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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 (29-34)作者:Facile

[db:作者] 2025-06-13 11:36 长篇小说 2470 ℃

作者:Facile

29.决定反击

显而易见,那个何清苑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如果她觉得自己很好欺负的话,陈盈盈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她好好“纠正”这个偏见,她可不是一个软柿子!

风又从她的耳边掠过,陈盈盈身上只穿了单薄的病号服,虽然刚开始觉得凉爽,现在倒是有点冷了。她圈住双肩,正准备往楼里走,便看到了洛北晨和夏洛佳。

两人也看到了她,走过来跟她打招呼。

陈盈盈便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洛北晨行云流水地解开拉链、脱下外套搭在她的身上,说道,“还是我送你来医院的好吗?后来你家人来了,我才走的。”

陈盈盈有点惊讶,“是吗,我竟然不知道!”她是真的觉得有点冷了,也没有跟他客气,就把胳膊伸到外套的袖子里穿好,拉上拉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诚恳地说道:“谢谢你。”随即,她的视线落到了一直不吭声的夏洛佳身上,“你怎么不说话?”

夏洛佳诚实地说道:“觉得自己像个电灯泡。”

陈盈盈弯了弯嘴角,打趣道:“如果我刚刚不是花眼的话,你们两个是一起来的哦?”

“我放学没有看到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回家后也一直联系不到你,有点担心,就试着问了一下洛北晨,没想到他还真的知道,还说要陪我一起来。”夏洛佳柔声细语地解释道,陈盈盈细心地感觉到,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带有一丝害羞。

“你小子,还是个中央空调嘛?”陈盈盈把脖子向外套里缩缩,说道。

洛北晨作势要脱下她的外套,“那你把外套还给我好啦?”

陈盈盈躲开他,直视洛北晨的眼睛,问道:“在这之前你得老实交代,何清苑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她补充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就回答是还是不是?”

洛北晨立马反驳,“当然不是!”

陈盈盈接着问道:“那你解释一下你们之间是哪种关系?之前不是还说青梅竹马呢吗?”

“谁告诉你一起长大就非得是情侣了?况且我干嘛告诉你那么多呀,”洛北晨摸了摸下巴,反问道,“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嗯?说不说?”

“不说,反正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洛北晨答道。

陈盈盈也没有兴趣再继续追问,随口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

陈盈盈并不答他,只是凑到夏洛佳的耳边轻轻说道:“我只能帮你到这儿咯。”

夏洛佳有些脸红,反手过来打她:“别瞎说。”

洛北晨凑过来追问,“到底放心什么呀?”

放心地好好帮那位姑娘修正一下三观啊。当然,这句话陈盈盈是不会说的,她只是说,“替你父母放心,放心你没有早恋。”

“切。”洛北晨不以为然。

“进楼吧,我好冷啊。”陈盈盈说道。

三个人这才一起走进了楼里。

本来陈盈盈觉得,有他们两个人陪着自己,再见到陈维新的时候也不至于太过尴尬,无法解释刚刚自己跑出去的行为,结果没想到回到病房的时候,陈维新已经不在了。

30.众生皆苦

陈盈盈的心情一下子又跌倒了谷底。

“真的谢谢你们来看我。”望着空空如也的病房,她重复道。

“客气什么。”洛北晨说道。

后来他们又说了些什么,陈盈盈已没有心思听进去,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她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快回家吧,放心吧,我现在都好了。”

“你真的不需要我留下来陪你吗?”夏洛佳担心地问道。

“没事,不用了,你放心吧。”陈盈盈一边把外套脱下来还给洛北晨,一边说道。

洛北晨没有接,“你就穿着吧。”

“医院里面挺暖和的,我就不需要了。”陈盈盈把外套塞到他手里, “晚上外面很冷,你回家的时候里面就穿一件肯定不行的。”

洛北晨还要说什么,陈盈盈只是摆摆手道,“放心好了,我家人一会就来了。”实际上,她根本不知道陈维新到底忙去哪里了,还会不会回来。

临走前,她还嘱咐道:“记得送夏洛佳回家,天都黑了,她一个人肯定不行的。”

洛北晨回道:“放心好了,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后,陈盈盈趴在窗边,百无聊赖望着楼下的人来人往,也许,这里面会有陈维新的身影。

楼下最显眼的应该就是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了,他手上拎着一堆金色包装的礼盒,夜里在路灯的映照下闪闪放光尤为显眼。看着他手上的东西,陈盈盈推测,这十有八是来给领导送礼的,不然就是有求于人;仔细观察,他的左脚还有点跛,走路的时候重心稍微偏右。陈盈盈一直注视着他,直到他进了楼。她不太明白,到底有多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腿脚不甚方便的他在晚上提着大包小包的贵重礼品前来看望某一个人呢?

由于是在五楼,楼下的声音她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那个男人进了楼之后她便听到了一个女人打电话的声音。陈盈盈顺着声音找了一会儿,发现那个打电话的女人就站在她的视窗正下方,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却穿着早已过时的衣衫,头发也乱蓬蓬的,打扮得与她年轻的面容完全不匹配。虽然偷听别人的隐私不太好,但是即使陈盈盈不是刻意去听,那女人的说话声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入她的耳里。那女人正在苦苦乞求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哽咽。听到她的话,陈盈盈都忍不住想要下楼去替她擦擦泪。从她说话的内容里,陈盈盈了解到,她的丈夫在工地里干活的时候因公受伤,家里没有钱负担昂贵的医药费,可是偏偏公司不愿意报销……

陈盈盈正听得入神,身后有人为她披上了一件外套,外套很暖和,好像在火炉边烤过一样,她还嗅到了上面夹杂着的淡淡的烟草味。她低头看了看,是一件蓝黑相间的飞行员夹克,正是自己衣柜里的衣服,再回头,陈维新就站在她的旁边。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他问。

“我刚刚一直在看楼下,没有看到你进楼呀?”陈盈盈没有回答他,只是问道。

陈维新但笑不语,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31.还是孩子

陈盈盈再往楼下看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挂了电话,正站在原地擦眼泪。

“你可不可以偷偷帮她请一个好一点的律师啊?以义务法律援助的名义。”陈盈盈试探地询问。

“可以。”而他一如既往地,有求必应,从不多做追问。

不过,这一次陈维新向她提出了一个条件。

“我希望你继续接受何医生的治疗。”他说。

一提到何医生,陈盈盈的脸色有点难看。曾经的她,由于身处在一个严重畸形的家庭里,胆小怯懦,甚至和同龄的孩子相比,有些反常:有时候她对周围的一切过度警觉,有时候又很容易被激怒,焦虑情绪也很明显。后来陈盈盈才知道,这是一种精神疾病,学名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

陈维新当时发现这些症状之后,就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那位心理医生,便是何易擎,何医生。虽然陈盈盈不得不承认,何医生是一位很专业、很有耐心的心理医生,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介意把自己内心的想法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任人剖析。所以在初三的时候,何易擎肯定了她基本康复的情况之后,陈盈盈便执意停止了心理治疗。

可是偏偏,这一次的事情让她的病症复发了。其实在关在器材室隔间的时候,她就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在陈维新说这句话之前,她还抱着侥幸心理。

良久,陈盈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说道:“好。”刚刚楼下的那两个人,让她明白了许多。人生总会有一些不如意,有这样那样的坎坷;面对这些不如意,有几个人可以不管不顾,潇洒地任性,又有多少人不得不为了生活而委屈求全。而现在她的处境已经比楼下的很多人幸福了不知多少倍,至少她不必承受任何委屈,不必为了生活向任何人低头,这是上天对她的眷顾;连别人都那么努力地生活,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好好珍惜这份眷顾下的生活呢?

陈维新有些吃惊,本来他也做好了被拒绝之后需要游说一番的准备,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张了张口,最后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只是拍拍她的肩,说道:“你长大了。”

“那你干嘛还总说我是个孩子?”

陈维新忍俊不禁,“因为在我眼里,你始终是个孩子呀。”

“你明明刚才还说我长大了。”

“无论你如何长大,在我眼里永远是个孩子。” 陈维新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忍不住反反复复地强调她是个孩子,他甚至开始混淆,他这么做是为了说服她,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32.就此沉沦

陈盈盈装作站不稳,靠在他身上:“我突然头好晕。”

陈维新立刻关心地搂住她,“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关心则乱,刚刚的话题就这么成功地被她的小伎俩转移。

陈盈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试探地说:“今天真冷。”

“刚刚跑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冷?”陈维新虽是责备,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

“因为刚刚跑出去了,现在才觉得冷啊。”陈盈盈撒娇道:“老陈,你过来帮我暖暖被窝好不好?”

“我去让护士给你加床被子。”

陈盈盈拉住他的手,“你别留我一个人在病房里……”看着陈维新表情不忍,她乘胜追击,“我是小孩子欸,叔叔给小孩子暖被窝都不行吗?还是……你其实不把人家当小孩子啊?”

陈维新抿抿嘴,“别耍无赖。”

“求求你了~是真的好冷嘛!”陈盈盈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整个人是冷的,被窝里也是冷的,外面加多少床被子也不管用啊。维新~维维~新新~”

陈维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无辜的眼神,叹口气,“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别叫魂了。”

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掀开被子的一角,侧身躺了进去,“这样可以了吗,大小姐?”

他一进被窝陈盈盈就立刻钻进他的怀里,仰头对他咧开嘴笑得像个五岁的小孩子,两颗虎牙都露出来,傻里傻气的。

陈维新忍俊不禁,“你呀……”

真是拿你没办法。

陈维新看了看表,“今晚有个应酬,半个小时之后我就要走了。”话罢,又补充一句,“别跟我说半个小时你的被窝都暖不热。”

陈盈盈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暖,轻轻道:“那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你能不能不要再想着我们的身份,只是单纯的把我当做一个很需要你的人?”

她柔软的脸隔着衬衣紧贴着他的胸口,陈维新生平第一次如此的心跳如雷,鬼使神差地答应她;“好,就半个小时。”

陈盈盈像是雪夜里只剩下最后一根火柴的小女孩,贪婪又小心翼翼地享受着这属于自己的三十分钟,尽情在他身上汲取着体温。

她的身上那么冷,他的身上却越来越热。小时候她怕黑,陈维新总陪她一起睡,可是在他感受到她已经渐渐发育的时候,就已经和她分房睡了。这次是因为考虑到她受了惊吓,又有伤在身,也不知道她在学校是否被人欺负,他太心疼了,无法拒绝她的请求,才答应了她。

这是陈维新头一次,和已经发育成形的少女胴体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她全身上下都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这让他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惊到了这个珍贵的瓷娃娃。她是那么美好,那么圣洁,她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他不允许自己对她有任何肮脏的想法。

这真是场残酷的考验,她随时一个轻轻地摆动,都能让陈维新心猿意马。

在这个空旷的病房里,他竟躺在少女的病床上,和她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空气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周围的一片白色,更像是对陈维新无声地讽刺——任他再怎么控制自己,生理的反应都那么可怕地逼他直面自己的内心。

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也比任何时候都沉沦。

33.黑夜尽头

陈盈盈的身体渐渐热起来。

可是,身体越热,她却抱得他越紧,连病号服都在两人的摩擦间散开了几粒扣子。

“好了。”陈维新的嗓子有些干涩,掀开被子想要起身。

陈盈盈并没有放手,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撒娇,“明明还没到半个小时嘛,不许说话不算话!”

陈维新被她箍得紧了,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无奈道:“还有十分钟。”

听到这话,陈盈盈猛地抬头,表达自己的不满,“你怎么还真的计时啊!”她的脸一下子就凑到陈维新面前,目不转睛地瞪着他。

一张气鼓鼓的小脸,就这么突然毫无预兆地在陈维新面前放大,粉红的小嘴噘得好像可以当挂钩。两人之间就只剩下一指的距离,他被惊了一下,瞳孔瞬间放大,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他生命中为数不多放弃思考的时刻。陈维新深深地知道自己要和她保持距离,可是大脑却像因为超负荷工作而短路的保险丝,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跟从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就这么看着她,贪婪地、渴望地,看着眼前的可人。

少女的酥胸都顶在他的胸口,安静的病房内两人杂乱的心跳声互相影响,谱成一曲暧昧的交响乐。陈盈盈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她闭上眼,小心翼翼地,慢慢地靠近他的嘴唇。

就在她要吻到他的一毫米之前,他强撑着仅留的一丝神智,伸手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就差一点!就一点!她又可以吻上他……

就这么一点……

仿佛老天爷是在跟她开玩笑,又或是有意帮她的,就在此时,天花板的白炽灯不知何故突然熄灭,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黑夜吞噬了一切理智和自控,抵在肩膀的大手颓然松开,地心引力扛起了了丘比特的职责,让她的樱唇触到了这零点一厘米的距离。陈盈盈想,这一定是他全身上下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吧,是他的禁地,也是她的尽头。

她以为她到不了的尽头。

陈维新扶着她的肩膀,逐步加深这个吻,两人的唇舌不知疲倦地纠缠。相比于初次的浅尝辄止,这次的吻更加轻车熟路,也更加痴缠。

与其说他不能思考,不如说他不想思考。恶魔在他内心深处叫嚣着,享受吧,沉沦吧,这就是爱……

陈盈盈是个聪明的孩子,从来都是。即使这只是她第二次接吻,她便已经学会拿鼻子换气,不同于之前的横冲直撞,这一次她的舌头跟着陈维新的节奏,你来我往,循序渐进地品尝口中的津液,似要把彼此融化在口中一样。

衣服的扣子本就松了几颗,宽大的衣领顺势从少女的肩头滑落,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在月光下泛着珠光,和胸前的白色胸衣相得益彰。

陈维新的眼睛覆上一层雾,让人看不真切。他宽大的手掌在她的后背游走,随即一个翻身,陈盈盈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34.枉为人父(h)

陈盈盈觉得自己就好像搁浅的鱼,享受初次上岸的新鲜感,却又对此不知所措。

面对陈维新的游刃有余,她既欢喜,又害怕。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来,顺着她的下巴,耳后,一路游离到锁骨。

陈盈盈仰着头,发出微弱的喘息。

“不要怕。”寂静的黑夜里,他的声音格外清晰。

陈盈盈伸手搂住陈维新的脖子,仿佛这样他的力量就能传输给自己,让自己的心安稳下来。

他的手慢条斯理地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游移,顺着裤腰钻进她的秘密花园。

陈盈盈倒吸一口气,咽了咽口水,整个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察觉到她的紧张,陈维新放慢了速度,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问道:“不想要的话,我随时可以停下。”虽是这么说,他体内强烈的欲望却难以压抑,陈维新暗自咬了咬唇。

陈盈盈却抱得他更紧了,“给我,”她的声音细若蚊呐,“给我,维新。”

她叫他维新。

月光下,是少女羞红的脸庞。

陈维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一粒、两粒……

他剥开她的衣服,犹如剥开她的心。

冰凉的手指褪下她的内裤。

陈盈盈开始颤抖。

陈维新的心也跟着颤抖。

他一言不发地合上她的衣衫,从她身上移开。

陈盈盈更加惊慌,抓住他的手,声音都带着颤抖:“不要走。”

“你已经超时了。”陈维新离开她的病床,淡淡道。

与此同时,莫名其妙罢工的白炽灯又莫名其妙地亮起来,屋内顿时亮如白昼。

陈盈盈的眼里已蓄满了泪,她努力压抑自己哽咽的音调,小心翼翼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好……”

灯光下,她泪眼婆娑,衣衫不整,对着他却连哭出声都不敢。

陈维新不忍细看,犹豫了几秒,还是上前把她搂在怀里。

“傻姑娘。”身体的欲望逐渐被她的泪水淹没,陈维新只觉得自己的心从未有过如此绞痛。

他轻拍着她的后脑,温柔地解释道:“你是公主,是我的掌上明珠,在我面前,你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你也有拒绝我的权利,明白吗?”

陈盈盈在他怀里摇头,泪水沾湿了他的衬衫。

她还是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只觉得是因为自己的过错失去了和他亲密的机会。

陈维新唇角抖动,他的眼角被光线折射出几滴不为人知的水珠,“傻瓜,都是我的错,知道吗?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差点伤害了你,知道吗?你没有任何错,是我为老不尊,是我枉为人父,是我……”

“别说了!”陈盈盈尖叫着制止,“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是父亲的角色,你不要用这个身份来疏远我!”

陈维新弯下腰,伸出双手抚去她双颊的泪痕,耐心地说:“盈盈,别哭了,好吗?不管我在你的人生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我都没有资格去染指你,更没有资格让你害怕,我停下不是因为你哪里做的不好,而是因为这件事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明白吗?”

此时,他的眼中已经一片清明,眼角没有任何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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