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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 (4)作者:妻属他人

[db:作者] 2025-06-11 18:12 长篇小说 7690 ℃

【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4)

作者: 妻属他人

2025-5-17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9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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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傍晚六点半,放学的人潮刚散尽。

妻子哆哆嗦嗦地站在熟悉的校门口,指尖紧紧攥著书包带。身上的校服裙摆短得勉强遮住臀肉,胸前的布料紧紧绷着,勒出两团雪白的弧度。她甚至能感觉到风从裙底毫无阻碍地灌进来,凉飕飕地拂过她裸露的腿心,这裙子下,她连内裤都没穿。

“来来香奶茶店”的招牌依然亮着刺眼的粉光,老板娘还是那个烫着卷发的中年女人,她曾经在这里买过无数杯珍珠奶茶。斜对面的文具店里,秃顶老板正整理货架,高一那年她还经常在那儿买笔记本。

一切都没变。

除了她自己。

她死死盯着前方不远处那条阴暗的小巷,就是那里。

七年前,她就是在那个巷口被拖进去的。

而今天,她亲自回来了。

文具店门口的风铃被风吹响,妻子猛地一颤,那声音像是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记忆深处最黑暗的门。

她仿佛又看见了那几个叼着烟的高年级男生,看见自己被硬生生拖进巷子的绝望瞬间,看见路过的同学偷偷拍照时闪烁的手机屏幕,

“唔……”妻子咬着嘴唇,双腿突然软得几乎站不住。她颤抖的手

抓住书包带,一步步朝巷子口挪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可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在发热,乳头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硬挺着,腿心的黏腻甚至浸透了丝袜。

她知道那群人一定在巷子里等着,龙哥、小刘、光头,他们还叫了几个她不认识的混混,每个人都蓄势待发,像一群饿狼等着分食她这块肥肉。

妻子的双腿开始发抖。

不是害怕,而是那种熟悉的、令她作呕又沉迷的期待感。她的身体早就在背叛她,腿间隐秘的潮湿正在慢慢扩散,甚至打湿了裙摆的边缘。

一步。

两步。

她走得越近,大腿就摩擦得越厉害。校服的领结勒着喉咙,让她想起当年被掐着脖子拖进去的感觉,那时候她哭得撕心裂肺,而现在……

妻子颤抖着往前走着,校服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腿间的湿意早已浸透丝袜,肌肤黏腻地摩擦着。她的呼吸急促得近乎窒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记忆的刀锋上,七年前,她就是被这样拽着头发拖进去的。

巷子口的阴影里,一点猩红的烟头明灭着。

龙哥倚靠在斑驳的砖墙上,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嘴里叼着烟,眼神轻佻又放肆,像极了当年那个带头的混混。他一言不发,只是懒洋洋地伸出手,朝她勾了勾手指。

,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动作。

妻子的心脏猛地揪紧,双腿发软,整个人如遭雷击,动弹不得。

可她的身体却先于她的理智做出了反应,她的脚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踉跄着朝他走去。

她的腿在发抖,却不受控制地迈出了步子。脚上的小皮鞋踩到积水,溅起的泥点沾在白色短袜上,这和记忆完美重合了。当年她也是穿着这样的短袜,脏了之后哭了一整晚。

龙哥满意地哼笑一声,一把拽住她的领结,像是拖一条不听话的狗一样,粗鲁地把她拽进巷子里。

“呜……”妻子喉咙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却没有挣扎。

巷子里黑漆漆的,只有远处路灯的昏黄微光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可即便这样,她也隐约看得见,巷子里站了好几个人,全都叼着烟,眼睛像野兽一样在黑暗中发亮。

,和当年一样的人数,一样的站位,甚至连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都一模一样。

“啧啧,还真的穿着校服来了啊?”光头的笑声从阴影里传来,“这骚货是不是上瘾了?”

小刘斯文地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走过来,手指捏住妻子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四周:“怎么样,是不是一模一样?我们可都按照你的记忆布置了。”

妻子眼眶湿润,却不敢反抗,只能微微发抖。

龙哥冷笑一声,忽然一巴掌扇在她后脑上:“说话!当年他们怎么欺负你的?”

“呜……”她身子前倾,差点扑倒,却被旁边的人一把拽住头发提起来。 “我、我被拖进来……”她的声音细若蚊蝇,眼泪无声地往下掉,“然后……然后被按在墙上……”

“然后呢?”小刘贴着她的耳朵,气息温热而危险,“他们是怎么开始扒你衣服的?”

妻子颤抖着闭上眼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几乎能听到当年那些刺耳的嘲笑:“他们……揪着我的领结……扯我的裙子……”

龙哥闻言,立刻抬手,猛地一拽她的校服领结,“啪嗒”,扣子直接崩开! “是这样吗?”他恶劣地笑着,手指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狠狠按在墙上。 她的后脑撞在墙上,疼得眼前一黑,可腿间却因为这份熟悉的羞辱感而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液体。

“贱货这就湿了?”有人伸手一把掀起她的裙摆,“操!真的没穿内裤!水都流到腿上了!”

她羞耻地闭上眼睛,眼泪滴落。可下一秒,龙哥的手狠狠扇在她的屁股上,强迫她睁开眼:“看清楚,我们是谁?”

妻子看着他的脸,恍惚间,龙哥和当年那个带头混混的脸重叠在了一起,同样凶狠的眼神,同样轻蔑的笑意,同样捏着她下巴的粗糙手指……

她浑身颤抖,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可身体却像是被驯服的玩具一样,本能地张开双腿,迎合着他们的玩弄。

“妈的!”光头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摔在地上,“当年那帮混混是不是也这样把你按在墙角干的?”

妻子趴在墙上,四肢发软,却还是颤抖着点了点头。

突然一巴掌,妻子踉跄着后退两步,脸颊火辣辣地疼。龙哥那一巴掌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真正伤到她,却又足以让她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浮起一片水雾。

,“装什么优等生,居然敢告老师?”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进她最脆弱的记忆里。当年那群混混就是这样,先是一耳光扇过来,然后拽着她的头发拖进巷子最深处,一边踢她一边骂她“仗着成绩好就敢告状”。

可这一次,当龙哥说出同样的话时,恐惧和羞耻瞬间转化成了某种扭曲的快感。那股电流从火辣辣的左脸一路窜到小腹,几乎让她当场夹紧双腿。

“呜......”妻子捂着脸,双腿却止不住地发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龙哥的手掌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尘封多年的羞耻和欲望的锁。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梦境的真相,那些反复出现的噩梦,那些午夜惊醒后的自我抚慰,从来不是恐惧。

而是渴望。

,渴望被这样对待,渴望被这样羞辱。

龙哥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怎么?被打傻了?还是说......”他另一只手突然摸向她的腿间,隔着短裙狠狠一按,“骚逼湿透了?嗯?”

妻子浑身一颤,眼角渗出泪水,可双腿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分开了一些。她的脑子嗡嗡作响,耳边仿佛响起了当年的咒骂声、自己的哭叫声...... 而此时此刻,这些声音全都变成了快感的催化剂。

光头像当年一样扯住了她胸前的领结:“优等生就了不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

“啪!”

裙子被掀了起来,妻子白皙的臀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下一秒,又一记重重落在她的屁股上,清脆响亮。

“呜……”妻子的眼眶瞬间湿润,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情绪,小腹下方猛地涌出一股热流,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却又立刻被小刘一脚踢开。

“操,这贱货发抖了?”光头蹲下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扯,“看看她的骚逼,妈的,流这么多水!”

妻子的脸红得像烧起来一样,她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因为这个耳光爽得浑身发颤。可龙哥根本没给她掩饰的机会,直接扯着她的领结把她拽起来,另一只手粗暴地摸进她的裙摆,

“嘴上不说,可你的骚逼倒是说得很清楚啊?”龙哥的手指狠狠插了进去,在里面恶劣地搅动,“喜欢挨打?喜欢被欺负?嗯?”

“啊、不……不……呜……!”妻子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半是痛呼半是呻吟的呜咽,双腿剧烈颤抖着,却根本合不拢。

龙哥的手指抽出时带出一片湿滑的液体,他冷笑着把手指蹭在她脸上:“七年前那群混混打了你之后,是不是就这样扒光了你?”

妻子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却还是点了点头。

又一巴掌“啊......!”妻子惊叫出声,可身体却主动撅高了屁股,像是在等待更多的惩罚。

小刘站在一旁,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他太了解这种心理了。 这是创伤后的自我和解,只是方式无比扭曲。

妻子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当龙哥第三次扬起手时,她甚至主动贴了上去......

她知道,今晚之后,那个噩梦或许终于可以变成一场春梦了。

“啪,”

龙哥一把扯过妻子的书包,粗暴地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倒在她头上,可这次,哗啦啦掉出来的不是课本和文具,而是一堆五颜六色的情趣玩具:跳蛋、乳夹、皮质手铐、甚至还滚出一条黑色的仿真阳具。

,这是小刘精心设计的“替换”。

“操,这婊子的'课本'可真够骚的!”光头捡起一个粉色跳蛋,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

妻子的脸烧得通红。这就是小刘所说的“矫正治疗”,用相似的场景,却替换掉痛苦的记忆,把当年的凌虐扭曲成一场下流的狂欢。

龙哥一把拽住头发提起来,硬生生按在了那堵斑驳的砖墙上,就是这堵墙,七年前曾磨破她娇嫩的乳房。

“疼吗?”龙哥贴在她耳边低笑,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她撅起的臀肉上,“当年是不是就这样被按在这儿的?”

妻子的身体猛地瑟缩,可乳头却诚实地在冰冷的砖面上摩擦,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当年让她痛得哭喊的触感,此刻却激起一阵阵战栗的快感,她不受控制地扭着腰,后穴甚至已经开始收缩,像是在期待什么。

“爽了是吧?”小刘慢条斯理地把乳夹夹在她另一边乳头上,“你当年的噩梦,现在是不是变成最下流的性幻想了?”

啪!啪!啪!

手掌连续扇在她撅起的屁股上,力道刚好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与当年的区别是,此刻她的阴唇已经湿得不像话,每一次拍打都挤出几滴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呜呜......别、别打了......”妻子啜泣着,可身体却像条发情的母狗般越撅越高。恍惚间,七年前的哭喊与现在的呻吟重叠在一起,同样的屈辱,却因截然不同的感受而扭曲成快感。

小刘蹲下来,手指突然掰开她湿漉漉的臀缝:“龙哥,她屁眼都湿透了。”他的声音带着文人特有的冷静,却又透着变态的狂热,“看来我们的'治疗'很有效。”

妻子咬着嘴唇不敢回答,可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当龙哥掰开她湿漉漉的臀瓣,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插进去时,她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可双腿却像母狗般大大敞开,甚至主动往后顶腰,好让他插得更深。 “操!这骚货夹得真紧!”龙哥掐着她的腰狠狠冲撞,每一次顶弄都故意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当年那群混混要是知道他们操出个骚货,是不是得后悔没多玩几次?”

妻子被他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她的奶头在砖面上反复摩擦,乳夹随着撞击叮当作响,后穴因为过度兴奋而不停收缩,喷出的爱液甚至打湿了龙哥的裤子。

和当年一样的姿势,脸贴着冰冷的墙面,双手被反剪在后腰,可现在的她不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让男人们更方便地玩弄她。

“该我了。”光头等不及地解开皮带,直接把粗硬的阴茎塞进她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的小嘴里,“好好舔,你当年咬人了是吧?现在学乖点!”

妻子温顺地张开嘴,喉咙被顶得发疼却不敢反抗,甚至讨好地用舌头缠绕着柱身。她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当年一模一样的霸凌,可现在的她竟然在享受每一秒的羞辱。

“啪!啪!”

小刘不知何时找来一根皮带,每说一句话就抽在她发抖的臀肉上:

“当年他们打完你是不是就开始轮流操你了?”—啪!

“你是不是边哭边夹紧了腿?”—啪!

“现在呢?现在你的骚屁股摇得跟发情的母狗一样!”—啪!

每挨一下打,妻子的阴道就剧烈收缩一次,最后竟然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淋淋漓漓洒在地上。她的脑子嗡嗡作响,恍惚间仿佛看见当年的自己,那个穿着校服哭着求饶的优等生,和现在这个光着屁股挨操还主动摇腰的贱货重叠在了一起。

原来自己早就是个烂货了。

从今往后,当年的噩梦再也不会让她惊醒。

因为龙哥他们,已经成功把她的创伤……变成了最下贱的性癖

龙哥掐着她的腰,操弄的动作依旧生猛。巷子的墙皮蹭在妻子脸颊上,沙砾的触感与七年前分毫不差。可如今,身后的撞击不再带来疼痛,而是一波又一波近乎眩晕的快感。

“啊......慢、慢一点......”妻子的十指抠着砖缝,指尖都泛白。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理智的控制,像是本能一般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晃动。

当年那几个高年级男生,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三两分钟就完事,只留下撕裂般的痛苦和屈辱的记忆。可如今,

三十分钟。

龙哥的体力远不是当年那些小屁孩能比的。他的腰胯每一次挺进都精准碾压妻子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操得她浑身发软,淫水像决堤一样往外涌。

“哭啊?怎么不继续哭了?”小刘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着几分揶揄,“刚才不是还想起”痛苦的回忆“了吗?”

妻子恍惚地睁开眼。对,她记得自己最初是在啜泣的,可不知什么时候起,那些泪水早就混着快感的汗水一起蒸发了。

“操,这贱货水越来越多了!”龙哥掐着她的臀肉冷笑,胯部撞击的力道更加凶狠,“被操上瘾了是吧?”

妻子张着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她恍惚间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变了。抵在墙上的手臂慢慢滑落,转而扶在了粗糙的砖面上,腰肢甚至主动往后拱,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他每一次抽插。

她已经没办法再沉浸在当年的恐惧里了。

因为她的身体太爽了,爽到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摇晃臀部,追寻更深、更重的撞击。她的大脑像被搅成一团浆糊,什么羞耻、痛苦、屈辱……统统被碾碎成纯粹的快感。

龙哥最后几下深顶几乎把妻子整个人撞到墙上,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痉挛的子宫里。妻子浑身剧烈抽搐着,小腿肚都在打颤,眼泪混着口水糊了满脸,可腿间涌出的液体却比方才更多,她居然被内射到高潮了。

,和当年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明明是被强暴的姿势,却爽到濒临崩溃。

光头早就等不及了,龙哥刚抽出来,他就把浑圆的龟头顶在了妻子湿淋淋的入口。

“嫂子,还记得当年第二个男人是怎么操你的吗?”他咬着她的耳朵恶劣地笑,手指掐着她的乳尖重重一拧,“那时候你是不是哭喊得更厉害了?”

妻子恍惚着点头,可身体却已经违背了记忆,当年她确实哭得歇斯底里,可现在……她竟然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小穴,像是在催促他快些插进来。

“可现在呢?”光头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你他妈夹得跟吸盘似的!” “啊……!”妻子仰起头,这一次,她的哭声里几乎听不见痛苦,只剩下纯粹的生理反应。

光头的性器比龙哥粗了一圈,每一次插入都像要把她撑裂,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粗暴。甚至当光头故意问她:“当年那群混混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骚,会不会后悔没多玩几次?”的时候,她竟然颤抖着摇了摇头,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声音:

“不……不一样……现在……更、更舒服……”

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可双腿却缠上了光头的腰。她的身体背叛了她,把她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贱货。

光头大笑着掐住她的腰,冲刺的力道几乎要把她钉在墙上。妻子的奶头在砖面上磨得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可快感却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连保持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光头射在她体内时,妻子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全靠男人的手臂箍着才没滑到地上。她的腿心和屁股一片狼藉,精液混着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淌,在月光下泛着黏腻的光。

可更可怕的是……

她竟然还想再来一次。

她的记忆正在被覆写,

同样的巷子。

同样的姿势。

却再也不是同样的绝望。

小刘蹲下来,用钢笔抬起她的下巴,像做完一场精神分析般微笑着问道: “现在,还觉得当年的经历是个噩梦吗?”

妻子颤抖着,羞耻地摇了摇头。

“治疗很成功。”小刘收起手机,嘴角勾起一丝扭曲的笑,“从今以后,你只会记得今天的感觉。”

妻子瘫软在地上,腿间一片狼藉。可她的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恍惚的笑意。

噩梦,真的变成了最美妙的春梦。

当龙哥他们离开巷子时,妻子并没有立刻追上去。她在原地蜷缩了片刻,手指颤抖着抚摸着自己被操得发烫的臀肉,腿间的精液还在顺着大腿滑落,混合着她自己高潮流出的爱液,黏腻地滴在地上。

她低头看了看散落的校服,那件被撕扯得有些凌乱的水手领上衣,那条短到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百褶裙。

七年前,她慌乱地穿上它们,低着头跌跌撞撞地逃出巷子。

而现在……

妻子深吸一口气,把校服抱在胸前,却没有穿上。

她只捡起那条短裙,却不是穿回身上,而是像面纱一样虚虚地搭在头顶,半遮住她潮红的脸。

她缓缓站起身,赤裸的双腿因为之前的激烈性爱而微微发抖。乳房上满是掐痕和吻痕,大腿内侧一片湿漉漉的狼藉,可她不再遮掩,反而挺起腰,让月光照在她布满青红痕迹的身体上,

她要让所有人都看见。

看见她现在是什么模样。

巷子口的路灯刺眼地亮着,当妻子赤身裸体地从阴影中走出时,街对面奶茶店的老板娘猛地捂住嘴,“哎呀”一声惊叫起来。隔壁文具店的秃顶老板正叼着烟出来倒垃圾,手里的簸箕“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几个刚放学的学生瞪大了眼睛,手机镜头齐刷刷地转向她。

妻子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腿根湿漉漉的水光在路灯下闪烁,臀瓣上还印着清晰的巴掌红痕,甚至胸前的乳尖上还挂着光头临走时恶趣味夹上去的金属乳夹。

妻子虽然害怕到要死,。

她低着头,身体却迎着那些震惊、鄙夷、甚至贪婪的目光,慢慢向前走去。 校服被她抱在胸前,却没有真正遮挡什么,反而像是一种刻意的羞辱,她本该穿上的,可她选择不穿。她甚至故意放慢脚步,像是要让所有人看清她的裸体,看清她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私处,看清她大腿上干涸的精液……

看啊,这就是当年的我。

,只是这一次,我是自愿的。

远处,龙哥他们的面包车就停在街角,车窗摇下了一半,那群男人满脸错愕地望着她。

按照原计划,妻子应该穿着校服走出来,象征性地“重演”当年逃离的场景。可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光着身子,低着头却一步步地走出来了!

“操......”小刘的镜片反着光,“这婊子自己加戏......” 妻子走得很慢,刻意让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圆润的臀肉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腿间未干涸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路过一家便利店时,老板娘探出头来张望,正是当年目睹她被拖进巷子的目击者之一。

两人的视线短暂相接。

妻子慌慌张张跑几步,却突然停下来,缓慢的走几步,任凭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吉普车的门开着。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弯下腰,先把校服扔进后座,然后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进车厢。膝头压到一颗滚落的跳蛋,冰凉的触感让她轻哼一声。

“妈的......”龙哥掐灭烟头,喉结剧烈滚动,“这骚货是彻底没救了。”

臀肉随着爬行的动作轻轻晃动,腿间未干涸的液体在车座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的动作很慢,像是要让龙哥和他的朋友们,甚至是街边围观的路人,都看清楚她是怎么像条被驯服的狗一样爬进车里的。

车门关上的一瞬,世界仿佛安静了。

车厢里,龙哥叼着烟,眯着眼盯着她:“操,谁让你不穿衣服就出来的?” 妻子抬起脸,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可眼神却不再闪躲。

小刘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异常的光,他忽然明白了妻子的选择,这不是失误,而是故意的献祭。她把当年那个瑟缩的少女彻底杀死在了巷子里,取而代之的是此刻彻底的解脱。

车门关上的瞬间,妻子瘫软在真皮座椅上。她浑身发抖,却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某种扭曲的解脱感。

噩梦在此刻真正终结。

而欲望,才刚刚开始。

(疯狂的高潮,最后的解脱)

车门刚刚关上,妻子就疯狂地扑到了龙哥身上,双手死死勾住他的脖子,眼泪和口水蹭在他的脸上,她甚至等不及调整姿势,就蛮横地扯开他的裤链,一把将那根还半硬的肉棒掏了出来。

“插我……快插我……”她的声音嘶哑,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湿漉漉的小穴急不可耐地往下坐。

她的动作是那么癫狂,仿佛这一刻她终于甩掉了所有的枷锁,那些恐惧、耻辱、道德的束缚,统统被扔在了巷子里。现在,她只要爽,只要彻底、疯狂地把过去撕碎!

龙哥被她突然的主动搞得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滚烫的肉壁就已经吞到根部。

“操……你他妈发什么疯……”龙哥呼吸粗重,额头青筋暴起。

可妻子根本不理他,双眼失焦地骑在他身上,双手死死摁着他的肩膀,腰肢疯狂地上下起伏,像是要把这些年压抑的欲望一次性发泄干净。她的头发散乱,嘴角还带着一丝近乎神经质的笑,可眼泪却像是断了线一样往下砸。

她在哭。

可她同时也在疯狂地高潮。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了,每一次上下都像是要把自己钉穿,可她的表情却像是灵魂飘到了空中,只剩下肉体在下意识地宣泄着某种积压多年的情绪。 小刘坐在副驾驶,转头盯着这一幕,眼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看见, 妻子的乳头涨得通红,随着她骑乘的动作激烈晃动,乳尖上挂着的乳夹早已歪歪扭扭,可她根本顾不上摘。她的腰胯像是失控的机器,一刻不停地猛砸下去,让龙哥那根粗硬的鸡巴顶得她花心发酸,可她的腿肉却在剧烈发抖,似乎随时都会瘫软下来。

“啊……啊啊……!”妻子仰着头,声音嘶哑地喘息着,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终于破开牢笼逃出来一样,既痛苦又痛快。

龙哥掐着她的腰想夺回主动权,可这一次,妻子的身体却异常执着,她近乎暴烈地把他压制在后座上,用尽全力地骑乘,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压抑、痛苦、不甘,全部都通过这场性爱摔碎。

,这是她一个人的战争,她一个人的救赎。

终于,在近乎窒息的快感爆发边缘,她浑身剧烈颤抖,双腿绷直,花心剧烈收缩,

“呜……啊!!!”

她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整张小脸都扭曲了,可眼泪却像是决堤的水,根本停不下来。她的大腿痉挛着夹紧龙哥的腰,小穴像是绞紧的肉套,狠狠地挤压着他。

“操!”龙哥被她夹得头皮发麻,一股滚烫的精液猛地灌进她痉挛的子宫深处。

两人同时瘫软在座椅上,妻子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他身上,呼吸急促得不正常。她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的锁骨上,可她却轻轻笑了出来。

车厢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包括龙哥在内,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某种诡异的氛围。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性爱,而是一场仪式。

,她被自己的回忆击碎,又被自己的欲望重塑。

妻子瘫在龙哥怀里,闭着眼睛,嘴角还挂着一丝解脱般的笑。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发抖,腿间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可她不在乎了。

小刘默默递来一条湿毛巾。他看妻子的眼神里终于多了几分复杂,那不是看玩物的眼神,而是目睹了一场精神蜕变的震撼。

龙哥粗鲁地擦了擦她的脸:“行了,骚货,带你去下一场,回家操死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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