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华山风云录(我在民国当土匪) (76-79) 作者:魔双月壁

[db:作者] 2025-06-11 18:35 长篇小说 3580 ℃

【华山风云录(我在民国当土匪)】(76-79)

作者:魔双月壁

==============================

第七十六章 陈年旧事

很忽然的声音传来,搞得我差点没阳痿。

我虽然不知道外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估计是妈妈昨晚被我骚扰的没睡好,在亭子里扶着脑袋小憩,却被进来的高小姐发现了,以雨芳下人的身份,自然也是拦不住这位泼辣调皮的大小姐的。

房门虽然是被关上的,但是我和苏月漓两人进来时并没有插上门栓,这下可不得了。“妈妈,我扶你进屋吧。”高小姐的声音很容易分辨。

外面的母亲也是大惊失色,但还是要装作镇定,只听她说,“不用了,妈妈没事,坐一会就好了。”

“要坐也是进屋里坐啊,进屋吧妈。”

“唉,颖儿你。”

“大白天的,妈你咋还把门关了。”

妈妈估计是真没有什么办法拦住她,急促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了。

这下可糟糕了,我的鸡巴还放在苏月漓的深穴里呢,是射也不是动也不是。

再看苏月漓也是花容尽失,一时忘了分寸,只是惊慌的扭头看着我,被吓的不知所措。

终究是要脸面的女人,她能在母亲面前那么放浪,那是因为在山洞里她们两都被我肆意奸淫过,所以不需要维持矜持端庄的一面。

而现在不同,高颖是后辈,要是被她撞破,那苏月漓这位大夫人恐怕以后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可问题是现在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房间里本来就没有多少能够藏人的地方,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人。

苏月漓浑身发抖,非常害怕的翻身抱着我,希望能够有什么奇迹出现。

而我自己也忧心如焚,因为这是在妈妈的房间里,被发现她一样会被看轻。

这种情势万分紧急之下,我想到了床底,下面是有个地道在的。

一个机灵,我抱着苏月漓一翻身,两人倏的跌进了地道里。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苏月漓又是大吃一惊,不过她还没来的及发话,我就堵住了她的红唇。

刚才真的是打搅了我的好兴致,现在既然不担心被发现了,我就接着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让她扶着墙壁,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那仍然湿润的骚穴。

大夫人全身胴体一丝不挂,下面依然淫水连连,这火热的异物刚一捅进去,她芳心又一紧,“嗯……怎么还是那么大…………”一声娇喘,美人娇羞万分,粉脸羞得更红了。一对干柴烈火,顿时把刚才的危险忘的没了踪影,鸡巴研磨着嫩穴,我一面含住她的一只饱满雪嫩的玉乳,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娇挺软嫩的玉峰揉搓,而另只手则轻抚着她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

苏月漓欲拒无力,很快又在情欲之中沉迷着,她无意识地低声哼着,“嗯……哦……你真是我的小情郎……”她眉头时而紧皱,时而松开,樱桃小嘴开始喘着粗气。

她双腿间的那两瓣软肉,不断翻进翻出,承受着火热坚硬肉棒在腿间插进拔出的上下摩擦。

而她下身流出的水开始越来越多,叉开张着的两腿根部,被我大肉棒抽动时从小洞里带出来的汁水打湿了一大片,搞的我抽动的时候不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刚才被打断的交合,现在又变的猛烈了起来,在我数百下的冲击后,苏月漓的面腮和身体渐渐泛起了一片桃红色,她嘴唇张开大声喘息着,嘴里一声接一声越来越快地发出了“啊……啊……啊……”的呻吟。

不一会,突然她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颤抖着喊了一声,“啊……要不行了……要来了……啊……”然后两条大腿肌肉一阵阵激烈地颤抖起来。

再次把美人奸到顶峰,我非常的兴奋,用双手提起了她的两条大腿抱在身侧,端着她将她的身体悬在空中,让她两腿间的阴道口正对着我身前昂起的大肉棒,在她下身抽动的阴茎猛地向上用力插进她的腿间,开始加快了对她的冲击,把粗涨的老二一次次重重地直插进她腿间的阴户内,直抵她爱穴尽头。

随着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越来越剧烈的抽动,她的两条腿突然猛地交缠在我身后盘住我,大腿紧紧箍着我的腰,用她的脚跟用力地将我向她身体勾去,把我身前那粗涨坚硬的肉棒深深的推挤进她自己的两腿中间,“啊,插的好深……真的受不了了……”声音过后,就感到她下面那柔软湿润包裹着肉棒的阴道猛然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嘴里“啊……”地一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颤抖着的呻吟,被我抱住的身体也一下子绷紧着使劲向后仰去,胸前两只乳房跟着挺了起来。

她的整个人同时随着她两腿深处那阵抽搐,没有节奏地时快时慢一阵阵的颤抖起来。美妇人真的高潮了,她下面那两腿间那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软的肉壁,也在一次次地痉挛,夹挤着我正在她腿间抽动的粗热肉棒,她的阴道剧烈地抽搐了数十下后,她那绷紧向后仰去的上半身一下瘫软下来,然后趴在了我肩上。

缓了一会,她夹骑在我身上那绷紧着的腿,也慢慢开始变得软绵绵的,然后她双手搂紧我脖子,把身躯也紧紧地贴着我,真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似的,轻轻地在我耳边说道,“你真棒……我差点被你,被你弄死了……”

“我……从来没这么快活过……”她娇喘吁吁的说着,脸上春水可浓了。

“还有更快活的呢。”美人舒服了,可我还没射呢,鸡巴杵在黏湿的肉穴里,我又开始了轻轻的抽送,不断地耸动着虎腰,往阴道里捅。

“我……这可……不行了……要……啊……人家又要受不了啦……”苏月漓还在敏感当中,这一波刚去,一波又起。

才在她那热乎乎的肉洞里捅了几下,感觉里面又像冒火了一样,不仅嫩穴深处滚烫无比,还充满活力似地吐着水,搅着软肉来裹我的肉棒和龟头,“啊啊……又要来了……”意识到大夫人再次到达极限,我双手紧紧的环住了她的腰肢,开始最后的冲刺。“啊——”在一声十分高亢的呻吟声之后,苏月漓全身酥酥麻麻的,就好象飘了起来似的,好象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浪,她的娇躯一阵痉挛,再次泄出了水。“啊,我忍不住了,射给你……”我也忍不住了,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最后往肉穴里狠狠一刺,一股阳精如惊涛骇浪般澎湃而出,无数的生命精华不断跳跃着射进了苏月漓的身体深处。

激情之后,她那柔软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

因为衣服没来得及带下来,所以我们两人只能搂抱在一起,共同期望什么时候高小姐能够离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听吱呀一声,床板被掀翻开了,紧接着露出了母亲那圆润的脸蛋来。

看来高颖是已经走了,我和苏月漓自然是喜出望外,但妈妈却表情不太友好,她绷着个脸,邹了邹了眉头。

向下看了一眼,当发现我们两个还光着身子呢,就又脸一扭望向了它处。

妈妈嘴上虽然还没开口说什么,但心里估计已经骂了起来,她大概是想说‘你们这对狗男女也太不要脸了。’

这时苏月漓早都没了脾气,尴尬的站在那里一声也不敢啃。

而我自己也是,觉得是在母亲面前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一时也愣着不知道该说点啥,和犯了错的孩子没啥区别。

场面一度很尴尬,妈妈故意刁难一样一言不发,直到过了一会,她才哼的一声,一件件将我两的衣服挨个扔了下来,“你们最好快点穿上衣服。”

再放荡的人也终归不是动物,起码的廉耻还是要有的。

接过衣服,苏月漓面子上五味杂陈,羞涩又迅速的一件一件开始套了起来,先是裹胸,再是亵裤,最后将上衣和裙子也套在了身上,整理了下后,又整理了头发和仪容才敢抬起头来。

“你还不快穿上。”母亲瞪了我一眼,应该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说完立马又别过了脸。

这大白天的,我当然也是赶紧穿了起来。

男人可就简单多了,裤衩一套上,也就遮住了丑。

当裤子也穿上后,一直不敢说话的我,这时才敢唯唯诺诺的啃了一声,“我,我穿好了。”

妈妈这才敢正脸相对,而苏月漓就像是失去了自尊心一样,站一旁一直没吱声。妈妈虽然就在眼前,但我一时也没心思在她身上了,下面待了好大会,不仅阴暗,还没有坐的地方,我第一时间就是想上去,所以别的啥都等上去后再说吧。

可我刚想动身呢,谁知这会妈妈又开口了,“你让开。”

我扶着墙壁,刚想上去,却不得不一愣,妈妈这是要作甚?我当场呆住了,不解的看着妈妈,疑惑她要干什么。

“我也下去看看。”她喃喃的回了一句,人已经往洞口移动了半个身位,然后张口手臂腿一伸,作势要下来。

“啊?”合着我们想上去,她这是要下来啊。我这时也不知所措了,而苏月漓更别提了,她不知可否,也只是看着。

“啊什么啊,你给我让一让。”妈妈还有点生气中,语气不是很客气。

搞不懂妈妈这是来的哪一出,不过她的态度却很坚定,我也就没敢阻拦。

洞口程长方形,妈妈应该是第一次下来,洞口离上面还有点深,也就是我这样有点腿脚功夫的人,刚才才没让二人摔倒。

而妈妈这种深闺妇人,行动起来就有点吃力了,她双手扶着洞口,腿上却找不到借力的地方,以至于好半会都没下来一点。

我心想这真是难为你了,便一不做二不休的,上前双手一横,将妈妈紧紧抱住了。苏月漓还在边上呢,我就这样不假思索的,以一个亲密的姿势抱了过去,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妈妈果然瞬间一羞,气恼的来了一句,“你干啥呢,放开我。”

妈妈不仅人美,身材也极其的玲珑高挑,她那细腰不堪盈盈一握,但胸部却很饱满。这样被我一抱在怀中,感觉她一对乳峰真的好大,而且还比较挺。

我的胸膛挤压着一对肉球,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感觉到非常的有料。

温香暖玉在怀,还是妈妈这样成熟美丽的妇人,一股她身上独有的香甜气息扑入鼻中,我真的不想收手。

但妈妈脸已经红了,而且还有点生气,我就没敢再造次,而是抱着她的身体慢慢将她放了下来。

妈妈站稳之后,向上伸手一拉,床板又合上了,地道里瞬时也暗了下来。

四周乌漆麻黑的,真不知道她要下来干什么,我刚想和妈妈说点话,只听“嗤拉”一声,周遭发出了火柴的亮光,接着妈妈拿出了许是藏在手里的什么东西点着,四周这才有了一些照明的光线。

我心想是什么这么神奇,凑近看了一眼,然后听到妈妈说,“是白蜡烛。”

蜡烛这玩意城里用的多,往往停电的时候,用来应急。

时代乱糟糟的,停电的因素太多了,所以家家都会必备。

白蜡烛又称洋蜡烛,一听就是舶来品,通常由石蜡制成,较传统柏油熬制的红蜡烛耐用,而红蜡烛通常则用于祭祀拜神。

这玩意乡下人本不常用,偏远地区就更少见了,不过县城里说不定有人用,所以出现在妈妈身上也不稀奇。

苏月漓沉闷了半天,这会憋不住,总算开口说话了,“星若,你屋里咋还藏了个密室啊?”在摇曳的光线下,苏月漓看起来非常的好奇。

她居然觉得这是密室,不过既然是密室,我心想那你当然不知道了。

不过此时此景,我也只能装作啥都不知道,也好奇的凑近了问妈妈说,“这是啥时候修的啊,怎么会在你的床底下出现?”第一个问题是随口问的,第二个问题才是我的重点。

以为妈妈会透露出什么信息来,谁知她撇了撇嘴说,“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下面怎么会有密室,至于是什么时候修建的我就更不清楚了。我也好奇的想看看,所以我这才打算下来的,这也是我第一次下来。”

这会轮到我震惊了,这地道可是在她的床底下啊,她怎么能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呢。她都不清楚情况,上次就让我从这下面离开,也不管我会不会出事,一想到这我就不高兴了,“你自己都不清楚情况,那你上次还让我下来。”

妈妈一听有点急,又像解释着什么,“当时那不是情况紧急吗,不让你下来,你早就被人抓走挨打了。”妈妈说着说着,人又变得难为情了起来。

其实她根本不用解释的,从当时的情形看,我两根本就是恶霸与柔弱美妇人的关系,她当时对我怎样做都称不上过分。

“你们说的,噢,我知道了,莫不是你们早就好上了,难怪呢,哼…………”这种事情,稍微一想就懂了,苏月漓听到后似乎有了很大的兴趣,“啧啧,真没想到啊,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关系。”

刚才是苏月漓在母亲面前大羞,这下轮到妈妈害羞了。

想来上一次确实是她在我的身下苟合,所以大夫人说的没啥问题,但是妈妈却哪敢承认啊。

她一时又不能反驳啥,因为说什么都会显得很苍白,所以干脆什么也不回答。

妈妈顾左右而言它的,将气撒在我头上,她没好气的冲我开口说,“你上次下来过,你来带路。”

关于她这是第一次下来,妈妈也不像是在故意说谎,应该是真的没来过。

何况陪两位妇人在这样阴暗的地方,我一个大男人自当奋勇在前,我二话没说的接过母亲手中的蜡烛,走在了最前头。

这地道我走过,除了比较深比较暗也没啥可怕的。

我们慢慢往前走,地道也越来越深了,走了一大会路,两位妇人始终紧跟着我。偶尔有蝙蝠飞过,都被我扇在了地上,两位妇人看在眼里,跟我跟的更紧了。

“这地道有多深啊?”妈妈在后面问我。

“大概得有个三四里路远吧。”我只能凭着上次的记忆估摸一个数出来,准不准我就不敢保证了。

苏月漓也在后面随口说话道, “呵,这么深啊,那修这个地道得花多少时间啊?”“姐姐你进门的早,你也不知道吗?”

“瞧你说的,这我怎么可能知道啊。”苏月漓表示不知道,但似乎想了想,她又说,“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荒地。对了,当时好像还有个姓什么的人来着…………哦,对了好像是叫岳什么的,他当时看中了这块地想要,但是高华他怎么可能给。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老宅子并没有建到这里,你的院子也是后来才建的。但这地道也不可能是那时候挖的,这看起来就是个大工程,想要掩人耳目,我看比较难。星若你说呢?”

“你分析的对,这块地当时确实是慌着的,我记得有点印象。而且当时要是有这么个地道,镇上不可能没人知道的。”妈妈也表达出了她的看法。

妈妈她们俩一直是这里的人,连她们都不清楚,就显得这更离奇了,我也插嘴道,“那这会不会是古代什么人留下的啊?”

“不可能的,从古至今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地震,多少皇城都埋在了土下,一条小小的地道怎么能够独存。而且你想想,即便没毁掉,那后来盖房子的人也不可能发现不了的。”母亲分析的头头是道。

讨论了半会,也没得出啥结论,只能继续带着她们往前走。

这条路我走过一次,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存在,无非是带着她们,满足她们的好奇而已。

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堆砖头处。

我这时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这里面有间密室,而且里头死过一个人,还有一堆骨头在。

但当下我是断然不能说的,不然一定会吓坏这两位深闺妇人。

“这怎么还有一堆砖头?”两位妇人异口同声的,都注意到了眼前的景象。

“哦,估计是修建地道的什么人留下的,我上一次就发现了。”我避重就轻的说,为了不引起好奇,我的语气很随意。

砖头上面都是灰尘,她们又都是爱干净的人,即使好奇,也万不愿去碰一碰,瞧一瞧。

不过我这时倒想起了一个人来,就装作随意的说,“你们认不认识有一个叫来轩的人啊?”

“来轩?”

==============================

第七十七章 柳暗花明,花前月下

“你说的那个人难道叫魏来轩?”首先开口的是苏月漓,但她很谨慎,“这个人失踪该有十年了吧。”

他姓魏,这和李晓露的男人对的上号,我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人。”

苏月漓又动了动嘴,不过最终却没说什么,她面有难色,想了想才说,“算了,关于这个人,你还是问她吧。”她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妈妈了解这个人。

于是我跟着对上了妈妈的目光,想听听她会说什么。

妈妈脸色彷徨,听到这个人后她表情似乎不是太好,只见她眉头紧锁,像是陷入了某个回忆,但应该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这个人原是我家的仆人,后来跑过马帮,再后来人就消失不见了。”沉默了一会,妈妈才轻轻的开口了。

“她说的是以前的事,她以前的丈夫姓杨。”苏月漓深怕我不知道,好意的解释了一下。

“我们一家待他不薄,但在那件事情上,他却害了我们。”说着母亲已经一手扶墙,情绪波动下她显得有点虚弱,眼睛也有些红。

妈妈的反应我都看在眼里,不由得我把手伸过去扶住了她,妈妈也没阻拦,半身挨在我身上,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神情有所安定。

我扶着她的身体,任她靠着,可能是母子连心,我们表现的出奇一致,我也是有所动容,并且心里对母亲疼惜的不得了,而且我隐约猜到,现在说的就是我家当年那件事。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看还是我来说吧,如果我说的不对,你再补充。”苏月漓见妈妈感情不对,她出于好心,打住了妈妈的话,她说,“魏来轩是她家的仆人,这个镇上有点年纪的人都知道。后来因为烟土的事,这个仆人不但不帮主人说话,还揭发……”母亲情绪激动,接着苏月漓的话分辨道,“我家当年根本就没有参与走私过烟土,这件事彻头彻尾就是一场陷害,虽然我还没找到主谋,但我也决不会罢休的。”

简短的话语中,我已经听清楚了,那个叫魏来轩的果然与我家“烟土”之事有关,这也和他身上留下来的字条纪录的事情一致,在母亲心里,那是一场陷害,看来应该不假。不过世人或许不这么看,所以苏月漓选择了短暂的沉默。

苏月漓这个时候倒也聪明,他没有争辩什么,而是问我说,“这种时候,你怎么会提起这个人来。”

“哦,我就是好奇问问而已。这个人已经死了。”我装的很随意,不愿被她们看出是刻意问出来的。

苏月漓又问,“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你难道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吗?”我当然不想让他们知道,那人的尸首就在这一堆砖头里面,不然恐怕会吓着这两位美妇吧,所以我选择了避重就轻,“有一次遇到一伙马帮火并,无意中打听到的。”

“哼,知道你是土匪,从来没人清楚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也算有点本事。”苏月漓嗔了一句,不知这算夸我还是损我。

这时妈妈也自言自语来了句,“反正这样的人,就算死上十回也不可惜。”

说的也确实是,以我这种性格,如果他还活着,我肯定不会放过他。

不过他既然已经死了,这条线也就断了,我不想在一个死人身上浪费时间,转而我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于是又疑惑的问道, “对了,你们知道镇上还有个叫劲松的人吗?”二人一听都面面相觑,然后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末了苏月漓微微有些不满,“这人谁啊?我看你今天有点奇怪……”

“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不知道也没关系。”虽然这么说,但我心想,魏来轩确实死有余辜,但他却不像是个主谋,而这个叫劲松的人就更神秘了。

苏月漓和母亲都是本地人,以她们三十多岁的妇人来说,居然都不知道,说明这个人平时一定影藏的很深,说不定他就是陷害我家私卖烟土的最终凶手也说不定。

妈妈心情变得不太好,许久都没开口说话,这也都怪我,刚才要是没有问那个人的事情,妈妈也就不会不开心了。

不过反过来讲,我要是不问的话,就不会知道这其中的过往,所以这次还是有收获的。

妈妈擦了擦眼睛,很快就离开了我的肩膀,抬起头来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

但既然得知那个坏人已经死了,妈妈也不好一直黯然下去,就陪着我们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一段路,前方渐渐有了光线,地道也变得宽阔了起来,凭着之前的记忆,我知道我们离井口已经很近了。

“前面到出口了吗?”妈妈问我话,我之前走过,她知道我应该清楚。

“是的,到了。前面是口水井,不过已经干了。”说着话的时候,我们已经站在了井下。

“那太好了,我真想看看这地道到底通向了哪里。”苏月漓说完,她两都略微表现出了期待。

这口井已经干枯掉很多年了,站在井底也不觉得上面很高,我示意我先上去,就扶着断壁爬了上去。

看着眼前一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废墟,我开始想到这要不要给妈妈看见,因为这曾经是我们的家,而现在却是这般残破不堪的样子。

不过又一想,该来的总会来,我们总要直面这个问题的,而且妈妈后来估计也不是没来过,我也想知道母亲心底最真实的感受到底是什么,这么多年来,她对我们杨家,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情,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高家夫人。

我先是伸手把母亲拉了上来,她起初只是好奇的看了看,不过片刻后她就吃惊起来,我看她一只手都捂住了嘴,显得很是激动。

站在庭院里,望着大门的方向,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块木头,再望向屋舍,那里早已是断壁残垣。

井口是一棵枯朽的老树,轱辘歪倒在一旁,石板上长满了青苔……只有院子里的茅草长的极为茂盛。

她矗立良久,又是握拳又是松手,面对物是人非,她心里一定有很多委屈吧。

“你们别愣着啊,还有我呢。”苏月漓还不知道上面的情况,她焦急的喊着示意我拉她上去。

我只好转过了身,暂时没管妈妈,然后弯腰伸手去拉苏月漓。

等她也上来了的时候,妈妈已经往前走了好几步,她正弯腰抚摸着一块依稀看起来像是匾额的东西。

“这,这是哪里啊?”面对一片废宅,苏月漓也是惊讶不已。

她看了看周围,视线里有山也有木桥,远处是乱葬岗她应该也认得,所以再三确认后,她不无疑惑的道,“这是怎么回事,地道的出口怎么会在这里?”

无需多说,她是本地人,肯定已经意识到了这是哪里。不过我还是得装傻一下,“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

“我跟你讲啊,呐……”她对着母亲的背影指了指,“这就是她原来的家,她丈夫姓杨,十好几年前因为一场大火,这宅子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她害怕妈妈听见,声音讲的不大。

我“哦”了一声,表示了解了。

我们都没有像母亲那样往前走,只是看着她沿着青石板往里走了几步,她四下看了看,接着只见她蹲下身来,在翻找着什么。

“我们也过去看看吧。”苏月漓示意我们靠近去看看妈妈,毕竟人在这个时候,总会勾起伤感,有人靠近点总会好些。

其实我真的想过去扶一扶妈妈,但一声叹息又作罢了,毕竟我们还没有相认。

我们走了过去,发现妈妈翻出了个什么东西,只见她拿在手里吹了吹,又擦了擦。然后才从形状上看出来是一把吃饭用的勺子,虽然它已表面发黑很难辨认,但材质应该高档,并没有生锈。

“这是宁儿用过的……都怪妈妈没用,没能保护好你……”妈妈拿在手里,像是手执珍贵的文物一样发出了喃喃的呓语,不是太注意都听不清。

“想到你儿子了吧……”苏月漓上前扶着妈妈,给予后者安慰,“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有颖儿,要好好的。”

在场的人中,我内心的波动其实一点也不比妈妈少。

我多少记得这座宅子曾经多么高大,里面住的人曾是多么安乐祥和,可现在都化做了一声叹息。

父亲走了,天地间只剩下我和妈妈。

我是如此强烈的感受到她那份爱,不是假的,也不是装的,而是一种真实的深情呼唤,我真想现在就和她相认,然后喊她一声妈妈,告诉她我回来了。

虽然我此时还没有勇气这么做,但我有预感,我们相认的时机就快到了。

见妈妈这么在意,一个想法逐渐在我脑海中形成,“这块地挺大的,荒废了可惜,我看要不重建起来吧。”

“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许。”妈妈这么说也没问题,明面上这确实是她的地。“这块地反正你也用不到,不如就让给我吧,你就等我复归原样吧。至于地钱嘛,我不会少你的。”

“你怎么回事,这事你就别掺和了……”苏月漓到现在都不清楚具体情况,她拉拉我的衣服,要我别添乱。

“相信我有分寸的,不过我们出来有一会了,我看你还是带她先回去吧。”这个地方太特殊了,那个叫劲松的人还没搞清楚,一切还是稳妥为妙,我也怕会给妈妈带来麻烦,所以就想让苏月漓先带妈妈回去。

苏月漓也晓得其中厉害,就说服妈妈离开了,看着她们渐渐远去的背影。

再回过头来看着原来的大宅子,这个想法最终在我脑海中定格,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曾经的老房子重建起来。

将这个想法抛出之后,我已经回到了岭上,果不其然,一说出来几人都表示出了反对和疑虑。

师爷带着老二楚飞云的口信已经回来了。

从师爷嘴里我们才知道,老二带队伍的能力很高,他在汉中那边混的有声有色,已经发展起一个多达二百人的土匪窝。

从商谈的结果来看,他愿意继续给我们提供粮食,并愿意和苍龙岭形成结盟的关系。但是好处嘛,他要从油钱、粮食中收取提成,如果将来这边有药材的生意做到汉中去,同样会收取抽成。

他是个爽快人,只要愿意提供粮食,这些抽成当然都没问题。

人总是要吃饭的,他自己带的弟兄们也少不了需要钱财维持,所以干脆好人做到底,油钱收入其实并不多,我准备将这笔收入全部划给他。

这个决定一抛出来,数李晓露最为反对,油坊这档生意,是她一手经营办成的事情,她不愿意放下。

我只得解释了好半天,所谓多条朋友多条路,楚云飞既然有了自己的一帮新兄弟,我们拉他一把是上策,万一哪天他走在了我们的对立面,我们岂不是多了个敌人,凡事要从最坏的地方做打算。

而且油钱生意确实属于薄利多销,当初队伍没壮大的时候收入很可观,但是就现在山上的规模来说那些钱已经远远不够了,所以不如放掉,卖个人情出去。

师爷和林悦悦属于元老人物,他们看事情看的远,没有表示什么,李晓露也就没在坚持了。

至于在那片废墟上建府宅,师爷的态度很明确,我们是山上的土匪,实在没必要掺和进镇里去。

他不清楚我要做什么,所以一上来就不赞同,觉得那样做是不务正业。

李晓露也是年长的人,她的态度一样,只是理由却有点不一样,“那片废弃的宅子原是杨家一户大户所有,后来他家出了事,和烟土有关,这件事情当年影响很大,镇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现在贸然在上面建房子,必然会掀起一波风浪出来,山下不比山上,如果有人找麻烦,会很难受的。”

林悦悦也表示出了反对, “而且不说有人反对,但你知道那片宅子的主人是谁吗,就是柳星若,现在是高家夫人,当然也是县长的女儿,我想她应该不会同意的。”“这些其实我都想过了,解决办法也很简单,无非是钱来开路,这年头谁会跟钱过不去呢。”还有一点我没说的,就是怎么说服妈妈,但相信只要我和她相认,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拿钱办事,这他们三位倒是没有异议,谁让我们岭上发了一笔横财,一切就等老三和辅唐兄弟从西安带着钱回来了。

不过我要在山下立足,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干闲的,他们几个现在只是不反对,如果要他们心里同意,我还是得将想法和他们说。

于是我问林悦悦事情办的如何了,当初是让她着手准备收购药材的事情,却没说我们下一步要干什么,现在是时候说出来了。

“方圆都打听清楚了。做药材的有散户,有中户也有大户。每年各种药材一上市,一般中户和大户会从散户手中购货,然后在统一卖到各省的药材商那里,从中间赚差价。这里面最赚钱的是大户,他们会联合定价、压价,一般人是不敢和他们作对的。哦,对了,高家就是大户的代表。”林悦悦办事挺上心,她打听的比较清楚,只是介绍完后不无抱怨了一句,“只是做这些个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搞药材?”

我一听也就不卖关子了,“油钱生意是小钱,所以我们可以让给他楚飞云。想要长远立足华山,我们就得另找到一条路子,我们总不能还回到打家劫舍的路子上去吧。华山既然有这样的条件,我们就可以将药材生意做大做强。”

悦悦姑娘继续提出疑虑, “你说的容易,可是他们已经垄断了这条路子,我们就算要插足进去,也不太好办啊。”

“这个我已经想到了,所以第一步我们要先打击那些中户尤其是大户收购商,如果能将他们都淘汰出去,那我们就可以垄断市场了。这个事情,我看还是交给李晓露来负责吧,你可以先放出风声,我们就高于市场价收购,从那些散户开始。”

师爷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能行吗?高价收上来,我们到时候只会赔本。而且如果我们出手,那些散户未必敢卖给我们。”

“你说的对,不过现在知道我身份的人并不多,他们都还以为山上林老大还在,所以我可以化作外省来的商人身份,去收购药材。至于打价格战,你们就看好吧,玩这个我是内行,到时候赔本的未必是我们。”

他们虽然有顾虑,但也多少被我说动,我就继续道,“至于安全上的事情,我看完全可以放出声,就说苍龙岭收了我的保护费,谁和我这个大商人过不去,就是和林老大过不去。”再接下来就是钱的问题,不然一切玩不转,“当然至于钱嘛,这都要等老三和辅唐兄弟就位。”

可眼下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咋样了,此去西安不近,一时谁也不清楚他们在那边么样了。

还有宝来兄弟也没回来,其实我更关心他这边的情况,希望他能早点将那个叫于让的抓回来。

想到这里,我就想到了萧静媛,也不知道她在玉女峰那边咋样了,得找个机会把她接过来才是。

石千雅自然是也担心她母亲,晚上的时候,她居然就敲门进来了。

估计是看到我进了林悦悦的房间才来的,而此时我正和悦悦姑娘亲热呢。

我一看她进来,心想这样的机会好像也很难得,不如让她们一起服侍我一下。

石千雅作为外来人,她跟林悦悦客套了一番,她大概知道我和林悦悦有那种关系,害怕她不同意,所以表现的很谦卑恭谨。

她今晚有点贸然,出于两人关系好,悦悦本来还喊她一声姐,所以悦悦这姑娘这时也没说什么,她只是有点害羞,毕竟我两正在亲热呢,石千雅就进来了。

石千雅很在意她母亲的情况,我看她是想开口的,只是可能不太好说出口,因为她母亲已经从了我做了我的女人。

这无疑有损她母亲的名声,也确实不好开口啊。

我看她很纠结,就想帮她,毕竟她母亲一级棒,要是能弄到山上,那定会增加很多快乐。

不过这一点还是要先从林悦悦下手,她作为岭上半个主人,她要是不说什么,别人也不好开口的。

但她不一定会同意,我想了想,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接着刚才的事情继续,也不管石千雅还在场,嘴巴就对着她的樱唇亲了过去,接着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有人呢,你别这样。”林悦悦兀的不好意思起来。

“你们,你们那个,我出去。”石千雅想说的话没说,又看到这一幕,她也尴尬的非常的不好意思。

“你别走啊,我们一起玩吧。”

她才转身我重又将她拉了回来。石千雅倒不敢怎样,她已经被我睡过,一副很老实的模样,站在跟上手足无措。

“你别动石姐姐,你这个坏蛋。啊……”林悦悦刚一说完,我已经扯了她的上衣,然后伸手盖住了她的胸部摸了一把,“你的胸部还是那么大啊。”

“放手。”石千雅就在跟上,她非常的不好意思,可能还有点疑惑,觉得今天的石千雅和我都有点奇怪。

“怕什么。”我如法炮制,也扯了扯石千雅的衣服,这姑娘因为被我弄过,她不反抗,但也扭捏着不敢配合。

我知道她心中还有芥蒂,两人在外人面前,平时都很高贵,别人根本想不到她们会这样吧。

而且,有林悦悦在,她好像很放不开。

再看林悦悦她也是,估计是猜到我早把石千雅上了,她有所不满,但根本由不得她,我一只手已经钻进了裙子里,她想说的话都化成了呜咽闷哼。

一只手摸着她的娇嫩乳峰,一只手在她下面抠动,她的表情很丰富,又是闭眼又是邹眉又是张嘴,大口深呼吸喘息着,神情说不出的迷离。

我看也差不多了,就示意石千雅过来帮我脱衣服。

寄居篱下,她倒是很听话,估计觉得林悦悦都被我蹂缡了,那自然我说话最大,于是她过来慢慢帮我把裤子脱掉,又生涩的帮我把裤衩也脱掉了。

我下面早已经硬了,笔直的翘着又粗又长。

她们两个都没怎么接触过男人,此时看见我下面那玩意,不免目光躲躲闪闪的,有胆怯有羞涩,反应非常的诱人。

两位都是可人的小美人儿,生的亭亭玉立,人漂亮身材也好。

我继续亲着林悦悦的红唇,舌头顶开贝齿后,钻入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头卷住不放。我的手则拉着石千雅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并上下反复的套弄,教了她一会我才松手。

石千雅见我很舒服,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顺着刚才的动作继续轻轻的帮我撸。

她感激我收留了她,又要帮她父亲找出凶手,所以她懂得报答,慢慢的,她用上了双手,不时翻开我的龟头包皮,有撸又握,搞的我很舒服。

“过来躺下。”我把悦悦姑娘吻得眼神迷离,她很快也进入了状态。

我的手一扶,她就听话的半躺下了。

然后我去脱她的裙子,她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然后裙子连同亵裤都被我脱掉了。

晚上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所以她下面干干净净的,我扶着将她的双腿一掰,然后脑袋一俯身,嘴巴舔上了小美女的穴口。

“哦,别碰那里……有点奇怪……嗯哼……”这种花样,林悦悦自然没怎么领教过,她被我舔的有点受不了。

不过我可不管她,嘴巴舔过去,舌头在她的嫩穴上乱拱乱舔,搞的她身体直打哆嗦,红唇中呻吟不止,下体则是淫水连连。

我自己也感觉到很刺激,就开始喊石千雅,“千雅姑娘,你也来帮我舔舔。”

小美女脸一红,帮男人舔鸡巴是很淫秽的一件事情,不过这时也由不得她了,而且林悦悦自己都淫水泛滥了,所以也不会有人笑话她的。

之前她母亲给我舔过鸡巴,所以这个不需要教她。

只见石千雅羞涩的,扶住我的肉棒,然后低下脑袋,先是试探着伸出舌头对我的肉棒舔了舔,然后半含住开始用嘴唇裹,用舌头来回的舔。

她虽然不怎么娴熟,但还是搞的我鸡巴更硬了,一下将她的嘴巴都填满了,好在年轻女性都很有活力,她嘴巴半含着做吞吐状,还时不时伸舌头清扫着我的龟头,偶尔还会碰到我的蛋蛋,都让我兴奋不已。

我舌头继续在林悦悦的小穴里肆虐,一只手解开了石千雅的上衣和裹胸,并且握住去揉戳她的奶子。

石千雅继承了她母亲的雄厚资本,奶子很大,握在手里感觉比萧静媛也毫不逊色。手口并用玩了一会,我有点想插入了,于是扶着林悦悦的身体让她跪了下来。

小美女的身材确实很顶,毕竟青春少女,正值巅峰状态。

她的皮肤也是非常的柔滑,白如霭雪,富有弹性。

当我扶住她的屁股,粗鲁的插进她那已经是水乡泽国的小穴时,她也不由的尖叫了一声,“啊,好大,轻点……………”

鸡巴顶入后,感受了一会阴道内壁的包夹,我开始运用着各种的手段插弄着她,什么九浅一深啊,什么旋转插入,反正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

小美女和我做爱的次数并不多,蜜穴属于未完全开发状态,这一下下的深奸猛干,只搞的她喘息激烈,“哦…………慢点弄……啊啊…………不要……”

我今晚的目的就是要好好的干她,所以我并没有慢下来,更没有停下来。

对着丰嫩的屁股冲撞着,我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击,我感觉到自己每一次的插入,我的龟头都能刮过一个突起,我知道那是她的子宫口,每次我用力的闯向它的时候,我都能听到她提高一个嗓音的喊叫,“嗯啊…………好难受………我受不了了……嗯嗯……”“是不是千雅在旁边,让你感觉到了特别的兴奋?”见她这种模样,我故意在她耳边说这样的话,“我插的你爽不爽?”

林悦悦表情妩媚,承受着我的攻击,只是“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见她这个样子,继续加大力度,胯下呈仰角状的大肉棒抵在她浓黑密丛中那两片油滑粉润的花瓣上,每一下都深插到底,搞得林悦悦双手撑着床,背部与屁股来了个月牙弧度。

这使得她的屁股更加挺翘,身材也更加性感,湿淋淋的胯下分张得令人喷火。

我一手摸着她的屁股和圆滑的腰肢,一边将坚硬的大肉棒趁着淫液的湿滑刺入了她的花瓣,在柔嫩湿滑的幽谷壁蠕动夹磨中,我的粗大阴茎越战越勇,整根插入了美穴之中,将她按在身下大力抽动,肆意挞伐,猛烈撞击。

“啊……你真的好大……好深……啊……”林悦悦渐渐被我干的放浪形骸,媚眼如丝,不断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啊……你轻点……要来了……啊……这感觉…………啊啊…………”

“这感觉是不是很美,很快活?”看着床上平时一脸正经的小美女,此时变得娇媚动人,我粗壮的鸡巴更加用力,每次都与她的美穴接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她那微微贲起的阜部不停的在我的耻骨上揉动顶磨,而我的庞然大物则亢奋的在她的美穴中不停的进出。“嗯嗯…………啊……不许你说话……啊啊……”林悦悦被我干的娇啼婉转,如水的眸子荡漾着浓情蜜意。

这时她的幽谷深处如火烫般的发热,她子宫深处的蕊心也喷出温热花蜜,淋在我硕大的马眼上,搞得我激情澎湃。

我感觉她像是要泄身了,就赶紧将鸡巴拔了出来。

就快要奔向高峰却瞬间变得空虚,林悦悦羞涩的看了看我,眼神之中有着说不出的希冀。

不过我却没管她,本来就是想吊一下她,所以我转而是扶住了石千雅的屁股也让她跪了过来。

石千雅很听话,她早就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此时和林悦悦并排着,将雪白的臀部翘到了我面前。

一对青春靓丽的美女,两个白嫩的屁股就在眼前,这感觉的确很刺激,“我们三个这样玩才更加刺激啊。”

说完我大笑着将石千雅按在了床上,刚退出来的庞然大物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更加的坚硬,扶住她的臀部,我从后面又将鸡巴抽进了石千雅的体内,同样开始猛烈的撞击,抽送得她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面对着千雅姑娘雪白光滑的后背和丰腴滚圆的美臀,我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一会是屁股一会是奶子,胯下则猛烈抽送撞击着她那粉色的幽谷甬道,眼前的春色,胯下的肉体,此情此景真是男人的天堂啊,我淫笑着近乎粗暴地肆虐蹂躏挞伐着她的美穴甬道,“千雅姑娘,你的嫩穴好紧,比你母亲的小穴夹得还紧…………”

石千雅蹙着蛾眉,纤纤玉手用力抓住床单,撑着身体不断迎合我的撞击。

我的双手掐住她的柳腰玉背,胯下一深一浅的抽插着,搞得小美女美目含春,樱口微微张开,“啊……啊……喔……喔……”

刚才的话林悦悦也听到了,她虽然震惊,但她刚刚才被我插穴,所以一时什么也说不出话来。

倒是石千雅,不知道是身体敏感的缘故,还是不堪挞伐,她被我干的轻轻地低声娇吟着,芳心迷乱欲念高炽,但又娇羞万般。

只见她那秀美的娇靥因为羞涩而胀得火红一片,玉嫩娇滑的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媚眼如丝地不时转头看看我,又是娇羞又是欢喜,“喔喔…………

你好坏啊…………”

我用力的顶着她的美屁股,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因为撞击而“啪啪”作响,屁股肉也一颤一颤的,而她草地幽谷之间也是极其湿漉漉的,早就春潮泛滥了,水淋淋的流的到处都是,我随意的抹了一把,又是一阵兴奋,“下次让你母亲也跪下来,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嗯嗯,只要你喜欢,都随便你…………嗯啊…………”石千雅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却温驯柔顺地回应着我,屁股自觉的前后微微抬动,在我顶入时往后运动,在我退出时往前倾。

我双手一边一只爱抚揉捏着她那如花的臀瓣,只感觉雪白柔嫩弹力十足,石千雅的美臀丰满浑圆,十分诱人,我的鸡巴不断的进出着她的屁股。

我也没有冷落一旁的林悦悦,我的色手伸了过去爱抚着她的湿润沟壑幽谷,将水淋淋的汁液涂抹在她那雪白的屁股上,手指则顺势探索进她的小穴里。

抠了一会我才重又将鸡巴从石千雅的身体里退出,并再次插入了林悦悦的蜜穴里,“过几天我将你萧姨接过来,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林悦悦不知道是被我奸的太猛了还是咋的,她没有回答,而是身体不禁向上抬起,头发不住摇摆,玉腿酥软酸麻,嘴里哼哼乱叫,“啊啊……太大了……坏蛋,轻点……”“悦悦,你那里好紧……好嫩啊……”我拉动身躯,对准她的美穴继续挺进到底,充分享受着阴道的狭窄紧缩和温暖娇嫩,鸡巴就好像是被小嘴吮吸一样,爽得我急促地喘息,舒服的闷吼,另一只色手则狂野地绕到她身前,去抚摸揉捏她的一对娇嫩乳峰。身上多处受到爱抚,随之而来的是刺激的快感,她开始尝试着迎合我的挺送,摆动美臀轻轻地套动。

肉壁摩擦着龟头,我们两人都很舒服,与她而言,那是一种十分充实无比饱胀的快感,随着她自己的迎合套动,我的坚硬肉壁不断顶撞到她阴道深处的软肉上,这给了她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啊……啊……太舒服了,顶到了啊……”林悦悦一面摇着雪白丰腴滚

圆的美臀,一面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地呻吟着,“喔喔…………啊,要来了,这次真的要到

了……………”

我的鸡巴深深的刺入她的蜜穴,两人密实相贴的性器官异常火热,忽然她的双腿一抖,滚热的幽谷急速的开始收缩,将我粗挺的阴茎挟得与她的美穴似乎完全溶合。我的大肉棒在她湿滑紧窄的幽谷夹磨吸吮下,阵阵快感充上脑门,再也忍不住,一股浓稠热烫的乳白色岩浆像火山爆发般喷入了她的穴心,使得林悦悦再度呻吟不已,“啊,好多好烫…………好舒服……………”

一泄身林悦悦就累的趴了下来,接下来我又射了石千雅满身的精液,直到大半夜,房间里才变得安静下来。

相信经过这一晚的荒淫,会给她们带来一个重新认识彼此的开始。

==============================

第七十八章 玉女峰请美人,锁峪口捉佞人

经过昨晚一夜荒唐这件事之后,林悦悦也不在找茬了,和石千雅两人一时都变得乖戾起来。

当然女人嘛,勾心斗角、争风吃醋是少不了的,但她们都识大体,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是断然不会闹腾的。

这样在石千雅的央求下,我们便一同前往玉女峰,去接她母亲萧静媛。

这条路走过几回,犹记得上一次我们来的时候,还是很冲忙的,但这次就安然了许多,难得的,我们都有了一些好心情,所以一路上少不得看了许多风景。

华山作为五岳名山,定然是名不虚传,每一次都有新的景色饱览。

路上渴了,就摘些野果子补水,饿了,就到山上的道观或者寺庙行一点方便。

两天后,总算见到了萧静媛,她看起来要比上一次多了一些活力,就是身体清廋了不少,这也让她的身材看起来更加的苗条。

一双大腿修长无比,纤细的蛮腰将臀部衬托的很丰满,虽然身体消廋了点,不过就是一对奶子嘛,还是那么的浑圆浮凸,颤巍巍的很吸引人。

母女两,好几天没见面了,此时都喜出望外的。

一番寒暄后,我碰了碰林悦悦的胳膊,这种时候,还是她说话最合适,林悦悦也不含糊,她先是表达关心,“萧姨,你最近还好吧,我看你都廋了,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啊……”然后她接着说,“萧姨,我们这次是想带你一起回苍龙岭的。”

“不不不,我一个人在这也挺好的。”萧静媛有一丝感到了安慰,只是脸上很难为情,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想拒绝。

“妈妈,我们就一起回岭上吧,他们对我都挺好的,你一个人在山上,我们都不放心。”石千雅拉着萧静媛的手撒娇似的晃了晃,她说话倒不似我和林悦悦这么扭捏,“他们都是好人。”

萧静媛还是很难为情,大家没有明说什么,是怕折了她的面子,但心里都知道,一个女人家没名没分,是很容易被人说闲话的,而且这又都是熟人,她就更不好意思了。这时林悦悦也碰了碰我,可能经过那一晚荒淫后,她也想开了,又或者是出于同情,她想让我也说点什么。

环顾苍穹,玉女峰的花草树木,亭阁庙宇一切照旧,不过就是太冷清了。

那些个学武艺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峰上几欲十室九空,萧静媛口中说的挺好,明显是不好意思时的例行话术,她一个人过的其实并不好。

一个妇人家,夜深人静的时候难免会寂寞,而且也不安全。

这时候我在不说的什么就不太好了,于是我也就开口了,“你就跟我们一起回山上吧,有千雅姑娘在,你们彼此有个照应。这里不安全,我们都会担心你。”我知趣的没有提那方面的事情。

被我睡过,还当着自己女儿的面淫乱不堪,这件事少不了林悦悦也知道了,所以在萧静媛心里,她还是很难为情。

她眼中泛着女人本能的羞涩,双手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衣服。

不过从态度来看,她有所缓和,没有再提什么拒绝的话,只是少不得再扭捏一番,但应该不会生出事来了。

这事吹促不得也急不得,女人嘛扭扭捏捏一下都是正常的,所以这种情况下,我们就留住了一晚,当然晚上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胡来。

到了白天的时候,按照习俗,我们陪着石千雅去了石冠清的墓前,她这一离开,平时应该很难再回来了,所以理当来拜祭。

我虽非亲非故,不过也算是后辈,虽然交集不多,但这个人是个值得尊重的人,所以我给他鞠了一躬。

而两位小美女则跪在了地上,焚纸烧“钱”,叩首啼哭不一而足。

这石掌门的墓地选的倒是好地方,他的坟冢建的高大,前方是个瀑布,南面朝阳,旁边还有一颗高大的松树,虽不懂风水,但应该是找人看过的,这里风景极好,风水应该不会差。

她们例行礼数,我四周看了看,没想却发现坟冢的背面,松树旁有人焚冥纸的痕迹,从灰烬的颜色看,是最近烧过的,而且地上还摆了食果与酒瓶。

即来上坟,却不在墓碑前行事,这明显是不想被人知道,真是怪哉。

待烧纸、锞子焚完,见她们已经起身,我便好奇的问了石千雅一句,“你家还有什么亲人吗?”

她摇了摇头,这令我不置可否,就说了出来,“最近还有人来上过坟。”

这时她们都由碑前走到了坟冢的背面,酒瓶、贡品明显都是新上的,因为前几天下过雨,之前入土时留下的东西都随雨水冲刷走了,但这一处的烧纸痕迹却是新的,所以很容易分辨。

两位姑娘见到也是面面相觑,我就随口道,“看样子好像有人来给石叔叔上过坟,但是呢又不想被人知道。”

这太明显了,所以林悦悦也说,“那这人也真是的,知道你是好心,但就是做法太欠妥了,石姐姐,你回去可以问下萧姨看这几天谁来过。”

“嗯,可能我这几天不在山上,所以也不清楚情况,等我回去,我问一问妈妈吧。”当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所以大家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人家能来上坟,说明是比较亲近的人,本也是好心,所以我们这样就回去了。

“萧,萧姨她要是不和我们一起回去怎么办?”路上我不无担心,万一萧静媛她真不愿意和我们一起上苍龙岭,那该如何是好。

“我哪知道怎么办,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都搞不定,我也没办法。”林悦悦双手抱胸,显得不以为然,“反正我没反对她上山,但如果萧姨她真不愿意,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这确实是个难题,于是我们都将目光投向了石千雅,不过这姑娘倒是很淡定,“我想妈妈她会想通的……”

也许萧静媛确实想通了,她这次倒很顺利的就被说服了,象征性的拉扯了一番,便收拾了东西,决定和我们一起离开了。

“妈妈,我们家还有什么亲人吗?”回苍龙岭的路上,石千雅想起了这件事情,其实我都忘了这茬,没想到她还记得。

“你外公外婆去世后就没了,你父亲是独生子,你爷爷奶奶过世的也早……”难得的,一离开玉女峰,萧静媛话多了起来。

没有直接说事情,石千雅又问,“那妈妈你这几天有去给父亲上坟吗?”

萧静媛回说,“傻丫头,按我们的习俗,妈妈是不能去的,就像今天头七,是你这个做女儿的才能去的。”

石千雅继续道,“那我今天去上坟的时候,发现除了我,还有人给爸爸烧纸送裸子。”

这时萧静媛终于也有点奇怪不解了,“你会不会弄错了?”

“萧姨,是真的,真有人给石叔叔上坟,而且好像对方还不想让人知道。”林悦悦也插嘴道,“石叔叔是不是还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啊?”

林悦悦说的认真,我也点了点头,这时萧静媛才意识到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只见她想了想,半自言自语起来,“要好的朋友,他也没有多少要好的朋友啊,而且他的朋友我都认识,要是来上坟肯定会和我打招呼的,但这几天没人来啊。”说完她又沉吟起来,“不想让人知道?难道是高华,我真想不到还有谁了。”

“高华?”那不就是高老爷吗,我们都挺吃惊的,几乎异口同声的惊讶了一声,我们都想不到他和石掌门之间还有交集,尤其是石千雅这个做女儿的好像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我本来就不想说的,要不是你们问到,我真想不到他。”见我们都想知道这其中的情况,她也不好隐瞒,便一点点开口道,“高华和你父亲,他们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只是后来他们才断了关系。你出生那会他来过,你小时候有一次他还给过你糖吃,不过那时候你还小肯定记不得了。再后来我们两家就越走越远,所以你长大了,我们也就没和你说过……”

“那这,难道上坟的人是高老爷?”这话是石千雅说的。

“不会是他的,我们早就没来往了。”萧静媛好像对此人不耐烦,“而且就算他来,以他现在的身份,也不会躲着的。”

林悦悦对此表示认同,但还是好奇,“那这会是谁呢?”

“不会的啊……”萧静媛居然又自言自语起来,这惹的石千雅来了句,“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唉,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们,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个人是柳星若。”萧静媛说的很干脆。

“怎么会是她呢?”听了半天,我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因为对方说的这个人是我妈妈,我不由得好奇,难道妈妈和石掌门以前就认识?

这时石千雅也很好奇,“对啊,妈妈,她不是高家二夫人吗?”

“你爸还在的时候,我听他提到过,说柳星若、高华他们三都是一起长大的。”说完萧静媛又皱皱眉,“不过也不会是她啊,要是她的话,她不会不来找我的。”

其实我也知道肯定不是妈妈,因为前几天我一直都和妈妈在一起,她根本没有时间上山,而且她都未必知道石冠清过世这件事情。

我更好奇的是,妈妈和石掌门、高华这三人居然是一起长大的,不过从年龄上推断,这也不足为奇,因为都是本地人,彼此认识根本很正常。

林悦悦撇了撇嘴,“萧姨,我是真没想到,你们还有这层关系在啊,以前都没听讲过。”

石千雅也附和,“是啊,妈妈,我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听你说。”

“大人们的事情一向复杂,你们小孩子不懂,怕给你们徒增烦恼,所以选择不说。”大人有大人的处事逻辑,我们若有所思,表示认同,不过石千雅还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一样,她略微抱怨道,“那这就奇怪了?来给我爸上坟却不想让我知道,以后我想表示感谢都找不到人。”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的人,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想了想,眉头紧锁,一句话还没说完,萧静媛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经过这半天的叙述,她的每一句话,都足以引起我的强烈兴趣,只要与母亲有关的信息,这对我来说,都尤为珍贵,也应当重视,“还有什么可能啊?不妨说说。”她也没保留,“说出来你们也不认识,柳星若原来的丈夫。”

这令我不由得又是一阵吃惊,想了想,柳星若原来的丈夫,那不就应该是我的父亲吗?

怎么会这么巧,他们原来也是认识的人吗?

还在沉思中,只听萧静媛叹了口气说,“其实,关系最好的就是他们两个。也只有他会来,不过杨锦已经去世多年了,所以我想是我多想了…………”

“害,也许就是石叔叔生前哪位我们不知道的朋友而已,看把大家搞的神经兮兮的。”林悦悦说的极是,因为这说到最后已经是个无里头的账,所以大家也知趣的没有再提这个话题,开始继续默默的往苍龙岭赶路。

到了岭上,早就给萧静媛安排好了房间,她的闺房都是照着不差的规格对待的,有石千雅陪着她,这样过了几天,她也渐渐熟悉了山上的情况。

岭上分外寨和内寨,外寨按片划分出十多个营寨,主要是土匪们居住和训练的区域。内寨是后来才建的,以前是我和林悦悦生活的区域,后来慢慢扩充,一众女眷全都住了进来。

内寨和外寨中间只有一座栈桥相连,其背靠山崖,更加的易守难攻,这也是后来我当家之后,才着手完善的。

过了几天后,我也并没有如愿以偿的进得萧静媛的闺房,虽然每天欲望冲动,很想找她联络联络感情,但是萧美人就是不松口。

一方面她想尽量维持自己的脸面,另一方面,她如是再三的强调,只要岭上还没帮她找到那个叫吕青的人,她便不同意和我睡觉。

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当初就是这样答应人家的,所以她的要求其实不过分,而且还很有底线,这搞得我心痒痒的,更想和她荒淫无度了。

只是眼下,一帮兄弟还没有什么头绪,搞得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老三和辅唐兄弟那边还有送信的回来,说是西安那边该办的事情差不多都办好了,他们正在协调马帮运输,反倒是宝来兄弟这边,一直都没有消息,让人甚为着急。我只好带着林悦悦下山了,本来不让她一块,她非要跟着,而且只有她认识吕青。我这也才想到,这人原本就是岭上的人,所以就让她也来了,当然一同跟着出来的,还有门内的几个弟兄,这当中就有贺立开。

一行人骑马很快,花了半天就到了,脚下站在了白崖峪,方才知道这里民风彪悍。为了对付土匪豪强,这一带的村子普遍有结社的习惯,为了自保,他们组建了自己的自卫队,进村的大道上也都摆上了木楼栅栏,颇有一番“赤色”性质,所以外人不好进村。

最后多亏了弟兄中有认识的人,才花了钱找了个隐蔽的落脚处。

可惜的是,即使到了这里,也没有打听到那个叫于让的消息,当然也没有宝来兄弟的消息。

派出去的人一连附近转悠了三天,才找到他们留下的碰码的人。

原来这杜宝来他们已经去了潼关县下面的锁峪口,因为担心时间长了,万一岭上继续派人来,怕联系不上,所以他就留了个心眼,安排了个送叶子的人留在此地等我们。有了目的地,我们起身又行了半天的路,总算在锁峪口和宝来兄弟碰头了。

这一细问才知道,原来是要开什么劳什子武术盛会了,而那个叫于让的人,居然对散播的客商路过没上钩,反而跑到了这里,所以他就一路跟着来到了这里。

再细问我才想起来,这个什么武术大会,以前石掌门给我提起过,当时还说要我一定去捧场。

没想到世事难料,我会以这种方式临场,而他却不在了。

“那这家伙难道也想在比武场上切磋切戳?”这人是刀客,说不定有两把刷子也说不定。

不过宝来兄弟解释的却很干脆,“别指望这样的人会上场,根据我这几天的打听,像他这种滚刀尖的人,没事就喜欢赌。这个什么武术大会每年都有,时间长了,竟然也发展出了一种赌博方式。”见我有所好奇,他继续说,“就是由庄家做东,然后参与的人下注买谁赢,猜对了的拿钱,输的人赔钱。”

“呵,这倒是挺有意思的,那他来的路上为什么不把他办了?”

“启生你有所不知,这人常年在道上混,已经练就了一身顺水的本事。他太狡猾了,身边也带了几个兄弟出来,白天他们走大路,晚上睡觉都要把油灯点上。我怕打草惊蛇让他跑了,就一直跟着没动手,最后跟到了这儿来。”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这是宝来的主场,我不想抢风头,觉得还是他来收场最合适。

杜宝来倒是很有自信,“对策我已经想好了,就是嘛得花点钱。”

“这个简单,钱能摆平的事情都不算事。”于是我就让他放手去做了,宝来兄弟也爽快,直说让我们就等着他的好消息吧。

过程也很简单,我们几个后来的人装作凑热闹的,例行夹在人群中去观赛,他宝来则带着人选择去和人对赌。

这所谓武术方面的大会,也确实吸引了不少的人过来围观,至于参加盛会的当事人,听说三秦之地、秦岭内外能喊上名字的名家,也来了不少。

盛会的开场少不得才艺展示,一众人也都带来了绝活,打拳、踢腿、射箭至不在话下,接着就是比角力环节。

这是咱们中国人的老传统了,老祖宗们不流行拳头互殴,而是近身搏击,讲究的是力气与技巧的结合,能称之为最早的中国武术了,在古代是一门徒手格斗的流行技艺。赛场还算精彩,可宝来兄弟却一连几天都输了。

因为他表现的财大气粗,也总算和那个叫做于让的厮搭上话了,一直到了比赛结束的时候,他们还一起喝上了酒。

不过结局嘛,等到酒过三巡,那厮居然就被灌醉了,这样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他就被一举拿下了。

一直到于让被绑着押了上来,我还在纳闷杜宝来这其中用了什么法子。

好在他也不卖关子了,将我们的好奇——是怎么做到每赌必输的原因说了出来。原来这背后都是庄家操作的结果,只要赌博压的多的那一方,必然就会输,原因是场上的人会被买通,参赛的人既然能拿到钱,往往也会配合,他们实属于双赢了。听完,这又让我长了许多见识。

绑住了后,这厮就被抓了回来审问,不过这家伙不老实,一再盘问,他就是不肯开口说出吕青的下落,还一口咬定他们好几年没见面了,所以他也不清楚对方在哪。对付这样的人,弟兄们都很有经验,扇了巴掌,刀子也掏出来了,就差对待犯人那种老虎凳了。

可这厮就是不松口,搞得一时没啥好方法,就先关了起来,当然作为手段,没给吃的也没给喝的。

一连三天下来,平常人饿也饿废了,但好歹这厮是道上的,可能身手也有两下子,所以只是人憔悴了许多,精气神还在。

但经过这一通折磨,他也学乖了,不再嘴硬而是有点松口了,说是知道吕青的下落,但是推脱说做兄弟不可出卖朋友云云,还拿我们这一行人为例来说事,什么匪帮也不想自己被出卖云云,想搪塞过去。

对方有所配合,说的也是那么回事,就给了吃的喝的。

为了令其开口,我们几个也商议了起来,这次宝来兄弟又提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意思是不如顺水推舟放了他,然后就说吕青截了一笔华山林老大的货,所以我们为了给老大交差才找上门的,并不是非要和他们结梁子。

顺势可以让他带个话过去,如果对方识趣,最好是尽快物归原主,我们林老大看在以前有过交情的份上,或许不会计较,然后我们在美言几句,这事就可以过去了。杜宝来的意思很清楚,所谓欲擒故纵,兵不厌诈,不如先放了他,然后再跟踪他,说不定就能找到吕青的下落。

当然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主要是怕他跑了,还有人觉得就算放了他,这厮也不一定会回去找吕青。

但宝来兄弟却坚持他的看法,觉得此计可行。

我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而且耗在这里,只能徒耗时间,索性就同意了。

再次将于让绑了出来,这次他又学乖了,脸上笑嘻嘻的,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既然是杜宝来提的主意,他便上前谈话,“实话告诉你,我们这一行是林老大吩咐的。”

“是华山的林老大吗,我听说过。可我和他并无过节啊,我兄弟应该也没有得罪过他,还请兄弟们行行好,替我们美言几句啊。”

杜宝来上去拍了拍他的脸,“不是我们要和你过不去,而是你那兄弟截了林老大的道,就在半个月前,我们一笔烟土被他截了,所以嘛。”

一听是烟土,那肯定值不少钱,好歹是道上混的人,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开口说,“不会的,这里面应该是弄错了…………我那兄弟肯定不知道是林老大的东西,不然

他也不敢啊。”

“他本来也就是从华山出去的,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这…………”他既然与吕青称兄道弟,应该知道吕青以前的过往,土匪们行事,手段都会很残忍,这厮脸色一时很难看。

“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本来嘛,我们也是想通过你找到吕青。但出卖朋友这件事,确实下作,所以我大哥看你是条汉子,就不想为难你了。”说着他还眼神示意上面坐着的我是这次行动的老大。

一听宝来松了口,对方果然有点激动,“真的吗各位大哥,小弟真的是太感激了,如果你们放了我,以后各位有什么吩咐,都可以找我,白崖峪,报我名字就行。”“你倒是很会做人…………”宝来边说边给他松绑了,但他继续敲打说,“回去了告诉你兄弟,只要他把东西吐出来,我们就不找他麻烦了,这样大家也都好有交代不是。”“一定,我一定,我这兄弟肯定是搞错了,我这就去找他,要他亲自送回去赔礼道歉。”松了绑,对方也还是继续弯着腰,一点不敢怠慢。

“这样就好了嘛。”宝来拍了拍他,对方唉、唉的点头哈腰,直到示意他可以走了,他才溜了出去。

==============================

第七十九章 连环杀局

“宝来兄弟,你确定他这样不会开溜吗?”看着那厮的背影渐渐消失远去,我略微有点担忧,因为已经打草惊蛇,他要是真选择跑路,那再把他抓回来就更难了。

“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宝来坚持他的看法,“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吩咐了下去,他想跑也没那么容易。”

既然让他来负责这个事情,我就得信任他,所以也没再说什么,于是我们就等着。在此期间,我们一行数人将锁峪口摸了个便,了解了当地的风土人情,还观看了一场对台戏。

至从秦城名角“消失”后,秦腔并没有就此没落,我们的文化总是会这样生生不息,没了秦城名角,自然会有其他名角来填补。

看完了戏,在宝来兄弟的鼓动下,我们又体验了一下陕西肉夹馍。

陪在义父义母身边时,习惯了吃大白米饭,可能骨子里还保留着一丝乡土血液,我对面食也是情有独钟。

杜宝来大大咧咧的,选了本地最有名的一家面馆名曰“老三秦”。

于是每人叫了碗臊子面,再加上一块肉夹馍。

所谓肉夹馍得名古汉语“肉夹于馍”,腊汁肉是一种用着锅占制的普什肉,但比一般酱肉酥烂,滋味鲜长。

由于选料精细,调料全面,火功到家,加上使用陈年老汤,因此所制的腊汁肉与众不同,有明显的特色,人们称赞它是:“肥肉吃了不腻口,瘦肉无法满嘴油。不用牙咬肉自烂,食后余香久不散。”

将腊汁肉夹人刚出炉的白吉馍中,此时馍香肉酥,回味无穷,吃起来香喷喷的,入口真不错。

一连吃了两块,他还要继续要,可能这些天确实把兄弟们累着了,大家都大快朵颐,还直言结账由我来请。

也难得有这份功夫,我想到了风雷镇上的青川楼,那个叫张百顺的掌柜,烧得一手上等红烧肘子,便决定有时间,再带大伙去吃他娘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一天后派出去的人传了来信,说是于让那厮去了石头铺。

他们常年混迹于此,不消我问,小贺就开口了,说是东北方向的一个镇子。

宝来也点头,并让他的探子继续踩盘子,这样两天后又传来了消息,说是那人已经到了周谷集。

这两个地方他们都识得,为了让我更明白,小贺将附近的地名都画了出来,这样再将两地一划线,路线也就出来了。

于让的路线果然和白崖峪不是一个方向,按照这个路线,他明显是往北去的。

这时,杜宝来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原来他早就预料到了什么,所以派出了许多踩盘子的人,并在那人可能出现的路上布置了人手。

宝来直言那人既是个赌徒,所谓兄弟情谊只是障眼法,应该有什么事情促使他不敢交代。

所以他才顺势出策摆了一道,假意说吕青截了我们的货,又以林老大来说事,让于让那厮信以为真,最后再放了他。

这样一来,贪财的于让肯定会想从他兄弟那报信分钱,所以宝来断定他不会半路逃跑,而是会去找吕青。

知道了方位路线,再往北就是黄河了,所以下一个点秦东镇应该就是吕青的藏身之所了。

酒足饭饱,大家也休养的差不多了,于是一行数人骑着马,花了一天的时间便到了地方。

秦东镇北边是黄河与渭河的交界处,这里河面开阔,一眼难以望到尽头,它的西面是滩涂地,行人难以通行,往东数十公里就是潼关古城,往南有一条进镇子的大路。此镇算不上大,住户也不多,方圆更是人烟稀少,因为有个渡口,所以镇上的人多以打渔为生。

既然料定那个吕青藏身于此,我们也就不敢怠慢,但若是一家一家的盘问,也花时间,而且容易打草惊蛇,惊动了管家就更麻烦了,所以我们也是按兵不动,觉得不如等着于让过来,让他给我们开路更为妥当。

因为一路都有探路的弟兄,所以落脚点自不必多说,先来的人已经安排好了。

不仅如此,我们骑马还比于让先到,所以就提前安排了计划,分出了弟兄以贩鱼做障眼法,又备好了快马随时调用。

晚上的时候,那厮终于出现了,他果然是从南边过来的,在探子的指引下,我们便跟了过去。

这次他身边没有带着什幺小喽喽,头上却顶了一梭竹笠,但从身形来看,和前几天那个人对得上。

来人不走大道,而是进了镇子便转进了小路。

晚上天黑,偶有住家的屋里传出些灯火,这厮不知是路途劳顿还是咋的,明显也放松了警惕。

大晚上鬼鬼祟祟的越过了好几个院子,还时不时看有没人跟着,不过黑灯瞎火,自然什么也看不清,但还是搞的我们亦步亦趋,也是小心翼翼的。

又走过了几道巷口,这厮终于在一处院子外停了下来,他东张西望了好一会,直到确认没人,他才开始敲门,敲了会又扯开了低沉的声音,“兄弟,吕青兄弟,开门。”隔着一堵院墙,这时候我们几个人也都跟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情况,我们都吃了定心丸。

勾着脑袋看了看,宝来兄弟二话不说一挥手,他下面那几个兄弟分做左右从附近迂回了过去,准备把院子围上。

那厮还在敲门,“兄弟,吕兄弟,我是于让啊,开开门。”

那边还没有开门,这边不知道里头咋回事,搞的我有点担忧,别是吕青那家伙刚好出门不在家,所以我又吩咐下去,让他们先别轻举妄动,再观望观望。

于让那厮敲门甚急,不一会里头也有了回应,只听院子里不时传来女人“呜呜……”似有似无的声音。

这种情况,我们都有点疑惑,再看那于让,他脑袋趴在门上听了听,应该是听到了什么。

只见他弃门不入,而是走到了旁边的院墙下,然后加速步伐借势一冲,翻身跃进了院子里。

形势突然一变,这下我们也都跟了上去,刚摸进院墙下,只听一个女的急切的喊声道,“屋里,快进屋救吕青。”

这下没法再犹豫了,感到事态紧急,我和宝来还有小贺,都紧接着也翻墙入内。院子不大,东头的草棚子下,但见一个女的被绑在了柱子上。

她嘴里堵着的东西被拿掉了,一见到我们就感觉到了惶恐,但更多的是不安,关注点全在屋里,一时对于我们的出现,她除了发懵,暂且也说不出来别的。

于让已经冲了进去,我示意杜宝来开院门放我们的人进来,又示意小贺给这女人松绑,然后自己也跟着冲进了屋里。

可一进门,就发现一个大胡子的男人倒在地上,身下还有血迹。

于让也顾不得我为啥会出现在这里了,他一见情况就弯腰上前查看,“吕青兄弟?”他拍拍脸,又拍拍身体,“兄弟,你可不能走啊。”

很显然什么回应也没有,这时我也上前查看了下,发现对方已经没了呼吸,“死了。”

“兄弟醒醒……”情况太过忽然,他肯定想不到会这样,一下子没了分寸。

几乎就在同时,我听到里屋似乎响起了什么动静。

难道凶手还没逃走?

我下意识的警惕了起来,迈着谨慎的步伐,右手握住了枪把,左手一掀帘子,还没看清楚情况,一个身影从窗户跳了出去。

还是慢了一拍,没看清楚人长什么样,但那飞身而出的身影,略显迟缓,显示出不是年轻人所为,而且身形似乎在哪见过,只是咋想也想不起来了。

稍微沉思片刻,宝来兄弟也已经冲了进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示意他出去追,宝来反应也很快,右手一挥招呼了两个人出来,然后就从院子后面追了出去。

不消片刻,外面响起了马蹄声,看来凶手早有准备,不过我们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还好有准备,附近有我们的人,宝来带着人跨上马也很快追了过去。

女人已经松绑,小贺很快叫人把她和于让控制住了。

屋里的人虽然已经断气,但于让喊他吕青,看来那人的身份应该没错了。

这时林悦悦也进来查看了下,“是吕青没错。”

地上这厮原本就是寨子里的人,所以林悦悦一确认,定是没错了。

不过这却让我犯了难,吕青已经死了,那他是不是杀害石掌门的凶手,也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这个结果,要怎么对萧静媛母女交代,搞的我一时没了主意。

在看于让这厮,他已经被吓着了,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方面吕青的死可能对他冲击太大了,另一方面应该是我们的出现,让他感觉到了害怕。

不过现在,他已经不重要了,得赶快问问外面那个女人才是紧要的,于是让人把那个女人带了进来。

一进来,她看到吕青躺在地上死了,神情也是大为惊恐,我想她恐怕一辈子也没见过死人吧。

女人有点颜值,不过看样子也不像是吕青的老婆,倒是像他的姘头,所以悲伤不是那么明显,反而是惊吓多一些。

“我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

女人不知轻重,大喊大叫,“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

“不想惹麻烦,就乖乖的老实点。”小贺也不客气,居然把刀子亮了出来,这下果然又把这女人吓一跳。

对待女人还犯不着动刀子,我手一挥,小贺也知趣的收了回去,见女人目光凄怨,我想她应该知道了其中的厉害,就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关红英。”女人不情愿,但也不敢不回答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她反应有点慢,但抬头一看大家都在盯着她,也不敢有半分隐瞒。

她最后总算开口了,据她交代,大概半个小时前,来了个女的敲门说找吕青,她以为外面是吕青的其他女人,就出来开门想看看,谁知道刚开门就被对方捂住了嘴巴绑了起来。

等进去后,因为女的漂亮,吕青就没留意,加之他晚上喝过酒,所以后来里面就出现了打斗声,等声音停了有一会的时候,我们出现了。

“凶手是个女的,你没有骗我们?”林悦悦不太相信,其他人也摇摇头。

吕青是道上人,肯定有点手段,一个女的就能把吕青杀掉,那是需要点手段的。“我哪敢骗你们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害怕我们不相信,关红英再三强调,急的都快哭了。

她没有说谎的必要。

我只是奇怪,刚刚跳出窗户外面的人,从身形上更像一个有点岁数的老男人。

所以一时,我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这一大会,经历的事情太多……

而此时在镇子外的一片树林里,一对父女出现了。

“爹爹,你总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可就要再折返跑一趟了。”说话的是女儿,显得很焦急。

“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么。”很快马就停了下来。

“爹爹,事情办好了吗?”

男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碰了碰缰绳说,“我们赶快离开吧,有人跟了过来,被追上就麻烦了。”

“敢有人追过来,我正等着呢,爹爹看我的。”说着那女儿下了马,并将准备好的绳子绷紧横直绑在了道路两边的大树上,然后上了马,两人挥鞭扬长而去。

“爹爹,这人是怎么得罪了你啊,您要杀他?”路上,这女儿有所疑问。

“爹爹杀人,从来都是该杀之人。”

这女儿沉默了一会又问,“那后来追过来的又是什么人,他们是一伙的吗?”

“看着不像,我也不清楚他们是什么人。道上混的人向来仇家多,兴许他们也是去索命的。”

过了一会,男人问话说,“对了,上次听你说什么,有人接近夫人?”

这女儿不敢隐瞒,老实回答说,“是的爹爹,那人自称姓段,与山上的土匪似乎有瓜葛。而且他对夫人好像……我说了爹爹可别怪我。”

男人催促道,“快说。”

“他跟夫人走的有点亲密。”停顿了下,她又说,“而且,夫人好像很在意他,有几次我想对他不客气,都被夫人拦下了。”

“盯紧了这个人,如果他有什么企图,或者对夫人不利,你可以直接下手,记住,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夫人。”

“女儿明白,这个我一直记得,保护好夫人,这是爹爹你交给我的任务。”

“嗯,明白就好。对了,你还提到了什么玉佩?”

“是的,我看夫人最近一直对着一个什么玉佩发呆,可能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玉佩、玉佩……”自言自语了几声后,男人说,“你回头找个机会,偷偷的拿出来,给我看看。”

“夫人她一直放在身边,这恐怕有点难度,不过应该还是有机会的。”说完两人继续快马赶路,又走了一程,这女儿又忍不住开口问道,“爹爹,有个问题不知道该问不该问,其实女儿一直都想知道,你和夫人是不是认识啊?”她说的很小心。

“不该问的别问。”男人回答的很干脆。

“奥,知道了。”这女儿调皮的撅了撅嘴,“不问就不问。”

两人策马加鞭的时候,后面扑腾几声,有马匹连人应身倒地……

等宝来兄弟带着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们三人灰头土脸的,因为没有抓住凶手,表情有点沮丧。

一进门,就有人骂骂咧咧的,“真他娘的晦气,追了半天还让人给跑了。”

那边刚一说完,杜宝来就入了门里,只听贺立开也来了句,“哎呦,宝来兄弟,你这是挂了彩了啊,还是咋的啦?”

他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可别提了,追到南边小树林里被摆了一道,凶手预先下了拌子。”说完他已经走到了跟前,有点惭愧的说,“让人给跑了,我甘愿受罚。”“唉,哪里的话,凶手必然事先准备过了,这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也不能说怪你。”我上前劝慰了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知道这事不太好对萧静媛母女交代,但事已至此,也没啥好办法了。

“你也不必过于自责,凶手想来也是有手段的人,再说了死的人说不定也是该死。”林悦悦也插了句话。

吕青是不是杀害石冠清的凶手,我还不好断定,现在线索断了,也就不好查清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出来捣的乱,是杀人灭口还是仇杀,都不得而知。

接下来的事情,于让和关红英已经绑上了,准备带他们回苍龙岭进一步审问,也算是给萧静媛一个交代吧。

不管怎样,那吕青既然已经死了,她们母女或许会有一丝安慰吧,毕竟是萧静媛认定凶手是此人。

此去苍龙岭也就一天的路程,因为事情办的不漂亮,就让杜宝来带了人向西去接应老三和辅唐兄弟,而我们这些人则带着绑着的人打道回府了。

回到岭上,吕青的死讯很快告诉了她们母女两,包括那两个绑来的人,也一并交于处置,但是对于这样的结局,萧静媛并不是很满意。

石千雅当然更不满意,觉得仇人就这样死了,未免太便宜他了,但也只能接受现实,好歹石掌门可以安息了。

至于带过来的两个人,石千雅还想再问点什么,但萧静媛对于继续审问似乎不太感兴趣,甚至还有点抵触,直言事已至此,觉得没啥可以再说的了。

石千雅作为女儿,她不依不挠,最后还是问了话。

那关红英倒是老实的很,问啥答啥,没问的她还主动交代了出来,“我见过你。”这话她是对着萧静媛说的。

我们觉得突兀,萧静媛却表现的很镇静,“你认错人了,我没见过你。”

“你没见过我,但是我见过你。”不知道关红英要耍什么花招,她一口咬定见过萧静媛,搞得我们这些人都面面相觑。

萧静媛终于没那么淡定了,她声音很大,“我看你一定是神经错乱了,你再乱说话小心我叫人继续关你。”

关红英没有害怕,对她来说,继续说点什么可能才会有转机,只听她继续道,“你和吕青认识吧?”

“我不知道吕青是谁,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萧静媛情绪比较激动,脸色有些涨红。

“我在吕青的照片上见过你。”关红英也越说也来劲,她这一说完大家都很吃惊,不过接下来更吃惊了,“你叫萧静媛对吧?果然长得很漂亮。”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都无不觉得像是窥探到了什么,尤其是石千雅,她更在意这些,“妈妈,你和那个杀害我爸的凶手吕青,不会真的认识吧?”

“我才不认识,这也不知道哪来的野女人,试图诋毁我。”萧静媛继续不客气,不过这会儿说话的气场已经没那么足了。

“我没有想诋毁你。这位姑娘,你是她女儿吧,我身上有你母亲的照片。”说完关红英扭了扭腰,示意口袋里有照片。

于是石千雅掏出来一看,果然是张老旧的黑白照片,虽然保存的有点模糊了,但能看得出女人很漂亮很年轻,再仔细看看的话,可不就是萧静媛年轻的样子吗。

尤其是在照片的背面,翻开一看,上面写着“萧静媛”三个大字。

待我们看见了上面的字,关红英补充道,“吕青说他最喜欢的女人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

到这里大家基本都明白了什么,萧静媛和那吕青兴许真的认识,看样子关红英是不敢说谎的,而且现在还有了证据。

这种情况下,轮到石千雅质问萧静媛了,“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对萧静媛来说,真是形势急转直下啊,辛亏房间里人不多,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时萧静媛也有点惭愧起来吗,她不得不解释点什么,“千雅,妈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要听我说,我…………妈妈是认识那个吕青,但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她父亲的女人,却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石千雅哪能不在意,她继续质问说,“我不想听你解释,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萧静媛一下子没了贵妇人的架子,在女儿面前,她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解释说,“我和他小时候是一个地方的,所以认识,但那都是二十年前了,我们那时候都还没成家,我哪知道他…………他喜欢我。”

“你不知道的话,怎么会觉得是他害了我爸,我看这分明就是情杀。还有刚才,一提他你就避之不及,我看你是心里有鬼。”石千雅也是在气头上,言语不免有些冒犯。萧静媛只得尽力解释,“我,我也是正常猜测而已。千雅,你一定要相信妈妈,我很爱你爸爸,不然也不会嫁给他的。”

“那他真的是凶手?”石千雅也没失去理智,很快又回到了正题。

“我想应该是吧,反正他的嫌疑最大。”

虽然她们母女暂且都认同凶手是吕青,但事情还是有蹊跷,尤其是那个后来出现的杀手,他杀吕青的目的是什么呢?

而且我推测,那天晚上出现的应该是男女两人,吕青被合谋杀害的可能性最大,而那个跳窗的男人是害怕被人认出,所以两人使了障眼法。

当然石千雅说的情杀,在石掌门这也不是没可能,真是这样的话,只能说石冠清没这命享福了。一对母女花,就由我来照顾吧。

【未完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华山风云录(我在民国当土匪)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