断地给予刺激下,终于开始变得湿软。

在一阵阵隐秘的水声中,路久渐渐感受到了指尖抹不开的湿意。他满意收手,重新搂住林素纯露在外面的腰肢,坐起身,顺便把她也一同捞了起来。

摆弄着软绵绵的林素纯,让她乖顺地跪在医务室的床上。此时的她,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保护的内衣被拉到了乳根以下,奶子上带着玩后的指痕,被迫露在半开的校服衬衫外面。打底和内裤也被脱到了大腿处,只剩下一层校服裙掩饰着下面的空荡荡。

像是想到了什么,林素纯默默地脱下了唯一的校服裙,垫在膝盖的下面。

路久也半跪在林素纯的身后,胯骨抵着她的屁股。他一手反扣着她脱完裙子的双手,一手半褪裤子,举着硬挺的鸡巴,直接操进了那湿答答的逼里。

发热中的嫩逼,像一泡咕嘟咕嘟的小温泉,路久一操进去就满足地倒吸了一口:“这逼热得太舒服了。”

忍着被撑开的酸胀,林素纯扭头,声音低低地问路久:“可不可以不要射在里面,我今天好不舒服,没有力气清理…”

祈求的模样又乖又可怜,路久弯身亲了亲她的光滑的后背,承诺道:“今天不内射,射到你的屁股上好不好?”

比他哥强点,属于是有点怜爱,但不多的那种。只能接受承诺的林素纯点点头,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然后,她又有点乐观地想,至少不用自己掰着腿,把精液引出来了,也挺好的。

给了承诺便继续沉迷于性欲中的路久松开了林素纯的双手,改成一手抓着她的一只手,拉扯着她,下胯像打桩机一般一下连着一下顶在她的臀肉上。

林素纯的两条细白的胳膊被迫向后,如同一只被他驾驭的性爱母兽一般,单薄的身体被鸡巴操得摇曳,胸前的奶子也随着操弄,摇晃出阵阵乳波。

发烧带来的钝感还未完全散去,但惯于吞吐鸡巴的身体还是在连续粗暴的抽插中,很诚实地迅速迎来了一波高潮。

林素纯吐着舌头,下面的逼穴被路久的鸡巴很随意地操到潮吹了。喷溅出来的透明骚水流到了她刚刚垫在腿下的校服裙子上,并没有沾湿医务室的床。

但路久填在她逼里的鸡巴却始终没有射。他低下身子,将潮吹后的林素纯搂在怀里,胸膛贴着她还在时不时颤抖的后背,一边揉着那突起的阴蒂,一边不急不慢地继续将鸡巴顶入她的肥逼。

路久在控制射精的欲望,延长自己操逼的时间,因为他觉得林素纯发烧时候的逼,裹着他的鸡巴特别舒服。

但林素纯却并没有那么舒服,鸡巴反复操干引发的一次次潮吹,只会让她生病的倦怠感加重,眼前被顶得阵阵发白,整个脑子也变得愈发昏沉,但下面的逼穴还在机械地重复着高潮。

终于,在迟钝的感觉到那滚烫的鸡巴被猛然拔出,将粘稠的精液射满她的屁股后,林素纯缓缓闭上双眼,晕倒在医务室的床上。

第十四章

等林素纯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在路久家了。还穿着上次穿的那套睡衣,躺在路久房间的床上,身边有一片刚刚被躺过的痕迹,还带着身体的余温。

清爽的身体依然是酸酸的,但不发烧了。林素纯摸着冰凉的额头,慢吞吞地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路久本来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见到林素纯出来,有些不自然地直接按了结束游戏。他把手柄扔到一边,拉着来到他身边的林素纯,坐到自己的腿上。

糯米饭见林素纯出来了,也屁颠屁颠从窝里跑出来,将小爪子搭在她的腿上直摇尾巴。林素纯弯身,把兴奋的小狗抱在怀里。

路久等她安稳地坐好后,手自然而然地摸上她的额头,测试温度。

“不烧了。”路久终于放心了。他放下手,顺势环搂住林素纯,下巴抵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语气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你晕过去了不知道,我都快吓死了…”

刚才还好好的女孩像是被突然抽走了生机,轻飘飘地垂落在床上。穿好裤子的路久慌张地将她翻过身来,才发现她正泛着红晕的脸颊和轻轻呼出热气的干燥嘴唇。

连忙扶着她,让她躺到枕头上,给她整理衣服盖上被子,路久掏出手机,正要给医务室的老师打电话。

巧的是,下一秒就传来了敲门声,是吃午饭回来的老师想要看看林素纯好点了吗。推门进来的她没想到路久还在这里,看着他一脸担心的表情,问道:“怎么了?没去吃饭吗?”

“我不饿,老师你快看看她怎么了。”路久焦急地说。

因为平时篮球训练总会有些小磕小碰,所以路久经常来医务室,久而久之就和这儿的老师混熟了。第一次从吊儿郎当的路久脸上见到这种紧张的神情,老师有点惊讶,但她也没多问,给林素纯量了量体温,耐心地告诉路久,她还有点低烧。

同时她建议路久,最好让林素纯给父母打个电话,让他们把她接回去好好休息。

道听途说过一些林素纯家里的情况,路久知道她没有人可以打电话,于是便同老师说这事交给他解决。解决方法也很简单,就是给他姨妈,也是辛恒的妈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刚比赛回来,大巴车直接开进学校了,他太累不想走回家,想让姨妈派车来接。

辛恒妈妈一向很宠这个外甥,就算他家和学校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她也派了司机来接。

因为是校董之一,所以辛恒家的车能够开进校门,停在医务室的门口。路久抱着昏睡的林素纯,没走几步,直接钻进了车里。

一路把这个体重有点过分轻的女孩抱回了自己家,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小少爷给她认真擦洗了身体,还换上了睡衣。把这一切都忙完,路久才有些愧疚地躺到她的身边。

林素纯的睡颜比他想象中的还乖巧可爱,只是呼吸很轻,显得整个人都很飘渺。心有余悸的路久伸手与她的手十指紧扣,掌心贴合的温度让他渐渐沉下心来。

一直陪到感觉林素纯要醒了,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的路久才慌慌张张地松开她的手,起身去了客厅,装出一副正在打游戏的样子,然后就有了最初的那一幕。

林素纯抱着糯米饭,安静地窝在路久的怀里,没有什么想说的。路久以为她不说话是还在生气,连忙又说:“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以后你要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都跟我说好不好?”

林素纯对上路久等待原谅的亮晶晶圆眼睛,若无其事地点点头,而后像是想让他安心一般,很乖地笑了笑。

她并没有因为路久而生气,所以没必要接受他道歉。至于他说的其他话,她没想过,也不太在乎。

“我有点饿了…”林素纯摸摸瘪瘪的肚子,有点腼腆地说。现在已经是傍晚,除了早上出门上学前吃的那块面包,她什么都没吃。

听着林素纯像撒娇似的话,放下心结的路久笑了笑:“等会跟我去吃饭呗!我姨妈请客,庆祝我哥…竞赛金奖,也庆祝我进入决赛。”

这听起来像他们老辛家的家宴,林素纯是傻子才会去,她赶紧摇了摇头:“这我就不去了。”

猜到林素纯肯定会拒绝,路久也没强求,他给她点了一些清淡可口的外卖,看着她吃完才收拾收拾,准备去赴约。

林素纯要跟他一起走,他看着林素纯重新换上那套上次放在这里洗的校服,又给她找了一件稍微厚一点的外套让她穿上。

两个人一起下楼,司机一直等着再送路久去吃饭。路久让他先送林素纯回家,但林素纯住的那片街道,开车不好进入,所以在路口,林素纯就和他道别下车了。

目送着那穿着自己外套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来往的人潮中,路久才让司机开车去珍珠酒楼。

刚一下车还没站稳,路久的肩膀上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记玩笑拳,随后是不知道等了多久的秦祎的抱怨:“你们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来得晚,让我一个人应对六个爸妈,你们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路久装作吃痛的样子:“大哥,我们要上学的,肯定不如你这种已经保送的清闲啊…”

秦祎哼笑,一一拆穿:“你比赛刚回来吧,阿恒和昭昭今天竞赛都没去学校。”

“哎对啊,我哥和昭昭呢?他们肯定回来的早啊,怎么没跟你一起。”路久灵机一动,献祭他哥他嫂,转移话题。

秦祎瞥了路久一眼,觉得他还是从小到大那副傻狗模样:“那肯定是去约会了啊…”

今天这顿饭,并不是林素纯以为的老辛家的家宴,而是路久他们这群发小和父母的简单聚会。差不多的富贵出生,父母辈是至交,从小一起长大,形成了他们这个五人小圈子。

两个完全不想进去听家长唠叨的高中生坐在大厅里,一边看着不断进出的人和车,一边等着辛恒和许昭昭的到来,顺便闲聊两句。

秦祎说他下周要去日本玩,问路久要不要一起。一般出去玩这种事,路久都会热烈参与,但没想到这次他却拒绝:“马上要期中考了,我们教练说比赛完暂时停止训练,让我们回去上课。”

秦祎不以为然:“我听我妈说,你妈不是让你高三去他们那边读吗?这边学不学的无所谓了吧…”

路久摇摇头:“我不去了。今天刚跟我妈说了,我妈也同意了。”

这就是之前林素纯和路久视频时,他一直在烦躁的事情。那通车上的电话,不但打搅了他的睡眠,还差点影响他的未来。

秦祎看着路久已经下定决心的样子,也没再劝,反而问了他一个别的问题:“你说,女孩子一般喜欢什么礼物呢?”

“干嘛,要送你那位灰姑娘啊…你俩不是分手了吗?还是你提的呢,打分手炮的时候,她气得咬了你一口。”路久的机关枪重出江湖,扫射完,他睨了秦祎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问:“你是要买礼物给她求复合吗?”

秦祎一脸“你有病吧”的表情,直接否认:“我要给别人买。”被刺得很不舒服的他开始反击:“这不是看你追人有经验才问你吗?你别忘了,四班那个小谁,你追了人家一个星期。”

“是啊,追到的第二天我就说分手了。”路久也没想起来人家女孩子的名字,他冷笑一声,“你真好意思说,要不是跟你们打赌赌输了,我怎么可能去追人?”

话题都说到这儿了,路久不得不回忆起来:“我记得跟她说分手之后,她还诅咒我。说路久,你会遭报应的。”他顿了顿又说:“我后来确实遭了报应,连着迟到了一个周,七天都被教练罚围着球场蛙跳,导致我现在一提到蛙跳,腿都好像在抽筋。”

秦祎乐了,真心嘲讽:“你真不是个东西。”

路久虚心接受,并且送上对秦祎的人物评价:“因为觉得人家喜欢你的样子很可怜,所以才和人家在一起,你这个老好人也没好到哪去…”

在这俩人的一唱一和中,辛恒和许昭昭姗姗来迟。差不多天天见的四人一碰面,也没什么可寒暄的。

矮他们一截的许昭昭站在三个高大男生其中,立刻亲切发出倡议:“今晚饭桌上,最好谁都别说我和辛恒在一起的事。”

路久看了一眼当事人辛恒,辛恒冲他摊了摊手,一副我无所谓,我没意见的样子。

“啥意思啊大小姐…你们俩在搞地下恋情啊?你是不是嫌我哥拿不出手,不好意思跟宁姨说。”这下路久那个狗脑袋更想不明白了,但这不耽误他热心肠,爱担事。拍着胸脯,他保证道:“没事没事,我替你说!”

被评拿不出手的辛恒都无语了,沉默着狠狠给了他弟一脚。

许昭昭看向路久,杏眼微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那你说吧,如果你和你哥不怕被我母后大人杀头的话。”

“好了,别闹了。”永远是和事佬的秦祎又一次站了出来,“我手机震动了,估计是我妈给我打电话催咱们进去。”

许昭昭摆摆手道:“你们等会,我先进。必须要造成咱们不是一起来的错觉。”

三个男生从小就听她的,等着她小小一个进包间,等了好一会才抬步往那边走。一边走,路久一边问辛恒他和许昭昭到底想干嘛。

辛恒不语,倒是秦祎接了话茬:“路久我问你,如果你有一个女儿,你会希望她从一群和她一起长大,彼此知根知底的混小子里找一个当你的女婿吗?”

路久立刻感同身受,有点怒了:“那肯定是非常不希望。我闺女那么好,他们怎么配?”

秦祎替他得出结论:“那不就得了,宁姨也是这么想的。”

路久终于反过味来了,他拍拍辛恒的肩膀,觉得不被丈母娘认同的哥哥很是可怜。

辛恒懒得理这精神病,本来还想问问林素纯好点了没,但是看着他弟这个癫样,他也没什么心情了。

这次小聚,一如既往。除了路久远在国外的父母,其他人的父母都在。先是庆祝了秦祎保送,许昭昭和辛恒竞赛金奖,路久进决赛这三件小朋友的喜事,然后大人们才说起了那件颇为重要的事情。

听着大人们的谈话,秦祎分神和身旁的路久八卦:“他们说薛叔一家要回来,那阿昀也要回来咯…”然而这并没有得到八卦搭子路久的回应,秦祎有点好奇地凑过去看他拿着手机在干嘛,发现他在看周六的电影票。

“两位哥,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吗?求推荐。”路久低着头一边刷一边问道。

辛恒想了想说:“疯狂甜品店吧…今天刚和昭昭去看了,还可以。主角是一群小蛋糕,挺可爱的。”

路久很满意:“那我和林素纯就看这个好了,她不是还挺喜欢蛋糕的…”

“谁跟你说她喜欢蛋糕?”辛恒微微皱眉道:“我们班同学在班里过生日的时候,切给她的庆祝蛋糕,她一次都没有吃过。”

路久听了他哥的话微微一愣,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一旁一直看着的秦祎不忍让路久的约会落空,他好心提醒道:“如果你想约她周六看电影,我建议你换个时间吧,她那天有约了。”

“和谁?”路久和辛恒一起看他,两个笨蛋兄弟脸上都带着他一眼就能看懂的表情。

秦祎笑了一下,语气淡淡地说:“和我啊…”

第十五章

秦祎和林素纯约的下次是这周六晚上。周六的晚上没有晚自习,放学之后林素纯没磨蹭,背着书包,先坐车回了家。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她接到了秦祎的电话,问她在哪里?等下过去接她。

林素纯想了一下,说了上次路久送她时,车子暂停的那个路口的的名字。秦祎说好,又好脾气地问她二十分钟之后到可以吗?林素纯说可以。

把校服换成帽衫长裤,林素纯又背着包匆匆出门了。从她家走到那个路口要四五分钟,她到后只等了几分钟,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自己面前,而后车窗缓缓打开,秦祎坐在驾驶座里,一脸和煦的笑意。

没想到是秦祎自己开车来的。林素纯愣了一下,在听到秦祎说上车后,她才绕到副驾驶,开门坐了进去。

“秦学长,晚上好。”她同秦祎小声打了个招呼,便低下头乖乖地找安全带。把安全带系好后,整个人才坐正,有点拘谨又很警惕的样子。

总是被叫学长,但是这次听了心情格外好的秦祎笑着回了她一句晚上好,然后把刚刚买好的奶茶放到她面前让她选。一个保温袋里,有一杯温的和一杯凉的。

林素纯软软地道谢,选了一杯凉的。秦祎把落选的那杯温的放到一边,他看着林素纯插上吸管,像小动物似的嗫了两口,才踩下油门,打方向盘,将车驶出临时停车区。

他温声对林素纯说:“我一成年就拿驾照了,技术还可以,你不用紧张。”

林素纯点点头,在逐渐平稳的车速和徐徐倒退的窗景中,她环着奶茶杯子的手指慢慢放松了下来。

与辛恒,路久他们不同,老好人秦祎和传闻中一样,的确是一个温柔且爽朗的公子哥儿,讲话风趣幽默,并不会让人产生一点被冒犯的感觉。

这才是他们第二次见面,林素纯和他待在一起,总感觉很舒服,情绪会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偶尔还会顺着他起的话题说几句。

讲着上周班里的趣事,秦祎趁着红灯的时间,不动声色地侧头看林素纯。穿着奶油蓝色帽衫的她倚靠着皮质椅背,被他逗得抿着嘴笑,秀气的眼睫被笑意压弯,软软地垂着,像两弯月。清秀干净的学生模样和秦祎记忆里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时间在他们像朋友一样的聊天中飞速流逝,车子很快到了他们约好的酒店。秦祎他们在这里都有专属的套间,所以他带着林素纯直接从地下停车场坐电梯去了顶层。

在泛着冷光,急速上升的电梯里,林素纯站在秦祎身边,不可避免地望向对面那块,正映照他们的镜子上。

她这才注意到,秦祎也没有穿校服,今天的他穿着牛仔外套和裤子,看起来比平时在学校里更加成熟,有了一些大人的感觉。

似乎是注意到林素纯在透过镜子看自己,秦祎回完消息,收起手机,抬脸笑着与镜子中的林素纯对视。

两波目光对上的那一刻,被瞬间锁定的女孩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害羞或是惊慌地躲开他的视线。她很坦然,也冲他轻轻笑了笑。

因为秦祎提前叫了送餐服务,所以在他们进套间没多久,就有送餐的服务生礼貌敲门。推进来的餐车上都是这个酒店比较着名的特色菜,还有一碗给林素纯特地点的养生汤。

“我听说你前一阵子生病了,这个汤很补,你可以尝尝好不好喝。”秦祎说着,让服务生把汤摆到林素纯面前。

林素纯同秦祎和服务生说谢谢。其实她不挑食的,唯二不吃的就是辣和蛋糕,还恰好都让路久碰上了,这样看来,也不知道此狗是幸运还是不幸。

秦祎简单吃了几口,便去浴室洗澡了,只留下林素纯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慢吞吞地喝汤。养生汤的味道很不错,汤头带着一点点甜味,她很喜欢。

喝了几口汤,她看着碗里的冬菇有点分神。总觉得秦祎洗澡很慢的样子,她想了一下,从包里把今天讲的习题册拿了出来,开始研究上面的错题。

秦祎洗澡确实很慢,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出来后会看到林素纯在餐桌旁一边写习题一边等他。估计写题比等他重要,她还蹙着眉,一副对学习有点苦恼的高中生样子。

觉得林素纯很好玩的秦祎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身旁,坐到刚刚自己坐的椅子上,她都没注意到。憋着笑的秦祎大体扫了一眼习题册上的题,伸手点了点第八道选择题,清清嗓子说:“这个应该选b。”

听到秦祎的声音后,林素纯一惊,失措的笔尖在题上画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秦祎如愿地将她像受惊小动物一样神态尽收眼底,他笑着拿过她手里的笔,扯了一张草稿纸,把为什么选b的解题过程写到上面,然后将纸推到她眼前。

非常简洁明了的做题思路,让林素纯捋了一遍就完全看明白了。心里感叹着被保送A大的人果然好厉害,她冲秦祎感激地笑了笑,又抽了一支笔,把自己刚刚选的a改成b。

看着习题上还有几个被红笔圈出来的题,估计都是让林素纯犯难的,脾气很好的秦祎索性一块都给她讲了。讲完更为简便的思路方法以后,他还从册子里找了好几个同类型的题让她再做一遍巩固。

酒店约炮成了一对一家教,但这两个人好像都没意识到。接受新知识很快的林素纯低着头做题,时不时垂下的碎发被她勾到了耳后,露出来的白净侧脸在暖黄色的灯光的映衬下,柔美安静。

秦祎举着手机,悄悄拍了一张林素纯的照片,发到了有辛恒和路久的群里,紧接着跟了一句【小秦老师课堂开课了,有需要的速来!】

路久秒回了一个小狗诧异的表情,讽刺道:【没见过自己付钱给人当家教的 秦哥果然老好人 当代活菩萨】

秦祎回复调皮笑表情,并配文字:【没被邀请的别酸。】

辛恒不知道在干嘛,没有出现,但有一个被他们遗忘的人物出来说话了。

许昭昭发了个星星眼吃瓜的表情,问道:【秦哥交新女朋友啦?】

看完这条,一向稳重的秦祎有点傻眼了,他完全忘了这是他们四个的群了。与此同时路久连忙单聊他秦哥:【挖槽大哥 你快删了吧】

他们四个虽然是一起长大的,但毕竟男女有别,关于男生的一些龌龊事情,秦祎他们从来不会让许昭昭知道,而林素纯刚好就是他们男生不能说的一件事。

那边路久在私聊的对话框里上蹿下跳,这头秦祎尴尬地在群里回了个哈哈就不说话了。幸好许昭昭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她往群里发了个链接,说这是新开的网红店,请群里另外三人必须在下周抽出一天空,陪她去尝尝。

粗神经的路久第一次这么有眼力见,立刻把话头扯过去,和许昭昭热聊这个网红店。秦祎默默窥屏中,心里终于舒了口气,他放心地撤出群聊,按灭手机。

再次抬头,发现已经写完的林素纯正望着他,脸上是满满的不好意思,她小声说:“对不起啊,我现在去洗澡…”

秦祎根本没在意这个,他拉住起身要走的林素纯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这个纤瘦的女孩拉进自己的怀里。

林素纯坐在秦祎的两腿之上,能感觉到他发丝的水落到了自己的掌心,凉凉的。她愣愣地看着秦祎,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秦祎瞥了一眼桌上基本没动的饭菜和汤,只是温柔地问她:“只吃这那么一点,你吃饱了吗?”

林素纯点点头。一般上床前,她不怎么喜欢吃太多东西,因为会被顶得不舒服。

不过她不想跟秦祎解释这些,她总觉得她说了,秦祎肯定还会劝她再多吃一些。她对温柔和粗暴这两种极与极从来都没有什么反抗的权利,还不如直接顺着他的话说,让自己难受少一点。

想着或许是她不喜欢吃,也或许是女孩子饭量小,秦祎没有再劝,他松开环着林素纯手腕的手,细心地跟她说浴室衣柜里有给她准备好的浴袍。

浴室的衣柜里,不单只有一件女士浴袍,还有一套烟粉色的情趣内衣,连带着同样颜色的猫耳和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洗完澡的林素纯站在衣柜前,本着不能欠秦祎什么的原则,她换上了那套小猫情趣内衣,还不忘带上那对猫耳。

对着镜子犹豫了一会,有点腼腆的她又把浴袍穿在了情趣内衣的外面,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她推开雾蒙蒙的浴室门,走了出去。

一出去,外面是昏暗的。房间里的灯都被秦祎关上了,只剩下一片窗帘大开的落地窗,将远处整个城市的霓虹夜景收入这透明框中,一片五光十色的星星点点等待出来的林素纯入眼。

秦祎独自坐在落地窗旁的观景躺椅上,没有催促看夜景看入迷的林素纯,只是耐心地等待她看够后,再次乖顺的跨坐到自己腿上。

第十六章

面前穿着白色丝质浴袍的女孩,轻软的像片甜蜜的月亮。秦祎抬手捏捏她别在发间的粉色猫耳,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怎么戴上这个了…”

他都忘了放在衣柜的这套情趣内衣了。起初买来是想让林素纯换上的,可在见到那张清纯脸蛋以后,他却忽然没了这个想法,所以也就没想起来同她说。

林素纯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秦祎,好似一个乖乖等待拆开的礼物。等了一会,见秦祎一直不动,她就有点疑惑了。

秦祎总是一脸温和的样子,常常让她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故而她也不知道现在的秦祎是开心还是生气,只好又凑近他一些,牵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腰间那段浴袍腰带上。

系成了蝴蝶结的样子,只需要轻轻一扯,就可以得到想要的光景。

这对秦祎的诱惑力太大了,他皱了皱眉,单手扣住那纤细的后颈,都不需要用什么劲,就让她离自己更近了一些。他用自己的额头贴着林素纯的额头,压抑着心底那渐渐汹涌的渴望,沉声说:“你可以不用这样…”

秦祎的老好人属性已经延伸到连一件性爱商品都会怜惜的程度了。但作为商品的林素纯很有自觉,没有昏头。她眨了眨眼睛,鼻息轻扑在秦祎的唇间,说话声音也是柔柔的:“没关系啊…你已经付过钱了,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那根紧绷的弦终于还是被单纯的邀请毫不费力地挑断了,不再受理智控制的欲望喷薄而出,像开闸泄洪一样,席卷秦祎的身体各处。

在欲望的驱使下,他没有犹豫地松开那软玉一样的脖颈,手指向下,勾住蝴蝶结的下摆,拆开了这件他期待已久的礼物。

月光笼罩,被一双大手脱掉的丝质浴袍顺着林素纯光洁的皮肤滑落到地上,像一片月亮的碎屑。显露出来的烟粉色情趣内衣缚在她白嫩的身体上,仿佛量身定制一般。

她细白脖颈上挂着一根细绳,细绳在胸前分开,延伸到了两边的奶子上。丰腴软圆的奶子被两片烟粉色的薄纱覆盖着,周遭是一圈毛绒绒的锁边,两粒浅红色的奶头躲在其中,若隐若现。

而再往下是由两根细带和一块小小布料组成的内裤,一根一指宽的细带环扣在她的胯骨上,中间同色系的倒三角布料包裹着她软嫩的阴阜。三角下方,一样粗细的细带顺着会阴和股沟一路向上,再次和胯骨上的细带汇合。

两条细带的交接处挂了一个烟粉色的蝴蝶结,蝴蝶结之下是一条软长的猫尾,搭在秦祎的腿上,和她头顶的猫耳互相映衬。

不止月光,窗外亮起的霓虹也格外怜爱她,斑驳陆离的光影恣意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染了一层迷离暧昧的光。

在这月色霓虹下,林素纯似乎真的成了一只刚化作人形的发情猫,跪坐在人类的腿上,等候人类精液的灌注,注满她的小小子宫。

礼尚往来一般,秦祎也让林素纯帮自己把浴袍脱掉。听话的她抬手解开了那浴袍的腰带,浴袍下的男人身体精壮,一丝不挂,没有内裤包裹着的粗长鸡巴斜斜向上,搭在腹肌上。

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反应,林素纯就被秦祎翻身压在了身下,一番天旋地转让她眼前有点发晕,双手不自由自地环上了秦祎的脖颈。

秦祎就势埋到她的颈间,想到她不喜欢接吻,便吻着她的脸颊去舔咬她小巧的耳垂。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掐住她软鼓鼓的乳晕,隔着那层粗糙的薄纱,捻玩拉扯着有些涨大的奶头。

异常敏感的林素纯能感觉到,秦祎的那根光润的鸡巴正贴在自己的阴阜上,随着秦祎的动作,似有似无地撞击摩擦那渐渐湿软的阴唇。

一直将那两粒奶头玩得像两颗红豆一般,秦祎才直起身子,他垂首看了看躺在自己两腿之间,正眯着眼喘息的林素纯,头上的猫耳似乎随着呼吸在颤动,又纯又欲。

等待了一会,秦祎才扣住林素纯的膝盖,掰开她蜷起的双腿。她穿的那件情趣内裤,附在阴阜上的那块三角布料中间有一道开口,正好可以完全将逼穴露出来。

可能是光线昏暗,秦祎总觉得看不清,所以他又把那被分开的腿往上抬了抬。林素纯察觉到了秦祎的想法,她用胳膊撑着身体往后靠了靠,头倚在躺椅的椅背上。然后她顺着秦祎的姿势,勾着自己的腿,抬高屁股,让小逼向上,完全暴露在秦祎的眼前。

屁股后面的猫尾巴也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秦祎看了一眼,帮她从身下揪出来摆好,而后笑着夸她:“小猫好乖啊…”

很乖的猫刚经历过揉奶,那淫荡的逼穴吐了一波骚水,将旁边烟粉色的布料被染得深深浅浅,紧紧贴在肥厚的阴唇上。

整个张开的逼都是湿淋淋的,躲在布料下,仿佛一朵等待开采的粉软小花。秦祎逗弄似的捏了捏其中圆鼓的阴蒂,没有意外地感受到林素纯小小的轻颤。

掰开自己的腿,保持着这种有点献祭的姿势,林素纯能够很清楚地看到秦祎下面的动作。她看着秦祎握着鸡巴,把那根粗壮的茎身熨贴在她湿软的逼穴上,龟头从她的阴阜上露了出来,直直地对着她,还带着些粘液,

熟悉的滚热温度侵袭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让她呼吸一滞,微微放松身体,等待着被秦祎彻底进入。

但秦祎并没有直接操进去,他跪在那里,用膝盖分开并且夹住了林素纯的屁股,让她完全没有办法合上双腿。然后他用已经硬胀的鸡巴,贴上她被湿透布料裹住的阴唇,挺动起腰来。青筋虬结的鸡巴在她滑软的阴唇之间来回抽插,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敏感的阴蒂。

被磨着的柔嫩小逼仿佛有什么吸力,引得秦祎的鸡巴越磨越深。小阴唇也在湿滑的抽动中被迫打开,只得完全接纳这根硬热肉刃的刺激,还有布料边缘的摩擦。逼口不停冒出的湿黏骚水给予更多的润滑,好让它继续厮磨小逼。

因为姿势的原因,林素纯不得不全程观看了自己被鸡巴磨逼的经过,她咬着嘴唇抑制呻吟,垂眼看着自己的小逼被磨成嫩红色,磨得水亮肿胀,磨到喷出汩汩骚水,将身下的尾巴完全打湿。

秦祎也随着林素纯射了,他把龟头抵在翕张的逼口,马眼里射出的大量精液全部都糊在了被磨肿的肉逼之上。

躺椅是真皮的,林素纯潮吹喷出的水柱喷洒在上面,形成了肉眼可见的片片水渍,再配着湿掉的小猫尾巴和挂满白色精液的逼穴,是一种被玩坏的样子。

没想到会这样的秦祎有些抱歉的弯下身,把林素纯抱进自己的怀里。她一整个像猫一样,窝在他的臂弯里,靠着他的颈肩,又一次看到了之前的那个血色牙印。或许现在不能说是血色,因为痕迹已经淡了很多了。

正在平复气息的林素纯没忍住好奇,用手指点了点那里,问了一句是怎么弄的。

秦祎抚摸着她的背,笑笑说:“是前女友咬的。”

她“哦”了一声,想要脑补一场盛大的爱恨情仇,然而一想到秦祎老好人的模样,却又实在想不出具体的因果为何。

正在思考的林素纯不知道,她情趣内衣上的毛绒绒的装饰正不断骚弄着秦祎的胸膛。那心底深处还未被平息的欲火像被扇了一阵绒软的风,火势只增不减。

秦祎亲了亲林素纯的肩膀,问她:“可以吗?”

脑子跑远的林素纯听着秦祎的话,回神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秦祎的鬓角,软声回道:“可以呀…”

想着刚才是正面的姿势,这次林素纯趴在了躺椅上,手肘撑着,把白软的屁股翘起,垂下来的猫尾巴卡在她的股间,像是真的长出来的一样。

很是喜欢的秦祎揪着那尾巴玩了几下,然后他从尾巴的蝴蝶结下发现一个小扣。轻轻一解,前面勒在阴阜上的那块开裆的布料就自然地松了下来,轻飘地垂在林素纯的双腿之间。

这样倒是方便秦祎从后面操进去了。他又伸手摸向林素纯的阴阜,沾着精液的逼穴还很湿润。

捻弄了几下阴蒂,感觉到有新的水流出后,他举着鸡巴,擦过会阴,将骚水和精液一起堵进了林素纯的逼里。

偌大的落地窗前,秦祎整个人伏在林素纯身上,手环着她的腰,持续向里面顶弄着,每一次都会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他炽热的胸膛贴着她凉凉的脊背,嘴唇随着抽插的动作,轻吻着她的后脖颈,时不时的还会啃咬几口。

那条被掀到后背的猫尾巴,软软地落在林素纯的肩膀上,稍微侧侧头就可以看见,同样能看见的还有外面大片的夜景。

或许是这条猫尾,也或许是被操的姿势,让鸡巴顶得有些头发昏的林素纯觉得现在的自己成了夜晚路边的一只野猫,此时正在接受操干和播种。

野猫会叫,但她不会。只有等到精液喷射出来,把子宫填满之后,她才能动弹。

那一天晚上,秦祎像是头一次开荤一样,抱着林素纯尝试了很多种姿势,从躺椅到落地窗前,最后一起躺到了床上。

又一次掰着那纤细但带着肉感的腿,将精液再次注入那被操得软烂的子宫里后,秦祎穿着粗气,跪坐在床边。

林素纯像只温顺又可怜的猫,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猫耳朵钩挂在汗湿的发丝之间,猫尾巴也凌乱地放在一边。那块三角形的布料又回到了她的身下,紧紧勒着已经被操得肿胀的小逼,依稀可以窥见里面流出几丝乳白色的痕迹。

看起来很累的她,似乎在小声喘息着。和她呼吸同频的是微微胀起的肚子,在那片被顶起的白嫩肚皮下,是秦祎射出的精液,都被她好好地存放在了自己的子宫里。

彻底回神的秦祎沉默着,看了林素纯好一会,被欲望噬食的温柔才终于又冒了出来。不再被驱使的他垂下头,轻轻亲了亲她的脸。

第十七章

前一天太累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昏睡到了中午十一点。林素纯睁眼看了看表,又懒洋洋地在被子里窝了一会才起床。

这会秦祎已经走了,像是算好时间一样,在她刚洗漱完,送餐的服务生又推着餐车敲门了,说是秦少爷点的。

睡醒就有饭吃的人生确实有点快乐。一个人没什么顾及的林素纯坐在餐桌前慢吞吞地喝粥,顺便研究了一下秦祎走前留给她的那张名片和他刚刚发的消息。

秦祎说,这家的孩子是个小学生,最近在找家教。他觉得林素纯成绩不错,辅导小学生没什么问题。如果她愿意的话,可以去试试,给的酬劳不低。

急需用钱的林素纯简直是一百个愿意。看完消息之后,她饭也不想吃了,把筷子一放,深呼吸暗暗做了一下心理建设,然后给名片上的这位秦女士打了个电话。

听声音,秦女士是一个非常爽快的女人。她们很快就互加了微信,而后秦女士给林素纯发了她家的地址,约定下午三点见面。

心里揣了一件重要的事,林素纯顿时就没了胃口,她忍着身上的酸痛,换上来时穿的衣服,背上包,离开了套房。

拒绝了秦祎请司机送她回家的好意,她红着脸问了一路的服务生,才找到酒店的大门出去。走出去的时候,她回头看这酒店的名称才知道,这家酒店在这个城市出名的程度和珍珠酒楼不相上下。

周日的阳光总是好的不得了,林素纯按照地图给她显示的路线,坐上了去秦女士家的公交车。

秦女士的家是在靠近郊外的别墅区,坐公交车从市里到那边大概需要快两个小时的路程。因为还没有到大堵车的时间,所以来的这一路都很顺畅。

到站后,和林素纯一起下车的人并不多,只有一位奶奶和一个和林素纯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她们下车一个向东走了,一个和林素纯走的一个方向。

她匆匆扫了一眼,也没多在意,继续低头看着手机的地图走。这里只是离秦女士家最近的一个公交站,还需要再走个十来分钟才能到那片别墅区。

别墅区的安保很严格,除了住户,其他人进出都需要在门口的保安亭里给里面的住户打电话确认,登记没问题以后才能进入。

林素纯给秦女士打过电话后,便在保安亭里等别墅里配备的小车来接。等待的期间,保安叔叔还分给她一块西瓜吃。

她小口吃着西瓜,总觉得这一幕很是熟悉,像是曾经发生过一样。

这个想法在看到小车司机脸上的大痣之后得到了验证,她确实在很小的时候来过这边。不过具体因为什么,她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和林母一起来的,保安叔叔也曾递给她一块西瓜。

大痣司机开着小车一直把林素纯送到了秦女士家的门口,出来迎接她的是一位保姆阿姨,一路笑眯眯地领着她走进了别墅。

秦女士正在客厅等她,模样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是一位短发干练的职业女性,看起来像是在时尚圈工作的。

她身边还坐着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可爱小女孩,应该就是她那位小学生女儿。小女孩眼睛圆溜溜的,一看到林素纯在看她,她就会对着林素纯甜甜的一笑。

只是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秦女士就录用了林素纯。她工作时间是每周日的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午晚两餐和小女孩一起吃。如果有事请假,提前一天说就可以了。工资也像秦祎说的那样不错,一天七百块,日结。

望着林素纯那副乖巧的学生模样,秦女士只把她当小孩,她笑笑说:“小祎是我侄子,他说你是他的学妹,那我肯定放心。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若若除了不爱吃饭,其他时候都是个脾气很好的小孩。你们都是小女孩,肯定能玩到一起去。”

林素纯这才知道,原来秦女士是秦祎的小姑,一切这样的顺利都是因为秦祎这个侄子在暗中帮忙。

心里的感激顿时又迭加了一层,在秦女士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很认真地给秦祎发消息说:【谢谢你,秦学长。】

这次是真心的,不是小机器人式的回复。为了表示自己诚恳感谢,她又迅速编辑了一条:【下周五晚上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秦祎秒回说:【好啊,正好我下周五回来,到时候见哈。】

虽然不知道秦祎要去哪,但林素纯还是发了个ok的表情。

想借请客吃饭感谢秦祎的事就这样轻松定下来了,林素纯麻烦秦女士在路口把自己放下,然后她像平时一样背着书包,独自往家走,只是步伐轻快了不少。

五月的天,这时还没有彻底黑下来,残留的黄昏做了大片线网的底色,铺洒在这条未知前方会如何的路上。

迎着夕阳,林素纯在家里的阳台收衣服时,才发现上次从路久家穿回来的衣服还没还回去。她打开和路久的对话框,哒哒打字问他,明天有空吗?有空的话,她放学以后去给他送衣服。

消息发完以后,林素纯就拿着浴巾和睡衣去洗澡了。等洗完澡,吹干头发,又忙了一会别的,她才想起来路久这件事。

然而路久并没有给她回复,他反而发了一条朋友圈,篮球明星的背影图是他的头像,定位在日本东京,内容是【兄弟们期中加油 我先跑了】

下周三到周五是期中考,合着这少爷是躲期中去了。林素纯有点无语退出了他的朋友圈,转眼又看到了辛恒的头像,是一只在绿草地里奔跑的小白狗。

要不然明天带去学校给辛恒,让他转交给路久?这个念头只是亮了一下,就被林素纯迅速打消了。她想,太麻烦了,还是不要和辛恒有太多的接触比较好。

以前的话,可能硬着头皮就去了,但现在不一样,辛恒有女朋友了。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和辛恒的那些破事说不定就会因为某一次的接触被彻底捅出来。到时候在别人的眼里,她这种只配上床挨操的炮友,说不定就成了影响人家感情的小三,哪怕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有这种资格。

不过真的有这么一天的话,被骂也是应该的,主要还是怪她太贪财。林素纯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胡思乱想,浪费时间。她从桌子旁边的书堆里找到错题册,打开台灯,低头认真复习起来。

期中考的这一周,大概会是很安静的一周。

因为要准备考试,所以没什么人来约林素纯,恰好她也暂时不用考虑这个月的债务。而同班的大班长也是忙得很,这几天神出鬼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转头,他就不在座位上了。

这些都让林素纯过得很是轻松自在,以至于在考场上写卷子都是思路异常清晰,下笔如有神助。

只是,这种很少有的开心心情在周五的晚上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轻轻打断了一下。

周五下午考完了最后一门,走出考场就可以直接放学了。忽然没什么事做的林素纯直接坐车去了和秦祎约定的餐厅。那是一间最近新开的网红餐厅,听说是森林主题的,里面的菜系基本上都是和植物蔬菜有关的,主打一个绿色健康的美味。

她进去的时候,餐厅刚到开餐时间,店员们还在准备,里面没有什么客人,所以她很顺利地就选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座椅的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看起来像真的。林素纯没来过这种餐厅,所以很好奇地悄悄伸手摸了摸那大片的叶子。

在印证是假的后,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对面的座椅上就很冒然地坐下了一个人。是一个扎着马尾的高挑女孩,身上穿的是他们学校的校服,眉眼清冷,正静静地望着林素纯。

林素纯默默的把手缩回来,有点紧张地握住桌上的水杯,轻声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她想,不能是想要拼桌的吧,明明店里还有那么多空座位。

女孩的声音也很冷,她问:“你叫林素纯对吗?”

林素纯点点头,她想不通这女孩到底想干嘛,只觉得现在很尴尬,所以她倒了杯水,放在了女孩的面前。

女孩瞥了一眼水杯,继续说:“我叫程盼,比你大一级,和秦祎同班。”说出来的话好像带着无情的冰刺,但这对林素纯毫无攻击力,她没明白,还在呆呆地等着对面的人接着说下去。

估计是看出来对面的这位学妹有点笨蛋了,程盼抿嘴叹了口气,又追加了一句介绍:“我是秦祎的前女友。”

完了,来打小三了。这是林素纯的第一反应,但她很快就觉得不对了。程盼说她是前女友,那她这种分手后的炮友就不能算小三了吧。

一头雾水的林素纯有点局促地笑了笑,又问:“您好,程盼学姐,请问您有什么事…”

还是绕回了最开始的那个疑问,也是程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

她望着这个满脸不解的林素纯,支持着她一股脑坐到她面前的那种冲动悄然散了,只留下一个还在为情所困的躯壳,与面前白净漂亮的她,两两对视。

第十八章

或许是同学之间的议论和嘲笑,过于刺耳;也或许是家里备考的房间窗户太小,实在很闷。

几乎快被逼疯的程盼躲开在学校门口等着自己放学的母亲,又像之前那样,跟上了刚考完出来的林素纯的背影。

在程盼的眼里,只见过两次的林素纯很像一只尚需要保护的幼鹿,背着书包的她总是走得慢慢的,但步伐却带着轻快,一副没什么烦恼的样子。

程盼跟了她一路,最后来到这间在许昭昭朋友圈出现过的餐厅。因为是共友,所以她能够看到秦祎在下面评论问味道如何,许昭昭笑嘻嘻地回复说味道不错,可带新女友品尝。

新女友。程盼看着林素纯抬着脸,懵懂的与自己对视的样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在一片沉默的绿植中,程盼像一座逐渐化掉的冰雕,眉眼被融化的水浸过,一点点柔和下来。

见她一直不说话,暗暗察言观色的林素纯绕过满地的雪水,小心地站在她的面前,同她开了个话题:“学姐,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咱们可以先点一些,等一会学长过来…”

她猜程盼大概是来找秦祎的,所以才这么说。然而程盼眉头一皱,立刻打断道:“我不饿,也不是来等他吃饭的。”

那好吧。预判错误的林素纯闭嘴点点头,她终于对程盼的语气感觉到有点不舒服了,所以也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又缩回了自己那个无形的壳里,拿起一旁服务生放下的菜单,认真研究了起来。

看着林素纯垂眉那副软趴趴的模样,程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有点过激,她抿了抿嘴,轻声解释道:“我不找他,我要找的是你。”

接着她问了一个自己想问却又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你和秦祎现在在交往吗?”

林素纯没想过会被秦祎的前女友问这个问题,她连忙笑着解释:“没有的事。今天约在这吃饭也是因为他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我感谢他才…”

“但是我看到你们两个去开房了。”程盼再一次开口打断了林素纯的话。

她像个私家侦探一般,表情木然的陈述着林素纯和秦祎那天所有的事:“上个周六,在西街的路口。你上了他的车,然后你们一起去了他家的酒店,一晚上没出来。第二天八点多,他开车出来了,当时我真的很希望开车的他有事…然后你十一点多从大门出来的。”

说到这里,林素纯想起了那个和她一起下车的女孩。她的脸上笑意未散,只是语气冷了一些:“后来你还跟着我坐车去了别墅那边对吗?”

程盼没有否认,然后她很认真的向林素纯道歉:“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跟踪的。我家也住在西街,那天放学回来刚好看到你们,因为太好奇了,所以就打车跟上了你们。”

也有不想相信的成分,所以程盼才会跟上那个还不到一个月就移情别恋的前男友和他新认识的女孩,打算一探究竟。

结果就是在酒店外面等待的那一晚的风很大,将她心里唯一的一点希望也吹灭了。浑身冰凉的她终于信了秦祎和她只是玩玩,根本没有喜欢过她这个结论。

没有接受程盼的道歉,林素纯喝了一口水,神色平静地问:“学姐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

程盼摇了摇头,长时间被看管的她感觉自己已经变得神经质了,说话也有点前后不搭。

像是在今天终于抓到了一个宣泄口,有些焦躁的她同对面那个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林素纯说:“我有个故事,你想不想听?”

面对这突然抛来的话题,林素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但她又把水杯往程盼的手边推了推,像是同意一般,默默地将这个即将全部融化成水的女孩轻轻托了起来。

程盼讲的故事和秦祎有关,是一个拯救灰姑娘的故事。

出生在与红灯区相邻的那条西街的程盼,暴躁的父亲整日无所事事,柔弱的母亲开裁缝店养家。在升高中之际,因为母亲的苦苦哀求,成绩优异的她通过入赘到富人家的舅舅进到这个学校的奇特班里。

只是刚开学没多久,程盼就被班里那些知道她身份的拜高踩低的狗腿子给孤立了,而那些真正的少爷和公主,基本也不屑于和她打交道。

程盼不在乎这些东西,但她却在乎秦祎。因为秦祎和他们不一样,他是班长,常常会因为一些班里事务来找坐在最后面的程盼。

他人很好,从来不会像其他班委一样,对程盼摆出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他对程盼也很温柔,讲话慢条斯理,尾音总像在与她商量。

这让程盼很快就沦陷在被爱的错觉中,她鼓起勇气在一个晚自习向秦祎告白了。

楼梯拐角的灯忽明忽暗,站在几节台阶之上的秦祎听后,垂眼看着程盼,问她:“那你想当我的女朋友吗?”

完全没想过秦祎会这样问的程盼,不带一丝犹豫地点了头。或许是过于开心,她把秦祎眼中觉得有趣的怜悯,错看成了温柔的爱意。

在那个晚自习之后,他们理所应该地成了一对,秦祎为她解决家里的各种矛盾和麻烦,带她见自己的朋友,慢慢进入自己的生活。

只是后来,他们并没有像童话里那样,有情人终成眷属。得到A大保送后,不怎么来学校的秦祎和程盼提了分手。

分手理由是倦了。这种敷衍至极的态度让程盼觉得自己被轻视了,于是不带一丝犹豫地答应了。

“我以为是秦祎厌倦了这种他单方面的拯救,所以才跟我提了分手。”程盼轻叹了口气,又说:“后来他在班里的那群狐朋狗友嘲笑我,我才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们跟我说,别觉得你自己多特殊,他对谁都那样。和你分手确实是倦了,但他也没喜欢过你,当初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觉得你很可怜而已。”

有多可怜呢,即便是紧张得有些发抖,嗓音带着哭腔还依然要对秦祎说:“我很喜欢你…”

分手以后,才知道自己被作弄的程盼揉了揉眼睛,低头掩饰性地拿起水杯,她望着手里晶莹剔透的水杯,笑了笑:“许昭昭你知道吗?他们里面那个小公主。她还冷着脸劝过我,让我别陷得那么深,要不是会很受伤。我真应该听她的啊…他们一起长大的,没有人会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了。”

一般在这个时候,听故事的人都会适当地说几句安慰的话语,但林素纯一直没有说话。

从小到大,她都没什么朋友,也很少有这种和别人长时间交流的情况。现在的她没办法通过以往的经验给予眼前人反应,所以只能像个失电的小机器人一样,沉默地望着程盼。

但这也误打误撞的合了程盼的心意,高傲的她说出那番自虐式的倾诉并不是想要得到什么安慰或者怜悯。她只想借此告诉林素纯,这个和她一样住在西街的可怜女孩,一个她用自己得出的结论。

看着林素纯直着身子,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程盼冷静地劝说:“虽然这么说可能会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说,离秦祎远一些,离他们那些人渣都远一些。不要陷进去,他们只爱自己,只会把别人珍贵的感情,当作丰富自己生活的养料。”

程盼和秦祎分手并不是他们最后的结果。被分手的程盼在第一次模拟考考砸后,被多嘴的班主任找了家长,原因是早恋影响了学习。

没被影响的那个最近都不来学校了,只留下还要高考的这个,独自吞食恶果。

早恋对于程盼那个摇摇欲坠的普通家庭来说是一件几乎灭顶的大事,尽管程盼一再解释,没考好是因为前一天吃了雪糕拉肚子光跑厕所造成的,但从那以后她还是被彻底看管了起来,成了众人眼里失恋的疯子。

早就习惯了在学校之外,母亲的时刻不离,所以在母亲进门就注意到的程盼能从林素纯背后玻璃的反光看到她一步步朝这边走来。同她一起的,还有秦祎,她之前总在梦里见到的那个人。

程盼的母亲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枯稿的手拉着她走。起身的程盼被拉了一个踉跄,碰倒了桌上的水杯。

杯里的水顿时撒了一桌子,还有一些顺着桌面流到地下,被一旁的秦祎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像是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程盼看到了,她忍着母亲拉痛她的手劲,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秦祎。秦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程盼,好久不见。”

程盼也笑了,眉眼的阴霾被终归笑意驱散。好像又回到了高一刚开学,她站在讲台上的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她说:“秦祎,希望以后咱们再也别见。”

像是观赏了一场大戏,在尾声,林素纯看着秦祎代替离开的程盼坐到自己的对面。他神色自若地叫来服务生,把眼前的一片狼藉打扫干净,只留下一片光洁的桌面,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很快,收拾完的服务生又送来两杯饮料,放在林素纯面前的是一杯冰抹茶,上面飘着一个猫咪样式的棉花糖,像是安抚一样。

秦祎问一直没说话的林素纯是不是被吓到了,她摇了摇头,把菜单推过去,让他看看吃点什么。

还好秦祎点的菜都是她想吃的,这让林素纯的好心情回归了一点。补上自己另外想吃的,林素纯心满意足地把菜单还给了服务生。

因为察觉到秦祎一直在若有若无地打量自己,林素纯吸了两口冰抹茶,随他愿一样问道:“你肩膀上的那个牙印,是程学姐咬的吗?”

秦祎点点头,语气里有些无可奈何:“她应该很恨我吧…毕竟是我提的分手。”

“那倒也不一定…”林素纯轻轻地说,她无视掉秦祎似乎在扮深情的模样,回忆着程盼最后那个释然的表情,总觉得不能够用恨去捆住她即将面对的美好未来。

林素纯不知道此时的秦祎和她回忆的是同一个画面。看着程盼离开时的那个样子,他心里不是没有一点波澜,不过这点回味只能成为他人生中很薄的一页,他的前方,总会被更精彩的东西丰富。

就比如说现在这个。秦祎看着林素纯正专注地用吸管在戳那只飘在冰抹茶上面的棉花糖,像被可爱到似的,他摇头笑了笑。

然后他伸手拉住她放在桌子上的另一只手,拿出一直放在口袋里的那条珍珠手链,环系在了她的手腕上。圆润的珍珠成串点缀在她的腕间,显得她的手腕更加的细白。

“在日本出去逛的时候发现了这个,觉得很适合你,喜欢吗?”秦祎问。

林素纯点了点头,乖乖地回答:“喜欢。”

秦祎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上餐的服务生打断了,这间餐厅上菜很快,一样接着一样,几乎没有间断,所以他也就没再继续说。

除了上菜快,味道也不错。虽然都是素菜,但没有让林素纯觉得自己像头牛一样,一直在吃草。

秦祎在饭桌上也是一如既往地照顾她,看见她喜欢哪样就会多给她夹一些。他倒是挺开心今天的林素纯胃口不错,看着她吃饭,总觉得像小猫进食。

一顿饭下来,他们都没有再提程盼。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今天只是林素纯为了感谢秦祎,所以请了这顿饭。

在门口前台付完钱后,林素纯婉言拒绝了秦祎送她回家,她说还约了一个朋友打算去逛逛,不知道几点回家。

体谅她刚考完试想好好玩玩的心情,秦祎没有再坚持,只是好像留恋似的捏了捏林素纯带着珍珠手链的手腕。

林素纯和他去停车场取了车后,便独自目送他离开了。看着那辆黑色的车驶离了自己的视线,她莫名地想到了程盼的那句“当时我真的很希望开车的他有事…”。

轻笑了一下,她又恢复了平时无人时那冷淡的神情。从包里掏出纸巾,擦去手腕间被珍珠手链扣划伤的一点点血珠,而后她给秦祎发了一条消息:【手链我放在你衣服左边的口袋里了。】

想了一下,她又发了一条:【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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